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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妃常宫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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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连在一起,拉扯了几下,四齐的手上便已鲜血淋淋,好不容易把裙子提到腰部,四齐又把血淋淋的手放到叶赫那拉氏鼻子前面一探,她早已是魂飞天外。

皇后又对着钱太医道:“快看看她是否还有气。”钱太医刘太医听了走上前去,用手探了探脉搏,又探了探鼻息,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叶赫那拉氏的婢女见状,扑了上去,趴在她的身上,哭的分外伤心。

“人已死,一切就都算了,你在这宫里没有了主子,本宫就念你对她一片忠心,你出宫去吧。”皇后对着婢女道。

婢女听了,重重的在地上给皇后磕了头,复又扑到叶赫那拉氏的身上哭了起来。

“你就多守守你家主子吧,一会内务府的人会来把尸首抬走,你们主仆情分就尽了。”皇后道。

“求皇后大慈大悲,请皇上赐还我家主子的尸首,她都死了,能不能让她回家……。”婢女道。

“进了宫的女人,活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赐还这事就不要提了,皇上没有追究叶赫那拉氏一族的罪过,就已是格外开恩了。”皇后道,说完,扶了四齐道:“都回吧,别在这看着了。”

各人听了皇后的话,有的回了房间,有的回到门口站着,荣妃除了叶赫那拉氏,心里有几分高兴,步子也迈的轻快不少,等人走差不多了,婢女进去叶赫那拉住的房间,扯下一张床单,给她盖在身上,看着物是人非,婢女不禁又是一阵难受,想着主子的死,自己是脱不了干系的,不免对自己又恨了起来。岑梨澜并回雪此时还站在院子里,回雪看婢女哭的伤心,递给她一块帕子道:“别哭了,你主子这事纸里终包不住火,

错就错在,她根本不应该进宫。”

婢女接过帕子擦了,还是止不住的流泪。

“那天早上你扔的碎片,我看上面沾着藏红花,而那天早上正好青嫔去了你主子的屋子,今天的事,你主子滑胎,肯定跟这藏红花的事有关,我想知道,是你主子自己喝了它想要打胎,还是有人给你主子下了药想让她滑胎。”岑梨润问道。

婢女听了岑梨澜的话,不禁又想起那天早上青嫔来下药的事,但又想到那天承乾宫里的事,这皇宫实在是太可怕了,眼前的这两位小主,是敌是友自己根本分不清楚,还是不说为好,于是只顾擦了泪,并不回答岑梨澜的话。

过了一会,内务府那边来了两个小太监,拿了张破席匆匆把叶赫那拉氏抬上去卷了便要抬走,婢女上前拦住哭道:“你们要把小主抬到哪?葬在哪?”

“葬?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她这样的人,肯定是扔在乱葬岗上了,你当你家主子还是前两天的主子呢,快让开。”说着,两个小太监一把把婢女推倒在地,扛了叶赫那拉氏的尸首扬长而去。

回雪见婢女可怜,便让烟紫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十两银子塞到她手里道:“你家主子没了,你就照皇后娘娘说的,出宫去吧,出宫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婢女接过银子,又跪在地上给回雪行了礼,便回到叶赫那拉氏住的房里收拾包袱去了。

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昨天储秀宫的众人还在嫉妒叶赫那拉氏的得宠,今日她便被当院杖毙,这极大的反差吓的有心胆小的秀女呆坐着像是失了魂,又有些秀女心里倒还想着,狐媚子就是该死,管娇这回受了惊,见众人离了储秀宫,于是走进掌事嬷嬷的房间,对着正坐在桌边喝水的嬷嬷道:“有些人想诬陷我,可惜我管娇命硬。没让小人得手。”

“你说谁是小人 ?'…87book'”掌事嬷嬷放下茶碗道:“奴婢可是实话实话,有一说一,就算她滑胎不是因为你,那小主你也推了她的。”

“我不想再跟你扯这推没推的事。”管娇道:“反正叶赫那拉氏都已死了,我进来是想告诉你,嬷嬷你啊,可别落在我管娇手里,不然,我可是会以牙还牙的。”

“小主您可高看奴婢了,嬷嬷我呀,只巴结我能巴结的主,您这站的高的主,我是万万巴结不上的。”

“那我们就骑驴看唱本好了。”管娇说着,冷笑了一声,转身出了掌事嬷嬷的房间。

回雪跟岑梨澜还站在院子里,岑梨澜见叶赫那拉氏的婢女已进了房间,便对回雪道:“我猜这药八成是青嫔下的,如果是叶赫那拉氏自己要打胎,她就不会再出来站队了,而是应该在屋里好好歇着。”

“我们跟她同住储秀宫。她有身孕这事我们都没有发觉,倒是青嫔,听说她住承欢殿,这地方离储秀宫可不近,但她竟然先知道了消息,还来下了药,这皇宫果然处处倾轧。”

“青嫔不是想要叶赫那拉氏的命,不然她就直接下毒了,还会下藏红花,她是要把叶赫那拉氏怀孕的事抖出来给大家看,然后好借刀杀人。”

“太可怕了。”回雪道。

“你怕了?”岑梨澜道。

“我从没忘记,我的姐姐还在延禧宫里,她在这水深火热的地方住了那么些年,如今就是再可怕,我也会坚持下去。汉高祖时吕后当权,势单力薄的戚夫人母子,惨遭汉高祖之妻吕后的毒手,先毒死其子刘如意,后斩断戚夫人手脚,挖去眼睛,熏聋她的耳,又迫她喝下哑药,丢入厕中,说是人彘,宫里的争斗历来都不缺,我们只是不幸身在其中罢了。”

岑梨澜听了道:“我们还是小心为好,如果哪天被皇上宠幸,也会像叶赫那拉氏一样被盯上的。”

“我们不犯人,人也别犯我们,不然,我们也不是肉包子。”烟紫听了道。

“什么叫肉包子?”岑梨澜问道。

“就是狗一见就咬啊。”烟紫道。

“你……”回雪道:“此话有理。”

皇上此时正坐在养心殿,刑部的人见王福全亲自来交待,办事自然是快,本身秀女进宫贿赂内务府的事并不难查,一时带上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嬷嬷,这老嬷嬷进宫几十年从未离皇上如此近,又因出了这事,怕的不行,跪在养心殿抖的厉害。

“叶赫那拉氏的事你当初就知道是吗?”皇上问。

“奴婢该死,奴婢收了她一百两银子,所以答应她,让她通过。”老嬷嬷回道。

“很好,你还算老实。”皇上道:来人啊,把这老妇拉出去,杖责二十撵出宫去。”又对着老嬷嬷道:“念在你进宫多年的份上,朕饶你不死。”

“谢皇上隆恩。”老嬷嬷跪在那又给皇上磕了头,进来两个小太监,架了嬷嬷出去了。一时间养心殿外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王福全一天遇见了这些事,不免皱紧了眉头,心突突的直跳起来。

作品相关  第三十四章 颈后血痕上

叶赫那拉。春佩已死,第二日端安太后便来储秀宫带了索绰罗。硕绘,说是去游园子看风景,实则是冲着皇上去了,到了养心殿,皇上赫临不在,听小太监的意思,皇上是去御花园赏景了,太后于是不辞辛苦的带着硕绘又往御花园的方向而去。

还没到御花园,便遇上迎面而来的皇上,各自行了礼,太后便对皇上道:“赫临哪,叶赫那拉氏的事已翻了一页,你也要看开一些。”说着,用眼乜斜了一下硕绘,意思是告诉她你的机会来了,硕绘忙笑看着皇上道:“皇上,您想听小曲吗,不如晚上我弹两首给你助助幸。”

“朕现在没什么幸事,也无所谓助不助,等下次吧。”皇上拒绝道。

“我哪一点比不上叶赫那拉氏,皇上这样不愿意见我。”硕绘听了皇上的话一脸不快,听说上回在御花园,在太后的撮合下,叶赫那拉氏就侍寝了一次,自己是太后二弟的女儿,皇上竟然拒绝了自己,这对于从小娇生惯养的硕绘,实在是个不小的讽刺,太后见皇上拒绝,嘴上也并没有说什么,皇上带着王福全给太后行了退礼,说是前朝还有事,便一路头也不回的去了。

“皇上也太欺人太甚了。”硕绘道:“皇上根本没把太后您放在眼里,这点面子都不给。”

“你连这点寂寞都守不住,在这寂寞的皇宫里,还怎么往下过,皇后就是不得皇上宠爱,所以哀家才会让你进宫,你这是刚开始,以后的机会还多,先跟我回慈宁宫吧。”太后道。

硕绘听了,也不好分辨什么,只得跟了太后去了。

储秀宫里,几个小宫女提着水桶,不断冲刷着昨日叶赫那拉氏被杖毙的地方,血溶着水,咕咕的流着,使看的人脑袋发麻,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各宫秀女,昨天的事不是做梦,在这宫里,如果不小心,下一个死的人就会是你。

天近傍晚,岑梨澜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眼前并不见回雪,于是问回雪的婢女烟紫道:“你家主子呢?这会子去哪了?”

烟紫听了回道:“主子在院子里跟嬷嬷说话呢。”岑梨澜听了,走出房间,见掌事嬷嬷正站在院里指挥着几个宫女干活,上前一问,并未见回雪,于是又回了房间,坐在椅子上暗自奇怪:“怕不是去了延禧宫吧?”

烟紫一听回雪不在院里,顿时心里一阵发紧:“前两日就听说她要去,是我们拦住,她才缓了缓,没想到……”

“她们姐妹情深,这理所当然,只是怕她现在去,万一有麻烦,这可如何担待。”说着,岑梨澜从椅子上站起来道:“你在这跟我的婢女可蕊等着,我现在就去延禧宫。”

“主子,这万万使不得。”可蕊道:“进宫前老爷有交待过的,不准惹事生非,主子难道忘记了?”

岑梨澜不听,换了双鞋子,朝着延禧宫方向而去。

回雪进延禧宫的时候太阳还在半山,如今坐着跟素答应聊了好半天,天近晚,窗户上的光也渐渐暗了下去,素答应的婢女苗初点了根蜡烛,然后从小厨房端来了晚饭:白米粥,咸萝卜,鸡丁花生米,素答应把筷子放到回雪手里,回雪接了看着小方桌上的吃食,唯一的几点鸡丁,恐怕也是姐姐平日里省下来的,今日自己来了,才让苗初做了好饭食。

“都是姐姐没用。”素答应看着回雪道:“连累你现在也进了宫,姐姐心疼的很。”说着眼泪便下来,苗初赶紧递上帕子给她擦了擦。

回雪见状也不禁唏嘘心酸:“我就知道他对你不好。”

“皇上对我很好,是我自己不争气,还差点害了皇上。”素答应道。

“当时的事肯定有鬼,早晚我会查清楚的。”回雪道:“不是姐姐干的,那肯定是那个婢女苗双干的,她现在虽死了,但总还会有蛛丝马迹。”

“你不要惹事了。”素答应道:“刚进宫,不能强出头。”

“这我知道。天也晚了,我要回去了,不然储秀宫找不着我,会露馅的。”回雪说着起了身,又走上前去抱了抱姐姐。素答应也站了起来。自从被禁这些天来。延禧宫第一次这么热闹。自己心里真是又惊又酸,她本能的走到内窒门口,外面太阳早落,只见院里的栏杆都已瞅不清楚,又细听了一会,像是外面没人,于是赶紧告诉回雪,让她趁此机会快快回去。

回雪走到延禧宫大门前,又回过头看了姐姐一眼,只见一个人影站在延禧宫内室门口,颜面已看不清楚,苗初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回雪悄悄的出去,缩了缩肩膀,转身走上小道。

青嫔荣妃尊了皇后的意思,去她的景仁宫商量万花节的安排,挑灯的小宫女刚走到延禧宫边,众人便听到延禧宫里一阵吱呀的开门声。一个女人的黑影从延禧宫里快步走了出来,青嫔不禁瞪大眼睛瞅着,难不成又是皇后?想着这些,赶紧让招儿上前去看,回雪出了门,听到自己身后有动静,不禁加快了步子,招儿小跑上去,累的气喘,终于追上,一手按在回雪肩上,欲把回雪转个圈想看看究竟是谁,哪知回雪走的飞快,自己险又错过,一时心慌,手下用劲,一把抓在回雪后颈上。长长的指甲在回雪如藕的颈上抓出三道血痕,回雪不敢回头,又速速的往前走去,招儿实在追不上,站着喘息,青嫔荣妃等人走近,青嫔问道:“可看清是谁?”

“好像是储秀宫的郁答应。”招儿道:“我刚才把她脖子抓伤了,她跑不了。”

“我看也像,这郁答应叫什么乌雅。回雪,是这乌雅。蓝心的妹妹,这可不是姐妹情深吗?”荣妃道:“正愁机会收拾她,她倒自己跑上门来。”

“可不能给她们姐妹翻身的机会。”青嫔道:“我们还是追吧。”

“好,去储秀宫,既然招儿抓伤了她的脖子,那她也无从抵赖,本宫非得当面揭穿了她。”荣妃道:“凌云,你去皇**里,让皇后去储秀宫主持大局,免得有人说我们又欺负良善。”凌云听了,也顾不上提灯,便深一脚浅一脚的向景仁宫去了。

回雪正走的飞快,迎面看见一熟悉的身影,却又不大真切,离近看时,却是着急的岑梨澜,“你是不是去延禧宫了?让我担心。”

“是,不过被人发现了,她们现在在后面追着呢。”回雪喘了口气道。

“那……还不快回储秀宫。”岑梨澜道:“你前面走,我跟在你后面。”说着,把回雪推到自己前面,两个人向着延禧宫一阵小跑。等回到房间时,天已大黑,烟紫见主子满脸是汗,忙道:“我都给大木桶装好热水了,就等主子回来洗澡。”回雪看时,床边的帘子后面果然是冒着热气。还没等自己开口说话,烟紫便拿过一块白毛巾来给回雪擦了擦汗,待到屋内木架上的水盆里洗毛巾时,看到白白的毛巾上赫然几片心痕。

“主子你哪里流血了?”烟紫大惊失色。

岑梨澜听了,赶紧对着烟紫刚才擦过的地方细细查了起来,一时发现回雪颈后,竟被人用手抓出三道血印,忙想着去拿药倒在伤口上,回雪却道:“这伤不要紧,只怕一会后面的人就会追到储秀宫,如果一一查起来,一定会发现是我去了延禧宫。”

烟紫听到回雪如是说,心里想着昨日叶赫那拉氏的惨状,如果主子这回被人捉住,恐怕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不由得心下大骇,却又没有一点办法。

几人正在房间说着,只听有人用手捶着延禧宫的门道:“快开门,皇后娘娘,荣妃娘娘,青嫔娘娘驾到。快开门。”听到声音,烟紫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回雪心下想着,事情既然来了,怕是躲不过了,只是怕万一自己有事,姐姐怎么办,想到这,也在心里埋怨自己的鲁莽起来。

“我有办法了。”岑梨澜一时没说话,一张口就让人吓了一跳。

“小主有什么办法?”烟紫问道。

“可蕊,快,你把我颈后也抓出三条血痕来。”岑梨澜道。婢女可蕊听了,颤抖的伸出手,却怎么也无法下狠心,不得已又放下。

“快点,不然没时间了。”岑梨澜急道。

“你万不可为了我伤自己。”回雪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怎么能连累你。”

“都什么时候了,扯这些有的没的,我跟素答应没交情,还好分辨,如果你被咬出来,你的姐姐怎么办?”说着,岑梨澜对一边的烟紫道:“还是你下手吧。快。”

只听储秀宫的大门被嘎的一声打开,一群人的脚步便在延禧宫里踩的分外明快,因叶赫那拉氏事情刚过,各位秀女提着的心还没放下,听到这动静,不禁又都从房间出来,想看看这回又是什么事惹得三位娘娘兴师动众。

烟紫听到院子里的嘈杂声,也顾不上许多,伸出手来,在岑梨澜的颈上抓了一把,由于下手太轻,只显出了几道浅红的印子。

“你得下狠手,不然怎么糊弄过去。”岑梨澜交待着。

听到这烟紫咬了咬牙,又重重的在岑梨澜颈上挠了一把,这下颈后三道血痕一下出来,连烟紫的指甲里都带着些血。岑梨澜好似放松的看了眼回雪道:“我出去挡着,你们在屋里不要动。”回雪听了,眼泪下来。

作品相关  第三十五章 颈后血痕下

岑梨澜刚到房间门口,就见皇后,荣妃,青嫔三人朝着自己过来,看青嫔的脸色,就知道是早有准备,岑梨澜不禁在心里叫苦:怎么又被这难缠的主遇上。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装做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给三人行了礼,复又立在门边。

“你赶紧起开。”青嫔道:“乌雅。回雪可是在房间里?”

“她在,不过睡下了。请问各位娘娘来可是有什么事?”

“娘娘听说今天有人私闯延禧宫,特意过来看看。”皇后的婢女四齐说道。岑梨澜听了装做大吃一惊道:“我们可一天都在储秀宫,娘娘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吧?”

“怀疑不怀疑的,让郁贵人出来说话,你拦在门前算怎么回事,难道是做贼心虚?”青嫔道:“招儿已经把那人的脖子抓伤了,只要看看她脖子有没伤口就行,我们这么些人也不能颠倒黑白。”

“是啊,如果郁贵人真是清白的,让我们进去一看又如何。”荣妃道:“我们这宫里的老人,也不愿意去跟你们新进宫的秀女斤斤计较,只是这皇上定的规矩,也不是平常人说破就破的,你说是吧,皇后?”皇后听了荣妃的话,知道她今天就是让自己来做这个得罪人的事,不过荣妃说的也句句在理,只得说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郁贵人果然在睡觉吗?”

还没等岑梨澜开口,只听得储秀宫门口又是一阵嘈杂之声,众人扭头看去,昏黄的灯光下,是王福全带着一个小太监,提了个食盒含笑进来。待走到三位娘娘面前,王福全弯腰行了礼,因王福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众人都是礼让三分,各位娘娘赶紧的让他起身,皇后道:“这天都黑了,皇上还让公公往储秀宫跑这一趟。”

“奴才生下来就是侍候皇上的,再说,能侍候各位娘娘小主,是王福全的福分。”说着,王福全令小太监打开提着的食盒,里面装着些橙色的肥圆螃蟹,掌事嬷嬷见状不禁在一侧吸了吸口水,王福全见人堆里没有郁贵人,于是又说道:“皇上知道郁贵人是江南人氏,这江南新上的螃蟹,御膳房做了,皇上觉得好,于是让奴才给郁贵人送几只来,以解乡愁。”

“皇上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怜香惜玉了。”表嫔心里想着,嘴撇的老高。

“皇上对秀女们真是关怀倍致。”荣妃道:“只是这郁贵人在屋里,不知是否领皇上的心意呢?”

“那就请郁贵人出来接食盒吧。”王福全对着屋子喊了一声。算是提醒。

岑梨澜正想着这下应该怎么才能应付下去,只得背后的房门吱呀打开,郁贵人的婢女烟紫走了出来,给外面的娘娘,王福全都行了礼,才一脸平静的回道:“我家小主正在沐浴,不便出来,还请公公转达给皇上,东西我们收下了,谢谢皇上赏赐。”王福全听了,不便多说什么,于是示意小太监把食盒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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