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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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红袍再拂,屏风倒地。
“呜呜,呜呜……你们不能怎样啊。”羊爪轻挠,小眼泪花,终于吐了人话。
流纱火气微消,澈眸狠瞪兀玉,没事装外星羊,你装呀,你使劲装呀!真当她好骗呀!
澈眸一扫边上端站三人,忽悠呀,你们使劲忽悠呀!讲外星文的羊,哼哼,你们听得懂个屁!
憋了一早上的火,终于蹭蹭蹭的泄了出来,红袍一拂,先向着二楼而去,那里应该有她想要的东西……
清风入阁,托起纱帘,众人围拢案桌。
流纱黛眉狠蹙,瞧着指尖大点的边角玉料疑惑,这真是冥玉,微微调动内息,玉料瞬间闪出红光,真是?
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仔细的辨认起来,冥花纹,暗息丝,没有啊?这怎么回事?疑惑不解,兀地瞄着对面一群连鬼卫和小羊羔都眼巴巴瞅着的众人。
指尖飞转,随手把玩起玉料,灰太羊瞬间紧张兮兮,双手伸出接在下面。
流纱嘴角微勾,斜身轻靠身后软椅,逗趣起来:“小羊羔,来,叫两声雅蠛蝶听听。”
淫威是很可怕的,羊身一颤,眸子有些疑惑,却瞪着芊指间的边角玉料认命的:“雅蠛蝶,咩,雅蠛蝶,咩……”
“呵呵……”效果极好,至少流纱心头的火气彻底没了。
“以后还装不装啰?”
羊脑袋速摇:“不装了,坚决不装了。”再装他的玉又要受伤了。
“那脱了你这身羊皮让我瞧瞧。”神情微痞,眼里尽是流光,能一越百米的轻功,家财万贯的珍玉窝,她到要瞧瞧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某三人瞬间不高兴了,叫别的男人脱衣服,这这……这像个什么事!
“小仙女……”
“小纱纱……”
三声刚出,澈眸利光横扫,你们敢说话试试。
三人一颤,瞬间噤声。
被逮着弱点的小羊糕很听话,瞬间上窜下跳,脱起了羊妆。
羊袍取下,羊角扔了,脸上羊毛拔了,羊蹄子取了,然后……
一身雪白长袍,光脚丫子立地,满脸皱纹清晰落出,齐颈白须轻动,小眼瞪圆,委屈瘪嘴……
澈眸大瞪,流纱凌乱了,她让一七旬老头叫了雅蠛蝶!OMG!红袍一拂,径直飞身而出。
众人一愣,瞬间想要跟上。
“不准跟着我。”威声落出,瞬间止步。
待这片一切安静,只有沿窗脆铃轻响时。
兀玉恼吼:“你们俩乱叫什么叫!我跟你们打个招呼而已,谁叫你们乱叫回我的!”
千瞿妖千瞿青瞬间激动反讥:“谁叫你上次说语言不通,不准入玉林!”当他们想瞎叫呀,这怪癖死老头。
兀玉一讷,头顶黑线,又瞬间激动吼起一旁的华子姬:“我上次又没跟你说,你叫什么叫!”
蓝眸轻闪,长袍微动,水色妖姬绽开:“哦,我看你们叫得欢,凑个热闹嘛。”在娘子面前,当然得学富五车了。
众人:“……”
夕阳晚霞,青山之尖,流纱静坐,手腕结符,冥息缓缓萦绕,长袍渐起,红光闪烁,一头青丝也逐渐变成血色。
“冥玉生,冥灵存,以魂寄玉,血杀天下……”轻念符语,随着话声,周身红光猛的高涨,照亮天幕。
------题外话------
好想要个涨收召唤术,然后我就,嘿嘿……
☆、22。蓝姬已开盼卿归
红,片地的红色,即使有桃林遮挡,也穿透了整个山间。
山腰弯处,华子姬静静伫立着,水蓝幽眸直瞧着不远处的流纱,蓝袍起舞,发冠随风悠落,青丝整个泄开,妖娆纠缠……
“娘子,‘十指谷’的蓝姬已经开了……”沙哑低喃,眷恋,心觞,期盼……身子颤栗,心尖生疼,一颗水蓝清泪滑下,落上蓝袍,周身蓝色荧光泛起,似放映影碟一般,朵朵蓝姬长袍绽放,在山谷,在河涧……片地妖娆。
腕上水蓝碧玺玉缓缓落出,淡光转换,落出“卿归”二字。
有一天,当蓝姬开满我们的十指谷,那时便是卿归之时……
另一山侧,千瞿妖千瞿青直望着,青绯红袍随风尘卷起,面色有些苍白,手心握的青紫,青碣双眸闪烁,心觞控制不住的袭来。
这就是他们所不能控制的事吗?
各处哀伤蔓延,只是流纱不知。
透明巫玉缓缓落出身体,淡光包裹,周身冥息掉动,汇聚巫玉,玉体开始旋转,血色缓缓伸出,越来越红,越来越亮,在这山畔汇成红色极光,美幻触心。
手里的边角玉料像是寻着生根一般,实体兀地消失,化为一滴血色清液急速向着巫玉靠近。两物相接,并排而落,流纱却是黛眉紧蹙,自顾思喃:“真的变了,这……”流纱说不清为啥,心头却生出不适,这是来自一种对危险的直觉。
“唰!”愣神间,火光猛的从巫玉冲出,炙热到极致的血火迅速包裹起流纱,不是幻境,是真实存在。
半山腰上,三人齐齐一颤,脸色吓得苍白,急急飞身上前。
“娘子,流纱……”急声大呼,刚要靠近,身子却是被猛的一扯,一道白影越过众人,急速跃入火中。
“噗!”满天血色,像是璀璨烟花落上半空,嘀嘀嗒嗒,又沾上三人玉颜,错愕呆滞,玉指齐齐拂过,只有指尖嫣红和倒在血泊中的流纱。
蓝眸深了,青眸颤了,风暴凝聚,杀气寒意瞬间直袭同样一身血色的兀玉。
瞧着三人反映,兀玉一怔,瞬间凝眉大骂:“看什么看,还不抬回去救人!”死兔崽子,什么眼神!
错愕,呆滞,疑惑……时间随风,带走一切,待到这处一切安平,兀玉瞧着草尖上依稀可辨的清液浓眉紧缩。
夜寒露重,山月清亮。
“冥主,冥主……”轻呼响起,一只紫色蝙蝠隐在流纱耳畔不停呼喊着,小心翼翼,时不时偷瞄着桌前休憩的三人。
轻呼不止,床榻上流纱似有梦魇入境,不断的挣扎着。
“冥主……”蝙蝠身微动,软翅想要拂上流纱脸颊,声音急切。
“你自己走,还是我送你走。”男声兀地落入黑翼耳里,冰冷刺骨。
黑翼一颤,还未反应,一道蓝光兀地朝它射来,身子一颤,被迫隐去。
帘卷青玉纱,华子姬缓缓上前,轻柔的掖好流纱颈边软被,玉指拂过流纱耳畔青丝,神色宠溺。
“睡吧,一切有我……”
凉风入阁,桌前垂首两人轻颤。
月落夜深,不过是两三日,皇城却有大变。
靖耀王回朝,得众臣推举,改王称为太子,封靖贤太子,皇后再掌实权,德妃大怒,以镇国大将军为首的“亲德派”与以护国太候为首的金家矛盾激化,整日争锋相对。
期间,宰相云家被两方积极拉拢,云景却是无动,请病半月,窝府休憩。却是第二日圣旨入府,半月后,太子选妃,邀相府云三小姐入宫参选,云景大惊。
月消日落,天渐亮,山林桃絮纷飞,满地粉色,独添惬意。
翠阁屋前,软榻上流纱刚醒,便瞧着满山粉色。
“娘子,你醒啦。”华子姬瞬间凑上,柔情不掩,玉指间还轻捏着一株桃枝。
流纱一怔,反应过来低怒:“不准叫我娘子。”
华子姬一愣,玉颜嬉笑逗趣:“不,我就要叫你娘子,待我采尽天下蓝姬做礼,便要你披上婚衣入我榻。”
明明是有些流氓的话,流纱却是一愣,脑里兀地出现满地蓝姬的画面,心疼蔓上,还未弄清,林间窸窸窣窣声响传来。
偏头望去,便瞧着一身尘碾的鸾生两人,青绯红袍随风而动,桃林作景,绝色卓姿,瞬间跃至流纱面前。
“嘿嘿,小纱纱,你醒啦,瞧我们采的桃花枝,我马上给你做桃花糕哟。”华子姬摆弄着手里大把的桃花枝嬉笑道,伴着初晨阳光,花枝淡香传上鼻间,流纱却是一怔,瞳孔猛缩。
“你……”话未问出,玫红长袍拂起,千瞿青径直向着屋里而去,血腥飘过。
千瞿青轻拂身躯,流指轻动,轻理流纱身上遮风裘被,青眸情愫浓生,面上柔情。
“我给你做桃花粥。”简语柔声,话落便离开,血腥依旧。
待一波又一波清风袭过,桃花浓香已渐渐淡了,流纱半张的嘴始终没有问出,只是那浓郁的血腥味久留心头。
华子姬蓝眸静瞧着远方,嘴角轻勾,不知笑着什么。
半日悠悠而过,冥力调适,心头的伤也无了大碍,流纱瞪着眼前一脸无害的老头火气蹭旺。
“你到底说不说!”咬牙切齿,神情愤恨,三个时辰!她居然跟这死老头墨迹了三个时辰!
“哎哟,跟你说啦,那都是凑巧,凑巧,人家真的不知道啦。”白胡子吹高,自顾把玩着刚得来的青玉,眸子尽是喜色,这玉生得真美呀。
“砰!”忍无可忍,一鞭子抽掉玉石窗。
白胡子一抖,额上青黑,悠地大骂:“死丫头,你休想用这招威胁我,老子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气节呀,那个高呀!声音呀,那个亮呀!
“哦,听说这桃花林中养了枚万年桃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流指把玩血鞭,神情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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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送群么么一个
☆、23。娘子,快来呀
兀玉脸色骤然大变,黑的便秘一般,扫过一侧的千瞿妖千瞿青怒咒:“忘恩负义的狼崽子!”
两人一怔,戳着桌上的不明物体,瘪嘴不理。
“万年桃玉,小羊羔,你可想好了哟。”嘴角魅惑,血鞭轻晃,身子微转,红袍拂过一旁楠木软椅,悠悠坐下,澈眸扫到桌上所谓的桃花糕桃花粥,白眼猛翻。
两人一僵,神情齐闪尴尬,火烧大了,烧大了。
“行!我告诉你,不过咱们得按规矩来。”慧眼一闪精光,直瞧着眼前流纱,周身气势猛的一升,多了些深沉。
黛眉微蹙,流纱嘴角轻勾:“好。”清润脆声,眸闪诡光。
协议达成,以玉换消息,这买卖做得划算否?
青山连天,碧色成川,便在这连绵山谷中,几人极速前行,时不时探头张望。
“小纱纱,你怎么知道这老头要跑路啊?”一手扯下挂在荆棘上的袍角,千瞿妖愤恨言道,死老头,居然敢骗他们。
身形一闪,极速跟上,嘴角冷笑:“压根就没打算与我们合作,当然会跑了。”
高深内力,深山独居,不惧冥玉火,还知道点冥玉的事,死老头,今儿不撬开你嘴,我就封了你嘴!
密林穿梭,只有光影闪过。
背着大麻袋的兀玉眼藏贼色,时不时后瞄观察,面上哀戚念叨:“大玉,小小玉呀,爹带不走你们,只盼那丫头不心狠手辣,留你们个活口呀
……”
隐在暗处的流纱黑线,当她神经病呀!
飞行一个时辰,周围的山越来越高,几人跟的也越来越吃力,指节法印,流纱干脆隐了身形。眼里也是越来越惊,要不是靠冥息锁住气息,怕是她早就跟丢了。
千丈高山,古木成片,惊瀑泻下,气势恢宏。
流纱几人落下,却没见了兀玉身影。
“娘子,不见了。”浓眉狠皱,蓝眸闪烁,也是意外。
冥息微微调动,流纱仔细辨别起来,老头的气息还在只是越来越弱,抬头朝着直耸的高山望去,心间疑惑:“难道在这上面?”
几人对视,借着古木山岩,迅速拔山而上。
急速,忽略一切阻物,像是奔跑的猎豹,行疾如电。
“这里!”千瞿青指着隐在古木下的一处洞口急呼。
几人一颤,迅速朝着洞口落去。
绝壁深洞,还未进去便有阵阵阴风吹出,流纱一怔,有风?难道是通的?
迅速走进,还未走多远,便是深幽不见五指,点点红光缓缓落出。
“小纱纱,你又发光了!”像是发现新大陆,千瞿妖惊声呼道。
流纱一怔,也是意外,她身体冥力没有波动呀?疑惑也不知怎么解释:“我天生发光体。”随口胡诌,借着身上红光继续前行。
三人无语。
“砰。”厚重的石门声响起,几人大惊,流纱急急辨别,却是阴风惯入,声音吹散。
轻咒恼怒,只能瞎找了。
却是没过多久,便有十道洞门落出。
“娘子,你走哪我走哪。”掷地有声,不容改变。
“我们也是。”急呼朗声,坚定不移。
流纱白眼猛翻,径直落入靠右手边的洞口,她又没说要分开走好吗。
几人一喜,抬步就要跟上。
“唰!”金光急速射出,密密麻麻,梨花雨一般,几人脸色一变,急急斜身避开。
“轰。”千斤鼎门落,“死门无同,擅闯者死!”暗黑深洞下,只有石门八字闪着金光。
死门,这……三人对视,脸色大变。
这方,流纱也是意外,她刚刚没看着有机关呀,怎么出来的?黛眉狠皱,只有前行了,却是没走多久,兀地脸色大变,神色怪异。
裸裸……裸男!肌肤如雪,发如绸,明珠高挂的洞穴里,一裸男正侧坐妆台梳理青丝。鼻腔涌动,心狂跳,恕她无能,第一个动作,竟是闭眼。
时间有些久了,待流纱肚子都开始叫了,澈眸微睁,落入视线的依旧未变。强装镇定,小心移步,正坐在石台前的裸男悠悠回首,芊指白如葱,玉顔精雕,勾魂水眸,芊眉红唇,悠悠而立,下身一览无遗,美艳妖绕。
“娘子,夫君已备好,待卿享用。”柔音勾魂,酥麻慑心。
流纱一怔,却是眸子清明,听着对方呼她娘子,心头竟生恼意,稳定心神,仔细观察起来,死气,这男人身上是死气。
“娘子,快来呀。”柔声细语,娇身轻摇,红唇半张,拂着一边的石床,尽是妖娆媚态。
“来个屁来!”胃里翻滚,恶心难受,手腕冥力凝聚直扑男人而去,死东西,当她鸭客呀!
“轰。”似是机械一般,男人斜身避开,冥力砸上青石妆台,轰然碎裂。
气息兀地变了,阴森凉风,流纱止不住发憷。
“娘子,快来呀。”机械阴声,似恶妖勾魂。
流纱一颤,心头发毛,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娘子,快来呀……”偏生阴声不斜,一遍接着一遍。
“给老娘闭嘴!”戾气怒吼,劲风刮起,周身红袍飞扬,周身冥力暗出,横扫一切。
“轰!”洞穴颤抖,石床碎裂,一切都笼罩在冥息中,只有地上明珠散着淡光。
一切静谧,安静得有些恐怖。
“娘子……”阴声兀地从耳畔响起,流纱大惊,男人玉指攀上流纱酥肩,阴息拂上流纱脸颊,触感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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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快来呀。
☆、24。暗洞惊魂
恶心,像是蠕虫攀附上身体一般,流纱心火蹭的燃烧起来,血瞳寒光,身子极致弯曲脱离,腰间炼狱锁直照男人手臂抽去。
“唰。”白皙玉肢整个被截,手臂与身分家,没有,没有血,男人臂口处黑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散出腐尸一般的恶腥。
“娘子,快来呀……”双目无神,没有痛感,不顾地上扭曲的手臂,男人依旧卖弄风情一步步朝流纱靠近。
空气污浊,流纱胸闷难受,这到底什么东西?不是鬼,也不是鬼精,更不是人。
“叮铃。”一声幽魅铃音响起,像是临界点的爆发,裸男本是无恙的水眸陡然血红起来,黑息萦绕周身,身体开始腐蚀,森森白骨逐渐露出,头骨,胸骨,脚骨……流纱甚至看见了男人眼睛心脏消失的整个过程。
阴寒的呼声未消,山洞不停回响,白骨身上的暗黑之息越来越浓,笼罩一切,难见五指。
流纱脚微微朝后移了,只是刚动,裸男尸骨猛的朝她扑来,闪电一般伸手,十肢紧扣流纱肩肘,像是有金刚泰山之力,流纱整个动弹不得,锋利的指骨猛的扎入,刺透红袍,直接深入皮肤,鲜血猛的溢出。
流纱脸色大变,冥力极速调动……
“轰!”妖红大火猛的烧起,面前蹭蹭白骨止不住颤抖扭曲起来,火光铺天,整个灼烧,只是一瞬,白骨被焚,只有一堆尸灰落在原处。
“这是?”流纱却是愣怔,她的冥玉火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黑息缓缓散开,露出背后青石大门,轰隆重响,缓缓打开。
灰岩斑斑,石屑厚重,流纱抬眼便瞧见两人影隐约落出,血眸轻颤,极目看清,流纱本是淡然的表情陡然一僵。
“小纱纱,我们终于找到你了。”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两人飞身一跃,猛的朝她扑来,兴奋激动,一个青袍冷傲,一个玫红妖娆,不是千瞿青千瞿妖是谁。
愣怔间,两人手腕拥上流纱酥肩,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冰凉刺骨的触感传至,流纱澈眸陡然寒戾起来,身形极速反转,手里炼狱锁直照两人面门而去。
身如轻燕凌空,动作快如闪电。
“轰!”青绯衣袍碎裂,两张精致玉顔上齐齐染着猩红血色,错愕,不敢相信,心碎,每一个动作都来得那么柔情真实……
流纱心猛的颤了,猩红的眸子里一闪迷茫。
“小纱纱……”轻柔呼道,两人缓缓上前,青绯锦袍上还染着血梅,哀伤拢身,眸里柔情却是依旧,至死深情,面上还挂着浅笑。
流纱未动,眸光有些浑浊,任有两人靠近,拥住,一切都来得那般真实,玉指拂上流纱脸颊,轻寽耳畔青丝,青碣双眸依旧那般熟悉,仿佛在述说着至死不渝。
“嗤嗤……”两道沉闷的尖物刺穿身体的声音。
两行血色顺着两人背脊缓缓流出,嘀嘀嗒嗒,绘成朵朵妖梅开在青岩石上,恶腥刺鼻……
周围气息开始颤抖。
炼狱锁缓缓收回,流纱眼里哪还是浑浊,清明冷寒,混身染着煞气,敢在她这个迷术血宗面前用魂阵术,找死!手腕冥力凝聚,红袖飞起,对着青石门猛的拍下,轰隆一声,石门整个碎裂,青灰扬起,两颗乌红的人眼露了出来,诡异渗人,瞳孔已经凹陷……
“叮铃……”阴寒铃音响起,只是一个眨眼,周围景象猛的变化,一切都已消失。
流纱立站原处,瞧着地上还未干枯的血液眸子闪烁,心头梗塞,魂阵术什么时候能做得这般了?
揪疼,一种来自灵魂的揪疼,青碣双眸里的深情依旧停留在脑里,久久不散。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流纱未停,依旧顺着道前行,周围变的静谧无恙,流纱身上的红光越来越亮,冥力开始波动,不断跳跃溢出,冥息早已弥漫周身,不知何时,一袭红袍更亮,金边暗凤已出,腰间炼狱锁无风自动,不停的伸长着身体触碰前方的路,似乎在感受着什么,血红魂靴踏着血色狱火,一步一印,空气嗤嗤作响,焦灼味弥漫。
一步踏进新一个洞穴,“叮铃……”铃声又起,流纱心头一怔,也是瞬间流纱整个惊住。
混暗的十丈洞穴,黑息笼罩,借着身上红光,流纱看清一道道人影伫立,披头散发,或没有胳膊,或没有脑袋,或长着鼠身猴脑……这是?鬼精?
“锵锵……”愣怔间,诡异摩擦声响起,像是发现了流纱,百来鬼精动了,乌红眼珠直盯着流纱,恐惧慑人,一瞬间,空气开始颤抖,死亡的气息变得浓郁。
“锵锵……”
手心紧握,流纱眉尖紧蹙,额上汗水一点点滴下,冥玉之力,是无法对付鬼精的,对于它们更是大补,更重要的,这些鬼精都已成千上万年,早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