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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寡妃有喜,纯禽夫君请负责者-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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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皇宫。

皇宫城墙外偏僻的一隅处,此时早就停靠了一辆很普通的马车。马车的车夫是个长相非常魁梧的中年大汉。那大汉一双眼睛警觉的在黑夜中不停的梭巡。手中的皮鞭也紧攥起,以防有异常情况发生时,他能第一时间的驾车离开。

荷香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在他的身后落定。那中年魁梧大汉一看到荷香,朝她使了个眼色。荷香跳上马车,那中年魁梧大汉立刻扬起鞭子,马车飞快的在皇城安静的官道上疾奔着,不知道又要踏醒多少人的美梦。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在七拐八拐后,速度终于缓慢了下来。荷香掀帘一看,见那魁梧的中年男人竟然把他带到了皇城里的一间破旧无人的寺庙外。

“主子在前面等你,快去吧。”中年魁梧男人勒住缰绳,压低声音,用喑哑的声音对着荷香说道。荷香同他简单的说了声谢谢,跳下马车,就顺着寺庙外那盏昏暗的灯光而去。

“属下叩见主人。”等来到跟前,荷香才发现她面前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没有车夫,只是在马车外挂了一盏灯。那盏灯被风吹的不停的轻晃着,里面的烛火也明明灭灭。

一阵死一般的寂静后,马车的车厢里突然传出一个刻意压低放缓的声音,“荷香,阎冥澈他怎么样了?

阎冥澈现在要是在的话,他肯定会惊怒到无以复加。荷香本是他安插在尹清清身边的探子。但现在看来,荷香真正效忠的人似乎并不是阎冥澈,而是另有其人。

“主人,他现在已经重伤在床,还没有清醒。”荷香卑微的跪在那里,脸上的神情笑无比的恭敬。

马车的车帘被风吹的微微动了下,一只修长雨润的手突然从马车里伸出来,将车帘半撩起来。荷香跪在那里,不敢抬头,可即便这样她也感觉到一股骇人的气势向她逼近,竟让她生出一种颤栗感。

她又将头磕了磕,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怯意,“主人,荷香希望主人您能帮尹姑娘忙。她,现在需要人帮忙。”荷香非常诚恳的给车子里的人磕着头。同为女人,她也曾背负着血海深仇。后来马车上坐着的这个男人帮她血刃了仇人,她便一心一意的给他做起了间谍。

“呵呵”,马车里传来一个阴凉到极点的声音,“荷香,五年不见了。我还以为你早就已经成了一个铁石心肠的探子了。可没有想到,你倒是让我失望了啊。”

荷香一惊,赶紧磕头,“主人恕罪。荷香只是觉得尹姑娘很可怜。而且……”荷香跪在地上,眼珠子快速的转了一圈,“阎冥澈似乎对她也有情。如果主人能拉拢她,对我们的大计也是有帮忙的。”

马车里的那人又沉默了片刻。

荷香跪在那里,却分明感觉到马车里的人正用满含趣味的眼神盯着她。待把她仔细的瞧了个够后,马车里那人才张狂的笑道,“说来我跟你口中的那个尹姑娘还是旧相识呢。她满月时,我还去参加过尹将军为她办的满月酒呢。只是不知道她现在长的是跟她的母亲像些,还是跟她的父亲像些。我可记得,当时我还曾从尹大将军的手里抱过她呢。”

他话里话外都强调着“尹大将军”,而对尹夫人,他也只是厌恶的以“她的母亲”来相称。

荷香只觉得他这话看时普通,可又别有意味。她猜不出主人的心思,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话,便静默着没有回答。

车上的那人又突然止住笑容,眼底尽是阴狠,没有半丝的温度了,“十五年了,这个皇城里的人都变了。当年阎昊这个老狐狸毁了我的一切,这个老狐狸死了,现在他欠我的债该由他的孩子来偿还了。”不是不想回来,只是他当年的变故,几乎让他丧命。

他这话夹杂着毁天灭地的恨意,荷香只觉得跪在那里,整个身子冷的让她止不住的打着寒颤。

“荷香,你回去吧。”马车里那人扯着唇诡异的笑着道,“回去先帮我好好照顾那枚棋子。她以后的命要怎么样,就看她的造化了。”如果她长的跟她的母亲很像,那他只会用更加惨无人道的方式折磨她。

荷香心里一凛,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肯帮尹清清了。她心里一喜,赶紧又给马车里的那人磕了几个响头,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谢谢主人!”

在荷香的心里,只要马车里的这人肯答应帮尹清清。那尹清清就有救了。就如当年的她,父母被杀,姐姐充入军营为军妓,年仅四岁的弟弟被人活活从脑袋里割开一个窟窿,那些人更加残暴的用铅注入她弟弟的脑袋里。

她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的死去,仇恨的种子在她的心里悄然滋生。幸好,她遇到了车子上这个可以给他报仇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身边聚集了很多像她这种肩负着血海深仇的人。他为他们报仇,他们则这些亡命天涯的人则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事。

马车里那人薄凉至极的唇瓣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她是生是死还不一定呢。

荷香走后。从寂静的巷道里又走出一个年轻的男子。那男子锦衣玉袍,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朝气。他跳上马车的车座,挥动着马鞭就开始让马儿在街道上行驶起来。

“王爷,我突然想起冯管家说过的话了。现在想来你跟那姓尹的一家还算是有缘分的。”那少年勾着嘴角,欢笑着道。

车子里的那人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声音里带着煞气强调着道,“本王只跟尹大将军有缘,跟尹清清的母亲不熟。”

驾车的那青年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触犯了他的禁忌,他赶紧讪笑道,“王爷,属下知错了。”

车子里那人没有回答他,他像是突然陷入长远的回忆中,许久才听到马车里溢出长长的一阵叹息。

十五年了,真是物是人非。

遥想当年,他……

而现在的他却……

“景年,你还是好好驾你的车吧。”马车上那人冷冷的说了句,那个叫景年的少年便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再放肆。只低头一味的驾马。

夜风将马车的车帘吹开,马车上那人觑着眼睛望向马车外的世界。黑夜中,皇城的街道显得冷冷清清,唯有道路两边栽种的碧绿垂柳,随风轻扬着。

天边传来一阵“轰隆隆”的打雷声,整个皇城似乎随着他的到来,正酝酿着一场诡谲的风云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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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黑漆漆的夜里。荷香领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太监到了尹清清疗伤的大殿。荷香到了殿里,便对殿中伺候尹清清的那些宫女太监冷声道,“你们都去休息吧,今晚这里由我来照看就可以了。”阎冥澈那边发高烧,到现在还没有清醒。刘公公现在都在为阎冥澈担忧着,没空管尹清清。

而尹清清这边,就属荷香的辈分最大。其他宫女太监都以她唯马首是瞻。

待其他人都离开后。整个大殿一下子就空荡了下去。荷香走到殿门口,赶紧阖住了殿门。然后才转身,恭敬的朝着殿中那个穿着太监衣服的男子恭敬道,“主人。”

顾沉衣身形高大,长身玉立在那里,倒是有几分睥睨之势。他站在殿中烛光不怎么照的到的地方,一双丹凤眼微微轻挑着。

“她呢?彗”

荷香赶紧小心翼翼的将顾沉衣往尹清清的床前领,尹清清受的伤虽然没有阎冥澈重,可是她一直都没有清醒。荷香也曾私下底找刘太医问过。刘太医说她可能有心疾,比如厌世什么的,所以一直沉浸在梦里,不肯清醒过来。

顾沉衣脚步轻移,在快要到她的床榻前脚步有过极微小的踯躅,但很快他便借着烛光望向床榻上躺着的女人。

橘色的烛光下,尹清清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卷翘的眼睫在她的眼睑下投射出两小方的青影。这样的她虚弱的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油枯灯尽疗。

顾沉衣的丹凤眼盯着那张素净的脸,眼里慢慢的凝聚起一股被岁月洗涤过的幽怨来,他薄凉至极的唇瓣微微轻启,袖袍一甩,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好看的弧度。

“真像啊!”

他无头无脑的吐出这三个字。荷香疑惑的看向他,见他把自己的身子隐匿在黑漆的角落里,看向尹清清的目光也有一种凌厉的感觉,荷香心里开始有些担忧。

“看来他们母女两都是有本事的女人,做母亲的勾、引老皇帝。做女儿的勾、引小皇帝。呵呵……看来阎家的男人都得折在这一对母女手上。”

“主人 ?'…99down'”荷香听的稀里糊涂,可又不敢向他问清楚情况,只能用渴望的眼神看向顾沉衣。顾沉衣丹凤眼的眼角微微地向上扬着,目光中透着一股的犀利,仿佛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你去打盆冷水来!”他淡淡的命令着。

荷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只要他吩咐,她都不敢违背。看了床上的尹清清一眼,她便起身告退。顾沉衣立在床榻前,轻蔑的扯了扯嘴角。他的唇角很薄,随着他的轻扯,立刻就现出一抹寡淡漂亮的弧度来。

荷香很快的打来了一盆水。顾沉衣修长的手指接过那盆水,残酷的将那盆水直接浇到尹清清的床上。凉水顺着盆沿往尹清清那张素净的脸上浇着。昏迷中的尹清清似是打了个寒颤,无意识的将身上的被子往身上拢了拢。

一盆水浇完,尹清清还是没有清醒过来。顾沉衣将手里的盆子又递给荷香,冷声命令道,“再去打盆水来!”

“主人……尹姑娘她……”荷香欲言又止,尹清清还有伤呢,哪里能受的住这样的折磨。

“嗯?”

顾沉衣见荷香站着不动,他从喉咙间森然的发出一个声音。荷香被他身上那强势的骇人气势给威慑住。虽然有些同情尹清清,但还是走了下去又去端来一盆水。

顾沉衣没有怜悯,没有同情。他再次把水浇到昏迷着的尹清清身上。床上的尹清清冷的身子已经开始颤抖了。不过她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再打盆水来!”顾沉衣再次下令到。等水又端过来时,他像个恶作剧的孩子,又一次的残忍、恶劣的将脸盆里的水倒到她的脸上,等看到她的床上都已经湿漉漉后,他脸上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爽然。

尹清清终于被冷水浇开了她那疲惫的眼睛。她浑噩的睁开眼睛,面前有两个虚化的影像慢慢变的清晰起来。荷香看到她醒来,惊喜道,“尹姑娘。”

与荷香的喜悦不同,尹清清在看到荷香后,心里升起一股颓然厌世的感觉。

她竟然没有死,竟然又被阎冥澈给抓回来了。

她愁容紧蹙,整个人病恹恹的,没有多少的生气。

“尹小姐,你还记得你父亲尹大将军吗?”干巴巴的声音插了进来,尹清清顺着声音望过去。她眼里闪过一抹惊艳的神情。面前的男人姿容冷峻秀雅,一双如同猎豹般深沉的眼睛盯着她时带着狂野的侵略,那是种猎人打量猎物的眼神。

“你是?”尹清清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她低低的开口,声音沙哑至极。

“尹小姐,如果让你的父亲尹大将军看到你这样的一副形象,他该多恨啊。那样铮铮的铁汉子,怎么就生出你这种怯弱又人尽可夫的女儿。难道因为你母亲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便随了她。你真是玷污了尹大将军的清誉。”顾沉衣依旧将自己的身子沉匿在黑暗中,他说这话时,眼底尽是嘲讽。

尹清清心灰意冷,已经懒得跟他争辩。

顾沉衣挑了挑眉毛,又以目光侵略她。

“其实,仔细算起来。你还真不如你的母亲。最起码你母亲人尽可夫到可以抛夫弃女,在几个男人身上辗转。而且从来都是男人对她牵肠挂肚。而你……连个阎冥澈都对付不了。你这个女儿的存在其实对你的父母来说,都是在玷污他们的名声。”

顾沉衣突然将手上的洗脸盆往荷香手里一丢。接着便毫不留情的走上前,用力的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按在床边。

荷香吓的赶紧要上前劝,可顾沉衣冷声的对荷香喝掉,“再去打盆水来。”

荷香被他吓的赶紧退下去。殿里的顾沉衣却攥着她的头发,毫不留情的掐住她的脖子。尹清清阖着眼睛没有挣扎,经过这么多次的挣扎,她几乎已经对自己的人生绝望了。与其被阎冥澈折磨死,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得了。

顾沉衣可不是什么温柔善良的人。他杀人如麻,心狠手毒,用自己的才华和手段将北疆七十二异族控制的好好的。这样的男人,不可能对尹清清心慈手软

荷香很快就颤颤巍巍的打来水,顾沉衣粗暴的一用力,直接将尹清清的头摁进冰冷脸盆里。

“对我来说,你真是个蠢笨至极的女人。你以为你这样死了,阎冥澈以后的日子就会难过。呵呵,你想的太过美好了。他手里有大好的河山,有大把的佳丽,还有一大堆惟命是从的奴才。你的两刀只要不把他刺死,他以后还可以逍遥自在。你对他来说,只是他人生阶段必要的一块垫脚石罢了。”

冷酷残绝的话从他那薄凉的唇瓣里吐出来。

尹清清被摁在水里,耳朵、嘴巴,鼻子都被水给侵入,难受的她根本不能呼吸。而且随时时间的延长,那些水更是直接呛进她的呼吸道里,她的肺部难受的几乎要炸开了一般。

“尹清清,死很简单。但活着才会有希望。你不能决定你的人生一直一帆风顺。但你至少可以让你的人生显得不那么的低贱。这世上的人都很忙,没有几个人会花时间去同情弱者。你若是连自己都放弃了,别人又怎么可能抽出空来拯救你。”

他本人也是一个曾经体会过欢喜的滋味,更曾经历过低潮的男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几乎过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日子。他每天睁开眼第一件事情和晚上闭上眼睛想的最后一件事情,都是同样的。

十五年了,在别人人生里最美好的十五个年华里,他却活在没有曙光的黑暗里。

不知是顾沉衣的话刺激到了尹清清,还是尹清清被那冷水呛的受不了了。她开始用力的伸手要去抓顾沉衣的手,想要掰开他的铁掌对她脖子的钳制。

顾沉衣丹凤眼轻挑,盯着尹清清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的眼里透着一股子冷窒的气息,给人一种恐惧的压迫感,像是随时都会用力让尹清清直接溺毙在水里。

荷香站在一边心惊胆颤,想上前去劝说,又惧怕顾沉衣,不敢上前。

而顾沉衣也在尹清清快真的被溺毙前松开了他的手。重新呼吸到空气的尹清清面色潮红,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顾沉衣带着一种天生的高贵姿态睥睨着尹清清,嘴角又是嘲讽的弯起,“看来你想死的决心并不是那么强嘛?”

尹清清抬头,幽幽的盯着顾沉衣看,“我……是不甘心就这样死。”即使她现在已经心灰意冷,但到底还是有些意难平的。

顾沉衣袍袖一拢,上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眼里闪烁着残酷的血腥,“你全身上下,一无是处,这样的你我是绝对不会帮你的。但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把。你跟我合作,我保证将整个阎家的江山踏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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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衣袍袖一拢,上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眼里闪烁着残酷的血腥,“你全身上下,一无是处,这样的你我是绝对不会帮你的。但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把。你跟我合作,我保证将整个阎家的江山踏平。怎么样?”

“呵呵……”尹清清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悲入心底,像一只离群独飞的雁鸟,对翱翔天际已经不再有什么奢望。

她费了这么多力气都没有能逃得开阎冥澈,而他,凭什么这么嚣张的说他能够毁灭掉阎氏的江山。

“怎么?你是不信我有这个能力?”顾沉衣微挑了挑眉头,勾着尹清清下颚的手微微用力,看向她的目光里依旧夹杂着残酷的血腥。

尹清清的目光也变的犀利起来。她迎着顾沉衣的目光看过去,素净的脸上也似笼上了一脸的风霜彐。

“是的。”尹清清回答的十分干脆。“对于一个半夜闯到我这里,又对着我动粗,又对我破口大骂的野

男人。我的确不相信他。”

这个男人身上的侵略气息太过的强烈恝。

她虽然已经一无所有了,可也不希望再被别人像傻子一样耍着。

“有趣,还真有趣!”顾沉衣说话的声音迅速的低沉下去。荷香见状,赶紧凑到尹清清的面前,小声道,“尹姑娘,他是……北宣王。如果你肯跟他合作,他一定有这个能力帮你报仇的。”荷香说话的声音有些低,说完话还小心翼翼的看了顾沉衣一眼。

“北宣王……”尹清清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混沌的脑细胞被炸出一道清明的意识。终于才让她想起了她曾经的确听过这个名字。

以前听迟以轩说,这个名字曾经伴随着先皇阎昊的名字被街头巷尾八卦的提起。听说他年少时就名动天下,后来又因屡次救助先皇,而被先皇封为外姓王。另据迟以轩得来的小道八卦信息来说,这个北宣王据说当年还曾是大辰国的第一美男。

皇城里,上至六七十岁下至情窦初开的女孩都曾把他列为暗恋对象。不过可能风头太盛了,后来得罪了先皇,被贬到边疆去了,后面他的消息就慢慢的淡了下来。

但即便他真的是北宣王,他这说话的口吻也太过嚣张了。

他凭什么高高在上,用一种轻蔑和看垃圾的眼神盯着她瞧。虽然现在的她活的的确像个垃圾,但她曾为自己的未来拼过,只是最后无奈的输给了现实。而这个男人他什么都不知道,就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对她一番指手画脚。他讨厌这种世人皆醉,唯独他清醒的男人。

还有,这个男人身上那强势侵略的气息太像阎冥澈。和这样的男人打交道,一不小心就会沦为这种男人的棋子。她已经活的很辛苦,再也不想成为男人的棋子。

综上所述,她对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什么好感。

顾沉衣目露玩味的盯着尹清清。这女人除了跟她母亲长了一张很相似的脸,脾气倒是比她母亲还要臭。他玩味的目光突然转化成鄙夷的轻蔑,“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不堪。你全身上下除了这张脸外,真的是什么都不行。最致命的是你的脾气,明明一文不值却又臭的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的脾气,男人还是喜欢温柔会示弱的女人。你这种脾气难怪在男人这边讨不了好。”

尹清清抿唇回敬他的也是一个鄙夷加轻蔑的目光。她从地上缓缓爬起来,端起之前的脸盆。猛的就把脸盆里的水也向顾沉衣身上浇去。

顾沉衣的身上被水给淋湿,他那丹凤眼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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