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别样人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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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路上虞音忽然想起来，老家的习俗，腊月二十九得祭拜祖先。就在路过的小商店里买了个香炉，店主还搭了一把香。
　　回到院子里，虞音也不讲究形式了。只是对着老家的方向，点上线香，默默祭拜了一番。
　　最后清点了一遍，确认年货备齐了，虞音就只等过年了。

　　☆、第40章　除夕

　　大年三十，虞音起了个大早。
　　把屋里屋外打扫了一遍，连厨房卫生间的角落都没遗漏。
　　虞音又把挂着的衣服窗帘，还有换下来的床单被套什么的都洗得干干净净，晾在院子里晒着。
　　辛苦了一早上，虞音看着窗明几净的小院，还有晾了大半个院子的衣服，心情很是畅快。
　　不过大黄不太开心。
　　因为打扫时扬起的灰尘让它灵敏的鼻子很不舒服，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而且刚挂上的衣服把阳光遮了大半，它只能不情愿地换了个地方晒太阳。
　　为了补偿大黄，虞音把早上起来煮好的白煮肉切了一块喂它。大黄吃了肉，终于不再继续用屁股对着虞音了。
　　“小坏蛋，你故意的吗？”虞音笑着摸了摸大黄背上的毛。
　　逗了一会儿大黄，虞音把那台家用缝纫机搬了出来，在整个冬季少有的温暖阳光下，认真工作着。
　　工作到三点，虞音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开始忙活晚上的年夜饭。虽然一起过年吃年夜饭的只有她和大黄，可年夜饭还是得好好准备。
　　虞音先炸了酥肉，荠菜丸子和排骨。然后把黄老师寄来的腌肉香肠和熏鸡，切了装出一盘腊味拼盘，放锅里隔水蒸。
　　还煮了一大盆青菜豆腐汤。以前家里常常做这个，豆腐放得少，她却偏偏喜欢吃豆腐，虞乐那会儿最喜欢和她抢豆腐吃。
　　看时间差不多了，虞音炒了几道家乡风味的小菜，这顿还算丰盛的年夜饭，差不多大功告成了。
　　虞音等到汤煮好，开门把门上的旧对联门神像取下来烧了，挂上新的。然后才把鞭炮挂在门口。
　　六点钟，虞音准备放鞭炮。
　　忽然想起，以前老家的习俗是长子长孙点鞭炮，但因为虞乐年纪小，一直是虞音在做这事。为这个虞乐抱怨了好久。可后来虞乐长大了，却没机会让他去点了。
　　大黄的汪汪声忽然把虞音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她揉了揉眼睛，长长吐出一口气，脸上绽出笑容，“乐乐，新年快乐。”然后点燃了鞭炮。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像一个开关，一响起来，门外各家各户也跟着放起了鞭炮。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虞音开始还怕大黄被吓到，可大黄不仅毫不害怕，还兴奋地一个劲儿在院子里转圈。
　　吃年夜饭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虞音给朋友们老师们都发了祝福短信。
　　于是，虞音和大黄吃得开怀时，手机一直在响。
　　大家都回了短信，王涵婷和蔡蕾是打电话过来的。和她们聊完了，虞音心情很不错。
　　放下手机，虞音继续一边欣赏烟花，一边品尝食物。
　　“忽然觉得我手艺好像提高很多了呀！你说是不是？大黄。”虞音笑着对大黄说。
　　大黄正埋头啃骨头啃得正香，听见虞音的话，它抬头对虞音欢快地摇尾巴。
　　“你也这么觉得……咦？谁的电话？”虞音正笑着，忽然听到手机响，有些疑惑。
　　拿起手机一看，是叶初阳。
　　虞音愣了一下，马上接起电话。
　　“喂，叶初阳？”
　　“谢谢，也祝你新年快乐，代我向你家人问好。”
　　虽然只是简短的几句新年祝福，虞音还是感觉到暖心。
　　除夕夜，虞音过得很开心，没觉得孤单。她不止有大黄陪伴，有朋友师长的关心，还有不时出现在天空中的各色烟花。
　　这是个温暖的除夕，在虞音的记忆里留下了斑驳的色彩。
　　另一头，南桓市寸土寸金的天湖小区。
　　“谁的电话啊？”叶正信一边端着小酒杯，一边悄悄注意着儿子。叶初阳刚挂了电话，他就努力做出一副和蔼相，想和儿子搭上话。
　　“……一个朋友。”叶初阳不冷不热道。
　　“你什么时候交上朋友了？”叶正信有些惊讶，从小到大，除了柯健这孩子心大不和他计较，就没有受得了他这冷淡性子的。
　　“健健，你跟叔叔说说！”反正他一向没法子从他儿子那得到回答。
　　柯健抬起头就要说话，被叶初阳眼风一扫，果断决定保持沉默。叶初阳这个小心眼一定会记仇的！
　　“叔叔，我也不知道。”柯健小心翼翼瞥了眼叶初阳，“我们，不是一个社团的啊。”
　　叶正信还想再问问叶初阳在学校的情况。
　　正好这个时候，柯明丽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笑盈盈地说。
　　“开饭了，都上桌吃饭吧！”
　　三个男人都起身去洗手，然后去厨房帮忙端菜。
　　饭菜上桌，菜色丰盛，叶正信笑着说，“明丽，你这手艺越发好了！”
　　身边三人欢声笑语，叶初阳只是安静地吃饭，并不插话。
　　叶正信心中暗叹，那些年把儿子送到岳父岳母那，确实是如他所盼，初阳被教育得很好，既不像他，也不像陶仪柔。可是，父子关系也生疏了。
　　有心补偿儿子，叶正信放柔语调，“儿子啊，爸爸给你买一个新的小提琴好不好？我记得你那个都用了好些年了！”
　　“……”叶初阳夹菜的筷子顿住了，半晌，他漠然道，“不必了，我已经很多年不碰小提琴了。”
　　叶正信尴尬的笑了笑，“是吗？那你有什么想要……”
　　叶初阳忽然放下筷子站起身，“我吃饱了，柯阿姨您们继续。”转身就走。
　　叶正信只能叹气，苦笑一声。如今他们父子走到这步，也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健健，你吃的差不多了吧？去看看初阳，桌上有零食，你们俩一起吃。”柯明丽朝愣头愣脑的儿子使眼色。
　　“明丽，你让健健好好吃饭，等会儿他要是饿了，我给他热饭。”
　　柯健左右看看，乖乖放下饭碗，“叔叔，我吃饱了！”也跟着跑到客厅。
　　两个孩子走了，大人都叹气起来。
　　“你这又是怎么了？”叶正信笑，“你家健健听话懂事，身体健壮从小就不生病。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那两个老不死又来找我了，说自己年纪大了没几年好活了，想见见孙子。”柯明丽保养得宜的脸上挂上了一抹冷厉的笑。
　　叶正信喝了一口酒，叹气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
　　“跟放不放得下没关系。”柯明丽拿过叶正信身旁的酒瓶，给自己满上一杯，“你以为他们如今放下身段来求我，真的只是想看孙子这么简单？他们是想给健健改姓呢！”
　　“只要你不答应，他们打什么主意都没用。何况健健现在这么大了，也懂事了，不会被他们骗的。你带健健去见他们一次，也堵了话头。至于其他的事，跟你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知道，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所以要麻烦你初二开车送健健去一趟。”
　　“你不过去？”
　　“现在那女人天天提心吊胆就怕健健抢了贺辉留给她们母女的那点遗产。贺家那两个老东西嘴上不说，心里恨不得我死。”柯明丽嘲讽一笑，“我又何必去自讨没趣。”
　　“那女人是怎么想的？以你如今打下的这份家业，怎么会去稀罕贺辉那点东西？”
　　柯明丽冷笑，“她当年勾搭上贺辉后，为了逼他和我离婚娶她，故意闹到我面前。现在不过是怕我报复她。却不知道我到现在都没报复她的理由就是她让我看清了贺辉那恶心的嘴脸！”她想想都要作呕，那个无耻的男人竟然还想瞒她一辈子，坐享齐人之福！
　　“唉，你也别老想那些旧事了，好好过好现在的日子吧！”叶正信把酒瓶拿回来，倒酒。
　　“……你别光说我。”柯明丽神色复杂，“你呢？你又放下了多少？”
　　“……”
　　叶正信端起酒杯，一口闷了。好半天，才闷闷道：“也是，同病相怜，同病相怜啊。”
　　客厅。
　　叶初阳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书本上，可从阳台传来的声音，却让他心烦气燥，不能静心。
　　“我不喜欢贺健这种名字！柯健要顺耳多了，不是吗？”柯健神色烦躁，把手里的牛奶硬糖捏的嘎吱响。
　　“嗯。”叶初阳轻轻点头，心中叹息。
　　柯健的家事，他早有耳闻。
　　听说，柯健的父亲，贺辉，因为是家中独子，从小在父母宠溺中长大，一直很是风流荒诞。
　　上大学遇到了柯阿姨，一见倾心。之后就疯了一样死命追求柯阿姨。好不容易，死缠烂打娶到了柯阿姨。两个人也过了段夫妻恩爱的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
　　就在柯健父亲人生最得意时，那时他家业丰厚，有妻有子，有着人人羡慕的美满生活。他却没有珍惜，悄悄在外有了情人。
　　更令人唾弃的是，他竟然企图瞒着妻子，想要家里家外两全其美。
　　幸好柯健父亲的情人并不甘心一辈子只做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故意闹到了柯阿姨面前。
　　柯阿姨一向坚决果断，知道了这件事后，用最快的速度离了婚，带着儿子从头开始奋斗，还给儿子改了姓。
　　离婚之后柯健父亲却后悔了，他希望柯阿姨原谅他，和他重新开始，并承诺不会再犯错。
　　就算柯阿姨一句话都不愿意和他说，他依旧每天去柯阿姨公司。然后有一天，他在路上出了车祸。
　　柯健的爷爷奶奶，把儿子的死归咎到柯阿姨身上，还把柯健父亲的情人和私生女接回了家里。
　　不过柯健比他幸运，他的父亲伤害了他的家庭，可他的母亲加倍的爱他。
　　不像他，因为长得像那个滥情的女人，他父亲曾经看到他的脸就生厌，为此把他送到外公外婆那一待就是十年。
　　叶初阳早就觉悟，想必要等父亲有了其他孩子，才能如他所愿，父慈子孝一家和乐。

　　☆、第41章　压力

　　中午吃完饭，看院子里的衣服差不多都干了，虞音就去收衣服。
　　“破了？”虞音发现有一条青色的长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挂破了很长一个口子。
　　拿着裙子仔细看了看，虞音把这条裙子裁剪之后简单缝合一下，一件无袖短裙就出现了。
　　虞音穿上试了试，裙子很合身，而且比起它之前的样子，虞音更喜欢现在这样。
　　虞音忽然来了兴趣，把有几件不太适合她，或者有些小瑕疵的衣服都拿出来，打算都改一改。
　　不合身的半身长裙改成阔腿裤；下摆过长的套头衫改成连衣裙；裙摆染了颜色的连衣裙改成短袖衬衣……
　　一个下午，虞音就忙这事去了。改衣服的时候倒是非常痛快，可一直到手里的衣服都改完了，她才发现时间过去了很久，她整个下午完全没有工作。
　　揉着僵硬的后颈，虞音心里为自己完全把工作抛到脑后这件事，有些羞愧。
　　把改好的衣服也收起来，虞音又投入工作中。
　　之后的几天，虞音就收敛了玩心，认真工作和学习。因为时间能自由安排，效率倒是比在工厂时高了不少。
　　白天努力工作，等晚饭后散完步，虞音就拿出书来复习功课。因为不担心打扰其他人，有时她也会试着大声朗读课文。据叶初阳说，这样练习发音效果比较好。
　　这样简单却充实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初八，工厂再次开工。
　　十一二天的时间，虞音做出来裙子，远远超过了之前半个多月的工作量。
　　老厂长悄悄给虞音结了钱，没告诉其他人这件事，虞音自然也闭口不提。她心里清楚，老厂长是看在胡老太太的面子上，才会不提押金就把材料拿给她。
　　收假之后的一个星期，工作效率虽然没有之前那么高，但也还算不错。
　　虞音私下算过一次账，从放假到现在，她已经挣了快六千了。扣除了过年时花出去的将近八百块钱。一共还剩五千多。
　　再加上上个学期剩下的钱，现在她手上一共有九千块钱了。虞音放松了一下，这样的话，下个学期的生活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而且，等到下学期期末，她就可以领到贫困补助了。这样一来，大二的学费，压力也会小很多。
　　算清楚这笔账，虞音心情愉悦。这一切就像她之前计划好的一样，都在向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
　　忙忙碌碌直到元宵节，老厂长在下班时给每个人都发了一小盒汤圆。虞音才意识到，寒假，还有一个星期就结束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虞音感叹了一声，又继续埋头苦干起来，要抓紧时间啊。
　　元宵节的第二天早上，王涵婷的提前回来给了虞音一个惊喜。
　　“学姐？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王涵婷拖回来一堆小山一样行李，虞音总觉得她是把带回去的东西又带回来了。
　　放下行李背包，王涵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完全不想再挪动半分。
　　“再过几天回来的话人就太多了。而且，我也得早点回来收拾一下屋子。”
　　“喝点水吧。”虞音把杯子递给王涵婷，“你假期过得怎么样？我看你晒黑了好多。”
　　“学车去了。我这还算好了，好歹考过了。要是没考过，那就得等到暑假去考试，那会儿才是要真晒成炭了。”王涵婷拿了个塑料扇子呼啦呼啦扇个不停，虽然天气还冷着，不过她带着这么重的行李走这一路，已经热出得浑身是汗了。
　　“你当心着凉。”虞音提醒她。
　　“我知道。”王涵婷笑着把扇子扔到一边，“你呢，假期过得怎么样啊？有没有去哪玩一玩？”
　　虞音摇了摇头，笑着说：“我就在这儿哪都没去。不过假期过得挺好的。”
　　“你们不是有轮休吗？怎么不出去玩玩？”王涵婷问。
　　“一个人出去玩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家看看书好好复习。”
　　王涵婷无奈，这姑娘这性子，给本书都能宅一个月！果然今年打申请出去是做对了。
　　“学姐，我先上班去了。”虞音看了看时间，站起来说，“厨房里还有吃的，你等会儿洗个澡去休息一下。行李等我下班回来和你一起整理吧。”
　　“我知道，你忙你的去，不用担心我，我一个人没问题。”王涵婷笑着送虞音出门。
　　下班后，虞音顺路买了菜回去。
　　王涵婷已经把行李都整理好了，正在院子里晾洗好的衣服。
　　“哟，今天买了排骨啊。你要做蒜香的还是糖醋的？”
　　“蒜香吧。我还买了番茄，等会煮番茄蛋花汤。”
　　“好啊！等我去买份牛肉凉片。”王涵婷擦了擦手，就出去了。
　　虞音笑了笑，动作利索地开始做饭。牛肉凉片是她挺喜欢吃的一道菜。
　　王涵婷回来，虞音菜也差不多弄好了。两人把饭菜端到院子里去吃。
　　“你怎么还买了酒？”虞音看见桌上的啤酒，诧异地问。
　　“路过超市看到正好在打折，就买了。”王涵婷开了一罐啤酒，问虞音，“你能喝吗？”
　　“这个，不太行。”虞音面露难色地摇了摇头。从小到大她都不太喜欢酒，也基本没喝过。
　　“那算了，我自己喝吧。”王涵婷笑着说，“吃牛肉吧，我特意让老板切了带筋的。”
　　“嗯，味道很好。”虞音尝了一片，“你也别只喝酒，多吃点菜。”
　　边吃边聊。
　　两个人一个多月没见面了，王涵婷聊得兴起，一个人喝完了四罐啤酒。虞音刚开始没觉得怎么样，后来发现王涵婷说话都颠三倒四了，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喝高了！
　　“学姐，你可别喝了。”见王涵婷还要再喝，虞音连忙拦住她，“你喝醉了。”
　　“没事。这么一点酒……呕……”
　　虞音就看见王涵婷跌跌撞撞奔向了卫生间，她只能摇头苦笑。
　　等帮王涵婷吐得差不多。虞音把一地狼藉收拾好。
　　王涵婷半坐半躺在椅子上，歉意地说：“抱歉，虞音。”
　　“学姐，你到底是怎么了？”虞音端了凳子坐到王涵婷身旁。平时王涵婷绝不会让自己如此失态。
　　“没什么……”王涵婷并不想说，可看到虞音坚持的目光，她叹气道，“不是什么大事。你应该听老太太说过我家里的情况吧？”
　　虞音沉默地点了点头，她知道。王涵婷的父亲生了很严重的病，一直在治疗。
　　“我妈妈，过年前出了点意外，手骨折了。”王涵婷低着头，“你知道的，这几年我爸一直住院治疗，平时是我妈在照顾他，我放假了就去帮忙。可那时候我妈一躺下，忽然所有的事情都只能指望我一个人了。家里的大事小事，还有我爸妈的医药费……”
　　“学姐，还差多少钱？”虞音正色问，“我这里多的帮不了，但是能给你凑给五千块。”
　　“不是钱的问题。”王涵婷摇了摇头，“虞音谢谢你，真的。”她心里很感动，虞音什么情况她是知道的，这样她还能说出那番话来，真的尤为可贵。
　　“我只是，觉得很累。”迎着虞音担忧的目光，王涵婷苦笑，“我很怕，怕再出意外，怕爸爸他……我更怕，我担不起这个家……”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到了最后，王涵婷已经满脸泪水了。
　　“别怕，学姐。”虞音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些话，我不敢在爸妈面前说，他们已经那么辛苦了，我不能让他们再为我担心。可是，我真的好怕。”王涵婷哭得很伤心。
　　虞音一直安慰她。她明白她的感受。生活的重压过早的压在这个还并不成熟的孩子肩上，逼得她喘不过气。
　　父母走后，她不敢在虞乐面前提起父母，也不敢告诉虞乐她遇到的困难挫折。很长一段时间，她一直都在害怕，害怕她没能力把虞乐养大。
　　哭了一会儿，酒意也过去了，王涵婷才冷静下来。
　　“真是不好意思，好好的一顿饭，让我弄成这样。”
　　“没关系的。”见她没事了，虞音站起来去收拾桌子，“以后你心里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可以跟我说。”伤心的事情压的久了，就会变得难以愈合了。
　　“虞音。”王涵婷叫住了正擦桌子的虞音，镇重其事地说，“谢谢。”真的非常谢谢，谢谢你在自己也那么艰难的时候，还愿意帮助我。也谢谢你陪我度过了伤心的时候。
　　“学姐，你说过朋友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虞音笑了笑，神色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