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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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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安定出声阻拦,东方庄主怔了一下,讶然问道:

“师爷还会治这种怪病?”

“一试。”

池安宁淡淡说着,目光看向人群之中,那些猎户们正好奇地看着东方笑晴,那眼神有疑惑,有不安,有刺探,更多的是惧怕。

东方庄主不再多言,这笑面虎最爱打哈哈,道了谢,便让管家安排晚上的行程,就在这草坪上会有篝火大会,还会趁夜下河捕捉深湖中平日极难捉到的鱼,奖励是两百两金。

☆、7】在湖里

“庄主,接下来……”

管家凑近东方闻身边,一双眼睛里闪着精光,如毒蛇一般,紧盯着慕容安定和池安宁的背影不放。

“那淫|妇找到没有?”

东方闻端起一边的茶碗,大口喝了一口,怒气冲冲地问道。

“还没有,不过那竹楼被烧了,可能就是他们几人干的。”

管家垂下眼帘,低声说道。

东方闻把茶碗重重一碰,咬牙说道:

“这些人一定是为了地库宝藏而来,那钥匙丢了这么久,再不找到,只恐生变,还是赶紧想办法打发这些人走,以免圣女发怒。”

“不如……”

管家凑在东方闻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东方闻便猛地扭头看向他,半晌,恶狠狠地笑了起来。

“你这狗东西,心肠倒真狠毒。”

“嘿嘿。”

管家一笑,抱拳说道:

“那小人这就去办?”

东方闻挥挥手,目光转身小湖,远远看去,那湖就像一块温润的玉石,镶嵌在天地之间,半晌之后,才低声说道:

“去吧,办成了,我一定在圣女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让你早日摆脱奴籍。”

“是。”

管家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东方闻闭上了眼睛,往后一靠,开始摇晃起双脚。

浓血般的残阳慢慢暗去,黑幕如潮,悄无声息淹没而来。

小湖里已有小船驶出,精壮的渔民脱了上衣,一跃而下,去水里捉鱼领赏。篝火熊熊燃起,烧透半边天,歌舞已起,简单的乐器,小鼓、小锣、笛子、胡琴……奏成丰收的梦想。

慕容安定和池安宁一前一后站在人群里,这是他们二人第一次亲眼看到平凡百姓们的生活,一条鱼,一只野兔,一捧稻米,一只竹笛,便能让他们的生活快活起来。

这也是慕容安定所想做到的,每一个百姓都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有米吃,有闲银。

他父亲慕容烈在位二十多年,也未能达成这个目标,慕容安定希望可以有某一天,大吴国的天下能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主子,权小姐不肯来。”

年易大步过来,在慕容安定耳边小声说道。

“你保护她,亲自过去。”

慕容安定低声说了句,年易向祀人和另一名侍卫交待好,大步跑开。

“来,二位公子,喝一碗,这是我们自家酿的米酒,味道可好呢,还望二位公子不要嫌弃。”

一位老伯乐呵呵地端着两只粗瓷碗过来,碗里装着香醇的米酒。

“谢谢。”

池安宁大方接过,仰头喝下。

祀人想阻止慕容安定,可是他见池安宁已经喝下,自然不会露怯,也一脸笑意,接过了老伯手里的瓷碗,一口饮尽。

粮食酒,自然比不上宫廷御酒,但是有种天然的粮食醇香。慕容安定放下瓷碗,笑着向老伯道谢。

“呵呵,二位公子若有兴趣,可以和我们一起去湖中捕鱼。”

老伯又指向湖中央,笑着说道:

“每月月圆之时,湖中都会有肥鱼浮到湖面,若能捉到肥鱼,便能得到两百金的赏金。”

“呵,我们就不和大家来抢这赏金了,祝老伯您好运气。”

慕容安定向他抱了抱拳,老伯嘿嘿一笑,也不勉强,转身走开。

“酒中有药。”

池安宁打开骨扇,轻轻摇了摇,淡定地说道。

“什么?你为何不早说。”

慕容安定一楞,池安宁百毒不侵,即使中毒,也能自行解除,他可不行!

“小弟你尝尝人间各味也是好事。”

池安宁唇角扬起,居然有几分促狭的感觉。

“算你狠。”

慕容安定瞪他一眼,暗中运功,果然有股热量在血管中加速涌动,几分躁热慢慢升起。

“这是什么药?”

他调息一会,忍不住问。

“嗯五,可能是鞭之类的,有可能是驴|鞭,也有可能是鹿|鞭,很补。”

池安宁轻描淡写一句说出,慕容安定的脸都绿了,他们正值壮年,这大补的酒会流鼻血的好不好!

“我生下来体质弱,这酒对我来说挺好。”

池安宁又轻咳一声,以扇掩唇,暗笑着,慢步往小湖边走去。

“你……有没有解药?”

慕容安定又吃了个哑巴亏,别忘了他修炼的可是至阳至霸的内功,慕容烈从小是把他当小霸王培养的,所以上火这玩艺儿于他来说虽不是病痛,可要让他当众流鼻血,却是一件大大丢脸的事。

“没有。”

池安宁摇头,扭头看来,一脸坏笑。

“那把你的蟾蜍丹给我吃。”

慕容安定黑着脸向他伸手,池安宁连忙捂住了腰上的锦袋,骨扇指向小湖,

“吃药,还不如下水去游泳,既泡了冷水澡,又消耗了精力,否则……你只能去找个地方,找个姑娘,或者用你的手来解决。”

“池安宁啊,真想不到!”

慕容安定气得够呛,可又办法,只能依着他所说,大步往湖畔走去,身形敏捷跃起,落上一艘已然摇出十几米的小船,惹来一阵喝彩和惊呼声。

“好功夫。”

有人在池安宁身边拍手,有人大喝,有人惊叹。

“主子!”

祀人也想跃起,却被池安宁摁住。

“你去盯着庄主,让宝儿她们自己小心。”

祀人犹豫了一下,可是池安宁是大皇子,他在慕容安定身边比他们在这里更有作用,所以便依言去办。

池安宁随着身后的几个渔民,上了一艘小船,坐在船舷上,听着浆划破湖面,水声哗啦啦响着,浪涛轻拍,这让他开始思念池映梓和阿芷姑姑,还有海上那个家,蓝鸢宫,每个姐妹……

“哗啦啦。”

前面水花声陡然大了,慕容安定和几个渔民跃进水中,池安宁的眼角又有了笑意。

这个弟弟,虽然身为皇帝,却不失为人之纯朴,待人真诚,心怀天下,丝毫没有他上岸后看到的有些人身上的奢糜恶习。

“师爷,下来。”

突然,一只手从水面伸出来,猛地抓住池安宁的脚踝,一用力,把他拉进了水里。

哗……

水声散开,池安宁浮出来,瞪着慕容安定,一脸铁青。

“你怎么能这样,蟾蜍丹是不能见接地水的!”

“我管你。”

慕容安定冷笑,他现在热得够呛,真想找个女人去狠狠发泄一回,池安宁居然拿这事来戏弄他,哪里像个兄长?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必须得报复回来!

“懒得和你说。”

池安宁恼了,这关乎义父身体,他自然更看重,他从水面跳起,落回小船,一摸腰带,那香囊居然已经不在了,可能滑进了湖中。

“你若不给我找回来,我可不客气。”

他扭头看向慕容安定,气冲冲责备。

“呵,那我可真要看看,你如何对我不客气。”

慕容安定瞟他一眼,自顾自地沉进水中,像蛟龙一样在水里游行。

池安宁只好再次跃进水中,一直往下潜,想找到锦囊。可反复好几次也没能找到阿芷姑姑给自己绣的香袋。

才浮出水面时,突然有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地把他往水底拖,他拧了眉,以为这是慕容安定的恶作剧,双腿用力弹了弹,心里正烦闷的他,没去理会水底的人。

那双手撒开,又再次抓上来,这一回的力量更大,咬到他的腿骨上,疼痛难忍,他迅速反应过来,这次抓他的不是手,而是嘴!他在水里一个翻滚,看清了渔民嘴里所谓的肥鱼……

池安宁突然想骂人,分明是悄悄潜来的鳄鱼!

他能海中徒手搏鲨,自然不怕这鳄鱼,只是慕容安定生活在宫中,不知熟不熟悉水性?他猛地想到第一次抓他的手,莫不是慕容安定向他求救?

巨大的恐慌涌上心头,他不再掩饰武功,一掌劈在凶猛袭来的鳄鱼的头顶,头骨碎裂的声音响过,大团的鲜血泅开,紧接着便是四处响起的惊恐的尖叫声,又有七只鳄鱼扑了过来,有渔民被咬中,胳膊大腿被撕开,血腥味儿又腥又臭地散开,让人想吐。

池安宁无暇顾及他人,一个倒栽,潜进深水,想去找慕容安定。

此时的他紧张得连呼吸都快停住了,若弟弟出事,他如何向未见面的父母交待?又如何对得起待他热情真诚的弟弟?

鳄鱼紧随而至,扑来撕咬他,衣衫被扯开,腿被咬上,血染碧湖。

池安宁一摁腰上的腰带,一柄细长软剑弹出,剑分湖水,刺中正咬着他腿的鳄鱼的眼睛,狠狠贯|穿,又抽回,狠狠挥下,剑光闪过,另一条鳄鱼的头身就分了家。

“安定。”

他抽身回来,继续往水里潜。

“安定,回答我。”

黑漆漆的湖水里,有鳄鱼的断肢,有渔民的尸|体,他抓住一具被撕裂的身体,身体上的衣衫虽破,又被血浸过,但是依然认得出是产自南方的织锦。他心跳加剧,几乎没狂吼出来,愤怒之中,一身强劲内力陡然暴发,震得还在追咬他的鳄鱼都翻了个边,他挥掌砍下,一阵掌风扫过,终于把袭击他的鳄鱼都送去了地狱。

一艘小船靠近,宝儿焦急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大公子,上来吧。”

“上什么?还不下来找人!”

池安宁怒斥一声,宝儿和珍儿一听,连忙跃下水来,和他一起往水中潜去。宝儿随身携带着明珠,在水下可以照明,幽幽冷光照亮水中之惨状。

像这种湖,是不可能滋生这种凶猛水兽的,一定有人故意趁夜色放进凶鳄,想谋人性命!

池安宁在水中渐渐冷静,他和慕容安定有心灵感应,可现在他一点有关慕容安定的感觉都感应不到,说明慕容安定并不在湖中,说不定他已落进敌人的手中。

池安宁浮出水面,掬了把水,狠狠揉了揉脸,开始后悔和慕容安定开那样的玩笑,捉弄他。

其实那碗酒不过是普通的鹿鞭酒,鞭的用量并不足,可能暂时会让慕容安定气血躁旺,可绝不会产生情|欲增长的效果,而慕容安定生长富贵之中,所喝之酒都是佳酿,又不像他从小遍尝人间药物,所以并喝不出方才那碗酒中的乾坤,又十分信他,这才依他所言,来湖中捉鱼,这才受了暗算,生死不明。

池安宁自责得只想狠揍自己一顿,他上了小船,用力扯开了衣衫,颓然坐下。

“少主,您流血了。”

珍儿跪在他腿边,看着他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心痛得直落泪。

“不用。”

池安宁推开珍儿的手,拒绝上药,他要留着这痛惩罚自己,警示自己,在身处险境的时候,有些玩笑是开不得的!

“少主不必担心,您和小主子有感应,若他真遇上危险,您一定感觉得到,您得治好伤,才有精力去救小主子。”

宝儿从珍儿手里接过了药膏,跪在他的腿边,轻声安慰。

☆、8】少女之吻

慕容安定一路游出老远,在一片深深芦苇里停了下来,此处离小湖中心已经远了,风吹芦苇低,雪白的碎花四处飘开,萤火虫轻轻掠过眼前,月光美得如梦如幻,四周静谧,只有风吹芦苇唱,水声轻轻淌。

慕容安定上了岸,抹了把脸上的水,四下打量着。

胡归山庄的风水确实不错,依山傍水而建,从高墙大院外面看不过是寻常的大户人家罢了,可走进胡归山庄才知道,这里简直像一潭触不到底的水,越往前游,越觉得神秘古怪,让他好奇心大涨,只想早点探个清楚明白。

一团毛绒绒的小兔从一边钻出来,踩过他的脚,屁|股一翘,送了他一串臭轰轰的黑豆豆,然后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巧地跑开。

慕容安定连忙甩脚,踢开那些脏东西,月光照到那小兔的皮毛上,是那只小花兔!

慕容安定心中生疑,拔腿就追,远远的,只见那小花兔绕过几棵野生桂花树,不见了。他追至树下,满头的野桂花被风摇落花瓣,香气袭人。

“爹爹。”

幽幽的声音响起来,他扭头一看,只见月光笼罩下,绿衣少女笑晴正披散着一头黑缎长发,站在桂花树下,雪白的桂花落在她的肩头,衣衫滑落半边香肩。

“你怎么在这里?”

慕容安定惊讶极了,晚上出来的时候,他让侍卫守在笑晴的门外,看好她,保护她,她怎么可能出现在小湖的这边。

“爹爹,回家……”

绿衣少女慢慢往他面前走来,慕容安定很快就发现她和白天有所不同,琥珀一般的双眼里光华流转,那张朱唇有着血般艳丽的色泽——

慕容安定猛地想到了东方闻的话,笑晴有怪病,月圆之日必会吸血。难道……是因为她犯病了,咬死了侍卫,一个人跑到了这里?可依着年易和祀人武功,怎么可能让笑晴轻易逃脱?

“笑晴姑娘,我带你回去。”

他指尖运功,随时准备点住笑晴的穴道。

可是笑晴却伸手拉开衣衫,让身上的裙子如水银一般,从光洁的身体上滑下。慕容定安也算是见过美人的男人了,但是这少女的美还是震撼到了他,鼻中一热,便有滚烫的血流了下来。

该死!

他一抹鼻子,恼火地在心里暗骂池安宁,居然让他出这样的洋相,什么狗|屁的大补酒,简直害人!

“爹爹。”

笑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伸出柔软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冰肌玉骨,天然体香,柔媚娇嫩,慕容安定的脑中瞬间涌出无数个赞美这女孩子的词,只是这些词还是不足以形容她的美好。

对这绿衣少女,他虽欣赏,却不得不强行压抑热血的躁动,不愿意玷|污这可怜的女孩。可若她继续这样在眼前晃来晃去,他真没有把握,何时就会让欲|望战胜理智,将这女孩狠狠揉在身下。

可笑晴并不知他心里的躁动,只把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上轻蹭,一遍一遍地叫着爹爹……

“姑娘,我不是你爹,你先听我说。”

慕容安定见她并没有吸血的样子,便用手轻拍着她的手臂,才说完,笑晴突然就抬手拉开他的湿衣,一口吻到了他的胸膛之上,正当他楞神时,她张开嘴,尖尖的牙锐利地陷进肉里,血腥味儿顿时渗进空气之中。

“喂!”

慕容安定吃了一惊,这笑晴正在用力吸吮着他的血,像饿极的小兽;鲜血沾在她的唇上,脸上,牙上,让她白净的脸看上去竟然有几分恐怖。

他手起手落,点住笑晴的穴,一声微微的嗝声,笑晴就不能动了,就像一段完美的玉雕,被他扛了起来。

“带你回去看病,看你到底是染了什么恶疾,居然吸血。”

慕容安定另一手揉着胸口,这一口咬得极不妙,很重,两排牙印深深陷入肌肉中,腥浓的鲜血正在往外渗着。

他看着绿衣笑晴安静下来,便坐到一边掏出伤药小瓶,把药粉抹上伤口,又从地上捡起池安宁的锦袋,打开看了一眼,玉瓶完好无损,里面的蟾蜍丹也还在。

池安宁骗他喝酒,他若不偷来他的锦袋,吓吓池安宁,他才不会吞下这口气,这会子池安宁一定坐立不安了吧?他眼中有了几分促狭的笑意,心情也好起来。

“爹爹。”

突然,被他扛着的笑晴又动了,居然这么快就冲开了穴道,慕容安定的肩又被他咬住,又是狠狠一口,她又开始吸血。

“臭丫头,你还咬。”

他恼了,被女人连咬两口的滋味并不好受,何况还是个神智不清、且不得了什么病的丫头,这吸血的病不会传染给他吧?她的牙咬得很紧,他又不是铜墙铁壁,肉都快被撕扯下来。

“嗯……饿……”

他连忙推住她的额,不许她继续,笑晴挣扎起来,抬头看他,嘤嘤哭泣,玉白的小脸上全是渴望和委屈。

“我带你回去,让大哥给你治病,你到底是生下来就如此,还是后来染的恶疾?”

他黑了脸,手指点着笑晴的眉心,把她推倒。

“不行,让我喝血。”

笑晴琥珀般的双目里光芒开始缓缓转动,像两汪吸魂的深水,让慕容安定又开始有流鼻血的冲动了。

这丫头实在邪门,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猛地想到池安宁碰权醉菁的那一晚,池安宁也是这样控制不住,是不是这女孩子身上也有什么邪气的东西?

他弯下腰,一手摁着笑晴的肩,一手抓起她的手,手腕上那只玉锣看似平凡,但是强行褪下来,对着月光一照,果然,镯子里面也刻有玉蝴蝶。

他正在照呢,笑晴的手已经捧住了他的脖子,小脸埋上,张嘴就要咬,慕容安定的冷汗都涌出来了,这一口下去,他还不得被她咬死了?他连忙制住她,捡起她脱在地上的衣,几把扯成布条,把她的双手双腿都捆了起来,连嘴也用布条堵上。

因为池安宁的教训在先,中了招,坏了人家的清白,现在进退两难,难道他也要犯这样的错?而且这样的姑娘,就算带进宫中,还不被那些妃子明里暗里欺负死?只有权醉蝶一个人,就能把笑晴给整得魂飞魄散。想到宫里不懂事的权醉菁,慕容安定的心又有些烦乱起来。

他索性又扯了一片布,把双眼紧紧蒙上,只凭听觉,抱着笑晴往前走。

远离芦苇荡,桂花香和小湖一起远去,前方传来猫儿的叫声,他刚想扯下蒙眼的布,脚下却突然落了空,身体一轻,抱着她一直往下坠去,他连忙扯下蒙眼布,施展轻功,双足在陷阱的石壁上用力一蹬,缓和了下降的速度。

这陷阱极深,只怕有上百米深,落地的时候,笑晴已经哭了起来。

“爹,怕。”

这称呼怎么听怎么怪异,就算那老庄主在世,东方笑晴也不能这样光着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吧?疯了!

一阵酸腐恶臭的味道冲得他头晕脑涨,拿出明珠照亮眼前,只见地上铺着森森白骨,还有未腐尽的尸|体,有人有兽,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地狱。

他拧了浓眉,伸手捂住笑晴的眼睛,把她脚上的布绳解开,紧紧地抱在怀里,仰头看向洞口上方。

四周的石壁上布满湿滑的青笞,根本无法借力,他又带着一个随时可能咬他的女子,看样子,他只能等天亮再做打算了。

一阵冷风吹来,笑晴打了个哆嗦,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一个名字,慕容安定听不清晰,也懒得去听,这里臭得让他难受。

突然,他想到了池映梓的小香袋,里面的宝物可不少,有一个小瓶里的液体可以融化白骨,还能去腐除臭,听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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