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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贤妻归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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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到刘玥耳旁,细声告诉她一件事,便自顾走了。

    绿荷走后没多久,楚宇轩便来了,绿荷跟在他身后,正冲她巧笑嫣然,不用说,便是她寻来他的。

    无法,她只得起身见礼。

    他只是看了看她,询问了两句,便离开了。

    行军途中,身为中军主帅,楚宇轩自当以身作则。携带家属已属大忌,故而自上路以来,整整两天时间,两人却只见过一面。

    叫来绿荷,训斥了两句,便退回了车厢之内。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由不得任何人。

    二十余天的时间,眨眼间便匆匆而过。越是接近哪里,刘玥的心便变的越发沉重。

    那里,是改变她一辈子命运的地方,是她从一个较弱的相府千金,变成一只孤魂野鬼的所在。若不是她的好姐姐,她又怎么会……

    每每想及此,她便抑制不住,一阵莫名的颤栗。

    但是,历史的车轮,却抵挡不住,缓缓转动。区别的地方是,她比上辈子,早来了足足一年之久,她相信,只要这辈子不再相信那个姐姐,她一定不会重蹈覆辙,改变自己的命运,也改变他的命运,甚至,是她亲爱姐姐的命运……

    小丫头绿荷满脸兴奋,望着她张牙舞爪:这是真的吗?

    刘玥轻轻的给了她一个暴栗,骂了句‘出息’后,那双如吐清露的秀丽眸子,忍不住眺望远方的一线,抑制不住一阵期待与怀恋。

    毕竟,哪里承载了太多的东西。

    但现在,她必须要重新来过。

    不过,这一次刘玥是充满了希望。命运的苛责似乎已经离她远去,她确信,自己的人生,会顺心顺意。

    不知不觉,金乌西去,残阳如血,横挂天际,更增一份瑰丽莫测,令人不自己的,沉醉其中,无可自拔。

    远处袅袅青烟氤氲而起,在幔帐顶端汇聚,演绎千姿百态,时如公孙舞剑,时如大江东去、一泄而腾龙,时而又如翩翩佳丽羽衣而舞,千姿百态,不一而足。

    一天的时间,又过去了?

    夜,很快便驾临了。刘玥食过晚餐,浅尝即止,便钻进马车,和衣而眠。她不想看到夜里的唐关,因为,那会使她想起那个夜晚。

    绿荷显然早就了解了小姐这个习惯,不曾打扰,一个人抱着膝盖仰着头,看着远处的夜空,天际的浩瀚星辰,认识的不认识的,通通瞧个遍,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又三天,军队终于抵达了唐关。

    熟悉的城墙,绵延不禁的山峦东去,极东南之地一座高耸曲折而来,两山之间一雄关一夫当关,颇有万夫莫开之势,据东南而御西北蛮夷。

    时值晌午,城中袅烟阵阵,远处一座朱璃碧玉宝塔冲天而起,三两座紫金阁楼盘踞,呈拱卫之势,乃观音禅院也。楚宇轩打马当先,过街穿道,往留守府而去。刘玥自马车之内,敛起车帘,朝外张望,绿荷小丫头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刘玥只听得远处传来阵阵银铃笑声,不用问,定是这小丫头。

    街道两旁商户林立,大队人马进城,皆是好奇张望。

    偶尔两骑飞奔,引起阵阵惊呼。

    不一会儿,大队行至留守府前。留守是一三旬男子,面色古铜,刘玥尚记得,他名唤崔鹤鸣,字三五,乃崔氏所出,楚元贞十年至唐关为留守。余下的,刘玥只记得,此人颇通音律,为官清廉,为楚宇轩所喜。至于其他的,便不太清楚了。

    崔鹤鸣前行引路,一应唐关留守官员陪同,引领进府歇息。绿荷不知何时跑了回来,与她讲刚才所见所闻。她乃是妇道人家,不便搀和政务,与崔鹤鸣等人见过礼后,便被一小丫鬟带进了后厢歇息,只留下楚宇轩一人应酬。

    夜里,崔鹤鸣着人来请刘玥,接风宴席已经设好。

    随着前来的丫鬟一道,携着绿荷小丫头,缓步行至前厅。楚宇轩与崔鹤鸣执主位,崔鹤鸣为主,楚宇轩为宾,分左右而立,余下尚有县丞、长史等官员。

    刘玥身份特殊,便坐于楚宇轩下首。

    好在此刻乃接风宴,非是军政大事,倒也无妨。在崔鹤鸣及一众官员热情的招待下,楚宇轩夫妇二人驾临唐关第一日,气氛倒也和谐。

    夜,万籁俱静。

    唐关虽地处边陲之地,然独揽西北大地,倒也较之繁华中原,少了份繁华纷扰,多了份异族风采。

    虽地处偏僻,却物资广博。

    吩咐绿荷打来热水,刘玥洗去一身风尘,洗尽铅华后,慵懒的眉眼不欲轻抬,让人有股一拥入怀的莫名情愫。

    多日的军旅之涯,楚宇轩初次打量这位不惜跋山涉水亦要紧随着他的佳人,莫名的情绪在心头酝酿,那灼灼逼人的目光渐而柔化,最终,化为了轻轻一抬手间,抚上娥眉,下却心头。

    烛火,也夜色中摇曳,飘渺无踪的火花……

    次日,刘玥带着身边众仆去城上香,正值赶上雨天。

    刘玥撑伞,一袭素衣,行走在摇曳生姿的水榭之间。

    待到山上时,雨刚刚歇下,只剩下雾蒙蒙的一片,沁人的雨雾让人心清目明,不禁有种想要出来走走的心思。于是,她独自一人,踏上了观音禅院的路。

    山门山石倾斜,却无人问津,爬满青苔。

    两翎笙旗随风招展,风一吹,仿若游龙,在云雾见奔腾,吞云吐雾,不时巨尾煽动间发出‘唔哒哒’的声响。山阶隐现,刘玥一步步,慢吞吞而上。

    至主阁楼,钟鸣鼓动,发出如菩提轻语般的梵音,涤人心灵。她不敢怠慢,朝门口的师傅稽首行礼,踏至大殿,在菩萨面前叩首而拜,一老僧如行将就木端坐,不问凡俗。

    诚心叩拜,添了香油,正准备回转,那老僧自无尽妙境中转醒,叫住了她。她转首,躬身朝老僧一礼,老僧却转身不受,复转身而对,道:“贵人之礼,贫僧愧不敢受。”

    她疑窦顿生,问曰:“师傅何意?”

    老僧答:“今晨喜鹊当门而雀,僧料有贵人登门,于此痴等,夫人气质高贵,必为富贵者,是以出言相扰,乞望恕某不敬之罪。然得见贵人尊荣,心下大伢……”

    言至此,便无有下文。

    刘玥越发疑窦:“有何可伢之处?”

    老僧定神半晌,叹息而语:“夫人之贵,妙不可言。然眉心却又黑气簇生,不知何故,老衲愚昧。”

    说完,便闭目,口中呢喃细语,尽是阿弥陀佛,观自在菩萨慈悲,药师佛功德无量等佛偈。

    刘玥疑惑,低头细品老僧刚才话语,半晌之后,再抬头,那老僧已然不见踪影,摇头间,袖间一张黄纸卷成一团模样事物滚落地面,她心下好奇,便伏腰去取。

    捡起纸团,正要展开细看,面上七个绳头小字露出:退一步,海阔天空。

    不明其意,反手间,又见七字:无退路,听我妙音。

    见此,刘玥不禁洒然失笑,却又眼眶酸涩,许是想哭。一会儿却又觉好笑,一时间,却是哭笑不得。

    回转留守府,已是未时时分。

正文 第六章:双杰!

    楚乃出于齐,齐至元十八年,太子行逼宫之举,图弑父篡位,然,帝早有准备,太子大败。

    然,战祸虽平,天下却刀兵相见。

    蕲州总管楚恒,据唐关而立,北抵蛮夷,西拒南陈,东合韩、秦等国,吞齐而灭周,终一统天下,立国为楚。

    此后,唐关便为楚国之重械,多次为楚国立下汗马之功。

    今西北蛮夷蠢蠢欲动,楚宇轩受命镇压此地,唐关百姓齐齐欢欣鼓舞。

    昨日之事,刘玥早已抛诸脑后。

    清晨,自睡梦中醒来,楚宇轩早已不见踪影,绿荷端着水盆,挤进屋内,上前为她穿衣梳妆。

    一番忙碌,这才出门而去。

    清晨的唐关,斜阳初升,挥洒下大片金黄,将整个唐关熏染的金光四射,如菩提仙境也似的。

    唐关不少人信佛,尤崇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故而那不远的东城寺院便以观音为名。

    而那高耸入云、高达八丈的青塔,也很有来头。据闻乃是太祖建国之初便存在的,太祖据守唐关之际,便常于塔下训练甲士。此后,青塔被纳入观音禅院之内,而后又扩建了几座高耸阁楼,才有了今日如此之规模。

    军营卯时点卯,刘玥自然没有遇见楚宇轩。

    吃过早餐,却不想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昨日自那观音禅院归来,思想盘踞于留守府却也颇为不变,于是,便如前世一般,搬至了附近坊间的一座院子。好在夫妻二人除绿荷外,并未携其他甚家人,再添两丫鬟侍童也不觉拥挤。

    “楚夫人,老身叨扰了。贸然到访,你可千万不要介意啊。”一着百褶裙,浑身上下洋溢着端庄秀雅气质的中年妇女,缓步而来,见了刘玥,很是热情。

    昨日里刘玥见过她,她乃是长史史万庆之妻,唤为史刘氏,据闻乃是安西刘氏庶女,虽不得宠,却也可算得上大家闺秀。年已近五十之数,却依旧如四十岁的人儿,令人好生羡慕。

    刘玥也不过刚刚至此,自然急于打好关系,这史刘氏正好。见她言语客气,哪敢托大,忙灿笑回眸:“兰心姐姐客气了,您痴长我几岁,不若我叫你一声姐姐,日后妹妹有甚得罪之处,还望海涵。”毕竟是相府千金,家教严厉,待人接物无不透露着煦煦东日之和气,令人倍感温暖。

    史刘氏便是如此,兰心正是她的闺名。

    她本便是来寻刘玥,与她打好关系。毕竟此地以后便是楚宇轩做主了,况且女儿家不及男儿那般,好勇斗狠,勾引斗角之事却是少上不少。

    一双如月般的秀眸瞬间化为一泓秋水,光明中透着水汽,似极致感动的泪水盈满,拉着刘玥的纤瘦手臂,略显感性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湿意:“妹妹有心了,我就托大了。”

    “姐姐快请进!”

    “妹妹请!”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便如相敬如宾的夫妻一般,琴瑟和鸣。

    之后几天,两人便多有走动。

    除了朝九晚五的打发时日,史刘氏亦将自己其余的姐妹一一介绍给了刘玥,几人之间越发熟稔了。

    这一日。

    城里出了一桩喜事。

    县丞杜垢之女,二八年华,待字闺中。闻听此女乃女中豪杰,善舞刀剑,常有惊人之举。便在上月,成人礼上,大放豪言,若哪家儿郎能应下她三桩事情,便无论来人身材样貌如何,家境是富是穷,皆下嫁于他。

    此女名唤德馨,在这小小的唐县中可谓是艳名远播啊。

    况此地乃与胡接轨之地,民风相较于关中之地,却要彪悍许多,多半人家却是崇尚武力,杜家小女此等女中豪杰,又生的一副好面孔,却是令许多未婚少男心向往之。

    此消息一出,杜家的门槛,却立时要被踏平了。

    而这一日,杜家女家长,杜孙氏却找上门了。

    这些时日里,在史刘氏的牵线之下,刘玥与杜孙氏的关系,可谓是突飞猛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找她所为何事,原是与杜家小女之事有关。她所谓三桩事,皆是武艺切磋,这些时日有了人选。本来,这便是好事,一个愿娶,一个愿嫁,天作之合。可奈何天公不作美,应亲之人一下来了两位,各个乃尚武之英俊后生,叫人难以抉择。请刘玥前去,自不是请她决断,而是要进行比武招亲,请她去做个评判而已。

    但即便如此,刘玥亦是甘之如饴。

    恰逢此时楚宇轩自军营而归,被刘玥抓了壮丁,夫妻二人联袂而至,让不少闻讯而来的夫人太太,达官老爷皆是眼前一亮。男的俊逸不凡,仿若月下金童。女的瑞丽端庄,恍如蕊宫仙子临凡。两人相携而至,不知羡煞多少人。

    众人分主次自高台阁楼坐定,静候比武者出场。

    不一刻,两骑飞奔至此。

    左手一人,着金锁链子甲,手执一杆长枪,长发以蓝带束之,风骑而动,成马尾状自脑后飘荡。一张俊逸非凡面容,剑眉入鬓,英气勃勃。

    右边一骑,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暖暖的味道,一笑一盼间,如执笔儒士。手中一把精钢长剑,想来便是善于击剑之道。

    两骑到前,齐齐行礼。

    果然,左边骑士动作铿锵有力,右边一人满是君子风范。这等风采男儿,由不得众人不叫上一声好。叫完后才察觉,不知自己是为那边喝彩,只能讪讪而没了下文。

    一声锣鼓声起,有家人执红纸而来,诵念小姐考校题目。

    小姐三题,皆是考校武艺。

    第一场,便是箭艺。

    自然,此比箭非是让其二人站于远处,射击箭靶比试高低。小姐之题,有三场六分。如何三场?第一场,小姐于远处设有箭靶,此箭靶非彼箭靶,乃是一元贞通宝,两人立于黄线之外,谁人可箭穿铜钱孔心,便可获胜,积一分。二场,家人抛起铜钱,谁人同样射中铜钱孔心,便可获胜,积两分。三场,却要考校骑艺,驾轻骑而过,铜钱抛至空中,落地之前谁可射中,便可获胜,积上三分。

    最终成绩,以分数而定。

    规则被家人大声念出,顿时引起轰然大波。

    此等比试方法,非是万中难挑其一的神射之手,恐难以做到。这俩后生虽是一方俊彦,但想来不至箭艺如此高明。一时之间,居然让人扼腕叹息,果然美人芳心难得啊。

    然则,比试两人,却无有丝毫退色,一时倒让人生出了些许希望。

    “咚——”

    一声锣鸣,一骑奔出。

    弯弓如满月,胯下嘶风烈马,人立而起,一声‘铮’鸣,一点寒芒耀动,‘刷’的轻鸣,劲风带动百步之外的铜钱箭靶,翎羽铮动,已是一箭正中红心。

    “赵长生,承让了。”

    扬枪抱拳,气势凌人,已然一骑奔出。

    后者不远落下丝毫下风,马鞭一扬,胯下白驹赞动,已是弯弓而指,转眉间,指动弦松,长箭激射而出,‘铎’声鸣动,箭刃与铜钱中间孔洞契合了一丝。

    家人飞奔而回,朗声汇报:“此回合,赵长生胜。”

    松弦之际,皇甫正已有了悔意。此刻闻听家人所言,一声长叹,捶胸顿足,显然被打击不轻。若不是刚才被赵长生气势所激,他也不至犯此过错,徒落后风。

    只是,此时未有反悔之可能,只得强压心头怨火,调整心绪,以图后教。

    一合,赵长生获胜,积一分。

    卷土重来,皇甫正虽风采依旧,却小心翼翼,不敢生出任何怠慢之心,以致饮恨。故此,此回合,二人皆拿出浑身解数,各积二分。

    然上合之故,赵长生暂领先机。

    哨声动,锣鼓鸣,二骑齐出。公子多娇,少侠初露峥嵘,二骑不期而遇,打马盘旋,气势相较,如冲天斗牛,互不相让。一人风姿俊雅,一人英气勃发,皆是世间少见俊秀良才,看的阁楼上众人目不转睛。

    铜钱鸣动,自百步之外由家人抛起,直入云霄。此等距离,铜钱不过拇指粗细,能瞧得清楚已是不易,何况箭穿其心,虽谈不上登天之数,却也相较不远矣。

    然此二人皆是可百步之外穿杨人物,何惧此险。沉心静气,不为对方气势所夺,齐齐弯弓搭箭,马鸣嘶昂间,那箭矢已是脱手而出,化作一抹流星寒芒,直射天际。

    ‘嗡嗡’间,远处校场边沿处桦树之上,已是多了两枚尾翼颤呜不休的箭矢,箭首上各有一枚元贞通宝。两人看也不看,打马而回,至阁楼前,冲众人抱拳而礼。

    这一场,却是又打一平手。

    老家人长须飞扬,纵马而来,手中握着两枚元贞通宝,朗声宣布:“此一役,赵长生胜!”

    赵长生闻听此言,打马而饶,冲众人拱手盈笑,俊逸的面庞上满是得色。而余者,捶胸顿足,为自己的轻敌失误扼腕叹息,不胜悔恨。

    然,校场比试,各安天命,却也不好多言。

    君子六艺,文人尚礼、乐者。而骑御之道,素来皆是武将之好。好男儿习骑射之道,疆场杀敌扬名,光宗耀祖,恩泽后辈。前一场,二人皆善骑射之士,百步穿杨,五一不准。

    此一场,依旧与骑射之事息息相关。

    杜县丞有金甲玉带一副,乃其父所留。此役,便是以此物为赌注。杜丞置金甲、玉带二物于十里坡,二人轻甲上阵,谁人夺得二物,便是此场赢家。

    三场比试,赵长生已胜一场,若此场再胜,皇甫正便再无机会,心下凛然,不敢怠慢,胯下骏马清扬啼鸣,辗转不前,心下却是在计较,如何置之死地而生。

    锣鸣,炮响,打马而出。

    赵长生一个不查,令其领先一程,已是不喜,驾骑跟随其后。二人一前一后,出得杜家大院,辨明方向,便已展开浑身解数。

    赵长生锐气难当,已是领先而去。

    皇甫正为人风流儒雅,却是不欲就此浪费体力,徒劳费力,欲待寻得玉带金甲后,以图后教,以智谋而夺胜利。然则,赵长生犀利至极,他却也不曾放心任其自放,紧随不舍。

正文 第七章:金枪玉剑双杰夺甲!

    绿草茵茵朝天,蔓延无际。 ,朵朵嫩蕊点缀,好一副春意浓浓欲醉人之景,却无人顿足赏析,徒劳无功,呜呼哀哉,可悲,可叹。

    远处萌道之间,一骑如疾风狂扫,娟落一地落叶。

    其后紧随一骑,骑上之士,浓眉如卧蚕,额下白净,鬓角微醺,丹凤眼中透着子一股书卷香气,令人心生好感。腰间一柄精钢长剑,增添一番英武之气,相得益彰。

    胯下宝马鬃毛凛冽,蹄下轻盈,似有余力。

    尔后不远,一骑飞奔,马上骑士须发皆湿,显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正是杜府派出跟随二人的下人。

    前方不远,便是十里长坡。

    赵长生一骑领先,心下豪气顿生,拽扯缰绳狂抽坐骑,意图将皇甫正抛的更远,拔得筹码,回转身形前去迎娶杜家小姐。但他亦是有所察觉,身后之人比之他亦是不妨多让。然心下却终究还是抱有一分侥幸。

    故而,马缰越拽越是紧利。

    纵马驰骋,如一缕疾风,似一道闪电,在林间奔驰,脚下那娇艳瑰丽的青草绿意,却全然不顾了,此时哪有半分闲心去欣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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