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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妃常宫闱-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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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自然明白回雪的意思,伏身对一众妃嫔道:“皇上体虚,怕是养养便好了。”

回雪道:“都回去吧,雨这么大,都守在这儿也无用。”

一位答应道:“若皇上醒了要见我呢?这样一走,谁来看护皇上。”

她不过是想借机接近皇上罢了。

回雪没有说话。

太医行了一礼:“答应,皇上几个时辰之内不会醒来。”

那位答应一听,提着裙角便走。

正文  第425章 药丸

岑梨澜却一直想不明白,回永和宫的路上,她几次问回雪:“前次皇上也吐过血,太医说是养养便好了,这回也说养养就好了,皇上倒底是什么病?到底是当紧还是不当紧?我想着,一直吐血,怎么会是养养就能好的呢?”

回雪望着天边成群飞过的喜鹊,黑压压的,从头顶掠过,这时候有成群的喜鹊飞过,倒显的格格不入:“皇上当紧不当紧,没有知道,看好安妃才是当紧。”

“安妃她——又怎么了?”岑梨澜停住脚步。

回雪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才压着声音道:“太医说,皇上吃了不应该吃的东西,虚火很旺,但身子又弱,御膳房每日所做的饭食,虽有上百道菜,但每一道,都先有王福全试吃,而且他们伺候皇上多年,自然知道什么菜吃得,什么菜吃不得,御膳房的菜没问题,那…。。皇上的病,我怕……多半跟安妃有关系。”

岑梨澜点点头,却又面带难色:“话虽这样说,安妃的北安宫,咱们一向都不去,哪知她给皇上吃了什么。”

“若她真给皇上吃了什么,总会有破绽的,只需咱们常常注意罢了。”回雪暗暗交待。

皇上直到当天夜里才醒了。

太医们虽伺候在侧,但皇上刚醒来,便叫安妃伺候。

这对安妃来说,是极大的脸面。

皇上本来气色很差,太医们守在廊下,安妃进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皇上的气色便好多了,而小太监给皇上熬的那碗药,还安静的放在桌子上,皇上一口也没喝。

太医们虽心中疑惑。到底不敢言语。

皇上靠在软枕上训示几位太医:“虽拿着宫里的俸禄,医术也太勉强了些,竟然不及安妃。”

太医们多数是行医世家,被皇上这样呵斥一回,心中自然觉得委屈。

自皇上转醒了以后,每日早上,便有三三两两的妃嫔守在养心殿门口,想着见皇上一面,或者,能陪皇上说上几句话。

皇上在病中。若是能进养心殿安慰几句,或许皇上病好了以后,就会宠幸于她们。

她们自然是这样想的。

但皇上却不这样想。

每日去养心殿请安的人极多。皇上多数时候,都是叫安妃进去伺候。

一连三四日,都是如此。

而皇上的病体如何,都是安妃告诉大家。

安妃不过是说:“皇上病体渐渐好了,没有大碍。可以放心。”或者说:“皇上需要休息,都回吧。”

好不容易来一趟养心殿,皇上也没见着,便要回去,有些妃嫔便不高兴,背人的时候。就气呼呼的道:“听太医说,安妃也不知给皇上说了什么,皇上本来一脸病容的。安妃进去安慰一个时辰,皇上竟然比喝了一碗草还见效。”

另一个附和道:“还能有什么,不过是狐媚子功夫,以前刚进宫时,瞧着她冷着脸。也没注意她,谁知道如今。她变本加厉了,连郁妃娘娘都快被她比下去了。”

“郁妃娘娘有四阿哥,安妃有什么,她再得宠,等她容颜老的时候,自然恩义绝,看她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两个人的话被岑梨澜听在耳朵里。

岑梨澜便多了个心眼。

又一日去给皇上请安,岑梨澜故意带上五阿哥。

安妃被召进去伺候皇上,岑梨澜本应该站在廊下候着,她推推五阿哥,五阿哥便一路小跑的奔到了皇上床前,安妃手里正拿着一枚白色的药丸准备喂给皇上吃,被五阿哥一撞,药丸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出好远。

皇上本来就不待见五阿哥,见他毛手毛脚,便呵斥道:“不好好在永和宫呆着,跑养心殿来做什么,你额娘呢?”

五阿哥忙把岑梨澜供了出来:“我本来在阿哥所跟三阿哥逗鸟呢,我额娘非得让我来瞧皇阿玛。”

王福全怕皇上生气,赶紧领了五阿哥走。

岑梨澜趁机进来,五阿哥一脸怨怼的望了眼岑梨澜,这才撒丫子跑了。

岑梨澜已然看见了那枚药丸,她心中暗暗的想,怕这药丸,就是安妃给皇上所用的药丸,会不会像回雪所说的,这药丸里大有乾坤呢?岑梨澜呵呵一笑,将药丸收在手心里:“皇上,这药丸脏了,不能吃了。”

皇上呵斥岑梨澜:“不看好五阿哥,让他乱跑什么,这药丸是安妃千辛万苦才做出来的,每日只有一枚,哪能说扔就扔了,拿过来,朕服下去。”

岑梨澜暗暗吃了一惊,皇上每日所用的饭食,所喝的药,哪一样不是干净的,就是再金贵的药洒在地上,小太监们也会赶紧去另熬一碗,从没听说过,药丸掉到地上,已脏的不成样子,皇上竟然坚持要服用的。

这药丸有那么神奇吗?

安妃轻轻一笑,从袖里又取出一丸药来,跟岑梨澜手中的药丸倒是一模一样,只是岑梨澜手里这丸,沾了灰,变黑了,而安妃手里那一丸,却晶莹透亮,瞧着像是雪揉成的。

“皇上,臣妾想着,皇上最近病了,臣妾要多过来伺候皇上,白天就没有时间做这些药丸,所以晚上……臣妾就睡的晚了些。也多做了几枚。”

皇上接过安妃递过的白药丸,一仰脖子,给吞了下去。

岑梨澜小心的将手里的药丸收进袖里。

正尴尬着,皇上冷盯了岑梨澜一眼:“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回去?”

“臣妾……。告退。”岑梨澜慌忙出来。

养心殿门口的妃嫔见岑梨澜这么慌慌张张的出来,又慌慌张张的走远了,纷纷道:“看来皇上果然只想见安妃娘娘一个人,瞧瞧,五阿哥黑着脸出来了,岑妃娘娘怕也被训斥了一顿。”

有人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岑妃娘娘如今有两位阿哥。况且如此不得脸,咱们还在这守着做什么呢。”

嘴上虽这样说,个个却不走,在养心殿廊下探头探脑,或是理理衣裳,或是扶扶鬓边的簪子。

岑梨澜一阵疾走。

她袖里所藏的药丸就如一粒火球,烧的岑梨澜脸都红了。

回雪正在院子里给玫瑰花修剪枝桠。

每年天热起来的时候,旧年的玫瑰花便开的热烈。

一株连着一株,交叉在一起,有点凌乱。

回雪已修剪了七八株。

见岑梨澜来了。她接过烟紫递上来的手帕擦擦脸上的汗道:“我记得,以前慈宁宫的老太后,最爱修剪花枝。如今,我也爱上这个了,瞧瞧,地上的花枝,都是刚才剪下来的。”

岑梨澜所住的永和宫里。也有几株玫瑰花,有时候,她还跟回雪一块,探讨养玫瑰花的技巧,但这一日,她却有心事。

夺下回雪手里拿的剪刀塞给烟紫。拉着回雪的手便进了内室。

回雪见岑梨澜如此,忙交待烟紫:“在门口守着,别让其它人进来。”

烟紫点点头。

岑梨澜将回雪按在榻上。小心翼翼的取出了袖里的药丸:“安妃果然在喂皇上吃东西,这药丸,就是今天她喂给皇上吃的。皇上突然倒了,会不会是因为,安妃喂给皇上吃了这个?”

回雪捏起药丸。闻了闻,只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握在手里,并不重,左看右看的,倒也瞧不出什么来。

岑梨澜平复了情绪,自己仔细的闻了一回:“好像,是寻常的药味,加了一些香料,不过,都是有益身体的。”

回雪叹道:“若真是安妃想用这药丸害皇上,怕也不会让咱们捡了一枚来,你确定,这药丸里,没有什么禁药?”

岑梨澜放下药丸,叹了口气:“我所学的,不过是在医书上看的,半斤八两,只能闻个大概,怕是需要太医来闻一闻。看一看才好。”

回雪并没有请太医来:“宫里的太医,虽说医术高明,但他们背后,站着哪一位主子,倒不好说,若这药丸的事传到安妃耳朵里,倒是打草惊蛇。”

“那郁妃娘娘的意思是?”

回雪叫来了王方,开箱子拿了十两一锭的银子出来,将这药丸与银子都交给王方:“偷偷拿给神武门的统领刘武,让他出宫,找个好些的大夫,好好的给瞧一瞧,这药丸可吃得?对身体有没有害处。记住,一切要小心,别让其它人知道。”

王方一路小跑的去了。

不久,刘武处传来消息,说是给宫外的大夫看过了,且请了两三位大夫瞧的,都说这药丸不过是利于睡眠,且通络活血,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害处。

这就让人疑惑了。

岑梨澜一心盯着安妃,甚至睡觉时都能梦着安妃,但却不知安妃葫芦里在卖什么药,难道是安妃真的没害皇上?

这日,畅音阁的荷花开了。

满湖的荷花,迎着风微微晃悠。

岑梨澜由苗初跟着,到畅音阁透透气。

湖里微波粼粼,远远映照的畅音阁都灵动起来。

岑梨澜靠在湖心亭里望着眼前的荷花,沉默起来。

“岑妃娘娘好兴致。”

岑梨澜扭头,见安妃有婢女扶着而来。

岑梨澜只得道:“安妃不也好兴致吗?”

安妃穿一件深蓝色宽袖长褂,黑色及地襦裙,并没有留意湖里的荷花,而是与岑梨澜并肩站立:“岑妃娘娘,那枚小药丸,你们看的怎么样了?可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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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6章 半张脸

湖底放养着不少红鱼。红鱼悠闲的在水里游动。时不时的撞到荷花上,荷花便轻轻晃动起来。

偶尔有小石头掉进湖心。红鱼受了惊,四下逃窜,水面上浮起一连串的水泡。很久才散了。

岑梨澜暗暗研究安妃的白药丸,如今竟然被安妃所识破,岑梨澜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安妃果然消息很灵通,但表面上,岑梨澜还是装作淡然的模样:“不过是一枚小药丸,我早不记得扔哪里了。”

“是啊,不过是一枚不起眼的小药丸,岑妃娘娘过于关心皇上,怕我毒害皇上,也是有的。”安妃说完这些,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转身便走。

她黑色的襦裙像一条黑蛇,从岑梨澜眼前扫过。慢悠悠,却让人脊梁骨发颤。

直到安妃的背影渐渐变小,消失在畅音阁前面的小道上,夏花灿烂,将安妃的背影渐渐掩埋,岑梨澜才回过神来,到相印殿去找回雪说话。

相印殿却有客人。

所谓的客人,也是熟人,是锁儿。

锁儿几天前刚进宫请安,这会儿又来了。

她穿着米黄色撒花小褂,水色纱花罩衣,下衬暗黄色及地锦裙。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

岑梨澜并没把她当外人,只是问她:“锁儿侧福晋,这是来给皇上请罪的?我瞧着皇上的气色好多了,怕早不记得大福晋那日顶撞她的事了。”

锁儿福了一福,给岑梨澜行礼,她礼数倒周全,但半边脸带着笑容,半边脸却有些僵硬:“岑妃娘娘,我……这次来,不是为给皇上请罪的。”

锁儿的婢女抢白道:“两位娘娘。是樱桃大福晋,想来北安宫瞧瞧安妃娘娘,又怕我们侧福晋在府里勾搭……大阿哥,所以也带着侧福晋进宫。”

回雪听此话,将茶碗重重放在桌上:“岂有此理。”

婢女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忙伏身跪下:“奴婢不应该多嘴,郁妃娘娘饶命。”

“你起来吧,郁妃娘娘不是指的你。”岑梨澜面对着锁儿坐了,让锁儿的婢女起了身,这才仔细的端详起锁儿。

锁儿的气色不错。但不知怎么的,半边脸却一直僵硬着,当她对着岑梨澜笑的时候。半边脸有笑容,半边脸没笑容,看着很是诡异。

锁儿见岑梨澜望着自己,忙用一只手捂了脸:“让岑妃娘娘见笑了……”

“你这是?”岑梨澜很是不解。

先前听说,上了年纪的老太妃。有时会脸部僵硬,太医们还去看过,却束手无策。

可锁儿这侧福晋才当了几天,而且年轻轻轻的,她怎么会半边脸都僵硬了呢。

锁儿强挤出笑来:“怕是晚上睡觉受了风,所以才会这样。回头喝上两剂药,怕就好了。”

“要不要叫宫里的太医给你瞧瞧?”回雪关切的道。

锁儿摆摆手:“不敢劳烦宫里太医,府里的大夫。医术也很了得,我想,这点子僵硬,几剂药就好了。”

锁儿的婢女却不这样认为:“回娘娘,其实侧福晋脸上僵硬。府里的大夫也是没有办法…。。他们试了好几个方子,但侧福晋的脸……侧福晋怕被大阿哥见到。这两天都避见大阿哥呢,这回,大福晋就称心如意了。”

锁儿不是个苛刻的主子,所以她的奴婢所话也大胆了一些。

锁儿还是轻轻的打断了婢女的话:“别这样说大福晋,我脸上僵硬,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愿见大阿哥,也是我自己的事,不关大福晋的事。”

婢女忙点点头,退到一侧伺候去了。

岑梨澜略有疑惑的道:“大福晋如今嫁到大阿哥府上,怎么天天往宫里跑着见安妃呢?她跟安妃在嘀咕什么?”

回雪笑笑道:“樱桃大福晋是安妃一手栽培的,她去看安妃,也是理所应当。”

众人说了会儿话,又安慰了锁儿几句,才散了。

王方打着帘子进来,身后跟的是大阿哥。

回雪惊诧:“刚才府里的福晋来过了,大阿哥没有跟她们一起?”

在回雪看来,大阿哥与锁儿感情深厚,可为何还要一前一后的来相印殿呢。

大阿哥一脸愁容:“本来,这事不应该来麻烦郁妃娘娘的,郁妃娘娘让锁儿嫁于我做侧福晋,已是我的福分。可最近……”

回雪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又不好说出来,只是喝了口茶,给大阿哥赐了座,语气十分平缓:“最近怎么了?”

大阿哥道:“不怕郁妃娘娘笑话,这几日,锁儿她都不愿见我,问急了,只说是病了,樱桃…。。樱桃对我说,是锁儿心有所属,或许是恋上了别的男子,也是有的。可我又瞧不出端倪来。”

回雪默默放下茶碗,屏退奴才,语重心长的对大阿哥说道:“大阿哥,如今,你已不小了,府里的事,已是你做主的时候了,锁儿对你如何,大阿哥心中有数,樱桃大福晋,做为大福晋,却说出这般话来,不但辱了侧福晋的名声,也辱没了大阿哥的名声,如有下次,大阿哥不应该放纵。”

大阿哥忙行了一礼:“郁妃娘娘说的是。锁儿最是淡泊名利的,她种种花,养养鸽子,每天自由自在的,很是快乐,可是我一心想着她,想跟她亲近,想跟她说说话,她却总是避着我,大福晋呢,就成天的要与我……”大阿哥努力了几次,才勉强说的下去:“本来,我不留宿在樱桃那里,可是锁儿不见我,樱桃便每晚到我书房,硬是呆着不走,有时候我在房里睡到半夜,她竟然……脱……如此下去,真让人发愁。”

回雪浅浅的笑了。

大阿哥虽然成家,到底还有些稚嫩。

“我知道锁儿来了相印殿,就是想知道,锁儿可跟郁妃娘娘说了些什么?”大阿哥十分急切。

回雪低头沉思,既然锁儿不愿意让大阿哥知道她脸僵的事,那自己也不好多嘴,便道:“锁儿不过是身子不爽,过些日子,大夫给调理一下,也就是了,大阿哥不要偏听风言风语,误会了侧福晋,这可是不好的。”

大阿哥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说呢,府里的婆子都在传言,说侧福晋病了,大夫也瞧不好的,原来她是真的病了。”

“哪里有瞧不好的病呢,侧福晋只是还没有好罢了。大阿哥也应该管管那帮婆子,哪有乱嚼主子舌头的呢?”

大阿哥起身,行了一礼:“郁妃娘娘说的是,府里是应该管一管了。”

送走大阿哥,天都黑了。

王方哈腰进来:“锁儿侧福晋出宫的时候,正好遇上安妃娘娘与樱桃大福晋。”

回雪忙问了一句:“可是安妃又为难侧福晋了?”

回雪的担忧不无道理。

樱桃是安妃一手指给大阿哥的,但锁儿这个婢女,安妃却没想将她嫁给大阿哥,如今锁儿来瞧了自己,却并没有去瞧安妃,她本来又是安妃的奴婢,安妃若是生气,也在情理当中。

王方却摇摇头,显然是否定了回雪的说法:“安妃娘娘打了樱桃大福晋一个耳光,樱桃大福晋哭着出宫去了。”

回雪也吃了一惊:“你可瞧仔细了?”

王方道:“不止奴才瞧见了,还有好些内务府的奴才瞧见了呢,果然是安妃娘娘狠狠的抽了樱桃大福晋一个耳光,大福晋半边脸都肿了。”

“那樱桃可说了什么?”

王方摇摇头:“樱桃大福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瞪了锁儿侧福晋一眼,便哭着走了。”

“那安妃可说了什么?”

王方点点头:“安妃娘娘对锁儿姑娘说,让她好生养着,找大夫好好给看看。好像安妃娘娘很介意锁儿侧福晋的脸呢。”

回雪陷入了沉思。

若论地位,锁儿在安妃心中的地位,未必能抵的过樱桃。

可为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安妃要给樱桃一个耳光,而对锁儿大加安慰呢?

这倒让人不解了。

烟紫捧上来一杯茶,轻轻放在桌子上,想了想,猜测道:“主子也知道,樱桃大福晋与锁儿侧福晋,一向是不和睦的。或许是因为,锁儿侧福晋……脸上僵硬…。。被安妃娘娘看到了,樱桃大福晋又说了风凉话,安妃娘娘心里生气,才打了大福晋的。”

回雪喝了口茶,默默无语。

她倒越来越看不透安妃了。

大阿哥未成亲之前,安妃一直在为樱桃绸缪,不惜通过皇上下旨来让大阿哥就范,迎娶樱桃为大福晋。

可如今,刚成亲没多久,她便为了锁儿这样出身低微的人,狠狠给了大福晋一个耳光。

王方压着声音,又有些不好意思:“听大阿哥府上的奴才说,大福晋每夜都要缠着大阿哥,大阿哥又想着锁儿侧福晋,所以天一黑,府里就极为热闹。”

“何出此言呢?”

“锁儿侧福晋不愿见大阿哥,一心躲避着,大阿哥总是唉声叹气。百思不得其解。樱桃大福晋一心想着大阿哥,却百般不能得手,心里就有气,一面骂侧福晋,一面……又追着大阿哥,总追,却总得不到大阿哥的心,白天进宫,便当着安妃娘娘的面告状,说是大阿哥冷落了她。”

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一点也不逊色于后…宫。

正文  第427章 麝香

宫里的花又谢了一茬儿。开败的花,像是容颜老去的女人,在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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