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女的机甲生涯-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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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个军礼，大光头转身：“跟我走。”
　　　　七绕八弯地穿过光洁的金属走廊，光头在一扇金属门前停了下来：“报告。”
　　　　“进来。”
　　　　“头，这次来了三个菜的，其中还有一个是雏。”
　　　　“让他们进来吧。”
　　　　“是。”
　　　　金属门自动移开。缪祺兰有点意外地看到一个长相有点斯文的中年人，不过他下巴下那道伤痕倒是平添了一丝男性魅力。三人再次敬礼。
　　　　站起来回了个军礼：“欢迎，我是鲨鱼缉私大队第三小队的小队长，上尉余斯宁，你们可以叫我余头。刚刚领你们进来的是上士度兰斯，他会先带你们去拿军服和证件，等其他人巡视回来，再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将要相处一个月的战友。”
　　　　“是。”没有半句废话，三人行了军礼，跟着出了队长办公室。
　　　　如此干净利落，倒是让光头度兰斯勉强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我们小队一共六人，鱼头刚见过了，你们也可以叫我鱼肚，头说，我们就是鲨鱼缉私大队里的一条虎鲨，还有擅长阻击的鱼眼、擅长防御的鱼皮、擅长近身攻击的鱼尾、和擅长刺杀的鱼鳍，这四个吃晚饭的时候就能见到了。我们负责这块区域。”度兰斯指着墙上影射的一张星际图，用手指画了个圈圈。“放心，你们都有机会跟着巡逻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最近两年，外星臭虫是不蹦跶了，这些星际海盗和走私的反倒是活跃了起来，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到时候，命令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别自作聪明，听到没有？”
　　　　“是。”
　　　　“餐厅是24小时开放的，不过因为是一个小队的，为了培养队员间的感情，一开始会让大家一起吃饭，不过后来就习惯一起吃了……”
　　　　缪祺兰默默地听着，默默地记着。这个光头度兰斯口气不耐烦，却依然很详细地介绍着整个太空站的各个区域，哪些地方是他们严禁入内的，哪些是休息区，哪些是活动区，有哪些注意事项等等。
　　　　晚上，缪祺兰他们见到了另四位临时战友，鱼眼个子不高，可给人一种很敦实的感觉；重机甲的鱼皮是整个小队中最高的一个；鱼尾的杀气很重；鱼鳍尖嘴猴腮的，还有两片小油胡。在缪祺兰打量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观察者新来的三个拖油瓶，特别是万绿丛中一点红的缪祺兰。要知道，预备役中的女机甲师他们已经好几年没碰到过了。尤其在听到头说她还未成年之后，他们更觉得不可思议。（在这些战士的眼中，不能操作正式机甲的机甲战士都属于未成年人士，和废物没什么区别，他们唯一的用途大概就是打杂和跑腿。）
　　　　一个月，站在大玻璃窗前，看着窗外缓慢移动着的星空，缪祺兰突然有些畏缩，希望这一个月可以平安度过。

　　　　72、武器测试

　　　　在经过几天的熟悉之后，缪祺兰和另两位预备役学员都升级，有了各自的专属于鲨鱼稽查大队的绰号，小鱼干和鱼仔一号、二号。
　　　　而缪祺兰在这两天的集训中得到了明显的照顾。说得好听点，是照顾女生；说得不好听的，就是第三小队的队员们认为缪祺兰是拖累，一个三十分钟的机甲战士，能在太空干什么？因此在他们看来缪祺兰这次集训就是来旅游参观的。
　　　　因此三人巡逻是天天跟着去，另两个已经驾驶制式机甲在太空行走，亲身体验怎么打配合，怎么站位，有哪些注意事项。缪祺兰却只能呆在太空梭的视频前看着、听着、记录着。
　　　　每次回到太空梭，另两人一脸疲惫的兴奋，看到缪祺兰又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缪祺兰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不懂的地方，厚脸皮的一定要问个明白。
　　　　这天是第三小队的小队长余斯宁带队巡逻：“你们三个都上机甲待命。”
　　　　“是。”缪祺兰愣了愣，忙放下习惯拿在手里的电子板，登上亚机甲。
　　　　“鱼头！”度兰斯不满，“这样很浪费能量啊。三十分钟连熟悉一个配合攻击的时间都不够。再说，再过几个月她就可以上制式机甲了，等下次集训的时候他们会训练她的啊，让她呆在太空梭上也没什么危险。”
　　　　“就是啊，头。还是个女生，她以后就算成为机甲战士，最多也是那种护送运输船的。不过说实话，怎么看这个缪祺兰怎么不像是个玩机甲的女生耶。”尖嘴猴腮的鱼鳍发表自己的看法。
　　　　“他们来这里不是来玩的。”余斯宁回答得很干脆。
　　　　“可是头，万一有什么状况，我们还要分一个人照顾她，那不是在开玩笑嘛。”鱼鳍跳脚。
　　　　“别找我。”鱼肚第一个表态。
　　　　“我不当保姆。”在旁边一直没开口的鱼尾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之后，转身离开太空梭的指挥舱，登上自己的机甲，准备出发。
　　　　鱼皮连话都懒得说，跟着离开。
　　　　“准备，出舱。”余斯宁站在太空梭的指挥舱里看着。
　　　　一台台机甲慢慢从太空梭底部飘出，站到各自的位置替太空梭护航。两台制式机甲加一台亚机甲等在一旁待命。
　　　　“G型战斗模式，鱼仔一号跟着鱼皮，鱼仔二号跟着鱼肚，鱼干，你擅长什么？”鱼头站在太空梭里发号施令。
　　　　“近战。”缪祺兰回答。
　　　　“那你跟着鱼鳍。”
　　　　“头！”特写镜头里鱼鳍的脸表达出自己强烈的不满。近战本就是最危险的，现在还要他当保姆，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是。”亚机甲飘移到鱼鳍的身后。
　　　　“这是命令。”
　　　　“切，喂，小鱼干，到时候，第一时间你给我回太空梭里去，别挡路。”鱼鳍黑着脸直接单切缪祺兰。
　　　　“是。”
　　　　“是，是，是，别光说不做。”鱼鳍依然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好啦，别抱怨了，注意一下四周的情况。”鱼肚的语气中带着庆幸。
　　　　“注意，五十公里外发现一艘太空船及护航战斗群。A型防御队形，依照惯例盘查。鱼干，退到鱼眼身后。”太空梭上的命令传达到每台机甲。
　　　　“是。”
　　　　鱼鳍长出了口气，这才对嘛。
　　　　二十公里，太空梭发出信号，要求对面的太空船停下来，接受例行检查。
　　　　对方的机甲很配合地后退，太空船前行，只是，对方的护航战斗群似乎退得有点太远了。
　　　　余斯宁的眼角跳了跳，“战斗阵型。”
　　　　缪祺兰咽了咽口水，心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脑子有那么点呆滞，手脚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放。
　　　　“发什么呆。”余斯宁怒喝声震动着缪祺兰的耳膜。“上枪！”
　　　　“……是。”缪祺兰有点手忙脚乱地调出左手臂上的长激光枪。她现在的位置是阻击。
　　　　十公里的距离，余斯宁再次命令太空船停下，接受搜查。太空船很合作地停了下来，可余斯宁却在皱眉思考，并没有命令鱼鳍登船。
　　　　“头？”鱼鳍不明白。
　　　　“先磁爆共振测试。”小心驶得万年船。
　　　　“是。”全部机甲将防御盾开到最大，鱼皮、鱼肚等站到了最前面，鱼鳍退后。
　　　　在共振开始一秒，所以人的脸都变了，因为他们很明显地感觉到震荡波以太空船为中心，向外扩散，他们周围的重力指数正在大幅度波动。很明显，太空船正等着他们用磁爆共振。
　　　　“消磁。监视战斗机群，别让他们趁乱混入。鱼干，你马上回太空站。”余斯宁在第一时间跑向自己的机甲，弹出太空梭。太空梭在机甲弹出后一分为二，爆炸成了宇宙垃圾。
　　　　“是。”缪祺兰并没犹豫，因为亚机甲的时间问题，她只会拖累其他人，现在没有太空梭，她除了回太空站，没有任何选择。只是，她依然无法放心地将后背交给那些战友们。因此缪祺兰是倒退着飞行，战斗场面尽收眼底。
　　　　那艘太空飞船并没有爆炸，而是悄然无息化成了太空尘埃。这让缪祺兰后背发冷，不知道这是真的销毁，变成太空尘埃，还是另一种空间转移技术。
　　　　只是战斗的双方都已经无法顾及这点了，对方的战斗群在共振一开始就准备逃跑。但他们好像对共振的效果估计错误，离得不够远，导致他们的逃跑计划也受到了重力震荡波的影响。既然没跑成，稽查小队自然就不会让他们那么容易跑了，不然岂不是落了鲨鱼大队的名头。
　　　　看着合作无间地攻击配合，看着另两个有点笨手笨脚地攻击，稽查小队的几个队员们，平时虽然牢骚不断，但真的在战场上，他们却时刻关注、照顾着身边的同伴。看着这样的场景，缪祺兰有霎那的羡慕，为什么她才20岁，她想要和他们并肩作战。
　　　　当晚，全小队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很明显的，缪祺兰发现小队的队员对另两个预备役的男生态度缓和很多，顺带的，对她也有了点耐心。看来男人的交情都是打出来的，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余队长，今天……”缪祺兰依然不敢没大没小，她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体验战斗，虽然是很小的战斗，但生死霎那感觉是那么深刻。看着鱼肚他们毫不在意地大口耙着饭，也许，再多经历几次，就会像他们那样可以淡然处之了吧，肯定可以的。
　　　　“不会吧，小鱼干，这种小场面你就受不了了？那你后面二十几天怎么过啊。”鱼鳍摇头，“和你一起来的两个，虽然打得一塌糊涂，但勇气可嘉，第一次战斗，没一枪打到同伴，很不错。”
　　　　缪祺兰的气势有那么点弱。偷瞄了眼身边坐着的两位，脸色不怎么样，可听到表扬，背脊还是不由自主地挺了挺。
　　　　“不是啊，我是想问，他们是什么人啊？”缪祺兰有点好奇。
　　　　“佣兵，那艘飞船应该是测试新型武器。这种事情经常会发生，你们以后经常会碰到，习惯就好。”余斯宁平淡地回答。
　　　　“测试新型武器？”预备役的三个新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张口结舌。
　　　　“那他们干嘛不去外太空测试？”鱼仔一号脱口而出。
　　　　“白痴。”鱼皮翻了个白眼。
　　　　“跟星际海盗勾结的军火走私商人？”缪祺兰猜测道，“在实地测试的同时，也是种展示，这样他们也可以开始叫价？”007系列里的好像常有类似的情节。
　　　　“哇，靠，太过分了！”鱼仔二号跳了起来。
　　　　“所以，别以为呆在稽查队是件很轻松的事情。这里并不比赤道环线安全。”鱼肚终于从自己面前的大碗里抬头。
　　　　“可照这么看，赤道环线是背腹受敌啊。”相比之下，应该还是以月球为基点的赤道环线更危险点吧。缪祺兰话一出口，就发现整张桌的人都一脸怪异地看向她，乖乖闭上嘴巴，低头吃饭。

　　　　73、真实战斗

　　　　十来天时间就这么一晃而过，缪祺兰的小鱼干绰号岌岌可危，第三小队的队员们都在讨论是不是要把她的绰号改成‘是’小姐更贴切，什么都是“是”。除了队长巡逻会命令她出机甲之外，其他队员依然让她站太空梭，缪祺兰也不会想到要抱怨，到后来，只要遇到小的交火场面，都不需要鱼头多说什么，只要一个“退”字，缪祺兰就会直接飞回太空站。
　　　　让那些队员满意的同时，又有些失望。太过听话、老实的另一种解释就是无趣。让他们都没有身为前辈的优越感。像之前，他们也接待过不少实习的新兵，跳脱的、刺头的、崇拜的等等，他们没少碰到，可像缪祺兰这样听话，却没有个人崇拜，又不合群的，这是第一次。
　　　　鱼头有时候给她些跑腿的任务，让缪祺兰能够认识一下其他部门的女战士，好拓展一下交友圈，可她倒好，一点都不浪费时间，也没有任何交友的迹象。很有规律的巡逻、提问、吃饭、回房间，规律到小队的队员们都在奇（提供下载…3uww）怪到底是怎样的家庭才能出现这样死气沉沉的女生。他们横看竖看，这样刻板的书呆子最应该呆的地方是文职工作，而不是他们这种热血澎湃的机甲战场。有时，他们都会感叹，还好，这个女孩子只在稽查小队实习一个月。
　　　　“头，你干嘛对那个小鱼干那么好啊。”鱼鳍不明白，扬了扬手里的咖啡匙，“上头又没规定集训一定要训练亚机甲战士，让他们呆在太空梭学习也可以啊。如果是遇到上次那种事情，她也完全有时间登上亚机甲，弹出太空梭，安全上肯定没有问题。其他小队也是这么对那些菜鸟的啊。难道说……”鱼鳍一脸不怀好意，“小心嫂子找你拼命。”
　　　　“等会儿去格斗室，我们来一场饭后运动。”余斯宁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开，开玩笑啦。”鱼鳍干笑了两声，两根狗油胡也跟着跳了跳。
　　　　“她很认真。”
　　　　“头。”鱼鳍剔了剔牙，“战场上谁敢不认真？”
　　　　“感觉她是个有故事的女孩。”余斯宁笑着回答。
　　　　“有故事？我看是玩自闭吧。”鱼肚吐糟。
　　　　“错，这个年纪的小女生不会玩自闭，只会为情所困，八成是看上了我们中的谁，在装淑女。”鱼鳍还特意伸出大拇指摸了摸他唇上的两片小油胡。
　　　　“就你这样？”鱼肚抬起一边的眉毛，一脸鄙视。
　　　　鱼皮吃完，也没吭声，站起来准备走人。
　　　　“鱼皮？”余斯宁皱起眉头，自从那三个预备役来了之后，鱼皮就好象不太对劲啊。
　　　　“古时候，女人是不准上渔船的，因为会带来厄运。”鱼皮说完，直接走人。
　　　　“呃，这个玩笑很冷呢。”鱼肚被呛了一下，抬头反驳：“照你这么说，那个什么凤凰机甲中队的，全部都是女机甲战士，为啥战绩还那么辉煌？”
　　　　“虽然我对小鱼干的战斗能力持保留意见，但那也只是针对个人。顺带说一句，头，小鱼干擅长的是近战，我的位置是阻击，由鱼鳍带她比我更适合。”说完，鱼眼也离开了餐桌。
　　　　“喂！是不是兄弟啊，怎么可以这么害我。”鱼鳍也不像刚刚那么潇洒了。
　　　　同桌的两条小鱼仔全都低头喝着饭后咖啡，不敢插一句话，心里在同情缪祺兰的同时，也在暗自庆幸，还好他们不是女生，还好他们满了21岁。
　　　　而在自己单人房的缪祺兰并不知道稽查小队的队员们对她的议论，她在研究战斗视频，在学习，什么时候是最佳的出手时机，为什么。有很多时候问那些战士自己，他们自己都说不清，只会说我感觉这个时候出手是最佳时刻，所以他们就出手了。感觉，多么虚无缥缈却又令人羡慕的两个字。
　　　　缪祺兰往后靠在单人床上，妖艳的莲花八音盒轻轻旋转着，轻柔的音乐、孤寂的歌词缓缓充盈着这个狭小的空间。
　　　　说不羡慕那两个同期的预备役男生，那是假的，可是，她的年龄不够，亚机甲在真正的太空战中是累赘，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她不会无理地要求余队长让她进行太空行走，再说，她又是谁？一个普通的预备役新兵而已，凭什么认为这些人必须围着自己转，就因为她是唯一的女生吗？或许就是因为她是女生，所以更难融入吧，所以她才会在每天聚餐之后，马上回自己的房间，将饭后闲聊的空间留给那些纯爷们。
　　　　叹了口气，现实无可改变，缪祺兰也只能期望余队长可以多巡逻几次，让她能有更多的机会锻炼自己的危机意识和战斗意识。
　　　　时间便在这样的周而复始的规律中流逝。缪祺兰已经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这次的集训她的收获有，但不大。至多是见到那些小型的战斗场面不再会惊慌失措，知道第一时间开启防御系统、装备武器系统，然后逃跑。到后来，也会在心里计算一下逃跑时间，让自己的亚机甲能够在小型战场的边缘多呆一会儿，多看看。
　　　　这日，缪祺兰照旧跟着鲨鱼稽查大队第三小队的队员们进行惯例巡逻，因为余上尉今天没有参加巡逻，所以缪祺兰一个人放松地坐在太空梭的指挥室里，看着其他队员在指导两个菜鸟机甲在太空飞行的诀窍，非科学性的个人经验之谈。
　　　　“嘀、嘀。”太空梭示警。
　　　　缪祺兰马上打开通讯器向外面的稽查小队队员汇报：“注意，注意，一百公里外发现一艘太空飞船，暂时没有发现任何战斗机甲群护航。”
　　　　“几级警报？飞船型号。”鱼皮的问话传来。
　　　　“黄色警报，看上去是普通的商业客运飞船，但它的行径路线有点奇（提供下载…3uww）怪，很偏僻。”
　　　　“知道了，将坐标传给我们，你将这情况通知太空站，我们去看看。”鱼皮是今天巡逻的临时负责人。
　　　　“是。”缪祺兰接通太空站，将情况作了汇报。
　　　　“也许只是普通的商业飞船，为了赶时间走了偏僻的航道。这种事情以前也发生过啊。”鱼鳍安慰两个鱼仔。
　　　　“不要大意。”太空梭的视频上显示出鱼皮正在皱眉，表达了他的不认同。
　　　　还是二十公里的距离，要求对方停船等待检查。从对方传递过来的文件来看，一切正常；太空梭发射生命扫描，视频上的生态显示也是正常。
　　　　听到缪祺兰的汇报，鱼皮就打算放行。
　　　　“等等。”鱼鳍突然开口：“鱼皮，我总觉得有什么问题。”
　　　　“直觉？”鱼皮问。
　　　　“对。”
　　　　“鱼眼、鱼尾、鱼肚戒备，鱼鳍和另两个小鱼仔跟我登船。小鱼干，命令他们开舱，我们要登船检查。”鱼皮果断地下命令，他们这些人相信感觉更胜仪器。
　　　　“是。”
　　　　四台机甲登船之后，船舱内的情况立刻清晰地显示到了太空梭的视频上，当然也同步传回了太空站。
　　　　两个鱼仔跟着鱼鳍仔细检查了飞船前后上下，没发现什么，鱼皮则呆在客运飞船的指挥室里，跟船长聊天，问他隶属于哪家公司，为什么走这条航线等等。
　　　　终于，鱼鳍回到指挥室后对鱼皮摇了摇头：“看来这次直觉错误。”
　　　　鱼皮点了点头，不以为意，他们的工作本就是这个，小心点总是好的。他转身对着船长很礼貌地开口：“非（提供下载…3uww）常感谢您的合作，祝你们旅途愉快。”
　　　　“谢谢。”有点秃顶的老船长很公式化的微笑回答。
　　　　“没有问题，准备放行。”鱼皮对缪祺兰说，也可以说是告诉太空站这次的检查没有发现问题。
　　　　缪祺兰也松了口气，就等着四人登上机甲，太空梭已经让开了航道。
　　　　“梭罗。”突然鱼皮的通讯器里传出一个声音。
　　　　缪祺兰就是一愣，凑近话筒：“鱼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没说话。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