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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之女魔头本纪-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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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世瑜的脸瞬间红了,睁大了眼看着柳婧,“什……什么?!!”
  柳婧不容分说地将另一只酒杯塞进了谢世瑜的手中,道:“陪我喝酒嘛!”
  谢世瑜脑中一团浆糊,呆呆地盯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只感到无数的情愫在他心中交织,无数的画满在他脑中闪现……此时此刻,他竟是分不清自己心中究竟是荒谬多一些,还是欢喜多一些。
  柳婧见谢世瑜迟迟没有动作,脸上顿时露出了委屈之色,道:“难道,你连一杯酒都不肯陪我喝么?!”
  谢世瑜身形一顿,慢慢抬起头来,神色复杂地看着柳婧,喃喃道:“你喝醉了……”
  柳婧抗议:“我才没醉呢!”
  谢世瑜苦笑道:“你会后悔的……所以……不要这般轻率地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谢世瑜顿了顿,声音越发低了下去,“而且……会让我当真的。”
  柳婧歪了歪头,瞧着谢世瑜,似是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
  四周沉寂下来。
  柳婧看着谢世瑜,目光朦胧而带着醉意;谢世瑜也瞧着柳婧,眼中神色难辨。
  那些吹吹打打的喜乐似是就在眼前,又像是在遥远的天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些热闹的哄响似乎开始向这边慢慢靠了过来。
  谢世瑜放下手中的酒,向着柳婧伸出手来,温声道:“我们走罢。”
  柳婧瞧着伸到她面前的手,又瞧了瞧谢世瑜,心中一动。
  突然地,柳婧笑了起来,声音轻快,道:“对了!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啦!”
  这句话来得没头没尾,把谢世瑜听得一怔。
  而不等谢世瑜再想更多,柳婧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而下一刻,她便凑上前来,用唇舌将口中的酒渡入了谢世瑜的口中,这才后退两步,得意地摇晃着自己手中的空酒杯,道:“你瞧,这是我们两人一起喝的呢!”
  一起……喝的?
  谢世瑜目光投向那刻着交颈鸳鸯的玲珑酒杯,彻底呆在了原地。

  ☆、第二十一章 :心有千千结(五)

  当柳婧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唯一能感受到的感觉,就是痛。
  头痛。
  头痛欲裂。
  甚至能够盖过小腹上蚀魔印所带来的痛。
  柳婧扶着额头,呻|吟了一声,勉强睁开眼。
  但出乎柳婧意料的是,在她睁开眼后,第一眼看到的竟不是她昨天所在的客栈,反而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这是哪儿?
  柳婧皱着眉,满心疑惑。
  当然,柳婧自然是记得她昨天在喝酒,也的确有刻意灌醉自己的意思,但与此同时,柳婧也十分清楚,就算她喝醉了,也不是谁人都能靠近她,也不是谁人都能带走她的。
  毕竟“警惕”二字早已被她刻入骨髓,成为她与生俱来的本能。若非如此,她早就在那吃人的屠灵殿中死过千百遍了。
  既然如此,那么她又是为何来到这儿呢?
  柳婧万分不解。
  柳婧坐起身来,目光开始巡视着这间屋子。
  算不上干净的床铺,算不上干净的墙面,和桌上同样算不上干净的茶杯。若她没看错,这样的屋子应当是客栈里头的标准房间,所谓的“上房”。
  ——难道她喝醉后,自己走进房间里头睡下了么?
  柳婧越发奇怪了。
  而就在这时,上楼的脚步声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逐渐靠近的人声。
  “……好的好的……没有问题……好的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剧烈的头痛让柳婧连一句话都听得影影倬倬。
  柳婧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她昨晚究竟喝了多少?
  虽然熬过了蚀魔印的发作,可是……总感觉昨晚发生了不太对的事。
  而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那咋听之下分明冰冷淡漠的声线,却让柳婧听出了莫名熟悉的温和绵软,就好像……
  就好像一只披着恶狼皮的兔子一样,让柳婧感到莫名的好笑和可爱。
  “……不必……你只要……就好了……”
  柳婧的肩膀不知不觉放松下来,唇角带着两分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笑意,一边听着大献殷勤的小二和努力想要把小二支使走但又放不下狠话,只能暗地里苦恼周旋的人的对话,一边想象那人此刻脸上脸上那无奈的表情,无声地笑了起来。
  但这样的笑容不过出现了一瞬间,就从柳婧的唇边淡去了。
  ——熟悉的声音?
  为何她会在这断海城内听到熟悉的声音?
  为何她竟像是……对那人十分熟悉亲昵,甚至不由自主地放下警惕?
  这不对……
  这分明不对!
  她甚至连那人的模样都回想不起来,为何会对那人感到熟悉?
  柳婧暗自沉吟,神色冷凝,无数人的面容从脑中飞速闪过。
  但还没等柳婧对那人的身份理出头绪,柳婧便感到那人似乎正同那小二向着她所在的房间走来,越来越近。
  刻意?还是巧合?
  在她对那人的声音感到熟悉的情况下,要柳婧怎么相信这是个巧合?
  柳婧面沉如水,悄无声息地推开窗,如同水蛇一般游出窗外,伏在屋檐之上,屏息敛气,听着屋里头的动静。
  就像是柳婧所想的那样,那人在她方才所在的房间前停下脚步,推开了木门。
  随着一声轻微的“吱呀”声,在看清屋里头情况的那一瞬间,两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伏在屋檐上的柳婧都几乎怀疑的时候,那小二怯怯地开口,道:“公子……这……”
  “都已不必了。”那人这样说着,声音依然平淡,似乎没有任何变化,“我一会儿会去掌柜那儿结账……你自去罢。”
  “你自去罢。”
  当这一句话落入柳婧耳中后,如同惊雷一般,瞬间唤醒了柳婧的记忆。
  这……这不正是那个误闯入合欢门、最后又同她一同卷入断海城中的那个道门子弟么?
  为何……他会在这儿?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柳婧头痛欲裂,努力回想,试图想起她昨晚做了什么,但思来想去,柳婧也只能依稀记起她喝醉之前,似乎有在客栈的窗前瞧见过这人。
  但……后来呢?
  柳婧再也想不起来了。
  屋檐下那小二口中称“喏”,失望地离开了这间屋子,但柳婧却没有听到那道门弟子离开的声音。
  终于,随着又一声轻微的“吱呀”声,那木门被轻轻合上,而那道门弟子也终于走动起来——但他却并非是走向外头,而是走进了屋子里。
  他要做什么?
  柳婧暗自皱眉。
  侧耳聆听,但却久久听不到里头的响动。
  长久的沉默和寂静,就在柳婧几乎要丧失耐性的时候,她听到一个声音低低道:“你到底还是走了。”
  “我曾想,待你醒来后,我当如何……如何说,才能求你留下。”
  “但……你却连这个机会都不曾留给我。”
  柳婧蓦然睁大眼,脑中闪过一些凌乱的碎片。
  有那人温柔地告诉她他的名字的模样,有那人焦急地说会替她疗伤的模样,还有那人在跳动的红烛中捂住自己的嘴巴,满脸通红,不可置信地瞪着她的模样。
  “不要这般轻率地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那名为谢世瑜的道门弟子的声音在她耳畔低低回响。
  “而且……会让我当真的……”
  柳婧呆住了。
  屋子里,那人轻笑一声,也不知是自嘲还是什么,低低道:
  “也好。”
  “也罢。”
  柳婧心绪起伏,神色复杂地向屋子里头看了一眼,用力闭了闭眼,蓦然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这是错误的。
  柳婧心中微涩,但离去的背影却毫不迟滞。
  ——引诱道门弟子非她本意,更何况……那个人……是他。
  从她踏上魔道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此生或许可长笑当歌,癫狂肆意,好不自在;又或许会满手鲜血,背负万人性命……但无论如何,她最后的结局,也不过是死亡罢了。
  没错,的确是死亡。
  虽魔道亦为“道”,但万万年来,多少千界多少惊才绝艳的人物都无法走到这条“道”的尽头,无法采摘这“道路”尽头诱人的果实,她柳婧又何德何能,可以笃信自己走到最后?
  就像她说的,她的“道”,是随心所欲的“道”。
  不求永生,只求逍遥。
  正是因为如此,即便她明知她可能无法走到最后,可能在这条道路的半途就身首异处,魂飞魄散,但为了“逍遥”二字,她却依然义无反顾地走上了这条路。
  按理来说,既然她柳婧的道是“逍遥”和“随心所欲”,那么只要她想,她可以做任何常人眼中冷酷无情违背伦常之事,甚至于勾|引道门弟子、引诱他踏入魔途,俯于她的脚下,成为她的裙下之臣更是轻而易举,但……
  但她却不应这样做。
  就好像她不会主动加害那些凡人一般,若非必要,柳婧也不会主动去引诱道门弟子。
  若说前者是连轻蔑都称不上的无视,那么后者就是出于对真正的道门弟子的尊重。
  虽然很奇怪,但事实上,柳婧的确尊重他们,就如同她厌恶魔门弟子一般。
  所以她不应当这样做。
  而对于眼前的这个谢世瑜,除了“不应当”之外,更多的……却是“不愿意”。
  她不愿意诱这样的人入魔。
  虽然她依然不明白她为何不愿意,但她的确在心中抗拒着、甚至厌恶着将他诱入魔途的念头。
  尽管这个念头对她来说十分诱人。
  但他们终究是不会有结果的。
  她无法回应他的真心,更何况她心中早就有了长歌了……
  想到这里,柳婧心中一突,一股莫名的情绪从心中一闪而过,含着近乎凶狠的怨毒和恨意。
  ——这是什么?
  柳婧一个恍神,脚下一个落空,身子便从屋顶上栽了下来。
  柳婧深吸口气,在即将落地时轻轻折身,轻灵地落在地上。
  “好!”
  拍掌声响起,一个似乎在哪儿听过的声音喝彩,道:“柳姑娘果然身手不凡。”
  柳婧神色微沉,这才发现她竟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什么人家的后院里。
  向着发声的那处瞧去,只见她身旁的假山小池上,一座水榭浮于其上,而在水榭二楼的窗边,一个身着青蓝色长衫,面貌阴柔的男子低头瞧她,手上不紧不慢地拍着。
  那样的眼神与其说是赞赏,不如说是看猴戏般的戏谑。
  本就心情不太好的柳婧被这样的目光一瞧,顿时心情更坏了。
  她冷笑着,脚下一踢,一个小石子便飞速地袭向了那面貌阴柔的男子,划破了他的长衫,露出胸前一大片的“风光”。
  柳婧挑眉,道:“这才叫好身手。”
  面貌阴柔的男子,也就是蓝昶,不由得神色一变,瞪着楼下的柳婧,脸色难看。
  将手贴在自己的胸口,蓝昶默默回想着方才那一颗小石子,暗自想着若那石子并不是擦过他的衣衫,而是划过他的脖子的话,他是否能够及时躲闪开来。
  而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蓝昶的脸色更难看了。
  柳婧勾了勾唇角,暂且不再同这蓝昶计较,道:“走罢。”
  蓝昶回过神来,看向柳婧的身后,却并没有看到昨天的那个男人。
  ——怎么回事?
  蓝昶神色微动。
  ——难道他们……
  柳婧瞬间便明白了蓝昶所想,但柳婧不喜不怒,既没有解释的意思,更没有解惑的好心,只是向着前院走去。
  在那儿,三十余原逐剑山庄的武师,和那一个扶不起的徐灵璧正在等着她。
  “走罢,我们去登天海。”
  ——天海。
  蓝昶眼神微沉,抬脚跟上。

  ☆、第二十二章 :来人

  何为天海?
  那天海又在何处?
  唯有极少数的那些人才知道,天海非海。
  天海非海,不但如此,它甚至还是一座高山——一座仅存于国师府众人口中,连断海城城主都只闻其名而不见其形的山。
  而对于断海城城主来说,只凭这所谓的“天海”二字,就能将国师府的狼子野心昭然其中。
  ——何为“断海城”?
  夺海之造化,取海之利,抑海之生机,是为“断海”。
  既然如此,那“天海”又是何意?是对断海城——抑或是他这个断海城城主——的鄙夷?不屑?讥诮?又或是尽皆有之?
  因这二字,历代断海城城主对着那国师府,食不甘味,寝不安席,日日夜夜提心吊胆,就怕那国师府扯出大旗,自立为主。
  可是,那“天海”,究竟是什么?
  是一座山?那又是一座什么样的山?在哪儿的山?
  断海城城主没有想过,国师府中的人也没有想过,而唯有国师才知道,所谓的“天海”,不在他处,而在山河图中。
  那么山河图又是什么?
  ——自上古一战后就从失去了踪迹的、自成一方小世界、就连那些大千界中也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天阶一品的极品法宝!
  这是由历代国师保管,代代相传,绝不向外人透露的法宝和消息。但就算是国师,在祖训之下,也不可过于靠近山河图,因此也只能将山河图放置于国师府不远处的一处密室之中,直到两代国师更替之时,才能有片刻时间得以重见天日。
  这处密室所在极其隐秘,就算国师府万万年来并未加派人手看管,但也无人能够密室所在。若非十年前国师更替,将山河图取出时突生异变,使那山河图被异人盗走,以致走露了消息,否则,这世上恐怕依然没人知道何为天海,何为山河图。
  那么柳婧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不得不说,这就是柳婧的幸运之处了。
  最初,在柳婧遇见那徐灵璧之时,只是因为那姑娘满脸惶惶之色,惊惧之情流于言行,却又似是怀揣着什么烫手的秘密,这才引起了柳婧的兴致,使了个小手段诱惑了徐灵璧,教徐灵璧对她说尽了胸中秘密罢了,并未多做他想,因为对于柳婧来说,这本是一个小小的乐子而已。
  小乐子,最开始时,柳婧本是这样想的——直到徐灵璧交出了她贴身藏着的原逐剑山庄庄主,也就是徐灵璧之父徐青留给她的密信。
  就是这样一看,才教柳婧得知了这样的惊天隐秘。
  原来,十年前那山河图之所以会丢失,是因为两个原因。一个,便是那历代国师并不十分明白山河图究竟是什么,不但没有以灵力温养,反而置于密室之中,甚至以绝灵阵断去了山河图的灵力,使得山河图自身灵力消耗殆尽,致使山河图里小世界扭曲,甚至有崩溃之意。为求自保,小世界中的住民不得不奋力破开山河图自身结界,来到这个世界,苟延残喘。而他们破界之时,恰好是山河图从密室取出之际,因此所造成的灵力紊乱范围极大,甚至使得山河图都一时间脱离了国师府的掌控。
  而另一方面,在那个时候,一个胆大包天又有几分能耐的异人恰好潜入附近,瞧见了山河图。天时地利人和之下,那异人贪念丛生,终于出手,将它从国师府中偷走。
  就是在这无数个巧合之下,山河图才从国师府丢失,出现在世人眼中,引出了武林和国师府的一场动荡,也成就了那震兴镖局和董成风。
  而那盗走山河图的异人,正是十年后的逐剑山庄庄主徐青——这也是十年后那无名道人找上门来的缘由。
  而柳婧特意找到的蓝昶,其母正是当年从山河图中离开的住民之一!
  这些东西,有些是那密信中所记载的,有些则是柳婧以自己的见识补充的,最后拼凑而成的,就算不是真相,想来也□□不离十了。
  于是,翻看了密信的柳婧心中大喜,只道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本她还在奇怪为何冥冥之中有个声音让她去找那山河图,谁知转眼间老天就将缘由送到了她的面前。
  能够自称小世界的法宝,无不是天阶一品的顶级法宝!而这三千界中有多少天阶一品?
  曲指能数。
  因此,柳婧怎能不心动?
  但奈何柳婧现在无法摆脱蚀魔印的纠缠,一身功力也尽数消失。正是因为如此,柳婧才会特意花费时间,找到神出鬼没的登月楼楼主蓝昶,要蓝昶随她一同登天海,毕竟在有天海原住民后代的情况下,天海对她的进入就不会太过排斥,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只要天海不立即要了她的命,她就敢拿命来搏这件法宝!
  成功了,她就能摆脱蚀魔印,并成为三千千界中屈指可数的天阶法宝的主人!
  失败了,她就灰飞烟灭,没有未来,也没有往生。
  若是常人遇见这样的状况,定是不敢放手一搏的。
  可她却敢。
  因为她是柳婧。
  肆意癫狂,胆大妄为的柳婧。
  想到这里,柳婧微微挑眉,拉回自己的神智,掀开车帘,向着车外头原逐剑山庄武师头领道:“我们现在在哪儿了?”
  头领信服地看着柳婧,恭敬道:“回柳小姐,我们已经到了义亭城了。”
  对这断海城并不怎么熟悉的柳婧微微皱眉,道:“那我们离主城还有多远?”
  头领想了想,道:“还有约莫三天路程。”
  三天?
  柳婧微微一笑,放下了车帘,遮住了自己眼中几乎要溢出的激动和兴奋。
  “快了……”
  柳婧用手覆在自己的小腹的蚀魔印上,原本细微的笑意逐渐扩大,直到化作一个狂妄而嗜血的笑容。
  “就快了。”
  这时的柳婧,满心都是即将摆脱蚀魔印的兴奋和志得意满。
  而至于失败?
  在柳婧下定决心夺来山河图时,她就再也不曾考虑过若是失败后她当如何。
  ——只有成功者,才会有“以后”。而失败的人,不过是化作一捧血灰,践踏入泥而已,还想什么“以后”?
  也正是因为这一往无前撞破南墙的凶悍之气,柳婧才能在短短数年跨过他人百年才能越过的篱笆,以不到五十岁的年纪迈入金丹,冠以魔君之名!
  柳婧傲,而她也有傲的资本,两厢相叠之下,柳婧便越发高傲,自信得近乎自负。
  而她偏偏也的确未曾遇见过失败。
  所以她自负得明目张胆,毫不掩饰。
  而柳婧也本该这样继续自负下去的。
  ——本该。
  在柳婧离开义亭城的第二天,也就是离主城和国师府中山河图仅有一天时间的距离下,她却被一个意外的人物拦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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