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妃有喜,纯禽夫君请负责者-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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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夜锦掀开窗帘看了看,他们的马车已经驶出了皇城好长的一段距离了。是时候跟尹清清分开了!
“尹清清,你先听本王说。你被慕容冽尘送给我皇兄了。是我和段安救了你。我们给你准备好了盘缠还有一些吃的东西。你不要再在大辰国待着了。万一再被我皇兄抓回去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自由了。所以,你快点跑吧,跑的越远越好。”
阎夜锦将早就准备好的包袱塞到她的手上,又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几张银票也一并的塞到尹清清的手里。
尹清清用了片刻的功夫才整理好思绪。望着手中的银票和包袱,她歉疚的咂了咂唇,“懿王爷,我平时那么对你,你这次竟然还肯帮我的忙……”这世上看来还是好人多些啊……
阎夜锦哈哈一笑,不以为意道,“尹清清,你知道吗,你这般扭捏说话的样子丑到爆了。本王之所以救你,可不是想听你说感谢话的。本王那是想留着机会,以后来打败你的。所以咯,你可千万要争气些,不要再让本王的皇兄找到咯。”
这人啊,有时候最怕深入了解。一直和尹清清对抗的阎夜锦屡战屡败。他心里多少有些不甘心,慢慢的真存了几分想要斗败她的心里。再者,他平日里虽然和尹清清斗嘴斗得很厉害。但他也多少清楚阎冥澈以前是怎么对尹清清的。如果尹清清再落入他皇兄的手里,恐怕会被活活的给折磨死的。
出于某种微妙的心里,他就选择出手帮尹清清了。
“尹清清,你要记住……等风头过后,你可得亲自到本王的府上去做五天的丫鬟。这可是咱们两的约定啊。”阎夜锦翘了翘嘴角,非常认真的叮嘱着。
段安扯了扯他的手臂,指着车窗外,原来马车已经过了皇城的地界,现在已经奔走在另一个州县的官道上了。
而这也代表着,他们必须和尹清清分开了。
两人跳下了马车。尹清清探出头,朝阎夜锦挥了挥手,“阎夜锦,我记住了!等我去萧国办好了那里的事情,我会回来实践我的承诺的。”
马车的车轱辘碾压过地面,往远方的方向驶去。阎夜锦站在原地瞅着那辆马车最后成一个黑点,乃至消失不见了,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
☆、131 黑、寡、妇【6000+】 ☆
萧国的皇宫里。
天色已至黄昏,萧国的太上皇萧邈饭后闲暇无趣,便领着小太监到了他最心爱女人的行宫里。刚走到寝殿的门口,他便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琴声。
他顿住脚步顺着悠扬的乐声看过去,便看到了一副其乐融融的情形。树下,他最爱的女人和他最爱的女儿坐在一起,一个手执长萧吹奏,一个端坐琴台前抚琴。两人的脸上都是安定、闲适的模样,偶尔间,半空中还有花瓣簌簌的落在两人的身上,给这本就温馨的画面增加了一丝浪漫的色彩。
萧邈的嘴角勾了勾,炙热的目光落在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身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芸姵还是那么的美,时光好像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印记,她亦如当年初见时那般的娇俏。而他,则被时光打磨的快要成为一个糟老头了。
萧邈想到这些,嘴角的笑容便变的越发的灿烂,一颗心也在刹那间柔软了起来妍。
而场中的柳芸姵在抬眸间突然看见了萧邈,她赶忙起身给他行礼。萧邈不希望这样一副美丽的画面被他的到来给破坏了,他赶忙上前,亲自的扶起柳芸姵。柳芸姵半羞半臊的含笑一抬头,立时就又把萧邈给迷住了。
旁边的云裳公主萧若华拍着手打趣道,“父皇和母妃真是天照地设的一对,两人光是这么一站,便好养眼啊。”
云裳公主的打趣让柳芸姵羞的赶紧垂下眼眸,而萧邈则毫不吝啬的夸奖道,“若华,这么多年了,你母妃一点都没有变,倒是你父皇我,已经成了一个糟老头了。祉”
他的自嘲立时得到若华公主的坚决摇头,若华一手牵着一个人,脸上还挂着天真烂漫的笑容,“不,在若华的眼里,父皇是这世上最英俊的男人,母妃则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人。若华要学母妃这样,以后也找个像父皇一般疼若华的丈夫。”
“若华,你也不知道羞,女孩子家哪里还把这种事情拿出来说的。”柳芸姵顺势将她娇弱的身子靠在萧邈的怀里,然后吃吃的笑着打趣云裳公主。
云裳公主就地转了好几个圈,又是朝柳芸姵和萧邈吐了吐舌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她的率真把萧邈给逗乐了,忍不住就向她承诺的保证道,“好,好!父皇答应你,以后一定给你找个温润且事事都顺着你的丈夫。”
哪知云裳公主听他这般说,她便摇着他的手道,“父皇,人选女儿我已经有了。就是怕父皇和皇兄到时候会反对。”
柳芸姵知道云裳公主口里的“人选”是谁,她将头靠在萧邈的胸口,嘴角边流露出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讥笑,心里暗自骂了云裳公主一句“蠢蛋”。
云裳公主的话引起了萧邈的注意,他摩挲着下巴,打趣道,“哦?孤的女儿都已经有心上人了。快说说看,到底是咱们萧国的哪一位青年才俊啊。说出来让父皇也帮你鉴赏下。”
云裳公主双颊立刻浮起一抹羞赧,“父皇,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啦。等他哪天也喜欢上女儿了,女儿再把他的名字告诉你。”
丢下这句话,云裳公主又担心萧邈继续问下去,赶紧跺了跺脚,整个人跑开了。萧邈勾着嘴角笑意盈盈的盯着自己女儿离开的倩影,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柳芸姵一直靠在萧邈的怀里,安静乖巧的像只小猫。等萧邈的目光从云裳公主身上收回来,他俯身就在柳芸姵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浅吻。
柳芸姵顺势就伸手又搂住他的腰,“阿邈,你不是跟敛儿一起吃饭吗?怎么又来这儿了。”
萧邈搂着柳芸姵的肩膀就往她寝殿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清风拂过,半空中像是下了一场的花雨。萧邈在她的耳畔温润道,“敛儿他现在已经是个非常出色的皇帝了。有些事情根本不用孤去提,他便都知道怎么处理了。以前孤一直忙着,现在难得闲下来,自然是想多花点时间陪你了。”
柳芸姵笑嗔,“油嘴滑舌。”
萧邈哈哈一笑,“孤就是油嘴滑舌,也只对你一人油嘴滑舌。”
柳芸姵没有再说话,只是让自己纤瘦的身子更加贴近萧邈。两人很快的进了寝殿,柳芸姵挥退宫女,到屏风后换了一件衣裳后,这才亲自给萧邈泡茶。
萧邈闻到了柳芸姵身上的清雅梅花香气,他抬头向她看过去,见她已经重新换了一件衣服。现在的她,穿着一件领子稍微低的纯白色绣花棉衫,露出一截莹润白皙的锁骨,而随着她的垂头,她额前便有一缕头发垂了下来,黑白相衬,愈发衬出她皮肤的白嫩。
“阿邈,喝下试试看。”柳芸姵将泡好的茶端到萧邈的面前,萧邈接过茶,浅浅的呷了一口后,便扯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扯进他的怀里。
柳芸姵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些不安的挪动着。萧邈赶紧按住她的身子,又从背后搂她的纤腰。
“芸姵啊,孤这辈子有你足矣啊。”
柳芸姵吃吃的笑着,然后又乖巧的窝进萧邈的怀里,而从萧邈的角度看下来,正好可以看到她胸前的波涛汹涌。萧邈忍不住就又在她的脸颊上吻下去,“芸姵,朕现在有些想要你了。”
柳芸姵抬头,眼波一转,一张面颊突然闪过妖冶的风情,她嘟着嘴不悦道,“怎么才只是‘有些’啊。看来我得再努努力。”
萧邈爱死了她这副在外人面前乖巧温润,而私底下妖冶风情的性子。他一只手越发紧紧的抱住她的柳腰,迫使她更加贴近自己的身子。
而柳芸姵却挣扎着离开了他的怀抱。她走进内殿,没过多久,就又从里面捧出一个锦盒来。打开锦盒,她从里面十分郑重的拿去一颗丹药,然后送到萧邈的面前。
“阿邈,这是青岚居士刚送进宫的。不如,咱们今天就试试看。”
萧邈不是第一次服食这种丹药了,虽然他的儿子萧敛不止一次告诫他,不能服用这些丹药。但他每次都无法抵挡这些丹药对他的诱惑。反正他也不常吃,偶尔吃上一次,对身体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萧邈接过那丹药,服用了下去。而柳芸姵在确定他服食完丹药后,她主动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衣裳落尽时,萧邈已经如一只雄壮的狮子一般向她扑了上来。
柳芸姵之前也跟阎瑾的父皇阎昊好过一段日子。阎昊虽然对她动过情,但他那颗心还是落在他的婉妃身上。争宠输给婉妃的她,便远走大辰国,来了萧国。机缘巧合之下,让她得了一本秘书。书里讲的都是一些关于女人玄圃之处保养的方法。
柳芸姵当时就照着书本研习了起来,这些年下来,那本书的确给了她非常大的帮助。
此时,年逾六十古稀的萧邈凶猛的像个少年在她的身上驰骋着,柳芸姵又不时的迎合他,萧邈只觉得全身说不尽的销、魂,恨不得就死在她的身下。
一翻云雨后,萧邈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而在确定萧邈睡过去后,柳芸姵披了一件外套,则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便坐在床榻前守着萧邈。
不可否认,萧邈真的是她见过男人中最爱她的一个。只是,最近一两年里,他皮弛肉松,而且体力上也变的很糟糕。倒是她,她研习的那本秘书让她变的宛若十多岁的少女。六十岁老人和十多岁少女的差距,使得她心里有些不平衡了。
最重要的是,若是哪天萧邈驾崩了,按照萧国律法的规定,她这个宠妃也必须跟他一起殉葬。
柳芸姵心里对萧邈渐渐多了些怨言。萧邈对她好,那是她靠手段赢来的。可若是让她陪着他一起去死,那她就不乐意干了。
柳芸姵等到萧邈的鼾声打起后,她才放心的走到殿门口,招来自己的贴身宫女,在宫女的耳畔边轻声的吩咐道,“你送点吃食到皇上的勤政殿去,就说本宫送的,让皇上好好体恤自己的身体。”
宫女点头退下。
柳芸姵这才转身,又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将自己娇弱的身子窝进萧邈的身上。睡梦中的萧邈习惯性的伸手将柳芸姵搂入自己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勤政殿里,此时灯火明亮。萧国的年轻皇帝萧敛正坐在软榻上,沉着脸盯着站在他面前的云裳公主萧若华。萧若华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见萧敛一直都不说话,她忍不住就抬头,偷偷的瞧了萧敛一眼。萧敛目光幽幽,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吓的萧若华赶紧垂头,作出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
萧敛将手里拿着的琴谱扔到萧若华的身上,阴沉着声音道,“若华,皇兄听说你最近一直在跟太妃她练琴。那好,把朕给你的琴谱捡起来,将上面的曲子弹一遍给皇兄听。”
萧若华最怕的就是自己的皇兄。若是往常,她还可以让自己的宫女去搬救兵。但这次,她皇兄把她的贴身宫女给抓了起来。现在没人给她通风报信,她已经做好了今晚被她皇兄狠狠教训一番的准备了。
她捡起地上的琴谱,琴谱上谱的曲子是《十面埋伏》,以她的水平,这曲子是非常难弹的。她咬咬牙,想对自己的皇兄说点好话,让他放过自己这一回。可一抬头,她皇兄萧敛依旧是那一副谁欠了他银子的模样。萧若华吐了吐舌头,认命般的拿起琴谱,在琴台前坐下。
先试了试几个音,这把琴的音质非常的不错。她修长的手指轻捻,便开始弹起琴了,但她才刚弹了一小会儿,坐在上座的萧敛就又抓起一本书向她的方向扔来了。
“琴不用弹了,你给皇兄背《女戒》吧。”
萧若华被他这猛来的东西给吓的不轻。她颤颤巍巍的捡起地上掉着的《女戒》,赶紧的翻看了几页,可是一旦阖上书,让她背书,她就背的磕磕碰碰,根本不流畅。到后面,她甚至根本都忘掉书本的内容了。
背不出书本内容的她,干脆低着头,准备迎接着她皇兄的再一次暴风雨袭击。出乎她意料的是,萧敛竟然没有动怒,再拿什么东西扔她。她等了片刻,抬头看时,又对上了她皇兄那双鹰鸷的眸瞳。
“皇兄……”她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瓣,柔声的唤了一句。
萧敛敛起脸上的怒容,尽量克制的用平静的语气道,“若华,弹琴你弹不好,背书也背不好。那你就自己选一样你擅长的表演给皇兄看吧。”
萧若华一听,脸上一喜,赶紧道,“皇兄,我会跳舞。”
萧敛脸色总算稍微转好看了一些,“那你就跳一个给皇兄看吧。”
萧敛心里对自己这个妹妹已经不敢有多大的要求了。只求她这一支舞能跳完整就行。可但萧若华摆好姿势,开始扭腰翘臀的起了个头后。萧敛心中的怒气终于克制不住爆发了。
“妹妹,你跳的这舞是谁教你跳的?”他以为她跳的会是霓裳舞之类能人赏心悦目的舞蹈。可她刚才跳的那分明就是用来勾、引男人的艳舞。
萧若华撅了撅嘴,小心翼翼道,“是……母妃。”
母妃?
萧敛眉毛立时倒竖,冷声的哼笑道,“若华,咱们的母妃早已经西逝了,你可不要跟皇兄说你做梦梦见咱们的母妃教你跳这种艳舞的。”
萧若华赶紧委屈的补充道,“皇兄,你明知故问。妹妹口中的母妃当然是指……”
萧敛直接打断她的话,“闭嘴!那个柳芸姵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妾而已。你堂堂的一个公主为什么要自甘下贱的去抬高她的身份。”
萧若华听他这样诋毁柳芸姵,立时便鼓起腮帮子,气呼呼道,“皇兄,不准你这样说母妃。”
“萧若华,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心替她说好话呢?”萧敛英气的脸上已经满是怒容了,他抓起软榻上放着的一堆奏折,又朝萧若华的身上扔去。“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女儿。当年你染了天花,咱们的母后为了救你,衣不解带的在你的床上守了三天三夜。最后你倒是挺了过来。但咱们的母妃却病的直接走了。现在倒好,你竟然认贼作母了。萧若华,你是猪转世的吗?”
云裳公主被自己皇兄现在的这副模样给吓到了。她的脚步往后退了退,再和萧敛拉开一定的距离后,她红着脖子道,“皇兄,母后虽然也很好。但母妃更贴心。”
这是怎样一个傻叉妹妹啊。萧敛气的胸口发疼,他颤颤巍巍的伸出一个食指指着她道,“柳芸姵她要是真的对你好,就不会事事都纵容你。你说你好歹也是个公主,可你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女红骑射也样样不擅长。唯一会跳的舞还是勾栏院里那些用来迷惑男人的下三滥东西。萧若华,你说你这样的,以后怎么挑选驸马?怎么嫁的出去?”
萧若华被他数落的眼眶一红,豆子般大的眼泪就马上滴落了下来。她边伸手擦眼泪,边道,“皇兄,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吗?有父皇在,有母妃在,他们是不会让我被人欺负的。倒是你……皇兄,你好凶啊。你真的是我的亲哥哥吗?你为什么就不能像母妃和父皇一样疼我啊。每次都非逼得我去做我不喜欢的那些事情。”
萧敛气极反倒是笑了出来。
他这个傻妹妹啊!
有时候对她好的人,并不是真心为她好的。而有时候对她凶的人也不是真的想对她凶啊。
柳芸姵表面上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可她能屹立在后宫十多年不倒,这就证明了这个女人并非表面上装的那般无害。
奈何,他的父皇,他的妹妹……他们一个个像是被她下了降头术一般,被她吃的死死的。
萧敛从软榻上站起身,轻轻的向萧若话迈步而去。萧若华心里有些惧怕萧敛,脚下的步子往后退了退。最后退到墙壁处,退无可退了,她才一脸惶恐的盯着萧敛看。
萧敛伸手宠溺的轻抚了抚萧若华的头,带着一些无奈的口吻重重的叹了口气。
“若华,你相信皇兄。皇兄是不会害你的。皇兄之所以逼着你学那些你不喜欢的东西,也是为你好。你要记住,你虽然贵为公主,以后也可以凭着你公主的身份嫁个品德和才学都兼优的男人。但若是你想让你的夫君打心眼里敬重你,那你得有自己的内涵和风范。”
就因为太在乎自己这个妹妹了,他才逼着贪玩的她学东西。外面的世界很残酷,她不求自己的妹妹能有雄韬武略,替他分忧解难。但希望她嫁人后,能把她的小家操持好,做个让丈夫敬重,婆婆喜欢的儿媳妇。
萧若华显然还是有些理解不了萧敛的话中的深意,她撅着粉嫩的唇瓣小声的辩驳道,“皇兄,母妃说了,光凭我是公主这个身份,这天底下就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愿意把我娶回家,一辈子卑躬屈膝的奉承我呢。”既然这样,她干嘛还要吃力的去学那些她不喜欢的东西?
萧敛听了这番话,心里对柳芸姵的恨意更加深了一层。总有一天,他一定要将这个恶毒的女人狠狠的收拾一顿的。
他拉着萧若华的手,想要再跟她讲点为人处世的道理。可就在这时候,守值的太监领着一个宫女走了进来。那宫女走到殿中央,便给萧敛兄妹磕头行礼了。
将手中提着的食盒呈上前,那宫女将柳芸姵教她的话向萧敛说了一遍。宫女手中的食盒被太监拿到萧敛的面前,萧敛瞅了那个食盒一眼,嘴角边露出一抹讥诮的笑容。
将宫女打发掉后,萧若华拍着手笑道,“皇兄,你看母妃对你多好。知道你现在还在这里批改奏折,她立马就让人给你送吃的了。母妃很贴心啊。”
萧敛轻拍了拍萧若话的肩膀,笑着道,“若华,今天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这句话可以说是萧若华的福音啊。她早就不想再和自己的皇兄待在一起了。她赶紧嬉笑了几声后,便蹦蹦跳跳的出了勤政殿。
待她的身影一消失,萧敛脸色瞬间冰冷,打开那食盒的盖子一看,食盒里装的都是一些很普通的点心和糕点。
他鹰鸷的瞳孔里蒙上了一抹憎恶的神情。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她眼巴巴的让人送来这些东西,根本不是出于一个后妈对儿子的“关爱”,而是出于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对年轻男人的窥伺。
这点他很笃定!
因为有一次,他有事情去找他的父皇。不巧的是他父皇那时刚午睡。他本来是要离开的,结果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披着一件很薄的纱衣就出来。当时可是冬天啊……她为了勾、引男人,也不怕自己给冻着了!
一想到自己被柳芸姵这样的肮脏女人给窥伺,萧敛身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