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师傅宠萌徒-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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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翰墨忍着疼,长叹一声,“你们师徒二人不把卫国毁了,不善罢甘休。”
周霁雪轻笑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既然陈夙那边违背的答应我的事,让我徒弟的家人受到威胁。你觉得我还能遵守和他的约定?你回去告诉他,既然他有胆子派兵出来追杀我徒弟的家人,那么他一定已经做好了和我翻脸的准备。所以他既然想惹事,我师徒二人就陪他到底。”
徐翰墨看了一眼,自己带出来的五千人马,这些人都是跟着自己许多年的手下,秦九下落不明,他是临时被陈夙请来让他兼任了内卫统领,又命他将翊卫和内卫合并以壮声势。
虽然他不确定周霁雪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既然周霁雪和孙慕寒来了,那么孙青杉的人自然也会来。
罢了。他手下就这么多人了,他可不愿意,让自己的人羊入虎口。孙青杉的骑兵那是连北戎人都要躲着走的。
于是徐翰墨没再说什么,捂着自己的耳朵,转身就走,临了大喝一声,“撤兵。”
五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走了,扬起一片烟尘丢下一地死尸。
周霁雪一转身,看见自己的属下还齐齐单膝下跪着。
他忙道:“你们赶紧回去疗伤。死去的弟兄赵三叔会妥善安抚家属。”
十几个灰衣人,相互搀扶,展开轻功,迅速的消失。
孙智和孙德浑身也是大伤小伤一堆,几个嫂嫂,给他们包扎。
小七走到母亲身边扶起孙夫人,“娘,我真应该再快一点,没想到陈夙那个狗东西翻脸翻的这么快。”
孙夫人抚摸着小七的脸,“小七啊,以前我总是忧心忡忡,深怕一个不小心,你给这个家带来什么祸端。但是现在看,原来你是我们这家人的福星。”
小七咧着嘴笑,看了一眼白衣飘飘的周霁雪,“娘啊,福星在那里,和我没什么关系。如果福星不来我家,不带走我。我还是那个一无是处调皮捣蛋的皮猴子啦。”
周霁雪查看伤者的伤势,侧首笑道:“你知道就好。以后还不乖乖的听话。”
小七对周霁雪做了个鬼脸,“我有不听话吗?”
周霁雪不理小七,看向孙夫人道:“伯母,小七她不听我的话,为不相干的人,又受了伤。伤在左肩的不信您可以看看。”
“什么!”孙夫人一惊一乍的大叫了一声,就要扯开小七的肩膀看。
小七和蚂蚱一样,一蹦三里地,“周霁雪,你个坏蛋,你出卖我。”
“伯母,你瞧。我说她,她从来都不听。以后伯母还是要多教育她。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有人为她担心。她的心都为别人操。就是从来也不为我想想。”
孙夫人听这话开始还挺在理,突然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问,“你叫我伯母?”
周霁雪露出一个灿烂的大大的笑容,“是啊,伯母。你都喊我女婿了,我还能见外的称呼您孙夫人吗?”
孙夫人心里梗了一下,孙家几个媳妇闷着声笑,孙智和孙德笑不出声,全身都在抖着笑。
周霁雪看着孙夫人表情,“怎么?伯母,我说的不对吗?”
孙夫人艰难的抽了抽嘴角,“对对对,女婿。不过我们家小七还小,到出嫁的年纪还早。婚事还是要等几年再说了。”
这下轮到周霁雪抽了抽嘴角,随即又是灿烂的一张笑脸对孙夫人道:“伯母,您和大将军真是心有灵犀,两人说出来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只要你们认了我这个女婿,迟点不打紧,小七这小身子骨还太嫩,迟几年养解释点,也好给我们冉家多生几个胖小子。”
(89)讹诈
周霁雪这一句话说出来,所有人都安静了。
小七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回来,看着大家安安静静各干各的,和谐的有些诡异。
她瞧瞧的问正在查看二哥伤势的周霁雪,“大家都怎么了?”
周霁雪反问,“怎么了?”
“我感觉不对劲啊。连五哥六哥都安静了。”
“不知道啊,你觉得哪里不对劲?”
“太安静了。”
“劫后余生,精疲力竭,安静不是正常的?”
小七用力摇了摇头,“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孙智瞅了一眼小七那个茫然的样子,他真想好心的告诉这个傻妹妹,刚刚某人说了什么。但是他又管这个闲事做什么,也许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不就是女人生孩子。不过他用尽所有的脑子也无法想象有一天小七大肚子是什么样。又或者说,有一天大着肚子的小七,站在他面前,他会不会被活活吓死。
周霁雪算是半个大夫,将车队里的人伤势都检查了一半,处理好了。见小七皱着眉头还在那里嘀咕,“到底哪里不对劲呢?到底哪里不对劲?”
“你别胡思乱想了。刚刚你娘对我说认我这个女婿了。就这样了。”
小七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睛,“就这样了?”
周霁雪笑道,“还有。”
“还有什么?”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什么事能把你紧张成这样,还就就是我称呼你娘,伯母。你娘好像受了点惊吓。大家估计都不太习惯。”
“没有了?”
“没有了。”
小七疑惑的看了周霁雪,周霁雪拍了拍小七的肩膀,“别疑神疑鬼了。给你二哥输点真气。你现在的真气是最好的大补药。”
小七恍然了一下,立刻乖乖的去了孙持的车厢,干活,一个周天运转下来,孙持已经睁开了眼睛。她忙完孙持,又忙着去给孙智孙德输入真气。
一套功法输完,小七累的够呛,兄弟二人立刻生龙活虎蹦了起来。不住的赞叹,原来他们只以为小七的武功高超,没想到小七的真力这么强。
小七白着脸回到周霁雪身边,周霁雪又帮着小七调息,补足消耗出去的内力。
没过一会,孙勤和孙勇的队伍到了,看着一地死尸,兄弟都受了伤,也不管老婆孩子受了惊吓,立刻就像策马去追徐翰墨的人,不杀个片甲不留不解气。
周霁雪将两人拦住,“徐翰墨没那么傻,等着你们去追杀。万一在路上布下陷阱,那就得不偿失了。那么凶险的情况下家里人一个没少,已是万幸。”
两人听了周霁雪的话,护送着家人马不停蹄的往安州赶。
因为有了孙家的铁骑护卫,一家老小终于有了真正的安全感。养伤的养伤,休息的休息。
五日后一家老小终于抵达了安州。孙青杉出城五十里迎接。看见三个儿子都挂了彩,不生气,反而高兴,那滚滚的热血再一次在身体里奔腾起来,“好啊,陈夙那个匹夫,果然和老子翻脸了。敢动老子的家人。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孙夫人看见了几年没见丈夫,那花白的胡子头发,看了心疼不住的埋怨,也不注意保养自尽,怎么两三年没见,岁数竟像是老了十岁。
一家人团聚,浩浩荡荡的进城。
偏巧,一队客商打南边跟了过来。而且跟着车队很紧。
前面是安州节度使领头进城,自然是没人敢拦着,检查。守城门的士兵们各个挺胸抬头,雄纠纠气昂昂的,像是等待主帅的阅兵。
但是跟在后面那队商队就太不自觉了,居然也想跟着将军的家人混进城。
自然被严谨负责的士兵拦下,周霁雪和小七骑着马在面前走,突然听后面有人喊了一嗓子,“小七。”
小七下意识应了一声,回头。立刻止不住的笑了,因为她看见装扮成富商的陈焱对她招收。她笑是因为,陈焱装的确实像,当然了再像,也抬不过她的眼睛。只见陈焱穿了件俗气的赭色的绸缎袄子,头上带着裘皮护耳的帽子,两只手揣在袖子里,微微佝着背。那样子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最底层小商人。世俗气十足。哪里还有半分半点,那不可一世,眼睛长在头疼,只用鼻子孔说话的晋王半点影子。
小七对守护招了招手,“放他们过来,是我朋友。”
陈焱笑着,对小七拱了拱手,跟着孙家的马车进了城。
进城之后,小七和周霁雪和家人暂别。随即上了陈焱的马车。
进了车厢,小七差点笑晕,因为她是第一次看见被周霁雪剃成葫芦头秦九。此时的秦九被绑成粽子,嘴巴里塞着布条,以防他闹腾。
秦九看见周霁雪和小七进了车厢,立刻有些激动,挣扎一番。小七拍了拍秦九的光葫芦头,“我说秦都统大人,你留在军中任职不好吗?非要上京蹚什么浑水。为什么要给陈夙卖命?”
秦九不说话了。周霁雪问陈焱,“这一路你殿下和都统大人相处如何?”
陈焱摇了摇头,“冥顽不灵。”
周霁雪笑了笑,“殿下可是要去在城里的宅子?”
陈焱诧异,“这都知道。”
周霁雪道:“殿下现在的身份不适合住在哪里,只要殿下住进去,立刻就有人知道晋王来投奔大将军。这样大将军就坐实了与晋王勾结谋逆的罪名。”
陈焱撇了周霁雪一眼,“你叫我来,不就是要这么做?”
周霁雪答:“现在还不能明着来,争取时机。”
陈焱道:“好吧。你说现在怎么做?”
周霁雪答,“我在城里给你已经找好了住处。普普通通的民宅,不显眼。而且之前到达的人也已经都帮你安顿好了。”
于是乎,陈焱被周霁雪领着在安州城的大街小巷里穿梭,最后到达一处民宅,陈焱看着宅子,怎么就那么眼熟。一小院子里,三间瓦房。院子里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院子的围墙大约两人高。一切都是那样普通,又是那样熟悉。
看着陈焱下了马车在院子里左看看又看看,眼神里的疑惑,周霁雪笑了道:“四年前就是在这里,你找到了我和小七。”
陈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禁失笑,这叫什么,风水轮流转。那会陈焱还笑话周霁雪怎么落魄至此,没想到今年后,自己连住处都是周霁雪提供。
正好将秦九关进地窖。不怕他逃。
陈焱住下周霁雪又开始孜孜不倦的谈判,对陈焱说,“我给你找这个住处如何?”
陈焱山水跋涉,累得半死,冻得半死。看见一张热炕自然就觉得异常满足,再说住在确实有偏僻有不起眼,适合做见不得光的事。当下点头,“很好,不错。”
周霁雪道:“霁雪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说吧。什么事。”
“陛下在南城的宅子,能不能转增给孙家。”
陈焱似乎没听清楚,“什么?转增什么?”
小七咧着嘴一脸坏笑,“我家屋子不够住,想借殿下的宅子住。反正殿下那宅子空着也是空着。”
陈焱腾地在暖炕上蹦了起来,指着周霁雪和小七怒言:“你们。你们,你们这是乘火打劫!”
小七咧着嘴笑,“是啊。确实是乘火打劫,殿下以后几千间屋子随便选着住,现在就一套宅子,借我家人住住又有什么问题呢?”
陈焱对小七是毫无抵抗力,看着那张笑脸,似笑非笑看着自己,想想也是,既然自己暂时不住,算是借用给小七确实也没什么不妥。“
挡下虽然是不乐意,还是应了,但是有个条件,等那见不得光的事情公开了,宅子还要还他。
小七立刻打了包票,自然自然。谁都知道她孙慕寒从来都不是贪小便宜的人。
等陈焱在这座三间小瓦房的小院子里正式落了脚,院子就开始热闹了。当天夜里,屋子里的灯就没灭过。
当然了,陈焱那座漂亮的,有花有草有湖的豪宅,也一样一夜等未灭。孙家的媳妇们,先是精力了,大将军府那寒酸的几间破瓦房的打击。又被小七叫屈看了陈焱的豪宅。几乎是连夜立刻将行李搬进了陈焱的宅子。
孙夫人一个劲问小七,这宅子以前是谁的。小七不答复。
孙青杉问周霁雪,周霁雪倒是据实答了,“是我诚心买来,孝敬二老的。算是我对要娶了小七给家里表示的一个诚意。”
孙夫人嘴都笑的合不拢。这样的女婿上哪去找。
孙青杉脸上也带了笑容,他的钱都用在了军费上。而且家里人也不再安州,所以他从来没想过,要买一处好宅子,安顿家人的想法。不是没有人向他行贿,送他宅子。而是他不要。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他从来不想受制于人。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自己的一身正气。
不过准女婿送的东西他自然收的那是理所应当。心里一点也不觉得不应该。
小七看着周霁雪对自己的亲爹说这话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表情,兼职崇拜的要死。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把周霁雪从来不心慌气短,做坏事,说谎话,从来都是气定神闲的这一招学去。
(090)与你共享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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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说,陈焱是亲王级别的人,怎么说都应该孙青杉来拜见他。但是现在情况变了,陈焱要做的事,必须要依靠孙青杉的这二十万兵马。再说现在的陈焱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不可一世的人。
所以等他安顿好自己人,便对周霁雪和小七说,要去拜见孙青杉。
对于陈焱这样的低姿态,周霁雪那是相当高兴。他对小七说,这个晋王终于开窍了。
小七说,“你不是说是,人只有经历痛苦才能成长吗,他变成这样,可见从你把他逼反之后,他经历了多少苦头。”
周霁雪笑道,“那你呢?我怎么感觉你经历再多,还是长不大。”
“我所经历的无非是受点伤,吃点苦。和师傅所说的那种真正的痛苦应该离着还很远吧。爹娘、亲人、师傅把我照顾的太好,让我受不得任何委屈。我的身世可能听起来确实有些凄惨,但我却觉得自己因祸得福,如果不是爹把我从皇宫里带出来,我怎么会想现在这样活的自由自在。就算戴国不忘,我也最多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天啊,我现在想都不敢想,如果我是那样,我怎么活。太可怕了。”
说到这,小七抱住周霁雪的脸,连着吧唧了三下,亲的特别响。只见小七将眼睛眯成月牙儿,“特别是遇到师傅以后,有什么事,都是师傅帮我担当,我通了天大的篓子,师傅都能帮我补好。所以只要有师傅在,我永远就这样快快乐乐下去啦。”
周霁雪抬手点了小七的鼻尖,“你这张小嘴越来越会说了。我觉得安州是我的福地。在这里我找到了你。另外,我成事的起点也会从这里开始。”
“虽然哥哥们受了点伤,但我觉得,其实这也等于那个混蛋陈夙帮了我们。要不爹爹不会那么快的下决心。”
周霁雪笑道,“天意。原本我还想了怎么说服你爹见晋王。这么看,你爹估计早就等着晋王去见他了。如果晋王沉的住气,我估计你爹可能会主动去找晋王。”
“师傅啊,你觉得他们俩是谁先见谁对你的大事有利?”
周霁雪笑道,“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啊,你瞧瞧你,现在就开始完全为我着想了。”
小七淡然的笑了,“师傅小看我了。我这么想,完全是对事不对人。我想的是师傅要做的大事,而不是师傅本人。”
若是说小七的双眸是一对乌溜溜水灵灵的黑葡萄。那周霁雪的目光就是一对沉在幽潭里的墨玉,沉静幽然。
只见周霁雪凤目微睨,深沉宁静,“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小七忽闪忽闪眨了眨眼睛,“很简单。因为我信师傅做的事情。对天下人好。清荷姐姐被抓走,到现在不知所踪。那个叫婉如的姐姐死的太冤。还有那个自生自灭的小村子。这只是我见到的,还有多少是我没见到的?我觉得婉如姐姐的死我已经无法接受了,那些暗无天日又会是怎样的?可能正如师傅所说的,卫国在诸国中还算好的,其他小国所谓的暗无天日是什么样?并不是因为我喜欢师傅所以想师傅大事能成,我只是信师傅做成想做的事情后,那些暗无天日,那些可怜人能快快乐乐的活下去。没有欺压,没有屠戮,最好也没有侵略,没有战争。天下太平该有多好。”
周霁雪笑了,从钱钱而笑,一直到纵声大笑,“小七,我找到你,是我周霁雪今生最大的幸运。不是我夸你,你这种想法,别说你是个女子,就说天下又有多少男子会有你这样的胸襟。”
小七很鄙夷的用鼻子哼了一口气,“什么男子女子。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小七!”
周霁雪温柔的看了小七的一脸认真,心里犹豫了很久的事情,他想告诉小七,但是什么时候才是正确的时机,“小七……”
小七看了周霁雪目光中的犹豫,眨了眨眼睛,“干嘛?什么事?”
周霁雪凝望着小七的眼睛看了那天,小七一直在笑,一会嬉皮笑脸,一会做鬼脸,就没一个正形,“师傅啊,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
周霁雪随即唇角请扬,眼角眉梢润了笑意,“没什么了,师傅看着你一天一天长大了,听着你刚刚说的那一番话,高兴。”
小七将自己的脑袋贴在周霁雪胸怀里,口中哼唱起已经遗忘了许久,草原上的歌曲。
周霁雪并听不清楚小七哼唱的是什么,只觉得此刻伊人在怀,只想此生只与你共享这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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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陈焱乔庄成周霁雪的随从,和周霁雪与小七一同前往安州节度使府衙。
孙青杉、周霁雪、陈焱三人在密室里长谈,小七则放开真力守护着整个节度使府衙。因为小七在外面守着,三个人才能真正的放心长叹。
三个人的位子,按常理应该陈焱居上位,孙青杉和周霁雪居次坐。
但是当孙青杉请陈焱上座的时候,陈焱却非常谦和的对孙青杉说,“我如今一个谋逆叛臣,连布衣、草民都不如,怎么和大将军争上位。还是大将军请吧。”
这话让孙青杉十分受用,在陈焱的几番客气之下,孙青杉稳稳当当的坐了上座。陈焱和周霁雪坐在他的下首。这座位的排次看起来是小事,其实三个人都知道,这关系到启事后三人的主次排位。
三人坐定,周霁雪道:“之前我和大将军长谈过,和晋王殿下也长谈。如今的形式让大将军和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