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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贤妻归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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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驶来,侍童环绕服侍,贵人登车垂帘。

    金乌藏于绵绵大山之后,绽出一丝身形,似是在窥视众贵人小姐,不舍其就此离去,徒留他一人悲伤孤独至此地。

    男儿不比女子,赵家大郎胯下神骏依旧,嘶风烈吼,踌躇间便奔至远处,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已不见其踪影。一众马车亦是紧跟其后,待要离去。

    “嗷呜……”

    嘶鸣声众起,众人皆是齐齐变色。

    此时正值春寒之际,异族居地更甚苦寒,兵马不兴,唐关却是正是一年一度间最宽松之际。谁成想,居然有狼群犯境。在场之人大多乃唐关土生土长之辈,对于狼兽嘶鸣之声却是无论如何亦不会听错。

    此地并无城池据守,四下树木旺盛,众人又皆乃妇孺学问之士,若真有狼群藏于此间,在场之人怕是凶多吉少也。

    奔驰出数十丈之远,一阵嘶鸣令赵长生戛止马势,侧耳倾听。嘶鸣之声再起,赵长生面色巨变,忙调转马头。

    那凄厉嚎叫之声,便是数里之外的唐关城中,亦是听的分毫不差。今日一众贵人小姐出城踏青游园,城中不乏知情之人,瞬息间,此消息便已传至各府各衙间。

    赵长生寻至原地,众人皆是人人自危,家丁仆人奔跑着不乏,护主之举亦是鲜见不少。

正文 第九章:箭技三绝响!

    “小姐!”

    护住刘玥,绿荷小丫头孱弱的身子不住的颤栗。 

    好好的一场踏青之旅,几成死局。草原之饿狼,凶悍之名流传于世,更甚者乃饿狼成群结队,便是草原上最为凶悍的骑射民族,亦是不敢轻易与之相抗衡。

    如她这等孱弱女子,便是犹如羔羊之于狼群也。

    抱此想法者,绝不在少数。在场大半之数,都有此想法。然则,如绿荷者,视主子之性命较之自己更甚者,亦不在少数。主辱臣死,主死则皆不存也。

    故而,虽有少数之众落荒而逃,却亦有大半之人视死如归,势要保护主子之安全。况此地距城不远,不足十里也。城中之人若得消息,他等坚持片刻,便有机会逃出生天矣。

    届时,誓死护主之行为,必能获主家感激。

    所谓富贵险中求,便是此理。

    赵家大郎回转,顿时引来阵阵喝彩。长生武艺高绝,有他镇守此地,或可解狼群之难亦未不可。况且,有他在此,众人胆气也壮了不少。

    天际光线逐渐淡去,树林之内绿光此起,有经验之人惊呼‘有狼’,众人尽皆凛然。那绿光,正是狼群之眼眸,绿油油的,渗人之极,还未交手,便已怯了不少人之胆气,一声声倒吸空气之音不断。

    长生一声怒喝,搭箭弯弓,弓弦绷直,随时便有脱手之可能。然,他却目视八方,不敢妄动。

    狼群与一般野兽之性不同,乃是嗜杀之徒。若是轻易见血,极易激起其凶性,发起雷霆攻势。便是赵长生此等武艺高强之徒,亦是不敢轻易掠其樱锋,只能静待时机,以图后效。

    然,赵长生沉得住气,却有人无法承受之压力。

    一声大吼,赵长生暗道一声不好,然则已是迟了。一侍者手执长剑,扑向了那绿油油、恍若幽冥之所在,一声狼啸扑腾,伴随阵阵惨叫以及撕咬声传出,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长生暗自后退,心下却是估计,那侍者已成了饿狼果腹之物了。若他所料不差,狼群,即将便是发动攻势也。此地,不宜久留,需尽早离开为妙。

    然,此地多是唐关众官员家属妻妾子女,若是就此撒手而去,此地数十人尽入狼腹,他于心何忍……

    马蹄轻扬,缓缓而退。目光如炬,扫视现场之情形,脑海急速飞转,欲要寻一脱身之策。半晌,他心下大定,已然有了主意。

    身子缓退,他朗声嘱咐:“众人莫慌,速速聚集。女子在内,男子在外,执兵器而御敌。以马车为险,或可周旋一二,活得性命回转。”一通吩咐,不卑不亢,尽显大将风范。众人不查间,以其话语为宗旨,例行不误。

    然,其话音刚落不久,一阵窸窣之声大起,绿光扑腾间,上十头饿狼便已显出了狰狞面容,怒目而视众人。那绿油眼眸,吓的许多胆小娘子顿时惊出声来,徒惹其注意。

    狼群不过十余头,赵长生却不敢生出任何怠慢之心。

    天昏欲阙,何人知道林中还藏了多少饿狼。此时乃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一个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之地也。他虽武勇,然一人之力终究有限,另要分心他顾,照顾一众贵人,何敢分心怠慢也。

    当下之时,唯有乞天公庇佑。城中若有人得知此地状况,比发兵来救。若是无人得晓,那今日他找某人怕是要葬身于此也。或可,那逃出此地之人若有侥幸者,逃回城去,报上此地状况,也可成救命之势。

    然,谁人可未卜先知也。

    呜咽徘徊,蓄势待发,便是此刻双方之写照。赵长生弓如满月,两指之间一点寒芒,在月下摇曳生芒,虎视那狼群,一有动静,必见血光。

    许是感觉到那惊人锋芒,狼群徘徊,不敢轻动。然赵长生知晓,那只是暂时之景而已。畜生再怎么聪慧,终究乃畜生耳,若是时间过久,必回按耐不住……

    果不其然,约莫一炷香功夫,狼群便按耐不住也。

    鬃毛抖如银盘,在月光下盈动光彩,利牙闪烁寒光,四爪扑动间一抹寒芒依旧,身子如同一支利箭,直扑赵长生而来。果然,畜生虽不如人类般灵长,却也不可小觑,知晓赵长生乃首要威胁,除掉他便可安枕无忧,纵享一顿美食盛宴。

    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

    赵长生箭技无双,唯有皇甫二郎可媲美也。一弓在手,岂是束手就擒之辈。狼群涌动间,他便已有所行动。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寒芒一闪,齐齐扑向他之饿狼,仰头瞬息,箭已穿喉。那饿狼至死,仍旧如刚刚出笼,扑向食物之模样,扑腾间,这才失去声息,跌落尘埃。

    然则,箭势不绝,径直射入后方一头狼之咽喉,带起一抹血光,再次飞出,插入一狼眼眸,将其击落尘埃,俯首哀嚎,不一瞬,血流殆尽,渐无声息矣。

    一箭之功,三狼尽陨,箭技无双也。

    紧张的气息,仿佛一瞬间远去般。所有人,包括刘玥等贵妇人在内,齐齐倒抽了口冷气。如此箭艺,着实惊人。居然一时间,让人忘记了身处险境,生死尽在一线之间。

    如此良机,狼群如何肯放过。

    嘶鸣间,惨叫彼起,两名侍者被狼群拖了去,防守的力道,瞬息大减,众人这才回神,狼群近在眼前,生命悬而未决,再好的箭艺亦是徒劳。

    赵长生心如止水,瞬息之间,又夺去两头狼之性命。

    然,正如他所料那般,林中绿光不绝,狼群殒去一头,便会扑上来两只,围攻之群渐有倍增之态,惹人心忧。然,此地无有任何险隘可守,亦无有强兵增援,形式岌岌可危矣。

    他纵有绝世武艺,亦会为如海潮般之狼群活活累死。直至,那些贵妇人被屠杀殆尽,狼群合并一出,他必死无疑。

    若此时他单枪匹马,杀出狼群,倒可活命。然此地之人,却是无有活命之可能,届时追究下来,他亦是难逃一死,尚且连累家人族亲。

    环环相扣,如大山阻其活路。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气势汹汹如江河澎浪,气势如虹。然则,此时情况非同,箭矢虽利,却也只能用于偷袭、远攻,非制敌之良策。况此时狼群汹涌,他自身不惧,那些侍卫却凶险异常。

    跨背包裹一抖,一杆长枪便已露出其峥嵘面容,兵锋森冷,一经出现,便引来两头饿狼窥视。观其架势,却是略有退意,虽瞬息便被凶性绽退,却也难免造成影响。

    然赵长生顾不得许多,长枪抖动间,一匹饿狼已是倒飞出去,砸中两头狂奔而出的饿狼身躯,令其行动一阻。而后,赵长生便已冲入狼群之中。

    自然,他未曾莽撞,胯下宝驹撒丫子横冲直撞,却时时避过那汹涌狼群,人马合一,纵横无匹,不一会儿工夫,便有四五匹饿狼陨于他枪下。

    但,他赵长生如令祖子龙君七进七出而无伤大雅,奈何有阿斗羁绊,便是赵子龙也无可奈何。狼群经他这般绞杀,却也激起了凶性,越发的汹涌。

    赵长生架马肆虐,狼群抓不住他,那群侍卫却瞬间压力倍增,渐有抵挡不住之趋势。回首一瞥间,赵长生大惊,忙打马回援,众侍卫这才松了口气。

    然这样下去,却始终不是办法。

    又是一阵冲杀,赵长生一个直冲直刺,力道之强,竟把一匹饿狼挑飞了出去。长枪一抖,便不见了踪影。狼群更加疯癫,似要将这群顽固不灵之辈撕于抓下。

    蓦然,大地震震颤抖,如雷鸣,如天崩般,让人肃然而惊。狼群仿佛受惊了的羊群,止住了扑击之势,举头四顾,似乎在找寻这股震动的来源之所在。

    赵长生却大喜出色,若所料不错,此乃大部骑兵奔袭引起。如此看来,城中定然已经知晓此地之事,支援来了。霎时间,他豪情大发,朗声叫道:“兄弟们,吾等之希望来了,奋勇杀啊!”

    言毕,手中长枪翻飞,带起阵阵残影,只杀的狼群奔涌而逃,不可匹敌。一众侍卫贵妇人闻听他所言,尽皆大喜。忧心许久,如悬于高空未有着脚之地,忐忑之心情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此刻得知救援部队将至,心下的石头终于放下,顿感高兴莫名。

    狼群庞大,之前奋战良久,死于赵长生枪下之口即便未有一百,也有数十之数了,却依然未有尽数,数目之庞大可见一斑。此刻大军来袭,大地震动,狼群身为草原上之常存物种,自然知晓趋吉避凶之道。此刻面前的美味已是享受不到了,若徒留于此,难免会折上性命,头狼立时便狂吠出声,命令狼群撤退。

    然狼群数目庞大,短时间内自然无法尽数褪去。

    不一会儿工夫,约莫柱香时间矣,大军踪迹便已崭露头角,暴露在赵长生等人眼帘。当头一将,气势儒雅,着秀士青衫,发髻轻绕,以一玉簪束之,奔动间,手中长剑挥舞,正是皇甫家二公子,杜家乘龙快婿皇甫正是也。

    赵长生本就是利落之人,当日之事乃他技不如人,无法自技艺之上折服于独家小姐,却也怪不得皇甫正。相反,对于皇甫正,他心头颇多佩服之意。

    垂枪纵马,静候皇甫正到来。

    嗅然,一声轻盈铮动,点点寒芒闪烁,一匹扑向绿荷小丫头之饿狼便已中箭倒地。皇甫正打马上前,收了长弓,冲赵长生拱手一礼:“赵兄!”

    “皇甫兄!”若说赵长生此之前尚有隔阂的话,那此一箭之后,前嫌尽去,与皇甫正知心相交。

    余下骑士逼近,动作整齐划一,行至近前,戛然而停,未有丝毫异动,足见其乃是真正精锐之士。举止间,尽显大楚惶惶军威,万人辟易。

    ‘轰隆隆’间,又是一阵大地颤抖,如天崩之态。

    赵长生跨马挺枪,众军士齐齐分开道路,赵长生驱马而行,半晌将楚宇轩迎来,于众贵妇人身前停步,楚宇轩环视一眼,明亮的眼眸落在了刘玥的身上,眼中那万古不化的冰川瞬息戛止。然,他很快便将目光挪开,冲众贵妇人小姐颔首:“诸位夫人安好否?”

    众贵妇人小姐齐齐躬身一福,杜孙氏越众而出,答曰:“劳将军挂心,妾身等安好无恙,将军务须忧心。”楚宇轩闻言,松了口气:“如此便好!”

    于是,一众夫人小姐,便由众将士偕同,回转唐关高城。

    十里之外的一望无际草野,一行百骑,摇首相对唐关雄城,为首者扼腕叹息,观望那潜逃之狼群,痛心疾首:“今次未功,何日有次良机也。”

    余下众将皆齐声谏言:“可汗莫恼,此不过一也。”

正文 第十章 救人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光从大地消失,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啪的一声,窗户被风屋外的风吹开,一碰靠近窗户的兰花给打在了地上,吹乱了刘玥额前的几缕秀发,刘玥抬起手指,将被吹乱的头发放置耳后,随后下颚微仰对门外喊道:“绿荷……。 ”

    门外没人应声,这丫头又去了哪里?对于这个从小就跟着自己的丫头,没大没小惯了,刘玥对绿荷甚是宠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她向来不会在意,任由那丫头去。

    从一旁的椅子上站起身,刘玥缓缓的走到了窗边,提了一下裙子的下摆蹲下了身,小心的捡起破碎的瓦片,一地的土还有已经漏出根茎的兰花,她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当她捧着瓦片走到房门口时,重重的撞进了一个怀抱。

    顷刻间,刘玥的身体往后仰去,瓦片因为撞击割破了她的手掌,鲜血混合着瓦片上的泥土落在了地面上,刘玥没有想自己预期一样摔在冰凉的地板上,她的身体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揽进了怀里,惊吓之余的刘玥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慌乱的心瞬间得到了安抚,紧接着她被横抱了起来,回到了屋子。

    “相公……。”刘玥望着楚宇轩,水亮的双眸微动,柔声的轻唤了一声,黑色的瞳孔里被楚宇轩棱角分明的脸庞占满,容不得其他。

    几天前的发生的事情再次回到刘玥的脑海里,白天被狼群袭击的事情,如果不是她的夫君及时赶到,她们一席人恐怕凶多吉少。

    找来干净的白布条,拿白酒,一阵火辣的疼从刘玥的掌心传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受伤了,火辣的疼让刘玥有些受不了,她想要将自己的手掌从楚宇轩的手里抽出,却不想被捏的更紧,无奈,刘玥只能凝着柳眉,咬紧下唇强忍着那股疼痛过去,看着楚宇轩细心的为自己包扎。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气氛有些凝重,刘玥咬了咬下唇,想要开口,却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楚宇轩阴沉的脸,让她的心已经揪扯到了一起,他在为什么不高兴?

    “上次遭袭的事情,我不希望在发生一次,以后你出去的时候要提前告诉我,我会派两个身手好的跟在你身边,如果不然你就在府里待着。”

    沉默了许久,楚宇轩终于打破两人之间的宁静,他话落,眼睛无比认真的盯着刘玥。

    刘玥先是嘴角勾起一道弧度,然后轻笑出声,伸出了双臂主动的搂住了楚宇轩结实的腰部,将脸靠在了他的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带笑的眼里湿润了,他的关心像一股暖流一样的流进了刘玥的内心深处。

    刘玥突然的亲昵让楚宇轩有些不太习惯,他的身体不自觉得僵硬了几分,随后楚宇轩的双臂也抱住了刘玥娇小的身子,这时,刘玥反而放开了楚宇轩,抬起了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一脸认真:“我跟你来此,只是想与君相随,同甘共苦,别无其他。”这些话,刘玥说的字字铿锵。

    “娘子……,是为夫多疑了。”

    刘玥的话让楚宇轩感动不已,有这样的娘子,他已经很知足了,是他想的太多,这样一个简单的小女人,是他的心太过龌蹉。

    “相公,我不怪你,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只要以后你相信我便好。”刘玥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两人对视而望,房间温度慢慢的升高,楚宇轩将刘玥抱到了床上,随着楚宇轩不断起伏的胸口,两人慢慢的往床上倒去。这时……

    “小姐,小姐,不好了……”

    绿荷慌张的从远处跑了过来,直接推门而进,当看清楚房间里的场景的时候,年纪小小的绿荷张大了嘴巴,站在那里不动了,她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可是现在她要怎么办。

    楚宇轩和刘玥的衣服已经这是已经褪去了一大半,在绿荷推门而进的时候,楚宇轩已经眼明手快的将刘玥给包裹严实了,只剩下自己半裸的胸膛还裸露在外。

    “出去!”好事被打断,楚宇轩黑着一张脸,沉声低喝。

    “将、将军,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不是,可是……”

    正要出去的绿荷想要自己慌张跑过来的目的,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要怎么办,这件事情耽误不得,如果晚了,怕是要出人命了。

    “什么事情让你谎成这样,说吧!”自己的丫头,刘玥早已习惯,只是今日却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好的一桩事情……,想到这里刘玥的脸红了一下,却又不得不问一脸为难的绿荷想要说些什么。

    “小莫,小姐快去救小莫,如果晚了我怕她会被催夫人给打死的。”一想到刚才见到的血腥场景,绿荷就一阵后怕。她们丫头命贱,主子想折磨她们是分分钟的事情,还好她命好,主子一直对她很好。

    “你先在门外等着。”

    将绿荷支了出去,刘玥背过楚宇轩有些羞怯的穿好衣服,随即转过身来,为楚宇轩穿衣,待两人都穿戴整齐,刘玥这才对楚宇轩开口:“相公,绿荷说的事情我过去看看,绿荷年纪小,刚才她的冒失,还希望相公不要怪罪。”

    “去吧,我军中还有公务,晚上可能会回来的比较晚。”叹了一口气,楚宇轩这才感觉呼吸舒畅了一些,随后见刘玥离开,他这才起身直奔军营。

    “啊……,夫人、夫人饶命,呜呜……,我是冤枉的,东西不是我偷的,我是冤枉的。”

    “死丫头,你还嘴硬,你知道那东西对我有多重要,你还敢碰,给我打,打到她将东西交出来为止,给我打!”

    老远刘玥就已经听到小莫的惨叫还有崔夫人刻薄的声音,虽然来这里时日不多,但是刘玥对着崔夫人却不甚喜欢,平时不怎么和她交集。

    回廊末头一个转弯,刘玥带着绿荷已经来到了崔夫人的院子,崔夫人名唤王翠丹,是崔鹤鸣的夫人,因为崔夫人总是疑神疑鬼,经常和崔鹤鸣闹,所以两人的感情并不好,倒是崔鹤鸣和他的小妾赵小梅的关系更像是相近如宾的夫妻。

    小莫被人绑在长板凳上,一旁一个壮实的家丁正一下一下的用板子打着小莫的臀部,血已经渗透了墨绿的裙子,一大片鲜红的血让人不忍直视。

    刘玥之前见过小莫,一个张的挺机灵的丫头,此刻已经没了模样,想必要好生修养一般,才能回到初前。

    “住手,别打了!”

    刘玥再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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