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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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未婚夫是?”夜奴虽然内心有些谱了,却还是假装不解的问道。
女子嗤之以鼻地拿着马鞭指了指自己,自报身份道:“我叫沈果果,通政御史的沈大人的女儿,这下你该知道我的未婚夫是谁了吧!”她傲慢的态度像似不懂道理的小女孩。
夜奴很好奇这位年龄看似比她小的女子要是知道她爹感情是把她当做升官发财的筹码那是何等的有趣。她装糊涂地道:“沈小姐的未婚夫怎么会在骠骑将军府上呢!”她视线落在沈果果的鞋子上,“沈小姐并非是光明正大的走进将军府,我可以将你当做小贼擒住,让家丁们好生伺候着。”
沈果果极为愤怒地举起手上的鞭子,挑眉道:“要擒住我可没那么容易,找不到我未婚夫,我就要把骠骑将军府翻个底朝天。”她目光往四处打量着,正打算起步。
夜奴眼疾手快地擒住沈果果的手腕,声音不缓不急,平若秋水,“沈小姐为何认定你的未婚夫在府上呢?难道沈小姐与你的未婚夫早就心有灵犀,哪里不好玩,竟然玩到骠骑将军府了。”她话锋转厉,就连擒住沈果果手掌的力道不知不觉中加重。
“疼。”沈果果皱起脸颊,没想到柳姿虞全然也不亚于她。
夜奴没有放开沈果果,她借机逼迫沈果果许下承诺,“要我放开你也行,除非你打消在这里闹事。”
沈果果不是块好省的料,她紧抿着嘴唇,倔强地扭头,硬是不吭声。
“你不是会武功吗?”夜奴食指顺着沈果果跳动的脉搏打探去。沈果果没有任何武功的底子,看来她手上的马鞭是用来装腔作势的,就连她也差点上了这位小姑娘的当。
“废话。”沈果果很不情愿地开口道:“要是我会武功,早就把你打得落花流水,面目全非了。”
夜奴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你就不怕我府上的奴仆将你乱棍打死吗?”
沈果果迎上柳姿虞的眼睛,“除非你松手,否则我绝对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
“好。”夜奴松开沈果果的手腕,她无心伤她,更无心与她扯上关系,只是单纯的想问几道问题,远视着走廊外的青草绿叶,发自内心地问道:“沈小姐的未婚夫就是索大哥吧!你与他到底见过几次面?”
沈果果听着夜奴这般亲昵地喊自己的未婚夫,不甘示弱地凑近夜奴道:“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的未婚夫对我百般疼爱,温润如玉,可是世界上难得的好男人,托付终身的上上人选。”她说出违心之论,但是她没有忘记父亲告诫过她,索叔扬与柳姿虞关系匪浅,定然要小心谨慎,牢牢地抓住手中的幸福。
“是吗?”夜奴明显是对沈果果的话充满质疑。
“你到底想说什么?”沈果果被这样诡异的气氛逼得无法喘息,她伸手抓住夜奴的手臂,用力地将夜奴拽得面对着她,满目可憎地嘲讽道:“你是想告诉我其实你柳姿虞与索叔扬才是一对,是我沈果果鸠占鹊巢吗?很好。”
☆、第091章 诛杀恩人非吾意
沈果果一面倒退着,一面含笑着道:“我会证明给你看,索叔扬的心其实早就有我了,只是他不愿意面对现实而已。”她转过身子,毫无迟疑地纵身跳下去。
“扑通。”
水花飞溅。
夜奴这才想到沈果果的身后是片池塘,她想要跳下去救沈果果,却看到对岸一道身影抢先一步跳下水。
夜奴跑到池塘的对岸去,登时脚跟站得有些不稳,是他。
“你想要她死吗?”带着半边红色的面具的纪江还抱着瑟瑟发抖、几尽昏迷的沈果果游上岸来。滴落下来的水渍打湿了岸上的岩石。
“不是这样的。”夜奴想解释,她接触到阁主冰冷的眼眸,瞬间梗塞住了,只好默默地让出路来。
纪江还将沈果果放在岩石上,他回头的刹那间,夜奴已经被纪江还裹入怀里。
“阁主。”夜奴倚靠在纪江还的肩膀上,忘情地搂住纪江还的腰,手指抚摸到黑色袍服上绣着的梅花的轮廓,她的心暖了不少。
十里桃花满天飞舞,无一含苞待放。
“沈果果落水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下去。”纪江还背对着夜奴。黑色的袍服上沾着稍许的粉色花瓣。
夜奴心微凉,“沈果果的事情不关我的事。”她只想说明白。
“我只想提醒你一句。”纪江还扣住夜奴的下巴,“何时何地,都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知道。”夜奴艰难地回答。
“杀了纪江还。”他忽然命令道。
“什么?”夜奴悠然地瞪大双眼。
纪江还松开对夜奴的钳制,沉重地道:“他太熟悉‘青龙峡’的地界了,原本打算借他的手让你顺利的进入‘骠骑将军府’,没想到他却成为我们致命的敌人。”他只想借此让夜奴消除把纪江还当做“乾坤阁”阁主身份的他,但是他却不知道其实夜奴早就看清了。
夜奴无法立即对阁主的命令做出回应,原本以为纪江还与“乾坤阁”有着某种她知道的关系,可是阁主的话再次打乱了她理清的头绪。
“怎么?有困难。”他的声音之中难以辩解其中的喜怒哀乐。
“夜奴明白。”夜奴徐徐地低声回应着。
……
对纪江还抱有什么样的心态,恐怕就连夜奴自己也不清楚。
回到骠骑将军府,夜奴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就连晚膳也没有胃口吃,索性以身体不适将宝莲打发掉,图得一时清静。
“开门。”
整个府里能用这样命令的语气跟夜奴说话的也只有纪江还一个。夜奴将锋利的匕首藏在袖子下,缓缓地打开门,面对着纪江还,视线落在他手上捧着的饭菜,顿时明白他的来意。
“为什么会由你来送饭?”夜奴让纪江还进来。
纪江还将饭菜搁在桌子上,“那么我该问你对宝莲下了什么蛊?非要让我堂堂七尺男儿为姑娘家送饭来。”他转过来的脸露出讥讽的笑意,仿佛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你就这么听宝莲的话,要是哪天宝莲要杀你,你就会任由她宰割吗?”夜奴不屑地瞥了纪江还一眼,目光不似平日般清明,手中握着的匕首隐隐约约地撞击着她的臀部。
今日,她必需要杀了纪江还,夜奴牢牢地盯着纪江还,宛如锁住一只猎物。
“你确定要杀我的是宝莲吗?”他神情漠然,言中尽是警戒。
夜奴只道:“当然不是。”
“那次没有将我淹死,这次就想杀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你的杀父仇人。”纪江还言不达意地瞧着夜奴,执起筷子享用着眼前的美味佳肴,含糊地道:“我看你也没这心思吃饭,为了不Lang费食物,就由我代劳。”他夹着一块鲜美的鱼肉送入嘴里。
“就当这是你最后一顿吧!”夜奴悠然脱口而出的话让纪江还猛然地咳嗽起来。
“无福消受。”他放下筷子,一笑道:“要我死的理由总是有吧!”
“没有。”
短暂的沉默之后,夜奴亮出匕首刺向纪江还的胸膛。
纪江还拿起盘子挡住夜奴的攻击,眉峰挑起,“动真格的了。”
瞳孔中的杀意散去,恢复正常的夜奴收回匕首,“要想活命,那么你就必需离开骠骑将军府,我会当没有你这一号人物出现过。”这是夜奴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杀人时,做出退让。
他沉默半响,“大好前途等候着我,我怎么会轻易放弃这难得的好机会。”
“那么你最好永远都不要有睡觉的一日。”夜奴将匕首收回到袖口下,努力地维持嘴角一点点的笑意蓦然的走出房间。
纪江还的功夫在夜奴之上,夜奴知道冒然与他硬对硬,只会激起不必要的风波。
☆、第092章 大摆筵席请宾客
丝竹乐器响侧云霄,鸳鸯帕下欣然砰动。
踏下马车,夜奴瞧见高挂红布漫天飞,贺词连连入耳竟有些酸楚的萧然之色。
这一日还是到来了。
“虞儿,记住答应爹的事,不许闹事。”柳展骑身穿荆蛮狮子袍随后在管家梅格Lang的搀扶下,踏下马车,气宇轩昂,形成礼部尚书府门前一道亮眼的景色。
闻声,夜奴冷笑一声,“爹尽管放心,我自然不会做出有违女儿家矜持的事情来,但是我难保索大哥不会。”她转过脸颊目视一脸忧色的柳展骑。
柳展骑颔首,“叔扬这孩子自小懂事,爹相信他不会。”
夜奴泛着冷笑,索叔扬早就今非昔比,她相信除非柳展骑亲眼目睹,否则他是不会相信的,所以之前他闯入她房间轻薄她的事情,她并没有声张出去。
柳展骑挺拔的身影很快就埋没在人潮拥挤的门口内。
夜奴随尾而进。
“这不是骠骑将军的女儿柳姿虞吗?”
“是啊!听闻她与索家三爷关系匪浅,今日可有热闹瞧了。”
“瞧她长得秀色可餐,不比那通政御使沈大人的女儿沈果果差,论身份、地位,理应她成为今日的主角,怎么就给比下去了?”
“你有所不知了吧!这骠骑将军柳展骑虽然打了胜战,可……”
夜奴目光阴冷地盯着离她不远处议论是非的五位身穿华服、身份匪浅、头戴帽子、身份匪浅的长者。
从夜奴踏进礼部尚书府内,所有的目光几乎都汇聚在她身上,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想惹出不必要的是非来,但是这些说长道短的人似乎不懂得嚼人舌根,不该当面说。
“虞儿,可把你盼来了,我真担心……”索仲樊高兴地跑到夜奴身旁,他发现气氛有些不对,顺着夜奴的目光打探而去。
五位长者接触到夜奴阴冷的目光直射他们的背脊,早就人作鸟兽散。
“你在看什么?”索仲樊将疑惑问出。
“没什么。”夜奴笑意黯然,当目光接触到索仲樊雍容华贵的云锦绸缎制作成的黑袍,红色的纹络消除了黑色的阴暗,发黑的头发梳得油光发亮,整个人爽朗了不少。
原以为是颗索仲樊暗淡无光、毫无色泽可言的珍珠,没想到他也有发光发亮的一日。她刻意拍了下索仲樊的肩膀,倜傥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就是今日的新郎官呢!”
索仲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三弟不在府内,他去迎接新娘子了。”
“哦!”夜奴不以为然的应声,“做弟弟的娶妻,你这做二哥的做何感想?”
索仲樊无言以对。
他只好伸手做出请的姿势,“先去屋内坐着吧!骠骑将军早就入座多时,恐怕这会喝得正起兴。”
夜奴也不多加为难索仲樊,只好顺着他让出的方向走去。
“爹。”夜奴轻声唤道。
“怎么这会儿才进来,你索伯伯一直唠叨着你,快向你索伯伯敬酒赔罪。”柳展骑递给夜奴一杯水酒。
索迩宕当即伸手夺过柳展骑手掌中的酒杯,他欣然笑道:“柳兄就别为难世侄女,她年纪好小,喝酒容易伤身。”
索迩宕说出口的话对夜奴来说是个讽刺。她斟满一杯酒,“难得今日是索大哥大喜的日子,几杯水酒而已,无妨。”夜奴起身敬了索迩宕一杯酒,全然喝下肚。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没想到柳兄的女儿这豪爽的性子一点也不亚于男人,柳兄真是后继有人了。”
“呵呵……”
盖着红布的八仙卓上一阵哄堂大笑。
“老爷,来了。”一位仆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边喊边乐呵呵地笑着。
索迩宕笑容一下子僵在脸部,立即起身道:“还不快迎进来。”
“不用了。”
众位宾客纳闷之际,身后响起的声音让他们顿时让出了一条道来。
庄悫身穿飞龙鱼袍,腰际间唯独缺了一柄绣春刀。
“夫君,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女子笑着依偎在庄悫的怀里,水眸不屑地扫过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夜奴猜想这位紫衣女子,美而不俗,娇而不腻,貌似牡丹的女子恐怕就是传闻中庄悫泼辣有名的嫡妻。夜奴同样遭到了女子不屑的目光,不同的是女子的目光在夜奴的脸颊上多加逗留了一会儿。
“庄指挥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索迩宕客气的来到庄悫的面前。
索迩宕官居正二品,理应庄悫行礼,可事情却反其道而行,莫非其中有不为人知的隐情,众人暗自揣测。
☆、第093章 闺荣受损生或死
庄悫没有开口,倒是他怀里的娇弱的女人却开了口,“你就是礼部尚书索迩宕。”
话一出,众人倒抽了口气,话中的不尊重体现的淋漓尽致。
“正是。”索迩宕平静地答道。
女子笑嗔道:“今日夫君执意不肯带绣春刀,原是怕刀的寒气伤了今日的喜气,看来尚书大人与夫君关系匪浅啊!夫君可是从来不随意的出席酒宴。”她说的好似庄悫的到来是索迩宕的荣幸。
“来了,来了。”适才的仆人又兴冲冲地跑到索迩宕面前。
众人的目光停留在门槛前,喧闹的四周顿时浸溢在水底。
“尚书大人别来无恙。”司礼监掌印太监李德息带来着一帮小太监踏进礼部尚书府。排场恐怕是在场人无法抵过的。
索迩宕朝着庄悫笑了笑,庄悫则是无所谓地步入酒宴去。
“李公公前来为何不通传下官一声,好让下官前去迎接。”索迩宕笑得眯起眼角。
李德息拿着绣着芙蓉花的手帕擦拭着额角的汗泽,“今日是令公子的大喜日子,咱家怎么敢有劳尚书大人呢!”他挥了挥手,“略被薄礼,还望尚书大人莫要嫌弃才是。”
“这是……”索迩宕盯着小太监递来的琉璃瓶,心凉了半截。
李德息勾起嘴角,“鼻烟壶,你可仔细瞧瞧,这是令令公子开窍的绝佳法宝。”兰花指指向琉璃瓶上勾勒得惟妙惟肖的春宫图。
“是、是。”索迩宕脸色青了一半,快速地将鼻烟壶搁进方形的盒子内,挥手道:“李公公这边请。”
“来了,来了。”奴仆气喘吁吁地在此跑进来。
索迩宕心情极差地责备道:“什么来了,该来的早就来了,做事总是没大没小的。”
仆人委屈地停下步伐,吞吞吐吐地道:“是……是……三爷接新娘子回来了。”
“什么?”索迩宕一听是索叔扬回来了,适才不悦的心情消了一半,重重地拍了下仆人的头颅,呵斥道:“不早说。”
“是老爷……”仆人“新回。忆论。坛”还想再说些什么,眼前的索迩宕早就没了踪影。
眼前的一幕幕小闹剧只不过是即将到来的大闹剧进行对比而已。至始至终夜奴都不动声色地端坐着。
丝竹乐器敲打声由远即近。
在喜婆的安排下,索叔扬踢过轿门,新娘子跨过火盆,终于在众人的眼底下慢慢地步入大厅。
索叔扬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柳姿虞的身影。
夜奴接受到索叔扬投来的目光,冷着一张脸喝下酒。
“夫君,你带我来准没错,看来又有好戏看了。”依偎在庄悫怀里的女人剥了一颗葡萄塞进庄悫的嘴里。
庄悫无视众人探来的目光径自享受着美人的服侍。
“将军。”
夜奴转过身子,居然看见纪江还在她的身旁落了座。
“你怎么来了?”夜奴的胳膊蹭了蹭了纪江还的手臂。
纪江还饮下一口酒,回视着夜奴,“将军不提,就不代表我不来。”
“你……”夜奴恨恨地扳回脸颊,“别忘了,我对你来说是最危险的人物。”
纪江还反笑不语。
庄悫瞥见入座的纪江还,原本极为享受的样子霎时变得紧绷。
“难得看见夫君上得心的事情。”女子停下为庄悫剥葡萄,乖乖地依偎在庄悫胸膛前。
夜奴注视着周围环境的变动,源源不绝的对话话题在不断的改变。
“停。”索叔扬伸手制止住即将宣告礼成的男人,他丢开手中紧握的红花,转而向居与正位的索迩宕,毅然地道:“爹,我无法娶沈果果为妻。”
索叔扬的话如同丢下一颗定时炸弹,在场的所有人膛目结舌,沉默的片刻,接而乱哄哄的议论起来,他们的话题再次发生巨大的转变。
“你说什么?”索迩宕不稳地站起身子,额头青筋只爆。
索叔扬一字一句,无比坚定地道:“我索叔扬这辈子娶的女人只有柳姿虞。”他大胆地宣誓。
夜奴没有料到途中竟然出现这样匪夷所思的插曲。
“你这逆子,礼成了,容不得你在此胡闹。”索迩宕重重地拍打着桌子,震得茶杯发出碰撞的声音。
“索叔扬,那么我算什么?”沈果果突然掀开红盖头,亮丽的打扮成为她笑话的证据。
“抱歉。”索叔扬低下头。
沈果果将红盖头丢下,她颤抖着嘴唇道:“我要的不是你的一句‘抱歉’,而是一个交代,女儿家的名声极为重要,既然如此,当初何必答应呢!”她吸了口气,“要么我死,要么你娶我,任凭你选择。”
“沈果果,是我索叔扬对不住你。你可以嫁给我的二哥,他同样能给你父亲想要的一切。”索叔扬残忍地剖开沈果果的自尊心。
☆、第094章 一刀血溅新婚夜
沈果果呵呵一笑,否认道:“我沈果果并非是这么肤浅的女人。”
夜奴亲眼目睹沈果果冒然地伸手将茶杯砸碎,她扭过头来,紧闭着眼眸,她全然不想牵扯在其中。
“只要我死了,你就可以不必娶我了。”沈果果笑得凄凉,陶瓷片抵着手腕上的动脉。
只要这么一割下去,沈果果的耻辱就此解脱。
索叔扬试图靠近沈果果。
沈果果当即制止道:“除非你给我答案,否则……”她的泪水稀里哗啦地落下来。
“叔扬,算爹求你了。”索迩宕紧张地看着沈果果抵住手腕的陶瓷片,愠怒地道:“沈果果哪里比不上柳姿虞?是她的美貌还是她的聪明才智呢!”
面对索迩宕不顾颜面朝着亲身儿子哀求。索叔扬扫视过柳展骑身旁的空位置,他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他妥协了。
喧闹的气氛再次围绕着礼部尚书府,适才的闹剧好似全然没有发生过。
夜笼罩着和谐的街道。
透过波澜的树叶,月光投射进敞开门窗的新房,照亮撒着果壳的红绸喜榻,照亮燃烧一半的红烛。
“宾客都散去了,姑爷怎么还不来,去看看。”喜婆捂住嘴,打了长长的呵欠,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
沈果果紧张地绞弄着手指甲。
如果新婚第一夜,索叔扬没有来到她的房间,就代表她以后在礼部尚书府的地位有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