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翻身贫家女-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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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话才落,又一扫屋中的丫头,淡声道:“你们也是一样,谁要跟着本妃,或是自去哪,随你们。”
丫头们你看我我看你,凝碧第一个站了出来,脆声道:“王妃去哪,奴婢就去哪,王妃娘娘,奴婢为您及冠。”说着,她走到那顶宝冠跟前,像是膜拜一般恭敬地捧起,踮着脚替她戴在头上。
“奴婢也去。”
“奴婢也去。”
“奴婢。。。”
田敏颜笑了笑,裙摆一甩,大步跨出屋外,身后跟了好几个丫头,凝碧,青枝,红叶。。。而吉祥,则是反映过来,咬了咬牙,追了上去。
贤亲王府的正门,撞击声仍在继续,越来越响,而沉重的铁门,则是嘎吱嘎吱,已有些破倒的迹象。
宋管家满额是汗,吼道:“都给我顶住了,谁要是放了一个人进来,回头王爷要你们的好看。”
“诺。”府中的私兵齐声吼了一句,用巨木顶着铁门,手更稳了。
“王妃娘娘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宋管家回头看去,只见田敏颜身着一身亲王妃的礼服,头戴紫金宝冠,一脸威严地被一众丫头婆子簇拥着走了过来。
他忙的跑过去,恭敬地行了个礼,急道:“王妃,您怎的来了?您放心,这有我们顶着呢,无事的,王妃您自去歇着吧。要是他们敢撒野,老奴拼了这老命也要让他们来了吃不了兜着走。”
田敏颜见他满头满身都是雪花,眼眉毛也是白霜雪,不由露出一个笑容来,感激地说道:“宋管家辛苦了,此情我和王爷记着了。”
宋管家心里一酸,哽咽着说道:“王妃折煞老奴了,这都是老奴的本分,说什么咱们王爷下毒谋害皇上,这简直是污蔑,子虚乌有的事儿。”说着用袖子擦了一把眼角。
田敏颜笑了笑,并没有多说,有些话,有些情,记在心里就行,谁忠谁奸,她心中自有一根天平称。
“宋管家,开门吧。”田敏颜平静地吩咐,清脆的声音在寒风中越显清冽:“本妃在此,我看谁敢撒野!”
“王妃!”
宋管家瞪大眼,正欲劝说,田敏颜却道:“宋管家莫不是心里也认为是王爷谋害皇上?”
见他摇头,便笑道:“既不是,我们怕什么,清者自清,没做过,我们问心无愧。”皇后她还真敢审也不审就诛杀了她不成?她就不怕日后大皇子登位也名不正言不顺,不怕背负这不辨事理的暴君枷锁一辈子?
宋管家见她神色淡然,小小年纪,自有一身风华气度,那从容淡定,全然无惧的气华,深深地震撼了他。
“开府门。”宋管家大声地吩咐,众人都停了下来,迟疑了一下,便打开了府门,却是排成几排挡在门口处。
领兵的头头李铁站在前边朝外喝了一声:“你们的头儿是谁,站出来,我们王妃有话要说。”说着,让开了身子。
田敏颜盈盈地走了出来,站在府门前的台阶上,冷眼扫了底下那黑压压的人头一眼,厉声道:“你们这些吃国家皇粮的士兵,不在前方保家卫国,却来撞我贤亲王府的府门,这是想要造反么?冒犯皇族,罪可当诛!”
“什么皇族,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臭丫头,如今还是罪臣齐祈之妇,田敏颜,还不脱服去簪,乖乖认罪?”
士兵的中央,有一道颇为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那些士兵让开一条路,一个穿着蟠龙华服头戴金冠的男子走了出来。
田敏颜一看,唇角微勾了一下,看来,皇后他们,是恨死了自己呢,齐晋竟然亲自来,是想要看她哭哭啼啼求饶的嘴脸么?
没错,来人正是大皇子齐晋,被圈禁在宗人府近一年,他身形消瘦了些,双眼像是核桃眼一样凸出来,脸容较之从前更为尖酸刻薄了些,而那看着田敏颜的目光,更是怨恨厌恶,像是淬了毒汁的刀子一样飞射过来。
她一身代表着亲王妃礼制的十八幅礼服,头上戴着的紫金冠,正中镶嵌了一颗拇指大的南珠,而冠的周边也镶嵌了小拇指大的小南珠,整顶金冠在灯光下光芒夺目,而裙下露出的一双绣花鞋,同样的以珍珠点缀南珠,雍容华贵,气度非凡。
她画着浓妆,眼眉自然挑起趁着金粉,红红的嘴唇微微抿着,一边嘴角斜斜勾着,似笑非笑的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风华绝代,威严雍容。
齐晋勃然大怒,一个乡下臭丫头,凭什么站在这位置上,凭什么要自己仰望她?而她,又凭什么对自己作出的那幅冷笑?
她应该像其它女人一样,慌乱无比,向他跪在地上哭着求饶才对,可她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似的。
齐晋很恼怒,上前一步,喝道:“田敏颜,齐祈意图毒害我皇,人证物证俱在,你乖乖的说出齐祈人在哪,本皇子留你一条全尸。”
田敏颜冷笑一声,说道:“我家王爷对皇上忠心耿耿,所谓毒害皇上乃是子虚乌有污蔑之事,大皇子所说的人证物证,谁知道是真是假。”她冷睨着他,哼道:“倒是大皇子,本妃虽不知朝政,也知皇上下令大皇子圈禁在宗人府,终身不能出来。大皇子身在此处,是藐视皇上之令,还是违逆皇上?本妃倒想问问,大皇子居心何在?是想趁皇上昏迷而谋反么?”
话到最后,已是厉声喝出,那充满威严肃杀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尤为冷冽。
齐晋脸色变了几变,眼中的眸光越发狠厉,说道:“本皇子听闻父皇病重,心念父皇,这才不得为之,等父皇醒了,自会向父皇请罪。无知泼妇,你无需再巧言令色,速速跟本皇子回去受审。来人,进贤亲王府搜,掘地三尺,也要将罪臣齐祈搜拿出来。”
“诺。”
“谁敢!”田敏颜宽大的袖子一挥,冷喝一声。
“我家王爷是先帝亲封的亲王,享亲王制,亲王俸禄,没有皇上的圣旨搜令,谁敢进贤亲王府搜查?”田敏颜冷冰冰地厉声喝道:“不请带兵擅闯亲王府邸,罪犯九等,尔等是想祸害家人妻儿不成?”
“齐祈乃谋害皇帝的罪臣。。。”
“是不是罪臣,不是大皇子你一概而论,大理寺可是把我家王爷定罪了?我家王爷可是画押定罪了?”田敏颜不等齐晋说下去,就喝声打断了他。
“人证物证俱在,轮不到你不承认,来人,将犯妇人带走。”齐晋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我看谁敢上前冒犯!”田敏颜冷哼一声,继而冷瞪着齐晋讥笑道:“区区一个不知哪跑出来的宫女就说是我家王爷下毒谋害皇上,大皇子未免太武断了。本妃也可说大皇子下的毒,意图弑父擅夺皇位,我这身后的几个丫头便是人证。”
凝碧她们便上前站了一步,半挡在田敏颜跟前。
齐晋脸色一变,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握了握拳,却很快就镇定下来,冷哼道:“任你巧舌如簧,也休想替齐祈开罪,有什么话,留到大理寺去说吧,带走。”他不耐地对身边的一个类似头领的官兵使了个眼色。
那个官兵见了,立即手一挥,就有几个兵士上前。
田敏颜心中一沉,皇后他们是真的不管不顾了,却是一步都没有退,而她身边的丫鬟立即上前全挡在她跟前,就连宋管家也冲了上前,身后府里的亲兵也是一个箭步窜上前。
双方对峙,马上就要动干戈,田敏颜狠狠地瞪着齐晋,冷喝道:“齐晋,你敢!”
“我如何不敢?”齐晋冷笑一声,眼神阴郁地瞪着田敏颜,大声道:“给本皇子捉住罪臣之妇,若敢不从,打死不论。”
这话音毕落,齐晋那边的兵士立即动了,全都涌上前,两方兵器锵地一声碰在一起。
“齐晋!你好大的狗胆!”
就在此时,一声破空厉喝传了过来,紧接着,一个骑着黑色骏马的男人从街面的尽头飞快地疾驰而来,一手还持着一柄长剑,坚韧俊逸的脸尽是肃杀。
田敏颜见了他,紧绷的心神一松,眼泪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王爷,是王爷回来了。”宋管家大叫一声。
齐晋则是从怔愣中反映过来,厉声喝道:“快,快抓住这个女人。”他推了那总兵一把。
那人显然也是傻掉了,脚才一动,一柄长剑就破空而来,叮的跌在他的脚边。
“齐晋邱皇后勾结敌国,对我皇图谋不轨,罪论当诛,来人,给我拿下齐晋,交由我皇处置!其余人等,除领兵之人,若放下兵器投降,既往不咎。”
一千铁骑自齐十七的身后出现,齐晋脸色煞白,瘫软在地上。
齐十七已到府前,自马上一跃而下,来到田敏颜跟前。
田敏颜透过泪眼看着他,唇角微微勾起:“你回来了!”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是笃信,笃信他会归来,笃信他不会忘记承诺。
“嗯,我回来了!”齐十七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也不顾众人在场,捧着她白玉般的脸吻了下去。。。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大结局(终)
十一月二十四,有了贤亲王亲赴南疆取回来的解药,皇上终于渐渐清醒过来,邱皇后齐晋意图勾结外族谋反,下旨将邱皇后,齐晋等一干人等打入天老,交由大理寺审理。
十二月初三,大理寺将审理结果呈上,邱皇后和齐晋勾结外族,以许九个城池为饵,通敌叛国,下毒谋害皇上,意图谋朝擅位,引起朝堂哇然。
十二月十一,皇上赐邱皇后白绫三尺,贬大皇子齐晋及其家眷为庶民,发配边疆,齐晋与前往边疆感染痢疾,不治而亡。
十二月二十,皇上勒令齐王及其家眷前往封地秦州,四皇子周王前往封地锦州,无召唤不得回京。
宏景十四年注定是血雨腥风的一年,这一年,国主身中剧毒,国母亡,大皇子亡,齐王周王被责令前往封地,数名官员被贬或杖责,朝堂上大换血,史上将这一事记为猎变事件,引后人议论。
宏景十四年的新年,过得极其不安稳,皇后殁,为国丧,民间禁喜乐一年,节日也无人大肆庆祝,而皇帝自中毒后,固然解了毒,身体也骤然变差,精神大不如前。
正月初一,田敏颜和齐十七自宫里拜年出来后,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缓缓走着。
田敏颜也从齐十七知道了皇帝中毒的事的来龙去脉,也很是狗血,给皇后牵线的,是从前皇后做闺女时的青梅竹马,这才和那个南疆首领搭上线,从而下毒,谋位,只是,她的运气差了那么一点罢了。
至于齐王和周王被贬的原因,则是两人都或多或少知道皇后这打算,却没有出言阻止或上报,想来也是想着一箭双雕,试想,若能借他人之手谋了皇上,又能打击皇后,自己也好在后头捡渔翁之利。
可他们却忘了齐十七,齐十七还替皇上掌着暗部,只要往深里查,抽丝剥茧,一层层的,如何剥不出来?更可笑的是,他们还在后头推波助澜,将下毒矛头指向齐十七的头上,怕是也觉得,齐十七是大忌吧。
两个皇子隔岸观火,致皇上之命不顾而选择做渔翁,皇上如何不失望?这贬去封地,已是格外开恩了吧。
自己的亲儿子都为了那宝座而想自己死,皇帝也是伤透了心,所以这才老了这么多吧?
田敏颜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有时候,这儿子多了,也不是好事啊,尤其是在皇家,毕竟人大了,欲望也就到了,涉及那万万人之上的位置,更是六亲不认。
“在想什么?”齐十七捏了捏她的手心,问道。
“没,在庆幸你不是皇帝。”田敏颜绽开一记笑容。
齐十七回看了她一眼,宠溺地道:“这天下间的女子都想当一国之母,倒是只有你不屑一顾了。”
田敏颜呵的一笑,说道:“尔之蜜糖,吾之砒霜,身在其位,需谋其政。若不是你,我想我肯定会选一个好驾驭又听话的男子作夫君,简简单单的过日子,老公孩子热炕头的,那才舒服。”
齐十七听了脚步一顿,眼睛眯了起来说道:“这么说,你如今是后悔了?”
这轻飘飘的声音怎么听是怎么危险啊,田敏颜连忙讨好一笑,说道:“怎么会呢?我该有多庆幸是你。”
齐十七哼了一声,脸色依然不愉。
“真的,齐祈,我是有多庆幸,有多幸运,那个人是你。”田敏颜主动地执起他的手,双眼亮晶晶地说道:“齐祈,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一件事,那就是遇上你。”
在不甚美好的时刻,遇上罪美好的你,这是我毕生幸事。
齐十七脸色稍霁,却还是口硬地道:“下回再让我听着了,仔细你的屁股。”
田敏颜脸一红,抱着他的手臂摇了摇,两人相携着走出宫门。
这才上马车,走了不过一刻钟,马上就停了下来。
齐十七皱了皱眉,却听外面响起焦急的声音:“里头可是贤亲王妃?奴婢是英儿。”
田敏颜和齐十七对视一眼,使了个眼色,坐在车门处的紫儿立即打开了车门,只见英儿双眼泛红,满脸焦急,说道:“回禀王妃,我家公主要生产了,可,可是。。。”
田敏颜听了一惊,算了算日子,也是这几天了,不由急道:“如今如何了?”
“公主难产,让奴婢来请王妃去一趟。公主,公主说了,王妃是她的贵人。”英儿说到最后,声音已是哽咽起来。
田敏颜听了脸色大变,齐十七也是脸一沉,沉声道:“去公主府。”
英儿却是咬了咬牙,朝齐十七福了一福,说道:“王爷,请您开恩,我我骑了马来,能不能带王妃先走一步。”
竟然是这么危急了,田敏颜不由有些心慌,想也不想地就站起来,说道:“我跟你去。”
齐十七却一把按住她,见她满脸焦急地看过来,便道:“我带你。”说着,先一步钻出车,将她抱下,跃上了停在一旁的血汗宝马。
英儿见了热泪盈眶,立即跳上贤亲王府的马车,说道:“快,去公主府。”
瑞敏公主府,偌大的产床,四个嬷嬷抓着大红百子捧福被的四角盖在瑞敏公主上方,地上跪着几名太医,稳婆也在后头忙碌着。瑞敏公主脸色惨白,满额是汗,痛苦地呻吟着,一旁的驸马眼圈红红的,握着她的手不住地安慰。
又是一波疼痛袭来,瑞敏公主无力地松开口中的软布,已是出气多,入气少的样子了。
“明珠,你说过,我们要走遍大江南北,你不要食言,这孩子咱们不生了,孩子多淘气啊,没有孩子我们更舒心些。”驸马握着她的手哽咽着道。
此刻他的脸上满是悔恨,若是,自己能节制,她是不是就不会受这种苦了?孩子,孩子又如何,十个也比不得她一个。
瑞敏公主已是力竭,压根无力回答他,驸马咬了咬牙,回头看向身后的太医,说道:“你们下去熬药吧,保着大人。”
听到这话,瑞敏公主的力气立即又回来了,握了握驸马的手,虚弱地说道:“萧萧郎。。。别别逼我。。。恨恨你。”
“我宁愿你恨我。”驸马撇开眼,狠了狠心,不去看她眼中哀求的目光,他怕自己会心软,对太医说道:“去,赶快去熬药。”
瑞敏公主立即大恸,可她也没有力气再去抓他了,眼中流露出绝望凄然,还有一丝丝哀求。
“对不起,对不起。”驸马看着她眼中的哀求之色,说道:“你没有了,我要孩子有什么用?明珠,我只要你。”
瑞敏公主抽回自己的手,对立在一旁的姿儿她们看去,弱声道:“王妃。。。王妃。”
姿儿她们自然知道瑞敏的意思,立即跪在地上说道:“王妃就到了,公主,您再坚持一会。”
话音毕落,就听得一阵尖锐急促的马蹄声在外头响起,姿儿一愣,忙的起身探窗看去,竟是贤亲王爷骑着马闯了进来,而他怀中,不是田敏颜又是谁?
“公主,是王妃到了。”姿儿大喜。
瑞敏公主的眼也是一亮,迸发出强烈的喜悦来,驸马也是透出期望。
田敏颜被齐十七带下马,只觉得小腹一片坠胀,双腿打颤,却不顾得多想,被嬷嬷迎着进了产房。
见驸马看过来的哀求之色,田敏颜只觉得心头发酸,来到瑞敏公主跟前:“公主我来了。”
瑞敏公主一把抓着她,唇翕了翕,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良久才道:“保保孩子。”
田敏颜鼻子一酸,不忍看她,只是点了点头,看向一旁几个大汗淋漓的稳婆,问:“怎么回事?”
“胎位不正,胎儿的脚朝下。”
简单的两句话,田敏颜却是脸色一白,再看到一旁搁着的盆盆血水,只觉得头昏目眩,胸口一阵阵的恶心。
她定了定神,怎么办?这时,听得外头的马儿嘶的一声,她眼睛一亮,说道:“去,将外面那匹马给我牵进来。”
从前看到小说电视不都是这么演的,胎位不正,把孕妇放在马上走,不知对不对,也只能博一博了。
挺了她的提议和解释,有个稳婆也眼神一亮,说道:“对,老身怎么就没想到,从前也有产妇这么做的。”
一听可行,立即就牵了马进来,田敏颜顺势把自己手中戴着的那串静远大师给的檀木珠戴在了瑞敏公主手上,沉声说道:“公主,你一定行的。”
瑞敏公主点点头,接下来,被扶到马背上趴着,一步一步地拉着癫着走,看到她身上那血一点点的落下,田敏颜都想要昏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才听得稳婆大喜地道:“成了成了,看到头了。”
瑞明公主被扶了下来,又含了一片老山参,许是因为田敏颜在身边打气,她自己也定了很多,配合着稳婆用力,半个时辰后,感到下身有什么东西滑落出来,她也随之一松。
“生了,生了,是个小公子。”稳婆高兴地叫,可是见到那婴儿脸色青紫,不由脸色大变。
“怎么不哭。”瑞敏公主虚弱地问,声音有些焦急。
田敏颜起身一看,暗叫不妙,早就听说过婴儿在母体呆得太久而出不来会因吸入羊水而窒息,这小娃娃这样子,又是胎位不正,怕也是吸入了太多羊水了。
她走过去,见稳婆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