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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女相-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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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于她是何其的短暂!

哎,秋啊!

情知劝不动他,莫严君无力的哎叹一声。

秋他虽然不善言辞,却是句句如山。但凡他拿定的主意,便是她也无法轻易说动。

她这副病躯,是越发来的不中用了。秋又是这般的死心眼儿,又如何让她走的安心?

哎!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好了,秋,我们不说这个了。”莫严君暗自擦去脸颊的泪,扬起温和的笑容,从骆秋沙怀中抬起头,道:“铭宇那个死书呆子到哪里去了,我想见一见他。”

“嗯,我去叫他。”骆秋沙点了下头,冷俊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心中却是对她初醒后便急着见李铭宇颇有微词。

替她拢了拢身上的衣裳,转身走了出去。

莫严君望着他的背影,敛了笑容,淡淡的愁绪笼上眉宇。

第十四章内情(三)

李铭宇进来的时候,莫严君刚喝下一碗汤药。皱巴着一张苦脸,正自吐着舌头。

案几上的小碟子里,放着几枚腌好的梅子。她捏了一枚丢进嘴里,随手递给李铭宇一粒。

“要来一颗吗?”

“咦?噢!”

李铭宇接过那颗梅子放在手心里,对着那黑黄的色泽细瞅了半晌,硬是没动。

莫严君看了看他,又瞅了瞅他手上的东西,道:“不想吃吗?那就不要浪费了,一两银子才买了几十粒,贵得紧呢。”伸出手,把梅子又拿放了回去。

“恩师——!不过是几文钱一粒的东西,恩师竟然,竟然——”

“竟然什么?竟然这么小气是不是?”

李铭宇抿着嘴没有回答她。

“你是龙陵国的尚书,领得是国家奉碌,自然是不必为生计发愁。我一个平民百姓,吃穿都要靠自已,自然便得精打细算。你若是瞧不惯,大可以出去。”

“恩师,学生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莫严君眼睛一挑,斜着睨了过去。

“学生,学生。。。。。。”眼见恩师发火,李铭宇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毕恭毕敬的站在两步之外,紧张的话都说不全了。

莫严君瞅着他举起衣袖偷偷的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不忍再玩笑下去,微微笑道:“好了,铭宇,我这是逗着你玩儿的。瞧你这般模样,哪里有半分尚书大人的威仪?堂堂龙陵国的礼部尚书,既便不能有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沉着冷静,至少也不应该被几句话就吓倒了吧?两年不见,倒也没见你有什么长进,还是这般的拘于世礼。”

“恩师训诫的及是,学生自当改之。”

“好啦,你还是这副执拗的死性子。我都已经说过了,我已离开了朝堂,不再是什么人的恩师了。以前的称呼和敬谓也都免了吧,省得叫起来不甚方便。”

“这怎么可以?学生虽然比不得古之圣贤,却也饱读诗书,深识尊师重教的道理。古人有云:一日为师便终身为父。恩师的年纪,自然无法同学生的父亲相比,但是,学生对恩师的爱戴尊敬之情,却是半分也不曾少。恩师虽然不再身处朝堂,可是却始终是学生的恩师,不会因为身处的时境不同而有丝毫的改变。如若恩师觉得这样的称呼有所不便,那么学生就听恩师的,只是私底下恩师却得允我这么称呼。正所谓,礼不废。古语有云:。。。。。。”

“好了,好了,别再说下去了,就依你所言吧。”莫严君有些头疼的挥手打断他的话。

两年没见,死书呆没什么长进,倒是成了话痨了。若是就这么任他说下去,估计说完天都要亮了。

先前真是看走眼了,见他那副云淡风清的模样,斥退几名侍卫,还以为他有所长进,亏她还暗自夸了他一番,现在看来她是太过乐观了。对着她,死书呆还是这副熊模样。两年时间,他倒真的是白过了。

“这么说,恩师是同意了?”李铭宇两眼放光,如同一条极于讨主人喜欢的哈巴狗。

莫言君倒也不客气,伸出手掌摸了摸他头顶上的官帽,嘴里咕念道:“嗯,同意了。花花真乖,撒个欢儿吧?”

李铭宇闻言身子一趔趄,差点儿没晕过去。

花花是以前相府里养的一条小哈巴狗,平常府里头的人便是这么逗着它玩儿的。想不到恩师竟然拿也和花花相比,实在是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两年不见,恩师的变化也实在是太大了吧。那么温和的一个人,竟然也懂得和他开这样的玩笑了。

他犹自惊愕的张大了嘴巴站在那里,莫严君已经笑得是东倒西歪了。

李铭宇被她笑得涨红了一张脸,半天才吭声:“恩师,你这是拿我取笑了。恩师真的是太过份了,这两年里,学生日思夜想着恩师。好不容易恩师‘死而复生’,却是这般拿学生寻开心。”他的嘴撅得老高,颇为哀怨的看着莫严君。

在莫严君眼中,他俨然是一副怨妇模样,又听他所说的‘日思夜想’四个字,觉得实在是好笑,‘扑嗤’一声,再度笑了出来。

“恩师——”

“哦,对不起,对不起。”莫严君忍住笑,道:“铭宇,亏你还自认饱读诗书呢,‘日思夜想’也能用在我身上?还是说,为师并不知道,其实铭宇你早已经爱慕为师已经,这才稍不留意便将心中所想顺口溜了出来?可是这样,铭宇?”她强忍着笑,继续调侃他道。

如果说先前那一句如石头一般砸来,那么这一句便是晴空里的一道乍雷在他头顶炸开。击得他头晕目眩,结结巴巴的瞪着莫严君,不知道说什么。

“恩—恩—师,你—你—”

“怎么,舌头被猫给咬了?”莫严君止住笑,吐出口中被含得已经淡了味道的梅干,又丢了一粒入口。

“恩师,恩师实在是,实在是。。。。。。”李铭宇斟酌着用词。

“实在是出乎你的意料之外,是吗?”

“是!”李铭宇点了点头。

“铭宇啊,说句老实话,你认为此刻的我和两年前身处朝堂中的我相比,哪一个更开心,更快活?”莫严君嘴边含笑,目光灼灼的瞅向李铭宇。

李铭宇略微想一下,诚恳道:“自然是此时的恩师要开心快活些。在朝堂时,恩师时刻怀着龙陵的安危兴盛,日思夜劳,呕心沥血。常常是为了繁锁的政务,眉宇深锁,身心疲累。有时候,看得学生心疼不已。那时的恩师,又哪里会轻松得同学生开这般的玩笑。所以,学生刚才才会那般的吃惊。”

“铭宇你也看出来了是吗?”莫严君继续不动声色的问下去。

“是,如此明显的差别,学生又哪里会看不出来。”李铭宇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铭宇既然你也看出来我此刻要比身处朝堂之时来得开心快活,那么,想必你也是不愿为师再回朝堂过那劳心劳力的日子了吧?”

李铭宇直到听到她此问,心中方才恍然明白过来。

原来恩师他抛下诱,一步一步引他入‘圈套’,目地便是让他自已堵上自已的嘴巴。恩师这一招可真是够绝的。

恩师就是恩师,他便是学上一辈子也不及恩师一根手指头。

李铭宇心中那崇拜的情绪,又如同滔滔黄河之水,汹涌泛滥成灾。

他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莫严君全当那是一种默认,继续说道:“我就说吗,铭宇最是心疼为师我了,自然是不会忍心见我再度为国事操劳,也自然不会再同朝中同僚提及遇见我之事,是吧,铭宇?”最主要是不能跟子毅说,她含了含口中的梅干,在心中暗自加了句,等着呆立着的人点头。

李铭宇呆站在那时半晌,硬是没吭声,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在想着心思。

莫严君倒也不急,吃完了口中的梅子,在她拿起第三颗正想往嘴里送的时候,李铭宇突然曲膝‘扑通’一声,冲她跪了下来。

“恩师,请恕学生不能答应您的要求。”

第十四章内情(四)

莫严君举着梅干的手,停在了嘴边。

“铭宇,你这是做什么?”

李铭宇双膝跪地,挺直腰身,直直望了过来,言道:“求恩师随我回朝,以挽救吾皇的江山社稷,免龙陵陷于危难之中。”

“铭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朝廷里出了什么大事吗?”

“正是!”

李铭宇重重的点了点头。

莫严君神色微凛,将梅干放回碟内。起身向前,欠身道:“你先起来,坐下详细说于我听。”伸手扶起李铭宇,各自落坐。

李铭宇微做思索,面色有些沉重的开口道:“恩师离朝日久,朝中情形已非昨日可比了。”说罢,做一声长叹。

莫严君也感染到了他的这份凝重,面色沉沉的听他细说。

“两年前,恩师的死,让朝堂上下无不震惊哀痛。皇上他更是当场吐血晕厥,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后,又是大病一场。龙体也因此染疾,每每逢及有人提起恩师的名讳时,便是心中绞痛难忍。宫中御医们用尽了所有方法,都不能根治。就是因为这样,朝中众臣再也无人敢在皇上面前提及恩师的名讳。后宫里也是如此,上至皇后下至宫女太监们,也都三箴其口。恩师名讳,俨然已成朝朝后宫中,一大——禁忌。”李铭宇说到后两个字时,侧过头,颇为谨慎的看了一眼莫严君的表情。

莫严君似乎并未特别在意,端坐的身形一直维持不变。只是眉宇之间似乎多了一些忧虑之色。

本已苍白憔悴的面容,更加的无血色。

“恩师——?”李铭宇有些迟疑。

“说下去!”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情惜波动。只是内心里,却已经凌乱不堪,就如同那翻江倒海一般。

料想的是一回事,亲耳听见的则又是一回事。

当场吐血昏厥?

子毅啊,我当真是伤你至深啊!

“恩师走后大约半年的时间里,皇上时常被病痛所扰,整个人瘦得几乎脱形。那时,朝廷上下宫妃众臣,无不为皇上的龙体担忧不已。直到后来,皇上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一纸秘方,开始迷恋上了炼丹之术。也是从那时起,皇上的心疾病痛,开始慢慢好转。”

“炼丹之术?”莫严君眉头微蹙。

“淬炼那长生不老的仙丹妙药。”李铭宇解释道。

“长生不老药,本就是无稽之谈。生就凡身肉躯,又有哪个可以长生不死?如此荒谬毫无边际之事,朝臣们竟无人出面劝阻皇上吗?”

看来,穹栌国的齐军师倒也没说假话,果真有炼丹之事。

只是,以子毅的个性又怎么会相信长生不老这样的荒谬之说呢?这其中,又有什么隐情吗?

‘朝中众人虽然觉得此事甚为不妥,但眼见皇上的病情是一日比一日好转,虽心有疑虑,但顾及皇上龙体安危,也就压了下来。不曾想,后来皇上越发变得痴迷起来了。一度连早朝都不上了,就只为了守在丹炉旁,等着丹药出来。那时,朝中真的是人人惶恐不安,生怕皇上便会因此沉溺于此术,而无法自拨。所幸,这样的情形并没有维持多久,皇上便自行醒悟过来,不再迷恋此术。众人久悬的心,也总算落了地,一切又恢复如初。只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莫约半年前,皇上再度不临早朝,政务也开始荒淡。有一日,突然告知朝臣,要微服出宫,同行只带了二十几名护从,朝中众臣未允一人随行。这一去,便是近月余的时间。回朝之时,龙驾内却多出一名昏睡的女子。恩师,你猜怎得,那女子竟然同恩师相貌一般无二。”

莫严君听及此处,却不惊讶,只是微一颌首,道“天下之大,长相近似之人也大有人在,既便是真有那一两人样貌无差,说来,倒也不足为奇。”

李铭宇同意的点了点头,又道:“正如恩师所言,众人因见到当日恩师烧焦的尸体,所以无人怀疑她与恩师有何关系。只当是皇上念及恩师,所以便在途中将这与恩师相貌近似之人带回宫中。只是,皇上却似同着魔了一般,全然认定此女便是恩师。每日流连于后宫之中,与此女相守,痴迷忘返。”

“皇上如此迷恋此女,皇后可曾出面干预?”高皇后素来贤德聪慧,知晓此事后,必然会以后宫之主的身份,向此女晓以宫妇之德。

李铭宇谓然长叹,道:“皇上亲下口旨,不许任何人踏进‘君颜阁’半步,便是皇后娘娘也不例外。所以,除了皇上以外,没有人能接近此女,更别说出面规劝了。”

“‘君颜阁’?”莫严君一怔。

君颜,君颜,子毅,你念得可是我的容颜吗?

“哦,便是此女所居之处。”

莫严君明了的点了点头,思索着他此番言语中出现的矛盾之处,便开口问道:“依你所言,任何之人不得靠近‘君颜阁’半步,那便是宫女太监们出不例外喽。可是,日常起居、饮食所需之处,又有谁来负责?”

是人便都得吃喝拉撒睡,这些是避免不了的问题,依照铭宇的意思,此女身边没有任何人服侍,那么这些个问题又有谁来解决?

还是说,这些全数尽有天子之尊的子毅亲手代劳。

便是光用想的,都觉得这不太可能。

一想到子毅亲手为她端荼送水,更衣梳洗,侍候饮食,她整个头皮乃至于连着头心,都跟着发麻。

接受一朝的天子亲手服侍,还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李铭宇听她问及此处,也是满脸不解,说道:“不光是恩师有此疑惑,众人也甚为不解。按理说,皇上当真是宠爱此女,便应该给其封号,赐其荣耀。怎么能将她锁在后宫中,不充许旁人接触呢?更加奇怪的是,从未曾见到皇上拿什么吃食入阁,此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抗不住啊。”

“还有,此女入宫时,听皇上提及她身染重病,可是却未见皇上传御医相诊。问及随行护从,却是无人敢吐露只言片语。恩师,你说,此事可是蹊跷?”

莫严君神情凝重,并未回答他问话,开口另问道:“朝在众臣可有什么议论?”

“此事在朝中和后宫传得沸沸扬扬,都说皇上带回个会幻化之术的妖女,化做恩师样貌,前来迷惑皇上。意图便是动摇龙氏天下,惑乱龙陵。”

莫严君闻言,略微吃惊的一抬头,言道:“何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散布此等谣言?莫不是嫌颈上的头颅长得太过结实了吧?”

受前朝国君妖言狐惑之说灭国之鉴,龙陵国法,明文有云,胆敢在朝堂之上,后宫之中散布妖言惑众者,当诛九族。

一向视此为禁忌的龙陵朝宫,也会传出此等谣言来。

师傅他老人家也不会想到此举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吧?

“也莫怪有此谣言传出,实在是此事太过诡异。一向英明睿智的皇上,怎么就会如此轻易的迷恋上了此女,甚至快到了荼饭不思的地步了。”

“皇上当真是如此迷恋此女?”

师傅啊,你也不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吧?

用一名与我有着相同样貌的女子,来换我的请求。却不曾想过,会让子毅他深陷情劫!

莫严君啊,莫严君,莫说师傅他老人家,你何曾又想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你只蒙上自已的眼睛,堵住自已的耳朵,缩在壳里,不闻不问,便以为这天下便可太平圆满了吗?

呵呵,聪明如你,却也是这般的天真啊!

“恩师,你没事吧?”

她笑的凄苦,李铭宇微惊。

“没事。”莫严君淡笑的摇了摇头,忍下心中酸楚,强展欢颜,道:“你说吧,后来又怎样?”

第十四章内情(五)

“后来。。。。。。”李铭宇似感慨良多,幽幽一叹,道:“皇上疏于朝政,朝中政务久无人决策,各地上呈奏折又是越积越多。骥王爷眼见此种情形,便自出面于朝中众臣商议,由中书、枢密两府合力暂理政务。枢密院正、副两位枢密使和中书府参政知事三人加之骥王爷,四人组成临时‘政务处’,处理朝中政务。此法,倒也甚好,许多朝中政务也因此有了解决之法。朝中众臣之心,也安稳不少。只是,后来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哎!”他欲言又止的再叹一声。

莫严君听至此处,并未再问及下去,神情凝重的言道:“枢密使和参政知事遇刺,‘政务处’瓦解,朝中一片混乱,是吗?”

“怎么,恩师已然知晓此事?”李铭宇惊讶道。随即联想到密函一事,猜测道:“难道刑部的那封密函,恩师已然看过?”

莫严君点了点头。

“这么说,那封密函是被恩师偷——,咳嗯,取走的?”莫严君白了他一眼,李铭宇连忙换过字眼儿。

“不是,取密函的另有其人。不过,倒是于我有些干系。”

仇煞偷走密函,虽不是出于她的指使,但归跟结底是为了她。这样说,倒也没错。

见她没有解释下去的意思,李铭宇又不便追问,方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既然是被恩师看过,那倒也无妨。先前学生还有些担忧,这么看来,也就没有必要了。”

刑部密函遭窃,事可大可小。倘若真的因此造成什么无法估量的后果,修儿他们必然脱不了干系。有了这样的考虑,他不免有些担心。而此时看来,这层顾虑完全可以解除了。一时,心情轻松不少。

“密函启封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哦,这个啊。学生打算亲自去趟府衙,于此地知府打声招呼,再去刑部求个情,估计此事也就做罢了。不知恩师可有什么教诲?”

莫严君不置可否的默了一会儿,方才问道:“如果两方若是有一方不卖你这个情面,你又准备如何?”

刑部对六扇门的捕快们要求一向严格,密函遭窃,等同失职。而据她所知,刑部的汤铁人又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儿,对待失职的下属从不宽待。何以,铭宇竟说的如此轻松平淡。

李铭宇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恩师可是担心刑部会难为我?恩师且放下心来,汤铁人他对别人那是铁面无私,可是对学生却是非卖几分薄面不可。”

“哦?”

“恩师可还记得,汤铁人的夫人 ?'…'”

“谢小花吗,当然记得。”提到这个名字,莫严君沉凝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笑容来。谢小花,神偷谢家第五十二代传人。

说起这这神偷谢家,可跟别的神偷门不一样。别的神偷门,那是什么东西贵重偷什么。而这谢家呢,却是什么不值钱偷什么。

什么破瓦罐儿啦,什么鸡毛掸子啦,什么木凳子啦,等等,等等。但凡是能偷上手的,越不值钱越偷。

谢家人偷,为得不是钱而是名。

身份越是尊贵,越是有钱,越是不容易下手的地方,越是有谢家人的‘偷影’。

有人传说,就连皇宫大内,谢家人也不放过。

据闻,先帝用过的夜壶,便在某个不知明的夜晚,突然失去了踪影。据传,乃是谢家人所为。是真是假,无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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