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妃有喜,纯禽夫君请负责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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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清清垂着眸,沉默无语。
灯光下,阎瑾看过去,她云鬓如墨,梨花素面,双眸清莹却带着些清冷,这样的她,让他移不开眼睛。只是想到她的身子已经被阎冥澈占有过,他心里便有一阵钻心的疼痛。
“清清,你是我的妻子。所以不管我做什么决定都想跟你商量下。这次柳复帮了我了很多忙,可以说没有柳复,我现在就不能站在你的面前。柳复他,他想让他的女儿子瑜嫁给本王……”
阎瑾说到这里时,还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了尹清清一眼。尹清清眉头轻轻一蹙,阎瑾深怕她反对,赶紧又强调道,“清清,你放心。我只是为了报恩才娶子瑜的。你才是我最爱的女人。而且,柳复他是江南首富。如果娶了她的女儿,对我以后的大事也非常的有用。”
阎瑾如秋水般温润的凤眸划过一抹比天边的流星还要璀璨的灼光。他激昂道,“清清,这次我不在。让你吃了苦头。不过你放心,等我以后登上大位,我必定不会亏待你的。现在,你就先委屈下。”
尹清清心里“咯噔”了下,她从阎瑾的眼中看到“忍辱负重”四个字。当然,这四个字绝对是拿来要求她的。
“阎瑾,我能问下,如果你以后登上大位后,我能执掌凤印吗?”这是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你tmd要是连我的未来都不敢买断,凭什么要求我为你忍辱负重。
“……”阎瑾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问道,微顿了下,但反应过来后,他嘴角才勾起一抹笑容,“清清,你放心。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一定不会亏待你,我会给你最好的东西!”
最好的东西?
啊呸!这话哄小孩呢。能让她执掌凤印就说能,不能就不能。还故意用“最好的东西”这几个字来糊弄她。这男人,比阎冥澈还虚伪。
本来她想直接拍拍屁股走人的,但阎瑾今晚的这些话,让她觉得,她不能白白的便宜了这些贱人们。即使走,她也要给这些贱人们添添堵。
☆、056这是她的奸夫 ☆
其实不管尹清清答不答应,阎瑾娶柳子瑜是势在必行的事情。就在第二天,皇宫里的婉太妃就派出了她的爪牙陈嬷嬷来“关照”尹清清了。
陈嬷嬷趾高气扬的将这个月的解药塞到她的手里。“璃王妃,老奴奉命来传达太妃娘娘的旨意。太妃娘娘说柳氏姑娘柳子瑜温良贤淑,这样的女子嫁给王爷,必能替王爷分忧解难。故太妃娘娘已经向皇上请旨,要迎娶柳姑娘为侧王妃。”
陈嬷嬷说到这里,更加不屑的看了尹清清一眼,“倒是璃王妃您,你上不侍奉老人,下不宽厚待人,实在是有违妇德。太妃娘娘和王爷商量了,已经向皇上请旨,要剥去你的头衔。圣旨可能这几天就下来了。”
尼玛的,昨天晚上还说她是他最爱的女人。现在天一亮就要削去她的头衔。别跟她说这事情都是婉太妃在搞鬼。做儿子的要是死活不答应,当老娘的难道还能逼着儿子去死嘛。
尹清清垂着眸,立在那儿。此时此刻,她有种别人让她不痛快,她也不会让别人痛快的心里。
拜婉太妃和阎瑾所赐,她这段时间没少受阎冥澈这个变态的折磨。现在一利用完,这对母子就敢把她当垃圾一样推开。
尹清清心中暗自发誓,她动不了阎冥澈那混蛋,但她绝对不会让婉太妃母子好过的。等阎瑾和柳子瑜成婚的那一日,她必定会送份“大礼”给这对母子,让他们也“高兴”一把。
要成亲的阎瑾变的忙碌起来,尹清清很少在府里看到他。不过,因为阎冥澈的圣旨一直没有下来,尹清清这个璃王妃的名号还是保存着。以至于每次在王府里看到柳子瑜,这个柳姑娘总是拿白眼翻她。
时间眨眼而过,初八这一天,黄道吉日,诸事皆宜。而这一天也是阎瑾迎娶柳子瑜的日子。
一大早,尹清清就已经把她需要的东西给打包好,并藏了起来。突然听到敲门声,尹清清连忙走到门口去开门。门前站着的是迟以轩。迟以轩今日依旧穿着一道玄色的锦袍,看到尹清清时,他眉眼一扬,一张脸就笑成花样了。
“清清,准备的怎么样了?”迟以轩压低声音问道。尹清清探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她才轻声的回答,“我这边都好了,你那里呢?”
迟以轩肯定的点了点头,“等下堂上乱了后,你就跟我走。”
尹清清乖巧的点了点头。
说完了正经事,两人一时间又好像没了话要说。气氛变的有些尴尬。
迟以轩害怕多待下去会被人发现,他极为认真的看了尹清清一眼,因为紧张,说话一时间也变的有些结巴,“清清,你放心……即使阎瑾负了你……我,我也会站在你这边的。”
尹清清看着他,忽然笑了出来。迟以轩这话,她信!
☆、057婉太妃丟脸了 ☆
儿子成亲,婉太妃也请旨出了宫。而又因为柳子瑜对阎瑾他们还有很大的作用,阎瑾和婉太妃自然会把这次的婚事办的很风光。
这一天,王府里人头攒动,到处都是来贺喜的人。尹清清这个正牌王妃虽然不受宠,但这样的日子要是不让她出席,肯定会被外面的人风言风语。所以,即使婉太妃再怎么讨厌尹清清,但还得让她出席。
吉时已到,喜炮刚放完,就在这时候,王府的上空突然飘下漫天的纸张,纷纷扬扬的纸张像雪花一样的飘落在来宾的头上或者是他们的脚边。
“这是什么东西?”有好奇的人捡起那些纸张一看,顿时就羞红了脸。其中更有女眷在看到纸张上的内容后惊的尖叫了起来。
人群开始喧哗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忍不住好奇,看了那纸张上的内容。而那些看了纸张内容的人再抬头看向坐在上座的婉太妃和陈嬷嬷的时便都带上了异样。
阎瑾也觉察到了气氛的不对,他顺手捡起地上的一张纸,打开一看,结果纸张上画的内容让他震怒无比,他马上将手上的那张纸揉成一团,沉声的下令道,“来人!立刻马上把这些散落的纸张都给本王清理好!”
立刻有一些家丁扑了上来,把那些纸张收了起来。阎瑾又暗中命令管家去查到底是谁散播这些纸张的。
而上座的婉太妃在看到自己儿子面色异常后,也派陈嬷嬷去捡了一张纸来看。陈嬷嬷一捡完纸,还来不及细看,就直接呈现到婉太妃手里。
婉太妃缓缓的摊开手上的那张纸,但纸张上画的内容却让她的呼吸顿时一窒,她整个人险些晕了过去。
原来,小小的一张纸张上画了两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躺在一起,美名其曰:磨|镜。画旁边还特地“贴心”的为这两个全身赤|裸的女人配上了名字。一个叫姚婉灵,另一个叫陈姵。
而这两个名字,还对应着两个身份。
一个是婉太妃,一个是陈嬷嬷。
“混账东西!”婉太妃恼的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气的一张保养极好的脸瞬间也都起了几条皱纹。
尹清清看到婉太妃发脾气,心情爽到暴。今天但凡能站在场中的,都不是普通身份的人。让这些人看到了婉太妃和陈嬷嬷的这一版“春宫图”,不管婉太妃和陈嬷嬷到底是不是磨|镜,婉太妃以后都会成为整个皇城的笑话。
“啊!有蛇!”
人心惶惶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整个喜庆的场面顿时就乱了起来。
慌乱中,尹清清提着裙摆刚想跑,一只温暖的手就攥住了她。尹清清回头去看,迟以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她的身边了。
“清清,事情有变,你先往后门跑。那里有马车在等着你,我后面会去找你的。”迟以轩在她的耳畔低喃了句,然后一用力,将她轻轻的推开。
尹清清再回头去看他时,他已经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中。尹清清没有办法,只好咬了咬牙,趁乱取了她的包袱,然后跑向王府的后院。
后院,果然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等着她。只要她再往前一步,登上了那辆马车,她的新生活就在向她招手了。
可在这时候,有个声音突然唤住了她。她回头去看时,白衣翩翩的阎瑾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058逃之夭夭 ☆
“清清,你要走?”阎瑾温润的眸子满是伤感。
他母后这些日子里一直都说清清是养不熟的“狗”,让他要么把这条“狗”献给阎冥澈,要么就把刀磨好,解决了这条“狗”。
这两种解决方法,他都不喜欢。
在他的心里,她始终都是他最爱的女人。只是,在大业未成前,这些爱都太过的奢侈。
“清清,不要走!这世上不会有其他男人像我这么爱你的。”想到往日种种恩爱的场面,阎瑾说话的声音放缓,言语间还带上了乞求的口吻。
尹清清听着这些话,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阎瑾,我想你母妃应该早就把她做过的好事告诉过你了吧。像我这样不洁的女人,可不敢奢望王爷的爱。”
提到尹清清被阎冥澈羞辱的事情,阎瑾心头像是被针扎过了一般疼。但他还是咬着唇瓣道,“清清,当时形势所逼,我母后也有她的苦衷。清清,你相信我,只要我的大业一成。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阎冥澈的羞辱了。”
那意思就是说在他的大业还没有成功之前,她可能还的被自己的丈夫和婆婆送给阎冥澈去享用咯?
马车上的车夫大概有些急了,在旁边催促着。
尹清清心里一恼,再也不想和阎瑾这样的人废话。她将包裹一提,直接就疾步跳上马车。阎瑾见她就这么走了,他赶紧疾步上前要去追。
可这时候迟以轩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他面露忧色的扯住阎瑾,急切道,“阎瑾,你让我好找啊。婉太妃不知道又受了什么刺激,已经晕过去了。现在前头乱成一团。你赶紧去主持吧。”
阎瑾的目光慢慢的从离去的马车收回,在移向迟以轩身上时,已经褪去了温润,多了些凉薄。
他转身往前院走时,嘴角更是勾起一抹阴鹜的弧度。
难道真的如他母后说的那般,清清是狐媚妖精转世,专门媚惑男人。要不然,他最好的兄弟,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倒戈相向。
阎瑾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算了。留不住的人,他强留又何用。
只可惜,他的一片真心,竟然就被她这样糟蹋了。
他日,他若登上帝位。今日的她可会后悔就这样离他而去?
迟以轩看到阎瑾离开了,他的目光才敢往马车离开的方向看去,嘴角微不可察的轻松了口气。
马车把尹清清送到城外的一间破庙。那车夫是迟家的家奴,把因清清放到破庙前,就让她在这里等迟以轩,而他则得回去了。
天色越来越暗,尹清清心急如焚的站在破庙前,不住的东张西望,焦急的期盼着迟以轩的早点出现。
可是,从下午等到傍晚,又从傍晚等到夜里,迟以轩却都没有出现。她的心里很乱,就怕迟以轩被阎瑾给抓住不能来了。
☆、059活、命 ☆
好在,最后。迟以轩终于出现了!
“清清,饿了吧。”迟以轩一到庙里,赶紧将他捂在怀里的油纸包给拿出来。里面装的是尹清清最喜欢吃的烧鸡。他怕来的半路这烧鸡冷了,所以特地像宝贝似的把它放在怀里捂着,看到她时,才献宝似的拿了出来。
尹清清本来担心迟以轩,所以一直没有觉得饿。现在闻到香喷喷的烧鸡,她这时才感觉到饿了。
从迟以轩的手里接过那个油纸包,她拿起来便有些不顾形象的大吃了起来。迟以轩也忙了一天都没吃上东西。但现在看她吃的那么香,他觉得比他自己吃还要高兴。
他盯着她看,傻傻的笑着。
尹清清抬头之际,正好对上迟以轩那双湛亮的眼睛。她一怔,微微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她就转移话题道,“迟以轩,我这样走了,王府那里没有出现什么大事吧?”
提到这个,迟以轩就拍着掌大笑起来。
“清清,还是你聪明。你把婉太妃和陈嬷嬷这样一画,婉太妃今天丢尽了脸。你是没有看到啊,婉太妃到后面离开时,整张脸都是绿的。而阎瑾的婚礼因为咱们这么一闹,只能草草率率的就弄完了。那个柳子瑜,估计以后想起这事情,都不会好受的。”
尹清清心里觉得忒解气。老巫婆绿着脸离开的,她光是这样想着那副情形,就觉得太爽快。要是能亲眼看到,肯定得吃上三碗饭来庆祝。
“清清,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迟以轩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让尹清清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了下去。
以后要怎么办,其实她也没有什么计划。就觉得走一步算一步。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想快点离开皇城,去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
“怎么得也要先离开这里吧……呕……”尹清清刚说完话,她腹中突然一阵反胃。接着便呕吐了起来。
她吐的很厉害,不仅连胆汁都吐了出来,甚至到后面还吐出一滩的血来。
迟以轩在旁边看着,吓的脸色都白了起来。危急关头,他也顾不了什么了。直接将他抱上了他刚才来时乘坐的那匹马,驾着马就回到了城里。
他不敢去找那些非常有名的大夫,就带着她先去了看了一个名声稍逊,但医术还算高超的大夫。
“医生,她怎么样?”迟以轩看着床榻上脸色白的如纸的尹清清,焦急的向大夫问道。
给尹清清看病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大夫,他看迟以轩这般焦急的模样,以为他是她的丈夫,便摇着头叹息道,“公子,你家娘子这病有些复杂。”
“她到底是什么病,只要你能治,多少钱我都愿意。”迟以轩赶紧强调道。
“公子,你家娘子怀孕了。”大夫娓娓道来,这话不仅把迟以轩给惊住了,也让本就全身无力躺在床上的尹清清给吓到了。
而在两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大夫又丢出一串更加劲爆的话,“公子,你娘子身上本就中了毒,现在怀孕只会让她体内的毒发作的更加快,如果老夫诊断无误的话,她顶多只能再活一个月。”
☆、060这个男人啊1 ☆
而在两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大夫又丢出一串更加劲爆的话,“公子,你娘子身上本就中了毒,现在怀孕只会让她体内的毒发作的更加快,如果老夫诊断无误的话,她顶多只能再活一个月。”
大夫的话如一道惊雷在两人的耳畔炸过。尹清清喉咙发干,感觉无形中有一只手将她的喉咙紧紧的攥住,她全身冷的直颤抖。本来以为从王府里逃出来,她的人生就会有新的一页,可最后,原来还是抵不过“命运”两个字。
灯光下,迟以轩看着她灰白的脸色,着急的攥着大夫的衣角,“大夫,你说她中了毒,她到底中了什么毒啊?还有她身上的毒,难道就没有解药可以医吗?”
大夫见迟以轩面色急切,他也不再多隐瞒,叹气道,“公子,是这样的。你家娘子中的毒叫做七星海棠。中这种毒的人,大概只能活半年的时间。这种毒只要没有发作,就跟常人无异。但月圆之夜,就是这种毒发作之时。
中了毒的人,到时会全身发痛,痛不欲生。轻者会自残,重者可能撑不过去,直接死亡。”
尹清清嘴角一垂,婉太妃对她还真是“好”啊,拿这么好的毒药来“款待”她。
“大夫,那你帮我看下,这瓶子里的药是解药吗?”尹清清有些虚弱的从兜里拿出陈嬷嬷之前给她的那瓶药。她当时想着要逃跑,就想快到十五时再吃。现在正好可以拿给大夫检查下。
大夫就着灯光,细细的检查了瓶子里的药丸。
最后叹气道,“小娘子,你这药不能吃了。你这药其实是另一种毒药。它只能暂时的抑制身体的疼痛。但它本身也是一种毒药,如果吃上瘾了,就对这药有依赖性了。可以说七星海棠是让你的身体痛不欲生,但这瓶子里的药到最后是能控制你的精神。”
迟以轩只觉得胸口被一块很大的石头给压住,他恍惚中听到自己的声音,“那大夫,她身上的毒还有没有别的解药?”
那大夫轻点了点头,“解药倒是有。我听人说,在大辰国的极冰之处,生长着一种叫饕的动物。这种动物凶残无比,极难猎捕,但如果拿它的心做药引,倒是可能治的好你家娘子身上的毒。”
迟以轩的眼睛里闪过亮光,他回头,一手攥住尹清清的手,认真道,“清清,你听到了,还有救。你不会有事情的。”
尹清清抬头看着迟以轩,但脸上的神情异常的坚定。一直铁石心肠的尹清清,这时,不知怎么的,心里一暖,眼里倒是氤氲起雾气来。
迟以轩看到她哭,一颗心像是烫着了。赶紧伸手去掏帕子,手忙脚乱的去拭干她脸上的泪珠。
哪知,尹清清越哭心里越伤心,最后干脆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迟以轩极为珍视的将她抱进怀里,轻声的安慰着,“好了,不哭了!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迟以轩没有问她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也没有问她为什么会中毒。他现在能做的只有陪着她度过这个难关了。
☆、061这个男人啊2 ☆
天刚蒙蒙亮,一条不算平坦的小道上,正有一辆马车在全速的奔跑着。马车的车厢里,迟以轩时不时的掀起车帘去催促赶车的车夫,让他再快点。
在迟以轩不知道第几次的催促后,车夫也抱怨起来,“公子,这马已经连续跑了一夜了,已经累的够呛,真的不能再快了。”
迟以轩目光暗暗发紧,这已经是他雇佣的第三辆马车了,前两辆马车都因为连夜赶车,导致最后马儿直接累趴倒地。
他回头看了车厢里还处在昏迷中尹清清,为难道,“车夫,我娘子现在病的很重,如果你能快点到达目的地。我一定加倍的付钱给你。”
车夫有钱赚自然不会往外推,他扬起马鞭,加快了赶车的速度。迟以轩缩回头时,车厢里的尹清清已经醒了。现在的她,全身都裹着最保暖的狐裘,迟以轩怕马车颠簸,她睡的不舒服,他还在马车里加了两条锦被。
“你醒了啊?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看到她醒来,迟以轩赶紧的问道。
尹清清的脸色很差,因为身上的毒,她整个人病怏怏的。
她轻点了点头,这些天里迟以轩怕她身上的毒发作,特地让大夫给她开了一些安神的药。可以说,她一路上都是在睡觉,其他的事情都是迟以轩在料理。
迟以轩赶紧拿了一个包子递给尹清清,抱歉道,“路上太赶了,你先凑合着吃。等到了目的地,我再给你弄些好吃的。”
尹清清点了点头,接过他手里的包子,放到嘴边。可是她才刚咬了一口,胸腹处便涌起一阵作呕感,她连忙捂住嘴,要趴到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