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赌?”夜奴揪住楚瀚泽衣襟的手加重,这样子的局势对纪江还而言非常不利。
“这个赌嘛!很简单,就是让庄悫保护宫里的安危,要是在此之间刺客再次来袭的话,那么庄悫就可以洗脱嫌疑,要是这刺客都没有出现,那么这刺客就是庄悫,这也是经过皇上亲自默许的,倒是你为什么这么紧张?莫非你认识庄悫。”楚瀚泽扇骨拍了拍夜奴揪着他衣襟的手,可是这眼睛可是没有离开过夜奴的裸露在空气中的脸颊。
夜奴松开手,这件事情她帮还是不帮呢!只要事关纪江还,那么她就无法冷静下来,可是她要是管了,那么庄悫的身手与她对立,动气手来恐怕对她有所不利,况且这是大内皇宫侍卫重重,要是她不慎被擒获的话,不仅骠骑将军府会因此受到牵连,而且救出妹妹柳姿虞更是无望了。
“你不会打算扮演这刺客吧!”楚瀚泽从夜奴转变的脸颊看出夜奴的意图,他有心提醒道,“我劝你不要乱来,这庄悫既然有恃无恐的答应这件事情,那么他就有必胜的把握,你若是冒然出手,这不知情的庄悫恐怕会全力以赴,将你这不知好歹的刺客手到擒来,这样既可以洗脱他的嫌疑,也可以使得他摆脱这苦差事。”
“你不要再说了,我……自有主张。”夜奴心烦意乱地抵着额头。
“你似乎又不打算扮演这个刺客,你到底是谁?看似你对朝廷中的那些响当当的人物并不陌生,我是太子的身份,你应该在那次北京城的街道上打算出手相救之前就知道了吧!”楚瀚泽这时才将他所想问的说出,她虽然未必会说,可是不问搁在心里难受的慌,所以他必须说出口。
“我是谁?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我如何回答你的问题呢!眼前的这两个麻烦人物该如何解决呢!再这样下去,事情要拖到天亮,那么就更加难办了。”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焦急。
“我有办法。”楚瀚泽突然出口的话引得夜奴蓦然回首,他笑道,“不过我有个条件,你既然无心取胡贵妃的性命,那么最好不要惊动皇宫里的侍卫,否则你就算是有命出来,也没有命活着出去,更加别妄想替庄悫解围,庄悫这人脾气反复无常,你有这份心,而他未必想领你这份情啊!你明白了吗?”
“你担心我。”夜奴冷道。
“不——我不担心你,你与我不过是见过两面之缘,你的容貌、你的身份、你的名字,我全然不晓得,更别提是担心了,我这样千方百计地阻止你,提醒你,为的不过是不想让你陷入危险之中,我楚瀚泽向来敬重的就是有情有义的女中豪杰。”比起先前,此时楚瀚泽面上透着说不出的认真,在这样的目光下,夜奴险些以为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出来,才得意他如此的提点。
☆、第190章 粱上君子暗窥探
“我从来不轻易答应人,不过为了你这些肺腑之言,我答应你。”夜奴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她与楚瀚泽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可是就在冥冥之中,楚瀚泽也帮了她不少的忙,具体来说,她夜奴欠楚瀚泽的应该更多吧!见楚瀚泽欲站起身子,夜奴及时地拉扯住他的袖子,“小心些。”
楚瀚泽眼中带着柔柔的光芒,“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
夜奴试着回应他的话,可是还未来得及开口,楚瀚泽就已经踏出了这处略显阴暗的地方。不晓得楚瀚泽对他们说了些什么,他们皆是不甘不愿地离开了,片刻的宁静换得一时的喘息的机会,夜奴知道,她必须借此顺利地穿梭过御花园,否则今夜她就白忙活了。
“藏书阁。”夜奴抬眼望着这三个金灿灿的大字。
楚瀚泽没有骗她,她目光往四周扫去,离“藏书阁”不远处的一方净土外果然有一所宫苑,但是宫苑的灯火虽然暗淡了些,可是这来往的人也实在太过频繁了些,适才与庄悫争吵不休的李德息居然急匆匆地走了进去,而这些婢女则是不卑不亢地朝着李德息行礼,这天色刚生了蓝,这胡贵妃未免也还早起来了吧!
带着种种的疑问,夜奴准备翻越到那栋宫苑的屋檐上,伺机而动。
“皇儿,母妃罚你在藏书阁呆了这么多日,你可怀恨在心?”胡贵妃雍容华贵的样子侧坐在软榻之上,柔软无骨的葱白玉指抚摸着蹲在膝盖前身穿这便服的袍服的男子。
听这稚气未脱的嗓音,这十皇子尚未加冠,这胡贵妃就这般的心急,看来她不单单是指望着十皇子坐上储君之位那么简单,夜奴躲在屋檐上暗自窥觑着。
“母妃这么做自然是希望儿臣文采有所增进,既然母妃是为了儿臣好,儿臣又怎么会怀恨在心呢!”十皇子恭敬地回答着胡贵妃的话,可是这话中却带着浓浓的畏惧,看来胡贵妃不像表面的那般随和,反倒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若不是十皇子还有用武之地,恐怕早就被她拨皮抽骨,丢到荒山野岭喂养那些豺狼虎豹了。
“皇儿深知母妃的心,母妃也就放心了,不过皇儿在藏书阁里都读了些什么?一一都讲给母妃听,母妃好歹也识的一二字,虽然不像书院里的老师那般有学问,至少也能为你辨清那些书是该读的,那些书又是不该读的。”
“是。”十皇子顺从地道,“儿臣对孔孟之道尤为热心,当尧之时,天下犹未平,洪水横流,泛滥于天下,草木畅茂,禽兽繁殖,五谷不登,禽兽逼人,兽蹄鸟迹之道交于中国,尧独忧之,举舜而敷治焉。此书在冥冥之中就教会了儿臣如何用奇招妙计治疗水患,若是儿臣记得没错,父皇常常为了各方边地发生的水患而担忧,水患重则引发瘟疫,儿臣也想像二哥那样为父皇分忧解愁。”
“难得你肯花这样的心思。”胡贵妃满意地笑扶起十皇子,传令道:“皇儿彻夜未眠,该是累了,这会儿你就先会宫去,母妃还有些事情尚且需要解决的。”她的目光落在进来却候在一旁的李德息身上。
“是,儿臣这就告退。”
夜奴视线随着十皇子离去的背影看去,传闻这十皇子天之愚钝,没想到也会说出这样的治水之道,真是令人讶异,可是……夜奴看清他在回答胡贵妃的话时,毫不紧张,看来他此番前来是有备而来。
“贵妃娘娘。”李德息凝视着离去的十皇子,转头踱步至胡贵妃的面前,撩起袍子蹲下身子,裸露出袖子的手掌握住胡贵妃的莲足,这另一只手掌也没闲着顺着胡贵妃洁白无瑕地大腿内侧探取,引得胡贵妃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贵妃娘娘可是满意奴才的服侍。”李德息接着就像饿狼扑虎般丝毫没有奴才与贵妃娘娘之间的礼仪将胡贵妃搂在怀里,嗓音不同以往属于太监嗲声嗲气,反而充满着磁性,“贵妃娘娘花了一整夜的功夫教育那不成才的十皇子,可是有了些成果?”
“哼——黄毛小子能成什么气候呢!本宫压根就没指望他会有出头的一日,不过是做给皇上看的而已,倒是你这会儿求见,也不怕引得误会。”胡贵妃娇嗔地倚靠在李德息的胸膛上,问道,“那柳姿虞怎么样了?还安份吗?”
“安不安份都由不得她了,这里是皇宫而不是骠骑将军府。”李德息叹息道,“要是真能娘娘所愿,将柳姿虞嫁给十皇子的话,那么骠骑将军为了他的女儿的幸福着想,不得不委曲求全地在娘娘的五指山下,那么奴才也不必这样的费心了。”
☆、第191章 风光依旧心已去
“瞧你说的,她嫁不嫁已经由不得她了。”胡贵妃咬牙发狠地道。
夜奴看清眼皮底下的这对狗男女,感情是这李德息是假太监,有了这道把柄,那么日后扳倒李德息就可不费吹灰之力,借皇帝的势力来除去他。
李德息像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暗叫不好,打量着胡贵妃的脸色,“贵妃娘娘,有件事情恐怕娘娘必须要引以为意了,贵妃娘娘可是记得当年助娘娘一臂之力除去纪筠娥,而取得贵妃之位的西域五鬼吗?”
“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情。”胡贵妃不悦地从李德息怀里抽身离去。
“不是奴才要提起,是事情有所转变。”李德息站起身子,手掌握住胡贵妃的双肩,安抚道,“事情都过了十一年了,要是能够彻彻底底的消失,奴才又怎么会愿意重提旧事呢!”
“按照你的意思,是说……”胡贵妃不安地回头凝视着李德息。
“是,贵妃娘娘应该还记得当年逃脱的大皇子楚瀚月吧!算算日子,这十八岁的娃儿,现在也该二十有九了吧!若是他还活着,势必会回来报仇的,你我都难逃其咎。”他放低声音,“西域五鬼如今遭到莫名人士的追击,从书信上来看,应该是楚瀚月没错,他回来了,能把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西域五鬼弄得乱了手脚,恐怕他应该是今非昔比了。”
“不——”胡贵妃慌乱地来回踱步,“当年他还是位ru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而他母妃纪筠娥的死,其中的冤情,他并不知晓的,我们又何必自乱阵脚呢!”
“可是当年西域五鬼参与这件事情,他也是全然并不知情的,可是现在却派人追踪、暗杀他们,可想而知,事情已经败露了。”李德息的提醒让胡贵妃建立起来的希望再次破灭。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胡贵妃慌乱不已地扯住李德息的袖子。
李德息握住胡贵妃的手,“事到如今,我们已经回不了头了,唯一能做的只有将他从暗处揪出来了,否则我们今后的日子可是防不胜防。”
“可是我们该如何揪出他呢!这事情已经过了十一年,他的容貌或许早就改变了。”胡贵妃颓废地瘫坐在软榻之上,她急促的呼吸声已经出卖了她,她在害怕,害怕当年的大皇子楚瀚月来保持,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夜奴这才体会到纪江还心中的恨意是多么的深,原来这件事情牵扯重大,她突然想起索叔扬的话,当年娘亲与胡贵妃走得近,难道娘亲的死与纪江还所谓的仇恨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吗?若是这样,那么胡贵妃则是她与纪江还共同的仇人。
“庄悫。”
李德息脱口而出的话猛然使得夜奴瞪大了双眼,看来李德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胡贵妃不解地问道:“这件事情关庄悫什么事情?”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李德息来到胡贵妃身旁坐下,“我记得当年庄悫与楚瀚月可是难得一见的好兄弟,他们之间素来无品味高低,独来独往,全然不把别人的眼光放在眼底,好兄弟出了事,这庄悫未免太过冷静了些,除非他知道楚瀚月的行踪。”
“照你所说,只要从庄悫身上查起,那么揪出楚瀚月的行踪,指日可待。”胡贵妃的慌乱不负存在,她噙着娇媚的笑意依偎进李德息的怀里。
夜奴移开视线,她必须告诫庄悫,这是她现在唯一所想的。
“谁?”
突然的叫声引起夜奴的注意,是带着守卫巡逻的庄悫。
“来得正是时候。”夜奴勾起嘴角。如今只要把庄悫引到无人的地方,那么她就有机会与庄悫说得上话了,她只记得她听到的事情无论如何也好告诉庄悫,而楚瀚泽的话她全然抛诸脑后了。
庄悫看清屋顶上的人,是夜奴。他瞧见被惊动的胡贵妃踏出房门,如今捉也不是,放也不是,唯一能做的只有拖延时间。
“发生了什么事情?”胡贵妃的视线落在庄悫的身上,使得庄悫只能止住步伐。
“回贵妃娘娘,宫里发现了刺客,还望贵妃娘娘不要出来,以免刀剑无眼,伤了贵妃娘娘。”庄悫匆匆忙忙地行了一礼,便尾随着追去的侍卫身后追去。
“李德息,怎么办?我们适才的淡化要是被有心人听去,那么一切都完了。“胡贵妃踉跄一步。要是换做当年,她定然不会这样子的失态,可是现在,她虽然风光依在,可是这皇上的心似乎不全在她身上了。
☆、第192章 金蝉脱壳引追兵
“贵妃娘娘多虑了,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替死鬼,也好洗清奴才加注在他身上的嫌疑,他庄悫应该会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将那名刺客活抓才是啊!”李德息稳住胡贵妃的手肘,一双打着如意算盘的眼睛打转在庄悫隐在黑暗中的一角的假山上。
夜奴急急地躲避着锦衣卫的追踪,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庄悫的身影上,她必须逃开锦衣卫追捕的情况下将庄悫单独引出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会惊动皇宫内更多的侍卫,她逃脱的希望也逐渐变得更加的渺茫。
途径宫中的亭廊,夜奴将目光锁定住亭廊旁的花丛内,只要躲进花丛内,只要脱下这身碍眼的夜行衣,那么她就有机会接近庄悫了。
夜奴翻身之迹,不忘了解开腰际的丝带。
“人呢?”紧随而来的锦衣卫拾起地板上的夜行衣,环绕四周,丝毫没有可寻的踪迹。
“发生什么事情了?”随后跟来的庄悫看着这群停下步伐,看着满脸摸不着方向的属下,最后将目光落在属下手里的夜行衣上,看来她还是有两套的,竟然有办法躲避过这么多人的追踪,不过再怎么躲,终究还是有破绽的。
“回禀指挥使,这刺客转眼间就不见了,属下捡到的只有这身夜行衣。”
“一群废物,难不曾这刺客会金蝉脱壳不成,继续找,找不到就搜,这刺客对宫里的环境如此熟悉,想必是宫里的人,后宫妃嫔的明争暗斗,你们还见的少吗?”庄悫怒斥着这些跟随他多年的属下,竟然连纪江还训练出来的一小女子都对付不了,日后如何对付这些权贵呢!
“是。”
庄悫止住步伐,直至追逐而去的锦衣卫步伐逐渐转下,他这才冷道:“出来吧!这里没有外人。”
“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夜奴还来不及闪躲进花丛内,这批锦衣卫的步伐就赶至而来,逼得她不得已,躲在屋檐之上。她翻身落下,这玲珑的身姿却是因为夜奴左脸颊上的那道狰狞的伤疤而失了光彩,可是夜奴并不在乎,反而大胆的迎视上庄悫吃惊的眼眸,她不怒反笑着问道,“丑吗?”
庄悫移开视线,“你怪我吗?你的伤疤是我造成的。”
“怪你,该怎么怪呢!”夜奴冷哼地走上前,补充道,“要是怪你的话,这一切能够重来,我自然会怪你,甚至是怨你,可惜烙下的伤疤永远都不会因为我的情绪波动而改变,我何必耿耿于怀呢!那只会是我看不清自己。”
夜奴睨了庄悫一眼,他这样面无表情的,也见不得他是内疚的,不过这样很好,正是她要的,“他还好吗?”内心除了挂念纪江还之外,她更担心的还是爹。
庄悫颔首道:“为什么要留在皇宫内?皇宫不是久留之地,若是为了他,你大可不必这样牺牲,因为有我在就行了。”
他口气似乎不再平静,从而也否决了他适才点头的意义。她的离去、她之所以会呆在宫里,最明白不过的应该是柳展骑,只有柳展骑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母亲又是因何而死,所以最为担心的也是柳展骑吧!若是柳展骑真的担心她的话就该把他藏在心里这些年的秘密全盘托出,只有这样才能找出对方胡贵妃的真正法子,而她也能转危为安。
“庄悫,你太高估我了,我是爱他,可是我更恨他,胡贵妃强留我在宫里,她想把我许配给十皇子,以为这样就可曾经拉拢我爹,从而拉拢朝廷中更多官员。”夜奴侧着眸凝视着庄悫,目光灼灼,“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因为李德息想从你的身上找到大皇子楚瀚月,从而杀人灭口,以除后患。”
“他们开始怀疑我了是吗?”庄悫平静地抬起脸颊,“这就是你得到的消息。”
“是。”夜奴转过头,踏出一步后有转过头,“替我向府里报个平安吧!我想他们一定很担心我。”
四月二十三午后的阳光透着炎炎的热气,就算是傍晚十分,也难消暑气。
“你家老板娘呢?”庄悫踏进寒香醉雨轩的第一步,劈头盖脸地便挡住萧冷的去路。
萧冷撇嘴不语,这摆明的就是不欢迎庄悫的前来,他虽然还是位孩子,可是对于欺负柴千烨的人,他都一一的铭记在心,他们的到来,他从来不给好脸色,就连庄悫也不例外。
“你若是执意不说,那么我就在这等到她回来。”庄悫试图饶过萧冷的身旁,他无意与小孩子较劲,可这萧冷摆明的是与他对抗上了。
萧冷伸手挡住了庄悫的去路,“老板娘不在,你请回吧!寒香醉雨轩不欢迎你这些有派头的大爷。”
☆、第193章 难堪之感难消情
庄悫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是位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可是他萧冷就是看不上眼了,就算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不该胡乱地欺负老百姓。
“她去哪里了?”庄悫依旧平静,可是隐藏在袖子下的手掌,逐渐地握紧成全。不用问,他就该是想到了柴千烨的行踪了,换做任何男人都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相处在同一间的房间里,尽管他们之间没有做些越举的事情。
“我不知道。”萧冷咬咬牙齿,不情愿地回答道。
他不想因为庄悫一人而坏了在场喝酒客人的兴致,而老板娘如此信任他,并且将酒楼交给他打理,他就该不负所望地将酒楼里的生意越弄越好,可是萧冷渐渐发现了,老板娘没在,这些喝酒的爷们似乎来得次数屈指可数了。
“是呀!小冷,你就说呀!你家老板娘是不是去礼部尚书府了呀?”
在座的人开始起哄。
萧冷扫视过这些看戏的大老爷们,抿着嘴唇,始终保持着沉默。理智告诉他,无论这些人说了些什么难听的话,他都必须冷静下来,毕竟寒香醉雨轩赚的是他们的钱财。
“说不定,这老板娘是看上了礼部尚书索迩宕呢!”
此话一出,在座的皆是哄堂大笑。
“你们闭嘴。”萧冷忍无可忍地吼出声,他皱起眉头,瞪视着庄悫,咬牙切齿地道:“这样的情景,庄指挥使可是满意了,若是满意的话,就请别再找小店的茬,小店实在是容纳不下你这尊大佛。”
“小冷,你怎么如此无理呢!”柴千烨一进门,便瞧清被萧冷堵在门口前的庄悫,虽然是在斥责着萧冷的无礼,可是语气中却不带杀伤力。
“哟——老板娘可算是回来了。”
“老板娘是在哪里发的财呀!竟然连酒楼的生意都搁着不管了。”
“听闻老板娘与刑部侍郎索伯厉关系匪浅。”
“刑部侍郎?那索伯厉早就不是什么刑部侍郎了,朝廷里的事情,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