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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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颜千夏嘟囔了一句,可他耳朵实在尖得很,居然听了个清晰明白,扭头就瞪了她一眼,颜千夏眼角抽了抽,迅速埋下头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皇上,早膳在御书房用么?”
“皇上,午膳是否回帝宫?”
顺福跟在他身后叨叨,慕容烈只哼哼着,一行人渐行渐远了。
颜千夏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慕容烈没吩咐,宫女不敢随便安排地方给她睡,她再大胆,也不想睡在他的龙榻之上。
小白猫从树上跳下来,小蛇竹子只懒洋洋地抬了抬头。木棉花都谢了,天气一冷,小蛇就要冬眠去了,如今它越来越懒,也不爱和小白猫打架了。小白猫从它身上跳下来的时候,就狠狠地踩了它一脚。
满宫的人不敢说,其实这情形,蛮像慕容烈和颜千夏,不过一个是小刺猬,一个是龙而已。
“小蝴蝶。”
颜千夏用脚尖扒了扒小蝴蝶,它不屑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大摇大摆地往殿中走。
“哎哟,你还这么大的驾子。”颜千夏瞪着它,它咪咪地叫了两声,似乎是在说……我就是!
颜千夏好笑地跟着它往里面走,它在屋子里慢慢转悠着,然后钻进了床底。颜千夏弯下腰去看,它正在榻下用力撕咬一片白色缎布。
“出来。”颜千夏扯住它的尾巴,把它往外拖,它不客气地回头就是一爪,若不是颜千夏手松得快,一定被它挠住了。
慕容烈养的猫,都比别人的猫霸道、讨厌!
颜千夏和它对望着,它终于松开了白色的缎子,在地上打了个滚,又懒洋洋地钻了出来,躺在光斑里,用爪子扒拉着胡子,自个儿玩去了。
颜千夏把那片白缎子勾出来,上面居然有细小的字,她看着字,猛地瞪大了眼睛,不会错,这是池映梓的字!上面字的墨迹略略有些化开,可是,你知道池映梓写的什么吗?是她唱的那首,《寂寞寂寞就好》的歌词……
颜千夏的眼睛越瞪越大,那首歌,她只唱给年锦听过,而且是第一次唱……除非她穿越来的时候,昏迷那几日也唱过,可那时池映梓还没回宫,即使唱了,又怎会听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颜千夏问了自己一遍又一遍,难道这不是池映梓的字?可是全天下,还有谁写得出这样飘逸的,像他本人一样出凡脱俗的字来?他的字,他的声音,他的样子,是深刻在颜千夏心里的,每每她伤心时,便在夜里入梦来,陪她,伴她,安慰她……
颜千夏把锦缎用力地攥在手心里,扭头看向宫门外。
那天的废宫之内,还有别人吗?
她要去废宫看看!颜千夏猛地站了起来,快步往外跑。
“姑娘,皇上有旨,你不能出去。”宫女太监们连忙跑过来拦她。
“出去一下就好,你们装成没看到我。”颜千夏心急如焚,一心想要弄个明白,推开了拦她的人,埋头就往废宫的方向冲去。
“姑娘,回来,快回来。”宫里的人都急了,可她跑得飞快、灵活,像个百米跑的优秀选手,很快就把这群女人给丢到了身后。
人才冲出帝宫前的园子,前面又有一群人迎了过来。
“抓住她。”
颜千夏被她们扣了个严实,定晴一瞧,是叶嫔宫的人。她猛然想起,叶嫔正被“她的药”折腾得死去活来,这时才突然明白为何慕容烈不让她出帝宫。
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把她揪到了叶嫔的紫云宫,叶嫔病得有气无力,还是强撑着走了出来,恨恨地盯着她,指挥人拿鞭子打她。
叶嫔向来喜怒都摆在脸上,性子憨直,恩怨分明。颜千夏害她半死,她定然要狠狠出口恶气。
【93】帝榻之上
☆、【93】偏要欺负她
“打,打死不论。”叶嫔银牙一咬,恨恨地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众人七手八脚把颜千夏摁倒在已摆好的长凳上,挥起鞭子就往她身上招呼,还没忘了把她的裙子掀起来,直接招呼到她白嫩|嫩的皮肉上。
“妹妹,可悠着点。”端贵妃慢悠悠地从叶嫔身后走出来,兴灾乐祸地看着颜千夏。
她被贬夜香局,她还以为这女人完蛋了,没想着她居然还有本事回帝宫,任何和她争宠的女人,端贵妃都不愿意看到她好端端的活着。
“叶嫔娘娘,我给你的药没问题。”
颜千夏才说一句,脸上就挨了一掌。
“大胆,敢在娘娘面前放肆。”
她敢说个“我”字,就是大不敬,打死都成。众人鞭子招呼得更快了,端贵妃在一边磕着瓜子儿,笑吟吟地看着颜千夏挨打,
“妹妹,你这样,皇上会心疼的。”
“皇上心疼她,难道不心疼本宫?本宫可被这妖孽折腾得只有半条命了。”叶嫔越加恼火,用了颜千夏的药,没美上几天,帝宠没得到,反倒上吐下泄,今儿都便血了,再过几日,她不得血尽而亡?
端贵妃挑挑眉,又捋了下头发,扶住了宫婢的手,故意用手抚着肚皮慢慢儿往外走,“那妹妹慢慢消气,本宫先走,这种场面,还是不要让小皇子看到了。”
整个宫中,端贵妃最嚣张,叶贵嫔最随性,苏锦惠最低调,殊月最会装温柔……颜千夏只要一想到要和这些女人永远住在这宫里,她就烦躁得想死。
鞭子扑头盖脑往她身上打,根本不管是打在了哪里,很快的,手臂上,背上,腿上,臀上,甚至脸上都被打出了血渍。
“住手。”突然,宫外响起一声低喝,只见魏子飞快地冲了进来,一把拉住了宫婢手里的鞭子,挺身护在了颜千夏的面前。
“狗胆包天,敢私闯紫云宫,拿下。”叶嫔恼了,手指一伸,指住了魏子。
“皇上有旨,令臣带吴颜姑娘回帝宫。”魏子抱拳行了个礼,他们是慕容烈身边的死士,有特赦,除了慕容烈之外,不用向任何人行跪拜大礼。
“什么旨,拿圣旨来,否则你就是矫旨,给我继续打。”叶嫔压根儿就不想放过颜千夏,今儿若不打死颜千夏,她气难消。
“叶嫔娘娘……”顺福气喘吁吁地赶到了,这厮得了旨意,可骑马来,所以才及时赶到。他进了紫云宫,托起慕容烈身上的一块金镶玉的龙佩,大声说道:“皇上有旨,带吴姑娘回去问话,请叶嫔娘娘保重身子。”
“咦……”叶嫔跺了跺脚,气呼呼地坐了下去。她的人守在帝宫外,好容易逮着机会,没想到还是没打死颜千夏。
“娘娘,何必被人当枪使。”
顺福好心提点了一句,却被叶嫔瞪了一眼,
“谁敢拿本宫当枪使?”
好吧,你最厉害……顺福翻了个白眼,令魏子背起了颜千夏,大步往紫云宫外跑。
这些女人中,慕容烈的确最放纵叶贵嫔,一来是因为她的父亲,二来是因为慕容烈打小就认识她,总觉得她性格直爽,很是难得,所以平常她略略违些规,慕容烈也不和她计较,也显得他对叶将军这等旧时老臣们的恩宠,让他们更加忠心为君。
颜千夏还是第一次被打,而且是扒了裙子直接打在肉|肉上,一路疼得真吸凉气。
才进了帝宫,慕容烈就匆匆赶回来了。此时侍婢们已给她宽了衣,擦净伤口,伤药也已备好,见他进来,便用一床锦被盖到了她光|裸的身子上。
“谁许你出去的?”他黑着脸,一掌掐住了她的小脸。
“滋……”她被他捏到了鞭子打伤的地方,挤眉弄眼地叫了起来。
“疼死你。”慕容烈恨恨地松了手,从宫婢手里接过了帕子,给她擦着脸上的血渍。
“不要你碰。”颜千夏心里有火,若不是他有这么多老婆,他老婆们还争风吃醋,若不是他非把她留在宫里,她会受这罪?
他也不出声,把手伸进了锦被里,手指往她屁|股上狠狠一拧,她就痛得尖叫了起来……
“你这个混蛋!”
“又开始了是不是?是不是让朕把你丢回紫云宫?”慕容烈又是一拧,颜千夏就咬住了枕头,她忘了,她昨儿才对他假装认了输。
“唔……唔……”她带了哭腔,扭着腰,躲着他的手。
“朕还以为你不怕,打不怕。”慕容烈冷笑,伸手揭了锦被,她长长的发凌乱地散在身后,撩起了青丝,背上臀上腿上都打得蜘蛛网似,血痕交织。
“活该。”他坐下来,又接了侍婢手里的伤药,轻轻地往她的背上倒。
“唔……痛……”她又扭起身子来,眼泪夺眶而出。真的,真的很委屈,天大地大,为何她偏在这里,要受这些冷漠残酷的人的折磨。
他的手又轻了一点,药粉慢慢地滑过了她的伤口,颜千夏抽抽答答地哭着,又想池映梓了,若他在,一定有神药,一抹就不会痛了。
她正痛得糊涂,这话直接脱口而出,慕容烈的手顿了顿,扬手就往下打……顺福连忙别开了脸,捂住了耳朵,这一巴掌下去,她非被打残了不可,可久久的,他没听到声音,再扭头一看,慕容烈只是把手摁到了她的鞭伤之上,定定地看着她。
良久之后,慕容烈低低地问道:“他就这么好?”
“他很好,从不欺负我,不打我,不骂我,尊重我,让我觉得我还是个人。”颜千夏哽咽着扭头看他。
慕容烈看着她哭红的眼睛,突然就叹了口气,丢开了手里的药瓶,起身往外走。
顺福连忙招手,侍婢们把她的被子盖好,顺福摇了摇头,指着颜千夏骂,“你呀,真不争气,你只要说几句软话,他还不把你宠到心尖尖上去,偏你要惹他,害得我们都……”
他没说完,慕容烈已经停下了脚步,从墙上抽了他的剑出来,顺福吓得掩住了嘴,以为他是要来杀颜千夏了。
可慕容烈只是大步走了出去,用力将剑抛出,人又凌空跃起,稳稳接住了宝剑。
这个骄傲的男人,能以自己的能力,从最不受宠的皇子,成为手握几十万铁血刚骑的不死战神,能奇迹般地成为吴国之王,却没办法将颜千夏的心征服。
他打她,骂她,贬她,强要她,也宠她,包容她,亲手来侍伺她……可惜,她心里只有那个池映梓,他最瞧不起的、装神弄鬼的、借着星星说事的小白脸。
他的剑势凌厉,在空中掠出道道剑花,枝叶片片飞落,小蛇也躲进了树干之后。他像矫龙一般飞起,又像猎豹扑下,每一剑都似要狠狠插进敌人的心脏。
众宫奴都垂目站着,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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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千夏看不到外面的情形,药有止痛的作用,也有安神的作用,她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梦里面,她坐在天桥尽头的咖啡馆里,手里捧着慕司蛋糕,眼睛亮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轩城,我们去哪里度蜜月……”
那个男人缓缓地转过脸来,笑得风清云淡,“你喜欢哪里,就去哪里,你想到哪里,我就陪你到哪里。”
他的声音那么好听,他的模样那么好看,他的脸那么像——池映梓!
“舒舒,把你的印章给我,我去帮你办手续。”他弯下腰,向她伸出手。
颜千夏点头,从包里拿出了一把钥匙,笑着给他,“这是我保险柜的钥匙,密码是你的生日。”
他的眸色沉了沉,似有几分不舍,几分愧疚,但很快就被笑容替代了,“好,我去拿,在这里等我。”
她点头,冲他笑……这一等,便是无穷无尽的失望……
颜千夏又看到了那扑过来的浪潮,她被浪潮卷住,拼命想往回游,可才到了岸边,突然又有双手伸出来,把她摁进了浪涛之中。
她看到了那个人,那张脸,她朝思暮想,却又亲手杀了她的人。
“舒舒,你不该爱上我。”他站在岸上,看着她被浪涛卷走……
“为什么……”颜千夏尖叫起来,一声又一声,在宫中不停回响,慕容烈从龙榻上跃起来,衣也未披,赤着脚奔向了她的房间。
宫婢们见他过来,连忙跪下,颜千夏就在榻上翻滚着,双手在空中乱抓。
慕容烈大步过去,双手把她从榻上捞起来,摁在了怀里,她滚得厉害,背上伤口又裂开了,正往外渗着血。
“不要碰我。”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想也没想就挥掌打了过来。
慕容烈两只手正抱着她,怕她从怀里跌下去,摔到了伤处,于是这回真挨了她一掌!
他黑着脸,死死盯着她,极力克制着脾气。
“不要打我。”颜千夏瑟缩了一下,挨鞭子的滋味难熬,都不能翻身,只能趴着。
“朕要打你,早打……”慕容烈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把她推回了榻上。她跌在柔软的锦被之上,可是伤口还是碰痛了,滋滋地吸着气。
慕容烈看着她皱脸蹙眉的样子,冷冷地问道:“刚发什么神经?”
颜千夏侧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眼帘,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地说道:“池映梓是不是真的死了?”
“什么意思?”慕容烈浓眉紧拧,盯住她的小脸。
“没什么意思。”颜千夏扯过被子擦脸,刚刚在梦里又哭过了,一脸冰凉。
慕容烈明白过来,八成她又梦到池映梓了,你说他在这里自讨没趣有什么意思?这个女人,压根就不想成为他的人。
他有些懊恼,更有些冒火,他应该让叶嫔打死她才对,而不是巴巴把她抢回了宫,又晋封叶嫔妃位,以平她心中之气,更是让叶老将军封了闲王,安抚叶家人的情绪。
从暮谷回来之后,他一直是想得到她的心的,不管是因为征服欲,还是因为喜欢了这丫头,他都不想看到她受这样的皮肉之苦。
一阵风吹来,烛灭了。
颜千夏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慕容烈,陪陪我吧。”
他扭过头去,颜千夏跪坐在榻上,怔怔地看着他,像没了灵魂一样,轻轻地说:
“我不是颜千夏,我叫舒舒,来自好多年好多年之后,也可能来自和这里平行的另一个时空。爸爸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出了车祸,妈妈一直身体不好,我继承了公司,轩城比我大十岁,是爸爸朋友的儿子,他一直帮我打理公司,帮我赚钱,让我衣食无忧。
我很爱很爱他,二十三岁那年,我和他结婚了,蜜月前一天,我才知道原来他还有个情|人,还有三岁的儿子,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一边对我甜言宠爱,一边享受情人的温柔乡,我从来只是他报复的对象。那天,他的情|人带着孩子找到了我,我看着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小孩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连回去问他的勇气也没有,
一个星期之后他夺走了我的公司,让我一无所有,让我没钱给妈妈交手术费。他夺了我的房子,让我无处可住。他夺了我活下去的勇气,我去跳海自尽。可你知道吗,我跳下去后觉得那水实在太冷,我又后悔了,我看到他站在岸边,我拼命喊他,我游向他,我想他能救我……可是他把我推回了水里,看我死……这就是你们男人……慕容烈,一样是人,为什么男人可以这样轻践女人的感情?”
慕容烈听不懂她前面的两句,可是他听懂了后面的事,他沉吟了一会儿,慢慢走了回来,轻捧住了她的脸,小声说道:“朕不是那样的人,不会那样对你……不管你是舒舒,还是颜千夏,我会让你活得好好的。”
“你是这样的人,男人都一样,你有这么多妻子,可你对谁也不真心真意,她们都是供你发泄、给你生儿子、助你夺权的工具。”
颜千夏仰头看着他,话是大不敬的,可是慕容烈却不想责备她,她的思想太奇怪,来历也太奇怪。
他拉起被子,包住她的身子,低声说道:“睡吧。”
颜千夏却拉住了他的手,垂下了眼帘,好一会儿才说:“某一天,你真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你会懂现在的我。”
“帝王之爱,在天下,你顺朕,则爱,懂吗?”
“慕容烈……”
“天下人,只有你能这样直呼朕的名字,朕对你如何,你为何不肯想想?池映梓若真心待你,又为何把你留在深宫?颜千夏,看人的时候要用心。”
“那他还活着吗?”颜千夏一脸期待,丝毫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慕容烈掐住了她的下巴,轻轻摇了摇头。
颜千夏失望地看着他,扭扭腰,想摆脱他的手。
“不要固执了,只要你能忘了他,朕好好宠你,疼你。”他捧紧她的脸,这花容月貌上多了几道鞭伤,加上略带愁意的大眼睛,越加显得楚楚可怜。
“忘不掉的……”她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上辈子那个男人她都没能忘掉,甚至,她已分不清,她爱的是那个叫轩诚的,还是池映梓,或者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能让她无忧的那个影子。
他的掌心贴在她的胸口,她的心脏扑嗵扑嗵……在他手掌下跃动,这是种奇妙的感觉。
“可我愿意试试,你要保证,要宠我,只宠我,不许再对我用强,不许再让那些女人欺负我,不许再让我受伤……你是男人,你是皇帝,你要说到做到。”
慕容烈的手指动了动,俯身吻住了她还在翕动的薄唇,轻轻地品尝着,很快这吻就深了、烫了、灼了。舌尖钻进她的双唇之间,攻城掠地,直刺|入她的嘴中,挑着她的小香舌,吮着她的芬芳。
“疼……”她含糊地发出几个音节,和他一起滚到了锦被之上。
他翻了个身,把她抱到胸前,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她柔软的小身子像玫瑰一样芬芳甜美,花瓣一样丝滑幽香的酥|胸落进他的掌心。
他被她的小狐|媚样儿勾得有些失魂,没发觉这小妮子眼中狡黠的光亮。
可颜千夏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背上腿上还疼着呢,被他这样大力地抱着,又痛得倒吸凉气了。
“放松,朕不碰你。”他深吸口气,虽是这样说,可是小腹之下那地方却不客气地扬起头来,直送向她双|腿|之间。
在美在怀,不要是傻瓜!
☆、【94】游戏
他的手很肆|意,他的吻很大胆,他的动作带着狂|野的征服欲,在她的琐骨上,酥|胸前,一寸寸抚过,他的坚硬蓄势待发,跃跃欲试……
“你说不碰我的……”颜千夏的声音又轻又细。
慕容烈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捧住了她的小俏臀,就让她这样趴在他的胸膛上。
于慕容烈来说,颜千夏太奇特了。
他见过千千万万的女子,唯有颜千夏,他读不懂她,看不懂她,她是一本最离奇的书,每读一次,都有不同的感觉;她是一颗有着最绚丽颜色的宝石,从每个角度去看她,都有不同的味道……
于男人来说,这样的女人具有极强的挑战性和吸引力。
他不懂得爱情是什么,更没想过,作为一个心存天下的男人会想要什么爱情,情|爱这事,于他来说,不过是在床|第之间宣泄情绪的一种办法罢了。可在颜千夏这里不同,她总能轻易地挑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