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秋歌指着后面的方向,焦急地说道。
“快跑快跑。”
颜千夏转身就跑,跟兔子似的,窜得飞快。
慕容烈和千机对望一眼,一人拎住颜千夏一只胳膊,飞跃起来,落到了一边的大树上,就这样借着树枝的弹力,踏枝而行。
“我把他引到预订的地方再会合。”
约莫奔出了一里路,慕容烈把颜千夏推向千机,自己往东边飞奔而去。月色投在他的背影上,颜千夏又抑制不住心里的疑惑,他怎么会出现在照片?可为什么她记忆里的轩城是要害她的?这简直太奇怪了!
“舒舒,走了。”
千机拉紧她的手,她这手汗津津的,也吓了他一跳,她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拧了拧眉,把她背起来,快步往南边的方向跃去。
“千机,你一直都认识他吗?”
很奇怪的,在千机身上,颜千夏并未感觉到丝毫热,反而凉爽了一些,她抱着他的肩,小声问道。
“嗯,为何如此问?”
千机偏过脸,低声问道。
“嗯,好奇怪,他长得像我一个故人,他一直都这样的性格吗?一直会武功,从来没变过?”
颜千夏笑笑,又问。
“是,你怎么流这么多汗?”
千机从树上落下,把她稳稳放到地上,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就是热,靠着你的时候,还稍稍好一些。”
颜千夏吸了口气,拉起他的手,让他的巴掌给自己扇风。
“怎么会这样?”
千机把手背贴到她的额上,越加疑惑起来。
“千机大人。”
苏锦惠的声音传来,颜千夏扭头看,只见她一身劲装,正冲他二人招手。
“池映梓被师兄引进了埋伏之地,千夏随我来,你速去帮师兄一把。”
千机轻轻推了推颜千夏,小声说道:
“快去,晴晴和她在一起。”
颜千夏听到晴晴,什么烦恼都丢开了,连忙跑向了苏锦惠。苏锦惠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回,这才小声说道:
“总算回来了,今晚他三人闯宫,他没受什么伤吧?为了你,他可急瘦了一大圈,皇位也不要了,只顾着四处寻你,你若还不回来,他要急疯了。”
“他……”
颜千夏心里有些别扭,她就不能接受他是轩城,犹豫了几秒,才小声说道:
“他怎么知道我在宫里?我才不要他救哩,我自个儿跑出来的。”
苏锦惠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小声嗔怪,
“没良心的东西,慕容绝登基,池映梓在登基大典上夺取皇位,师兄听说你在凤栖宫中,执意今晚前要去闯宫,千机和秋歌劝阻不住,只有随他前去,他们几人定下了一计,他把池映梓引出宫来,千机进宫救人,都是往刀尖上行走去闯的计划,好在你回来了。”
“哦哦,快走,去看晴晴。”
颜千夏咧嘴一笑,拉住她的手。
苏锦惠连忙甩开她的手,抬手看掌心上的汗,一脸讶然。
“你跌水塘里了,怎么湿|成这样?”
“好热,天气好热。”
颜千夏一拉裙摆,咧嘴笑着,快步往前奔去。
一道人影敏捷地从后面掠来,拦于二人身前,莹莹月光下,赫然是池映梓,她的药只把他困住了一柱香的时间而已。
“小夏儿,随我回去,你今晚犯的错,我不和你计较。”
他慢步前来,向她伸出了手,语气薄怒。
“你说回就回?”
苏锦惠拦到颜千夏的身前,利剑出鞘,指向池映梓。
颜千夏从她胳膊后探出脸来,盯着池映梓说道:
“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怎么这样牛皮糖似的,我不爱你不爱你不爱你,再也不会爱了,你就听不懂?你何苦非缠着我?”
“你爱一个背叛你的人 ?'…'轩城可是要杀你的。”
池映梓淡淡地说着,缓步上前。
“杀你也不会杀她,看剑。”
苏锦惠持剑扑上,毫不客气地一剑刺向池映梓的胸口,池映梓只一侧身,两根手指就夹住了长剑寒锐的剑锋,轻轻一折,剑锋就断了,苏锦惠重重地跌在地上。
“我不杀女人,不代表我不会杀女人,你速随我回去,我们忘了这件事。”
他又缓步前来,一步步靠近了颜千夏。
“池映梓,你厚颜无耻。”
慕容烈的怒斥声传来,长剑准准刺向池映梓的眉心,池映梓快到埋伏地的时候,突然折返了方向,直扑向颜千夏和苏锦惠的方向,这让慕容烈再度感到意外,池映梓便是有天赋心机,也不可能猜得这样准!
“轩城,你害她一世,还害第二世?”
池映梓不甘示弱,立刻提及轩城的名字,颜千夏左右看了又看,这二人打成一团,看上去不分上下,慕容烈是满腔怒火,而池映梓先前运功为她驱热,又费了番功夫逼出吸进的软骨药粉,所以此时竟然占不了便宜,还一度被慕容烈逼于了下风。
“上。”
千机和秋歌赶过来,也索性一起攻向了池映梓,三人齐聚力量,把池映梓逼得退了又退,最终退到了墙角下,退无可退。
“去死。”
蓝发被风拂起来,池映梓杀机顿显,双掌运足力量,猛地往前推出,慕容烈挥掌接住,被他这一掌击退了数米,震得胸口都发麻起来。
“千夏跑了。”
苏锦惠突然喊了一句,四人分开来,扭头看向苏锦惠指的方向,只见一道娇小的身影正在狂奔。
“回来。”
池映梓和慕容烈如两道离弦之箭,几乎同时射|出。
千机和秋歌正要追上,躲在树后的颜千夏却冲了出来,一拉苏锦惠,两个女子没命地往相反的方向奔去,千机和秋歌怔了一下,随即也紧跟上来,几道弯拐来拐去之后,终于跑进了那个隐秘的小院之中。
颜千夏别说去抱晴晴了,这一身汗流得,连嗓子里都在冒火,一呼吸就疼得厉害,眼前发黑,脑子晕得不行。
她中暑了!
从榻上醒来的时候,慕容烈已经回来,正焦急地守在榻边,用井水浸湿的毛巾给她擦洗身上的汗,她脑子里渐渐清晰,一咕噜从榻上爬了起来,怒瞪着他。
“你说实话,你到底是谁?”
慕容烈拧紧了眉,不解地看着她,低声问道:
“你到底怎么了?”
“你是该死的轩城对不对?你和我一起穿过来的!”
颜千夏跪直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到了他的鼻尖上,用力戳了戳。
“胡说八道。”
慕容烈把帕子用力摁到她的脸上,使劲揉了揉,冰凉的井水让她的皮肤清凉不少,她嗯嗯唤了几声,终于推开了他,这一瞧,好家伙,原来自己是被他脱|光|光的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怎么身上这么多……”
慕容烈双瞳暗了暗,视线停在她背上的紫红斑痕上,那是他之前为她运功驱热的时候留下的,当时感觉很舒服,可现在就感觉那几片肌肤就像被极寒的冰块冻过一样,有些许辣痛。而且,在外人看来,这些痕迹极其可疑,就像被人揉捏吻咬过一样。
“怎么了?”
颜千夏也用力扭头看自己的背,想知道他在看什么。
“他……碰你了?”
慕容烈终于问出来了,说这话的时候,牙咬得有些紧,所以听起来就有些气势汹汹的味道。
久别重逢,不应该嘘寒问暖吗?他怎么一开口就问这些?
“碰了如何,没碰又如何?”
颜千夏果然恼了,扯过了衣衫挡在自己胸前,冷冷地盯住了他。
“我……”
慕容烈心一沉,却又只能把这火吞回去,深吸一口气,在榻上坐了下来,扭过头,紧盯着她气冲冲的小脸。
“舒舒,我找到亲生母亲了。”
慕容烈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道:
“她和你一样,来自那个世界,而且和你一样,怕热,不能见|光见热,一辈子都呆在了石洞里。”
“你说真的?”
颜千夏脑中想到去见毕老前辈时,在山洞中看到的壁画,她一向认为有几个时空在并行运转,所以从这一时空跌进那一时空是完全可能的,所以她来了这里,所以她看到石洞里的枯骨,不过,亲耳听到慕容烈说他娘亲也来自异世界,这多少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你带我去见她!”
她兴奋起来,拉起放到一边的衣衫就往身上套。
“待天黑再走,城中已经戒严,池映梓在四处找我们。”
慕容烈起身,把帕子浸入盆中,用冰凉的井水渗透了,又回到她的身边,给她擦拭着汗水。他的动作有些重,擦在她的脖子上,娇嫩的肌肤就疼了起来。
“慕容烈,我自己来。”
颜千夏夺过了他手里的帕子,扫他一眼,转过身,自己把帕子往衣衫里探。
真的,她有些伤心,她在池映梓面前小心周|旋,慕容烈却不问她过得如何,开口便质疑她的清白……她去向谁质疑他的清白?他左拥右抱这么久,儿女都生了几个。
原本重逢,应该激动高兴,这对冤家却显得有些生份起来。
慕容烈知道自己有些小气,也不应该计较她在他那里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以往,不也是他强迫她的么?若要求她去做个烈女,此时只怕小命也没了。
“对不起。”
他先妥协,弯下腰来,抱住了她的肩,小声说道:
“舒舒,我很想你。”
“你……是轩城?”
颜千夏侧过脸来,轻轻地问道。
“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慕容烈有些无奈,池映梓惯会演戏骗人,不知道怎么在颜千夏心里种下了这样的疑惑。
“你不要天下了?”
颜千夏又问。
“我只要你,天下繁华,不及你一笑,天下至大,不及你身边,舒舒,我懂了,有你的地方才是天下。”
慕容烈小心地揽住她的腰,在她的耳畔低低地说道。
他的声音略有些哑,浸了十分的相思,百分的迷恋,千分的满足,万分的宠爱。颜千夏听着,不觉有些痴了。
“舒舒,我以后不会再把你弄丢了,今生今世,永生永世……”
他喟叹着,唇渐渐贴到她的脸颊上,滑过她滚烫嫩柔的肌肤,一直滑到她的唇上。
久未相拥,此时她的胸贴在他紧实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强而有力,一下又一下地,击打着她敏|感的神经,他不敢用力,只轻柔地含着她的唇瓣,舌尖一点点往里钻去。
【下卷又开始转入火爆期了,那些不爱看爱爱情节的就捂上眼睛吧,不要喊啦……我老实很久了呀!】
☆、94】石洞夜
慕容烈长躯微倾,强而有力的双臂将她拥得更紧,俯首将脸庞埋进了她柔软香馥的颈窝之间,张牙啃咬着她雪白的嫩肤,低沉的嗓音彷佛叹息般,在她的耳畔诉说着情衷。
他总能说些让她心池荡漾、暖得不行的话语。他就像烈焰一样,能把他爱的女人给融化掉,可颜千夏总是爱吃他这一套,试问,哪个女人不爱听来自爱人甜蜜的话语呢?
况且,这男人为了她,连皇位龙椅也不要了,甘愿和她一起犯险——
颜千夏很快就忘了不愉快,窝在他的怀里,主动回吻着他的唇。
有些人一旦爱上,那便是藤蔓和阳光的至死方休的纠缠,慕容烈是阳光,颜千夏是渴暖的藤蔓,他包容、爱怜着她,她极尽一切努力,向他靠近……
唇瓣胶着,他的热量已然让她流汗不止,害她娇|喘吁吁,几乎软软滑倒下来。
“哇……”
晴晴的哭声,适时地响起,门突然被苏锦惠推开。
二人的唇迅速分开,扭头看向门口,苏锦惠抱着晴晴快步过来,把孩子往慕容烈怀里一塞,急促地说道:
“两个孩子在一起就跟仇人一样,一直在掐,晴晴这孩子太霸道,把她姐姐胳膊都掐紫了。”
“晴晴你怎么这么坏呀?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
颜千夏连忙接过了小晴晴,才抱到身上,就觉得这娃娃像块烙铁般,热量直往她身上涌。她强忍着,摇着小晴晴,哄她不哭。
“你不乖,破孩子。”
她的手指在晴晴柔嫩的小脸上轻点着,小家伙看到颜千夏,哭脸渐渐变成了笑脸,漂亮的蓝眸紧盯着颜千夏看着,眼睛咕噜转得灵活。
“慕容烈,不是说你母亲是胡人之女,所以才会有蓝眼睛吗?如果她是穿越而来,起码也是个蓝眼睛啊,她是不是?”
颜千夏心中突然有了疑问,扭头看慕容烈,他怔了一下,当时匆忙,天色又暗,几点月光的热量,轻歌夫人都承受不了,所以一直站在阴影之中,他根本看不清那妇人的眼睛,加上他心中焦虑,满是颜千夏的事,这点疑惑居然都被他给忽略了。
他镇定下来,开始慢慢梳理最近发生在身边的事,他突然发现,似乎有几根线,一直在牵扯着他和池映梓几人,那幕后的大手,时而牵紧,又时而放松,而他们的命运轨迹,却被这一根根似有似无的线,一直往前牵去。
这个人,好可怕!
慕容烈惊出一身冷汗,那种引魂前来的方法,池映梓也是在古书中看到,那他的书又是从哪里而来?若轻歌说的是实话,那轻歌又是谁召唤过来的?
这样想来,不仅轻歌夫人,就连颜千夏都生命堪忧!
慕容烈浓眉紧拧起来,池映梓已经不可能听进任何人的话,他的心思全在复仇的霸占上,一个心里充满仇恨和骄傲的男人,他的弱点也一点点地暴露出来。
颜千夏是慕容烈的劫,也是他池映梓的致命弱点。
慕容烈抬眼看着颜千夏,她抱着孩子,刚换上的单薄绸衣,背上又被汗水浸湿了,晴晴也被她汗津津的手抚得不舒服,在她的臂弯里挣扎扭动起来。
“乖孩子。”
苏锦惠接过了晴晴,轻拍柔哄,晴晴总算安静了下来。
颜千夏想到苏锦惠的话,扭头看向慕容烈,小声问道:
“怎么,殊月的小公主也在这里?”
“殊月即将被处已火刑,慕容绝原本定在登基之夜以她祭天,那孩子过继给锦惠。”
慕容烈沉吟一下,低声说道:
“不过,这孩子似是有些问题,一直不说话,可是观察下来,她也能听到声音,御医试过好多法子,她就是不开口,要么,你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给她治治吧。”
颜千夏眨了眨眼睛,站着没动,慕容烈微皱了皱眉,又说道:
“她只是孩子,你不要小气。”
“谁说我小气?”
颜千夏一瞪眼睛,不满地说道:
“我只是觉得你如今倒像个好父亲了。”
“是么?”
慕容烈低笑起来,抬手抚上了她的俏脸。
“呃,好烫,你的手是烙铁?”
颜千夏被他的指尖温度烫到了,连忙躲开,跟着苏锦惠往外走。千机和年锦正坐在院中的大树下说话,见她出来,便起身迎来。
“千机啊,你在真好。”
颜千夏想也不想,直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千机的胳膊,果然,一阵清凉渗进肌肤。
“千机啊,你真是天然的空调扇。”
颜千夏舒服地长吸了口气,感叹地说着。
她那样紧抱千机,慕容烈酸得心都要被醋给胀破了,又只能忍着,她现在说舒服,难道他能把她拖开?只能干看着,干着急,干郁闷,干纠结罢了。
千机微微一笑,轻轻地拉开了颜千夏的手,轻声说道:
“娘娘这热症,还是得想法子治好。”
“什么娘娘,他都不当皇帝了,以后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不必用那些俗礼。”
颜千夏大喇喇地一挥手,说得豪气冲天的,让在场的几个男人眼角都紧抽了起来。
这天下,哪个女人不希望凭夫而贵?若慕容烈还是皇帝,她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偏她要做个劫富济贫的女侠,还是没武功的女侠!
“看看小姐姐去。”
颜千夏在千机身上抱了抱,感觉凉爽多了,拔腿就往长公主的房间里走。
小女孩安静地坐在榻上玩着一个小布偶,有人进来,她也只抬眼安静地瞧了瞧,又低下头去玩了,露在袖外的白藕一般的娇嫩手腕,果然被被晴晴宝贝给掐红了。
“坏家伙,怎么可以打姐姐?”
颜千夏转身就往晴晴的小屁股上拍,可小晴晴不怕,还咯咯地笑,在苏锦惠的身上使劲儿跳,跟个小鹿似的,不肯安静。
“我这么淑女,你怎么这么闹?”
颜千夏忍不住嘀咕一句,四周一片笑声,她自个儿也觉得这话忒假了,也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她小时候就这样闹,闹得妈妈头疼,上树翻墙,全都干……就算是轩城在的时候,她也闹,常闹得他不能安心工作。
颜千夏抬眼看了一眼慕容烈,心想,他怎么会长得像那个男人呢?一定搞错了吧?池映梓是不是已经发明出了照片那种东西了?那他简直就是爱因斯坦,爱迪生,爱玛仕……咳,想得太远了!
颜千夏走到榻边,弯下腰,捧起小公主的脸,仔细看她的眼睛,这双眼睛和晴晴的几乎一样,都像她们的父亲,大大的,眼角稍稍上斜,若她们像婆婆大人,那婆婆大人一定美极了吧?
听她的脉搏,均匀绵滑,不像有暗疾,再托着她的小脸,哄她张嘴,想看看她的咽喉,小女孩安静地看着她,粉粉的唇微微一扬,露出一个文静的笑脸。
“真像她娘亲,这么安静。”
颜千夏也有些束手无策,孩子不开口说话,除了天生残疾,也有可能是神经方面的问题,只能先观察再说,她也不是万能的医疗器械,能一眼瞧出症结所在。
“主子,可以出发了。”
秋歌进来,轻声说了句。
慕容烈点头,轻拉住了颜千夏的手,温柔地说道:
“又要你劳累了,我们要连夜出城,去接轻歌夫人,然后一起去毕老前辈住的那座山上,你还记得石洞中的壁画吧,我想去那里找找答案,再请毕老先生给你瞧瞧,能否有办法治你这热症。”
“我觉得千机就很好,我和他一块儿走,这样解凉。”
颜千夏一指千机,千机便有些尴尬起来,退了一步,抱拳,微微弯了腰,小声说道:
“不敢,属下自当鞠躬尽瘁。”
颜千夏眨了眨眼睛,她能感觉到千机的疏离,远远不像以前住在宫里陪她时的那样亲络自然,也不像二人逃难时期的相互依附。
她有些失落,可她真不知道,千机对她的感情已经超出了友情,却又不得不强行压抑,这种痛苦,是别人不能体会的。
颜千夏后来特别后悔自己的自私,让千机伤心难过。可感情这种事,真没人说得清。一个自是开得自然妩媚,一个也自是把情根暗种,把心交付。
“走吧。”
慕容烈过来拉颜千夏,手指在快碰到她手背的时候,又滑向了她的衣袖,轻轻一拉,带着她往外走。
颜千夏迈出了门槛,又扭头看了一眼千机,千机只平静地看着她,见她回头,便浅浅一笑,笑得好看极了。
颜千夏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