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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寡妃有喜,纯禽夫君请负责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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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你要是向其他人透露,朕保证会让你一家死的无比痛苦。”

阎冥澈扔下一句话,就火速的离开御书房。刘公公作为处了刘太医以外,第二个知道这事情的人,他现在心里也有些惶恐。见阎冥澈离开,他赶紧的跟着离开。

阎冥澈一路疾奔到高妙妙现在住的寝殿里。

寝殿里,高妙妙正在臭骂着一个新来的小宫女,“你个贱蹄子,你这茶是给人喝的吗?本宫跟你说过了,本宫要喝的是大红袍,不是这种难喝到死的茶,你快点给本宫重新换一杯茶。你可不要以为本宫现在沦为答应了,就翻不了身了。告诉你吧,总有一天,皇上会再想起本宫的,到时候本宫依旧可以笑傲整个后宫,你若是聪明就好好的伺候本宫。本宫以后是不会亏待你的。”

那名小宫女跪在地上,柔声道,“高答应,不是奴婢不给您泡大红袍,实在是库房那里说……今年大红袍欠收,宫中本来就没有大多的大红袍,您这个身份的妃嫔,是不能喝那种茶的。”小宫女如实的回禀着。

高妙妙一听,却是火冒三丈,直接就将手中的那茶向那小宫女的身上砸去。小宫女来不及躲避,茶盏喝过来时,滚烫的开水马上就溅到她宫女的眼睛里。

“啊!”小宫女失声痛叫了出来。高妙妙却变本加厉的把这些天所受的痛苦都迁怒在小宫女的身上。猛的从椅子上冲过来,对着那小宫女两肋的腋窝处就是又捏又打。小宫女被她折磨的直接就哭了出来。

而恰巧在这时候,阎冥澈愤怒的冲进来。正在折磨小宫女的高妙妙听到脚步声,忙回头去看。一看到阎冥澈,高妙妙笑的花枝招展,连忙上前,柔柔弱弱的给阎冥澈行礼。

“妾身给皇上问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高妙妙觉得阎冥澈能来看他,必定是气消了,知道她在这里受苦,来带她回去的了。她心里喜上眉梢,想着等下怎么向阎冥澈诉苦,好让他更加怜惜自己。

“高妙妙,你个贱人!”阎冥澈双眼喷火,直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高妙妙愕然的看着阎冥澈,不知道自己又哪里犯错了。

阎冥澈梗着脖子,双眼外外凸,几乎要突出来。他的心肺处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刘太医的话字字如针,刺的他心里在淌血。

他像是荒原里孤独的狼,已经失去了方向。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狠狠的撕咬他的敌人。他要告诉那些企图伤害他的人,他依然是战无不胜的。

“你个蠢妇,朕一定会让你这一辈子都生不如死的。”阎冥澈低嘎的笑着,又稍微的放开禁锢她脖子的手,然后在高妙妙刚喘气时,他的拳头又无情的落在她的身上。

阎冥澈几乎是残暴的,歇斯底里的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高妙妙被他又踹又打又捶,痛的嚎啕大哭起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阎冥澈要这样对他。

“皇上……妾身到底哪里又做错了……”感觉自己若是继续被他打下去性命可能就堪忧了。她赶紧痛嚎道。

“你这个贱人,你还有脸问。那一夜你给朕点了什么熏香?你个贱人!蠢妇!”阎冥澈愤怒的怒吼着,手上的拳头依然没有停下。

高妙妙是真的被打怕了,她流着眼泪痛苦道,“皇上,妾身真不知道哪里又惹怒了您了……”

处在盛怒中的阎冥澈根本不愿意再多听她的废话。他现在要的结果就是让高妙妙痛不欲生。他在狠狠的出了一通气后,又残绝的宣布道,“从今以后,你被贬为宫女。不再是朕的妃子。”说到这里,他看到高妙妙骤变的脸色,又更加决绝道,“而且朕还要让你去伺候尹清清!”

高妙妙觉得自己现在还不如直接去死了得了。最起码死了能一了百了,那她就不用给尹清清做奴婢了。

她对尹清清心里有多痛恨,这一点她是知道的。现在让她去伺候她,从此要看她的脸色行事,她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屈辱不已。

“皇上,妾身……知道错了!求您饶过妾身吧。”高妙妙紧扯着阎冥澈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阎冥澈修长的手高高扬起,骤然的打在高妙妙的脸颊上。

他直接用力的扯起高妙妙的衣领,然后拖着她便往香彻宫而去。尹清清怀着孕,最近开始疲乏起来,她刚想让荷香扶她上床小歇一会儿。阎冥澈这时候就突然冲进来了。

“以后她就是你的宫女了。”阎冥澈将高妙妙重重的往地上一扔,高妙妙痛的嗷嗷乱叫。尹清清扶着腰,凝望着眼前的这一幕诡异的画面,她心里已经大概猜到了发生的事情。

“贱妇谢谢皇上的成全!”尹清清淡淡的说了句,朝阎冥澈虚行了一礼。阎冥澈混沌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尹清清那隆起的肚子。

他全身一震,如果以后他真的不能生育,那尹清清腹中的孩子……岂不是他唯一的孩子?

这个念头在阎冥澈的脑海里炸开,阎冥澈再看向尹清清那隆起的肚子时,眼里的鄙夷退却,转而深幽起来。

而与阎冥澈恰恰相反,瘫倒在地上的高妙妙看着尹清清那聋起的肚子,她的指甲紧攥入肉里。

虽然那一夜的春风一度,她不知道能不能怀上孩子。

可不管怎么样,尹清清腹中的这个孩子是必定要除掉的。

☆、086 软饭男的心思,你不懂【3000+】 ☆

阎冥澈面孔扭曲,整个人站在香彻宫的大殿,一向自以为掌控一切的他,现在却觉得那么的无力。他记得他曾经对尹清清道,他有的是女人会为他生孩子,可现在…若是问题出现在他的身上。那这世上能为他生出孩子的人就只剩下尹清清这个女人了。

可以说,他腹中的孩子可能是今生唯一的骨血了。

阎冥澈觉得自己像是踩在棉花上,整个人提不上力气来。

明明应该是他掌控全局的,可现在事情为什么会变的这么糟糕。他现在竟然得可笑的期盼着那样一个低贱女人腹中的孩子。

穿堂的风呼呼的吹来,阎冥澈无助、伤心、难过,他厌恶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遴。

尹清清见阎冥澈愣在那里,脸上还有她从未见过的恍然。她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她扶着肚子走到阎冥澈的身侧,故意落井下石道,“皇上,贱妇已经听说了。恭喜皇上能够迎娶燕国第一美女昭容公主。贱妇祝您和昭容锦瑟和鸣,早日开枝散叶。”

尹清清为了刺激阎冥澈,还故意将“开枝散叶”四个字咬的很重。而尹清清的目的也的确达到了,阎冥澈在听到他这四个字后,幽深的眸瞳猛烈的收缩。他抬头去看尹清清,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可尹清清神情淡淡的,亦如往常那般冷漠。

阎冥澈心里烦躁不已,只觉得有口气窝着,让他顺不了。而他偏偏还不把将自己有可能不孕不育的事情跟别人说箔。

他挑着眉头看了一眼尹清清的腹部,有些苦涩道,“尹清清,好好照顾你腹中的孩子吧。”

尹清清抿紧薄唇,脸上风轻云淡。她想,有高妙妙这么一个“妙人”的存在,她这腹中的孩子又怎么可能生存下去呢。不过,没关系。这孩子她是一定要流掉的。

阎冥澈绕到高妙妙的身前,长身玉立的他,又抬脚往高妙妙的身上猛踹了一脚,然后冷冽的威胁道,“高妙妙,你也最好给朕安分些。如果清清腹中的孩子有差池。朕会将你们高家的人全部游街斩首。”

阎冥澈愤愤的一甩袖子,克制住自己想要撕扯高妙妙那张脸的冲动。他知道高妙妙和尹清清是死对头。对高妙妙的任何处罚也比不过让她被尹清清奴役,给尹清清做奴才来得好。当然,他心里也觉得尹清清是不怎么会轻易的饶过高妙妙的。

所以,他又回到尹清清的身侧前,压低声音道,“尹清清,以后着个皇宫里再没有皇后高妙妙。只有婢女高妙妙。朕觉得你应该好好的奴役她一番。据朕所知,高妙妙的妹妹高凄凄对迟以轩可是非常的不好的。”

尹清清听到迟以轩这三个字,眉头一挑,皱了皱眉。

阎冥澈将她脸上的神情收入眼底,他相信他这样说,尹清清是不会轻易的放过高妙妙的。

再无心思多在香彻宫停留了。阎冥澈这个时候急需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的“疗伤”。破天荒的,他在离开之前,竟一反常态,仔细的嘱咐了伺候尹清清的宫女和嬷嬷们,让她们好生伺候尹清清。那些宫女和嬷嬷自然不敢不从。

尹清清看着阎冥澈那离去的背影,眼里迸出一道寒光。

游戏才刚开始而已,后面她会让阎冥澈受到比这更痛一百倍的伤。

荷香看阎冥澈走了,她才敢开口小声的问道,“小姐,那她怎么办?”她说的是满身是伤瘫坐在地上的高妙妙。

尹清清撇撇嘴,既然阎冥澈把她送来了。那也不能太便宜她了。“荷香,你等下让管事嬷嬷先叫她几天的的规矩吧。要不然,我看她我可能差遣不动她咯。”

所谓的教规矩,差不多就是先关小黑屋几天,再饿几顿饭,然后管事嬷嬷再一番打骂。尹清清觉得这一系列动作做下来,高妙妙可能就已经恨不得提刀杀了她了。不过没关系,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高妙妙哪里会听从尹清清的命令啊。阎冥澈走后,她见尹清清正在和宫女商量怎么处罚她。她又是忍不住扯着嗓子骂道,“尹清清,你个贱人。本宫可是皇后,你要是敢得罪本宫。本宫一定不会轻饶你的。”

尹清清懒得理会她。让荷香叫来两个嬷嬷,将她拖下去。高妙妙被拖走时,又是将尹清清臭骂了一顿。尹清清已经无所谓高妙妙怎么骂她了。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找个时机让自己“流产”。

低头望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尹清清心里一阵烦躁。

等除掉她腹中的这个孩子后,阎冥澈这辈子就不怎么可能再有孩子了。

这边阎冥澈还难以接受残酷的现实。那边,刚刚安静几天的婉太妃又不消停了。婉太妃在听说了阎冥澈要迎娶燕国第一美女昭容公主为妻后,她迅速的让人传阎瑾进宫。

阎瑾自从上次被气的吐血后,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过去。他脸色有些苍白的向婉太妃行礼后,婉太妃迅速的屏退其他无关的人,让陈嬷嬷帮她去把守寝殿的大门。而她就和阎瑾商量起“大事”来了。

婉太妃说话之前便悄悄的打量了自己的这个儿子一番。论样貌,她这个儿子有。论气度,她这个儿子也有。论谋略,她这个儿子还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儿子,吃亏就吃亏在运气来。

如果时运到了,婉太妃相信,她的这个儿子一定可以一飞冲天,大展宏图的。

“燕国的昭容公主要来和亲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阎瑾点点,这几天他虽然在王府里养病,但这么大的事情,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有人向他汇报的。都说这个昭容公主姿色佳,琴棋书画等更是样样精通。阎瑾有些猜不透燕国的皇帝为什么要把昭容公主送来和亲。

婉太妃现在关心的显然不是昭容公主为什么会来和亲的事情。而是……

她微微俯身靠前,眼里抑制不住的兴奋道,“儿子,咱们的机会到了!”

阎瑾温润的眸子有过短暂时间的诧神,但又很快的想通了婉太妃这话中的意思,他赶紧道,“母后,咱们还是先不要打那个主意了。”他知道他母后的意思是让他先从这个昭容公主身上下手。可昭容公主既然能被燕国皇帝捧在手心里当宝一样的宠爱着,这个女人便绝对不简单。

婉太妃瞪了他一眼,“瑾儿,母后也知道你心里还在念着尹清清那贱妇。可是要不是她,你早就登上了那九五之尊的宝座了。现在我们唯一能翻盘的机会就是这个昭容公主了。如果你再不去拼一把,那我们母子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可是……”提到尹清清,阎瑾心中一痛。“可是,母后,那个昭容公主绝对不会是简单的女儿家。你我们真的很难下手啊。”

婉太妃眉波一转,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道,“瑾儿,你母后也是女人。女人最了解女人了。她昭容公主就是再厉害,只要她先栽到你这儿。她就敢为了你和阎冥澈作对。瑾儿,你再想想。昭容公主虽然是燕国人,可她是燕国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只要你能成功让她心悦与你,到时候咱们再向燕国借兵,来攻打大辰国。阎冥澈他还不是得乖乖就范。”

阎瑾苦笑的摇头,“母后,你把一切想得太理所当然了。先不说昭容公主会不会借兵给我们,就说现在,儿子要怎么和昭容公主接触还是个问题。”

婉太妃觉得自己这个儿子自从上次被阎冥澈气倒后,做事总喜欢瞻前顾后了。她激动的拍了拍大腿,又压低声音兴奋道,“瑾儿,阎冥澈抢了你的女人,你难道就不想也把他的女人给抢回来吗?你听母后说,等下你回去后就称病,谢绝见人。然后你再带了一些人赶到燕国和大辰国的边境。在那里活动活动,争取在昭容公主到大辰宫前,拿下她!”

婉太妃严肃的说着,阎瑾觉得自己母后说的这些真是荒谬。让他出卖色相去勾、引昭容公主,这个……怎么光是听着就觉得很恶俗。亏他母后想的出来。

婉太妃瞧着自己脸上那淡淡的神情。她生气的将阎瑾一推,马上就委屈的哭了起来,“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本宫省心。本宫可是为你们好。瑾儿,你说说看,你当初要是听本宫的话,娶了高妙妙,那高晟手里的兵权不就是为你所用了吗?可你那时被尹清清那个贱妇给迷晕了,就是不肯听本宫的话。这次,难得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摆在眼前。你又不听。瑾儿,母后难道会害你吗?你就听母后一次吧。”

婉太妃哭的梨花带雨,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无处伸冤。阎瑾病态的脸上浮起一抹无奈的神情,想了想,最后还是妥协道,“好吧……母后,儿子答应你就是了。”

阎瑾在以后的很多年里,都很后悔这一次的妥协。这个昭容公主,段数很高。原本他以为能用一场风花雪月困住她,到最后发现,他才是被玩弄的那一个。

☆、087 不许你打掉我的孩子【6000+】 ☆

日头刚往西偏。

京城最大的医馆前,停着一辆普通的马车。

刘公公匆匆的往医馆里走出来,掀开车帘,对着马车里的阎冥澈道,“黄爷,老奴已经跟医馆的大夫通气了。您现在下了马车可以直接进去看诊。”

阎冥澈安静的点了点头,起身从马车里走出来。他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锦衣,头上戴着一顶帷幔,帷幔上的黑色幕离垂下来,恰好遮住他性感嘴角以上的部位,只让人看到他线条流畅的下巴。

刘公公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进了医馆的二楼遴。

“黄爷,大夫就在里面了。老奴就站门口给你把风。”刘公公压低声音,恭敬道。

阎冥澈双唇紧抿,怀着难以言明的沉重心情走进了那间屋子。

房间里,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老者正在等他,看到他走进来,那老者客气的笑着问了声,“黄爷。”刘公公没有透露阎冥澈的身份,只说阎冥澈是个商人才。

阎冥澈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他知道这个老者便是这家医馆的大夫。听说,整个皇城里,只有他面漆那的这个老者最擅长医治男人身上的病。他今天来,就是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看能不能逆转刘太医的话。

阎冥澈沉默的坐在桌子边,主动的伸出手给那老者把脉。老者的手刚搭上阎冥澈的手腕,和刘太医一样,他眼皮就跳了下,整个眉头也深深的锁紧。

“大夫,如何?”阎冥澈看到大夫这模样,心里已经预感到不妙。但他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句,希望能从老者的口中得到好一点的消息。

“黄爷,恕老夫直说,您这是用了猛药,身体亏损严重。若这几年没有好好的调养,恐怕这辈子都不怎么可能有子嗣了。”

和刘太医说的差不多。阎冥澈那双幽暗邪眸里隐约的灼光,一下子就淡了下去。他双唇紧抿起来,像是两片锋利的刀片状。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间房间里走出来的。心情沉重的他,甚至觉得眼前一片灰暗。那种被命运操纵的挫败感,让他提不起力气。

刘公公看到他,赶紧上前的轻唤了他一声。阎冥澈没有理会他,他步子沉重的离开了那间医馆,回到了车上。

刘公公见他这样的失神落魄,便已经知道了结果了。他不敢在这个时候在叨唠他,便轻声的让车夫往宫里的方向赶。

回到宫里后,阎冥澈没有回御书房。他屏退了众人,去了冷宫。冷宫的地牢里,这里常年不见光。自从阎冥澈登基后,这里便成了整个最为忌讳的地方。阎冥澈很少来这里,但他现在,是来见一个人。

将一干的杂役都挥退后,他只身一人走在地牢里。渐渐的,他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他在一个铁笼前停住。

铁笼里此刻正被关押着一个人。确切来说,是个女人。她披头散发,全身的衣服也早就破烂不堪。听到脚步声,那女人微微抬了抬头,当她的目光触及阎冥澈时,她顿时像是疯了一般的发出尖叫声。

阎冥澈往铁笼前又走了几步,那个女人便怕的连连用自己的头去撞铁笼,嘴里还发出一些尖利的凄叫声。

阎冥澈勾勾唇,薄凉的唇瓣幽幽的吐出话语道,“母后,儿臣来看你了。”

对!这铁笼里的女人就是阎冥澈对外宣称已经辞世的太后萧洛水。萧洛水听到他鬼魅的声音,全身开始簌簌的发抖起来,惊恐的望着阎冥澈,那模样像是在见这世上最为恐怖的厉鬼。

“母后,看来儿臣这段时间没来见你。你很不乖嘛。”阎冥澈蹲下身,睥睨的盯着笼子的人。外面的人都以为他母后死了,就连他自己在很多时候都把她当成死人了。

萧洛水,是他心里埋藏最深的忌讳。

“不,不不是……你不是……本宫的儿子……”萧洛水虽然惧怕她,但还是忐忑的嘟哝了句。

阎冥澈蓦的将手伸入铁笼里,用力的掐住她的下巴,仰头冷笑了几声,狂狷的眼底有着一抹微弱到几乎捕捉不到的落寞和凄凉。

“母后,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话孤很不爱听。所以,你以后可别再在孤的面前说了。不然,孤可有的是办法来对付你哦。”话里带着的冷冽的气息压迫的萧洛水喘不客气来。她的身子开始像筛糠子一般剧烈的颤抖着,双眼也写满了恐惧和惊惧。

阎冥澈这才满意的放开她。他开始从旁边拉来一张凳子,在铁笼外坐着。

“母后……其实朕真的很羡慕阎瑾,婉太妃虽然愚昧,可她怎么也是向着儿子的。而孤……孤今天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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