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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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辰目光诧异地透过色鬼来到夜奴的身上,他知道她误会了。
☆、第006章 百口莫辩右护法
凡是看见夜奴真面目的人都要死,她今日是戴着面具来的,想必她是不想让人认出她来,这样能免去一场杀戮,也未必不好。
色鬼就像长了刺的刺猬般没好气地问道:“她是谁?她口中的日辰又是谁?而你又是谁?”
日辰巧妙地避开色鬼的话,道:“我是谁你在意吗?”
色鬼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不在意呢!”
日辰道:“若是在意,一开始你就该这么问了,也不会等到此时才问。”
被猜中心思的色鬼当然不好受,可是她要冷静,眼前这位女子虽然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可是瞧她那身段,玲珑有致,实在令人想入非非,她决定不允许她看上的猎物被人抢走,而且还是位女人。
她牢牢地缠住日辰的手臂,撒娇嗔道:“我不在意你是谁,可是我没说我不在意她是谁,还不快替我引见下,免得失礼了。”
日辰欲推拒她缠在他手臂上的小手,目光接触到她带着笑意的美眸,也不自觉地裂开嘴角,男人是只迟钝的动物,自然无法了解女人的心思,色鬼态度突然转变,日辰只当做这是引诱他上钩的另一种方式。
他抬头看向夜奴,搔了搔耳朵,尴尬地解释道:“你别误会了,她是女人没错,可是她并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日辰刚要说出她是色鬼的时候,夜奴却打断了他的话。
“行了,我不想知道她有多特殊。”夜奴扭开脸颊,“既然你安然无恙,也该是时候回去见阁主了吧!要是让阁主知道你耽搁行程,为的只是一位女人,你猜阁主会怎么想你?下属会用什么样的目光来看待你?”
日辰知道自己的解释没有用,反而会越描越黑,他伸手指向那群乞丐,可是那群乞丐却凭空消失了,他这才看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色鬼设计的,她恐怕老早就盯上他了,恶狠狠地凝视着她,举起手掌,欲一掌打向她的天灵盖,咬牙切齿地道:“你设计我。”
色鬼盯着日辰的举起的手掌,不畏惧,反而踮起脚尖,在他的耳畔旁,低语道:“是又如何?可是那群乞丐确实是蒙古鞑子装扮的,我只是与他们交易,互利而已,我可以得到我看上的男人,而他们可以得到他们要的金银珠宝,我何乐而不为?只可惜你太聪明了,和太聪明的男人在一起,只会显得我太笨了,所以我选择坦言相告,你要是为此事而杀了我,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吧!”
“我们走。”日辰说完话,头也不回牵着骏马,踏出了步伐。
夜奴打量了几眼色鬼,瞧她目送日辰的目光显得得意至极,倒不像是被日辰抛弃的女子,反倒是日辰表现得有点奇怪,难道她错过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莞尔地勾起嘴角,紧凑的步伐追赶上了日辰。
“我是谁?夜奴,这真的是我的名字吗?”夜奴自顾自暇地趴在几案上。
回味着过去的十年生涯,她的心中就莫名地感觉到一阵空虚感,可是一想到阁主,她的内心便如沸腾的油水般溅出了心窝,他大概是她这辈子最爱、最仰慕的男人,尽管她从来都没看见过他的真实面目。
她抬起眼眸,朝着窗外看了一眼,黑压压的走廊里没有任何身影,天色这么晚了,想必大家都已经睡下了,她不由自主地站起起身子,跨出了房门,这是第几个难眠的夜晚了,她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阁主,你不是将夜奴赠送给锦衣卫庄悫了吗?她怎么又回来了?难不曾她有意违抗阁主的命令?”娇媚的嗓音在空旷的幽谷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夜奴本来只想找到一处无人打搅的地方来缓解心中的空虚感,却阴差阳错地走到后山的温泉地带,碰见阁主赤、裸着臂膀与一位身材较为惹火的女人浸泡在温泉内亲热,女子嗓音娇媚,姿色定然也不逊色。
她驻足片刻,怅然若失的感觉直袭胸口,惹得胸口一阵绞痛,纤细地手指紧紧地扯住了衣襟,便假装没看见地转过身子。
“谁?”
夜奴还未落下一步,纪江还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他既温热又潮湿的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仿佛他只要轻轻地一扭,她的生命就断送在他的手里,可是他没有这么做,或许是因为她是夜奴的缘故,她静静地看着他松开手掌。
“你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他的语气听起来极为冷淡。
“我……”夜奴看不清他在黑夜中的脸色,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只是睡不着,随意地出来走走,便不知不觉地走到这里来了。”她知道这样的解释很牵强,但是事实不就是这样吗?
“是……因为庄悫吗?”他的话微微地停顿了一下。
夜奴没有料到阁主会突然提起庄悫,心中苦笑,他是在指责她没有接受命令还是在刺探她呢?扭开脸颊,看向隐匿在幽谷深处的那一簇簇茂密的黑色树影,“不是因为他,如果我开口了,你会告诉我吗?”
“说。”
夜奴握紧拳头,抿嘴凝视着阁主。
“如果你的问题就是用这样哀怨的目光瞅着我的话,你可以离开了。”他拧住眉心,伸手拉拢了一下胸膛敞开的深青色的袍子。
夜奴这才注意到阁主现在只穿着单薄的袍子,凛冽的寒风有意地将他身上的袍子胀大,敞露出精健的古铜色胸膛,她脸上一热,不自然地收回目光,思索着道:“我还是离开吧!”
“随便。”他丢下话,大步地走向温泉。
夜奴知道他不可能开口挽留她,可是她内心竟然开始期待起来,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她缓缓地低头,喃喃自语道:“明知道你是不会告诉我的,可是我竟然还妄想你能够告诉我我是谁,我父母亲是谁,真是可笑。”
“既然你不想走,就替我把树下的那一坛酒拿过来。”
闻言,夜奴目光瞥向她离她身旁不远的树下的那两坛还未开封的酒,她不想知道他身边的那位女人是谁,可是他的话,她总是无法违抗。
☆、第007章 情难断惟强欢笑
她小心翼翼地挪开脚步,就差一步之遥,她的手就可以拿到那坛酒了,然而天不随人愿,脚底下的青苔宛如突然被抽走的绿毯般打滑,夜奴脚跟不稳地跌倒在地,好不狼狈,软绵绵的身子接触到凹凸不平的石块,自然疼得发麻,好在阁主没有瞧见,夜奴暗自吁了口气,趁着阁主还未看过了,夜奴赶紧站起身子,顾不得膝盖的疼痛感,提起酒坛子,走了过去。
“就放在那块石头上。”他忽然开口说话。
夜奴停下步伐,隐隐约约地可以瞧见他与那位女人交缠在一起身影,女人娇媚的呻吟声就像一颗毒瘤般在她的内心深处肆意地萌了芽,为什么他怀抱里的女人不是她呢?夜奴深吸了口气,尽量平静地回应道:“若是阁主还没有其他的吩咐,我就先行告退了。”
夜奴低低地垂敛下眼眸,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回应,慢慢地抬起头,这才发现前方已经没有人影,只有她身前的这坛酒证明她不是在做梦。她径自在地上坐了下来,打开那坛还未开封的酒,酒香四溢,她猛灌了几口,辛辣的酒味呛得她猛咳嗽了好几声,只有酒才能帮她忘记今晚的所见所闻……
夜奴吃力地睁开眼眸,印入眼帘的却是挂在床榻上黑色的纱帐,脑袋里好像装了一只在不停地蠕动身子的小虫子,夜奴痛得捂住了额头坐起了身子,可是站在窗帘前的男人顿时让她心中猛然一惊,灌满水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夜奴感觉脸颊上一阵燥热,却故作镇定地道:“阁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转头看着夜奴,“昨晚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
夜奴与阁主对视了一眼,他的表情像是她昨晚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似的,她不自觉地将两只手紧紧地绞在一起,避开他的目光,低声问道:“昨晚怎么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真的都不记得了?”纪江还走到夜奴的面前。
他眸子闪烁着耀眼的烛焰,这是夜奴第一次发觉他的目光是有温度的,可是他的目光让她心中莫名的发慌。她努力地回想,耳边嗡嗡作响,什么都想不起来,她懊恼地伸手揪着乱蓬蓬的秀发,“我头好痛,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纪江还按住夜奴的手,阻止她继续蹂躏着满头的青丝,他锐利的目光在夜奴的脸上滞留片刻便移开了,唇畔勾扬起一抹冷笑,放软了声音道:“既然不会喝酒,何必又要喝那么多,无论你记得或是不记得,昨晚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夜奴听得稀里糊涂,可是他的话却劈开了她沉重的脑袋,她瞬间记起了昨晚的事情,脸色显得极为苍白,他的温柔终究不属于她夜奴的。
夜奴忍住胸口内阵阵锥心般痛感,艰难地抬起头,质问道:“为什么?阁主既然与那名女子发生了不寻常的关系,就该给她一个名分,一个属于她的名分。”
他对夜奴过于反常的行为显然极为不解,眼睛瞥了她一眼,眉心微拢,提醒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该不该给她一个名分是我的事情,如果你有心思花在这份闲工夫上,不如多替‘乾坤阁’着想一番。”
“阁主……”夜奴欲开口劝说,却被他呵斥住了。
“好了。”他不耐烦地甩起长袖,“日辰回阁里也有两日了,听闻蒙古鞑子蠢蠢欲动,朝廷势必会派人前去平息,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出征之人非骠骑将军柳展骑莫属,你与日辰前去打探一番,必须确定出征的时间。”
夜奴明白她越举了,稍微颔了颔首,虽然不解阁主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却也不敢继续多问下去,看着他跨出门槛,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得以平静。
为了麻痹她这颗疼痛不已的心,她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出发,这样也比她呆在‘乾坤阁’里,看着他与别的女人亲热来得痛快些,强迫自己振作、清醒过来。
她起身坐在铜镜前打量了她自己一番,她虽然不算是貌可倾城,却也算是稍有姿色,瞥了两眼搁在铜镜旁的那张碍眼的青面獠牙面具,就算她有意打扮自己,也无人回去赞赏她的美貌,与其将心思花在这份上,她还不如出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来得干脆。
只有选择遗忘,选择麻痹自己,她才不会这么痛。
☆、第008章 爱怜红梅起争执
她随便地挽起一撮秀发,不至于让后背披散下来的秀发看起来过于凌乱,又不放心地'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了胸膛前的秀发,许久后才拿起那张被她厌恶了许久的面具戴上脸颊,将身上的黑纱衣服有所褶皱的地方拍整齐后才起身上前走了两步,拿起洗漱的盆子往屋外走去。
夜奴扶着假山,小心翼翼地提起裙角饶过四处拐弯口,悄无声息地往后院走去,为的只是不想被人看见、被人发现其实她有这个习惯,不论天气有多么冷、多么恶劣,她每日早上都会一如既往地去后山的峡谷,一是用澄澈的清水净脸,二则是为了欣赏第一缕阳光倾洒入峡谷时的那种波光粼粼、郁郁葱葱的湖光美景,也只有这样,她的心灵才会得以平静。
来到了后院,夜奴登时就呆住了,一片红色的梅林展现在她的眼前,她真是又惊有喜,印象中这里种植的不过是一片寒菊,何时改成梅林了?夜奴耐不住这朵朵鲜艳的大红梅的诱惑,她将手中的脸盆搁在身旁的岩石上。
缓缓地走上前五步,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手掌上的这朵红梅,由衷地赞叹道:“翠华影转宜春苑,苑里红梅一夜开,虽然不晓得你何时在此生根落地,但是我绝不会再次错过你绽放的时间。”不经意间,她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落在梅花树下片片花瓣。
此时正是孟冬之季节,红梅理应开得正盛,目光伴随着林荫小路望去,红梅花瓣一路落到路尾,想必是有人刻意糟蹋这红梅,夜奴爱极了这片梅林,更爱极了这里的每一片花瓣,为了替它们打抱不平,她顺着林荫小路走进了梅林。
“你倒是说说看,要是把这红梅花瓣都采摘下来,一并交给北京城内赫赫有名的酒楼‘寒香醉雨轩’老板娘柴千烨酿制成红梅酒,那该酿制成多少坛酒啊?”女子的声音中掩盖不住心中的喜悦之情。
夜奴闻声望去,自然认得如此貌美女子是何方神圣,她精通全天下的各种毒药,凭借着这种本事在江湖上混出一番名堂来。五年前,她却甘愿投靠‘乾坤阁’门下,来时,行为举止倒是显得拘十分谨些,可是近几年来,她的性格越发恣意,夜奴见她心中便不由得怒火中烧,不曾给过她好脸色。
“住手。”夜奴跑上前,夺过她手掌中的花篮子。
百里凇玉脸上一阵错愕,她收回玉手,盈盈水眸瞅着夜奴,并没有夜奴预期的那样发起火来而是脸上灌满笑意,体态得体地询问道:“怎么你也喜欢红梅吗?若是喜欢,我不介意将这一篮子的花瓣赠送于你。”她一面说完,一面又命令道:“薛晴,还不快再去拿个篮子来。”
薛晴瞧了夜奴一眼,撅起嘴,没好气地道:“百里姐姐,依我看她不是要这一篮子的花瓣,而是要这一整片的梅林,你舍得,我还不舍得呢!”
百里凇玉看向夜奴,夜奴在她的注视下显得极为不自然,毕竟薛晴说对了,她确实要这一整片梅林,可这片梅林如果是她的所种植,她自然不会夺人所爱,可是这片梅林若不是她主仆二人所种,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百里凇玉像是看穿夜奴的心思,她笑着斜睨着薛晴道:“我是舍得,这梅林乃是阁主命人种植的,又不是你我主仆二人的,况且夜奴身为‘乾坤阁’里的左护法,身份地位都高于我,只要她开口要,我绝不会再踏入梅林半步。”
薛晴不服气地瞪了夜奴一眼,扯住百里凇玉的手臂,试图让她收回她的话,“百里姐姐,你大度,总是不与人计较,可是你可有想过,你越是让步,别人就越得寸进尺,日后,恐怕连一般的小喽啰见了你我,都要……”
“好了,薛晴别再耍小孩子脾气,夜奴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百里凇玉瞬间垮下脸颊,她亲和地握住夜奴的手,赔礼道:“我与薛晴表面上是主仆,实则情同姐妹,都怪我平日太过放纵她,今日她才出言不逊,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望多多包涵,莫要见怪才是。”
夜奴宛如触到烫手山芋般连忙抽回了手掌,倒退了两步,扭开脸颊道:“薛晴说得对,我确实要整片梅林,可是我也并未说过不允许你们再来来此处,我只是希望不要辜负了这片美景。”
百里凇玉脸色难看至极,她颤抖着嗓音道:“你是在责怪我们不识美景?”
☆、第009章 迷糊事中看迷糊
夜奴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一味地看着这片红梅林。
百里凇玉深吸了口气,五指牢牢地收拢成拳头,极力地压抑着心中的怒气,她没有说话,只是朝着薛晴使了一记眼色。伺候主子久了,薛晴自然明白百里凇玉的意思,在百般不愿之下,她还是抿抿嘴,迈开了步伐。
离去前,薛晴还不忘了在夜奴身旁多加停留片刻,以表示她的气势。
夜奴只觉得好笑,她手指轻轻折断面前的一串红梅,嗅着红梅中沁出来的淡淡花香,含笑道:“人都走了,我想你也不必在装下去了,这片梅林既然不是你的,那么我就势在必得。”夜奴转眸挑衅着她。
百里凇玉猛地拽住夜奴的手臂,对着夜奴冷冷地说:“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妄想得到,你的心思可以瞒过所有人,可是你瞒不过我,你素来仰慕阁主,如今阁主已经有了其他的女人,在阁主与她快活的时候,却不巧被你撞见了,怎么样?心痛的滋味不好受吧!”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夜奴,好像在等待着夜奴的反应。
夜奴震惊地倒抽了口气,除了她和阁主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不对。夜奴又细致地思索了一会儿,目不转睛地瞧着百里凇玉道:“你就是那个女人,不可能,阁主素来讨厌被女人羁绊住,怎么可能会与自己的属下……”话在她喉咙哽咽住了,她脸颊一片燥热,对于男女之事,她心中清楚得很,可是将它说出口,却难上加难。
百里凇玉像是看好戏般逼问着夜奴,“怎么不说了?世事无绝对,我是他的女人并不稀奇,男人嘛!有些事情是克制不住的。”
百里凇玉虽然貌美如花、唇红齿白,可是夜奴自认为也不逊色,为何他对她总是以礼相待?她不明白。夜奴笑得有些凄楚,垂下脸颊,释然地道:“这样也好,阁主对人总是冷冰冰的,对他人的关怀置若罔闻,我总是担心他身边没有位贴心的人,我对你虽然成见颇深,但也无法否认你确实是位难得的红颜知己。”
她听了夜奴这番这话,脸上有点愣,琢磨了一会儿,突然凝视着夜奴,半响才吐出话,道:“你认为我只是他的红颜知己吗?”
夜奴被她问住了,沉默了许久,故意装傻充愣地冲着她笑着说道:“除了红颜知己以外你还想成为他的什么人?最重要的人还是阁主夫人?”其实夜奴也不敢妄自言论,她看不清阁主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他是爱自己多一点,还是爱所爱的女人多一点?他可曾相信过他们这些为他卖命的属下?
她瞟了夜奴一眼,夜奴看了她一眼,她们第一次对视是这样的坦然,夜奴感觉好难过,不是因为百里凇玉是阁主的女人,而是忽然连阁主可曾信任过她,她都不知道,在这茫然的未来中又会发生怎样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动。
她忽然有点害怕了。
她的软弱决只能她自己看见,夜奴嘴角带着笑意,看着百里凇玉道:“如果有一日你发现他不再在乎你、不再需要你,你会怎么办?”
百里凇玉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怔住了,她好像将夜奴的话放在腹中酝酿了许久,才回答夜奴的话,恶狠狠地道:“我会杀了他,我说过,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也觉得不会别人得到,惟一的办法就是毁了他。”
她的话在夜奴的脑海里回荡着,夜奴知道她是为刚烈的女子,女儿身男儿心说的应该就是她这类人吧!她说的话绝对可以做到,夜奴笑了笑,故意忽略百里凇玉瞳孔中的那两团火焰,扭头望向东方的旬日,喃喃道:“难得今日又是个晴朗的日子,没有下雪,没有风。”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