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女的机甲生涯-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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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赛琳娜。拜伦下台之后急匆匆跑向副官席，就怕缪祺兰偷溜走，让她失去这次难得的相识机会，下次遇到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所有的摄像镜头跟着赛琳娜。拜伦跑，或是给缪祺兰来个特写镜头。台上的颁奖关注的人数骤减。
姜启策和布里斯。凯奇已经不管会场礼仪了，打开通讯器分别向缪祺瑞和戚皓言求证事情真相。
网络上对麦伦军校2042年迎新会录像视频的搜寻激增。同时，因为之前缪祺兰的意外颁奖，让联邦里原先对军校优等生颁奖典礼不感兴趣的人也纷纷开始关注起典礼来。
整个颁奖典礼从缪兰颁奖开始似乎就步入木可预测的进程。
“缪祺兰同学。”赛琳娜。拜伦一脸激动。
“你好。恭喜你。”缪祺兰忙站起来，脸上僵硬地挤出笑容，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谁来告诉她？
“谢谢，我想请问”
“有话能不能等典礼结束之后？现在是颁奖典礼。”缪祺兰打断，拼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想法。
“对，对不起，我可不可以坐你旁边？”赛琳娜脸颊兴奋得通红地问。
还没等缪祺兰拒绝，她旁边的副官已经很自觉地站起来，让出了一个空座位。
“谢谢”忙向不知名的副官致谢之后，坐了下去。
都变成这样了，缪祺兰自然只有将要讲的话咽回肚子里，然后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注意力转到台上，不敢看赛琳娜专注的眼光，同时在心里鄙视自己，让你装，看你能装到几时，看情况是逃不掉了，等一下看你怎么解释，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说出真相，那旁边这个小女生怎么办？她会从一个人人赞扬的联邦军校优等生跌落凡尘，成为所有人嘲笑的对象吧，她经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吗？缪祺兰真的不知道，万一她不敢想象。心存罪恶感的缪祺兰开始挖空心思地想着说辞，怎么样才能在不伤害到旁边小女生的情况下又能解释清楚，那只是个玩笑，不能当真的。可偏偏她最不擅长干这种事情，而且更要命的是，离典礼结束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在心里叹了口气，缪祺兰无语问苍天，这就是她破坏颁奖典礼的报应吗？这个报应来得似乎也太快点了吧。
87、年龄问题
4026年的联邦军校年度优秀生的评选的颁奖典礼，就在这有点混乱的情况下落下了帷幕。虽然这次的收看率破了历届的纪录，军部的组委会成员们并不怎么开心。在他们看来军队一切讲的都是纪律，而那些军校的所有学员们都将是未来的军人，一切的混乱和意外都不该出现，一切哗众取宠的手段都不该使用。
只可惜，戚海风不止是联邦上将，还是麦伦军校的校长，影响太大，他们动不了；缪祺兰，爷爷是缪渊兆上将，联邦新兵总教头，外公是姜哲中将，参谋部顾问之一，靠山太硬，他们也动不了！实在是令人扼腕，最后，他们不得不对赛琳娜。拜伦以扰乱会场秩序为由，提出了一个轻微的口头警告，将这件事情压了下去。
对此，拉普斯敦全体师生们自然大表不满，赛琳娜自己倒是根本没放在心上，她只一心期待着颁奖典礼结束后第三天的约会，缪祺兰同学承诺的约会。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这个缪祺兰知道超级粒子炮，那她在机甲攻击武器系统方面肯定有着深刻的研究。赛琳娜肯定道，因为她最近这两年才看到，联邦专业组织有发表，关于粒子炮的学术性文章。而缪祺兰的嘴里已经吐出超级粒子炮了，这怎么能不让她兴奋，就算她不了解详情，那她认识的人中肯定有相关的专家存在，想到这里，赛琳娜就难掩自己的兴奋之情，着手准备自己的设计成果和问题，看看到时候有没有机会让缪祺兰或是她的朋友帮忙看看，如果能够解答她某些问题，那也算是巨大的收获。可惜另一边的缪祺兰并不知道赛琳娜。拜伦的举动，要不然她会更愧疚，让一个这么认真的学生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真是罪过。
而缪祺兰离开会场享受的完全是贵宾级待遇，吴副官代表她回绝了所有的采访；回酒店由列兵开道，坐的是戚校长的专车，吴副官亲自护送。戚海风校长要留下来参加之后军部头头们的聚会。
缪祺兰全身无力地倒在大床上，回想起离开会场时，戚校长那个得意的样子，她也只能无奈地扯扯嘴角，得利的是麦伦，高兴的是校长，而她则是站在了风口浪尖上，这都是什么事啊！再次回想了当时场上她说的话，缪祺兰依然不明白他们笑什么，笑她说那些获奖者保有童稚之心，这点是肯定的，可这又没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不明白就要问，免得下次再说错。
“祺兰，我正想找你。”在缪祺兰联系缪祺瑞的第一时间，他的脸就出现在了缪祺兰通讯器的视频上。
“你先说。”缪祺兰也干脆。
“设计系的老师已经联系过我了，想要确认，两年前新生会上你问题的答案，是玩笑吧？”说实话，当初缪祺瑞是根本当成玩笑、游戏看待，所以一点都没放心上。可现在再旧事重提，而且是在缪祺兰创造出那么多成绩之后，缪祺瑞变得不确定起来。
“你可以告诉老师，我等着有人可以研究出粒子炮，更希望那个人是出自我们麦伦军校。”坐在床上，缪祺兰一脸严肃地说，然后又回想了一下，这次说的应该算是场面话了吧，挑不出什么毛病吧？
“知道了。”缪祺瑞暗自松了口气。家里出个天才固然好，可太天才了，也是个麻烦。特别是这个小妹，她随身的麻烦似乎和她创造的成绩一起齐头并进，让他现在常常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你有什么事吗？”
“嗯。刚刚你有看颁奖典礼吗？”缪祺兰问。
“全家都看了。”缪祺瑞回答。
“哦。我想问，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缪祺兰问得直接。
“二姐，你指责那些获奖者幼稚，你说有没有问题？”缪祺风的脸插入，“如果你两百岁当然没问题。可今年你只有二十岁，而那些获奖者的年龄没有一个是比你小的。你说他们听了会怎么想？旁人听了会怎么想？”
“哦。谢啦。”缪祺兰恍然大悟，原来问题是出在年龄上，精神年龄和身体年龄的不协调所产生的问题。不过这和穿越无关，和人的经历有关，所以缪祺兰反而没放在心上了。知道了原因，缪祺兰再次提醒自己，下次碰到这样的情况，话要说得更少，少说少错，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至于那个赛琳娜，还有其他人问起粒子炮的问题，她该怎么回答？麦伦的老师都已经开口问了，她可无法乐观地认为其他人会压抑自己的好奇心。说实话，依照平衡定律，相信的人也只有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一的人不相信，剩下的三分之一是根本不在意事情的本身；可如果说谎话，那将会需要更多的谎话来圆，而且还是呈几何增长的无止境进程，她又哪来那么多的脑细胞来编故事，还要是不能自相矛盾的故事。唉……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看了。睡吧，明天一大早，爷爷的副官还要来接她去新兵营参观呢，就不知道爷爷会为她准备些什么节目？
第二天一大早，吴副官准时敲响了缪祺兰房间的门，通知他缪上将的副官已经在楼下等候了。
来接缪祺兰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一脸严肃，标准的一个军礼。“缪祺兰小姐，我叫丁龙，上将正在新兵营等您。”
缪祺兰忙回了军礼：“谢谢。”今天她穿的是预备役的军队制服，没有了彩带和勋章的装饰，一眼看上去普通了许多。
在走出酒店的霎那，缪祺兰发觉丁龙的眼睛突然扫了下三十度角的前方，脚下的速度也顿了一顿，然后继续向前，上了停在门口的悬浮车。显然他发现了什么，然后感觉不到危险，所以没有动作。这是缪祺兰分析的结果。两种可能，一种是冲着她来的，她最近的新闻价值比较高，要冷却，至少要等她回到麦伦之后，这种可能比较大，而且也属于没有危险性的。另一种可能就是爷爷的敌人，想要向她下手，先踩点，这种可能性比较小，但如果成真，那危险度就是最高星级的，鸣枪一躲，暗箭难防，以她现在的身手，躲过阻击的可能性为零。所以，再担心害怕也没用。
缪祺兰这个时候反倒是放下心来，有心情打开通讯器，看看网上今天有什么新闻。果然，她成了联邦军校优等生评选颁奖典礼上最大的亮点，而一句话快讯，她居然也占了一条，她所乘坐的悬浮车正在开往新兵营的路上。果然是快讯啊，缪祺兰感叹，这些记者的敬业精神值得赞扬，只是如果主角不是她，她会更高兴。
“他们进不了新兵营。”
丁龙突然开口，把缪祺兰吓了一跳。她一脸莫名其妙，根本就不明白旁边的人到底在说什么，没头没尾的。
“新兵营是全封闭的，通讯器联络不到外面。”丁龙补充。
“嗄，哦。”缪祺兰愣了愣，再看看通讯器，屏幕依然停留在新闻上，她恍然大悟，旁边这个魁梧男比外表细心得多，他肯定是看到了新闻，在让她放心，那些记者进不了新兵营，而头顶上的卫星信息也会受到干扰，所以记者完全得不到她在新兵营里活动的任何情况，除非是里面的人泄露出去。不过这样的兵应该会马上被枪毙吧。“谢谢。”
缪祺兰是彻底放下了心，她现在的风头已经够劲了，不需要再锦上添花了。没有记者，她可以在新兵营里放开手脚，好好玩了，机会难得，整整一天的时间，不能浪费。有了期待之心，缪祺兰突然觉得悬浮车的速度慢得有些让她难以忍受了，她要变得更强！
88 参观兵营
到达新兵营，丁龙直接带缪祺兰去了上将的办公室。
“大尉丁龙奉命带缪祺兰中士前来报到。”丁龙站在副官办公室门口报告。
“知道了。”说话的副官缪祺兰认识，他经常跟在爷爷身边，是副官团队里的一个头目性人物，叫吴言清，据说他年轻的时候是爷爷的哥们之一，受伤之后也不肯退役，一定要留在爷爷身边打杂，据说因为他口口声声说答应了奶奶，要好好看牢爷爷，不能让他出事，军人一诺千金。爷爷没办法，才让他跟着，当了个副官，还混了个中校军衔。缪祺晗猜测，这个吴副官是不是曾经暗恋奶奶。当然这些都是缪祺晗在医院探望祺兰的时候，无聊说起的八卦之一。
“上将，缪祺兰中士到。”
“让她进来。”
“是。”吴副官领着缪祺兰进了另一间办公室。
“报告，中士缪祺兰前来报到。”缪祺兰行了个军礼。这个办公室有些出乎缪祺兰意料之外得简朴，跟麦伦市缪府的书房可以说是一个天，一个地。
“嗯。”虽然没说什么，缪渊兆的眼中还是忍不住浮出了满意的意思。“言清，找个人带祺兰到处逛逛，让她长长见识。”
“是。”
“谢谢上将。请问，我是否可以参加新兵训练？”只是在一旁看，缪祺兰又怎么能甘心。
“在不干扰新兵训练的情况下，可以。”缪渊兆点头。“晚上一起吃饭。”
吴言清忙把这两条记了下来。
“是。”
一个军礼之后，两人退出了办公室。
“吴爷爷，爷爷见到我，好像不太高兴啊。”缪祺兰有些好奇。
“还不是昨晚和戚上将抬杠，输了么，没事。”吴言清一点都不在意。
“哦。”那就没事，缪祺兰点点头。
“我还是让丁龙带你到处看看吧，他刚好负责军校生的机甲格斗强化部分……”
“军校生？”难道指的是军校九、十年级的学长？他们怎么会来新兵营实习？缪祺兰有些疑惑。
“中校。”旁边已经站着两个副官了，看样子有急事。
“详细情况你自己问丁龙吧。”将缪祺兰打发给了丁龙之后，吴言清再次投入到杂而多的公务中。
“大尉，今天麻烦您了。”缪祺兰先致谢。
“没什么。想先去哪里看看？”虽然对当保姆丁龙有些不满，不过这是命令，他必须执行。丁龙之前还就真没听说过缪祺兰这个人，缪祺兰在他眼里只不过是缪上将的某个亲戚而已。这种事情在新兵营时有发生，不过穿预备役制服的中士，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也不能怪他没有听说过缪祺兰的名字，虽然缪祺兰最近在联邦的新闻很多，不过如果在新兵营里做问卷调查的话，九成九的人会说不知道。新丁们在训练时要严格遵守时间，外界的信息了解的并不多。而像新兵营里的教官们，他们虽然会关注军事新闻，但是他们只会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会产生什么后果，至于死了谁，伤了谁，在这些老兵子的眼里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大惊小怪，当然也就不会去关注。
“刚刚听吴中校说，您是负责军校生机甲格斗的教官？军校生是指预备役吗？”缪祺兰好奇地问，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倒是可以加入，又不耽搁丁大尉的工作。
看了眼缪祺兰身上的制服，丁龙摇头，“是各军校的实习生，被打散之后分到各地的新兵营实习三个月。而这里，无论你是什么出身，每个新兵都必须呆满半年，因为这里是最好实践技能的场地。当然了，像你这样的预备役就不需要进这里来了，你们被会直接派到前沿。”
“能去看看您负责的那部分训练吗？”缪祺兰问道。
丁龙没有回答，直接带路，缪祺兰是连走带跑地跟着，没办法，谁叫人家的腿比她长。
他们走进了一间大型模拟教室，教室中间是一个巨型三维立体的场景显示仪器，一边有六台模拟器，另三面是电影院式的台阶。现在台阶上已经整整齐齐地站满了新兵。淡灰色的机甲兵制服，绝大多数没有军衔。原本缪祺兰淡绿色的预备役制服应该是很突兀的，可现在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人走进，因为他们的目光全部都盯在了前面的虚拟场景上。
一位教官正在回放刚刚的场景，同时做着评判，说是评判，在缪祺兰看来不如说是在骂人比较适合：“4856，你告诉我，你在干什么？逛大街呢，队形，什么叫做队形？还有4854，你冲出去是什么意思？你认为你的单兵作战能力很了不起是不是？那要不要等一下从D级到S级的单兵虚拟作战你全部都挑一遍？……”
“4854，等训练结束后，单兵虚拟作战A级和B级各打十场。”丁龙突然开口。
“是。”第三排的一个男生回答道。
缪祺兰注意到他的脸色在发白，腿肚子有点抖。
“没听见，大声点。”评论的教官也开口。
“是。”这次男生的胸挺了一下，声音放大。
“继续。”丁龙开口。
“4857狙击得还不错，抓住了关键点，但是，你必须要注意观察周围同伴的情况，比如这一枪，你可以用强度70的光束炮轰击敌人的右侧，这样虽然无法立刻杀死对方，但能产生冲击，帮4854解困的同时也将敌人送到了他的攻击范围之中。狙击手的大局观是非（提供下载…3uww）常重要的，这点你还要再加强。”
“是。”
“4855……”
光评述就花了足足两个小时，再算上之前模拟战斗的时间，一个上午就这样没了！虽然收获很大，可看看满满一屋子的学员，缪祺兰还是感到很不可思议，每个人都轮上一次，那需要多少时间啊！
“十五分钟提问时间。”
教官的话刚落音，缪祺兰的手就举了起来。倒是让前面分析的教官一愣，预备役制服，特别的插班生吗？“中士，编号。”
“缪祺兰。”缪祺兰答非所问。
他将疑惑的目光转向缪祺兰身边的丁龙。
“她只呆一天。”丁龙回答。
明白了，又是某家直系子弟来见习参观。这些小孩都是不能得罪的，“中士，请问。”
“我想知道如何迅速地判别你战友的程度？”
“解释。”教官的眉头皱了起来。
“比如你刚刚分析的关于狙击手的那部分。您刚刚设定的是整个小队战友都已经长时间相处，磨合的情况下，相互对彼此了解很深了。可是在组队的最初，大家都彼此了解不深，我又怎么能够确定，我把敌人冲击到战友的攻击范围之内，我的战友会消灭敌人，而不会因为吓一跳反而被其他的敌人有机可乘？我以为战友间默契的培养是需要时间的，所以我想知道，您是否有什么经验可以缩短这个培养期。”
“吓一跳？这只能说明这个机甲兵基本功太差。这样的兵还是早点死，免得拖累他人。”丁龙说得很直接。
可如果真的出了这样的情况，倒霉的还是那个狙击手吧，他会有很大的心理阴影和心理负担的。战友死在敌人手里和死在自己手里的区别还是很大的。缪祺兰衡量了一下，如果是她，她恐怕还是会选择那个狙击手会采取的行动，直接轰杀敌人。
“休息十五分钟。”上课的教官开口。
“是。”很整齐地回答。
缪祺兰眼馋地看了眼前面的大显示屏，“大尉，这样的模拟器其他地方有吗？我想试试。”
“非机甲兵，没这必要。”在丁龙看来，这个缪祺兰，女生、是缪上将的亲戚、预备役中士衔、看上去又那么年轻。从这四点分析，眼前这个小丫头怎么都不会机甲兵，像这样的女生应该呆的地方是后勤，好点的指挥系，再者，指挥系容易捞军功，升迁快。所以丁龙比较倾向于后者。看这样的实战模拟，对于指挥系的学员收获也会很大。而且，他依稀记得，似乎谁说过缪上将的孙女儿读的是指挥系。
“我是机甲兵，请您指点。”缪祺兰不想错过这样难得的机会，不同的人，侧重点不同，看到的问题也会不同。
丁龙右眉抖了抖，机甲兵？就眼前这个瘦不啦叽的黄毛丫头？“中尉……”
“到。”前面的指导教官快步走到丁龙面前。
“安排一下，让4854和缪祺兰一起进行一场单兵虚拟对抗赛。”
缪祺兰的嘴微张，又合上了，她已经给丁大尉添麻烦了，再提条件就讨人嫌了，而且对爷爷影响也不好。
“这……不太好吧。”中尉在丁龙耳边低语，“万一丢脸……”
“是她要我们指点的，那我们就好好指点一下。”
中尉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确认。“缪中士，你真的是预备役？机甲系的？如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