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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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千夏冷笑一声,也跳下马,大步走了进去。她也累,可如果是她喊累,这些男人是看也不会朝她看一眼的吧。
她不客气地占了一间上房,让小二送了牛肉面进来吃,又令人打水进来,她要好好洗洗,吃饱喝足再做打算。
泡在浴桶里,颜千夏长舒了一口气,太舒服了,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窗子外咔地轻响了一声,她扭头看去,似有白衣一闪,接着便有有侍卫的声音响起,“谁在那里?”
难道又是刺客?
天杀的,澡都不让她好好洗一个!她慌乱地站起来,房门此时被用力推开,慕容烈大步闯了进来。
☆、8】刚刚是谁
水珠还在她胸前滚动着,胸前的柔软像两朵盛开的粉玫瑰,娇艳欲滴。慕容烈的目光蓦地变得幽深起来,可此时衣裳丢在床上,颜千夏只好又缩回了水里。
“刚刚是谁?”他缓步过来,逼视着她的眼睛。
“哪里有谁,你别在这里没事找事,快滚出去。”颜千夏皱着秀眉,驱赶着他。
慕容烈已走到浴桶边,目光从她的肩头一直往下,突然就伸手拎住了她的肩,把她从水里提了起来,然后一手在水里探去,似是以为她把人藏进了水中。
“你太过份了!”颜千夏尖叫起来,门外的侍卫听到了响动,又纷纷跑了过来。
“都出去。”慕容烈立刻将她收进怀里,扭头低斥。
“皇上,怎么了?”殊月的声音柔柔地传来,她一身白衣,扶着门框,正惊讶地看着他们二人。
“没事,你先回房,我马上就回来。”慕容烈的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
殊月看了一眼颜千夏,这才慢慢往回走去。
“松开我。”颜千夏推开慕容烈,光着身子跑向床边,快速揭开了被子钻进去。
房中静了一会儿,颜千夏扭头看,他还没走,坐在桌边,沉默地盯着她看着。
“你是不是有毛病?”颜千夏恼了,她头发湿湿的,睡着很不舒服,他不走,难道还想在这里睡?
“告诉朕,你到底是谁?”慕容烈盯住她的眼睛,低声问道。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信不信由你。”颜千夏的腹中开始隐隐作疼,她暗叫声不好,如今慕容烈找着了心上人,怕是不能让她自由使用了,今儿又得疼个半死。
“我要睡了,你出去。”她缩回被子里,紧紧地蜷成一团,等着那剧痛的来临。池映梓说在配解药,也不知道配出来没有……
慕容烈的手探进了被子里,到了她的小腹之上,他的手掌很烫,颜千夏立刻去推他的手,可他却干脆掀开了被子,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
她就像条美人鱼,每一寸晶莹的肌肤都被他品尝过,慕容烈不想否认,这个女人的身子太甜美,总能轻易燃起欲|望,让他欲罢不能。
可是现在他找着了殊月——他的手指慢慢往下,到了她的腿间。
“腹中又开始痛了吧。”他轻轻碾动着她的花蕊,沉声问道:“说吧,你是谁,告诉朕真相,朕让你舒服,不再痛。”
“去陪殊月去,别在我这里占便宜,你那点本事,让我舒服不了。”颜千夏扒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又缩成了一团。
她极力忍着不抖,可是这痛越来越厉害。
“只要你告诉朕,朕封你为妃。”他的手指又探过来,这回直接往她的体内钻去,在花蕊里轻轻扩张着。
☆、9】谁比谁坏
封妃?简直不让人活了!颜千夏突然坐起来,猛地一拉他的手臂,他没料到这一招,被她给拉到了榻上。
“好啊,先让我止了痛,我告诉你。”颜千夏坐到他的腰上,快速拉扯着他的锦袍,腰肢轻扭,摩擦着他的小腹,微眯着眼睛,迎着他灼灼的目光,“可是你也要想明白,我若为妃,你的殊月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慕容烈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一掌掀开了她。
“皇上,你的所谓深情也不过如此,她就在隔壁呢。”颜千夏冷笑起来,她就跪在那里,长长的湿发搭在身上,像个水妖一般媚着,美着。
慕容烈的呼吸沉了沉,脸色愈加铁青,和她对望片刻之后愤然甩袖而去。
颜千夏倒在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腹疼结束之后也再难睡着,索性推开了窗户去看月亮。
不管身处何时何地,这月亮应该是同一个吧?
慕容烈也未睡,此时就站在院中的桂花树下,仰头看着天空。有风吹来,桂花雨纷纷,落在他的发上,肩头……
“皇上,为何不睡。”
年锦有些含糊的声音响起,只见他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近慕容烈。颜千夏连忙躲到了墙后,只听慕容烈沉声说道:“睡不着。”
“殊月公主可好?”年锦又问:“她真的都不记得了吗?奇怪,为什么女人都容易失忆?”
年锦又偏头看向颜千夏的窗户,和颜千夏的视线对了个正着,颜千夏白了他一眼,迅速关上了窗。
“皇上,你费神费力把这太后救出来,到底想怎么办啊?难道还真想封她为妃?”窗子关严之前,年锦的声音透进来,颜千夏的手缓了缓,从窗子缝隙看出去,他的侧脸被月光镀上淡辉,有种说不出的冷硬冷情。
这样的人,在殊月面前居然也会有柔情。
那个会给她柔情的男人呀,你在哪里?你妈把你生下来了吗?颜千夏倒在榻上,又开始想池映梓,满脑子的池映梓呵,为何你不肯喜欢我,偏要选择当不婚的大国师,男欢女爱才是世间最美的生活啊,池映梓你到底懂不懂生活?
天亮了,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颜千夏好歹睡了个觉,感觉比前几日好多了。
年锦拿来了新衣,她今儿连辫子都懒得绑,随手揪了个发髻,用根筷子一插,就这样晃了出去。
殊月倒是打扮得素雅大方,云髻高song,一身月白长裙,都穿白色,颜千夏却在白色的纯情之中多了几分妩意。
她径自占了一桌,招呼过了掌柜给她拿好吃的,看都不朝慕容烈看上一眼。
“主子,马车雇来了。”侍卫快步进来禀报,颜千夏扭头看了一眼,店门口停着一辆小马车。
“我和她同坐一辆,你也不怕我宰了她?”她冷笑一声,低头大口吃面。
“她坐马车,你与我同骑。”不料,慕容烈却比她想像中更坏。
☆、【60】戏弄
“哀家才不淋雨。”颜千夏炸了,她凭什么要坐在马上颠来颠去,日晒雨淋。
慕容烈不理她,殊月抬头,弱弱看她一眼,小声说道:“还是我骑马吧,夫人可能累了。”
“你身子弱,坐车便好。”慕容烈拍拍她的腰,语气温柔,可一转头看向颜千夏,又黑了脸,“快吃,要赶路。”
“赶你妹!”颜千夏跳起来,这小人出尔反尔,说过她给殊月参片保命,他从此不找她麻烦,可事实是他小人到家,恶毒到家。
“大胆,掌嘴。”慕容烈头也不回,迈出了客栈,侍卫们呼啦啦跟上去,年锦和另一人走到颜千夏身后,“请”她快出去。
“银梭鱼……你等着。”颜千夏威胁了一句,气呼呼往外走。
他的大马和颜千夏已熟悉了,摇了摇大脑袋,在她胳膊上蹭了蹭,颜千夏没好气地一揪它的耳朵,骂:“占什么便宜,我又不是你心上人。”
其他人都装成听不到,慕容烈把她拎起来,轻轻松松放到马上,自己也坐了上来。殊月上了马车,掀开了帘子看过来。
“你好生休息,有事让他们叫我。”
慕容烈冲她微微一笑,一抖缰绳,策马飞奔向前。
颜千夏倚在他的胸膛前,冷笑着问他:“你怎么好意思在心上人面前抱别的女人 ?'…'”
“天下都是朕的,何况你一个女人,朕若真想要你,你能逃得过?”
他倒是说得爽快,颜千夏被他噎住,好半天都反击不了,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男人可以娶无数老婆,还能扮演痴情角色。
小雨渐大,他压了压斗笠,扯开披风,把她整个人都包了进去。
颜千夏不想和他这样靠着,挣扎扭动了好几下之后,他的手就用力摁了过来,把她的腰揽得紧紧的。
“别乱动。”
“我快闷死了,你别这样抱着我。”颜千夏没好气地回他,可立刻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厮居然……硬了!
“我说慕容烈,你真是……”颜千夏连忙往前挪了挪了,慕容烈却把她又摁回了怀里。
像他们这样练武出身的人,吃得了苦,霸得了蛮,不像现代男人出门走几步还想坐车,二十七八岁就开始挺着小肚腩,他强壮得不得了,一晚御女数人都不在话下,何况现在数日没沾女色,何况颜千夏本来就合他胃口。
“再敢动,现在就要了你。”他低声威胁了一句,颜千夏绝对相信这句话,他啥过份的事都做得出来。
“她到底是不是你的殊月啊?”颜千夏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若真是他的殊月,他怎么还能干得出这事。
慕容烈没出声,只把马骑得更快了,颜千夏被颠得不行,只能紧偎在他的怀里。
☆、【61】喂她吃糖
“皇上,前面的路被冲垮了。”探路的侍卫折返回来,他们抄了近道,本想抓紧时间回宫,却没想到被堵到了山上。
“贱小子们,你们会葬于此地。”那丑妇嘴里的塞子掉了,尖声大骂起来。
“哦,男人,她在骂你。”颜千夏小声说着,扭头看向那红衣丑妇,一身浇得透湿的,披头散发,模样真像鬼。年锦过去把她的嘴又给堵上了,然后快步走到了慕容烈的身边。
“皇上,前面有个小庙,就歇在那里吧。”
慕容烈点头,那些黑衣刺客还不知身份,他也不想冒险赶路。出宫这么久,宫中居然没有传出任何消息,没有谋反,没有篡位,更没有人兴风作浪,平静得让他起疑。
怎么会这样?
有人诱他出宫,却只让他带回了殊月,抓了红衣丑妇,那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小庙被风雨笼罩着,年锦生起了火堆,颜千夏窝在火堆边,用年锦的剑挑着馒头烤,年锦的宝剑被烧得通红,他的黑脸也涨得通红,却始终没出声。
“好吃。”颜千夏撕下一块烤得金黄的馒头皮,心满意足地塞地了嘴里。
那边,慕容烈正关切地给殊月披上了自己的衣裳,她有些咳嗽,模样也愈显得楚楚可怜。
“还冷?”慕容烈把她揽进了怀里,温柔地问她。
“不了。”殊月的脸上现出几抹羞态,却不像前几日那般躲避他的亲密举动。
温柔起来的慕容烈,又高大又英俊,还是皇帝,难怪女人们会动心,只是她们都不知道他有多坏,多恶劣!颜千夏撇撇嘴,扭头看向一边,不再看这扎眼的一幕。
“皇上,小百合。”有名侍卫快步进来,手背上托着一只小白雀,那是池映梓养的小雀儿。
“是碧晴解药。”他看完密信,又从小白雀腿上解下小指头大小的银瓶,递给了颜千夏,里面仅三滴青翠的汁液而已,却极苦,苦得她差点没把魂魄给吐出来。
“给你。”殊月递给她一块糖,柔声说道。
颜千夏拧了拧眉,没接,她对这殊月没啥好感,应该说她对一切对慕容烈好的人没啥好感。
“吃啊。”慕容烈抓过糖就往她嘴里塞,看她那皱得一团的小脸,还有空气里都弥漫着的苦涩味道,就能想像到这药有多难吃。
颜千夏把糖吐掉,抓着水囊就喝,清凉的水稍稍缓解了嘴里的苦。慕容烈的脸色有些难看,颜千夏理也不理他,雨渐小了,庙外有几颗野梨树,她独自走出来,从树上揪了两个青皮小梨子下来,就着雨水洗了洗,咔嚓咬了一口,又酸又涩,让她又皱紧了眉。
“颜千夏,你就这么喜欢自讨苦吃?”慕容烈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颜千夏扭头瞪他,冷冷回道:“慕容烈,你就么喜欢当跟屁虫?”
☆、【62】女人,或者奴才
【62】女人,或者奴才
“你敢辱骂朕?”慕容烈的脸色黑了。
颜千夏轻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别忘了,等回了宫,哀家还是哀家,是太后,是你皇嫂!”
慕容烈的眸色沉了沉,突然就低笑起来,“你不说,朕还真忘了告诉你,朕出宫之后便让人诏告天下,太后已薨,你已不是太后,你是生是死,能不能过得快活,还得看朕的心情。”
“你这小人!”颜千夏恼了,早知他不安好心,是了,他本就打主意用她的命去换他的心上人,怎么可能安心放她离开?
“再敢骂,朕不饶你。”他猛地上前一步,把她抵到了梨树之上。
颜千夏嗤笑一声,清冷的目光越过他的肩看向庙门口,殊月正呆呆地看着这边,“慕容烈,这就是你的痴心?你看看她的样子,多伤心。”
慕容烈扭头看了一眼殊月,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可又转过头来,紧盯住了颜千夏,“别再惹朕,朕现在窝着一肚子火,你再敢惹朕,后果自负。”
“我从不想惹你,你放我走,我们皆大欢喜。”颜千夏推开他的手,又伸手揪下一只梨,这野梨子初品极涩,可是入喉之后便化成了微甜,十分好吃。
他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突然抬手轻轻抚摸起了她被雨丝浸湿的青丝,又俯下身来,把脸埋在了她的颈窝之中,滚烫的呼吸和细密的冰凉雨水一起落在她的耳后。
“小夏儿,知道国师给朕的密信里写了什么吗?”他的声音钻进她的耳中,她没出声,她当然不指望池映梓要带她策马天涯。
“国师说,你还有用,让朕带你回宫。”
他的声音又低又缓,颜千夏脑子里嗡地一炸,池映梓,你可以不喜欢我,可又为何把我推到慕容烈的身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女人和江山连在一起,便没了味道。小夏儿,想想清楚,你是做朕的女人,还是做朕的天下江山?”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被你压?”颜千夏的声音都开始颤抖,真的,这打击太大了,全天下只有池映梓能给她这样大的打击,像野兽的利爪,狠狠撕碎她的希望。
“做朕的女人,朕给你一世无忧,做朕的武器,你就是朕的奴才。”他的手指探进她的衣中,轻轻地掐住她纤细的腰,把她摁向自己的身体。他不傻,看得出她对池映梓的心意,太后居然敢喜欢国师,她好大的胆!
“我要离开,你放我走。”她挣扎着转过身来,灰白的脸色,绝望的眼神,让慕容烈的心莫名的有些不忍,可又开始有些莫名的恼火,这还是他第一回看她露出这样绝望的表情,平常不管他如何欺负她,她可都是倔强得要命的呢,不怕死地要和他顶撞。
☆、【63】滚烫的身体
“朕给了你两条路,自个儿选。”他的眼神又冷漠起来,带着睥睨天下的锐气。
“我要走,你若不放我走,我再杀一次殊月……”颜千夏一抬袖,轰地一声响雷,闪电若游龙,狠狠撕开暗色天幕,豆大的雨滴噼啪砸下来,她高抬着下巴,倔强地盯着慕容烈。
要么死,要么走!
她只有这两条路!
让池映梓和慕容烈见鬼去吧!
她脑子里又嗡地炸响了,自那日在铜镜前头疼之后,这是第三次疼得如此厉害,颜千夏又看到了那个白衫女子,站在雨中,悲伤地看着她,慢慢地说道:回去、回去……
“回哪里?你让我回哪里?”颜千夏弯下腰,捂着耳朵尖叫起来,这莫名其妙的、可恶的世界呵,你们让我无处可躲,无处安身,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受这样的苦?为什么剥夺我回家的权力?
在她的身子直直栽下的时候,慕容烈连忙抱紧了她。
天天和他顶嘴的颜千夏病了,烧得很厉害,一身滚烫得像烙铁,慕容烈把她抱进小庙,火堆的光明明很烫,可是她还是冷,一直在打哆嗦,冻得呼吸都零碎不堪。
“你们都出去。”慕容烈浓眉紧锁,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
看惯了倔强的她,却从未见过她方才那样灰心的眼神。池映梓在她心里的地位原来如此重要,一听是他让她回宫,她居然可以急给他急病了!
“朕看中的,没人逃得掉。”他俯下身来,轻咬着她的耳垂,一手缓缓拉开了她的衣裙,肚脐上的膏药很是碍眼,他还不知道,原来她悄悄贴了这避|孕的玩艺儿。
“池映梓,为什么要这样?”颜千夏缩起身子,眼睛闭得紧紧的,秀气的眉拧得让慕容烈醋意滋生。
一个醋字涌上心头时,慕容烈自己也懵了。
“该死。”他闷哼一声,拉开了自己的衣裳,赤着胸膛,把她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长年练武的人,内力浑厚,他给她揉着丹田,揉着小腹,搓着她的小手,想让她暖起来。她花瓣一般柔滑的肌肤贴在他的身上,让他的呼吸开始乱了。
外面风雨渐大,殊月和侍卫们一起站在屋檐下,脸色苍白,她用绢帕掩着唇,开始轻轻咳嗽。
“公主请用。”年锦递上了参丸,这是慕容烈之前让人为殊月特地配来的。
殊月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是公主,你们都认错人了。”
年锦挠了挠脑袋,原来女人这么容易失忆,他以后要看好自己的老婆,不让她碰到摔到。
“其实皇上很惦记公主,这回亲自去暮谷就是……”
年锦没说完,因为庙里的声音突然寂了,又突然响起颜千夏尖尖地声音:你捅我哪里……
☆、【64】不要装晕倒
“慕容烈,你的臭手捅我哪里?”颜千夏醒了,他的手指很不安分地在她背上揉着,还往她水蜜桃般双臀之上揉去了。
“乱喊什么!”慕容烈不过是在找她身上的穴位,可她要死不死地挣扎着,他的手指不巧就摁到了她的后穴之上。
“你也不嫌脏!”颜千夏厌恶地瞪着他,这男人可恶不要脸无耻厚颜,她都病了,她好难受,他居然还来占便宜!
“闭嘴。”慕容烈脸色更黑了,她还是晕着好,晕着才安静得像娃娃,不会用这样的眼神刺他,觉得他是洪水猛兽。
是了,她心里只有完美的池映梓!
“颜千夏,你还真痴情,大国师不要你,你还给朕玩晕倒。”他讥笑着,把她推开,起身捡自己的衣裳穿。
颜千夏沉默地抱着胸坐起来,方才头疼时,她又看到公主颜千夏了,她隐隐觉得公主颜千夏并不如他们说的那样坏,她看上去那样无助……她是在向自己求救!
说到坏,慕容烈最坏!
颜千夏捡起了衣裳,正想穿时,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跌落的绸绢儿,是池映梓给慕容烈的,她马上抓起来,展开一瞧,上面只有一行字:需连服七日,速带太后回宫!
“骗子!”颜千夏跳直来,把丝绢儿丢向慕容烈,她就知道的,池映梓才不会害她!
慕容烈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