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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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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没多会儿就回来了,一脸香汗淋漓,想来是跑着来的。

“姐姐,给你,给我药。”她兴奋地摊开手掌,把一只小锦帕打开,里面是几块碎银子,不多不少,五两。

颜千夏看着银子,又看向她,小声问道:“你确定要这样吗?就算你被他幸了,也不见得能封妃做嫔。”

“姐姐,不要劝我,我不要做人下人,我要做人上人,请你帮我,我会报答你,到时候给姐姐的,绝不止五两银子。”她双眼放光,摇着颜千夏的手,满脸期待。

“你叫什么?”

“彩儿。”她抿唇一笑,其实也算是个清秀的丫头。

颜千夏心一横,这是她自己要走的路,她只是帮她一把罢了。她又坐下来,开了方子,配了药,又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再给你一些别的东西。”

颜千夏抄了几张床术,配了一小盒添了花粉的胭脂膏子。彩儿红着脸看着那几页纸,听她轻声讲解了几,然后用力点头,兴高彩烈的走了。

可怜的姑娘,你的未来到底是妃的荣宠,还是惨烈的收场?

颜千夏不愿意往下想了,各人的路各人自己走,都是自己的选择。

***分界线***

化妆比药效来得快,十两一份的脂粉膏子很快涨到了三十两。

这些宫女儿还挺有钱的,颜千夏把银子收进了自己的小黑木盒,拍了拍,小心地放进了床底最深处。

七天过去了,听说慕容烈夜夜宿在叶嫔那里,倒是帝妃恩爱,一夜都未去过殊月那边。

不是挺爱殊月的吗,巴巴地自个儿出了宫,冒险去了暮谷,居然带了回来就往那里一搁,闻都不闻一下了。

男人果真无情。

颜千夏照了照镜子,身上这套衣裳也是宫女们送的,全新的青布衣裙,比充满臭味儿的旧衣好多了。

“姐姐,月贵妃宫里来人了。”宫女叶子在外面轻轻地推开了门,笑嘻嘻地看她。

她和颜千夏关系好,也免费得了些擦手的膏子,长年被污水浸蚀的手不像往日那般粗得发痛了,所以很是感谢颜千夏,来了人,都是她悄悄引到颜千夏的屋里来。

“嗯?”颜千夏丝毫不奇怪,想要争宠,自然会知道叶嫔用了什么法子,她让叶嫔变得皮光|肉|滑的,殊月不嫉妒才怪。别人看不穿,颜千夏却总觉得这殊月不是个好东西。

“什么事?”颜千夏转过身来,微抬着下巴问她。

“月贵妃说久未见吴姑娘,甚是想念,请请吴姑娘辰栖宫一聚。”

殊月会想她?颜千夏眼波一转,坐到了床上,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下等奴婢,进不了辰栖宫,妹妹回去吧。”

“吴姑娘还是去吧。”宫女抬起头来,一脸央求,“而且,姑娘不想见见宝珠姑娘么?”

颜千夏深吸了口气,宝珠到辰栖宫这么久了,只偶尔听说她是负责打扫的宫女,再无消息,她确实有些想这可怜的丫头,全是被她牵累了的。

“走吧。”她起了身,跟着宫女往外走。

辰栖宫中新种了许多牡丹,竹子已不留一根,如今牡丹正艳,她目不斜视地从牡丹花丛中穿过,径直走向了后院的小亭。

殊月正在那里抚琴,白衣裙,青丝如绸,侧脸一笑时,确实我见犹怜。

许久不见,她没胖没瘦,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

“妹妹来了。”她停了下来,缓缓抬手,指了指对面的凳子。

“奴婢站着便好。”颜千夏依礼磕了头,静立于一边。

“只是和你说点儿家事,你不必拘谨。”殊月一面说,一面端起茶碗,手指上一枚金澄澄的凤式,这是后宫主事人的象征。

见她看向凤戒,殊月一笑,轻声说道:“端贵妃有孕,皇上让本宫打理后宫杂事。”

苏锦惠干吗去了?慕容烈不是最信任她吗,怎么会让殊月主事?颜千夏垂下眼眸,没出声。

“妹妹最近很忙吧?”殊月又问。

“不忙。”颜千夏淡淡地回了一句。

“妹妹何苦还这样犟,不若认个错,让皇上消了气,不是挺好?”殊月沉吟一下,柔声劝她。

“那娘娘岂不又多了个对手?”颜千夏忍不住讥笑一句,她其实知道不应该和殊月顶撞,天下最难缠者,不过小人罢了。

殊月还是柔柔地笑,摇头说道:“妹妹还是这样的性子,不过皇上倒是喜欢……”

她顿了顿,又拿起了琴边的几张薄纸,“这是妹妹写的么?要知道,在后宫中传阅此等东西,可是大忌讳。”

那是她从媚|术上抄写的招势,颜千夏撇撇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静待她的下文。果然,她又搁下了纸,轻声说道:“把原书交出来吧,本宫不会为难你,以后不要这样了。”

好贪心,几页纸还满足不了她!颜千夏连连摇头,

“什么原书,这都是奴婢瞎编的,如果娘娘喜欢,奴婢再为娘娘写几页便是,有了这个,娘娘也能得到他的恩宠也说不定,奴婢还能配一些胭脂膏子,让娘娘美艳,甚至还能让娘娘的胸丰满起来……这都是他喜欢的,而且只需要娘娘付出极少的代价,五百两银子便可做到。”

殊月看着她,好半天才以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道:“颜千夏,你会后悔的。”

“嗯?”

颜千夏拧了拧眉,又听殊月拔高嗓音说道:

“妹妹,你把后宫扰得不得安宁,各宫嫔妃都开始弄这些歪门邪道……”说到这里,殊月轻叹一声,娥眉轻蹙,“尤其是叶嫔,因为服了太多这些药物,已经出现了神智不清的状况,她的两个兄长即将出征,你这不是给皇帝添乱吗?还有小宫女彩儿……因为在叶嫔宫中争宠,被叶嫔令人仗毙。千夏,你太任性了,你为何要这么做?皇上待你并不薄,你到底为何要和皇上作对?再别闹了,好好儿向皇上认错,免得再受罚。”

颜千夏眼角余光瞟到了一片明黄的光,慕容烈在那里,他一直在那里!

他就站在一棵树后,冷冷地盯着她。

颜千夏突然觉得自己很蠢,后宫就这么大,暗卫那么多,慕容烈怎会不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他只是故意纵容她罢了。

他就像如来佛,伸出了手掌,看她这只猴子蹦达,蹦来蹦去,像在演猴把戏……他甚至让后宫女人都来陪她玩这游戏。只是她看不透,以为自己有多聪明,其实她就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叶嫔的生死在慕容烈手中,若她不认输,叶嫔家人定不会放过她,不会放过夏国,叶老将军脾气暴躁世人皆知,必将倾尽全力攻打夏国。

全天下只有慕容烈能护住她。可若她认输……慕容烈便称心如意了!

慕容烈的心,果然够狠,连他的女人都不放过,叶嫔无辜!

颜千夏被他捏住了痛处,慢慢地坐了下来,伸手捏住了桌上的琴弦,狠狠一拔,便发出了一声尖锐刺耳的断弦之声。

她又输了一局。

颜千夏憋得慌,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拉扯琴弦的手更用力了,又接连扯断了好几根,再抬头时,殊月已走,慕容烈已走到了她的面前。

“颜千夏,朕说过,在这世间,你若想赢、想成强者,每一步都得走得小心谨慎。朕从未想过要动叶嫔,她生性纯良憨直,若有选择,朕甚至不愿意选她入宫,更是甚少去她宫里,免她被牵连其中。是你把她拉下了水,你把叶嫔推上了风口浪尖,你想一想再说,这难道是朕的错?朕只是顺着你的心意走罢了,你想朕多去叶嫔那里,朕就去,朕要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险恶。这天下,谁才能真正护你周全。”

“我去看看叶嫔。”她快速站起来,他的话她听得明白,有人借她的手,对叶嫔下毒,让他进退两难,杀她,他是不舍的,不杀,叶家是不肯放过她的。如今出征在即,若叶家军心动摇,对慕容烈来说,是大不利。

“你错了吗?”他拉住她的手腕,扣住了她的下颌,盯紧她的眼睛。

【下节预告:帝榻之上:她抄的那些招式,还配了图……】

☆、【92】动作更快

颜千夏错了,她错在不应该小瞧慕容烈,不应该小瞧任宫中的何人,她曾经是太后,可现在不是,她只是只蝼蚁,她的医术,毒术,媚|术,若不能正确施展,就和废物没有两样。

她要变得强大,就要对真正强大的人有利用价值,再利用这些强大的人,帮她,助她,让她一世无忧。

颜千夏已经不敢想回去的事了。

她已被现代抛弃,她必须在这个时空好好儿活下去。

慕容烈的手指越掐越紧,盯着她的眼神也越来越冷,只要她说一声没错,他便不再留她了,他的耐心已到极致,只要她还倔、还顶撞他,他发誓,一定整死她。

他的目光一定很凶狠,和那日她要毒杀他时一样凶狠。

那日颜千夏是豁出去了,可今日颜千夏却不再有玉石俱焚的勇气。她想活着,天长地久地活下去。

胆小鬼颜千夏呵,你还在期待什么?在古代找到和你相爱的男人,还是在古代能成为富甲一方的女富豪?

全是梦呢,这个男人的世界,拿女人当玩物的世界,颜千夏,你哪有能力改变?你只是一缕魂,你甚至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说什么强大,你拿什么变得强大?

终于,颜千夏垂下了长睫,轻轻地说了句:我错了。

慕容烈这才满意地松开了她的下颌。有朵刺蔷薇在身边,于他来说也是乐趣,若满宫女人都百依百顺,他倒乏味了,他很高兴颜千夏终于低了头,至于真不真心,那就另当别论。

是夜。

帝宫里的人都长松了口气,替罪羔羊颜千夏回来了,人人面上挂上了舒心的笑,笑得颜千夏毛骨悚然。

慕容烈未封她为妃,倒是让她当了守夜宫婢,专门伺侯他洗脸洗脚洗澡,脱|衣睡觉。

反正这男人就以折磨她为乐趣,她就是他手掌心的一个玩偶。

颜千夏此时有些疲惫,只想好好睡一大觉,重新谋划一下出宫大计。

“皇上。”顺福弓着腰进来了,手里捧着一只黑盒子,那是颜千夏的宝贝钱盒子啊,好容易才攒了点儿小钱啊!

颜千夏脸都涨红了,却没敢伸手去夺。

“聪明一点了。”他讥笑一句,慢慢走过去,掀开了盒子盖儿,用手指拔弄着里面可怜巴巴的碎银子,金戒子,银镯子,颜千夏怎么看,都觉得他在拔弄着她的命运。

多想有个救世主出现,救她于水火之中。

“这东西,不如就赏……”眼看他就要把她好容易赚的钱赏出去了,颜千夏连忙开口,

“求皇上把东西还给奴婢。”

“嗯?”他转过头来,尾音拖得长长的。

“奴婢……赚钱不容易。”颜千夏硬着头皮,迎着他的目光,作恳求状。

慕容烈脸色古怪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把盒子盖儿重重盖上,脸色陡然就冷下来了。她当然赚钱不容易,满后宫的女人围着她转,向她讨要方子,如何能让他在床上龙威大发……只要一想到这点,他就满肚子火。

顺福又递上了另一样东西,颜千夏呼吸一屏,看清那东西之后才稍稍松了口气,她那本媚术是藏在废宫的墙角里的,顺福搜来的是她手抄的那些,不仅有字,还有图……

说实在的,在女人面前,她给这些东西完全是做生意,毫不脸红。

可是现在是在慕容烈面前!

慕容烈拿着那东西翻看着,越看脸色越古怪,殊月那里只是其中几张,而且姿势稍属正常,他现在手里的这些……让他这个男人看了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颜千夏,你还真敢画!”他扭过头来,恶狠狠盯了她一眼。

颜千夏如今反正是无处逃了,索性别开了脑袋,装聋作哑。

“你以为出了宫,你就有逍遥日子过?颜千夏,别忘了去暮谷的路上,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

慕容烈把那些东西往颜千夏身上砸去,纸页纷纷散开,落了满地。

她为了逃出宫去,倒是什么手段都敢用了,居然弄这种东西在后宫流传,而那个实验品就是他——若真追究起来,她死百遍也不够。

颜千夏讨厌他,不愿意想自己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什么。

她沉默地蹲下去,把飞散的纸张捡起来。

“不许捡。”他抬脚去踩纸,却不小心踩到了她的小手指上。

她痛了一下,也没反抗,只小声说道:“丢在这里多难为情。”

“你还知道难为情?”慕容烈又好气又好笑,“暗卫见你画这些东西,都不敢走近去,朕还以为你没脸没皮了。”

难怪她没发现身边有暗卫盯着,原来是被她吓跑了。

颜千夏抬头看他,他这才抬了脚,看着她把纸张全捡了起来,揉成了一团抱在怀里。

“皇上,可要歇着了?”顺福插了句话。

“都退下,让她一个人伺侯朕。”慕容烈在榻上坐下,双手撑在腿上,盯住了颜千夏。她今日被迫低了头,可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服口服。

顺福溜得比兔子还快,满宫奴才退了个干净。颜千夏磨磨蹭蹭地倒了盆水给他洗脸,他不接帕子,颜千夏只有拿着帕子在他脸上胡乱擦。

其实这样挺有趣的,慕容烈一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摁,“小夏儿,别让朕等太久,朕的耐心有限。”

等什么?颜千夏揭了帕子瞪他,他目光幽幽暗暗,似会吸人魂魄,棱角分明的脸颊刚毅霸道,唇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颜千夏一抖,帕子就掉到了他的腿上。

“对不起。”

帕子上的水很快就浸湿了他白色的绸裤,她伸手就去抓帕子,可是这一掌下去,不仅抓了帕子,还抓到了硬硬的滚烫的东西……

她脸涨红起来,慌忙想松开手,可他的动作更快,把她的手一摁,另一手抬起她的下颌,双目灼灼地盯着她,“服侍朕就让你这么不情愿?”

“不敢。”她摇头,又说:“就是今儿没兴致。”

她倒是敢说,可她哪一次表现得有兴致了,连强|奸这种话也敢拿出来骂。

慕容烈还是松开了她的手,站起来,自己松开了裤头,换了条干净的中裤穿上。不过他没睡,披了外衣歪在榻上看书。颜千夏瞟了一眼书名,作者叫九先生,是民间一位很有名的智者老人,世人把他在工、农,治水方面的言论和经验集结成册,供学习参考。不过颜千夏没想到慕容烈也看这样的书,他是皇帝,让手下人好好学不就行了?

她站在榻边,百无聊赖地四下打量着。帝宫大而空旷,轻烟渺渺中,月光透了进来。他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除此之外,静若无人之地。

颜千夏被这种寂静弄得瞌睡连连,可他不说退下,她绝不敢离开。她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一定能找到机会翻身的。

“别再想逃的事了,想想如何得朕心才来得实在。”他突然开了口,颜千夏又是一抖,诧异地扭头看他,这厮莫非还会读人心?

“江湖红尘,险恶非常,尤其是在乱世之中,你一介女子,若无人庇护,活不了几天。”他头也不抬,语气平淡。

他和她,倒难得以这样一种平静的状态相处,不针锋相对,也不剑拔弩张。

“你就这样乖一点,甚好。”

他合上了书,往下一躺,也不再理会颜千夏了。

甚好……颜千夏想,若没有他的骚扰,她就算当个宫女,真的也甚好。

更声远了,颜千夏的脑袋一点一点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慕容烈翻了个身,盯着她顺滑的长发看着,她开始打细细地呼噜,慕容烈拧了拧眉,若这丫头肯细想,便会知道换成任何一个皇帝,她早就投胎去了,可惜她心里固执地装着她的池映梓……

夜色深了。

月色笼罩着绵延不止的宫殿,一个个灯笼像饥饿的兽的眼睛,贪婪地盯着这浮华的宫廷。有笛声悠悠响起,今晚,不止慕容烈一个人睡不着,他想着殊月的脸,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比如说这一回,殊月在香里用了那种药,知道他生气之后,又主动来向他认错,说愿为他劝回颜千夏。

殊月以前不会耍这样的心机,难道是在暮谷中学的?

他不是无情的人,对他有恩的,他都会报答,真心付他的,他也不会错待。

只是,谁若欺骗他,背叛他,他会让那人挫骨扬灰,永世不得翻身。

***分界线***

“起了。”顺福连连推着颜千夏,慕容烈黑着脸坐在榻上,宫女正在给穿靴,他起晚了,而颜千夏还在那里打呼噜。

“别叫了,让她把院子扫干净,不许帮她。”他站起来,气哼哼丢了句话。

这个丫头倒是来享福了,睡得这么香甜,哪里有把他放在眼里?

“啊……”颜千夏终于被顺福推醒了,茫然地站起来,可双手早被压得麻麻的,难受得她直呲牙,站在桌边连连甩手。

“你真是……”慕容烈真想揪死她呵,一点端庄仪容都没有,在这里张嘴甩手的,哪里像个宫婢应该有的样子。

“皇上,请更衣。”顺福挥手,两名宫女连忙端着龙袍过来,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展开,欲为他穿上。

“让她来。”慕容烈就看不惯颜千夏无视他的样子,此时的她分明又想溜出去。

听到他的喝斥,颜千夏只好转到他面前,努力挤了个假得不得了的笑容,“皇上请更衣。”

“颜千夏,好好说话。”慕容烈被她阴阳怪气的声音弄得心里更不舒畅了。

这男人的起床气挺大……颜千夏敛了笑容,姐还不想对他笑呢!她一本正经地给他套上了袖子,然后踮起脚尖为他扣领上的盘扣。

他太高了,盘扣又难扣,颜千夏没一会儿就开始急喘气,鼻尖上也泌出细细的汗。

“这么笨。”慕容烈双手揽住了她的腰,托住她,语气却柔和起来。

顺福原本紧绷的神经松下来,向身边的小奴才们使了个眼色,众人都低下了头。颜千夏是真有本事呢,怎么招惹慕容烈,他都能自个儿缓过气来,还把她给找回来。

“呼……好了……”颜千夏好容易扣好了盘扣,松了口气,这才发觉被他抱住了腰。他正低着头,用昨晚那样吸魂的目光盯着她。

“上朝去。”她心里咯噔响了一下,挣开了他的手。

“不许踏出帝宫,否则朕会重重罚你。”他微拧了下眉,威胁了她一句,这才带人离开。

“好生伺侯着。”顺福懂事,立刻向众奴才们吩咐。

“多嘴。”慕容烈盯了他一眼,语气之中也不见生气。

和她扛了这么久,只有昨晚上两个人的相处平和而且安静,他倒希望这是个好的开端。

“怪人!”颜千夏嘟囔了一句,可他耳朵实在尖得很,居然听了个清晰明白,扭头就瞪了她一眼,颜千夏眼角抽了抽,迅速埋下头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皇上,早膳在御书房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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