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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女相-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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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会儿工夫,身后传来一道阴沉沉声音:“秋霜秋月,你们俩人不待在夫人身边,站在这里做什么?”

第32章密室

“老爷,您回来了!夫人正在屋里陪着丞相大人说话呢。”这下可好了,秋霜秋月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嗯!”汤铁人知会的点了下头。

他先前正在刑部大堂,为刺客一案绞尽脑汁的时候,府里的总管便跑去说丞相大人入府。

他暗道了声糟糕,放下手中处理的事务,急忙赶了回来。

要知道,他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已爱妻的那个嗜好。

若是常人还好,顶多向前几次那样,他出面向人家陪个不是。就算是有心翻脸的,顾及到他刑部侍郎的身份,也都心不甘情不愿的作了罢。

可是,若换做是莫相,那可就是大不相同了。

堂堂一朝相辅,哪里容得一名小女子的轻薄调Xi。尽管她只是出于羡慕,而并无恶意。

小花有多大的胆子,他这做夫君的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可不管对方是平民百姓还是朝中首屈一指的权臣。

只要她喜欢,就会动手。

两人又是独处一室,危险,危险!

汤铁人脑中窜出危险的信号,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门口,推门就想入内。

骆秋沙拉住他的胳膊,阻止了他的举动。

“嗯?”汤铁人这才注意到门边还站着一个人。抬头望了过去,打了声招呼,又要开门。

骆秋沙也不说话,拉着他胳膊的大手,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汤铁人刚想劝他松手,门内渐近的说话声,打断了他。

‘吱丫’一声,房门从里面打开。

莫严君一脸笑意的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崇拜的眼神越加热烈的谢小花。

见到汤铁人站在了门外,莫严君拱手打了声招呼道:“侍郎大人!”

汤铁人也回之以礼道:“丞相大人,何时来得寒舍?怎么也不通知铁人一声,也好好生招待一番。”

“哦,本相过府只是有事找尊夫人一叙,知道侍郎大人忙着刑部公务,也就没让人过去打扰。想不到,大人竟然回府了。”

“拙荆性情直爽,若是有言语不周之处,还望莫相不要于她计较才好。”汤铁人看了一眼谢小花,也不知道她惹没惹祸。

“侍郎大人过歉了,尊夫人聪慧娴淑,言语周详,并无不适之处。”莫严君温笑着答道。

汤铁人满腹狐疑的又看了看还是满脸陶醉状的谢小花,说她聪慧娴淑,他怎么没看出来?

他的疑惑,莫严君并不去理会,转身对着谢小花说道:“一切就有劳夫人了,本相这就告辞了。”

“啊?噢,好!”

莫严君冲着谢小花笑了笑,又对汤铁人抱拳施了个半礼,便和骆秋沙离开了。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不见,谢小花方才从陶醉的梦境中醒了过来。“完美,当真是完美,连背影都那么迷人!”赞叹的长长的吐了口气。

“夫人——!”秋霜秋月瞅了瞅汤铁人那沉到黑锅底似的脸色,拽了拽她的衣袖,提醒道。

“咦,小铁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谢小花这才看到站在一旁的夫君,惊讶的问道。

“在你瞅着莫相流口水的时候!”汤铁人黑着脸,怒视着她。

分明不把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吗!

每次都是这样,一看见那些粉头油面的书生,就两眼放光的,一副花痴像。真怀疑自已是不是有病,偏偏就对这样的她喜欢的死心塌地。

“呵呵——人家哪有!”谢小花一阵傻笑。

这也不能怪她啊,本就是喜欢那些温文尔雅的男子,却偏偏被他这个‘扑克脸’儿给缠上了。

没办法了,只有干看着眼馋的份儿了。

“还说没有,那眼珠了都要瞪出来了,就差整个人没贴在人家身上了。还好莫相不是那爱计较之人,若是当真生气了,我看你怎么办?”

谢小花被训的小嘴儿一瘪,眼泪含眼圈儿的说道:“不就是多看两眼吗,至于你发这么大的火吗?本来来这里就闷,要是连这么点爱好都不许,还不如回家算了。”

“小花!”一听她说到回家,汤铁人脸色巨变,整个人几乎都要跳起来了,冲过来一把把她拽时怀里,牢牢的抱住。

“好了,好了,跟你闹着玩儿的。这里有你,我不会回去的。”谢小花拍拍他的肩安慰道。

“别再吓我了,一次已经够了,再来一次我怕我真的承受不住。”汤铁人趴在她的肩上,将她搂得更紧。

“知道了,知道了。”谢小花喃喃的道:“其实回去一趟,也是蛮有收获的,至少带回来了不少这里买不到的好药,是不是?”

那倒是!一想到那些药的奇效,汤铁人不得不承认的暗自答道。

“要是能再回去一次。。。。。。”

“想都别想!”

“好,好,不想,不想。”

汤铁人得到了她的一再保证这才安心,方想起莫严君来此的目地,问道:“莫相来找你,到底是什么事?”

“哦,就是想让我帮个小忙。”谢小花小手比划了一下。

“什么忙?”

“都说是小忙了,你不用知道。”

“说不说?”汤铁人用力咬了下她的耳朵,威胁道。

“啊——”谢小花痛的直叫,连忙求饶道:“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谢小花俯在汤铁人耳边,嘀咕了几句。

“什么?龙袍?”汤铁人惊讶的叫出声。

“嘘,镇定,镇定!”谢小花食指放在嘴边比了下,对着他不感相信的眼神,肯定的点了点头。

汤铁人压低了声音,问道:“武侯府怎么会有龙袍,你没有听错吗?”私藏龙袍,无疑是意图谋反的重罪啊。这么大的事,可是不能乱说的啊。

“怎么会,莫相说的一清二楚的。武候府有一处密室,龙袍便是藏在那里。要我想办法将它偷了出来。”

“武候有意谋反,怎么会是这样?”汤铁人犹自不敢相信,又言道:“要真是这样,那莫相怎么不请皇上下旨搜查,干吗找上你呢?”

你是白痴啊,谢小花白了他一眼,说道:“无凭无据的,你让莫相怎么跟皇上说。要是真的搜出来东西,那还好说,要是没有呢,岂不是自已打自已的嘴巴吗?亏你还是刑部的侍郎,连这点都想不明白。”

汤铁人没有因为她这一番说词,而显出羞愧之色,只是皱着眉头,琢磨了一会儿,方才说道:“你不明白,旁人也许会这么做。可是,若是换做莫想,便大可不必了。以他的为人,没有十全的把握,决不会轻易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知道管什么用,皇上不是不知道吗?”

“莫相清楚,就相当于皇上清楚了。皇上对莫相的信任,远远超过君臣的界线。只要他一句话,皇上定然不会反对,直接就会下令搜查武候府了。”

“那他干什么还要找我多费这一遍事呢?”

“我也正在纳闷儿着呢。”

莫相他到底在打着什么样的心思?

“哎呀,我不管了,反正我都答应他了,今晚就动手。再说别的,也是没用。”谢小花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

“小花,你真的有把握吗?那里可是候爷府,戒备森严啊。”汤铁人有些担心的道。

“放心吧,我是谁?神偷谢家的人,有什么东西是我谢小花偷不出来的?”谢小花双手叉腰,颇为自负的说道。

“可别光说大话就好。”

“说没说大话,你今晚就知道了。”

果然,一如谢小花豪言壮语说的那般。当晚,她便躲过了诸多守卫的眼睛,轻而易举的进了莫严君所说的那间密室。

只是,密室内的情形,倒是让她大失所望。

她进入的这间屋子,名其为密室,实则只是一间用巨大的石板垒成的石屋。光秃秃的墙壁,空荡荡的没有半点儿摆设儿。

莫说是件龙袍,便是一片破布条也没见着。

失望之余,谢小花退出了密室,按着原路返回。

当夜,她便去了相府,将密室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莫严君。

莫严君听罢,道了声:“果然如此!”便即仰面大笑。

在谢小花眼中,他的这番大笑,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莫严君直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才歇住。

谢过了谢小花,将她亲自送出相府。眼看着她坐上备好的软轿,回至侍郎府邸。

第二日清晨,相府里的两名婢女,端好了清水,搭好了巾帕,打算过来服侍莫严君洗梳上朝,叫了半天,没见里面回音。便推开了房门,寝卧里面,空空如也,又哪里有半个人影。

与此同时,出京的官道上,疾驰着一辆马车。

车辕上坐着一名灰布衣衫的男子,提高的衣领和压低的棉帽延儿将他整个脸遮的严严实实。

墨绿色的车帘,将车厢连同里面的人与外界隔绝开来。只偶尔听到,里面传出来的一声声揪心的咳嗽。

每一声咳,都让车辕上的男子,身形一震。拽着缰绳的手,便多用力一分,催赶着马匹的声音,越加急促。

心情焦躁而急迫,无奈天公不做美。

灰蒙蒙的天空,开始慢慢的飘下零星的雪花来。

抖握着缰绳的手,偶尔沾染上微小的雪瓣,微然的凉意,并不能浇熄他心中那股压抑的怒火。

马车继续疾驰,雪花也越来越大。短短两个时辰,路上已经积雪数寸。

疾驰的马车也渐渐慢了下来,车上的人也有了察觉。

一只修长而白晰的手,伸了出来,掀起垂下的车帘,一股冷风夹着几瓣雪花,顺势卷进了车内。

嘴里灌进了一股凉气儿,忍不住再次咳了起来。

“怎么出来了?”赶车的男子闻声回头,微惊道。

“下雪了!咳——咳——”车上的人抬头望着天空,伸出手去接飘洒下来的雪花。

手心上传来的凉意,让他身子缩了缩。

“天气冷,快些进去。”男子勒停了马车,摁回他伸出的手,放下车帘。

“雪下得这么大,是没办法再赶路了,找家客栈吧!”车内传出低低的叹息声。

“嗯!”赶车的男子应了声,跳上马车,再催而行。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啊,来得好早啊!

冒着风雪,马车又行了三里多路,方才找到了一间客栈。

赶车的男子将马车停靠妥当,这才掀开车帘,扶着车内的人走下了车。

走下车的是名披着黑布斗蓬的白衣男子,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虚弱的步子伴着一两声轻咳,显然是患病在身。

客栈内,聚集着同样被风雪阻住去处的路人,围着升起的火炉团团坐着。

有那心肠较为和善的,见白衣男子的病弱模样,忙腾出了位置,叫他过来坐。

白衣男子道了声谢,坐了过去。而那灰衣的赶车男子便站在他的身旁,静静的听着一堆人东七西八面的闲聊。

只听得一个三十四五岁的汉子说道:“各位都听说了没有,两年前在大火中丧生的莫丞相并没有死,又回到了朝廷里了。”

“真的假的?”

“嗨,早就听说了。”

一堆人有知道的,有不知道,一时之间反应不一。

“这位兄弟,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莫丞相没死的消息?”一位年纪稍大点的汉子问道。

“不是吧,莫丞相没死的事,满龙陵都传遍了,你竟然还不知道?”那三十四五岁的汉子刚想回答,便被一旁个子矮小的男子打断。

“哦,我本是山里的猎户,一向很少出来走动,所以一些事情也就不知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有劳这位兄弟,说给我听听。”

“要说这莫丞相死里逃生的故事,还真是曲折离奇啊。”矮小男子摇头晃脑的显摆了一番。

“别卖关子了,快说出来给大家伙儿听听吧。”

一堆人,大部分虽然听到了莫严君没死的消息,却不知道内中详情,一听这话,立时都来了精神。

第33章路遇

于是,个子较为矮小的男子便将莫严君朝堂上编的谎话,添油加醋了一番,说给众人听晓。

“哦,原来是这样啊。”

“莫丞相还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哟!”

“就是说呢。”

“这位兄弟还真是消息灵通啊!”

“可不是吗。”

众人听毕,有那唏嘘不已的。也有那交头接耳,点头称赞的。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哼!”便在这时,人群里不知道是谁,颇为不屑的冷冷的哼了一声。

声音虽是不大,却清清楚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中。

矮小男子正被众人吹捧的晕晕糊糊的,陡然一盆冷水浇了下一来,这脸色可是有些难看。

“这位兄弟,可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众人的视线一齐转向声音的出处。

靠近人群外围边上,站着一名穿着黑色圆领长袍的男子,双手叉在衣袖里,缩着肩膀低垂着头。那冷冷的哼声,正是出自他口。

男子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转个身便想往外走。

那个子矮小的男子,却是个性格倔强的主,疾走两步过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说道:“我说这们兄弟,把话说明白了再走。”

黑衣男子,拿眼斜了下拽住他胳膊的手,把头一甩,再次哼了一声。只是这一次,却是声音极大。

“怎么着,是成心找茬儿是不是?兄弟几个,你们说说该怎么办?”矮小男子冲着人群里一扬头,立时站出三名同伴来。

“让他把话说明白喽。”三人嚷嚷着,走了过来。

仗着人多势众,矮小男子拽住手里的胳膊,用力向前推搡。

黑衣男子却是纹风未动,倒是他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

“呀喝,原来是个练家子啊。”矮小男子挣开了同伴的相扶,撸起衣服袖子,出其不意的,一拳就挥了过来。

那黑衣男子,不慌不忙的躲过他这一拳,脚下伸出腿绊子,矮小男子立时跌个狗啃泥。

眼见自已同伴吃了亏,那三名男子自然是不肯罢休,挥舞着拳脚头就扑了上来。皆被那黑衣男子三下五除二的一一撂翻在地。

黑衣男了任四人躺在地上哼哼叽叽,看都不看一眼,便转身退到门边。两手再叉回袖管里,缩着脖子,背靠着门框闭目养神。

地上的四人,在众人面前丢了脸,又情知胜他不过,挽回不来颜面。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各自捂腰瘸腿的,吆喝着店小二,回了客房。

其余的众人,因为几人的这一闹,也都没了兴致,碌碌续续起身,回到各处的房中。

剩下这***人都是后进来的,碍于房里清冷,只能坐等着店小二将火炉生好挨个的送进房里,再打算离开。

先前还嫌着有些挤的坐位,此时已经空出许多来。

最开始发话的那三十四五岁的汉子,是副热心肠,眼看着身旁的坐位空着,便对着白衣男子身旁犹自站得笔直的灰衣男子,说道:“这位兄弟,还站在干吗,快来坐啊。”

那灰衣男子冷冷的瞅了他一眼,没动地方。

真是不识好歹!碰了一鼻子灰的汉子,尴尬的咳了一嗓子,暗付道。

“这位兄台不必介意,我兄弟的性子一向如此,不善于人言。兄台,尽管自坐,无需理会。”一旁的白衣男子温笑着向他解释道。

“啊,没事,没事。”听他这一说,那汉子面色才算缓和了些。

门边那闭目养神的黑衣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听到他们的对话,向这边望了过来。

白衣男子对上他投来的目光,和善的笑了笑。

看见他这一笑,黑衣男子却像受到了惊吓一般,向前迈了几步。放下拢着的手,瞪大了眼睛,不眨不眨的看着他。

白衣男子见他露出这副表情,也是惊讶了下,随之敛了脸上的笑容。

那黑衣男子似乎也觉察出自已的目光太过无理了,收了视线,再次退回到了门边。

只是,这一次,他却是垂直了双臂,没有再拢回衣袖,态度上竟然恭敬了许多。

他的这番变化,让白衣男子因为心底莫名涌出的不安,而感到不快。

叫过了小二,问明了客房内的炉火已经生好,便站起了身打算回房。

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来了!”一直站立在门边的那名黑衣男子,低喃了一声。掀起了门帘儿,便走了出去。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他刚才为何一直守在门边,却原来是为了等人啊。

这么冷的天儿,又下了这么大的雪,他窝在这里,究竟等的是什么人 ?'…'

众人心底带着疑问,目光齐刷刷的投和门口。

须臾,厚实的门帘被人从外面左右拉开。

一件黑绒布貂毛滚边儿的全身斗蓬,裹着一名身材高大,穿着棕红色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宽宽的斗蓬将他的侧脸,罩个严实。大片的雪花落了他一身,看情形是赶了很远的路。

跟随在他身后,又涌进来了十几名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也都一身黑衣斗蓬装扮,只是面料质地却远不如他来得高贵。

原本宽敞的客栈,因为他们的进入,顿时感觉到有些满腾。

过来两人站在他的两侧,动手解开他身上的斗蓬。

众人不由自主的摒住了呼吸,等着一看斗蓬下的尊容。

慢慢的,斗蓬被脱了下来,男子的容貌也显于众人眼前。

但见他浓眉口阔,长发垂肩,满身霸气,不怒而威。

站在火炉边上的白衣男子,从他进来时起,便开始隐隐有些不安。直到他脱去斗蓬,显出手中紧握着的那支乌黑黝亮的软鞭时,再也忍不住心底涌出的寒意,脸色瞬时煞白。

这时,先前一直站在门边的那名黑衣男子,低头恭敬的走了过来。贴着霸气男子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

霸气男子浑身一颤,疾转过头,一双亮如闪电的矩目,直射向白衣男子方向而来。

几乎是没有丝毫偏差的,迅速的捕捉到白衣男子欲行撤离的眼神。

带着震惊和极度的狂喜,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白衣男子只觉得眼前忽的一暗,打了个趔趄,不由得向后倒退了一步。

身后,带着暖意的手掌,将他扶住。

慌乱的心,稍为安定下来。

霸气男子一步一步走到近前,直直望着他煞白的脸,眼中的惊喜慢慢转为怒火,喷之欲出。

既然避无可避,就只能迎面而上了。

白衣男子暗自吸了口气,慢慢的定下了慌乱的心神。对着他那熊熊熊燃烧的目光,迎了过去。

两人的目光,一个稳固若磐石,一个热炙似烈火,紧紧交缠在一起,谁都不肯稍有退缩。

一干黑衣随从更是紧盯着那站在白衣男子身后的灰衣男子,片刻也不敢松懈。

看得众人,一颗心弦跟着拉紧,气氛越发的紧张。

“哈——哈——”突的,霸气男子仰头就是一阵大笑。

直笑得声嘶力竭,方才停住。

“真是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再次相见。是不是啊,君?”霸气男子问罢,又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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