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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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安定小时候常戏弄她,二人见面就会掐架,直到大家都大了,他登基为帝,权醉蝶才不再出言冒犯,可也不愿意再和他说话。
出了这种事,她见自己是何理由?
推开权醉蝶的闺门,屋子里的陈设和以往一样,不像闺房,更像书房,几个大大的书架上摆满了书,不见女红琴弦踪迹,宝剑倒有几把,权之楚不让她习武,她就买回来自个儿按着所谓的武功秘籍练,全是花架子,不伦不类。
“醉蝶,皇上来了。”
权之楚低声唤了一句,一个娇俏的身影带着寒亮的剑影,就冲着慕容安定的胸前刺来。
“你疯了!”
慕容安定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往旁边一掀。
跟着过来的权醉菁也拧起了蚕眉,不悦地骂起了妹妹。
“醉蝶,你怎么敢向皇上动手,还不跪下请罪。”
“凭什么向他求饶,淫|贼,恶魔,你有什么脸面坐在龙椅上!”
权醉蝶哭得双眼红肿,却又倔强地挣扎着,要用剑继续刺慕容安定。
“说清楚!”
慕容安定恼了,权醉蝶叫他过来,他还以为她晚上遇到了不平的事,哪想到迎接他的是宝剑!
“你……”
权醉蝶哪里说得出口,又哭了起来,她极珍视的贞|洁被姐夫夺去了,还是在那种情况下,那种屈辱的姿势,那样不堪的回忆……她越哭越委屈,干脆横剑往脖子上抹去。
慕容安定立刻掐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摁,宝剑落到地上,清脆地一声响。
“都退下。”
见她闹成这样,慕容安定心里突然生了奇怪的念头,难道她遇到是……池安宁?可池安宁怎么会是对女子用强人呢?他不信他是那种品格的男人!
不过,池安宁方才说过,他遇上一个戴着邪玉蝴蝶,叫阿德的姑娘,玉蝶就是从她手中得来的,难道——
“你是阿德?”
慕容安定疑惑地问了句。
“我杀了你!”
权醉蝶听他叫这名字,又愤怒起来,这名字是她昨晚胡诌的,只用一回,就遇上这样的奇耻大辱!
他二人拉拉扯扯,在一边的权醉菁却想明白了,脸色刷地白下,掩着嘴瞪着二人。
“皇上,醉蝶,你们……”
迅速的,众人都明白了!
权之楚额上冒出冷汗,他的几个女儿里,属醉菁最美,从小和慕容安定青梅竹马,才七岁时,慕容安定就说要立她为后,在她行笄礼那年,把她迎进宫,封为贵妃,独占恩宠,直到这一年多来,二人关系才渐渐恶化。
权之楚怎么也没想到,慕容安定和权醉蝶在一起了,依着权醉菁的性子,这是绝对容不下的!
权醉菁的脸色白了又白,静立着,等着慕容安定的解释。
可慕容安定没办法解释,一来不知事情真相,二来不知大哥是何意思,三来女子名节是大,若池安宁只是春|宵一度,他会左右为难。
“都出去,朕有事和醉蝶谈。”
他略一沉吟,低声吩咐。
“男人果然是一样的。”
权醉菁轻轻说了一句,转身出去。
权之楚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带着众人退出房间,留慕容安定和权醉蝶二人在屋里。
“还有什么好谈?”
权醉蝶抽泣着,倔强地瞪着他。
“一个女子,深夜还在外面流连,就应该想到会出这样的事,你不是晴乐公主,也不可以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武功秘籍来保护自己。”
慕容安定拧着眉,小声责备她。
“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是不是有块玉蝴蝶?”
慕容安定不理她的责骂,又问。
“真是你给抢了?还我!”
权醉蝶立刻反问,更加气愤。
“从何处得来?”
慕容安定追问。
“与你何干!你是个男人,还是皇帝,怎么能劫|财劫|色?”
权醉蝶气得发抖,慕容安定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带着她往外走。
众人都侯在外面,见二人出来,都讶然地抬头。权醉菁看着他拉着权醉蝶的手腕,脸色更加难看。
“送贵妃回去,以后无旨不得出宫,三夫人无旨也不得入宫。”
慕容安定看了一眼三夫人,冷漠地说道。
三夫人脸色一青,权醉菁已经绷不住了,转身就往外走,她脾气大,被慕容安定这样当众斥责,回宫之后,不知又有多少宫女跟着倒霉。
“去哪里?”
权醉菁使劲甩着他的手,他却抓得更紧,把她丢上马,自己翻身骑上,紧紧地环着她的腰,低声说道:
“带你去找昨晚那人,你还记得地方吗?”
“那个人就是你,你还装什么?”
权醉蝶恼了,奋力扭起腰来。
“要你找就找!”
慕容安定一声低斥,吓得权醉蝶一抖,伸手指向前方,待他不注意,又悄悄从袖中放出一只白色小蝶。
慕容安定没看到她这小动作,策马往前飞驰而去。在权醉蝶的指引下,来到池安宁的小院。权醉蝶武功不济,可是缠着千机学了追踪术,倒也学了几分精髓,在京城里,她要追踪的人,若不出意外,一般都能追得上。
“大哥,是我。”
慕容安定敲响院门,里面传来轻盈脚步声,不一会儿,门开了,珍儿讶然地看着他身后的权醉蝶。
“是你……”
“哼。”
权醉蝶扭开头,不屑地说道:
“后宫三千,你还嫌不够,还在这里养了一群,难怪姐姐整日以泪洗面。”
慕容安定懒得和她争辩,拖着她进院。
树下,池安宁正坐于桌前,给池映梓写信。这回上岸历练,他深感以往过得太过逍遥,这世间事,他还有许多不懂,还不如慕容安定来得镇定从容。可在信中,他并未说明所遇之事,只说会尽快找到万年蟾蜍丹之后就回岛上。
“你……两个……”
权醉蝶看到他的侧脸,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是我大哥,你忘了我的孪生兄长?”
慕容安定淡定地介绍着,池安宁这才转过头来,目光平静地落在权醉蝶的身上,随即闪过一抹讶然。
“阿德姑娘。”
“她不叫阿德,她是权相之女,权醉蝶,大哥,这事怎么办?母后可是很喜欢醉蝶,若她知道你这样轻易就……”
慕容安定没说完,池安宁已然低下头,淡淡地说道:
“我会让义父送聘礼过来,娶她为妻。”
“你们两个……我又不是东西……你们才不是东西……”
权醉蝶听他二人这样轻描淡写安排自己的终生大事,大怒,又听他二人这样轻描淡写地说昨晚那龌龊之事,又大羞,急得满头是汗。
珍儿和宝儿过来,怔怔地看着权醉蝶,还以为她是贫家女,女小偷,却原来是家世显赦的千金小姐,还是皇后娘娘喜欢的人物。
二人心中苦涩,连去倒茶都忘了。
“煮茶。”
池安宁抬眼,扫了她二人一眼,她二人这才行礼退下。
风摇树影,权醉蝶又气得哭起来,这两兄弟却对面而坐,平静相望。
茶香飘起,慕容安定这才缓缓说道:
“血缘就是血缘,你就算是回岛去,也不能割断你为我孪生的事实,母后说,我们在出生的那个月,常常手指相握,不肯松开,我能感应你的喜怒哀乐,我想你也一样,你要敬重义父,我也不会阻止,只会尊重,所以,你不必刻意拉开你我的距离。”
他说着,又看了一眼在一边眼泪汪汪的权醉蝶,“还有她,你若喜欢,便娶,不喜欢,我来娶。”
【明天,有肉肉哦……】
☆、【8】夫妻间
池安宁静了一会,才抬起双目,看着这自来熟的弟弟沉声说道:
“我只是不适应。”
从小身边只有女子围绕,突然和兄弟撞到一起,他都不知道怎么才像个哥哥……
慕容安定笑笑,伸了个懒腰,四处看着。
“不过你本事不错,居然能藏得让我找不着,这宅子花了多少银子?”
“一百两。”
池安宁声音依然平静。
“嗯?你真有钱。”
慕容安定愕然,这样一座小宅,二十两足够,要知道,在大吴国普通百姓一年吃穿用度也不过十两,池安宁出手阔绰,一百两买这小破院落!
“很多吗?”
池安宁不解看他,阿芷姑姑生财有道,蓝鸢宫中金银成山,他对这些真没概念。
看着他一脸无辜,慕容安定突然就心生了嫉妒,“父王母后真是偏心,为何让你去享清福,都说我大吴国富庶,却不知道这么大摊子事,我一人担起来有多累,天灾人祸年年不断,修桥铺路,四处要银子,母后一心向善,动不动就减免税赋,朕都恨不能一文钱变成两文钱来花。”
“……”
池安宁还不知道皇帝是穷人呢!他盯着这阳光刚毅的弟弟,听他抱怨,突然就长眉一扬,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慕容安定拧拧眉,不解问他。
“嗯……我一直以为皇帝是这世界上最威风、最富有、最厉害的人,起码义父说……他是。”
池安宁沉吟一下,站了起来,伸手捋了片叶子,折了,放进唇里吹。这是池映梓常吹的一支曲子,他说叫《月光下的海》。
“这是母后常哼的一首歌,原来你也会。”
慕容安定讶然地问他。
“这是母后曾经唱给义父的歌,义父想念了她一辈子,终生未娶,又待我如亲生,其实,我想,如果母后能去看看义父就好了。”
池安宁放下树叶,看向天边渐悬起的眉月。
“呵,你想得美,父王会揍扁你。”
慕容安定笑了起来,
“父王和母后大约是这个世界上最相爱的夫妻了,大哥你是没看到,我看着真的很羡慕,只可惜……”
慕容安定笑不下去了,醉菁的脾气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无法拿以前的心待她。他不想负心,一直在努力,可怎奈醉菁也在变……又好像他们从来都未认识过对方一样。
池安宁见他突然安静下来,便扭头看向权醉蝶,她呆在那里有许久了,一言不发,左看一下,右看一下,目光一直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打转。
“你干吗看我?”
权醉蝶见他看过来,连忙跳起来,双手抱在胸前,脸又涨红了。
“你可愿嫁我?随我回岛上去?”
池安宁沉吟一下,低声问她。
“鬼才愿意嫁你。”
权醉蝶一扭头,气哼哼地回他。
池安宁也不多说,和慕容安定交换了目光,慕容安定便拧了眉,低声说道:
“女子名节事大……”
“我当尼姑去,才不嫁你们这些臭男人!”
权醉蝶欲加气恼,一句吼完,转身就走。
“站住,你还没说你的玉蝶到底从何而来?”
慕容安定了解她的脾性,若她真不愿意跟池安宁,他来负责也行,迎她入宫,还能让她和醉菁做个伴,免得醉菁的脾气越来越古怪。
“捡的。”
权醉蝶冷冷地说了一句,向池安宁伸手,
“对了,你把玉蝶还我,堂堂男儿怎么能抢人东西?”
“对不起,玉蝶关系重大,不能还你。”
池安宁摇头,正好珍儿出来,她腰上悬着一个香囊,一缕翠色穗子从一侧露出来,正是她的玉蝴蝶!
见池安宁拿她的东西送女人,权醉蝶更觉得恼怒,过去就夺,她大小姐脾气,一掌推在珍儿的肩上,珍儿也不服气,不知轻重地一掌挥去,正打在权醉蝶的胸口上。
珍儿的功力深厚,这一掌下来,权醉蝶真的跟个蝶似的,没了翅膀,往后直飘,若不是池安宁及时接住,摔也摔死了。
“珍儿,放肆,谁许你动手打人的?”
“是她先动手。”
珍儿委屈还嘴,池安宁一记目光扫来,珍儿立刻就跪了下去,掩嘴哭了起来。
“珍儿,我怎么教你的?”
宝儿匆匆过来,低声训斥。
“算了,宝儿,你去烧开水。”
池安宁抱着权醉蝶进房间,慕容安定疾步追进。
烛光下,权醉蝶面若金纸,出气不多。宝儿把水烧上,赶来帮忙,轻轻解开权醉蝶的外衫,解下肚兜,扭头对站在帐外的两个男人说道:
“少主,情况有些不妙。”
“嗯?”
池安宁想也未想,伸手掀帐,原本白皙的娇躯上,一只纤巧掌印清晰可见,可这不是重点,她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色。
“她佩戴玉蝶让邪气入体,刚刚因为受伤,让邪气发作,去,取金针来。”
池安宁低声吩咐,宝儿立刻过去取来金针,池安宁将针扎进她头顶的穴位,手指移到她胸前时,迟疑了一下,一根针轻轻地扎进她的雪|乳之上。
权醉蝶在晕|迷之中,轻呼了一声,脸色更红。
“邪气太重,权小姐只怕难熬今晚。”
宝儿语气急促,慕容安定一听,也快步走了过来,宝儿连忙拉起锦被,遮住权醉蝶的身体。慕容安定侧过脸,低声问道:
“你医术高超,不能救?”
“试试吧。”
池安宁也动手给上岛求医问药的人治过各种疑难病症,无一失手,可这邪气入侵的,倒是第一次。
“少主,你昨晚和她……会不会也有影响?”
宝儿担忧地问道,池安宁心里明白,早间在暗道里胸口疼痛,多半是这玉蝶邪气的原因,他必须立刻驱功引邪。
“可有温泉?”
池安宁扭头看慕容安定。
慕容安定点头,宫中有九眼泉,其中一眼泉水滚烫,最适合疗伤。
“进宫。”
池安宁抱起权醉蝶,跟紧慕容安定,匆匆往宫中赶去。
这也是他的家,却是他第一次踏进来,他的血脉至亲都生活在这里!从马车往外看,重楼巍峨,轻雾萦绕,灯火辉煌,有宫女太监迎着马车齐齐下拜,齐呼万岁。
确实威风。
帝宫已到,兄弟二人一出现,便让顺福失声叫起来。
“老奴老了,眼花了……怎么,怎么会有两个皇上?”
“老叔,这是皇兄。”
慕容安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那就是……安宁皇子?”
顺福连忙过来,凝神细看,低声惊呼,
“天,老奴要去给娘娘写信,安宁皇子回来了!”
慕容安定点头,朗声笑,
“朕已经给母后去了信,想必得到消息,很快就会回京,老叔,你去准备一下,王兄要用虬泉,让所有宫奴都退出来,无旨不得入,不得惊扰皇兄。”
池安宁侧脸看他一眼,慕容安定是真的为他回来高兴,这种高兴也感染到了他,让他也跟着微笑起来。
或者,有个兄弟真的不错。
慕容安定亲自引着他们到了虬泉前,乳|白色的雾气弥漫在眼前,只听泉响,不见泉水。
“大哥,醉蝶的伤,只怕只能你来治了,我就不进去了。”
慕容安定收住脚步,指着重重层层的帘后,低声说道。
“嗯。”
池安宁从随从手里接过权醉蝶,抱着她往里面走去,宝儿捧着金针跟在后面。
她安静,懂事,所以池安宁让她跟随进宫,留珍儿在院中反醒。
帘子放下,池安宁先把醉蝶放到一边的小榻上,宝儿放下金针,过来服侍他褪了衣袍,看着他抱着醉蝶走进泉水里。
台阶一级一级往下,一直没到他的胸口时,他的脚才落到池底。权醉蝶一动不动地躺在他的怀里,他发现略圆的下巴上一枚暗红小痣,这么年轻的姑娘,若真的因此事而丢了性命,会让他自责。
青芒教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
为何有这样邪气的东西?
池安宁想着,把权醉蝶轻轻地放进水里,用手托住她的腰,手指轻捻她的穴道,迫她醒来。
悠悠转醒的权醉蝶,一眼瞧到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而自己又在他怀里,脑中嗡的一炸,下意识地就用力地推打起他来。
“放开我……”
“别闹,你我被玉蝶邪气所染,必须把邪气逼出来。”
池安宁低声说着,双掌紧紧地掐着她的腰,
“宝儿,金针。”
宝儿连忙跪到池沿边,伸手递来金针。
男女共浴,旁边还有他的小妾看着,权醉蝶更羞了,双手打得更用力。
“权小姐,若你不治,会死的。”
池安宁一手拿着金针,一手摁着她的腰,沉声说道。
“死就死,你别碰我。”
“那好吧。”
池安宁果然松了手,权醉蝶没防备,直接跌进泉水里,水没过她的头,害她喝了好几口水。
“还死吗?”
池安宁一手捞起她,沉声问。
“你……”
权醉蝶真没遇上过这样的男人,她连慕容安定都不怕,可却怕这个男人!他看上去文雅温柔,可是明明平静的双瞳下却有着让她不敢再出声的威严。
“不想死就安静。”
池安宁双瞳里依然波澜不惊,一掌掐着她的腰,低声说道:
“自己站好。”
权醉蝶乖乖站好,水已没到了她的下巴,泉水又不停激荡冲来,害她站不稳,只能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
“抱着我的腰。”
池安宁又拧眉了,他得给她施针,她抓着他的手怎么行?
权醉蝶还想犟一下,却被他眼神给吓住,只有乖乖抱住他的窄腰,一颗心砰砰跳了起来,昨晚的回忆悄悄涌进脑海里,虽不清晰,却极火爆。
她脸越来越红,金针扎在她的肩上,胸口,让她看上去像只小刺猬,他的手又慢慢往她腰窝探去,一边扎上了几枚。
她动也不敢动,只用双手抓着他的腰,呆呆地看着他的胸膛。
“痛吗?”
池安宁的声音从她头顶飘来。
“不痛。”
她其实很痛,却咬着唇,轻声回他。
池安宁拉开扶在腰上的小手,退了两步,闭上眼睛,开始运气。
“你不给自己扎?”
权醉蝶感觉到手指上有热量传来,小声问他。
“别说话。”
池安宁只淡淡地回了句,他长长的乌发飘在水上,白皙如玉的肌肤,俊美无双的模样,让权醉蝶突然就感觉有些自卑,权家姐妹,她不是最美的那个,也不是最聪明的那个,甚至可以说,不是最受喜欢的那个,所以她爱出门,扶|贫济弱,想找到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也有用……
可是,她到底有什么用呢?
她是帮了西街的王大娘那一家人,也帮了黄大哥两夫妻,还帮了……可是,有什么用呢?没人喜欢她,都觉得她刁蛮愚笨……没有人喜欢她,从来没有……
她看着面前这个俊逸的男人,突然有了种无法克制的冲动,身子往前一俯,就吻住了他的唇,舌尖固执地往他嘴里伸去……
池安宁猛地睁开了眼睛,立刻明白那邪气在主异权醉蝶的神智!
“权小姐,冷静下来。”
他摁住权醉蝶的身子,她却呢喃着,继续往他身上贴。
“醉蝶!”
池安宁被她身上的金针扎到,连忙点住她的穴位,不让她再乱动。
“我好热。”
权醉蝶一脸痛苦,小脸越涨越红。
“安宁皇子,救我,我好热,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