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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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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奴暗自气恼自己的失神。
  多日的相处下来,夜奴觉得索叔扬并不会抛下她不管的人,可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她探头探脑地打量起四周,四周除了这条长长的过道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夜奴摸索着脑海中零零碎碎的记忆,步伐往回走去。
  一路上,夜奴碰到了许多端茶递水的丫鬟。初次见面,理应她们不该对她如此客气才是,不管夜奴往拐去那个方向,皆是畅通无阻的。正纳闷之时,夜奴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黑色斗篷上,她这才注意到披在她身上的黑色斗篷,感情他们是认出这件斗篷的主人了。
  夜奴暗自窃笑自己原是借索叔扬的风才得以如此,不过想到索叔扬不声不响地将她独自一人留在这陌生的地方,笑颜逐渐地淡化了去。
  “虞儿,抓住我的手。”
  耳边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在夜奴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觉腰间一阵紧缩。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眼里只瞧见索叔扬全是笑意的眼眸。
  随着马蹄地奔跑,即使夜奴僵直起背脊,背部还是难以避免摩擦到索叔扬结实的胸膛,夜奴满面潮红。
  从前,除了阁主之外,夜奴便没有和任何的男人有过交集,甚至是如此亲密地共骑着一匹马,如今却和索叔扬骑在一匹马背上,无论索叔扬对她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她都只会把他当做最好的朋友来看待,她已经让真正的柳姿虞失去得太多了,如今只有他才算是日后她离开将军府后给她最大的偿还。
  “在想什么?”索叔扬打断了夜奴的思绪,他一手拉扯着缰绳,一手护着夜奴,显然他是知道柳姿虞不会骑马的。
  真正的柳姿虞不会骑马,可是不代表夜奴就不会骑马,夜奴是“乾坤阁”左护法,在过去的十年里的生活,起码有一半的时间是在马背上度过的。
  夜奴不习惯有人对她这般的关怀,她不适地扭动着身子刻意地拉开彼此过于亲近的距离。索叔扬想必是看出了夜奴的意图,他非但没有如她所愿地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反倒是伸手将夜奴揽进他的怀里,坏坏地笑道:“如果你不想成为下人茶余饭后闲磕牙的名角,那么最好乖乖地坐好。”
  夜奴猛然惊觉自己还身处在礼部尚书府里,与索叔扬这般亲密地骑在一匹马上于理不合,更会引来诸多非议,看着路过的丫鬟们无不用那种嫉妒的目光瞅着她,好像在说,她不配与索叔扬骑在一匹马上似的。夜奴将头压得低低的,躲避着各种不同的目光。
  “坐好了”索叔扬提醒着夜奴,护着夜奴的那双手瞬间抽空了。
  颠簸之下,夜奴险些落下马背,索叔扬及时地搂住她的腰,才避免了这场不幸的事情发生,夜奴心有余悸地扯住索叔扬的袍子。
  白色骏马奔跑得很快,不消片刻的功夫便来到礼部尚书府的后门,朱红色的后门早已敞开,好似府里上上下下的仆人都已经习惯索叔扬由府中骑马而出。
  夜奴紧紧地闭着眼睛,因为她害怕与索叔扬的这种亲密的举动落在日辰或是阁主的眼里,白马奔跑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可她还是不敢睁开眼睛,这种举动无非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而已。
  “到了。”索叔扬愉悦的声音在夜奴的耳边响起。
  夜奴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眸,看见一群群接踵而来的人流不断地在眼前的这间酒楼涌进涌出的,“寒香醉雨轩,好雅致的名字。”她惊叹的望着挂在门上面的牌匾,不知内部的装饰可与这般雅致的名字相对呢!她不禁好奇。
  索叔扬下了马,他伸手示意夜奴把手递给他。等了许久见,还不见夜奴有所反应,这才发觉夜奴的目光始终都是停留在这块牌匾上,哑然失笑道:“看你这般的痴样,我倒是后悔带你来这了。”
  夜奴困窘地垂下脸颊,索叔扬不等夜奴同意就把夜奴抱下马背,一位颇有灵气的小男孩迎了上来,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呵呵地道:“三爷你来了,老板娘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上好的厢房,这里就交给我吧!”

☆、第048章 贪嗔痴皆是因果

   索叔扬淡淡地应允了一声,转身拉着夜奴要走。夜奴迟疑了一下,柳姿虞虽然刁蛮任性,却不失善良,这或许她学医的其中一个原因,她挣脱开索叔扬的手掌,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眼前穿着粗布麻衣的孩子,温柔地道:“拿着,去买些糖果吃去。”
  他迟疑地接过夜奴的赏银,目光不安地看向索叔扬。
  索叔扬扬起笑容道:“还不快向柳姑娘致谢。”
  “谢谢柳姑娘。”得到索叔扬的同意,他才笑着哈腰。还不容夜奴多说一句话,他就已经牵起白马绕着酒楼的墙壁往酒楼后面去了。
  夜奴回过神来,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的,眼角的余光居然瞥见纪江还处在二楼喝酒的样子,待她正眼的望向二楼时,他的身影就如同鬼魅般凭空消失了。
  “怎么了?”索叔扬的目光同夜奴一同望向二楼,只见二楼人群拥挤,不时不时地溢出三两句笑声,他收回目光看向夜奴,可是夜奴却发了疯似的挣脱开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掌。
  “我……不能陪你进去了。”夜奴犹豫地对着索叔扬说着,尽管她看见索叔扬眼底的那抹淡淡的忧伤。
  半响,索叔扬才抬起眼眸,那抹黑色的身影在人群中渐渐地远去,他恨恨地咬紧牙齿,道:“虞儿,你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呢!还是你根本就是在逃避我。”他面色黯然的踏进了寒香醉雨轩。
  皇宫内。
  “娘娘,你瞧,这乌黑如绸缎般顺滑的秀发怎么就无缘无故地断了好几根?让奴才好生心疼。”司礼监掌印太监李德息小心翼翼地使用着木梳,为胡贵妃挽起秀发,顺手插上几朵鹅黄色的花钗。
  他抬眼打量了一眼铜镜中的俏丽人儿,翘起兰花指整了整发髻,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像是赞叹胡贵妃的美貌,又好似在可惜什么,只叫人心烦意乱。
  胡贵妃抬起美眸,卷翘的睫毛将她那颗水灵灵的眼眸衬得好比夜空之上的圆月那般圆润。
  她忍不住不看铜镜中的自己,也忍不住不去好奇地询问李德息此举何意?对着铜镜中的自己嫣然巧笑,道:“李德息,你此举甚是怪异,这摇头又是点头的,实在令本宫费解,本宫自小不曾读过什么书?揣测人心便输于常人一截。”
  李德息拿着木梳的手明显顿了顿,干笑了两声,道:“娘娘别妄自菲薄了,奴才可担待不起。”他不在说话,神情凝重,像是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半响,接着说着还未说完的话,“奴才知道娘娘心中有怨、有怒,要不是奴才十四年前出宫替皇上办事,就不会遇到娘娘,娘娘也不会……”
  “行了,不必再说下去了。”胡贵妃捂住耳朵,感觉到贴在背部的那堵炽热的胸膛,可惜的就是这堵炽热的胸膛不属于一位正常的男人,而是属于一位太监。
  胡贵妃见李德息不在开口说话,悬着的心一下子落空了,顺了顺语气,“当初本宫在大街上对你一见倾心,你温文尔雅,勾去了本宫的芬心,本宫只晓得你是大官,却万万都没料到你竟然是位阉人。”
  李德息深吸了口气,他搂住胡贵妃,手掌紧紧地贴在她扁平的腹部之上,嗲声嗲气地道:“奴才万万没要料到娘娘会这般痴心,为了见到奴才,不惜失去自由身,自愿入宫当选秀女,当日,你我在大殿上相遇,娘娘可知奴才当时的心情。”他调解了下情绪,“奴才恨不得找个洞装进去……”
  他的语气十分激动,颤抖之下化为一片模糊的哽咽声,胡贵妃知道他当初不是有意骗取她的芳心,怒气熄了一半,道:“你会错意了,本宫进宫成为秀女之事自然是与你脱不了关系,可是本宫当初进宫只是想逼你现身,好让你带本宫远走天涯。没想到,大殿之上遇见了你,那时候,本宫心灰意冷,自然也无所顾忌了,既然无法嫁给心爱的男人,倒不如嫁给一位全天下最要权势的男人为妻,而那位男人就是当今皇上。”
  

☆、第049章 夜半宫围候旧人

  “奴才可以助娘娘一臂之力,好让娘娘得偿所望,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李德息忽然在胡贵妃身前蹲下身子,双手按着胡昭仪白皙诱人的大腿,目光恳切,显然是发自内心之话。
  胡贵妃听得入耳,眼光在他脸上一转,“有你得力相助,本宫不愁大事不成,事已至此,你还有继续隐瞒本宫吗?本宫进宫十二年了,查过你进宫的卷宗,你自小便由着伺候太上皇的贴身太监王公公带进宫,并未入过净身房,想必本宫当初不曾看走眼过,你就是宫中的一条漏网之鱼,此事非同小可,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恐怕你几十年在大内皇宫建下的基业要毁于一旦,就连这颗脑袋都可能搬家。”
  司礼监掌印太监李德息诧异地抬起头来,不惊慌反而笑着起身,一瞬间便将胡贵妃揽进怀里,鼻子抵她发颈内,嗅了两下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兰花香味,嘶哑着嗓音道:“娘娘果然精明,不过娘娘若是要揭发奴才,此时此刻,奴才应该在押往刑场的路上,而不是在娘娘的寝宫里了。”
  胡贵妃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推开他越举的行为,反倒是欣然接受了,柔软似银蛇般的身躯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嗔道:“你倒是知本宫的心思,皇上多日不曾本宫这里,本宫孤寂难耐,又心系于你,俗话说得好,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李德息嘴角挂着一抹淫笑,他的右手不规矩地绕过胡贵妃的胳肢窝下,寻寻觅觅之下,总算是探进她的衣襟内,丰盈的胸部、滑腻的触感,让他的手掌流连忘返,肆无忌惮地开始蹂躏着她的胸部。
  “你比本宫想象中得要勇猛……没想到……本宫居然会沦落为和一位假太监行周公之礼,来解心中的孤寂难耐之感……啊……”胡贵妃自嘲地笑道,俯视着她自己暴露在空气中峭挺的胸部,那双比女人还要纤细的手掌,就像变魔术般快速地在胸部上刻下一道道的淤痕。
  “别说话,只要娘娘配合奴才,奴才一定让娘娘快活。”李德息保证着。
  胡贵妃轻声应允了一声,一阵天旋地转夹杂着茶杯破碎的声音,待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躺在了几案上,上半身的衣裳已经褪至到腰部,李德息就像哺乳期的婴儿般迫切,脸颊埋在她丰盈的胸部上,她愉悦地呻吟了好几声,五指牢牢的抓住他肩膀上的太监袍子,莫名的空虚感让她身子不断地颤抖着。
  “你要杀了本宫灭口?”胡贵妃悠然地开口,她感觉到李德息的手臂宛如一条藤蔓般牢牢地缠住了她纤细的脖子,“本宫在一日,你的秘密将永远是个未知数,倘若本宫死了,你的秘密就会在朝堂上公诸于世,孰轻孰重,你该有所分寸才是。”
  “娘娘误会了,奴才这是让娘娘快活啊!”李德息犀利的目光就像一把锋利的刀锋似的,可是目光若是能够杀人,早就有无数的人死在这种无形的目光下了,他猛地将胡贵妃连带着着她下半身未褪去的衣裳抱进了内屋去。
  “本宫不行了,你快住手。”胡贵妃试图推拒开欺压在身上的李德息,她半闭着美眸,微微喘息着。
  李德息按住胡贵妃的手腕,她孤寂难耐,却不至于索需无度,可是李德息不同,他虽然碰过不少女人,可是像胡贵妃这般玲珑有致的身躯却是少有接触,她年芳不过二十九。
  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宠幸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深深得埋进她的体内,那种紧致的感觉宛如未开封的处子般妙不可言,胸膛似有似无地摩擦着她丰盈的胸部,手指在私密处挑逗着……
  “娘娘这么快就投降了,这可与娘娘的行为作风不符啊!”李德息故意激起胡昭仪的战斗力。
  胡贵妃脸颊上挂着盈盈香汗,猛烈地摇了摇头,她想挣扎,可是却被李德息钳制住了双手,李德息顾不得她摇头还是点头,强迫性地让她背对着他,好让身体更加紧密地镶嵌在一起,他的欲望好似决堤的奔流般勇猛,逼迫着她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激烈的高峰……直到她昏厥的那一刻,她依旧能刚绝到体内那股麻酥酥的巨大摩擦力。
  纪江还潜伏在屋檐上,透过琉璃瓦片的缝隙,将胡贵妃与李德息的每一句话都听在耳里,他多年未曾踏入过皇宫,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未曾改变过,原来李德息并不是阉人,这对他而言算是难得的收获,他可以容忍这对狗男女活十年,不代表他可以就此放过他们了。
  如今乾坤阁已经步入正轨,除了他们之外,纪江还要将与当年纪筠娥事件牵扯在内的所有有关系的人查出来,包括那位负了纪筠娥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当今皇帝。
  借着月色的光晕,夜奴追着纪江还的步伐留下的足迹来到了宫门前,望着层层把守,如蝼蚁般的士兵,宫围重地,岂是那么容易是进便进的,即便他胆量在大也不会闯进皇宫,除非他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是朝廷上的大官。
  子夜已过,夜奴不可以继续在此逗留下去,她今日是被索叔扬带出府的,可见待会儿回去后必然会看见索叔扬在她房里等候她的情景,她必须有个天衣无缝的理由来隐瞒住他。
  忽然,宫门缓缓地打开了,夜奴暗自地躲在宫墙旁的一棵松柏树后,出来的人若是纪江还的话,她该怎么办呢!要是不是纪江还,那么纪江还跑到哪里了呢!他留下来的足迹在这里就消失了,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发现她在跟踪她,所以有意地在此留下足迹,误导她的追踪。

☆、第050章 仲樊出宫逢夜奴

  
  “太医院院史大人,这夜深人静的。怪恐怖,夜路走多了,恐怕会遇见些不吉利东西,属下还是奉劝大人改明儿再出宫办事也不迟啊!”守城门的侍卫哆嗦着双手双脚,跟缩头乌龟似的拉紧衣领,唯独镶嵌在脸颊上的那两颗星眸显得灼灼生辉。
  他们一心只为奉劝索仲樊不要老是夜里出宫,害的他们这些守卫连深夜时也落得不踏实。转眼间,再过十来天便是大过年了,要是连大过年他都随时为他开宫门,关宫门的瞎折腾,那么这日子要他们这些小喽啰该怎么过啊!他们心里这样想着,可是谁也没有这般大的胆量直接说出来。
  “呵呵……”索仲樊干笑地仰头看着天上的月色,“我自然晓得你们这些侍卫的不容易,可是这胡贵妃非要本官子夜三刻出宫,前去提取“百花山”上的甘露,赶着皇上上朝前回宫,至于这甘露的用处嘛!本官就无暇得知了,约,你瞧,我只顾着和你们说着,险些误了时辰。”
  索仲樊故作气恼地拍了拍光滑的额头。
  这守宫门的差事,侍卫已经干了大半辈子了,虽然他知道这只是索仲樊出宫的一个幌子而已,可是也不好多加阻挠,毕竟他是礼部尚书的二公子,当今刑部侍郎索伯厉的弟弟,虽然是妾生,可也是不容他们小觑了他,日后的事情谁也料不准,要是某日,他说不定就飞黄腾达了呢!
  “还不快替太医院的院史大人牵一匹快马来。”他朝着身后这两位刚入宫不久的侍卫吆喝道,随即回头赔笑道:“属下这就不耽搁大人的事情。”
  索仲樊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牵过侍卫牵来的黑马,检查了马鞍的系带,做足一切的准备后,他脚尖踩入内蹬,身子稳稳地坐在马鞍上。索仲樊非但不急着策马而去,反倒是眼睛扫过漆黑的四周,他的目光似乎滞留在宫墙旁的那颗极为不起眼淡淡地松柏树上良久。
  夜奴心中猛然露了半拍,既然索仲樊已经发现她的存在了,她何不就顺了他的意就此现身,有了这位堂堂尚书府的二爷送她回府,那么就可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风波了。
  下定决心的夜奴从松柏树后面站了出来。
  索仲樊看见夜奴首先表现在脸颊上是错愕,后是不解,再后来是怔愣……夜奴不知道他转变了多少表情,最终以平淡告终地鞭策着黑马,来到她面前,他睥睨着马下的夜奴,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想依旧三弟的脾气,他是不会任由着你一个姑娘家深夜出门的。”
  “你就这么了解索大哥吗?”夜奴反问索仲樊。
  索仲樊扬起嘴角,似乎被夜奴的话逗乐了,他的视线在夜奴的身上移开,目光幽幽地直视前方,漆黑的瞳孔宛如一口干涸的枯井般茫然,他坦言地道:“不是我了解他,而是他对你的所作所为,任你随意地在大街上抓个老百姓,只有是位明眼人,不需要用脑筋想便早已经猜出了十之八、九了。”
  夜奴对于眼前性格截然不同于索叔扬与索伯厉的索仲樊极为感兴趣,他没有索叔扬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占有欲,没有索伯厉身上的正真感,在他随性的性子透着不羁与潇洒,可是既然如此,又为何自甘沦为朝廷上的官员,这不是给自己的脖子上套了个枷锁吗。
  在夜奴还是柳姿虞身份的时候,索仲樊或者会是一位执得交心的知己,她抱着捉弄索仲樊的态度,谎言称道:“假如我说我是偷跑出来找你的,你信吗?”
  “信,为何不信呢!”索仲樊的眼睛内掺杂着一些是夜奴看不懂的情绪,他冷面无表情地看着夜奴,伸出手掌道:“来,我送你回去。”
  夜奴愣愣地打量着眼前的手掌。索仲樊的手掌是她看见过最丑陋的,可也是最真实的,在他的手背和手心内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犹如一只只大小不一的蜈蚣伏噬在上面。
  夜奴虽然略有犹豫,但是她还是握住了索仲樊的手掌,同时也问出了一句话,“疼吗?”

☆、第051章 灯火通明尚书府

  
  索仲樊被夜奴这没来由的话弄得一怔,他无事般地将夜奴安顿在他的身后,在策马而去前,回了夜奴一句,“伤口岂有不痛的道理,可是痛过了,以后便不会再感觉痛了。”话音随着寒风冲刷,灌进夜奴的耳朵里。
  夜奴牢牢地捉住索仲樊的衣袍子,他穿得极为朴素,单调的铅灰色弄意使人感到不快,可是看见他这张平凡脸颊带着数不清的秘密,她对他的伤疤好奇,可是只要他不愿意,她便不会逼迫他揭开他的伤疤。
  月凉如水,夜奴抬眼望着漆黑的天空上的那一轮模糊的皎皎月影在不断地远离她,倒退着。历代诗人无不借景抒情,可是她只能望月惆怅,声音细如蚊鸣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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