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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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速很缓,滚烫的呼吸喷打在她的脸上,带着丝丝潮意。
云慕有些发怔,不知他是何意。
慕容安定慢慢地俯下身,紧紧地抱她一下,然后松开,脱了外袍给她,自己下了榻,开门出去。
云慕穿上他的外袍,走到窗边去看,院中大雨滂沱,不知道他去了哪个房间。
隔壁响起了权醉蝶的笑声,很清晰地在说:
“是这样吧?我打得对不对?左拳在上,右拳在下……”
弄了半天,隔壁也没她想得那样,是在学打拳。
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枯树败木,被这样的大雨浸泡着,有一股土腥味儿直往她鼻中钻。
雨滴打得人心烦,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了,院中传来轻笑细语。
她躺了一会儿,起身走到窗口看。
权醉蝶正在院中给一株花树剪枝,池安宁站在一边,给她撑着伞。这种郎情妾意,夫唱妇随着实令人羡慕。
权醉蝶不是最好的、不是最美的、不是最聪明的、不是最怜俐的,甚至会有很多人不喜欢她,可她就是实实在在的女子。因为每一个人都不可能完美,每一个不完美的女人,也有资格去得到想要的幸福。除非,你自己不想得到这样的幸福,自己都看轻自己,这个世界上,很多时候不是男人看不起女人,而是女人自己看不起女人。所以才有了宫斗,有了阴谋,为了男人,斗得你死我活,简直令人厌恶。
云慕想要权醉蝶这样的生活,一双人,一个小院,一个小家,她便幸福了。
可是慕容安定分明不是那样的良人,既然他说这件事结束之后会让她走,那她也会在得到真相之后,安静地离开。
什么冰之后,并非她所愿。
她唯愿能得一真心人,从此天仗剑行天涯。
“皇后起来了。”
权醉蝶扭头看过来,笑着放下了手里的剪子,和池安宁一起走了过来。
“嗯,你们回来了,太后可好?”
云慕微微一笑,轻声问。
“他们进了暮谷,醉蝶给你拿了衣服过来,都是她以前的,你先换上。”
池安宁低声说。
“安定回去上朝,醉蝶准备了早膳,出来吃吧。”
“好。”
云慕连忙点头,扭头看自己的衣裳,还未干,都挂在床头,权醉蝶拿来的衣服就放在那把唯一完美的椅子上,素淡的颜色,简单的款式,不像相府小姐穿的衣裳。
换子衣服出来,权醉蝶已摆好碗筷,白粥,白面煎饼,虽不精致,但是挺香的。
“抱歉哦,厨房里没有什么东西了,只找到这些。”
“挺好的。”
云慕连忙说。
“皇后,皇上早上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你们又吵架了吗?”
权醉蝶在她身边坐下,小声问。
“醉蝶,不要叫我皇后,如果你可以当我是朋友,叫我云慕就行。他昨晚说了,这件事结束,会让我走,我和他不是同路人。”
云慕大口吃着粥,快速说道。
权醉蝶扭头看了看池安宁,一脸不安。
“你放心,不是喜欢你的相公。”
云慕有些好笑地拿筷子敲她的手,权醉蝶嘿嘿一笑,拖着椅子坐近了一点,看着她说:
“可是我觉得皇上真的对你挺好的,你别总和他吵呀。而且我听安宁说,你的毒本来早就发了,可是正因为你和皇上在一起了,他的精血能让你体内的寒冰之气暂缓……就是他是你体内那种要你命的寒气的克星。你要走了,会死的。而且冰之珠一旦现身,你不能控制住,天下大水猛涨了,那怎么办?”
那么,她不死,就是因为慕容安定了?云慕沉默了好久,笑笑,没出声。
“我们准备去佛陀山,找那个女人,你要不要去。”
权醉蝶又问。
云慕当然想去,可是她武功尽失,跟着去也是拖累别人,所以摇摇头,沉默着吃饭。权蝶蝶有心帮她和慕容安定,可看着她淡然的神色,有心无力,只能先出去,和池安宁一起继续修剪花枝。
听说岛上都是蓝花,她准备带一点月季花去,粉的,大红的,白的,把蓝岛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每个人要走的路都不同,云慕不知道她有朝一日会不会拥有醉蝶这样的幸福,可是她从未像现在这样,虔诚地期待着,上天给她一份这样的感情,她会不寂寞,有伴侣,也不枉这红尘一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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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安定安排好国事,准备好晚上就启程,赶往佛陀山。
他们之前从未将注意力真正放在佛陀山,因为胡归山庄吸引了他们大半的注意力,现在想想,这地方才真的可疑。
正在批折子时,奴才在外面轻声说:
“皇上,权贵妃来了。”
“宣。”
他淡淡地说了一字,抬头看向门口。
权醉菁一袭素衣,捧着一只玉盅,姗姗而入。
“何事?”
慕容安定看着她,淡淡地问。画儿之事,权醉菁只怕脱不开干系,可是依她的性子,只怕上了大刑也不会说实话,只能拿着她放长线,去钓那条鱼。
“皇上,这是你以前爱喝的粥,国事操劳,不要太忧心了。”
权醉菁把粥放到他的面前,柔声说。
“朕忧心了吗?”
他低眼看粥,不客气地说:
“你在这粥里放了什么?”
“皇上怎么这么说?臣妾如今无依无靠,只能靠着皇上,臣妾能在粥里放什么?”
权醉菁一咬唇,满脸委屈,眼眶都红了。
“这可不好说,你自己喝了吧。”
慕容安定低下头,继续批折子。
“皇上,那个东方笑晴昨晚又进宫了么?她会不会又来干什么恶毒的事,臣妾觉得,会不会是她下药想害皇后,结果错害了画儿?”
权醉菁犹豫一下,又说。
“哦,你这样认为。”
慕容安定头也未抬,态度更冷淡了。
“她武功那样厉害,若不除去,只怕是个祸害。她曾经还想让臣妾听她的,说只要听她的,便能救走臣妾的父亲,臣妾觉得,父亲一定还在她的手里。”
权醉菁说了一大堆,突然发现慕容安定并未听,不由得有些手足无措。
“下去吧。”
慕容安定这时才抬眼看她,不紧不慢地说了句。
权醉菁拧拧眉,端了粥就走。
“醉菁,虽然朕答应过权相不杀你,可是如果你还不肯反省,朕不保证还留情面。”
慕容安定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冷得像冰做的刀子。
“你出宫去吧,朕贬你为庶人,再不要回来了。”
权醉菁猛地扭头,手里的白瓷汤盅跌了个粉碎,滚烫的粥洒到了腿上也不自知。
“你对云慕做的,朕都知道。”
慕容安定又说了一句,埋头继续批折子去了。
权醉菁一咬牙,从碎瓷上迈过,大步出了御书房/。
“跟上她,看她去哪里。”
慕容安定此时才低声说了句,连头也没抬。
有脚步声匆匆离开了,慕容安定才在手上的折子上重重地画了一笔,血红的朱砂滴在折子上,像血一样。
门又轻响了一下,他以为是小太监们在收捡碎片,便淡淡地说了一句:
“搁着吧,晚点再收,朕想静会儿。”
收捡的声音还在继续,他不悦地抬头,只见是云慕正在那里,把碎片一点点收好了,这才抬头看他。
“安宁说你要去佛陀山。”
云慕慢步过来,小声说。
“嗯。”他点头。
“如果她和我们五彩池的女人一样需要月光,那么她一定会在丑时出现。”云慕小声说。
“不是子时吗?”慕容安定疑惑地问。
“是丑时,云影不知真相,所以才会不成功,死于我的剑下。”云慕平静地说道。
“原来如此,谢谢你提醒我。“慕容安定客气地说了句,客气得让人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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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已知道了,谢谢你。”
慕容安定道了谢,低头继续看折子。
云慕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这两个人从一开始的不对眼,互相攻击,到公主府温泉激缠,再到进宫之后的互相挑衅,还真没互相这样客气过。
云慕感觉怪怪的。
慕容安定也有些不是滋味。
可谁都没有再去看对方一眼。
说到底,这两个人都是死犟的那种。
到了晚上,慕容安定和池安宁结伴出发了。权醉蝶进宫陪苏锦惠,这是她主动的,免得去拖累了池安宁。云慕一直呆在皇后宫,一直在研究那碗茶到底有什么猫腻。
兄弟二人乔装打扮,最终抽签决定,慕容安定扮成夫君,池安宁扮成……夫人……
虽然池安宁万分不愿,可是那地方还真没有两个男人结伴去拜佛的,也太招人注意了。
现在池安宁和慕容安定坐在马车里,一脸的铁青,头上的发钗晃来晃去,晃得他心情烦躁,一把抓下来,就往一边丢去。
“夫人,为何生气,是怪为夫没有温柔体贴吗?”
慕容安定捡起发钗,温柔地给他往假发髻上面戴。
池安宁只觉得阴风阵阵的,害他猛地打了个冷战,用力挥开了他的手,坚定地说:
“我们重新抽签!”
“抽签你也是输。”
慕容安定同情地看着他,低声说道。
“怎么会?你作弊?”
池安宁当下就恼了,挥掌就想打他。
“大哥,我杀遍赌场无敌手,曲曲抽签怎在话下?而且我生得高大威猛,又怎么能扮出女儿相来?还是大哥更温柔,更适合……”
慕容安定笑嘻嘻的,架住他打来的拳,一个劲儿的拿他打趣。
池安宁再大方,也不喜欢听人说他像女人,当下就拉长了脸,挥手又打。兄弟二人在马车里打了起来,马车摇摇晃晃的,赶车的侍卫都坐不稳了,只能扭头冲着里面说:
“两位主子,斯文些吧,马车要摇散架了。”
有那么不经摇晃吗?
两个人对望一眼,分开来,一人坐到了一边。
“你和云慕怎么回事?怎么她说你让她走?”
过了好一会儿,池安宁忍不住问。
“就那么回事。”
慕容安定一脸不在乎,往后一倒,躺在了软垫上,又拍身边的位置叫他,
“来,娘子,陪相公睡。”
“正经点,说正事。”
池安宁冷着脸,继续问他,
“她是冰之后,母亲交待,一定要把她留在宫中,等着冰之珠出现。”
“可你也别忘了,司徒欣柔的血也能和我的血相融,什么冰之后,定是那青衣仙子撒的弥天大谎,待我抓到她,一定打得她变鬼,还当什么神仙。”
慕容安定冷笑,一脸从容。
池安宁拧起眉,几把取掉头上的另两支发钗,在他身边一躺,沉默良久才说:
“总之,你要想清楚。”
“嗯……咦……娘子,你的胸为何这样平?让为夫替你按摩一下……”
慕容安定老实了一小会儿,又闹了起来,转身去揉池安宁的胸膛,气得池安宁又发彪了,两个人在马车上滚来滚去的,害得马车歪歪斜斜,也害得侍卫胆战心惊……
两兄弟身边没女人,倒闹得比以前还厉害了,一晚上,两个人说了好些话,国事家事,武功权谋,宫廷江湖,真是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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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山上香火一直挺旺,不过月圆之时更旺,据说这里最灵验的就是送子娘娘,所以各地赶来求子的络绎不绝。
慕容安定推开马车门,跳下了车,然后温柔地伸手,扶住池安宁的手,低声说:
“娘子小心。”
侍卫和池安宁同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又只能硬忍着,装家丁,装夫人。扮丫头都是名花流的女人,水灵灵的,跟在老爷和夫人身后,一双大眼睛左顾右盼,实则在观察寺里的香客们。
此次前来,不一击即中,慕容安定决定就留在这里当和尚了。
“娘子小心。”
迈过高高门槛时,他又低头给池安宁轻拉裙角,引得四周一阵侧目。
大姑娘小媳妇都羡慕地看池安宁,觉得这女人有福气,相公如此体贴温柔,简直是修了三生的福气,尤其是姑娘们,恨不能变成了池安宁,来享受这温柔男人的体贴关怀。
池安宁是头皮发麻的,可慕容安定却一脸笑意,看上去十分满意四周的目光。
“来,娘子,给菩萨磕头,上香,保佑娘子早早给为夫生下麟儿。”
他从小和尚手里接过了香,递到池安宁的手里。
池安宁只得磕头上香,心里想,如果真有神仙,会不会一巴掌过来盖到慕容安定这装神弄鬼的家伙脑袋上?
二人上了香,又佯装去后面看刻着经文的碑石,一路慢悠悠往后晃。
不时有和尚从身边经过,妇人结伴在寺庙里穿行,都是来求子祈福的,慕容安定还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都是京中有名有姓的夫人,一个个面露春风,就像新换了丈夫……
看样子,这里真的很吸引人。
慕容安定现在不奇怪为何权醉菁母女痴迷这里了,这里的水只怕深不见底。
“夫人,我去那里看看。”
慕容安定故意松手,留池安宁一人在这里看碑文。
池安宁在丫鬟的陪同下,一个碑一个碑地走过去,碑上都是前世高僧的箴言,佛理跃然其上。
他看得有些入神,身边多了几个女人都不知道。
“咦,这是沧海楼的衣料,本夫人上回去求了好久也没能买到,真是气人。”
那妇人盯着池安宁的衣袍,半气半羡慕地说。
池安宁转脸看去,这是个约莫三十出头的半老徐娘,浓妆艳抹,绫罗裹身,是大户人家的太太。
“这位夫人,你也是京城人吗?”
那妇人见池安宁转头,便好奇地问,那眼神是掩不住的惊艳。
池安宁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他现在戴着面具,扮相美艳,又故意穿着贵重的衣料,戴着价值连城的首饰,就是想吸引人的注意。
“这钗环,是如意楼的,哎,最新的款式呢,我家那老不死的不舍得给我买,却给小妾买了一个。”
又有一个妇人幽幽地开口了。
“别,从这里回去,求到仙药,定能让你重得青春,到时候你家老爷就更疼你了。”
先前那妇人连忙安慰她。
“真有那种药吗?”
池安宁犹豫一下,小声问。
“小声点。”
这妇人瞪他,也不再和他说话,带着几个妇人往里面走。
池安宁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拦住其中一位,从头上取了钗给她,轻声说:
“我家老爷虽有钱,可惜不能人道,一直未能生养,所以我想求药,能让老爷可以拥有雄风,让我们开枝散叶。”
“啊,你家老爷不能人道啊?”
众妇人个个脸露惊愕之色,紧接着便是满脸的同情,看着池安宁。
“夫人,在说什么?”
慕容安定时候过来了,他是怕池安宁吃亏,不想被一群女人看动物一样的眼神给包围了。
“哎,真惨。”
池安宁故意又幽幽叹了一声,转身走开。
慕容安定不明所以,冲那群妇人一笑,展露他的俊颜,想迷惑几个,探知她们刚刚说了什么。
可是这些女人纷纷摇头,交头接耳地走了。
“长得这样高大,原来是个没用的废物。”
“是啊,再富贵又如何,都当不了女人,不如跟个小厮去。”
“啧啧,那东西不行就是不行,真的可以再有雄风吗?不如去买个玉的,自己用了吧。”
慕容安定听着听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们在说他吗?
“夫人,你们刚刚说什么?”
他快步走到池安宁身边,不悦地问。
“哦,说我们是来求药的。”
池安宁十分淡定,扫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
“求什么药?”
慕容安定咬牙切齿地问,心里的答案已呼之欲出。
“你说呢?”
池安宁斜眼看来,妩媚丛生,害得一边扫地的和尚都直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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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还真是……关心为夫啊!”
慕容安定咬牙切齿地抱住池安宁的腰,把他往怀里搂。
“为夫真是……太爱夫人了……为夫陪夫人四处走走吧。”
池安宁脸色变了,他可受不了两个男人这样搂抱着。
“松手。”
他压低声间,恼火斥责。
“夫人,你如今是为夫的爱妻,还是要听为夫的话。”
慕容安定阴阳怪气,手掌搂得更紧。
“佛寺之中,你也不怕菩萨怪罪。”
池安宁又说。
“嘻……大不了我把自己留这里当和尚。”
慕容安定随口说了一句,突然眼前一亮,盯住了前面一位体态妖娆的少|妇。
“夫人,你看前面那位夫人,多美。”
“色|鬼。”
池安宁一怒,推开了他的手。
“哟,爱妻的这声音,怎么和小蝶儿一样了,娇滴滴的。”
慕容安定扑哧一笑,笑得池安宁浑身发毛,怎么也不敢和他走得这么近了,叫上丫头,大步往前走,去找先前那几位夫人。
慕容安定盯着前面那位美妇人看了半晌,缓步走了过去,佯装惊喜,抱拳说道:
“何夫人,许久不见,何员外可好?”
妇人转头看过来,一脸愕然。
“何夫人不记得许某了?我是南郡丝绸坊的许方啊。”
慕容安定乐呵呵地,一拈须,直直地盯着她美艳的脸看。
夫人莞尔一笑,拿着锦帕掩唇。
“许先生认错人了吧,奴家夫家不姓许,姓雷,是雷天镖局的总镖头,你想找人搭话,也不必这般呢。”
“姓雷?”
慕容安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名彪形大汉正大步过来,铜铃般的眼睛怒瞪着他。
“你是何人,为何找我夫人说话?”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来推慕容安定。
“他说我是他的远房亲戚,嘻嘻,夫君,他调戏我。”
妇人在一边笑,花枝招展,一双桃花眼里泛着兴奋的光。
慕容安定暗自汗颜,这妇人的音容笑貌,还有体态,都像极了权醉菁和权醉蝶形容的那个。他还以为这妇人就是权醉菁说的女人,却原来是有夫之妇,这夫君还挺凶悍。
“雷镖头不要生气,在下认错了人,以为这位是贱内的远方亲戚。”
他胡诌着,四下看,想找池安宁来救火,他现在不能露出武功,不能打,又不能挨打,很是苦闷。
“你贱内在哪里?”
雷镖头似乎不肯轻易放过此事,完全把他当登徒子。
慕容安定沉吟一下,往后退,指望着开溜呢,这雷镖头带来的家丁呼啦啦地围了过来,把他的退路给挡住了。
真倒霉,他就这么没有女人缘?
他脸色难看起来,手指拈得假胡子快掉下来了。
“夫君,你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