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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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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妆成每被秋娘妒

弘历返回养心殿已是没有心思看折子了。匆匆唤了李玉、王进保。陈进忠进来,便吩咐一干御前伺候的人都退下去。

三人伏在地上,谁也不知道皇上因何震怒,只得冷冰冰的看着地面,都没有胆子先开口问上一句。

“朕自登基以来,身边之事一直是你们几个伺候,可谓尽心。”弘历的声音低沉,略带几分凛然,道:“朕看在眼里也只得你们辛劳。宫里的事儿千头万绪,原本就不好处理,不想你们之中竟然出了格外玲珑剔透之人,连宫外的事儿也尽心竭力的替朕操持。倒是朕小觑了你们。”

李玉登时心里明白了几分,许是皇上的一举一动,让有心人盯上了。说白了,就是后宫与前朝竟然通气!也难怪皇上大发雷霆。可会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呢?眼尾的余光少不得偷偷的窥视身旁的两人,可终究没有看出什么。

“如今就敢替朕操持,假以时日,岂不是要在这紫禁城里兴风作浪了么?”弘历的眉心一凛,眼底依然起了杀意。

三人心里惶恐,只低低道:“奴才不敢。”

“不敢?哼,敢做却不敢认是么?”弘历平静了自己的心神,口吻凉薄:“若是肯现在站出来,朕只将他赶出紫禁城,不许在身边伺候。倘若三缄其口,让朕亲自查出了端倪,就别怪朕不念这几年伺候的旧情。”

闻言,在场的三人伏得更低了,大气儿也不敢出。殿上鸦雀无声,三人却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傅恒。”弘历扬声唤道:“将三人拖出去,于养心殿前各赏三十大板,御前伺候的奴才一个不落的瞧着。朕这是在打自己的脸面,朕管不好身边的奴才。”

傅恒硬着头皮走进来,身后跟着六名侍卫。见皇上脸色铁青,青筋凸起,他根本不敢劝阻。应了声,便吩咐人将三位公公一并拖了出来。

而这三人均没有开口求饶,似乎是情愿承受的样子。

待到人退了下去,傅恒才恭敬道:“皇上身子要紧,不至于为了几个奴才生气。若是觉得他们伺候的不好,罢黜也罢了,再让内务府择优尽心也就是了。”

御前当差,傅恒一向是不多话的。这会儿立在原地,轻声的劝慰,倒是让弘历听着舒畅了许多。“朕时常在想,前朝之无论多么棘手,皆有法可循。偏是后宫……清官难断家务事,皆有皇后一人操持着,也着实令她疲倦了。

偏偏无论朕怎么做,都难以平衡,风波更甚于前朝。现下。竟然有胆大包天之辈,伙同前朝官员内应外合,窥探朕的一举一动,左右朕心,当朕成了什么?昏聩之君?这口气偏是怎么也咽不下。”

傅恒到底谨慎,一拱手道:“原本是皇上的家事,奴才不敢多嘴,但求皇上保重龙体。说句私心的话,皇上关心的是家国天下的大事,皇后娘娘与奴才关心的却是皇上的圣体安康。”

“朕知道。”弘历脸色稍微缓和一些,慢慢说道:“你长姐办事稳妥,宽厚慈惠,朕总是很安心的。你还年轻,多历练一些,朕必然给你建功立业的机会。虽说朕与你有君臣之别,可私心朕也当你是幼弟,岂会不明白你的心意。”

还预备再说什么,却是外头行刑的喊声震耳欲聋。执行杖责的侍卫,都是御前带刀的,手上有些力气。三人各持一根粗细均匀的棍子,先后击打三位公公的腰部以下,力道都不轻。致使三人的叫喊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惊得在场的奴才们,唇齿相抵,颤栗不止。

竟然是在这个时候,太后驾到了。

雅福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众奴才,不由蹙紧了眉头:“太后凤驾道,你们这样呼呼喝喝的,成何体统。”

“不碍的。”太后就着眼福的手从肩舆上走下来,只问行刑的御前侍卫中一人:“皇上让赏多少?”

那侍卫不敢抬头,声音恭敬道:“回太后的话,皇上的圣旨是三十杖。”

“已经赏了多少?”太后声调平和问道。

“回太后的话,已经行刑十二杖。”侍卫依旧不敢抬头。

太后唔了一声:“既然还不曾赏完,就继续吧。哀家自去瞧皇上。”

“嗻。”侍卫不敢耽搁,照太后的吩咐继续行刑,于是此起彼伏的叫声又划破了养心殿的宁和之气,直冲云霄。

“太后最喜欢清静,不拦着也就罢了,怎的还不不让他们避讳?”雅福稳稳当当的扶着太后的手,小心的上了养心殿前的玉阶。

太后凤目微虚,含笑道:“皇上的圣意,哀家何必阻拦。何况在后宫里静的久了,也喜欢有点动静的时候。这样好的声音,也并非听过一次两次了,每一回重温,哀家都能感觉到手握着权势的霸气与荣耀。”

雅福含笑道:“太后说得正是。”

“奴才给皇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金安。”傅恒迎了出来,一则表示敬重,二则也是不想耽搁皇上与太后说话。

“是春和吧?”太后虚眼一笑:“好些日子不见你了,也长成材了。到底是富察氏的出身,身子硬朗强健不说,桀骜之色不输给你伯父。”

“多谢太后赞赏,奴才愧不敢受。”言罢傅恒谨慎的退开身子,让太后里面请。

此时,弘历也孑身迎了出来。“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起来。”太后笑容亲和,眼尾的凤纹不免深了一些:“哀家好些时候没来瞧你,想得慌,这会儿过来没耽误你看折子吧?”

“皇额娘快进来说话。”弘历亲自扶着太后的手,慢慢的走了进去:“儿子这会儿也没有心思看折子,赏了身边伺候的奴才杖刑,倒是惊着皇额娘了。儿子心中有愧。”

雅福看一眼皇帝身边没有人伺候,便含笑道:“请太后与皇上先说会儿话,奴婢这就去请茶。”

“劳烦姑姑了。”弘历倒是很客气,脸色也比方才好看了些。“皇额娘可觉得儿子毛躁了?儿子就是气不过,身边竟然出了这样鬼祟的奴才,到底是给朕丢脸了。”

太后心里宽慰,皇上同自己说话比从前亲昵了好些。脸上的慈惠之色也渐渐透出来,不紧不慢道:“皇上多虑了。治理朝政与治理后宫是同样的道理,陟罚臧否不宜异同,做错了事情,理当受责。否则皇威何在。”

如此一听,弘历心里也舒坦了些:“皇额娘说的极是。”

“哀家记得,先帝在时,有一年天旱的厉害,致使山东全省失收,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太后像是念叨着过往的细碎事儿,语调很是平和,眉目里也满满都是回忆:“征税不得也就罢了,总不能看着百姓活活饿死啊。先帝宽仁,施惠民之政,打开国库发运救济粮往山东赈济灾民。这本是积德行善的好事。

可谁知,偏偏所托非人,督运粮草救灾的官吏上贪下贪,互相遮掩,将好好的大米换成了米糠,送去了山东各地。这也就罢了,可怜百姓们连这最次等的米糠都吃不饱,无辜的饿死了多少人。”

拿着帕子沾了沾眼尾,太后不忍道:“好在山东布政司还算有良心,表面上拿了受贿钱财,暗中却将实情如实禀明了先帝。你猜先帝怎么着?”

弘历横眉道:“儿子想,皇阿玛心中虽恨,却也不得不留情面,毕竟还得靠这些官吏办事。斩其首脑,令随从之人戴罪立功也就是了。”

太后赞许颔首:“皇上说的极是啊。贪官污吏令朝纲大乱,可先帝还得靠他们办事。谄臣奸佞历朝历代都有,总不能说他们真就一点功劳都没有,只不过是看怎么去用了。皇上以为哀家说的可在理么?”

脑中仔细掂量太后的话,弘历的心境豁然开朗几分:“多谢皇额娘指点,儿子明白了。”

“嗨,哀家老了,又能指点皇上什么了。左不过是皇上别嫌弃哀家啰嗦就是了。”太后再次用帕子拭了拭眼角:“人老了念想就多了,总爱想起过往的事儿。先帝在的时候,偶尔与哀家谈论用人之道,也不过是闲暇时说说闲篇的话,到底无关朝政。”

“是,儿子明白。”弘历听着外头渐渐没有了声音,知晓必然是杖刑了了。遂道:“朕防着他们,也用着他们,旁人指望从他们处得知朕的真心,朕又何尝不能通过他们,让旁人知晓朕愿意道明的真心。全凭皇额娘一语惊醒梦中人,语气生气,倒不如以毒攻毒来的奏效。”

太后不住的颔首,满面笑意:“皇上真是长大了,一眨眼的功夫,便不再是额娘怀里的襁褓婴孩儿了。可哀家总觉得昨个儿还将皇上捧在怀里头,怎么也看不够呢。”稍微停顿,太后又想起了什么似得:“哀家听闻海贵人孕中辛劳,害喜的征兆也比旁人厉害,皇上不忙的时候,多去瞧瞧她啊,毕竟是皇嗣,不得不当心。”

第三百三十八章:俄顷风定云墨色

其其格挺着肚子,来来回回的在房里踱着碎步,每走一下都格外的轻柔缓慢,生怕震动了肚里的胎儿,十分的小心。而她脸上明澈慈爱的笑容,却是一点也不含杂质,清透的犹如夏日荷叶上的晨露,晶莹剔透的闪亮动人。

灵澜笑眯眯的走进来,一脸的喜色:“太后方才从养心殿回宫,皇上的御辇就向着咱们永和宫来了。奴婢伺候着小主更衣以备迎驾可好?”

“皇上来了?”其其格眼里喜悦四溢:“更衣倒是不必了,左不过我孕中也不便外出,就这样轻轻淡淡的反而是好。”抚了抚头上的珠花,其其格总觉得有些花哨了:“灵澜,你将压鬓的飞蝶戏芙蓉取下来,换那支好看的石榴簪子给我。”

“是。”灵澜动作也快,手脚利落的将簪子替海贵人带好了。“石榴多子多福,皇上看了一准儿喜欢。”

“事到如今,皇上喜欢不喜欢我倒是不要紧,只要他能喜欢我肚里的孩子就是万幸了。”其其格轻轻的抚摸着柔软的腹部,生怕这孩子受一点的委屈。“我所能指望的,也就是他了。”

“小主,您就别多心了,皇上怎么会不疼自己的孩子。何况皇上待您虽不如待皇后那么亲近,可到底也不曾割舍下不是么。奴婢听家里的老人说过,这孩子可是福气俩人的桥梁。皇上喜欢孩子,必然会对小主越发好的,您安心就是了。”

“但愿如此。”其其格舒心一笑,话音才落,已经听见门外近来的稳健脚步声。“快,灵澜,随我迎驾。”

弘历吩咐李玉不必通传,以免惊了安胎的海贵人。兀自走到内室门外,却见佳人迎了出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其其格的举动十分的轻盈,可哪怕是屈膝这样小的动作,她都是谨慎的不行。

“你有孕,不必多礼。何况这又是在你宫里。”弘历满面笑意,亲昵的托起海贵人的双手:“方才太后来瞧朕,说起你孕中不适,朕放心不下,就过来瞧瞧。可是胃口不好么?”

“让皇上挂心了,臣妾不过是时常害喜,吃些酸梅子、酸枣什么的,也就好了。”其其格温婉贤淑的样子,竟与平时一点不同,眉目间染了一缕慈爱之色,整个人好像忽然端庄起来。再不是毛毛愣愣、目中无人那不讨人喜欢的样子了。

这种改变让弘历觉得很舒心,毕竟唯有端庄懂事,才是他喜欢女子该有的样子。更何况海贵人有着身孕,到底应该长几分稳重了。“从前你在朕身边伺候着,时常任性了些,举动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般,虽然俏皮可到底少了几分沉稳。现下朕再瞧你,却是大不同了。

自从你有孕以来,性子也变了些,让朕放心不少。朕记得你的位分还是入宫的时候晋封了,待到来日诞下皇嗣,朕便册封你为嫔。做这永和宫的主位才能名正言顺的管理一宫事宜。再不许动不动就那别扭,可到么?”

说着话,弘历轻轻的刮了其其格的脸颊,最终还是将手落在了她的腹部。

“谢皇上恩典。”这个位置,其其格盼了好久,今日有皇上这句话,她也总算是宽心了。但凡事就怕仔细推敲,一旦过了过心,认真的思量起来,终究难受的还是自己。

从前在府上的时候,皇上喜欢的樱格格,就是那样恣意妄为,骄纵俏皮的女子。而再看娴妃,不也是性情刚烈,宁直勿曲的硬朗心思么?还有那慧贵妃,怎的就不是倨傲的性子了,只不过这一份倨傲是隐藏在柔顺的效益之下的,故而显得不是特别明显罢了。

如此说来,皇上不是不喜欢有性子的女子,而是不喜欢自己罢了。

对于不喜欢的女子,皇上只好要求她们成为同一种柔顺的样子。起码看见的时候,陪伴在侧的时候,能感觉到自己喜欢的柔顺情调,这就够了。

想明白了,其其格就不愿意再较真儿,恭顺垂首道:“臣妾从前总是任性骄纵,惹皇上心烦了,都是臣妾不好。”将自己的手搁在了皇上的手背上,其其格轻声慢语:“可自从有了这个孩子,臣妾感念皇恩,也感念上苍,是不敢再恣意妄为,辱没了这天家的隆恩。更是不敢再由着性子乱来,只求上天庇佑,能为皇上添个小阿哥,臣妾便于愿足矣。”

弘历握住其其格的手,安心道:“你能这么想,便是最好的了。”

“说饿好一会儿的话,皇上也口渴了。灵澜,去奉一盏龙井来。”其其格体贴的样子,一点也不输给以缜密周到著称的娴妃。

“酸梅汁最能解渴,朕闻到香味儿了。”弘历轻哂一笑:“龙井就罢了,朕日日喝总觉得喝不出什么滋味儿了。就给朕来一碗酸梅汁儿吧。”

“是,皇上。”其其格使了颜色,灵澜会意的退了下去。

弘历想起了什么似的,扬眉道:“过些日子,朕要出宫一趟,去关外走走。你有身子,不便随行,就留在宫里安心养胎吧。”

“是。”其其格先是应下,随后才道:“臣妾听内务府提及此事了。皇上登基也有五载了,祭祖自是应当。一则皇上孝义,亲赴关外祭祖乃是情理之中的事,二则,大清自入关后,八旗子弟日渐富庶生活难免奢靡了些,也正好提醒他们不要忘本才是。”

心里安慰,弘历握住其其格的双手合在自己的掌心:“你这番话很识大体。皇后也曾如此提醒过朕。”

“皇上出关祭祖,皇后娘娘理当陪伴在侧,臣妾虽然不能随行,心却是跟着皇上皇后同往了。”其其格笑吟吟的凝视着面前的男子,这样亲昵温热的场面,入宫以后也没有过几回。怎么能教她不伤感呢。“但不知皇上是否唯有皇后娘娘陪伴皇上出关?臣妾想准备些糕点、用品以备路上所需。”

“朕还没想好,你也不必操劳,有内务府的奴才经管,一切从简也就是了。”灵澜端上了酸梅汤,弘历接过来先将一碗递到海贵人手中:“温温的正好,孕中可不能贪凉。”

“谢皇上。”其其格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转,却是垂下头看着碗里乌色的汤,并没有显露出心事来。私心里,其其格还是希望慧贵妃能留在宫里,唯有这样才能眷顾她的龙胎。毕竟慧贵妃只以为自己待她同心么。

娴妃是刚烈的性子,遇着事儿难免有莽撞的时候,到底不如慧贵妃娇柔柔的,懂得体会圣意。且说,其其格同慧贵妃接触了这些时候,也更加了解她的脾气一些。这么想着,其其格便是打定了主意,想让皇上早点定下心意来。

“皇上,臣妾宫里的酸梅汁如何?”其其格甜美的一笑。

“还不错。”弘历饮了一碗,平和而笑。

其其格却摇了摇头:“前两日,臣妾去慧贵妃娘娘哪里,也尝了尝娘娘宫里的酸梅汁儿。倒比这个好喝得多。不仅如此,娘娘宫里的糕点也是精致的不行,臣妾吃了好些呢。平日里瞧贵妃娘娘仙子一般,清丽脱俗,倒是不想手艺却比仙子要好得多,叫人垂涎。”

抿着唇瓣咯咯一笑,其其格自嘲般道:“到底臣妾是长在草原上的,不懂得做这些精细的功夫,让皇上见笑了。”

灵澜跟在海贵人身边许久,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小主惦记着贵妃娘娘宫里的糕点,偏是凑巧呢,王喜子今儿一早还送了好些过来,奴婢这就去取,让皇上与小主尝尝鲜。”

“快去。”其其格欣然笑着:“皇上可有口福了。”

“贵妃待你倒是极好的。”弘历的语调听不出情绪,脸上的笑意却依然亲和。

“臣妾从前不懂事,嘴上没有把门儿的,故而得罪了不少姐姐妹妹。也就是贵妃娘娘气性好,不与臣妾计较,对臣妾一直都好。”其其格顺势贴在了皇上胸前,慢慢的笑了出来。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然而她的心思确实也巧妙,几句话便说动了皇上。

翌日清早,内务府就传了信儿来。说皇上令娴妃侍奉在皇后身侧,一并前往关外祭祖。留慧贵妃、纯妃于宫内协理六宫琐碎事宜。

旁人倒也罢了,高凌曦怄得不知道该怎么才好。连忙传人将纯妃请到了储秀宫商量对策。“皇上出宫,只带了皇后与娴妃,却将你我留在宫里操持琐碎事宜,这显然是怀疑本宫与前朝的父亲私通信息了。纯妃一向聪明,得为本宫想个法子才好哇。”

苏婉蓉不想慧贵妃这么快就用到了自己,心里也有些隐隐的顾虑。面上却宽和一笑:“娘娘实在不必多心,皇上这么做,非但不是责怪您,反而是想让您多加以历练。放眼后宫之中,除了太后皇后,也就您的位分尊贵,皇后自从没有了端惠皇太子,身子倒是愈发不如意了。娘娘您摄六宫事宜是早晚的事情。皇上为长远计,又怎么能不如此呢?”

第三百三十九章:霭霭停云覆短墙

淡淡的荷青色糅杂继续娇嫩的浅金色,衬着高凌曦白皙粉颊的面容,更添了几分高贵与冷冶。纯妃的话,她自然是不信的,皇上若真是要想要她协助皇后,过心六宫诸事,何必赶在这个时候。这个他疑心了自己的时候。

当然,也不能说皇上就一定没有这样的心意,高凌曦能确定的不过是,这一份心意左右是与自己母家的恩宠有关,却不是来自于皇上的情意和用心。垂下眼眸,高凌曦自笑不语。

苏婉蓉也觉出这其中的利害,遂补充道:“娘娘您想,皇上责罚了身边三位可心伺候的公公,目的不就是为了敲山震虎,希望这件事能慢慢的淡下来么。也就是说,皇上根本没有追究此事的意思。不过是希望杜绝罢了。只要在皇上离宫期间,贵妃娘娘您能保持住后宫,也算是将功补过,一切就能回答原来的样子。”

“纯妃眼明心亮。”高凌曦似笑非笑道:“皇后贵为国母,理当陪皇上于关外祭祖。娴妃也同去,操持着皇上皇后出行大大小小的事儿。这宫里除了你我,再得脸些的,也就剩下嘉嫔、海贵人了,能闹出什么是非来。还用得着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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