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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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香的话也自是引起众人思索,下一瞬,德妃惊呼响起:“皇后,这宫女不是你苑里的绿如么?怎么今儿没在坤宁宫待着,跑到这大殿当起传膳宫女了?”疑惑,眼到流光,藏着暗笑。
皇后一怔,自是知道这德妃话中所指,眸眼暗沉,胸中恼恨充斥,等她掌了圣泽皇权,她一定先撕烂这臭女人的嘴!
这么一闹,众人也齐齐思索起来,据说这前太子是被云三小姐弄残的,这事诡异不和常理,也没有找到证据,可是那魔怔的前太子硬是一口咬定云三小姐所为,虽然事情不了了之,新太子也重立,可这事难免成为皇后心中的梗,这会给云三小姐使绊子,也是理所当然。
这么一想,众人看地上宫女的眼神越来越不耻,真没想到这小小年纪,下手可是一点不软。
瞧着众人神情,宫女瞬间面如死灰,她自是知道众人想的什么,眸光颤抖,急急向着上首皇后看去,这一下,彻底坐实众人猜想。
大殿气氛微滞,皇后瞧着宫女看来,面色瞬间青黑,半阖红唇,就要为自己辩解。
上首千武觞威声兀地落出:“太医,还不快给云三小姐瞧瞧伤,杵着那干什么,知不知道人命关天。”淡声平稳,却莫名透出些威压,一双青眸瞧着花香香和流纱有些深沉。
流纱低垂的嘴角微勾,眸光生寒,众人都瞧着她的伤势心生同情,只有这男人始终心绪无动,冷静处理。处在高位这般冷漠,果然是侵蚀权力太久,心都硬了。
花香香被千武觞一瞪,魂灵不稳,额上吓的冷汗直出,迅速转首担心的瞧着流纱不敢再言,内里暗调气息,为自个加油打气。
流纱手心微拍花香香后脊,澈眸立王者之光一闪,暗地鼓励。
花香香发凉的后背瞬间暖了,眸光一变,整个人又生活力,对着一旁太医急呼:“对呀,快给这妹妹看看,若是落下病根,这女人一辈子可怎么过好。”面上带着心疼,眸光柔软,众人更是心赞,这公主的心地善良。
太医一愣,向着皇后处微瞥,迅速的弯腰开始给流纱挂线诊断。
这一眼本没啥,却惹的千武觞面色陡暗,一双虎目直瞪着皇后,波光深邃,无尽压力,他的太医何时居然不听自个话,对皇后倒是唯命是从了。
皇后一颤,眸光闪烁,只觉得身处火炉,快要把她烧的窒息。
太医搭上流纱的腕仔细把脉,神色几经变化。
流纱实在不明白自己是被撞的为何要把脉诊治,难不成自己还被撞出内伤了不成。
“太医,这妹妹怎么样,严不严重?”花香香一手拂着流纱,柔声问道,话里担忧,即使带着面纱,绝美玉顔上也尽展圣洁之光,像是雪上之上的一朵千年血莲,娇而不傲,清而不骄,艳丽出尘,圣光萦绕。
如此神态自是引得众人抽气,那掉下的几缕青丝要是拂在他们面上就好了,那轻绽的睫毛若是为他们就好了,那玉腕扶着的身要是他们就好了……
饶是太医已进六旬,也春心微跳,脸色微红。
千靖藤看的心神不安,神情焦虑,美人没入软窝,没娇喘轻吟,没让他拂肢弄骚,怎解毒瘾?
众人百态,齐齐中了一种浣纱毒。
流纱轻垂的眉微挑,暗声赞道:“表现不错。”
花香香娇娆的顔更是美了,红唇黛眉,柔肢弄娇。
“呵呵,小主,秒赞了。”今儿她就让这群世俗凡子瞧瞧何为妖娆多姿。
这般水渠暗通的心思众人自是不知。
太医微怔一下,暗责自己老不实,迅速低首回声:“浣纱公主,别担心,这云三小姐无碍,只是气血虚弱,应是被这琉璃玉盘的碎角划伤了哪处厉害的腿脉。”
太医话声一出,众人心思不一。
皇后等人自是想的居然没弄死这废物。
千武觞眉微皱,心头低喃,还真受伤了?
场上女子则多是不怀好意,虽然这浣纱大美人与她这般和善,女人妒心膨胀,当然也厌恶起流纱。
众人心思有好有坏,不过大多都是无所谓当看趣事罢了。
☆、3。抢着送礼
“来人,将我那株血魂草制的丹药送给云三小姐服下。”千瞿妖清润朗声殿中响起,一手向着殿外微招,候在暗处的鬼影迅速领命而去。
突兀的关怀声,引的众人目光漂浮,面面相觑,心惊肉跳。
血魂草?那不是金甲老人得的圣物药草吗?送给云三小姐?这?这是为何?这鸾妖殿下不是心仪浣纱公主么?怎么这会对一废物这般大方?难道只是浣纱好云爱屋及乌不成?天啊!
“我前儿日得了株百心莲子,也一并送给云三小姐吧。”像是不够,千瞿青冷润声音加入,青眸水缄,瞧着流纱时蕴涵柔情。
无语,众人只觉得大呼浊气,不能接受。一个个瞪大着眼打量一直低垂头只露半顔的流纱,这女子可真当好命,一招攀凤枝,得龙百般恩,众人自是不愿相信这一切都为云纱,纷纷把原因归结到因为浣纱公主的恩惠上。
流纱低垂的脸是黑也不是喜也不是,青黑交替,神色扭曲,这一个个妖孽,净给她添乱,她本来想着气血虚弱就免了比试,这会两圣药滋补,还不得在这殿堂蹦三圈。
不吃?不收?当她傻呀!那可是圣物。
“正巧,我昨日也得了一金满贯,也一道送给云三小姐吧。”苍祭声音落在众人身后,平稳多了些霸气,周身气势收敛,瞧着流纱的眸里探索兴趣。
流纱不用抬头,也知晓对方眼里这会精光乱颤,不过“金满贯”是什么?她怎么没听说有这种圣药?
众人不解,怎么这太子未插上一脚这镇昊王反倒加入了?这是个什么情形?
殿里气息此起彼伏,上首的人脸黑,下面的人脸白,一个是气的,一个是惊的。
三件圣物同时呈上,鬼云鬼风一席暗衣金花,腰携暗云剑,手持锦盒,神态恭敬,踏祥云靴而至,弯腰呈上。
金傀一身金甲云锦袍,腰别“金月伐刃”手持玉盘,神态肃然,踏金绸云靴而至,躬身呈上。
三人恭敬之色,惹的众人不自觉蹙眉,上首千武觞扫过鬼风鬼云,虎目幽森,不知想着何事。
三大圣物,招的众人呼吸急促,一豌豆药丸,月牙之色,安静的躺在锦盒里,散着淡光,满殿清新药香。
一朵莲心静置锦盒,巴掌大小,娇艳欲滴,莲心还沾着水露,鲜和至极,可这明明是已采摘数月之物。
第三个,众人面色有些扭曲,玉盘上,一颗金灿灿的摇钱树长满了金元宝,长势喜人,招人晃眼,真可谓是“金满贯”呀!不过人家气血虚弱,你送一树作甚!
流纱低垂的首微怔,红唇微张,扫着金灿灿的摇钱树,错愕呆滞,眸子馋光瞬间绽放,嘿嘿,送的好呀,送的好呀。
花香香抖眉,一扫上首风华万千三人黑线无语,傲娇非议,哼,财大气粗的败家子!居然不送她点,呜呜……
“云三小姐,可还满意?”离的老远,都能感觉到这女人的气息变了,如此春风得意,就不怕被人发现,苍祭幽眸金光微出,暗生逗趣之意。
“嗯,满意满意。”点首速应,喜的泄露原形。
花香香暗生不好,还未提醒,流纱便已应道。
“哼,镇昊王还真是心思单纯,居然弄颗摇钱树送人。”千瞿妖讥讽声音兀地加入,面色暗黑,明显是不爽。
单纯?简单点就是俗气!
苍祭微举身前酒盏,身子倾靠软榻,黑龙游走,霸气威严。
“哦,我不过是看两位王爷都送了好东西,我这人心思不杂,只不过想送些简单点的让云三小姐喜欢啥自个挑着买就行了,怎么?我瞧着云三小姐挺欢喜的啊?难不成我这心头好还送错了不成?”
一席话如雨露润尘,抚慰众人心头杂念,摒弃一切世俗,教人以诚道。
金傀发誓,他在昊穹待了无数年日,也未瞧见主子说过这么一长串话,怎么来了圣泽?主子这性情变了如此之多?少了往日的冰冷孤傲,多了些鲜和血肉,这一切似乎都跟……
众人听的云里雾里,却始终记得一个问题?这鸾妖王为何跟镇昊王杠上了?这三人不是应该是大舅子与妹夫的关系么?难道不是应该百般讨好,惺惺相惜么?
众人不解,上首众人也是云里雾里,连着一心想美人的千靖藤都是莫名其妙,只有千清舞一张脸全是恼意恨意,不管哥哥们为谁,对她来说都是在挖她的肉喝她的血。
云景早就在千瞿妖送流纱圣药时静观其变了,虽然云纱送进孪王府做丫鬟的事不假,可这事从来都未外传,云景还听闻云纱在孪王府何其受宠,这会出现如此状况,也是心头暗自揣测孪王心仪。
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出现,众人反而忘记流纱先前的转变。
流纱反映过来,眸眼一闪不善,暗瞪苍祭,居然敢给她使绊子,她晚上一定把肉嘟嘟的大青虫弄给他做抱枕。
瞧着流纱清醒,苍祭无奈摸摸鼻尖,听着千瞿妖的再讽刺也不多搭理,心头暗暗记下,呵,原来狐狸喜欢钱。
这一插曲在千清舞一声恼吼中很快过去。
“你这废物还不赶快吃了药比试,别耽误大家时间,在这丢人现眼。”千清舞是想把流纱赶下去的,可是一想到待会能瞧着这女人丢脸,心头就忍不住激动。
流纱自是未真的服药,暗自偷龙转凤,遮了药香,鬼云像是了解流纱想着何事,主动请缨将“金满贯”抱入怀中,替流纱暂时保管。流纱瞧着,点首也没反对,让鬼影抱着总比让金甲天兵抱着好些。
佳丽很快一一上场,撞人的事谁也未提,流纱自然也没期盼能算账,罗裙也没人提议她换,流纱皱着眉强忍了下来,反正如今她一身污,谁要惹她她就往谁上扑,花香香微微担心也没多说,冥主自有主张,她只需要替冥主拿下今日的第一。
千瞿妖千瞿青眉梢微皱,瞧着污色罗裙,眸光一闪嗜血,今日谁伤了她,谁让她丢了脸,他们就算毁了圣泽,也定替她找回场子!
一一抽签,流纱扮着刚恢复血色的娇弱女子如风中翠柳一般上前,指尖轻拈金笺,当瞧着明晃晃的“书法”二字还是忍不住黑线,真是霉猪手呀,十分之一的机会也能逮的个正着。
得,不用别人使绊子,就她那狗刨字,拿出来不想丢人也要丢人了。
☆、4。谁惹扑谁
香漏云烟寥寥,琴瑟弦音不绝,十位佳丽各自使着本事。
梁景挽抽中的琴,一曲《花月夜》弹的韵味十足。
花香香抽中的舞,因着曲调不同,只有等梁景挽表演过后才能展示。
金迎与流纱一样,抽中的是书法,女子手握笔毫,挥洒自如,脸上尽是得意兴奋之色,显然是抽中了极符合自己的。
还有几人抽中的棋诗画等各类,皆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花香香与流纱站在一旁未动,眸光扫向大殿,悄声嘀咕着。
“小主,你咋办呀?”花香香眨着两贼眼,一脸无语,冥主也真是够霉的。
流纱未应,眸光扫着刚刚的金笺筒。
“香香,你说这云三小姐是不是压根就不会写字呀?”润语脆声,带着一丝冷味。
花香香一愣,挽着流纱瞪眼,不会写字?那……眸光一扫上首皇后几人,兀地一愣,像是明白些了什么。
“怎么你们两还不展示?是站着想当木桩不成?”千清舞讥讽声音身后响起,一身妖娆舞裙,面上冷寒,眸里亮着精光。
“呵呵,我倒是忘了,这废物小姐哪有什么会的?来,让我瞧瞧,今儿废物抽中了什么,抽中简单的说不定还能唬弄大家一下呢。”千清舞自顾嬉笑着,手指直接抽过流纱手里的金笺,像是了然,呵呵的笑了起来。
“看来这脑袋不仅废,连运气也不咋滴呀?”女人讥讽把玩着金笺,随意掷到地上,继续奚落:“云三小姐,不知道你这书法这些年可有长进?不会把三字写成二吧……”
一句一笑,流纱未理,只是敏感的读出个信息,这些年?看来这真正的云纱确实不会书法,脑里没有小时记忆,也不知道到底如何,流纱拂了拂罗裙上油渍,优雅的笑了。
“咚。”众人未明白怎么回事,只瞧着本就柔弱的云三小姐突然朝前栽倒,身子一扑,恰好将千清舞抱个满怀。
哼哼,说了谁惹她她就往谁身上扑嘛!
流纱竭力想要站起,却是身子半起,又使不上力,猛的再倒,一来一回,狠狠的碾压在千清舞身上,神色焦急,一脸歉意,嘴里还不断呼着:“公主,公主,你没事吧?”
花香香想要去扶的动作猛的停下,嘴角抽搐,瞧着在冥主身下疯狗式挣扎的千清舞乐了。
千清舞倒下一瞬,便觉不好,脚腕使力就要朝流纱肚子踢去。
流纱眸眼一寒,暗地指尖红光一起,狠狠压下,一指迅速点下千清舞哑穴,尖锐的痛呼,完全被堵在喉间,偏生宽大的舞袖遮住千清舞的神情,众人完全未见。
千清舞疼的麻木,眸光抖红,神情厉色,就要朝流纱脖颈抓去,这女人内里是个嚣张的主,平时惩治宫女下人手段毒辣,自是知道哪处最要人命。
瞧着千清舞动作,流纱血光一闪,嘴角冷笑,府身在千清舞肩肘一抓。
“千清舞,好好享受以后的生活吧。”冰冷嗜血,手指间的红光透过皮肤直穿千清舞四肢肘穴。
千清舞一颤,像是被蚂蚁叮咬一般,恢复过来又觉得无恙,只是瞧着血眸心头颤栗。
“哎哟,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这身子骨太虚,站得太久伤了元气。”收到暗示,花香香急急去搀扶流纱,手腕暗地使力,狠狠的朝千清舞胳膊拧去,哼,死女人,叫你欺负我们冥主!
苍白透明,血色全无,若说刚刚流纱是病西施,那么这会完全是元力耗尽大限将至之人。
精致五官透过青丝,朦胧可见,众人齐齐倒吸口气,心尖灼痛,此时的流纱像是一玉瓷美人,美如清莲。
千靖藤眉眼一皱,也是意外,没想到这云三小姐竟生的这般绝色,心间酥麻,瞧着那淡眸有些眼熟。
以云三小姐示人时,流纱的面向都是淡化后的,若不细看,少有人发现美,一旦细看,却觉得越嚼越美,就像是半盏清茶,抿至盏底香味更浓,吃着茶根,便再无法忘却那满口清香的感觉。
“来人,将我的玉白榻置上,本殿下糊涂,竟忘了这血魂草半时过后才能发挥药效。”像是解答着流纱为何此模样,千瞿妖身子一起,对着门外吩咐。
美人有恙,众人竟忘了地上的清舞公主,齐齐点头议论着这云三小姐的面貌绝色,身世可怜等等。
云景瞧着流纱也是意外,为何他以往竟未发现这女儿还有此等资本。
“嗯……”一丝痛吟响起,像是泄了闸的洪水。
“啊啊……”鬼哭狼嚎,装病的流纱眸光一闪讥色,花香香一抖,莫名觉得身子骨疼。
狼嚎不断,凄厉骇人。众人被牵引了视线。
“舞儿我的舞儿,这是……”皇后像是反应过来,对着流纱大训了起来:“你这歹毒的黑心,居然将我舞儿撞的如此……”
千清舞此时样貌确实有够凄惨,珠花掉落一地,身上菜汤油渍成片,舞裙褶皱厉害,青丝凌乱不堪,脸色扭曲,眼泪鼻涕一脸,嚎啕大哭。
流纱微垂的眸暗闪讥讽,瞧着地上千清舞竟生出几分同情,叫的这么凄惨,这皇后就只顾着训人,看来一点也没把这千清舞当回事嘛,不过,可怜之人自有可狠之处!
花香香也看透这点,迅速接过话:“皇后娘娘,这公主叫的这般厉害不是应该先看看怎么回事吗?要是落下病根,你这当母后的不是罪过了么?”讥讽,直指要害。
众人听在耳里,心思转换。
皇后一怔,脸色微变,千武觞眸子微沉,面色冷色。
千靖藤本要驯流纱的话兀地收回,瞧着母后和心仪女子斗在一起,面闪难色。
“来人,宣太医。”千靖藤呼出,扫过母后和花香香打着眼色,显然是盼着两人和睦相处。
一直候在门外的太医,听着呼叫,迅速上前诊治。
这会玉白榻也已搬上,太监瞧着千瞿妖眼色,很自觉的置在千瞿妖一侧,玉榻配美人,玲珑美绝。
流纱也未客气,随着花香香的搀扶坐下,月牙色,雕着牡丹花纹,整个榻身呈一朵牡丹花形,工艺绝美,流纱坐上软榻一刻,便觉得周身暖和,澈眸冒起精光,好一个奢侈品呀。
如此置位,本是不合规矩,只是未人敢言。
☆、5。瞎叫唤
“禀皇子,这这公主……”仔细确认后,太医一脸难色,似乎不知如何说。
“我儿是不是伤的很重,这女人是不是下了狠手。”皇后急急问道,咬牙切齿,似乎要马上办了流纱。
太医面抖,心中悔恨,他怎么就不长眼,偏偏挑到今日太医院当值。
“太医,这何伤你就说,怎么这面相吞吞吐吐的,难不成这圣泽的医术不精,连一个小撞的跌打损伤都瞧不了吗?”苍祭身子半倚软榻,眸扫千武觞似笑非笑言道。
这话里的意思众人自是明白,千武觞眉皱,面沉吼道:“说!”他的圣泽国,岂能本小瞧了。
太医吓的匍匐在地,心中叫苦连天,本打算用学艺不精,难以诊断借口忽悠过去,这下好,直接断了退路。
硬着头皮,瞧着上首皇后也只有实话实说:“回皇上,公主气血鲜活,脉搏跳动一切正常,身体无恙。”
“无恙?怎么可能?我皇儿痛叫的这么凶,你个庸医是收了这女人什么好处的吧!”皇后一听,怎依,面色扭曲,直接数落起来。
这太医是扁族后裔,世代医族,已有百年历史,听着被诬庸医,又毁家族荣誉,当然不依,瞬间面色微冷,直接言道:“皇后娘娘,微臣说无恙,自是有根据的,这公主脉搏跳动一切正常,肤里红润,身子骨骼强健,未有丝毫不适,要说伤,不过是这腿肚上的一处青紫磕伤罢了。”
瞧着太医正色,皇后面沉,却又不依不挠:“青紫?那定是那处伤了骨,你好好看看,一定是这女人刺了银针什么的。”
坐在玉榻的流纱微瘪嘴,当她容嬷嬷啊,她可没刺针,她只是半锁了这女人四肢筋骨罢了嘛,放心,不到雨天是不会发作滴,一到雨天呢,就是四肢痛入骨髓,全是瘫痪。
听着被刺银针,众人骇色,太医微微皱眉,也再次俯下身子细瞧,难道真是他看走眼了。
小刀轻巧划开罗裙,熟稔动作利索,清舞因着嚎叫挣扎被宫女太监稳稳压住。
细细打量,众人也齐齐探出脑袋,如雪肌肤上,出了青紫一块,什么都无。
“你干的?”流纱低声问道。
花香香心虚的点了点首,早知道给冥主带来麻烦,就不掐了。
“怎么不多掐几处?”流纱低着首,略为不满的语气,花香香一愣,瞬间无语,半响又嬉笑偷言:“要不我这会上去再多掐两下。”
“行,去吧,狠力的掐。”流纱一脸无谓,惹的花香香哆嗦,她这一上去,这女人又多了伤,不是直指她么?
“冥主,你太不厚道了。”嗔怒,却有轻笑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