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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女相-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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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震廷因着强行冲开穴道,伤了腑肺,这一番提气疾奔,更加重了伤势。刚一出洞口,“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被血染红了双唇,扯开笑容,望向冷眼看着他的莫严君,咳—咳—咳了两声,说道:“怎么,我才智过人的莫相,大吃一惊了吧?哈—哈—咳,咳—”

莫严君紧合双唇,不置一词。目光清冷的,不带丝毫情绪。

殷震廷看着她,满是恨意的摇着她道:“你死心吧,没有人会再来救你,你莫严君就只能待在我本王的身边,直至闭上眼的那一刻。”

莫严君仍旧没有出声。

殷震廷蹲***,伸出手,触摸着她苍白的脸,语气变得温柔起来,“君,同本王说话,令你感到厌恶是吗?那好,以后你就永远都不要说话了。”说着,伸出手捏开她的上下颌骨。

莫严君被Bi迫着张开了嘴,眼见他指若铁勾,便要伸进她的嘴里。

不要,等一下!

眼见她目光中的惊恐和哀求之意,殷震廷停住了手,带着几近残酷的笑意,看向她。

求我啊?

“求你,住手!”莫严君很清楚,此时的殷震廷已经凶现毕现,是绝对会狠下心来,下得去毒手的。

她并不想因此,变成一个没有舌头,再也无法开口说话的人。

或许他只有恐吓之意,但是对于已身的安危,她可不想冒一丁点儿的风险。

“呵呵——,想不到莫相你也有开口求人的时候。只是,本王怎么觉得,这样的请求,不太有诚意呢?”殷震廷半支着腿,蹲在那里,半是欣赏,半是享受的望着僵直着身体,瘫坐在那里的莫严君。脸上和嘴角已经冻凝了的血液,显得他的表情,阴森而可怖。

雪地上的寒气,不断的渗进莫严君的身体。一张苍白的脸,渐渐变得发青。毫无血色的嘴唇,已慢慢的成了酱紫色。

“那你想如何?”忍着不断涌出的寒意,莫严君问道。

殷震廷盯着她,片刻也不离,敛回脸上的笑容,上身陡然前探过去,紧贴着莫严君的口鼻,说道:“本王想如何?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莫严君对上他过近的血脸,没有一丝退惧。

殷震廷带着YouHuo的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爱上我,这就是本王想要的。”

原来如此!

莫严君展开她那独有的温和笑容,轻轻的吐出一语:“国君不怕再次被骗吗?”

殷震廷似惊到一般,身形陡然后退,狠狠威胁道:“你休想再一次欺瞒本王,那么做的结果,本王保证,绝对不是你所能够承担得了的。”

莫严君淡笑不语,对他的威胁不置一词。默了少许,叹了口气道:“如果那真的是国君想要的,那就按照国君之意办吧。我会尽力而为,只是,我有一个要求,还望国君能允。”

“阶下之囚,没有权利和本王谈条件。”

“既然如此,严君唯有一死而已。”莫严君说得风轻云淡。

闻言,一颗心陡然一沉,殷震廷恼恨不已,为自已被这样的言词所左右。咬牙切齿的说道:“什么要求,你说!”

“国君心意达成之日,便是我离开之时。”

殷震廷抑首,朗声道:“这有何难,等到那时,便是你哀求着本王,本王也会不屑一顾。”他要她比他更心痛百倍,以解他心中的痛。

“国君当记此言,莫要反悔。”

“你放心,本王要的只是你的痛苦,你的悔恨。对你,不会再有多余的情感。”殷震廷冷冷的道。

“如此甚好!”莫严君平静的道。

殷震廷直直的望着她,似在思量着她话的真假。

莫严君不再看他,扭头望向白茫茫的山野。耀眼的白,映进她微红的眼,心底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凄凉和酸涩。

殷震廷望着这样的她,面沉似水,看不出丝毫表情。紧接着,右手拇指食指勾合成圆,放入口中,打了一记响亮的口哨。

莫严君的思绪被这一尖锐的哨声所打断,微讶的看了一眼四处巡望的殷震廷,跟着他的视线扫去。

安静的山野,依旧平静,哨音在山峦中回荡。

四处张望,没有见到应该见到的人,殷震廷渐渐露出焦燥之色。

就在他踩着雪地,跺出两趟脚印的时候,远处山背峰上,出现了两道身影。

骑在马上的身影,渐渐及近,直至近前。

翻身下马,小跑到殷震廷面前,单膝跪倒,施礼道:“属下来迟,王上恕罪!”两人正是黑衣卫首和黑衣卫十二。

殷震廷没有忽略两人身上的狼狈,和脸上身上沾染的血迹,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两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低头,黑衣卫头回了话,道:“回王上,兄弟们来的途中,遭到了埋伏。奋力撕杀,只逃出属下两人。”

“可知道是什么人所为?”能将他十几名亲随,消亡的几乎怠尽,这样的埋伏,绝不是寻常人所为。

黑衣卫头和黑衣卫十二,不约而同的望了一眼莫严君,后者随即了悟的问道:“可是我主亲率的部众?”

两人点了点头。

莫严君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一站两跪的三人,同时望向她,殷震廷开口问道。

“不是我危言耸听,只怕两位是中计了。”

“什么,中计了?怎么会?”黑衣卫头和黑衣卫十二一脸惊讶的道。

莫严君瞅着他们俩,静静的说道:“以我主的武功,莫说是二位,便是一只活物,若是被他盯上,也绝对不会飞出了他的视线。更何况,还有一众大内侍卫在侧。之所以能让二位跑回来报信,恐怕是有意如此,为得是放长线,钩国君这条大鱼。”

啊——,这下可遭了!两人一听,俱是惊出一头的冷汗。回过头去,冲着来时之路,望了过去,并没有见到所谓的追兵,这才稍稍的安下了心。心中绞幸的认为,只是莫严君估计错误。

“你们两个人,都起来吧!”殷震廷闻言,并没有因为两人的大意,而有任何的责怪,免了两人的礼。抱起了被锁住穴道,无法动弹的莫严君坐上了马背,随后翻身上马,坐在了她的身后。

黑衣卫头和黑衣卫十二,领命也跟着先后上了另一匹马。

就在四人两骑,准备好了,正打算行进的时候,先前两人奔过来的山背那侧,响起了动静。

“来了!”莫严君吐出两个字。

“好快的动作!”

说话之际,山背峰处,已经渐渐露出些人影来。

“走!”殷震廷瞅着远处那被群骑踏起,漫天飞扬起的冷风雪雾,低喝了一声,双腿一夹马腹,手中马鞭击向马臀,“驾!”摧动坐骑,冲了出去。

黑衣卫头和黑衣卫十二,向远处的追过来的人影望了望,跟着摧马跟着而去。

四人一番奔逃,驰向山下,又奔出数十里,身下的坐骑,各处驼着两人,眼看着越渐吃力。

身后龙天风率领的一群大内侍卫,是紧追不舍,将两方的距离拉得是越来越近。

黑衣卫头喊了嗓子,“王上先走!”随即,勒停了座骑,想要阻拦身后的追兵。

殷震廷闻声,回过头,喝令两人不许停止,只是两人却是铁了心一样,不曾回头应答。

莫严君被他搂在身前,这时,开口道:“国君认为,他们可是在不自量力?”

“你想说什么?”

“国君若想救他们的命,而且可以安然脱身,那就挑头回去。”

殷震廷没有出声。

“我浑身动弹不得,国君有何可怕?若再迟疑,大罗神仙出难救他们的命了。”见他犹豫不决,莫严君再下猛药。

殷震廷一咬牙,将马头一转,奔了回去。

“王上?”

“王上!”

黑衣卫头和黑衣卫十二,见两人拨转马头回来,是又惊又怨。

殷震廷没有理会两人,扼住莫严君的咽喉,对着渐行渐近的龙天风一行,运气扬声喝道:“还不停住。”

龙天风率先勒停了住骑,冲着身后一摆手,一行人皆停了下来。

两方的坐骑,不停的喷着鼻气,和着冷风混成浊白的气体,在两方中间,形成一道淡淡的屏障。

龙天风眼望着莫严君,她那被冻得红紫的双颊和嘴唇,无一不让他心疼不已。

“严君!”不由自主的低低唤道,便要向前。

“站住,不要过来!”殷震廷锁住莫严君咽喉的手指,紧了紧。

“放了她!”龙天风凌厉的目光杀向他,一字一字说道。

“本王若是不放呢?”殷震廷也毫不示弱的杀了回去。

两人俱是一国君王的身份,天生的威严气势,自非常人可比。再加上又都是满身的恨意煞气,震得身边的侍从们,俱是心头一颤。

龙天风轻眯俊眼,身上袍袖瞬时鼓胀,袖中双手侧立成掌,只待出手。

便在这时,被殷震廷挟住的莫严君,直视着他,开口平静的道:“住手!”

“严君?”龙天风一对儿鼓胀的衣袖,闻声慢慢垂了下去。

“皇上,不要再追了,回朝吧。”

“严君,你说什么?”龙天风难以置信的看着莫严君,无比错愕的问道。

“我于皇上的君臣缘份,已经尽了,皇上莫要再强求严君了。还是早早回朝,繁兴龙陵才是正务。”莫严君温和的嗓音未改,听在龙天风的耳中,却比那寒冬腊月里的寒风更加冰冷。冻得他一颗心,都要跟着僵硬了。

颤着声音,问道:“严君,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莫严君眼见他的眼眶有些泛红,心中一痛,口中那无情而冰冷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

“君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与龙主的缘份已经尽了,你就不要再强人所难了。”殷震廷替她说道。

“你住口,朕问的是她,不是你。”龙天风气怒交加,烧红了一双眼,喝道。

莫严君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道:“他说的没错,皇上不要再强人所难了,若是强行如此,只会另皇上失了仁君之名。”

“仁君之名?朕要它何用?”龙天风冷哼一记,眼中顿现狠意。

殷震廷一直紧盯着他,未待他行动,紧扣着莫严君咽喉的手向内深陷了几分。

“嗯!”莫严君闷哼,脸露痛苦之色。

第45章断情下

“不要,住手!”龙天风立时急道。

殷震廷手上略松了一分,莫严君在他的锁扣之下,呛咳了起来。

“你待怎样?”龙天风眼见莫严君受苦,又不能近前,整个人急得如在热锅上煎烤一般。

“只要龙主你不再追赶,本王自然不会把她怎样。”殷震廷道。

龙天风看着他坚硬有力的手指,又瞅了瞅错开视线,不看他一眼的莫严君,心中又是一阵刺痛,默了片刻,终于还是说道:“好,朕答应你,不再追赶。若是你不守信用,伤她一根毫发,朕会不惜一切代价,也会将你毙于掌下。”

殷震廷冷冷的看着他,不置一词。

龙天风最后看了一眼莫严君,强忍着心中的酸涩和痛楚,拨转马头,率众而去。

眼见一行人驰远,殷震廷扣锁在咽喉的手指,无力的垂放下来。

哈,哈—,哈——,哈————

跟着就是一阵狂笑。

黑衣卫头眼状,担心的问道:“王上,您没事吧?”

殷震廷笑罢,自嘲不已的道:“想不到我穹栌王竟然也会有躲在别人背后,苟且偷生的一日,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哈—,哈——。”

“国君不要再笑了。”莫严君冷眼看着他的笑状,说道:“男子大丈夫,当有能屈能伸之量,躲在别人背后又如何?世间万物,当以性命最为贵重。强充好汉,硬丢性命,当是愚人所为。国君乃当世英豪,区区此理,又如何堪之不破?”

“是啊,王上,莫丞相说的极是。”黑衣卫头符合道。

殷震廷敛去嘲讽之意,紧绷着脸,扭头看向莫严君,似在思索着她的话。遂即,有所释怀般,仰头而笑,道:“莫相说的好,倒是本王堪不破了。也对,人为了活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那都不为过。还望莫相对刚才之举,不要放在心上,本王那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国君说哪里话,国君若是想杀我,早已动手,又何需等到现在。刚才挟持之行,乃是明智之举,也是出于我的暗示。按当时情形,是再适当不过,又哪里需要多作解释。”

“君你不怪罪,那就好。”

莫严君笑了笑。

“王上,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以防迟则生变啊?”黑衣卫头适时的提醒道。

殷震庭点了点头,解***上的斗蓬,罩在莫严君身上,跟着拢紧。

莫严君会意的缩着身子,窝在他胸前,贪图着由他身上传过来的温度,暖和着快要冻僵的身体。

四人三骑,摧马一路北行。

因为没有了追兵关卡的拦阻,路程行驶的很是顺遂。第三日头上,便已经出了龙陵的地界。

又走了大半天的工夫,眼看着便要走出沙漠,进入了穹栌的土地上。

远远的草原上,响起了一阵马蹄声。

蓝天雪地间的地平线上,相继冒出上百人的骑队来。

只是片刻工夫,黑压压的骑队已经驶到近前。

“二哥!”为首之人正是穹栌的南院大王殷震海,冲着归来的殷震庭,惊喜的喊了声。

“参迎王上!”数百人的队伍,纷纷跃下马,单膝跪地迎接。

“都起来吧!”殷震廷一挥手。

“三弟可是事先知道了本王今日回来?”面对殷震海的接迎,殷震廷问出心中疑问。

“哦,臣弟并没有事先知晓。二哥多日来没有音信传来,臣弟有些担心,便带着他们时常过来转转,今日已经是第五日了。”

“嗯!”殷震廷点了点头。

“二哥,这次去龙陵,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怎么就只有他们两人跟了回来,其他人呢?”殷震海瞅了瞅黑衣卫头和黑衣卫十二,问道。公…子…肉…收…藏

“是遇到了一些麻烦。”殷震廷简单的盖过,没有细说。

殷震海眼见兄长脸上那几道伤痕,心中清楚不过,此行多半是凶险万分,而那十几名黑衣卫多半是折在了路上了。

只是,以二哥那么好的武功,再加上十几名高手的护卫,又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伤得了他?

心中暗自猜疑着,却没有再问。目光扫向殷震廷怀中之人,问了句:“二哥,这是——?”

他的话提醒了殷震廷,刚才光顾着说话了,倒是把怀里的莫严君给忘记了。

怀里的人过于安静,让殷震廷隐隐有些不安。

“君?”试着轻轻的推摇了下,唤了声。

君?这个称呼,让殷震海心头为之一震。难道是——?不由睁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殷震廷怀里的人。

唤声没有得来回应,殷震廷不再迟疑,一把掀开裹住莫严君的斗蓬。

“君,严君?”重重的摇了几下,仍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他怀中的莫严君紧合着双眼,已经陷入了昏迷。

“北院大王?”看清楚了斗蓬裹覆之下的脸孔,殷震海惊讶出声。“二哥,这是——?”

“驾—!”不待他问完,殷震廷紧搂着怀里的莫严君,喝马便是狂奔。

“二哥——!”殷震海先是一愣,紧跟着率领众人,紧随而去。

一路上,殷震海向着黑衣卫头和黑衣卫十二问明了原由,这才弄清楚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殷震廷遥遥领先于众人,没命似的摧马狂奔,没用两个时辰,便行驶入了王庭。

还不及入王帐,便吆喝着下人去传唤宫医。

本已经温暖的王帐内,又升起了两只火炉。已经陷入昏迷中的莫严君,躺在毡床上,气息缓弱。

被灌服过了宫医开的汤药,便一直躺在那里,不见丝毫动静。

王帐中央摆放着一张矮脚木桌,殷震廷盘膝而坐,把着一坛刚自开封的酒坛,就口独饮。

他身旁,殷震海来回的跺着步,不时的停下脚步,扭回头留意着他表情。

殷震廷自始自终的沉默和平静的脸孔,并没能给他任何的提示。

床上躺着的人仍旧安静,帐内沉郁的氛围一直持续着。

桌上的酒坛渐渐增加,跺走的殷震海也停了下来,负着双手立着身形,良久不动。

一番豪饮的殷震廷,脸上的颜色分毫未改,既不开口劝说站着的兄弟坐下来同饮,也不主动解释些什么。

“二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北院大王什么时候成了龙陵的国相了?”殷震海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再也憋不住了,皱着一对浓密的粗眉问道。

莫严君的失踪,对于穹栌上下来说,一直就是个禁忌,没有人敢去问。

当时,虽然有人怀疑北院大王便是后来的殷震廷欲娶的王妃,但是,谁又敢去多那个嘴。

后来,殷震廷大婚之日,受了重伤,除了少数几人知道之外,大多数人都不知晓。

对外,只称是他被刺客所伤,与北院大王容貌肖似的王妃当场身亡。

至于莫严君真识的身份,除了殷震廷,也就只剩下跟随他去龙陵回来的黑衣卫从和黑衣卫十二两人知晓了。

现在,又多了一个殷震海,只是对于这个消息,他一时还不能完全接受。

毕竟,莫严君做为穹栌的北院大王,早已成为他心中根深蒂固的事实。要他相信,穹栌的北院大王,会是龙陵的国相,真的是难以接受。

殷震廷举起酒坛,再饮一口,递向殷震海。

殷震海接了过来,此时的他,就如同一只闷葫芦一样,找不到出口将满肚子里的疑问倒出来,又哪里有心情喝酒。擎着酒坛子,对着半坛子酒,发着呆。

“怎么,不喝吗?不喝就拿过来。”

“二哥,我现在哪有心情喝酒,你都要把我给急死了,你倒是说说清楚啊。”

殷震廷抬头看着他,没有说话,转头看向躺在毡床上的莫严君,低沉的开口道:“她本就是龙陵的国相,你应该反过来问,她怎么成了我穹栌的北院大王的?”

殷震海一怔,随即道:“嗨,我的好哥哥,你就别再绕弯子啦,快说吧,我现在真的是糊涂了。北院大王是女儿身,我还可以接受,反正男女都无所谓,最主要的是她为穹栌立下过赫赫战功。而要说她是龙陵的国相,我是真的很难相信。”

“不相信又如何?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那这么说,二哥这次去龙陵,为的就是要把她带回来?而你这一身伤和折亡的那些黑衣卫也是因为这个了?”挟持别国的丞相,光是这个想法都觉得可怕,更别说实施起来会有多危险。

殷震廷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抓过他手中的酒坛抑颈而饮。

尽管他没有出声,殷震海只当他是默认了。想到其中的危险,不仅有些后怕的道:“二哥,要知道是这么危险的事,就算是把我绑起来,我也不会让你去的。你是穹栌的王,怎么能轻易涉险?要是真有个什么意外,可怎么办?”一想到这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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