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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佛堂春色-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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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公子若是想要女人,我公府里……”

    “我只要她。”玄衣男子再次打断他的话。

    邺孝顺为难地皱了皱眉,道:“宋氏为人非常谨慎,几乎都不外出,在苑外有铁血卫把守,她身边还有紫燕营的人,要想把她从东苑掳出来,偷运出城,几乎没有可能。”

    玄衣公子冷笑,问道:“二公子,你非嫡非长非宠,要想得到这个城主之位,绝非易事。你为何不知难而退,就此罢手?”

    邺孝顺语噎。

    “若是二公子觉得为难,你我的合作就到此为止,二公子另找别人相助。”玄衣男子道。

    邺孝顺端起茶杯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道:“我会想法子把她掳出来送给陌公子的。”

    玄衣男子微眯起双眼,精光闪过,“邺城主和邺疏华已有所觉察,你要是不抓紧,就会前功尽弃。”

    “陌公子可否借几个女死士给我?”

    “要来做什么?”

    邺孝顺压低声音道:“夫人被禁足,我生母在暂管中苑,可把人安排进东苑,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宋氏给偷运出来。”

    “很好。”玄衣男子勾唇一笑,“过两天,我会安排几个人过来。”

    “多谢。”

    “不必言谢,各取所需。”玄衣男子说罢,起身离去。

    玄衣男子走后没多久,邺孝顺也离开了知味楼。

    宋箬溪不知道危险已经逼近,让护卫在路边买了几样小吃和几件小玩意,高高兴兴地回去了。回到漱玉院,打发人把小玩意送到北苑给邺淑婷。

    午后,邺淑婷专程过来道谢,“谢谢嫂嫂,那些东西,我都好喜欢。”

    “不过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你喜欢就好。”宋箬溪笑道。

    “嫂嫂下次出门,可不可以带上淑婷?”邺淑婷凑到宋箬溪面前,讨好地笑道。

    “父亲同意我就带上你。”

    “为什么要父亲同意?哥哥同意可不可以?”

    “父亲才是你的监护人。”

    “监护人是什么?”

    宋箬溪眸光一转,笑问道:“在家从什么?”

    邺淑婷瘪嘴道:“在家从父。”

小故事 第二百零一章 借风寒潜入东苑

    东苑的女主子只有宋箬溪一个,没有那些烦心的人和事,日子过得风平浪静。中苑却恰恰相反,三位侧夫人各自为政,争权夺利,其他侍妾不甘沉寂,齐齐上场,热闹的很,不是这个说缺了胭脂香粉,就是那个说少了首饰俸银,好在她们再怎样闹腾,也不敢去澹宁居打扰昭平县主,更不敢克扣昭平县主的用度。

    人偶的事,在追查了数日有了结果,做人偶的是陈夫人身边的一个侍女,这个侍女的表妹是在丽夫人院子里做针线活的,拿了几块布料给她,这其中就有夹缬紫蝉纱。

    丽夫人出事后,她院子里的人被昭平县主清理一空,这位表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出了花延院没几天就死在了辛者司,侍女把仇算在了宋箬溪的头上。至于宋箬溪的生辰八字,那是她在和邺孝安苟合时,他告诉她的,只因她的生日恰好与宋箬溪是同月同日。

    虽然事情与陈夫人无关,但邺繁仍旧以她治下不严为由,责令她闭门反省。

    邺孝安与母婢苟合,引来邺繁震怒,收回了他掌管的豹子营,庭杖军棍三十下,闭门反省,暂停入城议事。

    这天清晨,乌云密布,阴沉沉的,眼看大雨将至,可是等到黄昏,酝酿了一天的雨伴随着一声春雷,噼里啪啦地落下来,铺天盖地,水幕连成一片。

    宋箬溪推开窗子,看着雨水沿着屋檐落下,地上的水越来越多,汇成了一条条小溪,低洼处积满了水。雨势太大,邺疏华虽打了伞,穿着蓑衣和木屐,可身上的衣服还是被打湿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宋箬溪关上窗,起身相迎。

    “今天没什么事,我就回来了。”邺疏华一脸愧疚的看着她,眼中满是歉意,“我已经有好多天都没有陪你吃饭了。”

    宋箬溪笑,上前解开他的腰带,道:“你是在忙正事,又不是去陪别的女人吃饭,我能体谅的,不会生气。”

    等邺疏华换上干净的新常服,就把饭传了进来。

    吃完饭,外面的雨还没停,听到雨打芭蕉叶哗哗作响,宋箬溪蹙眉道:“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才停?”

    “春得一犁雨,秋收万担粮。”邺疏华笑道。

    宋箬溪撇嘴,“春雨贵似油,多了使人愁。”

    邺疏华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一会你就听不到雨声了。”

    “少哄人了,你就是再有本事,也不能呼风唤雨。”

    邺疏华笑而不语。

    等到睡觉到时候,宋箬溪知道他的法子是什么了。他修长的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游走,触摸着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从前胸到腰肢,从大腿到玉足。他的吻缠绵热情,少了三分温柔,多了三分霸道,弄得她气息不稳,白嫩的肌肤在他的抚摸下变成了粉红色,身心皆随他沉溺在情欲深海里,那些嘈杂的雨声摒除在外,不入耳中。

    宋箬溪一语成谶,这春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七八天,气温忽高忽低,乍暖还寒时,最难将息,四苑之中有不少人感染了风寒,东苑中三个浣妇和两个粗使婢女病倒,为免过了病气给其他人,欧阳氏禀明宋箬溪,让她们回家养病,从牙人馆另挑了五个人进苑来暂用。

    生病的人中还身处离巷的小宾夫人,没有邺繁和昭平县主的旨意,良医不敢擅自去离巷为她诊脉开方。邺孝良无法坐视不管,可是若为了这点“小事”去找邺繁,定会被训斥,昭平县主已禁足暂不管事,那三个侧夫人,他不屑去找,能找的人也就只有邺疏华了。

    “大哥,宾庶母感染风寒病倒了,孝良恳请华哥同意,让良医进离巷给她看病。”邺孝良没有说讨好恭维的话,直接提出请求。

    “小顺子你陪五公子去良医局。”邺疏华没有丝毫迟疑,爽快地答应他的请求。

    邺孝良满脸感激地拱手道:“多谢大哥。”

    邺疏华笑笑,继续朝前走。

    “大哥。”邺孝良走了几步,忽又喊道。

    邺疏华停步回头,“还有事?”

    “宾庶母的身体不好,屹岛靠近南边,气候比较温暖,我成亲后,想带宾庶母去屹岛建公府长住,到时候还请大哥帮我在父亲面前说几句好话。”邺孝良诚恳地道。

    邺疏华看着邺孝良,眸中闪过一抹异色。

    邺孝良没有回避邺疏华探究的目光,抬起头坦然与他对视。

    片刻,邺疏华扬唇一笑,道:“五弟不必如此。”

    “孝良宁为宇宙闲吟客,怕作乾坤窃禄人,恳请大哥成全。”邺孝良单膝下跪,双手扶膝,头抵在手背,以一种臣服的姿态再次向邺疏华表明态度。

    邺疏华伸手扶起他,“因尔所请,如尔所愿。”

    “谢大哥成全。”邺孝良再次道谢。

    兄弟分道扬镳,走了一段路后,子文道:“少城主,属下觉得五公子的话不足为信。”

    经历这么多事,不用子文提醒,邺疏华也不会轻易相信邺孝良,淡然一笑,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邺疏华去文澜阁陪邺繁用过午饭,父子俩下了对弈一局,就回到漱玉院,进屋没看到宋箬溪,在房间里寻了一圈,没找着人,问道:“青荷,少夫人去哪里了?”

    青荷笑道:“少夫人带婷姑娘去红雨院看桃花去了。”

    邺疏华不好过去打扰她们姑嫂雅兴,就拿了本书坐在椅子上翻看,才看了几页,就听到屋外传来宋箬溪和邺淑婷说话的声音,把书放在一旁,笑着迎了出去。

    “你回来了。”宋箬溪笑道。

    “婷儿给大哥请安,大哥万福。”邺淑婷屈膝行礼道。

    邺疏华双手虚扶,笑道:“婷妹妹不必多礼,请起。”

    晚饭是一桌用桃花当配料的菜肴,用的正是宋箬溪和邺淑婷从红雨院采摘来的新鲜桃花。

    邺淑婷用过晚饭,陪着兄嫂闲聊了一会,才告辞离去,入了夜,风吹在身上,带着几分凉意,不由加快了步伐,冷不防前面的拐角处冲出一个人来,把她吓了一跳,急忙停下脚步。

    打灯笼的侍女抬了抬灯笼,“是谁这么冒失,乱跑乱闯的,没长眼睛啊?”

    那人并不言语,转身拨腿就跑。

    邺淑婷见状,厉声喝道:“站住!你给我站住!”

    那人听到喊声,不但没有站住,反而跑得更快。

    “快,去把她给我拦下来。”

    邺淑婷一声令下,她身后两个会武功的侍女就追赶了过去。

    东苑的暗卫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和侍女一起将那人给擒拿住。

    “你是什么人?这么晚了,要做什么去了?我叫你站住,为何还要跑!”邺淑婷有些气喘地连声问道。

    “奴婢是打扫上的人,奴婢的娘亲病了,白天向欧阳嬷嬷告假回去探视,这会子回来晚了,怕被管事的责骂,才会匆忙赶路,听到姑娘问,一时心里慌张,才跑的。”那妇人被侍女按在地上。

    “你分明是在胡说。来人,把她押到漱玉院去,交给少夫人处置。”邺淑婷不相信她的说辞。

    “姑娘,奴婢没有胡说。”那妇人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开,被侍女扭送去了漱玉院。

    邺淑婷去而复返,邺疏华和宋箬溪就知道有事发生,赶紧穿上外衣,走了出来,院子被灯笼照的宛如白昼,廊下跪着一个穿粗布衣服的妇人。

    “婷妹妹,出什么事了?”宋箬溪问道。

    邺淑婷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那妇人跪在地上,还是先前的那番说辞。

    “你说你白天向欧阳嬷嬷告假回家探视你生病的娘?”宋箬溪沉声问道。

    “是的,少夫人。”

    宋箬溪冷笑,拆穿她的谎话,“奶娘的儿媳胎动,奶娘出城回家了,你是怎么向她告假?”

    “奴婢是昨天向嬷嬷告的假。”那妇人改口道。

    “你好大的胆子,还在这里说谎。”宋箬溪见她还不肯说实话,冷哼一声,“来人,抽她十藤条,让她想清楚再来回话。”

    两边执刑的侍从上来,拉着那妇人到门外,狠狠地抽了十藤条,抽得她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又重新拖回来。

    “你说了实话,就少受点皮肉之苦。”宋箬溪道。

    “奴婢……没有向欧阳嬷嬷告……假,就偷跑回家,奴婢……知道错了,求少夫人饶了……奴婢这条……狗命。”那妇人头抵在地上,眼中满是懊恼。

    邺疏华皱了下眉,道:“把打扫的管事传来。”

    很快管事就过来了,给三人请了安,低眉敛目站在一旁。

    “这个妇人你可认识?”邺疏华问道。

    侍从抓住那妇人的头发,露出她的脸来,让管事辨认。

    管事走过去,仔细看了看,道:“回少城主的话,她是任二家的翠花。今天这一天奴婢都没瞧见她,也不知道她躲到哪里偷懒去了。”

    “奴婢没有偷懒,奴婢打扫完院子,才走的。”那妇人辩解道。

    管事的话证实妇人的确是打扫上的人,邺淑婷就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小题大作,害哥哥嫂嫂虚惊一场。”

    “要不是婷妹妹,我们还不知道没有令牌也能偷溜出去城,这城的守卫可见得太过松散。”邺疏华脸色阴沉,守卫不严,什么人都能进进出出,苑中诸人的安危无法保证。

小故事 第二百零二章 争权夺利风云起

    管事的话证实妇人的确是打扫上的人,邺淑婷就有些不好意思,面色微赫地道:“是我小题大作,害得哥哥嫂嫂跟着虚惊一场。”

    “婷妹妹不必觉得抱歉,若不是婷妹妹警觉,我们还不知道没有令牌也能偷溜出去城,这城中的守卫可见得是太过松散。”一直没出声的邺疏华脸色阴沉,冷冷地道。

    守卫不严,什么人都能进进出出,苑中诸人的安危无法得到保证。这让邺疏华心神难安,连夜把守苑门、守城门的护卫严厉的训斥了一番,苑中四位护卫长,八名护卫长、守城门的六位护卫长及十二位副护卫长被罚俸三个月,庭杖军棍十下。

    邺疏华此举,让众人更加意识到少城主不再是那个心慈手软的圣僧高徒了,触怒他是不明智的,畏惧之感油然而生,当差时不敢再有懈怠。

    欧阳氏的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宋箬溪得到喜讯,打发人送了长命如意锁、银手镯和银脚镯过去。

    过了两天到了闰正月十五,二十四节气中的惊蛰。清晨,响雷一个接一个。因民间有惊蛰打响雷,夏日毒虫多的传言。邺繁命人在奉先堂前摆上了香案和供品,焚香烧纸,祭祀雷公,乞求雷公,既要下足够的雨,又不要生出很多毒虫,保佑人畜平安。

    祭祀完毕,邺繁又带着众人去了城祭田,“惊蛰节到闻雷声,震醒蛰伏越冬虫。承昌,把铜锣敲起来。”

    “是,祖父。”邺承昌大声的应着,提着铜锣,领着几个弟弟,在田间边走边敲,嘴里还念咒雀词。

    宋箬溪看着有趣,小声问邺疏华,“这是在做什么?”

    “这样做,等到庄稼成熟后,鸟雀就不会来啄食新谷。”

    等邺承昌几兄弟沿着田间走了一圈,走到一处空地,邺繁道:“就在这里歇歇,你们放纸鸢玩。”

    众人就把准备好的纸鸢拿了出来,宋箬溪放的是一个喜鹊报春样式的纸鸢。邺疏华兄弟和魏灵娟等人的纸鸢都往了上去。玩了半个时辰,收了纸鸢返回城中,邺疏华有城务要处理,去了忠勇堂。

    宋箬溪回到漱玉院,已是申时末,有些犯春困,就卸了钗环,斜在软榻闭目养神,迷迷糊糊睡着了,可睡得并不安稳,恍惚中总觉得有人进进出出,想开口叫她们不要进来吵她,可胸口象被什么压着,喘不过气来,张不开嘴,喊不出声,全身似乎也无法动弹。

    宋箬溪心里明白这是被梦魇住了,努力的想要清醒地过来,可是就是醒不过来,正在着急,忽听到耳边有人轻喊道:“璎璎。”

    这一声轻呼,让宋箬溪从梦魇中挣脱出来,睁开眼见是邺疏华,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已有两刻钟了。”邺疏华见她额头有汗,拿过丝帕帮她拭去。

    宋箬溪蹙眉道:“我刚才梦魇住了,要不是你叫我,我怕还解脱不了。”

    “怎么会被梦魇了?”邺疏华关心地问道。

    宋箬溪只觉得困倦一点未减,反到还添了几分,这一觉还不如不睡好,叹气道:“我要是知道原因就不会被梦魇住了。”

    邺疏华伸手把她额间的碎发挽到耳后,“你定是思虑过重,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乱讲,太阳还没落山呢。再说,我每天都无所事事,那有思虑过重,应该是今天放纸鸢放累了。”宋箬溪披衣下了床,“出了一身的汗,我先去沐浴,一会再吃晚饭。”

    宋箬溪自去浴池洗澡,浸泡在暖暖的热水中,不适感渐渐消失,沐浴完毕,换上干净的中衣,一身清爽,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迈着轻快的步子回了房,邺疏华正靠着在灯下看书。

    两人用了晚饭,说了一会儿闲话,听到外面风声呼呼作响,宋箬溪起身推开半扇窗子,风带着湿意扑而而来,“又要下雨了。”

    “关上窗子,小心着凉。”邺疏华走了过来,伸手把窗子重新关好。

    “我又不是纸糊的,吹这点风就会着凉。”宋箬溪撇嘴,嫌他太过紧张。

    邺疏华拥她入怀,下巴放在她的发髻上,闻着她发间淡淡的桃花香,轻笑道:“总之多注意点好,万一病倒了,又要喝苦药,到时你又该抱怨。”

    “可是药真的很苦嘛。”宋箬溪娇声道。

    “良药苦口利于病。”邺疏华笑道。

    宋箬溪正要说话,香绣在外面道:“少城主,小顺子在外求见。”

    “璎璎,我出去一下,你若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回来。”邺疏华拿起锦袍穿上,往门外走去。

    宋箬溪眸光一闪,抿了抿唇,送他出门,转回来,把一本话本看完了,邺疏华还没回来,就没再等,先上了床,不知道是不是外的风声和雨声太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邺疏华回来时,已过了子时,洗漱完毕,轻手轻脚地走进卧房。

    “你回来了!”宋箬溪撩开帐幔道。

    邺疏华把披在肩上的外袍丢到一旁,“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你不回来,我那里睡得找。”宋箬溪挽了挽头发,“小顺子找你什么事?”

    “一点小事,已经处理妥当。”

    “说实话。”宋箬溪瞪他一眼。

    “说的是实话。”邺疏华爬上床,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宋箬溪冷哼一声,道:“若是一点小事,你会处理到这个时辰才回来吗?”

    邺疏华见瞒不过,就说了实话,“下午飞猎营的人在城外抓住了几个伪装成行商的彝国人,他们与大哥有过接触。”

    “他们有没有招供?”

    “嘴很严,撬不开。”

    “他们做这种掉脑袋的事,嘴不严不行,反正招供是死,不招供也是死。”

    邺疏华淡然道:“他们无须招供,我也知道,他们是因何来来。”

    “父亲是不是知道他的野心,才会收回他的豹子营?”宋箬溪问道。

    “大哥有这个野心,我并不怪他。我从小病弱,后来又随师父入了佛门,给了他希望。谁知道现在我不但活得好好的,没有出家为僧,还娶了妻,让他的希望落空了。”

    宋箬溪听得出邺疏华语气里的伤感,眸光微转,道:“城主之位从来都是传嫡不传庶,他原本就不该有这个野心。”

    邺疏华掖了掖锦被,“有事明天再说,夜已深,我们睡觉!”

    宋箬溪双手环上他的腰,邺疏华搂着她的肩,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次日,天空放晴,又是一片春意盎然,空气里弥漫着草木的清香。一连晴了两日,这天晚上,子时刚过,突然响起了走水的梆子声,邺疏华从梦中惊醒过来,他把手臂从宋箬溪的脖颈下抽出来,宋箬溪就跟着醒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好象是苑中什么地方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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