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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妃常宫闱-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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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妃从地上爬起来,退的慢了一步,回雪冷冷的道:“玉妃刚才说了那么些话,可是渴了,要不要给你上碗茶,喝过茶再回承欢殿去。”

玉妃脸上一红。

“你恨我,我知道,但恨我,也得抓到把柄,不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天的事,让你也失望了吧?以后呢,还请你管好你的嘴,其实你长的这么漂亮,若是再被掌嘴,就真的不好看了。”回雪瞪着玉妃。

玉妃努努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掀着帘子逃也似的去了。

“谢谢你救我。”玉妃一走,回雪的泪便流了下来,她很久不这样流泪,一怕别人看到,二来岑梨澜今天的话,确实震撼到了她。

哪怕岑梨澜知道她不是故意,可如今差点小产,与这麝香脱不了干系,岑梨澜竟然顶着压力,替自己说情,这是多么大的包容。

岑梨澜笑着,抽出手帕子给回雪擦擦脸:“怎么哭了,像个孩子。我又没怪你。”

“如果不是你大度,今儿我很难过这关了,荣妃跟玉妃的嚣张,你是知道的。”回雪低下头去:“但她们说什么,我并不在意,这药粉里含麝香,我一早就知道,但却粗心大意,忘记告诉你了,我只想你知道,我真的不是有意害你,我不知道此时你相信不相信我,恨不恨我。”

“我相信你。”岑梨澜主动拉起了回雪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紧紧的攥着。

一股暖流顺着手心流到了回雪的心里。

她再也忍不住,抱着岑梨澜大哭。

在冷冰冰的后…宫里,信任是一件多么珍贵的东西。

“你若真害我,连我的命都可以拿去,太多机会了,何必要用这麝香,又用的这么明显呢。”岑梨澜倒安慰起了回雪。

回雪哭的酣畅淋漓。

这一刻,她拥着岑梨澜,感觉她不是自己的朋友,而是自己的一个亲人。

五阿哥又吵着让岑梨澜抱,嬷嬷们忙拦住了,五阿哥如今高了,也重了,岑梨澜身子不好,当然抱不得他。

“我就想着,能把五阿哥留在永和宫,别让他去阿哥所,他没有亲额娘,我怕他受欺负。”岑梨澜垂下眉眼。

“你放心吧,有我在,五阿哥绝不会去阿哥所。”回雪安慰她。

回相印殿时,天都快黑了,烟紫跟在回雪身后,一双腿还在发抖,她还没有从白天的事件里回过神来,一直害怕回雪被人陷害。

“主子,你觉得岑嫔娘娘以后真的还会相信你吗?她真的会觉得咱们不是故意的吗?”烟紫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当然了,如果她不相信,今天在皇上面前,便是除去我们的最好机会,但是她没有。所以以后,你再不可猜忌岑嫔,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回雪交待。

“是。”烟紫一路小跑。

王方迎了上来,到回雪面前便跪下了:“是奴才不好,奴才听人说岑嫔娘娘是花瓶弄伤了,便回了主子,奴才没有查清真相。”

回雪虚扶一把,让他起来:“你天天在宫里搜集消息,已是辛苦,只是以后岑嫔那里,你要多多留意,提防别人去暗害她。”

VIP卷  第290章 扔出来的东西

王方贴着永和宫观察了几天,因岑梨澜是回雪的知交,且如今养着五阿哥,肚子里又怀着小阿哥,在一些位份低的答应,常在看来,是前途不可限量的一个人。

于是,永和宫门口又热闹了起来,送吃的,送金银,送簪子,送布料的络绎不绝,但若说有人想来害岑嫔,王方倒没看出来。

每日傍晚,回雪吃饭的时候,都会问王方岑梨澜的情况,而王方说的最多的便是:“岑嫔娘娘万安。”

这一日,回雪亲自下厨,做了一碗百年参汤给岑梨澜提去,岑梨澜靠在床上养着,太医交待,至少得半个月,岑嫔都不能下床,这样养着,才能保证腹中胎儿无恙,如今胎儿在岑梨澜的肚子里,就像墙上的一只小蜘蛛,随便一个风吹草动,蜘蛛便会落下来。

蜘蛛从墙上落下来,还可以爬到墙上去,若是胎儿从腹中落了下来,那就回天乏术了。

岑梨澜每每按着肚子,心中都是一股子暖流。

永和宫上上下下的奴婢,太监,做活都轻手轻脚,以前每日早上,便有宫女拿着大扫把清扫宫院里的落叶,这几天怕大扫把的声音惊扰了岑梨澜,便弃用了,改成手捡,不管是落叶,还是花瓣,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全都用手捡起来扔了。

永和宫内室的一面圆桌上堆的全是礼物,有红有绿,看着很是养眼。

岑梨澜本想坐到榻上陪着回雪说话,回雪赶紧止住了:“你半躺在床上同我说话也是一样的,反正不远,听的也真切,再说,床上可是比榻上软多了。”

岑梨澜只得在身后又加了一个软垫子:“以前我总以为。这宫里怀孕的女人最幸福,吃什么,要什么,皇上多半会答应,如今才知道,这也是一种累赘,怀里像抱了个天下最金贵的瓷器,稍不注意,瓷器就会碎了,那抱瓷器的人。自己伤心也就算了,让皇上失了孩子,那可是大过错。唉。”

“多少人想抱还抱不到呢。”回雪笑:“你且养着吧,以后胎儿安稳了,自然能到处走走的。也不急在这一时,五阿哥不是还在永和宫陪着你吗?”

五阿哥像听到回雪说话似的,穿着一件月白的纱织小褂。由奶娘抱着从二门处出来。

这回五阿哥见了岑梨澜倒没有张着双臂,而是有点陌生的看看回雪,又用复杂的眼神看看岑梨澜,然后将头靠在奶娘的肩膀上。

前些天他还在腻着岑梨澜,若一会儿不见她,便会又哭又叫。

岑梨澜躺在床上养胎的这几日。五阿哥竟然跟她生疏了不少,也不让她抱了,如今五阿哥的眼中。怕只认得奶娘了吧。

岑梨澜眼神里有一种失落。

“五阿哥脸上没有涂那药粉了吧,依我说,将那药粉远远的扔了。”回雪交待奶娘。

奶娘逗着五阿哥回话道:“郁妃娘娘说的是,扔了是正理,如今岑主子怀了身孕。不但是五阿哥脸上不涂那东西了,就是永和宫上上下下的宫女。太监,谁也不准涂抹有一点点香气的东西,甚至连花都不能戴在头上,一点花香也不能有的。”

回雪点头,她们还算谨慎。

听说以前也有宫妃怀孕,因怀孕期间跟皇上同房,动了胎气,失了孩儿,又不想被太后责罚,便说是伺候的下人不尽心,害她摔了一脚。

结果,那妃子受尽了怜悯跟疼惜,而那几个可惜的宫女,却被莫须有的杀了头。

在皇宫里当下人,就像做主子似的,同样也是如履薄冰,伺候的好,是本份,应当的,伺候的不好,随时可能人头不保,有的时候,伺候的好,也有可能人头不保。

所以谨慎,是她们进宫这么些年学会的生存之道。

“你为何站的离我这么远呢?”回雪问奶娘。

奴婢给主子行礼,一般站在三步远的地方,而奶娘抱着五阿哥,只是站在二门口,却不肯往前走了,看着很是忌讳。

奶娘抱着五阿哥福了一福:“如今不能用香料,也不能插花,因奴婢经常给五阿哥喂奶,所以……身上有一股子很重的奶味儿,不好到郁妃娘娘面前站着。”

这个奶娘倒是细心。

回雪点点头,算是知道了,见五阿哥这会儿抱着奶娘的胳膊使劲儿的摇着,像是想到院子里去玩,回雪又看看岑梨澜的脸色,便交待奶娘:“好生看着五阿哥,岑嫔如今虽怀着孩子,但心却惦记着五阿哥的,你们看好五阿哥,便是伺候好了岑嫔娘娘。”

“是。”奶娘抱着五阿哥走了。

岑梨澜伸出胳膊,想再看看五阿哥,或者像往常一样,让五阿哥钻进她的怀里闹腾一阵子,直到奶娘掀帘子的声音哗哗响起,隔着竹帘子,岑梨澜渐渐看不清奶娘,也看不清五阿哥了,才失望的低下了头,用手去摸着手指甲。

她觉得很闷,院子里的阳光如此热烈,她却觉得像是雷雨欲来的闷,闷的她心里堵的慌。

“你说,五阿哥以后会不会跟我生疏了?”岑梨澜说出了她的担忧:“就像三阿哥那时候跟荣妃好,却不要他的亲生额娘一样。”

回雪走了过去,坐到床边,拉起岑梨澜的手:“你不要胡思乱想,五阿哥这么小,他懂得什么?再说三阿哥又怎么能跟五阿哥比呢?三阿哥是被荣妃教唆坏了,五阿哥自小养在你身边,又没人教唆他,你自然不用怕的,或许以后你给他生下一个小弟弟,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宫里的孩子寂寞,不像宫外的那些孩子,有小风车,小木马,小泥人玩,也不能天天跑的一身汗,不能在泥水里打滚,有一个孩子跟五阿哥做伴,他长大些,懂了这些,会高兴的。”

床上的缎子又凉又滑,像是一个女人的面皮,回雪细细的抚摸着,观察着岑梨澜的脸色。

怀孕的女人,本容易胡思乱想,何况五阿哥的生疏,连回雪都看出来了。

只能尽量劝说了,还好岑梨澜相信了回雪的话:“以后有五阿哥带着小阿哥,再加上四阿哥,倒也热闹,如今就想着赶紧将腹中的孩子生下来,不然,唉。”

回雪笑道:“当初哪吒的娘怀了三年才将哪吒生了下来,你这才怀了几天,就怀累了?最少得十来个月呢,不着急,你且养着。”

岑梨澜撩着床上悬的真丝绣花床帘,指着圆桌上的礼物道:“你看,才几天,堆了那么些,刚送来的几件,我还看了看,后来谁送的什么,我连看的功夫都没有了。”

回雪笑:“若你生下阿哥,以后要收的东西可多着呢,如今不过是后…宫中众姐妹送的,以后,前朝的臣子怕都会闻风而动。”

“我怕的就是这个,如今只想净养着,不想天天应酬这个。”岑梨澜摇摇头。

回雪起身,叫了苗初进来,让她将圆桌子上的东西收到里间去,然后又拉她到一侧交待:“一应吃的,全都扔了,不管名贵不名贵,一件不留,那些布料,簪子的,只管收起来,不要放在岑嫔身边,也不准岑嫔怀孕期间用。对了,还有那几盒瞧着不错的香粉,也扔了。”

苗初看着桌子一盒盒的人参跟香粉,想着扔了,难免可惜,可回雪说扔了,自然有她的道理,苗初好的地方,就是从不多问,只管执行,当下给礼物分类,将布料等物放在库房里锁起来,不管是人参还是鹿茸,通通收拾出来扔的远远的。

回雪这样交待,自然有她的道理。

宫里,死于嘴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偷吃东西的,可能死,吃了别人送的东西,也可能死。

这些吃食里面,包括炖汤用的人参等中药材,可能会被下砒霜,鹤顶红,或是其它致人疯癫的药粉。

若被岑梨澜吃了,那胎儿一定保不住了。

虽不敢确定一定有人敢这样做,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扔了最为安全。

而那些布料,或许看着成色不错,也很金贵,但可能会含有红花粉,麝香等物。

穿着这样的布料,或是擦了这样的香粉,虽不会死去,也不会立即生效,但多半情况下,胎儿也是不保。

回雪不想在这些东西上面出岔子。

小心行的万里船,这句话是没错的。

两天之后,宫里就出了一件事。让回雪着实心惊。

浣衣局有个年方十八的李宫女,本来在一个答应的宫里伺候,因打碎了答应的一个翠玉盒子,被罚到浣衣局为奴。

苗初扔的那些东西,被她捡了去,人参这东西,她是不懂的,所以没有要,而香粉,她却擦过,因这粉包装的很是精美,抹一点点在手心里,便有一股子很浓的香气,且又滑又嫩,宫女很是欢喜,这样的货色,在宫外一盒少说也得十几两银子,看四下无人,当即把这香粉揣进了衣袖的夹层。

坏就坏在这一盒香粉上,天刚擦黑,四下寂静,浣衣局里便炸开了锅。

VIP卷  第291章 这粉真香

原来李宫女把香粉抹在手上以后,觉得又香又滑,当晚便炫耀似的对着铜镜一阵梳妆打扮,浣衣局的女人多半是被罚过去洗衣裳的,每天的活计又多又笨重,一个个累的胳膊发酸,眼皮发紧,也没人注意她,多半吹灯睡下了。

刚睡着,就听到李宫女叫喊,说是脸上奇痒无比,没人理她,她进宫时间短,又没熟人跟老乡,且白天时,这香粉也有别的浣衣女喜欢,想用一点,她赶紧拦下了,一点不让碰。

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她又嚷嚷着肚子疼,吵的一屋子的人无法睡觉,挨着她的人便将灯点亮了,呵斥了一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明天的活还多呢,嬷嬷听见了,又得骂我们不安生。”

李宫女只坐着哭,又是挠脸,又是捂肚子。

点灯的宫女将灯凑的近些,对着李宫女的脸一照,不禁吓了一大跳,脸上紫了一层,像是刚从田里摘回来的茄子,又硬又肿,疙疙瘩瘩,李宫女一直挠着,她的脸却一直痒,直挠的脸更肿了。

点灯的宫女将灯光往下移了移,吓的灯都掉在了地上:李宫女流血了……

浣衣局洗衣裳为主,又是用棒槌敲,又是放在木板上搓,多半时候,这里的宫女手会流血,但点灯宫女明明看见李宫女下身流了好多血。

屋里的人都睡不着了,擦着了火,点了四五盏灯笼,将屋里照的如同白昼。

李宫女破旧的床单上果然流了不少血,这血殷虹,粘稠,淅淅沥沥。

众人吓坏了,为什么李宫女会这样?她不过是擦了香粉而已。

浣衣局的嬷嬷听到响动,以为是宫女在点灯说话。便推门进来道:“还不睡,嫌白天的活计少是吧?点着灯,耗费蜡烛银子呢。”

若放在以前,宫女听到嬷嬷的脚步,便会“噗嗤”把蜡烛给吹熄了,这会儿,屋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动。

嬷嬷见李宫女挑头散发的,坐那直哭,便走了过去,自己端了一盏灯照着她:“大晚上。你装鬼呢?穿一身白袍子嚎叫什么?这一排五六个屋都没法睡了。”

李宫女抬头,紫涨的面皮绷的越发紧了,刚才还像一个紫茄子。这会更像是紫茄子被挠出了血。

嬷嬷哪见过这情形,被吓的直接将灯给扔了,往后跳了几步,被桌子绊了一下,瘫倒在地。扶着床沿儿半天也没有站起来,只觉得手脚发软,如行在云里,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宫里的人没事时,便会讲鬼故意,这鬼故事嬷嬷听的不下一千个。但这李宫女,却是比鬼还要吓人。

一个宫女提着灯笼,远远的照着李宫女道:“嬷嬷你看。李宫女下身流了血了,流了好多……”

嬷嬷哪里还有力气去看,赶紧支了一个宫女去相印殿叫回雪。

回雪已睡下了,听说浣衣局莫名出了女鬼,前来报信的宫女又总说不清楚。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儿,便披衣起来。也没有梳妆打扮,头上只插了一只素簪子,便往浣衣局来了。

浣衣局这种地方,回雪很久没有来了。

到处充斥着霉味儿,呛的人直咳嗽。

因院子里有好几个大池子,里面装着满满的清水,一来漂洗,二来浆打,这个季节又多雨,浣衣局便滋生了不少蚊虫,爬虫,木头房子也发了霉了。

回雪走到李宫女的屋子前面,听李宫女手足无措的哭着,便问嬷嬷:“可叫了太医?”

嬷嬷只顾着害怕,把叫太医的事给忘记了。

等太医来时,已是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其它宫里听到消息的妃嫔,纷纷移步到浣衣局看热闹。

这里面有玉妃,也有荣妃,好在永和宫离这里远,并没有惊动岑梨澜。不然她看到这惨状,定会害怕。

回雪虽不进屋子,却知道屋子里一定惨烈。

这虽是预感,但预感却被太医给证实了:“李宫女是中了毒。”

玉妃好奇:一个浣衣局的粗使宫女会中了什么毒,引来这么多人围观,自己跑进去一瞧,也吓的面无血色,快步出了屋子,用手按着胸口,抖动着嘴唇:“她的脸怎么紫的跟死人一样?”

玉妃也有害怕的时候。

或许这是玉妃进宫以来最为害怕的时候。

太医诊了脉,给回雪行了礼,夜色下回雪看不清太医脸上的神情,只是听太医说话,觉得他都有点哆嗦:“郁妃娘娘,李宫女是中了毒。我也问了,她只擦了那一盒子香粉,那香粉我用针试了试,也闻了闻,里面不但有红花,还有好些西域产的致人小产和奇痒无比的毒草药。”

嬷嬷小心捧出香粉,回雪一眼便认出,这香粉是自己交待苗初扔出来的。

换句话说,有人想用这香粉来害岑梨澜,没想到香粉被扔了出来,正好李宫女捡着了,擦在脸上。

“李宫女的脸还能还原吗?”回雪问。

太医摇摇头:“中毒太深,肌肤紫肿了以后,已开始腐烂了。”

活着的人开始腐烂,回雪也是第一次听说。

看来送香粉的人,是想不留余地,不但要毁了岑梨澜的容,还要毁了岑梨澜的孩子,这真是赶尽杀绝。

“李宫女怕是活不过一个时辰了。”太医叹了口气:“她擦了太多的香粉,不但脸上有粉,身上也有,且,她还怀着孩子。”

李宫女怀着孩子,回雪盯着嬷嬷。

嬷嬷手里提着一盏灯笼,谨小慎微的立在回雪身边等着回话,听太医这样说,赶紧反驳:“是不是看错了?浣衣局怎么会有宫女怀孕?”

浣衣局的宫女是不容易怀孕,一来干的活极重,一个宫女一天至少要洗四五盆的衣裳,且件件都要洗干净。二则浣衣局关的多半是受罚的宫女,这些宫女除了领月钱,极少出浣衣局,也不用跟别宫的奴婢一样,到处跑着替主子办事,李宫女来了浣衣局以后,一向本分,怎么会有身孕呢?从没有见过她私会哪个男子。

所以嬷嬷不信太医的话,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浣衣局的宫女怀孕,这要是传了出去,一则会说嬷嬷监管不力。二者影响了浣衣局的声誉。

“太医,你可看清了?李宫女当然怀了身孕?”回雪追问了一句。

太医点头道:“奴才在宫里行走多年,若说疑难杂症,或许会走眼,但怀孕一事,断的真真的,绝不会出错,且李宫女的胎儿,已有五个多月了。只是如今胎儿……。活不成了。是个男婴。”太医有点错落,又有点遗憾。那毕竟是一条小生命。

五个多月的胎儿已经成形,虽说宫女私通是触犯宫规,但看着这血腥的场面,回雪心里还是有一阵反酸。

嬷嬷提着灯跪倒在地:“郁妃娘娘,这可不干我们浣衣局的事,自从李宫女入浣衣局,每日与这屋子里的人同吃同睡,且奴婢敢打包票,她从没有在浣衣局私会过什么男子……。”

“那李宫女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自己捏出来的了?”荣妃站在门口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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