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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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的眉头紧紧锁起,这已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他才会直接去找颜千夏,在去暮谷途中,颜千夏能给年锦解毒,他想她可能也认得出此种毒物。
“那鬼面人太邪了,又如此难缠,若不找到对付他的方法,今后会成为我们大吴国的头号劲敌。”年锦又担忧地说道。
“别吵,都出去。”颜千夏头也未抬地低斥一声,她手中的针又变了色,已成暗红的色泽。这未知的毒极大地挑战了她好胜心,她追随池映梓习得数千种毒药,也自个儿配制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药方,头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形。
年锦的话哽在喉中,慕容烈一挥手,他和众奴都退了出去。偌大的殿中,只有慕容烈和颜千夏静静地坐着。
他们都没发现,烛光把二人的影子投到一起,大的包容了小的,融成不可分的浓浓一团。
她看得很仔细,不时的把针放到鼻下闻闻,又举到烛光前细看,眉渐渐越拧越紧,慕容烈头一回看她如此专注的模样,和平常那个爱顶撞他、倔强的要死的她完全不同,浓|黄的光笼罩着她娇美的脸庞,让她有种别样的神彩。
“歇会儿,明儿再看。”
夜已深沉,慕容烈见她双目被烛熏得赤红,伸手想拿开她手里的药书,却被她用力摁住,她头也不抬地继续翻看着。
“去取夜明珠。”
慕容烈才说半句,又被她打断,“不要用夜明珠,有辐射。”
辐射是什么东西?慕容烈都听不懂,他拧紧眉,凝视着她低头认真的模样,可爱的小脸蛋上泛着红晕,一双美目潋滟生彩。
他突然就想狠狠揉她一顿了,想在她的身子里狠狠进出,用力整她……颜千夏就是有这本事,让慕容烈发狂。
可他毕竟是慕容烈,他生生忍下这翻滚的情|欲,被她一直撩拨却不得发|泄的情|欲,茶碗儿续满了又添,添了又干,一晚上就这样熬过去了。
两个人都熬出一双兔子般的眼睛。
“奇怪,怎么会这样。”颜千夏终于抬起了头,看着他喃喃地说了一句,然后拿着那枚针,跳起来就往外跑。
慕容烈原本靠在椅子上小憩,被她这猛地一跳惊醒,拔腿就追了上来。
“受伤的侍卫在哪里?”颜千夏一面跑一面问,他的衣袍太长,小脚一下就踩到了袍摆,差点儿没从高高的台阶上滚下去,慕容烈连忙拉住了她,低喝了声小心,然后把她给抱了起来。
“这样快一些。”众人的视线投过来,他粗声说了一句,接着便抿紧了唇。
【下一节:【蜜蕊要玩坏了】:】
☆、【83】从不怜惜她
“这是一种麻痹药物,可以麻痹人的神经,让人失去行动能力,要在二十四个时辰内解毒不,否则他们会一辈子爬不起来。”
颜千夏神色严肃,慕容烈的眉紧紧拧起,这比要这些侍卫的命还要来得恶毒,让这些从小习武,想在沙场争个脸面的男人来说,瘫一辈子才是最致使的打击。
他的马被牵了过来,他抱着颜千夏上了马,一路疾驰往皇宫另一侧而去。
侍卫们都在东边暗卫营地里,御医们正束手无策,他们都已醒来,只是手脚麻痹,无法动弹。
见到二人进来,众人正欲行礼,慕容烈却挥手制止,颜千夏从他怀里跳下来,快步走到榻边,伸手翻一个侍卫的眼皮子看,又搭在那侍卫的脉搏上仔细地听,最后她跪坐下去,双手扯开侍卫的衣衫,小手在他的胸膛上用力摁着,肌肉已经开始僵硬,并且非常地烫。
她摁了一会儿,看着这侍卫很认真地说道:“这种毒药会麻痹你们的神经,你们的痛感会比普通人增加百倍,可是却没有办法动弹一下,若在一定的时辰里不能解毒,你会一辈子躺着,我不是吓你,是实话实话。我现在给你们开药,但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会成功,更可能会失败。如果愿意,你就眨眨眼睛,如果不愿意,就不要动,我会让御医们继续给你们想办法。”
这侍卫微微地眨了眨眼皮,果然,连眨眼都成了一件难事。“好,我会尽力。”颜千夏点点头,扭头看向慕容烈,“我说,你让人写。”
御医连忙过来,展开笔墨,听她往下说,她一连说了七种药材名称,御医一个个记下来,脸上现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皇上,孔雀胆可是剧毒……”御医颤微微看向慕容烈,慕容烈却面不改色,只一挥手,沉声说道:“立刻去办。”
御医这才弯着腰退出去,颜千夏又说道:“派个人去,一样样验清药,不得有丝毫差池。”
颜千夏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她不想有人在药里动手脚。
那个鬼面人既然能进宫来,她想,除非他有通天的本事,否则他在宫里一定有内应。
慕容烈也想到了这一点,年锦马上令心腹将士亲自去督办此事。
“准备木桶,将他们的身体泡进药水里七个时辰,能不能好,看他们的造化。”颜千夏又看向榻上的侍卫,他看上去年纪很小,应该不过二十岁,若一辈子就这样躺着,未免太残忍,。
她对那个鬼面人开始充满好奇,那个人每次出现都能带着一种离异的毒,这世界上居然还有另一个人像她一样,对毒药充满好奇,她把解毒这件事当成了挑战,她甚至想要和那个人一争高下!
她是池映梓的徒弟,她不许任何人在这方面超过池映梓的造诣。
她太专注了,专注到自己一直身着慕容烈的龙袍都不自知,好在这龙袍是黑色的,也只在袖口和领口绣了龙纹,所以并不打眼,只是太长,她只能把袍摆掀起来塞进腰带里,像短裙一样穿着,一整上午都跟着御医和侍卫一起忙活,御医在她的指挥下,给那些侍卫们下针,针灸过的地方都注入了药水。
“好奇怪,她居然有这样好的医术。”年锦站在慕容烈身后,低声说道,浓眉大眼上都写着不敢相信。
慕容烈没出声,那半年的深居简出,她应该都是在学这些,辰栖宫赏给殊月前,其实他进去看过一次,满院子都是奇花异草,还有她收集的各种药书丢满她的寝宫,她就是字写得太难看,一笔一划架起来,就像受过了酷刑似的,而传说中的颜千夏公主不仅人美,还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笔好画,弹得一手好琴,吟得一首好诗……颜千夏似乎只会医术,尤其对这毒极其擅长。
他不得不承认,颜千夏总是让他刮目相看。
颜千夏此时正在照看那个由她亲自诊脉的小侍卫,一根根银针扎上去,那侍卫僵硬的肌肉开始渐渐舒软了一些。
“不过,皇上,还是让她换件衣裳吧,也太不成体统。”年锦的忠心病又犯了,见不得颜千夏以下犯上,顶撞他的主子。
慕容烈的目光却只停在颜千夏的脸上,阳光照耀下,她小脸上全是汗水,红扑扑的,惹人疼爱。
“感觉如何,如果觉得好点了,你就眨眨眼睛。”颜千夏的小手轻轻捻着银针,小声问那侍卫。
那侍卫轻轻眨了眨眼睛,这回比上回的速度要快,颜千夏的唇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度,取下银针,接过御医递来的药,轻轻托起那侍卫的下颌,用筷子撬开他的牙,给他喂药。
“让他们做。”
终于,慕容烈看不去了,颜千夏可以为宝珠求人,可以为这个陌生的侍卫如此尽心尽力,甚至对年锦都比对他好,却从未对他温柔过片刻。
“我要亲自掌握他们服药后的情状。”颜千夏淡然地说了一句,不肯离开半步。
慕容烈突然就想杀了这侍卫,见他脸色变得难看,年锦连忙上前来挡住了他的视线,以商议国事为由,请他出去。
颜千夏始终没有转过头看他一眼,她全部的精力都用在这个看不到的对手身上了,若有机会,她真想摘下那鬼面人的面具,看看他究竟长成了什么样儿。
七个时辰,她一直在这里忙碌着,几乎没坐下过,和几位御医讨论药方,仔细观察每个侍卫的情况,他们的身体看上去是软了一少,可是还是没有能动弹的迹象。
午膳就在这里解决了,和大伙儿吃得一样,不,比大伙儿吃得多。饿自己才是愚蠢的,她扒了两大碗饭,然后捧着一碗汤,滋溜喝得欢快,看得众人一楞一楞的。
在这个女子得笑不露齿的地方,她褪去了之前精心维持的伪装,就是一个异类,可又异得这样自然,这样美,总令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夕阳渐斜,她走到小侍卫面前翻他的眼皮子,看他的情况,说实话,到了现在,她也开始有些失望了,忙活了一整天,为什么一点转好的迹象也不曾出现?难道是她的方子有错?
“谢娘娘……”
突然,一声轻不可闻的声音飘过来,她猛地瞪圆眼睛,看着小侍卫,刚刚是他在说话么?
“是你说话?你眨眨眼睛。”她惊喜地捧住了小侍卫的脸,盯着他的眼睛。
“是奴才……”小侍卫又弱弱地说了三个字,一张憨厚的脸上全是红潮,不知道是被药物泡的,还是被她的小手捧着羞红的。
“张大人,你们过来瞧。”季沫狂喜起来,扭头就招呼那几名御医老头儿,他们都是御医院里造诣最深老太医,在宫里侍侯主子这么多年,还能好端端活着,这本事就不一般,有铁打的医术,也有灵活的脑子。听到季沫的呼声,几个老头儿围拢过来,见这小侍卫果然可以微微动弹手指了,纷纷称赞季沫的医术。
季沫有些得意起来,俏脸上全是兴奋的笑,一兴奋,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转身就抱住了最老的张御医,他的白胡子都快被吓得抖掉完了。
“张爷爷,我这是不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张御医不知道长江是哪里的江,可他知道慕容烈的脸色很难看,他可能活不过今晚——季沫是背对着慕容烈的,她看不到慕容烈快喷火的眼睛,只叽呱着,转身又抱另一个,这回她抱到了一个粗壮的身子,有坚实的胸膛,还有她熟悉的味道。
“你说我是不是够格进御医院……”她一面说一面仰头,和他对望着。
“好了?”他的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
颜千夏立刻松了手,一脸嫌恶地看着他,她居然去抱他?真是见鬼!她得去用药水洗洗手。
“我们继续,把药水加热。”她快速转过身,不再理会他。
几名御医擦着汗,哪里还敢继续,尤其是那老头儿,只差没抖晕过了。颜千夏轻叹一声,扶起了那老头儿,小声说道:“起吧,你都一大把年纪,七十多岁了……还能怎么着呢?”
她是说给慕容烈听的,她抱宝珠他生气,她抱这老头儿他也生气……慕容烈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难不成还真喜欢上了她颜千夏?她突然想到了去暮谷途中,他欺负她时她发的誓言,要让他喜欢上她,再狠狠撕碎他的喜欢去喂狗……多幼稚,若可能,她真想永远不和这个男人再见面。
“你们继续。”慕容烈终于开恩了,那老头儿不再抖,麻着胆子继续干活儿。
过于浓艳的夕阳渐渐被暗色的夜吞噬,院中开始点起灯笼,颜千夏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很累!
不过这些侍卫的四肢已经开始恢复知觉,能轻轻地挪动,虽然吃力,但是毕竟在好转。年锦指挥人把这些侍卫抬回了榻上,颜千夏坐在树下,往椅子上一靠,居然就这样睡了过去。没一会儿,细细的呼噜声就开始在院子里回响,年锦和一众侍卫都惊讶得不得了,颜千夏的形象在他心里完全翻了个边,可能不少人都在想,这个传说中的恶毒的女人……为什么是这样子的呢?
慕容烈这才站起来,轻轻地抱起她,大步往回走去,没坐辇,没骑马,就这样把她揽在怀里,走过夜色,走向他的帝宫。这是他第三次这样抱她回去了。
沿途的汉白玉石地被两侧的宫灯染亮,他怀里的小人儿人柔软得不像话,就这样抱着她,他的一颗心脏也开始变得柔软。
爱情什么时候开始滋生,没人能预料,当你发现的时候,它已经牢牢的侵占了你的灵魂,让你全身心地都为它而欢呼叫嚣。
慕容烈从未提过一个爱字,以前有殊月能让他安心,静心,不烦恼,可殊月没给过颜千夏给他的感觉,一种完完全全要占有一个女人,从身子到心完全的占有的感觉,这种狂热正带着无可抗拒的力量从他体内呼啸而出。
***分界线***
各地搜集来的情报到了慕容烈手中,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碧落。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这个组织建立于三年前,神秘、隐暗、凌厉……那个鬼面人的名字无人知晓,慕容烈最近和他打了三次交道,每次都处于下风,这在他之前的岁月里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
和颜千夏一样,他也有了被挑战的感觉,并且很想揭下那个人的面具,看清楚那张脸。
又商讨了一会儿国事,夜已极深,端贵妃和月贵妃宫中都打发来了人,问他是否过去歇息。他都摇头不应,顺福见他还是浓眉轻锁,便自作主张端上了嫔妃的玉牌,想让他像往常一样,随手翻一张,找个温柔的胸|脯去靠一靠,缓解一天的紧张和劳累。
他还是摇了摇头,顺福只好让侍女们服侍他梳洗更衣。侍女们温柔的手捏在他的肩上,他就开始想像若这是颜千夏的手,那会是什么滋味?
颜千夏此时睡在偏殿的一间小房间里,她一天一夜未眠,白天又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此时睡得太香了,香得让他不忍心去打扰她。
可躺在龙榻上,他真是无法入眠,国事太杂,情势太险,他翻来覆去地满脑子全是这些事,时而是颜千夏,时而是那鬼面人。
世界上让他不能安眠的两个人,终于出现了。他唇角微弯,不过是向下,干脆爬了起来,去院子里走走,让微凉的晚风来抚慰他的燥动不安。
颜千夏的屋子里点着烛,她总不肯用夜明珠,烛光轻摇着,他凝神看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推门进去。
这个甜美的睡美人,手臂和脚都在被子外面,被子仅遮着粉|嫩嫩的胸脯,柔软的腰下,罗裙翻开,露出白|皙的大腿。
他弯下腰,手指轻轻勾勒过她的脸颊,她小巧的鼻头,她爱骂他的小嘴儿,再滑到曲线漂亮的胸脯上,只这轻轻的揉捏,就开始让他额上冒汗。
“小妖精,我就吃不上你了?”他拉开了她的肚兜,目光落在那隆起的花朵上,指轻轻捏住可爱的尖端,些微一扯,她的喉咙里就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声,像被人抓了一下耳朵的小猫咪。
慕容烈笑了起来,方才压在他心头的那些烦心事突然间就散开了一半。
他又坏心地继续玩|弄着她饱满的胸,床边桌上的一盏安神的酒引起了他的兴趣,这是顺福给颜千夏准备的,甜糯甘美,他端起了酒杯,饮了一口,然后扳住了她的下颌,用舌强行把这酒给她渡了过去。
嘤咛,她又开始轻轻地吟哦,不安份地摇起了头。
就这无心的动作,就可以让慕容烈爆炸,他掐着她的小脸,低低地唤道:“小妖精,你睡了好几个时辰了,醒醒。”
“嗯……睡……”她软软糯糯地说了一句,翻了个身,把小屁股对准了他。
“小魂儿,醒醒,朕要和你说话。”他沙哑着嗓子继续唤她,人也坐了下来。手掌抚过她柔|嫩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拔动着她的花心。
她只是睡着,可是身子却依然敏感,在他的玩|弄下,花心开始渐渐发烫,他发觉了这个有趣的现象,低头一瞧,腿里的小嘴儿正一吸一吸地,在吮着他的手指,这可爱的、充满挑|逗的画面让他的呼吸更沉了,轻轻地拉开了她的腿,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的这张小嘴儿是如何吃进他的手指。
他有这么多女人,床上那回事不知道有过多少,都是为了解决需要,绵延子嗣,可那些女人居然一个也没有给他生下来过,尤其是殊月和司徒端霞,他之前一月内总会在她们的排卵期里过去,以求早日生下继承人,这两个女人也算对他忠耿耿耿,温柔可人,作为当家主母也不错。
那种同房的感觉和现在完全不同,慕容烈渴望能在颜千夏身上策马驰骋,得到最大的刺激和快乐。
他见她不肯醒,便抽回了手,捧住了她的小脸,对着那樱红的小嘴儿就吻了下去,“乖女人,醒过来,我要你好好服侍我。”
他在她耳边哑声说着,手下用力,扯下她的肚兜,让她的美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颜千夏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我不想吵架,颜千夏,我们休战,试着接受我……嗯……乖,把腿打开……只要你乖,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皇后之位?”颜千夏总算明白了这状况,他又来骚扰她了。
很可笑,不是吧,这男人总是缠着她,干啥,干啥……他干啥?她骇然地低头,他的吻一路下滑,嘴唇猛地咬住了她的花心,春潮顿时猛地往外涌流。
“看,多湿,再敢不乖,我就要得你乖……总会让你服软……让我享用。”他的手指插进去,不停地拔弄着。
☆、【84】感觉上很相似
“放松,好好受着,你会喜欢的……”
颜千夏听着他满嘴胡说,很想一脚踹开他来着,可是他却扯下了腰带,把她的双手给缚住了,绑在床头上。
“你要不要这样野蛮?”颜千夏的血液全往头顶冲去,今晚的他怪异极了,以前就算他来侵犯他,也都是只管他自己高兴,恶意极了,根本不像今天对她百般挑|逗,她这身子怎么经得起这样的刻意调教,早就软得不像话,湿答答像下了一场春雨。
“这叫临幸,君王临幸,你为何不敞开心扉来试试呢?朕未必会次次让你痛苦。”他低低地说了一声,覆着茧的手掌抚过她的小脸,紧紧凝视着她的双眼。
“临啥临,你就这么喜欢和我上|床?”她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
他挑眉不语,用动作对她的问题进行了回答。
从事实上来说,他是调情高手,他把那美酒倾倒在她的酥软的胸尖尖上,舌尖随之舔上,划着圈圈,这一冷一热的交替,让她开始难耐地轻吟了起来。
“颜千夏你这破身子……”
她低骂着,全然不知这声音听上去有多美妙。
慕容烈仰头看她,忍不住就低笑了起来,原来她不光骂他,还骂她自己。
“你笑个屁!”颜千夏恼火地抬腿想踢他,奈何被他绑着,这挣扎只不过让胸前的小兔多跳了几下,让他饱饱地欣赏了一回而已。
“今天朕一定要得到你,再不会做到一半,你最好乖乖地享受,否朕不保证……不让你受伤。”她这小媚样儿让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手拉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