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宫闱-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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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因为你死的。你装什么糊涂。”大阿哥有些生气,他看不惯二阿哥这冷漠的样子。
“哥你可别乱说话,昨晚可是你在相印殿说,是你跟李答应在谈情说爱,苟且,所以李答应才会不明不白的死了,如今你可别赖我头上。”
“明明是你干的,怕皇阿玛责罚你,跑进阿哥所哭着求我给你顶包,怎么才过一天,你就翻脸不认了?”大阿哥气的脸上胀红,他没想到此时二阿哥跟昨天竟然判若两人,明明是自己帮了他的忙,他对李答应没有愧疚之意也就算了,对自己这个哥哥,竟然也出言不逊,把不是全推在自己身上,看二阿哥蹲在那一副公子做派,大阿哥心里直恨自己怎么能助纣为虐,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皇上吃了一会火锅,又有小太监来报,说是养心殿新上了折子,是急件,皇上带着王福全离去,回雪也吃的很饱,陪岑梨澜又说了会子话,便要回相印殿歇着,一时起身有些急,腹中如万箭穿心疼的厉害,不禁嘴里呻吟了起来,岑梨澜见此心中害怕,因回雪怀孕之事宫里无人知道,怕走漏了风声,忙让奴才们都退到廊下,自己把她扶到榻上轻轻按了按肚子,不一会儿,回雪便痛的满头豆大的汗珠。
“快去叫……叫太医,叫苏太医。”岑梨澜吩咐苗初,苗初当初侍候素答应,见过素答应几次死里逃生,如今见回雪如此,心里如火上房,忙拔腿向太医院跑去。
太医院里小太监说,苏太医去了宫门口验药材,钱太医自报奋勇的跟来永和宫查看,到了永和宫内室门口,岑梨澜知道他是荣妃的人,便不让他进来,只说回雪情况有好转,等等看再说,回雪也不想让钱太医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便极力压制住呻吟声,任由汗水湿透了小衣。
痛苦的时间总让人觉得度日如年,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听到廊下有人跟钱太医打招呼的声音,岑梨澜见是苏太医来了,吊着的心才算放下了一点,让小太监送钱太医出去,便把内室帘子放了下来。
苏太医见回雪如此难受,也顾不上行许多虚礼,半蹲着身子,把手按在回雪手腕上静静听脉。
“会不会是吃的火锅被人下了毒?“岑梨澜说话有点慌不择路。
苏太医站起身,走到那火锅汤底边闻了闻,又拔出银针试了试,摇摇头,又问了回雪刚才都吃过什么,然后才松了口气道:“还好无大碍。只是郁嫔娘娘喜吃辣,今日怕是吃的多了些,身子有些受不住,腹部抽筋,活动异常,所以……郁嫔娘娘可知自己……?”
回雪明白他的意思,他显然是看懂了自己怀孕的事,于是勉强坐起身来道:“太医知道就好,还请太医保守秘密,免得节外生枝,今天也是我贪嘴的很,确实吃的辣多了。肚中如火一般。烧的我难受。”
苏太医点了点头,从小药箱里找了张筏子,摊开来书写了一番,让苗初跟着去抓了药熬上,说是去火养身的。回雪又叮嘱了一句:“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出是保胎的。”
“娘娘放心,娘娘这胎极稳,自不用保胎。不过是给娘娘开去火的方子。”苏太医道。
回雪听了,才是真的放了心,瘫倒在榻上,久久不愿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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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一二八章 香囊
一连几日,大阿哥每天早上都去养心殿门口守着,想见皇上一面,却总是被王福全客气的回了出来:“皇上如今日理万机,事务繁重,以后有功夫自会见大阿哥,大阿哥还是请回吧。”
大阿哥每次怀着忐忑之心前来,又怀着失望之情而去,回到阿哥所,看到二阿哥最近几天心情倒是不错,穿衣打扮焕然一新不说,皇上还连叫他去了两次养心殿,每次他回来都是有说有笑,春风得意的很,想来皇上因为李答应的事,心里一直对自己有隔阂,而二阿哥乘此之机,却讨得了皇上的欢心,这日上午听说皇后身体不舒服,躺在床上起不了身,皇上忙完案上折子,便让王福全跟着,一路往景仁宫而去。
回雪,岑贵人,青嫔,卫嫔,苏答应都在,只荣妃一人没到,见皇上来,纷纷行礼,皇后散着头发躺在床上,面色红润,比前些天还胖了些,实在让人看不出是哪里出了毛病,二阿哥正守在床前,见了皇上,喉咙里哽咽着道:“阿玛,额娘她……”他这哽咽本就是装出来的,所以虽是带着哭腔,却不时拿眼睛偷瞄着皇上的反应。
“前几天不是好好的,如今天也越来越好了,你怎么倒下了?”皇上坐在一把梨木椅上道。
“皇后娘娘最近天天操心后,宫里的事,怕自己不尽心,再出什么乱子来。积劳成疾的吧。”卫嫔一直在宫里不显眼,这几天来却往景仁宫里跑的分外勤快,如今又当着皇上的面,公开巴结皇后,青嫔看不惯,便冷哼了一声。
“这宫里有人太不把额娘放眼里了,没病没痛的。几日不来请安,皇阿玛,这宫里还有没有规矩,不就是因为额娘给你说了大阿哥……”二阿哥本想参荣妃一本,见皇上翻眼瞪着自己,明显是不希望他把大阿哥跟李答应的事捅出来。便也不敢滋声了。
“荣妃妹妹前几日让凌云来,说是身上不爽,不知道是不是臣妾前几日得罪了她。”皇后道:“虽臣妾有病在身,还是很挂念荣妃妹妹,不知道她好了没有。”
皇上听了。跟王福全交待,去把荣妃叫来,不大一会。荣妃身穿一件暗黄色小袄,一件青缎裙子,缓缓而来,头上也没有了往日的珠翠,只一根两指宽的赤金簪子斜插在发间。看着皇后得意的样,心里恨的牙痒痒,皇后为什么躺在床上,她心里一清二楚,不过是最近自己跟皇后对着干,她面上无光。又想给众妃子面前立威,还要杀杀自己的风头,于是装病也是有的。不过是为了利用皇上,叫自己来景仁宫服软。
皇后见荣妃来,虽是冷笑,却一闪而过,接下来便是一阵虚情假意。嘘寒问暖,这种笑里藏刀的功夫一直是荣妃的把戏。如今见皇后倒用的炉火纯青,这让荣妃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不免心里一阵恶心。碍于皇上在此,也只得假意挤出一点笑来。
皇上让其它妃嫔都先回去,又屏退了奴才,只留荣妃,二阿哥在身边,皇上问荣妃是不是还在记恨皇后告密的事,荣妃虽不敢说记恨,但也绝不相信自己那个听话爱看书的大阿哥会干出勾引后妃的事,皇上如此问,她便一下跪在地上哭道:“臣妾虽无记恨之心,但觉得大阿哥实在冤枉,二阿哥,大阿哥一直跟你要好,他是什么人,你也清楚,你的哥哥在阿哥所,可有说过一点关于李答应的事么?”
二阿哥本来就心虚,听荣妃反问自己,便低头道:“大阿哥……虽爱看书,这不假……但跟李答应,皇阿玛不是已经圣断了么?娘娘又何必来为难我,你也知道我不是会说假话的人。”
皇上听二阿哥说话,好像是话是有话,又好像是知道什么内幕,于是便让他接着往下说,皇后此时也从躺着便成坐在床上,往自己背后塞了两个枕头垫着,虽脸上装出淡然的样子,实则是竖着耳朵在听皇上的意思。
“大阿哥……以前是在阿哥所提过……说李答应虽如今贵为答应,但以前不过是个帮主子洗衣服的奴才,奴才出身的人,最容易受诱惑。所以……”二阿哥断断续续的说着,这些话里,多少有皇后的意思,他虽不务正业,大阿哥又是替他背的黑锅,说出来这些让他红了脸,也有些结巴。
“你血口喷人。白亏了大阿哥对你这么好,你就是一只白眼狼。”荣妃气极。
“荣妃,饭乱吃,话不可乱讲,是皇上让二阿哥讲实话,他只是照做,怎么,你想让二阿哥犯欺君之罪?还说二阿哥是白眼狼,他是天子的孩子,你这么侮辱他,是不是要侮辱皇上。”皇后正好借题发挥了起来。荣妃自知失言,也不好辩驳,只是跪在地上红了眼圈,她进宫了这些年,虽贵为皇妃,可她明白,什么妃子还是皇后,皇上高兴你就是,皇上不高兴,随时可能让你什么都不是。只是大阿哥是自己不倒的信念,是自己一直坚守的力量,如今皇后跟二阿哥你一句我一句,自己倒是越描越黑了。
皇上听三人聒噪,又想起了那晚的事,李答应已死,大阿哥自己也几天没见了,见荣妃跪地上,比平日多了份可怜,少了份骄傲,便让她起来,又跟二阿哥说道:“你讲的朕都知道了,朕交待过,这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要提了。你回阿哥所去吧。”
二阿哥正想带着小太监去看内务府给过元宵节准备的彩灯,听皇上让自己回去,顿时心里欢悦,不等给皇后行礼,便甩袖给皇上一跪,这一甩袖不要紧,只听“啪”一声,轻轻的,一个香囊落在地上,二阿哥想捡回去,却已被皇上看见,这个香囊,分明是那一晚皇上当着众妃的面送给李答应的,香囊本是私物,如今却从二阿哥的袖里跳了出来,这突然的一幕顿时让皇上冷汗在背。
“说,这个香囊,怎么到你身上了。”皇上厉声道。王福全站在廊下听见皇上动气,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正欲推门进房,又小心的弯腰听了下动静,见皇上又不说话,才定了定神,接着在廊下当职。
“这个……是……”二阿哥又开始结巴了起来。皇后见了这香囊,心里暗自着急,自己只顾教二阿哥如何说大阿哥的坏话,却不知道二阿哥竟然还藏着这祸害东西。
荣妃见此真是感谢上天有眼,被皇后压制的几天抬不起头,如今正好有仇就报,嘴上说道:“二阿哥可别说,这又是我们大阿哥送你的,或者,你捡到的,或者,你在宫外买的,这东西,本是皇上的独一份,你如今还怎么诋毁你的哥哥。”
“就是我捡的。”二阿哥道,说这话却显的底气不足,皇上盯了那香囊很久,又让二阿哥递过来,拿在手里细细翻看道:“你还不认么,不争气的东西,李答应死前,朕对她用了刑,她已把事情全说出来了,就在这香囊里,还写了首诗送给你,如今,你照实承认,朕饶你,如果敢欺君,问问你额娘,这是什么罪过。”
二阿哥吓的双腿软,他不知道这香囊里缝的还有一首诗,自己如今是怎么也逃不掉了,不禁暗骂起李答应,都说女人是祸水,既然不让自己动一指头,亲一下都要喊叫,又为什么接受自己的调戏,还要送自己香囊,还写了一首诗。不敢欺君,只好跪地上把前前后后又讲了一遍。
皇上气的面如猪肝,荣妃的大阿哥终于洗脱了罪名,皇后此时靠在床上却如坐针毡,想开口帮二阿哥,可证据在皇上手里,自己又能怎么样,只能怪自己的儿子没出息,见个花啊草的就想着往上扑。
皇上把那香囊又扔给二阿哥,冷冷的道:“李答应本是个奴才,又没上过学,不识得字,她哪里做的诗,这香囊边沿整齐,更没有打开过的痕迹,又怎么会塞进去一首诗,李答应当时就被处死,朕又何曾动过刑,你是说假话心里没底,经不住审,天天招蜂引蝶也就算了,还陷害你的哥哥,还落井下石,说你蠢,你真蠢,说你毒,你也真毒。”说完,不顾跪倒在地上的二阿哥,铁青着脸拂袖而去。
二阿哥撕开那香囊,果然除了香料什么都没有,荣妃见皇上离开,不禁仰脖子哈哈大笑了几声,皇后此时倒像是真的病了一样,脸上惨白,手也开始变的哆嗦,见荣妃又恢复了往日骄傲的神采,便恨恨的道:“你又哈哈什么。是不是见二阿哥这样,你很高兴。”
“大阿哥被陷害时,皇后娘娘有多高兴,如今我便有多高兴。”
“你以为是本宫故意陷害你?你收留了李答应,又把她送给皇上,得了宠幸,又让她三天两头往阿哥所跑,你的心思本宫不明白?你一早就准备让李答应勾引二阿哥,然后想用她毁了二阿哥,不过本宫机警,洞查了这一切,所以才先下手为强,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这难道不是事实么?”
“是不是事实,还重要么,重要的是,如今,我的目的不是同样达到了么?”荣妃说着,鄙夷的看了看床上的皇后,又看了看跪在地上撕香囊的二阿哥,面上一阵得意,退礼都没有行,便出景仁宫回自己的承乾宫去了。
作品相关 第一二九章 送你一个人情
二阿哥勾引李答应,陷害大阿哥的事被皇上发现,虽是封锁了消息,以防失了皇家颜面,但宫中人一向长夜漫漫,无处消遣,平日里哪宫新来了个婢女,哪宫新添了什么物件,都能传的人尽皆知,这么大的消息又怎么会封的住,出了这事,二阿哥倒也老实了几天,除了去师傅那听课,其它时间都耗在阿哥所里,皇后装病,本以为能让荣妃服软,没想到却偷鸡不成蚀把米,一个小小的香囊,自己费心挖的坑倒把自己的二阿哥摔了下去。面上无光,倒真觉得咳嗽发热,躺倒在床,几天不能动身。
荣妃的大阿哥洗了冤屈,这几日连续得皇上召见,虽未提及李答应之事,但皇上显然对大阿哥袒护弟弟,宁愿自己受屈的事大有感触,不但赏了大阿哥四件内务府新制的袍褂,还送了他几本孤本的《治国方略》,就连大阿哥的老师,都以教导有方,朕心甚喜为由赏了白银百两。荣妃心头压的黑云一闪而光,又知道皇后果然病了,心情更是大好。每日梳洗后,捡富丽堂皇的簪子,金银翠饰都往发间插戴,虽是已过了如花年岁,但一头乌发油亮整齐,加上身上贵重的配饰,倒也是光彩照人。
青嫔见李答应死了,她的奴婢也被内务府收走重新分配了一番,整个承欢殿又是唯她独尊,心里更是高兴,李答应的死,对她来说,不过是罪有应得罢了。虽自己不得宠,皇上的爱也轮不到自己身上,但李答应一个小小洗衣服的贱奴,竟然能跟自己住同一个宫殿,这让她无比恶心,如今没李答应。早上起来,觉得空气都比前些天清爽了些。
这日青嫔带着太监刘喜去荣妃宫里说话,荣妃正靠在榻前出神,见了青嫔,倒是比往日更喜欢了一般。又是让凌云给她端果子,又是上茶,青嫔受宠若惊,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露。皇后这几天听说天天躺床上要死要活,娘娘您真是吉人天相。”
荣妃也喝了口茶道:“当初本宫执意把李答应从浣衣局弄进来,不过是想离间二阿哥跟皇上的关系罢了。可没想到。皇后竟然还棋高一招,先下手为强,还好二阿哥够蠢,掉了香囊,不然本宫这可怜的大阿哥蒙受这不白之冤。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都是臣妾的不对,臣妾以为娘娘是觉得臣妾年老色衰,无子无女,人又蠢笨,不堪重用,所以才找了李答应来做为心腹。臣妾跟娘娘这么年些,早把娘娘当成自己的亲人一般,还以为娘娘要抛弃臣妾。所以才把不满发泄到了李答应身上,臣妾所看只是表相,不及娘娘思虑周全,臣妾目光也太短浅了,娘娘恕罪。”
荣妃哈哈一笑。对青嫔道:“本宫对你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宫宫里的东西。不就是你的,你的阿玛在前朝跟本宫阿玛相辅相成,我们在后宫又拧成一股绳,这李答应不过是一个贱奴,就是长的跟花一样,也不过是出身在牛粪当中,上不得台面,你连皇上都不在意,又何必去吃她的醋,况且,她现在都已经在地底下了。以后,还是咱们二人为了大阿哥的将来共进退才是。”
荣妃一席话说的青嫔心里暖暖的,她本是个心浅的人,喜欢谁,不喜欢谁,都写在脸上,有什么话,今天能说的也绝不会留到明天,荣妃看她一向很准,这种人成不了什么大事,所以才用的如此安心,轻轻的几句话,又把青嫔哄的晕头转向,嘴上对荣妃道:“这几日我看卫嫔跟皇后走的近些,虽卫嫔也不得宠,但如果她被皇后收买住了,对咱们也没什么好处。这次二阿哥受了重创,娘娘何不斩草除根。”
荣妃又何尝不想这样,但皇后进宫这些年,早已是老树盘根,想连根拔起,那是痴人说梦,只是乘胜追击还可以,至少整的皇后无翻身机会才好。于是对青嫔道:“你没事常给我盯住那卫嫔,若她真放着清净日子不过,非要搅什么混水,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青嫔整天无事,最爱干这盯稍打报告的事,如今荣妃又给自己委了重任,自然觉得自己在荣妃心里份量可见一斑。一连几日,恨不得连卫嫔一顿饭吃了几碗米,一碗米有多少粒都打听清楚。
回雪最近胃口大好,上次在永和宫吃过火锅,肚里疼的难受,自那后,吃饭注意了清淡,大油的,太辣的,统统不敢尝试了。还好肚子里孩子无恙,苏思维苏太医也曾来瞧过几回,说是请平安脉,回去写脉案也都是去火养身的方子,暗地里却不时的给回雪开中药,助胎儿平安。
“虽我是娘娘,但对你也不曾有什么恩惠,你能这样守口如瓶,又能悉心照料,在这宫里,怕是难找。”一日苏太医又来把脉,回雪夸赞道。
苏太医听此把袍子一撩,衣袖一甩,双膝跪地道:“娘娘谬赞,奴才不敢当。娘娘贵为郁嫔,还能记得奴才是南方人,一盘荔枝,娘娘都记得让烟紫姑娘送给奴才来吃。奴才天大的福分,如今所做只是本分。娘娘不用挂在心上。”
回雪喜他谦卑,话也不甚多,应该是个能靠的住的人,自己果然没有看走眼。所以便跟他多聊了些。正说着话,岑梨澜带着苗初进了相印殿,听说回雪身子大好,岑梨澜脸上才更喜悦了些,苏太医见岑梨澜到了,脸上突然一红,自从给她看脚伤开始,来往永和宫的次数多了些,有时跟岑梨澜谈谈这深宫日子,有时谈点宫外见闻,或者聊聊医书草药,一时习惯了,岑贵人的脚伤一好,自己不能常去永和宫,倒觉得有些失落。
送走苏太医,回雪拉岑梨澜在小方桌前坐下道:“你是来看我?”
岑梨澜笑了笑,伸出手来虚指了回雪一指头道:“你本是个认真的主,如今也来打趣我,若不是你有了胎儿,我定让你好看。”说完,二人相对笑了起来。
“明日就是元宵节了,听说内务府忙的一塌糊涂,过了元宵节,这个年就跑的远了,如今宫里花灯一盏接着一盏,什么花船鸟兽,应有尽有。等用过了晚饭,咱们可一块去看。你可穿双松软点的鞋子,免的走久了累的慌。”
一提到元宵节,回雪突然来了兴致,脑海里到处是一飞冲天的烟火,星星点点的在夜空中炸开来,这宫里常年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