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再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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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宏涛静静地看着这样的*,青鸾与红叶还以为世子爷看少夫人看得呆了,却没有注意到郑宏涛紧蹙的眉头:当年,明贤也是像她这样,躺在那里轻轻地翻着书,而现在却物是人非。
郑宏涛回过神来,故意咳了一下,便见*已经从榻上下来,向自己福了福身:“世子爷怎么过来了?”
“听说你这几天身子不好?”郑宏涛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淡淡地道。
蓝玉立刻奉上一杯热茶后,和青鸾她们轻轻地退了出去。
“也没什么,劳世子爷关心,只是觉得有些倦怠罢了。”
*觉得有些奇怪,他明明知道自己要守孝,今天怎么跑到自己这里来了?平时他都很少来自己这里的,难道只是来关心下自己?那还真是受宠若惊了。
“要是身子不好就要看大夫,不用担心什么。听说你十姐姐叫人送了些药丸给你?想必是见你还没有喜讯,想要巴结你罢了。我知道你们感情好,但她现在已经嫁作商人户,商人重利,她可是想求你什么事?到底是亲戚,她都来求了,能帮的,我自然会帮。”
郑宏涛从来没有与*一次性说过这么多的话,但*只觉得心冷。十姐姐真心为她,竟被他说得如此不堪!
药丸!他怎么知道十姐姐派人过来是送药丸的?看来身边的人有些不懂事或者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什么事都要向他禀告!自己在他的眼里到底是什么?
好吧,十姐姐和十姐夫他们是有钱没权,但不代表他们会来求自己好吧!我贺家的权势也不差,白家舅舅们有贺家作靠山就已经足够了,根本就不用求到你安阳侯的府上!
第六章
“十姐姐不是这样的人。”*摇了摇头,十姐姐是她最亲近的人!她从小没有了亲娘,是白姨把她养大,白姨和十姐姐都十分疼爱她,在她有困难的时候,十姐姐总会在她的身边帮助她。当她有什么不懂的时候,也总是十姐姐和白姨教导她。她决不容许有人污蔑十姐姐,九姐夫也不行。
“十姐姐没有必要巴结我,她既不用向我借钱,也不用向我借势。在这个世上,只有十姐姐是真心对我的。”
“我知道你善良,但是善良过头就成愚蠢了。要是身子不好,去找个太医来看,你也没必要去吃外面的那些什么药。”
郑宏涛有些生气,他其实是看不上白家的,在他的眼里,白家只不过是重利的商人而已!但他见*如此维护明雅,虽然对*两姐妹的感情有些动容,但他却有些不屑,庶女罢了,用得着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吗?郑宏涛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再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世子爷,谢谢你的关心。我知道药不能乱吃的道理,十姐姐对我的好,我也心里清楚。”*的心里有了一根刺,没有心情跟郑宏涛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争吵。
见*犯了倔,郑宏涛知道她是不肯听自己的了,也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也罢,我也不再劝你。你好好歇着吧,我走了。”
郑宏涛看了看*,以为她会说些什么,却见*只是福了福身子,抿着唇什么也不说。
郑宏涛觉得有点挫败,抬腿往外走去。
郑宏涛并没有去小妾那里,而是回了书房。看着挂在墙上的一幅嬉雪图,郑宏涛喃喃自语:“九娘,你告诉我,我做得对不对?”
石诚进来,见郑宏涛仍站在那幅画前发呆,连忙上前道:“世子,夜深了。”
郑宏涛慢慢转过头来,眼眶微微发红:“知道了。”
*看着郑宏涛走远,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没想到郑宏涛原来是这样看待十姐姐和十姐夫的。这算不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明明知道十姐姐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可是他还是这样无遮无拦地就说了瞧不起十姐姐的话来。自己在他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一个男人若真爱他的妻子,那么他不会不知道妻子最想要的是什么,更不会不知道哪个人是真心地对他的妻子好。可是他今天竟然如此恶意地诋毁十姐姐,郑宏涛他竟然是这样一个自私刻薄的人!
他真的那么爱九姐姐吗?他若对九姐姐真的如此情深,就不会去睡那些小妾,更不会有庶子庶女。可笑的是,他一边睡小妾,一边作出对九姐姐深情款款的样子,实在是令人作呕。可悲的是自己,嫁给了这样一个自私的伪君子。
*觉得有点头痛,不知道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在这个表面平静温馨的家里,隐藏着一个暗害自己的毒蛇,还有一个以爱为名实际上自私自利的丈夫,一个心思百转时不时阴自己一把的继女及看不起自己的妯娌……
*觉得从未有过的累,她真的好想大病一场,若病得昏昏沉沉的,就什么也不用想了。
红叶进来时,便见*正使劲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连忙道:“少夫人可是头疼?奴婢来给你按按。”
呵呵,红叶,红叶是嫡母给的,效忠的是贺家,维护的是贺家的名声。青鸾是大伯母给的,蓝玉是九姐姐留下的,她们效忠的都不是自己,而是郑采洁姐弟!只要自己与他们产生了利益冲突,这两个人就会马上站到自己的对立面。自己连一个贴心的丫环都没有,真够失败的。
“少夫人,青鸾送梅香回去的时候,我看到大小姐在院子里拦住了青鸾。”红叶边按着*的太阳穴边轻声地道。
“嗯,这段时间你帮我盯好青鸾与蓝玉,她们两个,一个是大伯母给的,一个是九姐姐留下的,我都不信她们,而你,是母亲给我的,我只能相信你了。”*忽然抓住红叶的手,转头盯着红叶道:“红叶,我只能信你了。”
红叶停下手中的动作,跪在*的面前:“少夫人,奴婢对少夫人的忠心,日月可鉴。”
“起来吧,我信你。”
“谢少夫人。”红叶站了起来,继续走到*的身边帮*按着头。
*只觉得头越发地重了,看来这几天确实是有点劳累过度了,也许真会大病一场也说不定。
第二天一早,*果然起不来,身上滚烫得厉害。
嫁入安阳侯府三年多,*第一次生病,田氏命人请来了太医为她诊治。
看着床上烧得双脸通红的*,郑宏涛皱了皱眉头,转过身来与太医说着话,*昏昏沉沉的却什么有用的话也没有听到。不一会儿,蓝玉端了碗药过来喂*喝了下去,喝过药后,*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病就病了大半个月才好起来。
月色透过窗户投进了房间,*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外面诱人的月色,心动不已,便起床披起一件披风,走出了房间。
夜凉如水,*安静地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抬头看着挂在天上的圆月。虫鸣声,风拂过树木的沙沙声,像一曲动人的音乐,夜来香的香味传来,更泌人心脾。*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闻着花香,听着大自然的音乐,嘴角微扬,感觉到自己精神了许多。
红叶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出来,她站在屋檐下静静地看着*。红叶清楚地记得,自从上个月去了一次净慈寺回来后,少夫人就变了,她仿佛有了许多的心事,还叫自己去盯着青鸾与蓝玉。红叶不知道少夫人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让自己去盯着另外两个大丫环,但她习惯了听主子的话,极少会问为什么。三少奶奶和三少爷费尽心思让自己来到少夫人的身边,就是为了保护少夫人,不让她受到伤害的,可是三少爷前两天却训斥了她。红叶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出去抓药时,在药房里,已经显怀的三少奶奶见到自己时的愤怒及三少爷的训斥。
红叶见*仍然坐在院子里,眼神清亮,便回房间沏了一壶茶,又拿了一碟点心出来,摆到石桌子上。
“红叶,你怎么也出来了?”*诧异过后,微笑道:“可是我出门时吵到你了?”
“没有,奴婢也睡不着呢。少夫人要不要喝点茶,吃些点心?”
“好。我正觉得有点饿了。”
*喝了一口茶,又抓起几块点心吃了起来。
“少夫人,奴婢……”红叶忽然跪到*的面前,欲言又止。
第七章
“红叶,你这是做什么?”*放下手里的点心,看着红叶的眼睛,不解地问道。
“奴婢前几天去药房抓药,看到了十姑奶奶和十姑爷。”红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沉默了好一会,又道:“其实奴婢是十姑奶奶和十姑爷送进贺府的。”
*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红叶却没有看*,低头继续说了起来。
原来三年前,明雅得知*要嫁给郑宏涛做填房后,觉得高门阴私多,便想派几个忠心的人去照顾*。当时,*身边的惟一的丫环阿瑟已经嫁人,明雅知道裴老夫人一定会从牙婆那里选人,便让白胜喜买通了牙婆,把白家的十几个奴才带去了贺府。裴老夫人果然把那十几个人都买了下来,红叶只是其中的一个。
后来,贺大伯母把青鸾给了*,裴老夫人觉得*只是做填房的,丫环、嫁妆都不能越过明贤,就把另一个红书留给了大孙女玉琪,*则带着青鸾与红叶及白家的十几个奴才嫁进了安阳侯府。
“我一直以为你是母亲的人,却没有想到,你居然是十姐姐派来的。”*觉得心里暖暖的,十姐姐居然为她做了这么多,而自己却一无所知。
“都是奴婢没用,奴婢没有把少夫人照顾好。前些天十姑奶奶把奴婢训斥了一顿,奴婢才知道少夫人可能是遭了暗算,是奴婢的疏忽,请少夫人责罚。”红叶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罢了,别人存了心要对付我,哪里看得过来?我不怪你。只不过……”,*想了想,“我被人下了药,只是查不到是谁下的手。你可有怀疑的人?”
红叶脸都白了,主子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怎么说都是自己的过错。
“奴婢刚来时,对少夫人身边的人都很防备,吃食都是奴婢经手,后来发现青鸾与蓝玉都没有什么小动作,慢慢地才放心把吃食交给蓝玉。少夫人,奴婢想不出来是谁下的手,但奴婢一定会把这个人找出来的,请少夫人放心。”
*叹了叹气,自己那时对身边的丫环也是防备着的,也没有发现青鸾与蓝玉有什么不妥,实在不能怪红叶,说不定真不是青鸾与蓝玉下的手。
“事已至此,慢慢查吧,不要打草惊蛇了。”
“是。”
*见红叶仍跪在地上,便上前把红叶扶了起来:“别跪着了。跟我说说我那十几个陪房吧!”*之前对自己的那些陪房并不在意,因为那些人她是一个也不认识的。深在深闺的庶女,根本没有机会去见到外面的人和事。
第二天,*用过早餐后才去给田氏请安。本来按田氏说的,初一、十五去请安就行了,但现在*病好了,按理是必须走这么一遭,让人知道自己已经痊愈了的。
白荷远远就看见*走了过来,便提醒正在与郑采洁、郑朝宗一起用早餐的田氏。
田氏抬头看去,见*果然往这边走来,虽然看上去消瘦了不少,但气色还算可以。
“见过母亲。”*福了福身。
田氏点了点头:“身子可好些了,这病了一场,人都瘦成什么样了?白荷,你去取些几枝人参过来给少夫人补补身子。”
*受宠若惊,连忙道谢。
郑采洁也连忙拉着郑朝宗向*请安。
田氏见了,皱了皱眉头:“都是一家人,那么客气做什么?你用过早餐了没有?要是还没有,坐下来一起吃。”
“母亲,快过来吃早餐。”郑朝宗一见到*便眼睛亮了起来,但见到田氏与*说话,也不敢插嘴,此时见田氏叫*一起吃早餐,便高兴地道。
*笑道:“不用了,母亲已经吃过了,宗儿快吃。”
郑朝宗拿起一块点心使劲塞到了*的手里,抬头看着*:“母亲快吃,这个点心很好吃的。”
“好,母亲吃点心,宗儿真乖。”*一手摸着郑朝宗的头发,一手把手里的点心放到嘴里。
见*吃了自己给的点心,郑朝宗笑得见牙不见眼。郑采洁见状却撇了撇嘴,眼珠子一转,郑采洁也来到*的身边,拉着*的手撒娇着:“母亲,你总算好起来了,女儿可担心坏了,这些天一直在祖母身边为母亲抄经祈福呢。”
*的笑容淡了下来,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手臂从郑采洁的手中解救出来:“有劳大小姐费心了。”
郑采洁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她还记得自己生病时,*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而当*生病的时候,自己只去看了*两次,而且每次呆的时间都不长。现在自己又说什么为*抄经祈福的话,有时想想自己其实真的挺无耻的。郑采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居然没有发现*叫她做“大小姐”,而不是“洁儿”。
田氏装作没看到郑采洁的臊红的脸,正色道:“洁儿、宗儿,你们母亲才刚好,还需要静养,你们不要缠着她,让她伤神,知道吗?”
郑朝宗不情愿:“知道了,祖母。我会乖乖的,不让母亲担心。”
郑采洁也小声地说了句“孙女知道了”。
*却嫣然一笑,上前到石桌上拿起郑朝宗的碗:“可是我忽然想起很久都没有喂宗儿吃过早餐呢!宗儿乖,母亲喂你可好?”
郑朝宗眼睛亮亮地,兴奋地点点头,又连忙张开了嘴巴。*微笑着拿起勺子喂了起来。
待田氏祖孙三人用完早餐后,*便起身回了房间。
田氏看了看郑采洁,对身边的丫环道:“你们带宗儿出去玩。洁儿,随我过来。”
房间里,田氏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忐忑不安的孙女,叹了叹气:“洁儿,你可知错了?”
郑采洁咬着嘴唇,手上不停地绞着帕子,闻言竟流出了眼泪:“祖母,我,我错了。”
到底还是孩子呢!看着哭泣的孙女,田氏的心不禁软了起来,声音也不复之前的凌厉:“那你说说你哪里做错了”。
“母亲生病的时候,孙女不孝,没有天天去看母亲,是为一错;孙女说慌骗母亲,说在祖母这里为母亲抄经祈福,是为二错;母亲对弟弟好,孙女妒忌了,是为三错。”
说完,郑采洁跪在地上,抬头看着田氏:“祖母,孙女知错,请祖母责罚。”
田氏摇了摇头,有点失望:“洁儿呀,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是你不应该把大家都当成傻子。你上次在我面前阴了你母亲一把,你以为你母亲不知道?你拉着宗儿天天早起请安,不就是为了让我知道,你母亲是继母,不会像亲生母亲那样替你们着想。你没有发现你母亲已经对你冷淡了很多吗?她以前是怎么叫你的?今天她叫你做大小姐,你就没有发现吗?”
第八章 准备
郑采洁的脸一下子白了起来。她没有想到自己的那些小心思,田氏都知道,不但田氏知道,*也明白,那自己岂不是像个小丑一样在她们面前卖力表演?
“祖母……”
“你是我的孙女,当初为了维护你的面子顺你的心,我训斥了你母亲。”
田氏语重心长地道:“洁儿,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母亲是继母,但她对你与宗儿如何,你心里有数。你有些小心思也没有错,她毕竟只是你的继母,对她有防备也是正常的。但,凡事有个度。”
“你还小,我本想着让你有个快乐天真的童年,但既然你早慧,我也会慢慢地教你。从今天起,每天早上你跟着先生习字、练习六艺,下午你就跟在我的身边,看我如何待人接物管理整个侯府。”
“是,祖母。”郑采洁向田氏嗑了个头。
田氏摆摆手:“去吧,找你的先生去。”
次日,*禀明田氏后,由郑宏涛送着,带着郑朝宗来到自己的那间陪嫁庄子上调养。
“哗,母亲你快看,外面的那些小孩子好黑哦。”郑朝宗掀开车帘,看着外面兴奋地道。
*微笑:“他们为了一日三餐,自小跟着自己的父母顶着烈日在田地里劳作,能不黑吗?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宗儿这般幸运,可以生在富贵人家的。”
郑朝宗还小,自然不明白*所说,但他也有自己的见解:“那他们的父母真坏,一点都不爱自己的孩子,还好宗儿有爹爹与母亲疼爱。”说完又扑到*的怀里撒起娇来。
郑朝宗与*玩了一会,又继续掀开车帘看了起来,时不时发出感慨。
“哗,母亲,这里好多湖哦。”
“宗儿乖,那不是湖,是鱼塘。”
“哗,母亲,那些人好可怕,他们手里抓了一条大蛇,母亲你快看,宗儿怕怕。”郑朝宗抓住*的手不放。
*往外面看了看,原来是一个农夫抓了一条大蛇来卖,那些人围在一起看热闹。*摸了摸郑朝宗的头,安慰道:“不怕不怕,那条蛇已经被拔了毒牙。嗯,蛇除了会咬人外,还有很多用处的。比如说可以用来做蛇酒,很补的;也可以煮来吃,听说煮出来的蛇羹味道很鲜美。”
“真的吗?母亲,我也想吃蛇羹。”郑朝宗一听蛇可以吃,便马上忘了对蛇的恐惧。
“这可不行,你的身子金贵,不能吃蛇。”
开玩笑,要是田氏知道自己让郑朝宗吃了蛇,那还得了。
郑朝宗失望了一会,又对外面那些新鲜的事物指点了起来,而*则时不时地提点一下郑朝宗。郑宏涛坐在马车的角落,看着妻子与儿子其乐融融的样子,轻轻地笑了。
到了庄子上,见过庄子里的人后,郑宏涛吩咐管事好好服侍*与郑朝宗,自己则快马加鞭回了城。
郑朝宗见郑宏涛走了也不失望,很快与苏管事的孙子玩到了一起。
次日,*的几个陪房都过来了。*与几个陪房见了面,问了庄子及铺子的情况后,想着自己的手上银钱挺足的,便想着“开源”的事情。
*坐在椅子上,听着几个管事在下面讨论作什么生意好。过了许久,都商量不下来,一个说开纺织厂、一个说置办田地,也有的说要开脂粉铺……
*只微笑地听着,并不参与。红叶却觉得吵得慌,问过*后,去厨房准备午饭去了。直到中午,红叶过来叫大家去吃饭,大厅里这才静了下来。
红叶见几个管事都去吃饭了,松了口气道:“这下好了,总算静下来了。”
*笑着看了看红叶:“红叶,你不喜欢他们讨论?”
红叶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不喜欢,太可怕了,就像有几百只鸭子在吵。奴婢一直以为女人吵架是最厉害的,没想到男人吵起架来竟比女人还要厉害。”
*微笑,自从红叶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之后,性格便开朗了许多,不复之前拘谨的样子。有一个开朗的人在身边,*的悲伤与愤恨倒是减少了一些,不再每天想着那些不好的事。
“既然这样,不如你回趟城,帮我送封信给十姐姐。”*轻敲着桌面,道。
“是,奴婢这就去。”红叶一听可以回城,便双眼发亮。
“不急,用过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