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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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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双臂拥来,紧紧地把她揉进怀里,脸埋在她的秀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要说这样的话,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傻话!晴晴怎么办?”

她仰起头,双手紧紧地捧住他的脸,凝望着他的眼睛,轻声说道。

“晴晴有千机,有锦惠,她很像你,坚强,勇敢,即使没有你我,也一样能好好的,可是我没有你……不行。”

慕容烈的额头抵过来,滚烫的唇扫过她的眉眼,到了她甜美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随即便有咸咸的液体进了他的唇间。

他知道,这是她的泪,可是他没有睁开眼睛,他怕自己的脆弱被她看到。

他始终没有做到那个承诺,不能好好保护她,许她无忧无患,以至到了今日,还要让她伤心难过。

他甚至开始责备自己,为何非要把她在从池映梓那里夺来,或者她留到他身边才是最好的。

“那就一起吧,不管是生是死。”

她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如同一剂最振奋的药。

于爱人来说,最快活的事,莫过于在一起,无论是贫是富,是天堂是地狱,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如此足矣,如此,便胜于一切。

“你不会,有办法的,我们晚上就回去,杀他个防不胜防。”

颜千夏努力一笑,把手指插|进他的指间,和他十指紧紧相缠,彼此鼓励,彼此温暖,彼此依靠。

***分界线***

小龙被缚绳晶镇在莲灯之中,森寒的白气在莲灯上萦绕。

秋歌把小桌上的灯芯拔亮,表情沉寂,大业得成,本应喜悦,可心里却似压了块重石,喘不过气来。

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每一个人都是他的生死至交,就连和他相处不多的颜千夏,也把他当成至交好友,信任他,喜欢他,可是他却狠狠背叛了那些人。

“皇兄,这是玉玺,父皇说过,这玉玺只是我为皇兄暂时保管,请皇兄在唤龙成功之后,登上皇位,带领我周国臣民,开疆扩土。”

苑栖墨缓步进来,手里托着一方碧玉镶金的玉玺,高高举起,跪到秋歌的面前。

秋歌转过身来,看着苑栖墨,目光平静,

“栖墨,你胆子很大。”

“皇兄,你……”

苑栖墨愕然,抬头看他,他却已经转头继续去拔那桌上的灯芯,让火光更亮。

“是你设计让千机他们回来的吧?”

秋歌继续问道,声音里听不出悲喜哀怒。

“是。”

苑栖墨点头,起身,把玉玺放到桌上,也看向莲灯里的龙珠。

“你也想驾驭神龙?”

秋歌朝苑栖墨看过来,他连忙摇头,连声说道:

“不敢。”

“怎会有人不想!”

秋歌冷笑,继尔又语气寂寥地说道:

“驭龙得天下之后呢?栖墨,你有没有想过?”

“嗯,皇兄一定会带着我周国走向盛世。”

苑栖墨眯了眯眼睛,小声回他。

“想带着周国的人是你吧!”

秋歌冷笑起来,苑栖墨连忙又摇头,还未出声,就听秋歌说道:

“栖墨,你我都知道,你想当这皇帝,我也想当,怎么办才好?”

“我绝不敢和皇兄争!父王驾崩前曾令我服下毒药,若我有反心,必肠穿肚烂而死。”

苑栖墨低着头,眼帘轻合,看不到眼底情绪。

“他这样对你,你不恨他?”

秋歌收起拔莲灯里的银拔子,看向苑栖墨。

苑栖墨终于抬起了头,平静地看着秋歌,

“只有皇兄是命定天子,而我的一切都是周国皇族给予的,我甚至愿意为了周国皇族奉献我的生命,但请皇兄不要心软,放虎归山。”

秋歌的唇角缓缓扬起,露出一脸快活笑意,伸手拍了拍苑栖墨的肩,笑着问道:

“你教我做事?”

“不敢!”

苑栖墨摇头,眉紧拧起,

“可是皇兄你也看到了,感情用事的下场,池映梓,慕容烈,千机,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察觉到你我正在进行的事,可是他们的注意力全在颜千夏一人身上,白让我们得到了发展的契机,达成今日之目标,如果皇兄你也要对那颜千夏动情,我只好为替皇兄出手,除掉这妖女,免得她祸害皇兄天下!”

“够了,出去!”

秋歌的脸色大变,挥袖怒斥。

苑栖墨没再争辩,转身大步走出暗室。

秋歌看着他的背影,久久的才将手里的银拔子重重往地上丢去,银拔子在坚硬的地砖弹了几下,滚到了墙角,寒光闪闪的,像他双瞳里的光。

说他爱颜千夏?

笑话!他可不爱任何人!随名花流各国游走,看久了男女苟|合之事,所谓情爱不过镜花水月,只是这些俗人堪不透,人生在世,还有许多乐事可做,每一件都比情爱来得有趣。

他放这些人走,确实是因为一时心软,好在今晚就能聚灵召龙,依慕容烈一人之力,无法再挽狂澜。

“主人,苑栖墨召几名心腹进帐议事去了。”

侍从进来,贴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盯紧点。”

他点点头,唇角溢起几分冷笑。他不相信苑栖墨,他能背叛别人,别人也能背叛他,莫说亲兄弟了,父子之间都有可能互相杀戮,何况这个多年未曾在一起生活的苑栖墨。

他和苑栖墨是双生子,很奇怪的,长得一点都不像,他有一副美皮囊,更是才智非凡,深得父王宠爱。而苑栖墨却相貌平平,资质平平,一直当他的小尾巴。

父王在他九岁的时候安排他假死,将这重任交付于他,他远离周国皇族已久,除了苑栖墨,没人知道他还活着,他还在为周国效力,如果苑栖墨背叛他,那么,他无论进退,都是一个死字。

可是他现在又不能杀苑栖墨,得让苑栖墨向天下诏告他的身份。

他双瞳的杀机慢慢消散,坐下来,翻开父王传给他的召龙密册,再次研读起来。

十五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幻想这一天的到来,一雪他年幼时随父王去各国参拜、被各国王子羞辱的耻辱。

那是刻在心间的痛苦和羞耻,同为王子,他们却高高在上,肆意嘲笑周国的弱小。他最喜欢的丫头,都被那些人当成了玩物,活活打死。

如今这些人都成了亡魂,烂成泥土,他还活得好好的,而且即将得到他最想要的一切,成为笑到最后的人。

纤玉的手指缓缓抚过符册上的字,他喃喃地念着上面的咒词,脸颊上泛着瑰丽的光彩,眼前似乎浮现出他开创出的那个盛世江山,一切,那么美好!

“主人,珍珠已经运上来了。”

又有侍卫快步进来,打断了他的幻想,他恼火地抬眼,目光冷冷刺向来人,可唇角却浮着笑意,

“都运上来了?”

“运上了十箱,还有十箱正在山下。”

侍卫连忙说道。

“哦……”

秋歌起来,慢慢走到他的身边,突然就一掌拍向他的胸口,

“还不快去运上来,现在罗嗦个什么?三个时辰之内不办好,我要你的命。”

他这一掌看上去轻巧,实则用了十足的力气,那侍卫被一掌击倒在地上,呕了好几口血才勉强回魂,挣扎爬起,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怎么调教的人。”

秋歌拧了眉,把符册收好,慢步出了暗室,拧了机关,关上了大门。

司徒端霞和绝瞳都是他藏起来的,慕容烈不肯对司徒端霞动刑,他可不管,又不是他的妻子,该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问出口诀才重要。

如今这两个人就在魔宫不远处的秘地里,位置只有他知道。

这魔宫,他不知悄悄上来多少回来。

身为名花流的主事人之一,他来去自由,常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绕来看看龙珠。所以,在得知慕容烈也要上魔宫的时候,他不得不推快了计划,让苑栖墨扮成黑衣人,去扰乱慕容烈的视线。

牢里那个?

他的易容术能让任何人成为苑栖墨,而且早就精心调教了好几个替身,绝对能骗过年锦那些人。

苑栖墨的替身进宫之后,池映梓满心思都是怎么讨颜千夏欢心,连看一眼苑栖墨的力气都不愿意花费,让这计划进行得愈加顺利。

所以,爱情真是成就男人霸业的最大障碍,幸好,他没有爱情。

天色渐暗了,他仰头看了看天边渐渐悬起的淡白月亮,唇角笑意更浓。他一向是爱笑的,谁也不会想到他的笑容里还隐藏了这么多的秘密,这么多的野|心。

名花流的戏子一向惹得各国权贵的追捧,他的戏都是从名花流里的学来的,得感谢千机和慕容烈,放他们走,也算是还了情份,扯平了!

最弱的人,往往是最强大的人,他和苑栖墨用最残酷的现实教会了那些曾经高贵的皇族。

暮色染进他的双瞳,他伸了个懒腰,决定去睡会儿,养足精神。

山巅的魔宫,唯一的宫殿被晚霞浸成艳丽的红色,琉璃瓦折射出诡谲的光芒。

十箱鸽子蛋大的珍珠已经运到了,侍卫们正按照图纸搭建珍珠台,他们的动作很快,谁也不说话,生怕慢了一秒,就丢了性命。

苑栖墨站在珍珠台边,手里拿着一串乌檀念珠,凝神看着渐渐高起来的珍珠台。

再过几个时辰,子时,就是他和秋歌最重要的时刻。

“王上,”

一名侍卫走过来,双手呈上密信。

苑栖墨刚拆开,一只手就从他身后探来,拿去了密信,他扭头,只见秋歌正缓缓抖开密信,便抿上了唇,一言不发地让开。

“哦,池映梓的军队和叶将军的军队在雍州相遇,打起来了。”

秋歌低笑起来,把密信递回给他,

“栖墨,你说,谁会赢?”

“池映梓生性高傲,出来时带的人不多,叶将军却久经沙场,又拿到了兵符,掌控了吴国绝大部分军队,池映梓一人难敌十万军,所以胜负还很难料。”

苑栖墨沉吟一会,继续说道:

“不过,只要他们无法分心赶来,皇兄能驭龙成功,正好趁他们鳌战之时,将他们一网打尽,还避免我们长途奔袭之苦。”

“栖墨,你很有长进,我当刮目相看。”

秋歌深深看他一眼,栖墨便抱了拳,深揖一躬,低声说道:

“皇兄谬赞了。”

秋歌的笑容浅了浅,又问:

“权之楚那人,你可掌控住?让他速速送来兵符。”

“他这人只想治国,很是愚木,又不喜池映梓为人,认为他无治国之才,国家落进他的手里便灾祸,我许他相位,家族世代为官,他便与我立了契约,兵符明日午时便能送到。”

苑栖墨才说完,秋歌的神色就更复杂了,笑嘻嘻地盯着他看着,好半天才伸手在他的肩头摁了摁,

“弟弟,你确实与往日不同,心思缜密,步步谨慎。”

“时世所逼,不得不多想多学,以后还请皇兄多多教导。”

苑栖墨语气倒是诚恳,秋歌听上去却满不是滋味。

多年不在一起的兄弟,早生了距离感,尤其是秋歌,那种优越感渐渐消失,反而多了种患得患失的寂寞孤单。

“秋歌,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

突然,一声断喝传来,侍卫们拔剑,却来不及阻止如同猛兽一般扑过来的绝瞳。他的手腕脚腕上还有粗重的铁镣,虽已从中断开,却未解下来,拖在地上,带慢了他的速度,在地上拖出重重几道痕迹。

他没有兵器,只挥舞着腕上的铁链,重重打向面前拦过来的侍卫……

可惜他受了伤,又数日未眠,在众人的围攻下,渐被逼到角落。

“住手。”

秋歌喝住正要乱刀砍下的侍卫,慢步走了过来。

“你怎对得起千机?他待你不薄!”

绝瞳怒瞪着他,双目赤红,竟似要滴下血来。

“我也待他不薄,放他们离开。”

秋歌淡淡一笑,一点负疚的神情都没有,这更激怒了绝瞳,又挥着铁链要扑过来,侍卫连忙用刀剑抵住他的身体,他却毫不后退,一步一步往前,竟任那锐刃扎进身。

“秋歌,我待你为兄弟,你却利用我!你在我面前诋毁千机,害我以为他负了我们,让我主动为他背起罪责……”

他一步一步靠近,咬牙怒斥。

秋歌却站在原地未动,眼看着他的血染上雪寒的刀,大滴大滴落下来,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如何能怪我?只怪你不信他!”

绝瞳被他这句话震到,停到了原地,顿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惨笑,指着秋歌说道:

“对,你说得对,是我不信他,我蠢,我居然信你,都不信他!”

“你反正已经回不去了,如果你肯臣服于我,我会让你继续活下去,甚至能成我为周国将军。”

秋歌话虽这样说,可双手却拢于袖中,表情淡然,或者他自己很清楚,绝瞳绝不会活下去。

“我绝瞳和千机已相识这么多年,不想死前还要为他制造麻烦,果然我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绝瞳缓缓垂下双手,看向那些抵入身体的刀剑,再进去一些,就能把他贯|穿,他的痛苦就会消失。

从误识千机是女子开始,他便付出了真心,后来知道千机的身份时,心已给付,收不回来!可千机却只爱女人,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怪物一样……爱着,却得不到,只能苦苦忍受着别人的讥讽。

这一爱,就是十载,可是他现在忍受不下去了,他想解脱……

他又往前走了两步。

一身衣裳已经被血染红,脸上的刀疤痕狰狞扭曲,他这般魔鬼的样子,让侍卫们都害怕了,连连后退,那刀剑半分也未能再抵进去。

“送他上路吧,绝瞳大人,看在你照顾皇兄多年的份上,我会厚葬你。”

苑栖墨上前来,沉声说了句,手起手落,刚要把剑刺进他的胸口时,绝瞳突然挥起了腕上的铁链,如闪电般迅速地扑向了苑栖墨,把铁链紧紧地缠上他的脖子,用力、用力……再用力……

“我绝瞳纵横江湖,怎会死到你们这些背信弃义的小人手中。”

他怒瞪着秋歌,用尽全力。

☆、【216】结局五,杀戮天下

苑栖墨已经无法呼吸了,铁链勒得他脸色乌紫,惊骇地看着秋歌,他站于原地,居然丝毫没有要施救的意思。

这是他的兄长!

当他几近绝望的时候,秋歌突然挥手,锐响伴随着寒光,尖啸而来,直直地钉入绝瞳的眉心。

绝瞳的力气戛然而止,侍卫们上前去,七手八脚地想把他的手臂扳开,可惜怎么扳都扳不动。

秋歌这才缓步上前来,缓缓抬起手指,滑过他的眼皮,低声说道:

“你要求死,何苦一定要我动手,害他们会更恨我。”

绝瞳瞪得大大的眼睛终于合上了,头无力一垂,两滴血泪从眼角滑下,眉心被细镖穿过的地方,殷红地开出一朵血花,血珠往下蜿蜒,一滴,一滴,打落在他的胸前。

“厚葬了吧。”

秋歌转过身去,有气无力地说了句。

身后一阵杂乱声响,他只缓步到了那间颜千夏住过的屋子里,仰头看着窗口上悬着的风铃,小声说道:

“你们只是想做逍遥夫妻,那走了就别回来,我们不要做敌人。”

淡淡光华透窗而入,珍珠台已筑起大半,苑栖墨站在珍珠台边,目光冷冷地看着秋歌。

双生兄弟,原来一直有这么远的距离,他们生份,疏离,甚至找不到双生子应有的心灵悸动。

简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

入夜。

秋歌和苑栖墨皆已换上黑袍,身上用金粉画出符咒,月光落在符咒上,冷森森的光,杀气腾腾。

祭祀用的三对童男童女已经架上高台,这都是他们从民间抓来的符合祭司生辰八字要求的孩子,不过三岁左右,等会儿用来喂龙。

他要龙牙染血,打开杀性,受他所制,杀戮天下。

此时有一名女童已然苏醒,见到自己被捆于高台,不由吓得大哭起来。

“皇兄,请。”

苑栖墨侧过身来,毕恭毕敬地请秋歌登上高台。

秋歌扫他一眼,轻提袍摆,稳步登上珍珠台。

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颗珍珠,折射着月光,辉煌动人。

小龙卧于珍珠台下,在血符咒和珍珠台的双重刺激下,正痛苦挣扎,哀鸣不止。

“拿剑。”

他一伸手,随他上来的苑栖墨便捧上了唤龙挽花剑。

锐利的剑锋割破手指,血染上刀刃,血腥气陡然弥漫开来,在挣扎的龙闻到了血腥味儿,在地上扭动得更加厉害,侍卫们都恐惧地往后退去,生怕被龙一口吞下。

苑栖墨也退到了珍珠台的最边缘处,一副随时准备跳开逃走的神情。

只有秋歌,镇定自若地举起了剑,剑上的血在剑锋上游走,蓦地全都渗进了刀锋之中,像是被刀中隐藏的魂给吸光了一样,月光照在刀锋上,森冷冷的光向四下散开,他脚下的珍珠台陡然光芒大涨,把他和苑栖墨完全笼罩在了里面。

只眨眼的功夫,那剑就呈现出了血红色,就如同吸饱了血的妖。

他低下头来,口中念念有词,高举起剑,往正在哭啼不止的小孩胸口扎去……

一声锐响,剑锋在距离小孩三寸的地方被击偏,一道身影如黑色巨鹰一般,锐利扑下,长剑刺向他的胸口。

“慕容烈!”

秋歌脸色骤变,染血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血弧,迎向慕容烈的攻击。

“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你带她走不就行了!”

慕容烈的功力在秋歌之上,他只能全力以赴,又剑剑直击向慕容烈的死穴。

“你明知道她需要龙珠!”

慕容烈忿然反击,人高高跃起,长剑从秋歌头顶刺下。

“来人!”

苑栖墨大喝一声,侍卫们从四周围过来,长弓箭挽起,箭箭满弦,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将慕容烈射成刺猬。

“嗨,喂你们吃点毒药,大家都快活一下。”

颜千夏的声音在半空中清脆响起,有浓烟陡然弥漫过来,扭头看,只见她正往篝火里丢乌黑的藤草,手中还拿了片大芭蕉叶子,用力扇风。

赶制药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和慕容烈匆匆采了些有剧毒的藤草,熏也要熏死他们!

她擅毒的名声在外,侍卫们心中胆怯,先不管这烟雾能不能伤到他们,此时都只觉得害怕,手里的弓箭便垂下了,纷纷手掩口鼻,屏住呼吸,在烟雾里乱窜着。

“毒死你们这些混蛋,我让你们杀小孩!”

颜千夏骂着,又丢了大把的毒草进去,扇得更用力了。

“颜千夏!”

苑栖墨快速用帕子蒙住口鼻,手持长剑向她冲了过来。

“别喊这么亲热,我和你不熟!不过你若向姑奶奶求饶,姑奶奶高兴了,还会赏你颗解药,让你死得痛快些。”

颜千夏绕着树,躲着他的刺杀,言词更刺激到了苑栖墨,步子更快,二人你追我赶,好几次都差点刺到了她。

“慕容烈,颜千夏,你们看看这个!”

苑栖墨突然停止了追逐,拎着长剑退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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