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宫闱-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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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答应可能怀孕了。”回雪福了一福道。
上官月高兴起来:“恭喜皇上又添了一位小阿哥。”
皇上也一脸喜气:“朕正说呢,一大早就听到一只喜雀在养心殿上方叽叽喳喳,怎么赶也赶不走,王福全还怕它吵了朕睡觉,原来它预示着好消息呢。”皇上说着,去扶了江答应起来:“别跪着了,肚子里的阿哥几个月了,怎么也不让太医回朕一声,朕身上刚好些,便听到这么个消息,真是太高兴了。”
江答应却不说话。
皇上以为是她的婢女被回雪责罚,所以她心里不舒服,便有意替那婢女求情:“郁妃,不管怎样,江答应怀了阿哥,就暂时不要让这小婢女跪下了。”
回雪又福了一福:“皇上,万一这一位,不是什么小婢女呢?”
“哦?”皇上疑惑了:“此话怎么讲?”
回雪淡淡的道:“皇上看看这婢女的脸,便什么都明白了。”
皇上盯着婢女的背部看了看,然后道:“你转过头来。”
那个婢女颤抖着身子,却并不敢回头。
皇上加重了声音:“转过头来。”
婢女还是不敢回头。
王福全忍不住了,宫里竟然还有如此不懂规矩的婢女,真是罕见,皇上一连叫了几声,她竟然视若罔闻,胆子也太大了,便睁开眼睛,摇摇浮尘走了过去,瞧了一眼那婢女,王福全便惊呼起来:“皇上……。”
“怎么了?”皇上问。王福全一直是个稳重的奴才,不管是当值的时候,还是回报事务的时候,或是传旨的时候,都是一脸风平浪静的模样,怎么如今,倒显的十分惊骇。
“再不回头,拉出去打死。”皇上的声音严厉起来。
王福全掰着那婢女的脸,皇上看了一眼,便后退了一步,上官月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住皇上。
“你……。。这个婢女……竟然有胡子?”皇上有些结巴起来。
“皇上,奴才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个……是个……男……”王福全努了努嘴,说了好几次,也没敢把这句话给说完。宫里出现了男人,可是大忌讳。又岂是他一个太监可以随便说的。
上官月这才抬起头细看,凌乱的床边,确实站着一个身穿婢女服的人,但脸上,却长满胡子,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上官月惊了一身冷汗。再看皇上时,皇上已丢开了江答应的手。
江答应孤立无援,见皇上不理她,便跪倒在地:“皇上,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
皇上没有说话。默默的坐下。取下大拇指上戴的翠玉扳指,放在手心里一直摩挲着,看来,他心里很烦乱。
上官月也有点糊涂了,如果这个婢女真是的男人的话,那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呢?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江答应,皇上在这里,难道江答应不想说说,跟这个男人的事?”回雪冷冷的问了一句。
江答应直摇头,摇的发间的簪子落在地上:“皇上,我怀的,真的是皇上的孩子。”
“朕问你,这个男人,是怎么进宫的?为什么会在你的卧房里,为什么?有一句假话,朕……朕…。。”皇上本想说处死江答应,但还是有一点顾念她肚子里的孩子,咽了几次,硬是把下半句话咽进了肚子里。
江答应不敢说话了,她要怎么说呢?
皇上冷眼瞧着那个长胡子的男人,冷冷一笑:“你是准备说了死呢?还是不说就死呢?”
后…宫中鲜有男人,偶尔有带刀侍卫过来,身后多数还跟着奴才,但来往都有人看着,江答应卧房里,一大早,便出现一个穿着女人衣裳的男人,确实让人跌破眼镜。
男人想说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伏在地上看看江答应,假装晕了过去。
或许,在他看来,这是最聪明的做法,如果他什么也不说,便不会说错。
皇上注意到了床帷后面的那个婢女,她早已吓的哆嗦,因屋子里人多,两扇门又掉了,她无处躲藏,这会儿被皇上叫,七魂掉了六魄:“皇上饶命……皇上……这不关我的事。”
“什么事不关你的事?”皇上咳嗽了起来,王福全赶紧上前来给皇上拍着背,舒缓了好一阵子,皇上才缓过气来:“照实了说,或许,朕会饶了你一命呢。”
江答应看看急于说话的婢女,便先拦下了:“皇…。。上,这个男人是我宫外的表……表兄,是听说我怀了身孕,进宫看我的。”
皇上略沉思,用力的捏着他的翠玉扳指,然后冷笑了一声,问那婢女:“你主子说的话,可是真的?你若敢欺瞒朕,你可是知道后果的。”
婢女早吓的不成人形了,如今她所想的,便是赶紧为自己谋求一条生路,哪里还顾的上江答应的周全呢:“皇上,我主子……。主子……江答应,因见陈常在,上官贵人得宠,而她只是一个答应,便心里不痛快,所以想着……若是怀了身孕,宠幸自然也会多一些,所以……才弄了许品进宫。”
“谁是许品?”王福全替皇上问了一句。
婢女指了指倒在地上装晕的男子:“他就叫许品。许品进了宫,江答应便夜……夜……。”
正文 第385章 另有奸情
“夜什么?”皇上怒了。
“夜……。夜跟他欢好,奴婢都是被逼的,是江答应让奴婢站在一边看着,说是,就算有人敲门,只说是两个奴婢在屋子里伺候,别人也不会说什么的,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有露馅。”婢女吓的满头是汗。
江答应本来还故做镇定,听这婢女如是说,又气又惊。
装死的男子,本叫许品,如今二十岁上下,自然是比皇上年轻的,关键他个子虽矮小,但一脸的胡茬儿,此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听婢女说出关于他的事,他不自觉的呼吸紧了起来,眼睫毛在轻轻的颤抖。
皇上怒视着江答应:“这个许品,是如何进宫的?”
江答应不语。
婢女往前又跪了两步,却被皇上一脚给踢倒了:“说,这个许品是怎么进宫的?”
婢女磕头道:“回皇上,自从给陈常在送菜以来,就把这许品弄到宫里来了,算日子,也有好些天了,本来,江……江……。答应就是想借着许品,怀上孩子,然后说这孩子是皇上的,然后让许品出宫去,这样,就万事大吉了,而江……江答应的目的也达到了,但是,江答应怀了身孕以后,皇上一直病着,也没有宠幸于她,她便跟许品藕断丝连……本想着,趁下一次江府送菜的平车进宫,把许品装到平车上推出宫去的,没想到……没想到……”婢女说不出话来。
江答应瘫坐在地上,往前爬了一步,想去拉着皇上的袍子,可又不敢,便转过身去,拉着上官月的裙子,这些人里。上官月最是个心软的了,江答应又有小恩小惠于她,便想着让上官月为她求情:“上官贵人,我怀着身孕,实在是怀的皇上的孩子……求贵人帮我说说话。”
上官月深知其中的厉害,一面想着江答应怀了身孕,一面看着面前的那个男人,心里也扑通乱跳,最后,跪倒在地上:“皇上。江妹妹……。她……。肚子里的孩子,或许是……皇上的呢?”
上官月只是实话实话。
皇上却并不理会,而“或许”两个字。深深的刺伤了皇上,在这后…宫里,对皇上不忠的女人,往往只有死路一条,何况奸夫还在面前。江答应还在面般抵赖。
皇上又注意到装死的许品,让王福全上前,扒开他身上的衣裳。
回雪等人赶紧扭过脸去。
“皇上,许品的确是个男人。”王福全声音低低的。
这个许品对皇上来说,是个不小的耻辱。
皇上眯眼道:“神武门那帮守卫是做什么的,这个人被装在平车上运进宫里。他们竟然没有察觉。”
这件事回雪是有责任的,江答应当初去相印殿求她,说是一切为了陈常在好。要往宫里送些菜,只是谁也没想,送菜是虚,送人是实。是回雪告诉神武门的统领刘武,江府进宫的车。可以放行。
回雪忙伏身道:“皇上,这事。是臣妾的错,是臣妾要求神武门……”
江答应的婢女却又透漏了一个细节:“皇上,许品进宫,并不是装在小平车上,所以神武门的人才没有发觉。”
“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小平车下面,有一个夹层,就在两个轮毂之间,当初许品就是蜷缩在夹层中间,所以才得已进宫,这个许品,看似跟江答应……恩爱,他进宫以后,江答应很快有了身孕,但是……。其实奴婢知道,这个许品,一直喜欢偷窥上官贵人,在许品心中,上官贵人可比江……。”
“住口。”皇上怒了。
上官月吓的一脸煞白。她一直觉得有人偷窥她,甚至,有人觉得她是疯了,事到如今才发现,原来并不是她疯了,而是真的有人在偷窥,而偷窥的人,正是许品。
她以十分复杂的眼神瞧着江答应,江答应却笑起来,虽笑的勉强,但笑容凝结在嘴角,却把眼泪挤了下来。她喃喃自语些什么,上官月听不清楚,只是听着皇上闷闷的语气,好像十分生气:“王福全,把这个穿着女人衣裳的男人……给朕拉出去……乱棍打死。”
许品本想着接着装死,没想到皇上却突然说要杀了他,这会儿哪里还敢装死,赶紧起身伏地磕头:“皇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说实话,不是我想进宫的,是江大人,是江大人跟他女儿江答应,说是此事若成,给我银子二百两。让我远走高飞,我只是为了二百两银子……”
皇上冷笑一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很好,很好。”
皇上已交待乱棍打死许品,皇上的话,便是圣旨,是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的,王福全叫了两个太监进来,两个人架起许品就走,许品自然不愿意死,嘴里一直喊着“皇上饶命。”王福全干脆找来一块擦窗户的抹布给许品塞进嘴里,然后往雪地里一按,不多时,延禧宫院子里便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雪天寂静,簌簌而下的落雪声都能听的真切,何况是挥棍子的声音,还有人的叫喊。
渐渐的,许品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完全没有了动静。
王福全进来回话的时候,他深蓝色的袍角溅了好些水滴状的东西,回雪知道,那是许品的血。
江答应冷冷盯着王福全的袍角,她自然也明白,那水滴状的东西是从许品身体里喷溅出来的,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了这个法子弄了许品进宫。她刚怀孕时,自己便知道了,只是皇上冷待于她,深宫空虚寂寞冷,她夜里独卧,总觉空虚,以前在宫外,她常常睡不醒,总觉得睡不够,但入了宫以后,她却睡不着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晚隔着窗户,看外面皎洁的月色,或是站在廊下,数着天幕中一闪一闪的星星,她一看,就能看一个时辰。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的这么慢,到后来,上官月没有侍寝,便得了个贵人的位分,而陈常在呢,也怀了孩子,以后孩子呱呱落地,陈常在的位分必然还要升上去,只有她,好像寂寞无闻。
她本来想着,万无一失,十月怀胎,生下孩子,谁又知道呢。没想到,纸里终是包不住火。
一开始回雪在叫门的时候,她便紧张了。只是想着,死撑着不开门,回雪万万不会撞了门进来。没想到,这万分之一的事,却发生了。
江答应情急之下,让自己的婢女脱下衣裳,将衣裳给许品穿上,然后将婢女关进箱子里,没想到,回雪还是认出了男扮女装的许品。
如今,许品已死,从回雪撞门那一刻起,江答应就知道,许品活不成了,她唯一遗憾的是,自己太拖泥带水了,若是早先就把许品转移出宫,便没有了现在的麻烦。
所谓儿女情长,有时候会害死人,何况刚才婢女还说,许品真正觊觎的,是上官月。
江答应正没头绪,不知如何才能救自己的命,想到上官月,她突然有了灵感,带着哭腔,装作十分可怜的样子道:“皇上,其实,这个许品,虽是在我宫里,但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我让他进宫,是另有目的的。”
皇上没有说话,也不深问,只是半眯着眼睛。好像在深思。
“江答应让许品进宫是什么目的呢?”王福全自然明白皇上的心思,皇上想深问,也张不开这个口。
江答应如捉住救命稻草一般:“皇上,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是因为我看不惯上官贵人。”
上官月愣住了。
江答应开始扯谎:“我觊觎上官贵人,所以才弄了这许品进宫,想着让许品勾搭上官贵人,若两人有奸情,那上官贵人这位分便保不住了,我虽是私心,但求皇上念在我怀了身孕的份上,就饶了我吧。我不应该害上官贵人。”
上官月没想到,江答应这个时候,竟然泼了一盆子脏水到自己身上,又惊诧,又有些气愤:“江答应…。。你……”
回雪笑笑道:“江答应可真会编故事,可惜上官贵人早先就觉得有人偷窥她,所以她的婢女报于我知,太医以为是上官贵人有了幻觉,还给她开过安神药,这都是有脉案的,而我也因为偷窥之事,来看过上官贵人几次。而你的婢女也说了,是许品曾偷窥上官贵人,如果二人有奸情,何必偷窥?如今江答应冷不丁的泼脏水,试图说上官贵人与许品有奸情,怕是有些晚了。”
江答应脸更白了。
上官月擦一擦额头的细汗:“谢郁妃娘娘还我清白。”
江答应身边跪的婢女哭道:“皇上,其实,上官贵人跟许品……。”
“怎么了?”皇上猛睁开眼睛。
上官贵人照顾皇上,一直很细致。皇上对她,还是十分上心的。
回雪心里也一紧。
婢女抽了抽鼻子道:“许品私下间,曾对奴婢说过,他觉得上官贵人论脾性,论长相,都比江答应要好,许品虽对上官贵人有心,但上官贵人为人清白,并不知道许品这个人的存在,更不知道延禧宫里藏着男人。”
皇上松了一口气:“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婢女连连叩头:“奴婢是跟着江答应进宫的,以前在江府里,也曾伺候过江答应,所以她才信任奴婢,这些事,奴婢虽知道而没有报给主子们知,有隐瞒之罪,实在是因为,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若说出去,江答应会要了奴婢的命。”
正文 第386章 草鬼婆
“小小的婢女,竟然知道这些内情,可惜朕,竟然还被蒙在鼓里。”皇上笑了笑,低下头去,狠狠的揉着自己的手心。
外面的风雪更大,许品被打死,尸体很快便被拉走,而雪地里遗留下来的那些四溅的鲜血,也被抹的一干二净。就好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
一时无话。
王福全小心看着皇上的脸色。皇上龙体最近好些,但此时看去,皇上的脸却是涨红,如烤红的牛肉一般,僵硬着,如风雪般阴冷。皇上的笑,更让人觉得突兀。摸不着头脑。
江答应伏地许久。她本来衣衫单薄,风从门洞吹进来,夹着扑簌的雪花,灌到她身上,她便又一次哆嗦起来。
“朕哪里对不住你,你住着偌大的延禧宫,竟然私通外面的男人 ?'…87book'”皇上厉声道,刚说完这句话,皇上便剧烈的咳嗽。
王福全赶紧上前,将拂尘别在腰后,掏出手帕子来给皇上擦一擦,背过身去,发现皇上又吐了血,他又不敢声张,只是冲回雪使了个眼色,便将手帕又塞回了袖里。
回雪自然明白王福全的眼神,之前去养心殿,提及皇上的病情,王福全便是这种眼神,有担忧,有无奈,也有伤感。
江答应却并不回皇上的话,而是咬紧牙关道:“皇上,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皇上冷冷看着她,低头想了想,又笑了一声:“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朕的,是朕的?是朕的!呵呵,真好。”
江答应猜不透皇上的意思。只能伏地道:“求皇上看在我曾伺候您一场的份上,且我怀了您的孩子,就等我把孩子生下来,皇上撵我出宫吧。”
江答应是聪明的。她自知出了此事,宫里肯定是容不下她的,她又不敢求皇上原谅,她只是想出宫去,哪怕做一个平凡的妇人,远离皇宫,便也远离了危险,而肚子里的孩子,便是她的筹码。
皇上不置可否。
江答应的婢女磕头道:“皇上,奴婢还知道江答应的一个秘密。”
“哦?”皇上饶有兴趣。
原本他是伤心的。他伤心面前这个女人背叛了自己,且在众人面前失了自己的面子,但伤的太深。心便死了,听婢女扒着江答应那些猥琐之事,倒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
心都碎了,也不会在乎多不多一道伤口。
婢女道:“其实,延禧宫里。除了许品,还有一个人,是江府里偷偷装到平车上,给送进宫里来的。”
回雪后背发冷,她如今才知道,看似简简单单的送菜。原来可以这样暗渡陈仓。
皇上耐心的听着。
上官月却吓的不轻,许品一个男人,就够她惊诧。如今延禧宫还有一个人 ?'…87book'她更害怕了,脱口而出:“还有一个男人吗?”
婢女摇摇头:“除了许品之外,江府还送进宫一个人,助江答应一臂之力的,但却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帮着江答应怀孕的,而是帮着江答应害别宫妃嫔的。”
江答应眯上了眼睛。她没有想到,平时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婢女,此时却成了揭发自己的人,她以前处处为营,百般伪装,却从不避讳这个婢女。
“那个女人,可是一个老嬷嬷?”回雪问道。她想起那个端蘑菇汤的老嬷嬷,虽说只见过一面,但她本来想问江答应的。
婢女点点头道:“是老嬷嬷,也不是老嬷嬷。她在宫外时,是一个草鬼婆,而她所精通的,是苗蛊。”
蛊,回雪是知道的。
蛊术在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腐败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
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这个老嬷嬷,便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草鬼婆。
而老嬷嬷自幼长大的苗族民间流传这样一则放蛊的故事:从前有位有盅的母亲,盅看上了她的儿子,做母亲的当然不愿意她的儿子。但是,盅把她啮得很凶,没有办法,她才答应放蛊害儿子。当这位母亲同她的盅说这些话的时候,正巧被儿媳妇在外面听见了。儿媳妇赶紧跑到村边,等待她丈夫割草回来时,把这事告诉了他,并说妈妈炒的那一碗留给他的鸡蛋,回去后千万不要吃。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