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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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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蹙了蹙眉头,瞥了一眼又蹬脚,又揪着纯妃衣裳不松手的永璋,冷然道:“阿哥所伺候的奴才个个都不当心,罚半年的俸禄以儆效尤。再有半点差池,赏了板子扔出宫去便罢。”

说这话的时候后,皇上的口吻明显带有不耐烦的意味。苏婉蓉自然是心惊肉跳的不行,连忙捂住了永璋的口鼻,蚊音道:“小祖宗,你是要害额娘功亏一篑么,快别哭了。额娘宫里有最好吃的**糕,快跟着乳母先去。”

兰昕抱着永琪对皇上道:“愉嫔身子没好利索,半路上惊着心晕厥过去,臣妾让人先送她回宫了。皇上可要随臣妾一起去瞧瞧她么?”

“也好。”弘历不喜欢哭哭啼啼的永璋,只叮嘱了嘉嫔:“待御医瞧过永珹以后,着人送个口信儿给朕,也好让朕安心。”

“臣妾遵旨。”金沛姿目送皇上皇后离去,连忙吩咐人预备好了肩舆。将自己的脸贴在永珹脸上的那一刻,她才觉出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满足。能如此,便再也没有其他所求了。

慧贵妃与娴妃闻讯而来,却只瞧见帝后朝永和宫去了。心知来得晚了些,两人便也不预备凑这份儿热闹了,反而优哉游哉的从肩舆上走下来,顺着宫道默默的走了起来。

盼语一直不吭气,只看这平坦的宫道上,一格一格的青砖块,顺着这砖块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倒像是不会走偏了,也不会一下子走到尽头。

“难得娴妃还能这样气定神闲。”高凌曦淡然的语调,一如既往的温和。

“方才来的时候不是也听说了么,皇上手下的御前侍卫将那发疯的奴才刺死了。三位阿哥已经救出来了,我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盼语平和一笑,微微将目光收回了些许。

高凌曦忖步,含笑立在了当下:“非也。”

盼语却没有随她一并停下,只是按照方才的速度,缓缓的继续往前走。

“让娴妃忧心的,却不是一个病病歪歪,垂死挣扎的狗奴才。反而是……反而是一条红口白牙,身量灵敏,让人看着就毛福悚然的毒蛇。”高凌曦紧走几步,算是跟上了娴妃的步子:“本宫没有说错吧?这条毒蛇的确是没有咬着娴妃你,却咬着了皇后的心。皇后心里别扭,怎么看你都别扭,本宫只怕,娴妃往后是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脸色微微有些凝滞,盼语蹙了蹙眉,冷笑一声:“贵妃对我可真是尽心,连陪同皇上皇后出宫途中遇到的小事儿,你竟然也了如指掌。恐怕我昨天进了几碗粳米粥,前天喝了什么样的茶,大前天吃了那些糕点,慧贵妃你都悉数掌握了吧。倒是我得感谢贵妃的垂注与关怀了。”

高凌曦兴味渐浓,轻轻的凑近了娴妃的脸庞,让自己一双黑曜石似的眸子,尽可能的看清楚娴妃脸上的表情。

“你干什么?”盼语有些不习惯,连忙后退了一步。

“娴妃多心了,我又不是毒蛇,不会忽然咬你一口。更不会喷毒液在你纯美的脸庞之上,你有什么可担心的。”高凌曦不紧不慢道:“但人总是这个样子的,若遇到咄咄逼人之势,又或者顽强的宿敌,都会后退后避让会想尽办法来自保。这是本能的反应,就如同方才,你不喜欢本宫靠的这么近,一样会后退。倒也不是怕不怕的事儿,而是人力所不能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盼语浅浅一笑:“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可见慧贵妃足伤的这几个月,竟是躲在自己的寝宫里看了好些好书呢。难怪说话都这样寓意深刻了,难为了我,怕是我听不明白,好端端的糟蹋了贵妃的一片苦心。”

“毒蛇的牙,扎在皇后心里了。怕是你拔不掉了。”高凌曦也随着她笑了起来:“我要说的,便是这一句。往后你自求多福吧。”

第三百六十五章 :傍湖千丈开青壁

朵澜挽着娴妃的手去了嘉嫔景阳宫。不乘肩舆,一路上走走停停,看看初春料峭的迎春花,心情倒也颇为欢愉。虽说起初身上有些凉凉的,坚持走下来,额头上倒也沁出薄薄一层汗水来,手脚也生了热,很是舒服惬意。真算是不辜负这样清凉的春日了。

“但愿嘉嫔的永不要有什么闪失才好。”盼语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担忧:“这事情很是蹊跷,怕不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朵澜有些吃不准了:“刻意安排的?娘娘恕奴婢眼拙,谁会下这样的功夫,这么一来,得罪的可是三位有子嗣依傍的宫嫔娘娘啊。那人真就不怕断送了自己的后路么?”

盼语故意卖关子,没有接茬往下说。

朵澜虽然好奇,却也没有失了分寸:“娘娘,景阳宫到了。”

盼语含笑,只一句:“一会儿你便知道了。”其实盼语是打心里喜欢这个朵澜的,她聪明乖巧,又知进退,虽说从前跟过皇后,可到底对自己是十分忠诚的。何况,盼语此时此刻与皇后的关系更“亲密”了,表面上的对立,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把戏罢了。

御医来的很快,却不是曹旭延,金沛姿知晓皇上的心思,便也没有介怀。“就请御医仔细替永诊脉,如若有不妥之处,必不可隐瞒,需如实禀明本宫。”

“臣,遵旨。”御医恭敬而谨慎,直直奔着四阿哥而去。

这时,盼语正好走进来:“姐姐,四阿哥没有受惊吧?”

“娴妃娘娘万福。”金沛姿礼数周到,上前迎了她进来:“御医才来,正在给永诊脉,倒是没有惊着,那么小的孩子,睡的也总算踏实。只是那小林子是有肺病的……”

盼语的心一揪,心里的疑影则是更加清晰了:“四阿哥生龙活虎,先天足养,必然不会有事的。姐姐尽可以安心。”

“但愿吧。”金沛姿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连忙道:“荟澜,快去奉茶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御医心中就有了计较,恭敬道:“启禀娴妃娘娘、嘉嫔娘娘,四阿哥一切都好,脉相安稳,并不曾有什么不妥之处。这几日,微臣会开一些温和的平安药,助四阿哥康泰平安,还望娘娘放心。”

“这就好了。”盼语呼了口气,慢慢的笑出来,心里的大石头也搁下来。“果然是吉人自有天相,四阿哥是有福气的,姐姐可以安心了。”

“承娘娘贵言。”金沛姿喜悦自然是不必说了。“劳烦御医去一趟永和宫,如实将永的情况禀明皇上皇后,使皇上皇后宽心。”

“臣遵命。”御医极为恭敬道:“那臣告退了,四阿哥的药臣一会儿着人送过来。”

“有劳。”金沛姿让荟澜将御医好好送出去,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睡熟之中的永,这才稍微安心了些。“让乳娘和侍婢看着就是了,娘娘难得过来了一趟,到臣妾房里坐坐。”

盼语正有此意:“正巧我也有些话想对姐姐说。”

金沛姿的厢房临近为四阿哥准备的睡房,几步路的功夫也就到了。朵澜乖巧,一直扶着娴妃,便随着二人一并走了进去。其余伺候的人未得传唤,只远远停在了门外。

“这里没有外人了,我便也不和娘娘说些客套话了。今日之事,想必娘娘和我想到一处去了。”金沛姿沉痛的闭上双眼,猛然睁开眼睛的时候,心中已经清晰有了答案。“想必是有人存心为之,只看谁最能从此事上获益,便是谁手底下的功夫了。”

“我心里原本是个小小的疑影,但这会儿想想,倒是一个人极有可能。”东窗事发时,盼语并不在场,心里却也如明镜一般:“方才朵澜问我,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敢与三位膝下有所依傍的宫嫔为敌,放眼宫中,即便是再狂妄自大、恩宠优渥的宫嫔都好,自然是没有这样蠢顿的。除非这人也在其中。”

朵澜眼睛一眨,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娘娘您是说,有人故意让自己受害,再博取皇上的同情?”

“恐怕不仅仅是同情这么简单。”金沛姿冷哼一声,真真儿的轻蔑:“还连带着作践了自己,让皇上瞧着她有多么善良有多么的深明大义。什么尊严,金贵之躯,甚至妃主的身份都可以搁下。偏偏要磕的头破血流,让人心疼。哭得那叫一个惨啊,真是连我看着也不禁动容。

可惜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永远是当局者迷。彼时我只顾着怜惜几位阿哥,根本没有发觉她会有这样的歪心思。否则当着皇上的面儿,我必叫她露出狐狸尾巴来。古往今来,有多少女子为了恩宠借自己的骨肉博取圣恩,我当是说书人夸大其词之言,不过是博人一笑罢了。

浑是想不到,眼前竟然就有现成的例子。她纯妃苏氏,八成是要学唐朝的女皇武则天吧,早晚捏死自己的骨肉,先当了皇后再巴巴的攀上皇位,那才叫一个恶名昭彰,千古留史呢。”

稍微一顿,金沛姿悬了一口无奈,幽然低叹:“许,是她没想到自己的三阿哥竟然这么不争气吧。”

盼语看她话里有话,少不得问上一句:“三阿哥怎么?”

金沛姿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着急:“人到是好好的,许是受了些惊吓吧。可当着皇上与皇后的面儿,就百般的耍横撒蛮,一点也不如她额娘做的好。至少纯妃在一般人眼中看来,娇娇滴滴的,楚楚可人,也总不是三阿哥那副刁蛮样子。”

脸上浮现了一层冷若冰霜的笑意,盼语的话有些凉薄:“这么说,反而是纯妃让永璋的缺点,在皇上皇后面前暴露无疑了。她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这额娘做的,让皇上同情了自己,却几次三番连累了自己的骨肉。”

淡青色的旗装上,绣着朵朵浅粉的樱花,粉绿粉绿的煞是惹人喜欢。金沛姿伸手触了触娴妃的衣裳,长吁一声:“我倒是希望咱们小人之心了,若她苏婉蓉真的利用自己的骨肉争宠,那便不配为人了。总想着从前一起从府里入宫的情分,到底也是这么多年的姐妹,她不至于如此。

可理智却又告诉臣妾,越是这样温温吞吞,不声不响的人。就越爱在旁人背后动刀子,叫人防不胜防呢。”唇瓣卷起了淡淡的笑意,金沛姿由衷道:“到底是娴妃你年岁尚轻,穿这样恬淡的颜色也好看。臣妾总觉得自从生了永,心便不如从前那样悬飘了。

万千的束缚,万千的担忧,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他的性命就……这宫里的日子,到底是极为艰难的。”

盼语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嘉嫔手背上,沉吟道:“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总是看自己的心意了。嘉嫔你澹然安静,从不去与旁人争一时长短,这些年到底过的很安稳。老天待你也不薄,有四阿哥膝下承欢。不像我,是非之中的人,永远也挣脱不开是非的桎梏。”

“娘娘放心,皇后娘娘那里,臣妾会尽量说和的。”金沛姿并不知道,娴妃与皇后之间的默契,只是觉得这其中有一定的误会。

盼语也不解释,毕竟知道的人越少,看起来才越像真的。“姐姐不必为我费心,皇后娘娘仁慈宽惠,谣言难保没有夸大其实之处。何况我的心思,你也知道。除了那个目空一切,跋扈阴狠的慧贵妃,旁人于我而言,到底没有什么可为难之处。

何况我与姐姐一样,一直是敬重皇后娘娘的。到底不会生出什么祸事。倒是我想劝姐姐一句,不要太疏离与皇上的情分了,皇上恩及六宫,难有专宠,这是事实。虽说不争是上上之策,可有时候,属于自己家的东西,也不能轻易给人拿去。即便不为你自己,也得为永不是么。”

郑重的点了点头,金沛姿怎会不明白她的好意。“永能平安长大便是我最大的心愿,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

两双手紧紧的握住,盼语是真的很羡慕嘉嫔能有这么好的福气。

“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妙了。”小陆子气喘吁吁的走进来,忙不迭的跪了下来:“皇上身边的李玉李公公来了,说是让娘娘赶紧去一趟永和宫……”

“去永和宫做什么?你何以慌成这个样子?”金沛姿好奇的不行,即便是要去永和宫,也不至于急赤白脸的。

“方才那一位御医,禀明皇上,说四阿哥身上有用了安神药的迹象,故而睡得特别酣香。”小陆子几乎带着哭腔:“于是愉嫔娘娘怀疑,那小林子是娘娘您安排进入阿哥所的,目的则是要对襁褓中的五阿哥下毒手。”

盼语脑子猛的一震,耳朵里竟是嗡嗡之声:“你说什么?愉嫔怀疑嘉嫔对五阿哥不利,还安排小林子,难道嘉嫔会拿幼子的性命开玩笑么?亏得她愉嫔说得出口。不!不光是愉嫔,亦不只是纯妃,这一定是慧贵妃三人精心设好的局。”

第三百六十六章 :独跨斑麟入紫烟

对于娴妃的怀疑,金沛姿是有所保留的。“娴妃娘娘可愿与我同去?”她轻缓问道。

“那是必然。”盼语毫不犹豫。

金沛姿会心一笑,转首对小陆子到:“那你速速去备辇车,不可耽误了时候。着乳娘带着永珹一并去。方才那御医奇怪,从前也脸生,许说不定是胡嚼之言,做不得数。”

“奴才明白了。”小陆子看嘉嫔气定神闲,短暂的惊愕之后,随即恢复了如常的神色,不禁心里有了底。

金沛姿对娴妃方才的话却有所保留:“娘娘别怪臣妾多一句嘴,总觉得愉嫔千辛万苦才生下这个孩子,不至于为了争宠,就让他犯险。这倒像是慧贵妃与纯妃的计策。许她只是被人利用了那一份慈母情怀,借故来刁难我。”

盼语不置可否,对于愉嫔她一直都有所保留。因着自己迟迟不肯答应与慧贵妃联手,数次吃了愉嫔的暗亏,这个女子看瞧来跋扈情况,且不得皇上的看中,可即便是如此,她还不是终于有了自己的骨肉么?

单凭这一点,她就比自己懂得筹谋得多。盼语眸子里隐隐透出伤怀与懊丧,从前在府中的时候,自己那么得宠,却终究还是被人算计了子嗣。可能就连那一回小产,也不是偶然的吧。

“但愿她是真的在意自己的骨肉,不会像纯妃那样恶毒的没边儿了。人性本善,我亦不希望自己看对了她。”盼语攥着嘉嫔的手:“皇上皇后面前,姐姐不必担忧,凡事都可以据理力争,咱们没有做过,害怕她们这些奸险狡诈之徒不成。”

金沛姿回拍了拍盼语的手:“皇上皇后一定不会被奸佞蒙蔽的,只是小林子死的彻彻底底的,怕是也抓不着什么罪证了。我现在只是担心,永珹是否真的让人用了药,那么小的孩子,先前已经遭了那么多罪了,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还要周而复始多久才算完。”

盼语微微敛息,默默的颔首,心里也是千百种滋味,无从对人说起。

两人一样忧心忡忡的抵达了永和宫,皇后身边儿的索澜倒是步伐稳健的迎了出来:“娴妃娘娘金安,嘉嫔娘娘吉祥。”

“索澜,里面的情形……”盼语只低低问了这一句。因着不是永和宫的侍婢迎出来,盼语猜想,定然是皇后有什么话要传给嘉嫔听。

“给四阿哥请过脉的御医一口咬定,四阿哥身上有用了安神药的迹象。且用的分量是斟酌过的,不会对四阿哥有什么损伤,却能让他安安稳稳的睡着,不被惊扰。”索澜的声音很低,嘴皮子却十分的利索,一字一句说的很快:“慧贵妃与纯妃也都在里面。”

盼语遮着口鼻,淡然一笑:“这倒是意料之中了,慧贵妃与纯妃若是不来,这出戏岂非没法唱了,倒是极好的乐子。”

“走吧。”嘉嫔看了一眼乳娘怀里抱着的永珹:“无论如何,我都会竭尽全力保住我的永珹不受到任何伤害。”

弘历只觉得眉心突突跳的厉害,关乎三位阿哥的安危,他自然不愿意相信其其格的话是真的。可如若不是真的,谁会提前在幼子身上用安神药,不是怕他睡不好才用,却像是知道有事情会发生,故而刻意安排。如此一来,小林子即便闹出再大的动静,也不会波及到睡梦之中的永珹。

可见对方是有把握的,知道小林子不会伤害永珹。那么,她为何会知道……

娴妃与嘉嫔走了进来,弘历抬了抬眉眼,眼中是有疑惑,可并没有决绝之意。

兰昕待二人请罢了安,便吩咐锦澜看座:“皇上,这件事影响到三位阿哥,倘若不追查清楚,后宫必定人人自危。且若是传扬出去,知会令后宫蒙羞,污损了皇家颜面。故而臣妾请皇上务必要给嘉嫔解释的机会。”

“那是自然。朕不会听信一面之词,嘉嫔,你来说。”弘历的口吻尚且温和,只是寻常的询问罢了。

金沛姿上前一步,福身后方道:“回皇上皇后,臣妾并不知永珹身上,有用过安神药的迹象。只当是他睡得沉稳,才没有苏醒。方才娴妃娘娘也在臣妾宫里,御医回禀时,只说永城无大碍,并未有一言半语提及安神药。臣妾只是好奇,怎的向皇上皇后报一声平安时,这位御医竟然胆敢添油加醋的胡嚼一番。”

“是不是胡嚼,可能嘉嫔你一人说也未必能作数。毕竟关乎四阿哥的平安,还是让曹御医瞧过了再议。岂非更安心些。”高凌曦并没有半分咄咄逼人之势,相反这番话从她口里说出来,倒是十足十的关心四阿哥了。

即便是金沛姿心里觉得恶心,可到底说不出一句辩驳之言。“恭敬不如从命,既然是为永珹好,臣妾没有意义。”

其其格一直不做声,心里只记挂着自己的永琪。偶尔心神转圜,她看了一眼面如镜湖的金沛姿,心里又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曹旭延看了一眼皇后的脸色,缓缓的走上前去,为乳娘怀里的四阿哥诊脉。而先前的那一位御医也恭恭敬敬的立在堂上一边,沉默着没有做声。

盼语眸子里的清光如流水一般划过他的脸庞,平和道:“这位御医从前脸生,倒是没见伺候过宫嫔,怎么今儿忽然传来给四阿哥请脉了?”

那御医也不慌乱,只是垂首上前几步,得体道:“回娴妃娘娘的话,臣褚宾入太医院方才一年,先前师从给位御医,只研习各宫娘娘、小主的脉案,还不够资格请脉。以至于娴妃娘娘从前并未见过臣。”

“褚御医。”盼语依然是平和的问道:“那么,方才在景阳宫的时候,为何你不告诉本宫与嘉嫔,四阿哥身上的种种痕迹,反而是遵从嘉嫔的吩咐,跑到永和宫这里来禀明皇上了?当时,本宫也在永和宫,你可千万不要说你禀明过这样的话。”

褚宾听出娴妃话里的冷意,连忙跪下:“臣却是没有说过,请娴妃娘娘见谅。只因为四阿哥体内安神药的分量很轻,不足以伤身子,臣觉得蹊跷。后来,后来臣……臣又从四阿哥身上,嗅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儿,心里便更是存了疑影。来请脉之前,阿哥所发生了何事,臣也有耳闻。关乎皇家子嗣之大事,臣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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