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荣归 >

第23章

荣归-第23章

小说: 荣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二郎又问了数遍,确定再无娘子肯上台斗画后,才回身与温荣和韩秋嬏说道,“本以为今日能欣赏到群芳争艳,不曾想只有魏紫姚黄了。”
那魏紫姚黄是牡丹中的名品,赵二郎说话向来轻佻,温荣也不欲多做理睬。
韩秋嬏先去抽了签文,只见韩秋嬏面露得意之色,看来此局是胸有成竹的。
韩秋嬏回书案后,温荣才上前随手拿了一支。
竹签上是一首虚实景皆具的寄情诗,温荣虽读懂了其意,却也不敢大意。此诗之意可意会难言传,借此诗作画,画中若有实无虚,将显得堆砌;有虚无实,则显得空泛。只有化实为虚,虚实相生了,才能真正应此诗中的景……
温荣默记下了诗句后便将竹签交还给赵二郎,赵二郎收齐了韩秋嬏与温荣的竹签,端正摆放在婢子捧着的红锦托盘里,婢子再将签文捧至三位皇子与宫廷画师跟前。
李奕拿起了温荣抽到的竹签,而韩秋嬏的那支不过是扫了一眼,初看韩秋嬏的诗较直观,只是一首借物咏志的诗罢了,可纵是如此,亦是需要技巧的,若作画者只简单画出梅花,怕是体现不出‘清气满乾坤’的气节,那便是失败之作。
荣娘将要画的诗句……李奕不禁苦笑,若自己抽中,是要为难了。
‘船头日午坐忘归,不管风餐露满衣。横玉三声湖起浪,前山应有鹊惊飞。’
李晟见三哥执着竹签发怔,蹙眉自李奕手里接过竹签,又顺道拿起锦盘里的另一只,恭敬地递于宫廷画师。
宫廷画师看了后颌首说道,“两首诗文皆不易,还望韩娘子与温娘子用心而做。”
伺墨婢子将云纹刻石沙漏翻转,两位娘子之间的斗画正式开始了。
温荣看了眼一旁的三十二色颜料,又回忆了一遍诗文,决定只作水墨画。
温荣娴熟地砚墨,化水调浓淡,待一切准备完毕,那应了诗景的丹青已在心中展开。温荣轻笑,今日穿这身半臂窄袖襦裙倒是对了,毕竟作画时要比韩秋娘的大衫袖便宜上许多。
温荣收回心神,凝眉执笔,周身散发着宁静的气息,还有令旁人一望便知的认真与沉稳。
手腕轻转,忘归、起浪、惊鹊之景,行云流水般在单宣上舒展开来……
另一处韩秋嬏不似温荣那般只用水墨作画,而是毫不犹豫的连点了朱红、银红、品红等颜色,命伺候婢子调匀了,这才开始慢慢作画。
转眼半个时辰过去,温荣落下最后一笔,韩秋娘依旧敛笑画着一片片的花瓣……
ps:
麦子双更好吃力,和亲们商量下,有好推荐时,麦子一天双更一天单更行么,然后有五张粉红麦子一定会加更的!和亲们说下晚安,麦子的眯眯眼已经睁不开了……

☆、第六十五章 徒言荐嘉客

温荣将银毫架回雕梅花冰纹端砚,再细细地端详了自己所做的应诗画,由于太过仓促了,故颇多细节还未处理好,但全而览之,亦算差强人意,诗中有提到惊鹊飞,可自己并未画出鹊鸟,或许会有人觉得是漏画了,可照温荣对诗意的解读,那惊鹊不过是诗人的想象之景罢了,只不知宫廷画师对此诗会作何理解。
另一边韩秋嬏拖延了约莫一刻钟,才将最后一片花瓣画出,席上已有人不满,却无人开口。
韩秋嬏书案上的单宣,布满了颜色深浅各异的艳丽梅花,唯一的对比色是黑褐枯黄的枝桠,倒衬得梅花更加娇艳。
温荣不过用余光轻瞥了一眼,看得不甚明朗,只知那张扬的颜色如韩秋嬏一般,姹紫嫣红的不甘寒冬里的孤寂。
赵家二郎见二位女娘都已停笔,遂于席上起身,先走至韩大娘的书案前。
待赵二郎看清了韩秋娘所做的‘墨梅’图时,哑然失笑,赵二郎是京中具盛名的多情才子,此时亦起了诗兴,谑笑说道,“胭脂颜色何相类,花之颜色使人媚。韩大娘所做《墨梅图》着实令某惊艳,不但没有了冬日的严寒,更令某感受到了浓浓春意,某佩服。”
韩秋娘得意地仰着头,眉开眼笑的,不忘斜睨温荣一眼,先前温荣作画时她便时不时地转头瞧了,瞧见温荣只用了淡墨而已,很是瞧不起。心想那画不过与温荣本人一般,是小家子气、根本不值得一看的。如此一来,此局自己是赢定了。
赵二郎对韩大娘实为明夸暗讽,席子上有不少谙此道的娘子执扇掩唇暗笑。郎君们虽不会去嬉笑,却也不屑地摇摇头。
赵二郎先前所念的那首‘胭脂颜色何相类,花之颜色使人媚’,是用于称赞桃花的,与韩秋嬏抽到的《墨梅》一诗,无丝毫关系,最后那句无冬日严寒,更是直白地讽刺韩秋娘偏离诗意甚远。
赵二郎命人将韩秋娘所作墨宝小心捧入铺瑞锦托盘后,才笑着走至温荣面前。
温荣身旁的伺墨婢子捧起了书案上的托画楠板,瞧见丹青的一瞬。赵二郎登时收敛了笑意。豁然抬眼对上的不过是温荣淡漠疏离的双眸。
赵二郎颌首称赞道。“虚实相生,空灵传神,前山应有的惊鹊。已飞入了某脑海里,实属佳作。”
温荣笑着屈身拜谢,而韩秋嬏恼恨地盯着温荣,赵二郎对自己画作的评价虽然很高,但对温荣娘的评价也不低了。
韩秋嬏心里忿忿不平,那温荣娘的画作不过是用墨水粗糙画的罢了,那里及得上自己费尽了心思、一朵朵精雕细琢的梅花图?
赵二郎吩咐婢子将两位娘子的丹青捧与席上众人相看,席中之人瞧了后不过是消遣一笑,林瑶却是紧张地握着婵娘的手,心虚地与婵娘小声说道。“那韩秋娘的画作颜色艳俗不堪,宫廷画师必然不会喜欢的吧?”
婵娘心下虽知荣娘所做远胜韩秋娘,却依旧没好气的与瑶娘说道,“谁晓得画师与三位皇子的喜好,实在不成,你愿赌服输了罢。”
林瑶一时黑了脸,讪讪地歪坐于席上,心里暗暗祈祷画师能公正地做了评判。
待席上众人相看完毕,赵二郎才吩咐婢子将画奉至三位皇子与宫廷画师身前的案几上。
韩秋嬏不过是画了远远近近、密密层层的梅花罢了,倘若只是单独写实,这梅花倒也算得上栩栩如生,可那诗中分明写的是,‘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三位皇子与宫廷画师皆未看出诗里暗喻的气节与胸襟在何处,遂未多言,只先放至一旁。
李奕怔怔地望着荣娘画作,许久嘴角才露出一丝笑来,抬头瞧了一眼温荣,安安静静地立在书案前,双手端方交放,姣美的侧脸令人摆不开眼去。
温荣的画里有一弯浩淼清湖,远远的还有几处没在薄雾里、隐约可见的连绵崇山,那山水皆不过是用寥寥数笔勾勒出的,却已将雾湿山重,江水湍湍入云的意境展现的淋漓尽致。
湖面偏左处是一位坐于船头的清灵出尘的白衣飘袂女娘,女娘手执玉笛低眉吹奏,露水沾湿了衣衫亦未察觉。
那份专注,漫说李奕,便是寡情的五皇子李晟,亦望着出了好一会神。
若说画中山水展现的是作画人的精湛画技,那么湖面上的女娘、小船,以及隐约可见的、三两只受到惊吓而窜入湖水深处的小鱼,则使人感受到作画人的过人悟性与玲珑心思。
宫廷画师抬首仔细瞧了形容尚小的温娘子,心下着实佩服,不消几年,丹青造诣必然在己之上。
宫廷画师起身走至案几前,作揖道,“温娘子画技出群,若勤加练习,假以时日,画技必能登峰造极,某自愧不如,不敢妄加评论。”
宫廷画师此言一处,韩秋嬏大惊失色,席上更是议论纷纷。
温荣娘不过是初来盛京、名不见经传的一位寻常贵家女娘罢了,而康画师却是宫廷里最受圣人器重的画师,今日居然向她行礼,温娘子与韩娘子之间的输赢已不言而喻。
“分明是一幅粗糙山水景,连颜色都是没得的,凭什么说比我做的梅花图好了。”韩秋嬏怒声向宫廷画师质问道。
宫廷画师正要同韩大娘子详细说明梅花图中的问题,二皇子便已起身,先恭敬地请宫廷画师回席,再看向众人说道,“康画师所言即为某心中所想,温四娘画技远胜我与三弟、五弟,得康画师高看某等心服口服。”
韩秋嬏见二皇子都站出来帮温荣说话,自敢怒不敢言。委屈地看向三皇子李奕,心里抱了一丝期望,可惜三皇子只是言笑晏晏地与五皇子一道赏玩温荣娘的画作。
“既然二皇子与康画师皆这般说了,这局胜者非温三娘子莫属了。”赵二郎与众宾客笑道。
林瑶最是率真的。先见温荣胜出,早欣喜若狂,更激动地跳将起来,温荣要回席里,立即起身迎接,抚掌大笑道,“我说了荣娘画技是少有人及的,可惜某人不自量力。”说罢还不忘斜瞧了韩秋娘等人一眼。
韩秋嬏与张三娘等人已气得愣怔,韩秋嬏更是恨恨地盯着温荣,满眼狠戾。
席上的其他女娘。望着温荣的眼神有钦佩的亦有不服的。更有幸灾乐祸、等着看韩秋嬏如何报复她的……
赵二郎见席上气氛颇为古怪。如今禹国公权势盛极,暂时不能得罪了韩秋娘,故打圆场说道。“韩娘子与温娘子画技皆不凡,可谓各有千秋,只是今日温娘子对诗意的把握更入微,故韩娘子惜败了。”
韩秋娘听闻赵二郎如此说,面色好歹缓和了些,席上众人渐渐安静了下来……
待三局斗画结束,最后便是三位胜出者的角逐,赵二郎正要请二位郎君与温荣娘上场,温荣起身盈盈拜道,“奴自诩技艺不及二位郎君。故不再上场献丑了,奴此局认输。”
说罢,温荣满身轻松地坐回席上,赵二郎未料到温荣娘会弃赛,席上的郎君和女娘,多半对温荣的画技充满好奇,自盼能再见温荣一展画技,温荣弃赛,令不少人失望。
赵二郎挽留道,“荣娘的画技才叫某等大开眼界,可谓是吊足了某等胃口,此时却又深藏不露,便是某同意,怕是在场的众人也要不答应了。”
温荣无奈回道,“先前奴不过是突然来了灵感,才侥幸赢了韩大娘子的,韩大娘子的画技奴仔细看了,用色与布景上令荣娘很是叹服,故如今心下惶恐。奴已黔驴技穷,再上场怕真真要贻笑大方了,还请赵二郎留了奴薄面。”
温荣之所以上场与韩秋嬏斗画,不过是想帮助瑶娘而已,并无心压韩秋嬏一头,更不想与韩秋嬏交恶,毕竟往后若她当真做了皇后,为了黎国公府的周全,只能忍气吞声与避而远之。
温荣娘的一番话令韩秋嬏的心里更好受了些,虽然还恼恨了温荣,但觉得此人至少还有自知之明。
赵二郎正要再劝,五皇子冷声说道,“罢了,人各有异,温四娘子不愿再比亦无须勉强。”
二皇子望着李晟和煦地笑着颌首,心下却是冷笑,李晟已是第二次出头帮温荣娘了,温四娘子果真不可小觑,只不知李晟帮温荣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那一心维护的三哥李奕。
赵二郎大笑,“五皇子都开口了,若某再为难了荣娘,不免有人要说某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说罢赵二郎主持了剩下两名郎君斗画,温荣仔细看了最后胜出的丹青,因为那首诗同先前自己的有共通之处。
‘他时相忆还开看,云树平添几万重’,温荣瞧了不禁感慨此诗叫人难下笔。
那郎君在画卷首尾两处画了冉冉出云的群山,山中苍松蒙蒙带雨,两处山峦间用连绵云树相接,以此体现了相思相忆,确也不易。
赵二郎欲用百金求购胜出画卷,不曾想却被那郎君婉拒……
ps:
年初五麦子哥哥结婚,这几天都忙前忙后的,更新时间实在稳定不了,下周麦子回去上班了就会好了啊,今天的第二更估计又是大半夜,会很迟的,亲们明天再看哦。 麦子承诺了粉红五张会加更,只是麦子这周和下周都有推荐,故这两周都会是加更状态了,承诺的加更先顺延下,麦子在书评区开个加更楼,麦子会详细记录的,也请亲们监督!再滚滚求支持正版订阅和票票╭(╯3╰╮

☆、第六十六章 花月空踟蹰

那拔得斗画头筹的郎君形容并不起眼,身材瘦弱,面容干净勉强可算是文雅,眉宇间颇有几分文人的骨气,正作揖与赵二郎说道,“某先前已至琼台一层欣赏了府内所藏字画,拙作与赵府珍藏字画相较着实是有天壤之别,不值一提,不配挂于赵府琼台,还望赵二郎见谅了。”
赵二郎听言,爽朗笑了几声,“无妨无妨,某不过是求买,愿不愿意卖自然由卖主决定了。”
赵二郎不似先前撺掇温荣上场斗画那般,努力说服郎君留下墨宝,反倒是一口答应,最后也不过敷衍地再说几声遗憾。
温荣有些好奇,若说能得赵府邀请赴宴帖子的郎君与娘子,不会差了卖画的钱两,可是能挂于赵府琼台,传出去却会令许多人羡慕,更能因此声名鹊起,那郎君不需利又不求名,先前为何要三番两次的上场作画?
林婵等人对此毫不在意,见温荣有疑惑,与温荣解释道,“赵二郎所谓重金求购与挂琼台二层,不过是想要人觉得他们赵府重视斗画与斗画的人罢了。那些不愿与赵府过多往来的郎君,上场只是为了灭灭赵二郎那边派骚客的威风。”
温荣听言笑道,“原来是这个理,如此拒绝了才是在情在理的。”
林婵颌首道,“是了,那拔得头筹的郎君是盛京陈氏一族的,陈氏亦是大族,他与我大哥关系颇好。”
婵娘说出的陈氏二字,令温荣留了心。遂问道,“那陪都洛阳陈知府,是否亦是出自陈氏一族。”
林婵摇了摇头,“这我却不知了。荣娘可是与陈氏一族认识?若是有要打听的人,我回府了问问大哥去。”
温荣解释道,“先前进京时,商船停在了陪都洛阳,是陈知府家的接待了我们,陈知府家的娘子与我等年龄相当,脾性亦相投,早先陈知府家来信说了这两月要进京,可是后来又没了声音。”温荣顿了顿又说道,“待陈府二位娘子来了京里。我叫上你与瑶娘一起了。”
“如此甚好。若是有了五人。便能一起蹴鞠了。”瑶娘不知何时窜了出来,听见了荣娘与婵娘的谈话,立时来了兴致。
“有好玩的。必定少不了你了。”温荣捂嘴笑道。
……
待斗画结束,已是申时,赵府安排了车马在府门处等候送宾客离开。
斗画时在书案旁立着的伺墨婢子,将今日斗画者所作丹青,一一交还。
温荣吩咐了绿佩接过,林瑶正要讨来仔细看,已走出琼台数步的三皇子突然折返了回来,望着温荣,温和地说道,“荣娘所做丹青。某见了甚喜,荣娘可愿赐了墨宝。”
温荣听言心一沉,不知李奕这般请求是何用意,难不成是要自己成为那众矢之的?此时韩秋嬏等人已驻足停步,一脸警惕、不善地望着自己。
温荣心生不悦,干脆心一横,面无表情地拜倒说道,“奴的拙作得三皇子高看,自当感激不尽,只是今日实是作得匆忙,画中有许多不尽如人意之处,担心污了三皇子的眼。”
温荣毫不迟疑地拒绝了李奕,若是应下,自己怕是要成为京中许多女娘、尤其是韩秋嬏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李奕颇为无奈,荣娘口说感激,可面上无一丝情绪,甚至都不愿抬眼看自己,虽如此,李奕依旧不肯善罢甘休,说道,“荣娘太过谦逊,若此画荣娘觉得不甚满意,某亦不强求,只是某真心求荣娘墨宝,还望能得荣娘的得意之作。”
温荣见李奕不是那般好打发,不得已应道,“他日奴作出了满意的丹青,再奉于三皇子。”
满意不满意不过是作画人的一句话罢了,若是温荣不愿意赠墨宝,怕是这辈子都画不出令自己满意的丹青,三皇子心里如火的期盼已被冷水浇灭了一半,本想再向温荣求个赠画期限的,可眼见温荣面色已沉,只得作罢,笑得和煦地说道,“那便有劳荣娘了。”
韩秋嬏见温荣未答应赠画,松了口气,只是那温荣娘怕已入了三皇子眼了,想到这里韩秋嬏脑子里的弦被绷得紧紧,姑母分明与自己说了,会叫三皇子娶自己的,为何一丝动静都没有。
三皇子已走远,林瑶瞧见韩秋娘还立在了远处,忙一溜烟地跑过去,得意地与韩秋娘说道,“你今日输了,往后不允许再接近三皇子。”
韩秋嬏一声讥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可听不懂你在说了什么。”
说罢看了张三娘一眼,张三娘这才走上前说道,“既然打了赌,我自然愿赌服输,从今往后,我不会主动接近三皇子,决不食言。”
“和你有什么关系,该是那韩秋娘来与我说了。”林瑶不满地看了张三娘一眼,就要绕开张三娘去叫住向府外走去的韩秋娘。
张三娘向林瑶的方向移了一步,实实地挡住了林瑶的去路,两人左左右右来回晃了那么几趟,林瑶火气上头,怒目瞪着张三娘,“张柔娘,快快让开了,我早说了此事与你无关,你莫要搅和。”
见林瑶气得眉心百结,张三娘更是笑得畅快,“如何与我无关了,先前与你下赌的可是我,此事倒是真真和嬏娘无关,我劝你莫要闹了,若是闹得人尽皆知,再闹到三皇子那,你我都没脸面。”
林瑶气怔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温荣与林婵走近后亦听见了张三娘子的那番话。
温荣虽不耻韩秋嬏等人的小人行为,却也知道是无可奈何的,先前立赌时无凭无据,且不似前次在乐园,有德阳公主那般位高之人做旁证。
遇见韩秋娘她们那般厚颜耍赖之人。只能自认晦气。
林瑶面憋得通红,喘得急促,温荣知晓她是又被气坏了,轻轻拍抚林瑶后背。轻声劝慰。
婵娘将张三娘打发走后,回头看着林瑶,轻叹口气,毕竟是胞妹,瑶娘三番五次被外人欺负,心里亦不是滋味,可瑶娘也算活该,与那帮子人打了多少次交道,她哪次占到过便宜,总是吃亏。居然还不长了心眼。
温荣好言让温菡在马车上稍等自己。此时温菡心情大好。先前出赵府,赵二郎与她说了几句话,故对温荣的请求。豪爽的一口应下。
温荣陪着林瑶上了林府的马车,待放下马车帘幔后,林瑶才撑不住地哭将起来,温荣正要劝瑶娘,瑶娘却先道歉上了,“荣娘,我不该强求了你去斗画的。”
温荣心中一动,瑶娘是知道的,可惜心里总抱着那么一丝期望。
“我不过是作了一幅画,倒是你。往后见到韩秋娘她们避开些,她们的心计与脸皮你也不是没领教过。”温荣不厌其烦地多次劝了林瑶,瑶娘的心计远不如韩秋嬏她们,照此以往,瑶娘必定要吃大亏。
林婵对瑶娘不劝也不骂,只记挂着大哥与荣娘的事……
林府两姊妹赴宴之前,甄氏特意至琅园交代了林婵,令她帮衬了大哥则个。
可不知琛郎心里在想了什么,今日不但迟来,而且一用完席面就去白玉湖摇船,斗画时更差小厮过来传话,说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