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个大土豪-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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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那般的简单,简直是平步青云,一路直上,木村星痕对他极为客气,更是引荐他当了扶桑的右大臣。
他深深感激太后和木村星痕的知遇之恩,于是也十分尽心尽力地为他们做事。
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特别是在危难的时候,滴水之恩就会涌泉相报,所以平时还是多做好事,这样会受益终身的。
路温文这次来,本来是木村星痕秘密派他来接济那些将阿诺运回扶桑的人,结果没想到他刚出扶桑国的海域,就被海盗抓住了,还被人识破了身份,那位海盗头头只知道他是扶桑的右大臣,所以打算拿他勒索扶桑朝廷,多赚点钱,如果海盗头头知道他以前其实是凌朝的官员,估计会直接一刀劈了他,毕竟叛国的人是不可以原谅的。
路温文也知道自己既然入了扶桑国的朝,那就没有退路了,所以他本来也打算好在十年之内不再回国,等到干出一番事业了再回家见爹娘,也好衣锦还乡,让他们开心。
只不过他没想到,他刚出来就被抓住了,而且还遇上了当朝皇上。
第七十一章 忘记他了?
更新时间:2014…3…17 10:06:44 本章字数:3685
路温文认识秦如烟,是在那年的城隍庙会上。悫鹉琻晓
那时候刚过完春节,人们都还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中,庙会中人群熙熙攘攘,有很多卖艺的艺人,例如木偶戏,相声,双簧,也有许多热闹的小玩意,像是空竹,走马灯,塑糖人等等,让人眼花缭乱,每到这时候,总会有许多人携家带眷参加这种活动,一是可以感受一下节日气氛,二是可以和家人一同出去游玩,这就像现在的“黄金周”一般,是让人放松的好机会。
那天秦如烟心情颇为郁闷,便趁此机会出去走走,但是出去后看着大街上的人群,觉得自己很孤单,心里就更加郁闷了,于是她便想去买几个糖人就回去。
没想到在途中,遇到了路温文和一个女子拉拉扯扯的,而且听那女子所言,似乎是路温文负了她,秦如烟母女自小被她爹所遗弃,所以对这种负心薄情的男人十分痛恨,此时见到这种事,便免不了上前打抱不平。
就为此事,他俩打了起来,而那个女子,也趁这时候,拿走了路温文的钱袋子,原来那女子是个偷钱袋子的小贼,因为正在作案时被路温文发现抓住,为了博取众人的同情,就开始胡编乱造,抹黑路温文,想趁乱逃跑。
路温文和秦如烟也因此不打不相识,待到事情都解释清楚后,秦如烟觉得十分对不起他,也就想要补偿他,一来二去,两人也就熟了,在此期间,路温文觉得秦如烟不仅文武双全,且性情也十分率真,不禁对她心生好感,但是彼时秦如烟心中只有凌泽天,根本容不下其他人,路温文知道此事,也就只好把这份情意压在自己心中,从未像秦如烟吐露。
等到后来,因为出了风秋霁喜欢他的事,他离开了凌朝,就没机会向秦如烟表达自己的内心了,此番看到秦如烟,其实他心里是有些惊喜的,但是看到秦如烟在凌泽天身边,他也就懂了,于是便打算把这份情永远埋在心里,带进土里。
这世界上,确实有些事情,说了还不如不说,喜欢一个人,只要她幸福就好了,路温文对于这点,还是懂得的。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即使是再坚强,再有成就的男人,心底也必定有一个柔软的地方,是为了另一个人而留,每次想起来,总会觉得痛并快乐着。
“你为什么要去扶桑为他国效力?”路温文正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时,秦如烟也来到了他的面前。
看着这张自己喜欢了很久的脸,现在好像变得更加清瘦了,但是却平添了一分妩媚,路温文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知道你过得很好就够了。”
他的回答答非所问,但却让秦如烟一愣,原来在外人看来,她过得很好吗?苦笑着摇摇头,秦如烟觉得自己的心里还是无比苦涩。
相望很久无语,秦如烟替路温文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
“你不怕我逃跑吗?”路温文用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却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手脚麻痹,血液不通畅无法站起。
“你不是那种人。”秦如烟伸手拉了他一把,随后道。
“人都是会变得,你会变,我也会,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路温文了,难道你还是以前的秦如烟吗?”路温文总觉得秦如烟身上总有一种让他很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多年未见的故人,这种感觉不是今天才有,而是在几年前认识她的时候就有。
秦如烟笑着摇了摇头。
而此时,在船上无聊之极的凌泽昕开始到处找风秋霁了,他觉得风秋霁可以算是他的一个小伙伴,他们可以一起愉快的玩耍。但是他在船上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风秋霁的影子。
“皇兄,你看到皇嫂了吗?”
“没有。”凌泽天听到风秋霁失踪了,想到确实已经有几个时辰没见到她了。
“真是的,她跑哪儿去了?”凌泽昕自言自语地开始继续寻找了。
凌泽天想了想,也放下了手中的书,打算去看看风秋霁又在干什么,他觉得像风秋霁那般害怕无聊的人,竟然这么久都没出现了,实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要换做以前,早就开始自娱自乐了吧。
找了许久,终于在床上找到了她,看到她仍然闭着双眸,一副熟睡的样子,凌泽天知道她确实没睡好,决定还是不要叫醒她,让她多睡一会儿。
正当他准备走出偏舱时,却听到床上的风秋霁似乎说了两个字,而那两个字,似乎是温文?
他有些不相信,于是便走到床边,只见风秋霁原本白皙的小脸似乎有些异常的红,而且脸上的表情还很痛苦。
凌泽天不禁用手抚上了她的额头,那极烫的触感显示着风秋霁正在发高烧。他有些急了,用手拍着风秋霁的脸,唤着她的名字,“风秋霁,风秋霁……”
而风秋霁回应他的,却是让他十分难以相信的两个字,“温文……”
这次他离得很近,听得清清楚楚,听到她口中叫着的人,是温文。
凌泽天的脸不禁有些沉了沉,他似乎没听说过风秋霁认识路温文,这次应该是他俩第一次见面,可是为什么,她现在发烧,口中叫的确实路温文的名字,而且还叫的如此……亲昵。
不过他现在没工夫想这些,看风秋霁的表情很痛苦,似乎是在做什么噩梦,还是快点让她恢复意识为好,于是他继续拍着风秋霁的脸,不停地唤着她,“风秋霁,快醒醒。”
而这时,凌泽昕也找过来了,他看到凌泽天在床前,也走了过来,“皇嫂她是怎么了?”
“她发烧了,你快去问问这船上有没有大夫,顺便弄点冰块来。”
“哦,好的。”凌泽昕一听风秋霁发烧了,连忙跑去找大夫了。
这时,风秋霁在凌泽天的拍打下,也睁开了眼睛,只不过她开口的那句话,却把凌泽天搞得莫名其妙,因为她睁着迷惑的双眼,声音虚弱地问凌泽天,“你是谁?”
凌泽天愣了愣,随后有些不解道,“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我真的不认识你……啊,你,你是谁?不要碰我……”风秋霁突然意识到她现在正躺在凌泽天的怀中,而凌泽天的手正放在她的脸上,于是她抬起手,想要拂掉凌泽天的手,但试了试,却有心无力。
凌泽天看到她这动作,脸色更加难看了些,他现在还真的无法接受风秋霁突然就不认识他了。
“路公子在哪儿?我要见他。”可惜风秋霁不知道凌泽天现在心里在想什么,还不要命的加了一句想见路温文。
此时的凌泽天,觉得自己心里像是被堵住了一般,让他觉得心底似乎有愤怒正在积压着。
没错,他有点吃醋了。
他认识风秋霁这么久了,甚至抱着她睡过那么多次觉,从来都没听到她在睡梦中叫过他的名字,而她只是见了路温文一面,现在已经到了生病都还叫着路温文的地步,这是不是有些太离谱了!
更离谱的是,风秋霁竟然不认识他了?!
“皇兄,算是皇嫂运气好,这船上还真有一个大夫,”这时,凌泽昕拉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了,“咦?皇嫂已经醒了啊?”
风秋霁看着又来了一个男的,心中不禁更加害怕了,用手攥着被角,努力地想要往床角缩去,她战战兢兢地看着凌泽昕,全身颤抖,几乎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凌泽昕顿时傻了,风秋霁平时都是大大咧咧,又疯又傻,他还从没看过风秋霁这副娇柔虚弱,梨花带雨的样子,“皇兄,皇嫂这是怎么了?”
“好像是失忆了,她不认识我们了。”凌泽天看着风秋霁这幅样子,心里十分烦躁,不禁皱起了眉头,一把抓过那个大夫,“快看看她是怎么了?”
那位老大夫伸出手想要抓住风秋霁的手腕给她把脉,没想到这一动作却惊吓到了风秋霁,她使劲往被子里缩着,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口中一直说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碰我……”
她这样子,好像很怕凌泽天他们强奸她似得……
凌泽天看到她这样子,心中更加烦躁,于是直接点了她的穴,拉过她的手,放到了老大夫面前。
老大夫把了把她的脉,随后一副心中了然的样子,拿起纸笔便开始写药单子。
“大夫,她是怎么了?”凌泽昕有些担心地问。
“哦,你们放心好了,夫人她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只是感染了风寒,待老夫去找些草药煎了喂她服下也便好了。”
“那她为何会不认识我们?”凌泽天听大夫这么说,心里有些担心,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可能是因为生病了,所以脑子不大清楚,等到好了,也就没事了。”
凌泽昕听他这么说,也就放心了,只是凌泽天,看着床上的风秋霁从始至终,一直用惊恐而又陌生的眼神看着他,眼中再也没有以前的风秋霁那种感觉。
他的心里突然涌上一种失落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觉得他好像失去风秋霁了。
第七十二章 飘忽的魂魄
更新时间:2014…3…17 15:19:26 本章字数:3568
二十一世纪的街头,湛蓝的天空,明媚的阳光,在这座南方的海滨城市,处处可见生长茂盛的热带植物,车水马龙的街头,喧嚣不已,显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热闹。悫鹉琻晓
风秋霁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副熟悉的场景,她一个人站在街头,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现在,梦终于醒了,她也回到现实了。
这条路,是她从小走到大的,回家的路,只要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一直走,尽头便是她家了。
看到这个熟悉的世界,她心里十分开心,这里有她的亲人,有她的家,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往家里奔去,然而,她却没发现,她的身体是透明的,就如一缕空气一般,虽然她能看到这个世界,但是这个世界的人们去无法感觉到她的存在。
兴冲冲地跑到了家门口,她伸出手,想要敲门,却发现自己的手在触到门的那一刻,直接没了进去。
风秋霁愣住了,她不相信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靠,她为什么会变成透明人啊?!
这样想着,她已经穿过门,走进了那个她从小生活到大的家里。家里的一切陈设都还是如前,丝毫未变,让她心里涌上一种熟悉和温暖的感觉。在家里走了一圈,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看看墙上的钟,原来现在是上午十点,爸妈都去上班了。
虽然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变成透明的了,但风秋霁对于能回到家还是十分开心的,她开始在软软的沙发上蹦来蹦去,但是她根本是在房间内飘来飘去,看到久违的电视,她想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拿起,渐渐的,她的心里开始十分失落,因为,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好像不是人了。
难道是死了吗?
她努力搜寻着自己的记忆,却只记得她困了,所以就去床上睡觉,然后醒来就是看到这副情景。这样想来的话,她应该还没死吧,只是灵魂游出了身体,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可能是她太想念家人了。
风秋霁家里有四个人,除了爸妈,她还有一个哥哥,而她的哥哥在外地念书,所以也不常回家。当初她考大学,本想考到外地,可是她老妈执意不肯她出省,不想让她离家太远,于是她也就留在了这座城市。爸妈虽然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但从小也没让他们兄妹俩缺什么,也算的上是衣食无忧,幸福的四口之家。
游荡了一会儿,风秋霁觉得有些茫然无措。
正在这时,只听钥匙“咔”的一声,随后门被打开了,一男一女走了进来,正是风秋霁的父母。差不多快有一年没看到爸妈了,风秋霁发现他们老了很多。
只见他俩满脸疲惫地走进来,随后瘫坐在沙发上,半晌沉默不语。
风秋霁有些不解,现在明明是十点多,为什么爸妈会这么早就下班回来了呢?
“不然再去找表哥借一点吧。”风秋霁的爹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已经借了那么多了,只怕借不到了。”风秋霁的娘答道。
“那你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说着说着,风秋霁就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因为爸妈已经开始吵起来了,在他们的争吵中,风秋霁明白了,原来自从她消失了以后,哥哥又得了重病,如今父母只剩哥哥一个孩子了,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救他,可是那昂贵的医药费一次又一次地投进医院,却像石沉大海一般,这个家庭已经支撑不起了,但哥哥还躺在医院等待着救命的钱。
看着父母越吵越厉害,风秋霁十分想要去劝他们别吵了,安慰他们,但是她的身体却一次又一次穿了过去,根本无法碰到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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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秋霁吃了大夫开的药,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凌泽天看着她折腾了大半天,终于安静地睡着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走出了船舱。刚才风秋霁又哭又闹地让他走开,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只不过有一件事还是让他很不明白,为什么风秋霁一直叫着路温文,说要见他,给人的感觉,就像路温文是她的亲人般,让他的心里有点不舒服。
“皇上,”不知道何时,路温文来到了他的身旁,“我刚才听到昕王爷说皇后娘娘说想要见我是吗?”
“所以呢?”凌泽天听到他这么说,皱起了眉头。
“其实皇后娘娘曾经向我表露过心意,只不过我那时拒绝了她。”路温文笑了笑,他完全不知道他现在说的这句话在凌泽天心里翻起了多大的浪。
“表露心意?”凌泽天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她喜欢你?”
“是的,我想皇上肯定对此十分不理解,所以特地来告诉皇上皇后娘娘的过去。”
“那你说吧。”凌泽天听到他说风秋霁的过去,着实有些好奇。
于是,路温文就把他以前和风秋霁的事说给了凌泽天,并且还把他受风宰相排挤的事也说了出来。
凌泽天听完后,心中了然,“既然这样,那你去扶桑应该是太后帮你的吧。”他并不是傻子,也知道太后极会笼络人心,而路温文,也一定是被她笼络的。
“正是如此,”路温文承认道,“温文在扶桑待了一段时间,听说新皇登基,一猜便是皇上您,温文可以诚实告诉你,扶桑国内现在乱作一团,老皇上驾崩,朝中大臣分为两派,一派支持木村星痕王爷,一派支持木村星夜王爷,正打的不可开交,温文这次正是奉命前来接应将小皇子带回国的武士。”
“这样?”凌泽天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扶桑国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扶桑作为凌朝的附属国,竟然封锁老皇上驾崩的消息,真是胆大包天,“那么,你就是木村星痕那一派的了?”
既然他是太后的手下,而太后与木村星痕关系密切,那么他自然应该是支持木村星痕的。
“正是。”路温文答道,“小皇子现在应该已经被带回扶桑国了,木村星痕王爷的目的是用他来要挟凌朝,以让凌朝助他顺利登基。”
“那你为何要将这一切说出来?”想拿凌舒诺威胁他,木村星痕也未免太小看他了。
“因为温文已经不想再被卷入这场战争中了。”路温文望着远方的天际,说出这句话,语气中颇有些云淡风轻的意味。
“哦?为何?”
“人生是什么?自己过得快乐就好,但是温文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快乐。”事实上,在看到秦如烟的那一瞬间,他心里就有些想要放弃了。他已经知道了秦如烟成了凌泽天的妃子,她一直想和凌泽天在一起,现在她做到了,看到她幸福,路温文也就觉得够了,他忽然觉得自己现在所做的这一切,其实都不是他真正想做的,他不喜欢背井离乡,不喜欢生活在异国,更不想被人们说成是叛国。
凌泽天默然不语了。
路温文继续道,“温文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回到自己的家乡,哪怕是在村里当个私塾先生,好好赡养父母,把自己所学的东西教给更多的人,这样也算是没有辜负爹娘对温文的一番辛苦栽培。政治太过于复杂,官场不适合温文,温文也不想再被卷入任何政治斗争中,因为温文只能是牺牲者,比如说现在被别人抓住。”
对与这一点,路温文还是认识的很清楚的,他开始是想要报答太后的知遇之恩,但是经历了这么久,见证了扶桑国为了争皇位所引起的杀戮,他已经有些厌倦了。毕竟这就像打仗一样,他们所有人都只是忠于自己主子的下属,而只要双方一开战,他们就必须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
现在,他已经不想牺牲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不值。
凌泽天现在对路温文有些刮目相看,在此之前,他也认为路温文是个叛国者,所以就该受到惩罚,但在听了他这番说辞后,也觉得颇有些理解他了。他看得出来,路温文是个人才,如果能收为己用,那便再好不可了。
但是路温文方才那番话也已经说得很明白,他无意再待在朝堂之上,反而向往无拘无束的乡下日子,即使如此,凌泽天也不好出言相劝,于是便点了点头道,“既然路公子有这份觉悟,那么朕一定鼎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