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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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畜牲,还是你过得快活。”颜千夏拧了拧眉,用脚尖把它扒开。它恼了,冲她狠叫了两声,这才慢悠悠地重新找了个地方趴下。
性子,真像慕容烈……这猫是他的儿子吧?颜千夏一面想一面笑,可慕容烈那晚的话突然就在脑子里闪过,笑声戛然止了,她又沉默起来。
“娘娘,还是准备着吧。”宝珠小心地劝她,那天颜千夏骂了她之后,她一直没敢在颜千夏面前提过慕容烈。可月初就是慕容烈的生辰了,各宫的嫔妃都在忙着精心准备贺礼,颜千夏若没一点表示,慕容烈肯定会不高兴的。
“能准备什么呢?这里哪件东西不是他赏的,就连我的人,也是他私有的物品。”
颜千夏摇头,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就亲手做点什么吧。”宝珠又小心地献计,“香包儿什么的,只要您拿针扎两针,其他的奴婢来做。”
“不会啊。”颜千夏还是不动,那叫莲儿的也上来劝她。
“娘娘,就做个香包吧,您不是挺会配草药的吗,您就做个香包,填点儿能安神的花草,皇上一定开心。”
“干吗非要讨好他呢?”颜千夏摇头,抓起书来看。
“娘娘,这不是讨好,这是做人的道理,你来我往,你想在这里好好过下去,这是必不可少的,娘娘何必事事要和他对着干呢,您就拿着针线做一两下样子,让他瞧到了,也算是随了他的心。”
宝珠又忍不住叨叨了起来,颜千夏抬头看她,今儿倒没生气,倒是觉得被宝珠这样一说,显得她太不近人情了。
“做吧做吧,拿针线来。”颜千夏丢开了书,拍了拍桌子。
宝珠和莲儿对望一眼,顿时眉开眼笑了,乐呵呵地,一个去拿图样,一个去准备绣线锦布。
“说吧,绣个啥。”颜千夏笨拙地把绣架支好,托着腮看宝珠。
“鸳鸯?”宝珠眨了眨眼睛,小声问。
“不好,我绣不出来,倒像野鸭子。”
“那龙凤?”莲儿又说。
“我这水平,能绣出蚯蚓就不错了。”颜千夏又摇头。
“那您就绣朵蔷薇花吧。”宝珠看了看外面,眼中一亮,“又简单,又大方。”
“他又不是同性恋,戴朵花儿干什么,算了,我自己想。”颜千夏摆摆手,拿了笔,在纸上乱画起来。
宝珠和莲儿连忙掩嘴,不敢再吵她,退到一边,看她在纸上写写画画。
颜千夏会绣什么啊?几个大字才勉强搭成了架子,她胡乱划了会儿,拿着针就开始扎。罢了,绣一张弓吧,这个简单。
绣针太小,金线太长,她坐在阳光下,拉来扎去,没一会儿就不耐烦了,扯下来一瞧,哪里像张弓,就像一个有气无力趴着的乌龟。
“说了不绣吧,丢脸呢。”她恼了,扯了锦布下来用力往桌上一拍。
“那……您也跳个舞,唱个曲?”莲儿又来劝。
“派你们两个唱!”颜千夏朝她二人瞟了一眼,“若他看上了你们两个,也是你们的造化。”
“啊?”宝珠又连连摆手,和莲儿一起愁眉苦脸地跪到了地上。
颜千夏长叹起来,如果慕容烈肯把目光放到别的女人身上去,还让她过以前在辰栖宫时那种自由自在,不被男人压的快活日子,她就算回不去,也心满意足。
她提了笔,想了想,在乌龟绢帕上提了两句诗——
“我自横刀向天笑,乌龟头上是绿|帽。”
“贵妃娘娘,月贵妃来了。”有宫婢碎步进来,恭敬上禀。
宝珠看着颜千夏的脸色,正要打人出去,婉拒殊月时,颜千夏却突然说道:“请她进来吧。”
宫婢出去了,颜千夏把那绣得惨不忍睹的锦帕折起来,压到了书下面。
“妹妹。”殊月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颜千夏抬头看,她走在前面,身后的婢女端着一盅汤,正笑吟吟地朝她看着。
“贵妃请坐。”颜千夏点头。
慕容烈那番话在她心里还是起了些作用。如果殊月真是那个殊月,那不管这女人笑得有多假,至少她对慕容烈倒是真心真意。慕容烈如今登基为帝,是应该还殊月一个公平。可惜慕容烈那糊涂男人,连她是不是殊月都分不清,还夜夜宿在她这里,让倒霉的殊月独守空房。
“给皇上做了道汤,他也不去我那里,就放到妹妹这里吧,妹妹以后有空也自己动手学一点儿,他成天为国事操劳,很辛苦。”殊月让人把汤放到了桌上,扭头看她。
颜千夏没出声,只暗中观察着这女人,突然间,她心里有了个古怪的想法,既然她能穿越附到颜千夏的身上,是不是殊月的身子里也住了别人的灵魂?这个人,熟知殊月和慕容烈的往事,甚至还熟知颜千夏的往事……难道是殊月身边的人,或者是她的侍女?
“妹妹怎么了?”殊月见她盯着自己看,有些不自然地抬手,用锦帕擦着脸,“本宫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他中午没说回来吃饭,要么贵妃就和我一起吃吧。”颜千夏打定主意好好试探她,如果真有第二个魂穿,那么,当时一定发生了非常特别的事!只要找到了真相,她就可以找到回家的办法。
“不了,皇上还在生本宫的气。”殊月垂下手,苦笑一声,满脸落暮,“本宫嫁他这么久,未得一儿半女,那夜也不该用了那种香,他到现在和本宫还没说上十句话。”
“随便吧。”颜千夏果真不留,也不安慰她,殊月的话梗在喉中,脸色尴尬极了。
“皇上来了。”莲儿快步进来。
往外看,慕容烈正满面春风,大步走来。
01】想朕怎么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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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想和朕怎么比
01】想朕怎么玩你
“殊月也在。”他的目光落在殊月脸上,笑容浅了浅。
“臣妾来看看妹妹,就走了。”殊月连忙行礼,颜千夏却坐着没动。
慕容烈拉起殊月,目光扫过桌上的汤,又扫过桌上的绣架,还有一桌子乱七八糟的绣线,笑容又浓了。
“殊月就一起用膳吧。”他好心情地一挥手,过去揽住了颜千夏的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朕的铁卫又打了胜仗,舒舒高兴吗?”
颜千夏很想说关我啥事……再说了,你打的可是我名义上的娘家,夏国!
“高兴。”她咧了咧嘴,拉开了他的手,让宝珠他们去传膳。见他目光总瞟那锦帕的一角,颜千夏怕他看到自己绣的乌龟嘲笑自己,便悄悄地把乌龟锦帕扯出来,假意擦擦嘴角,然后藏进了衣裳里。
慕容烈看着她的小动作,也不在意,只拉着她往外走。
殊月站在一边,看着二人搂搂抱抱,又牵着手往前面走了,把她当成透明空气,顿时脸上的笑就化了个无影无踪。
“她在这里,你也不注意点,好歹是你结发的老婆。”颜千夏扭头看了殊月一眼,责备着慕容烈。
慕容烈松开了她的手,停下脚步等殊月,殊月这才打起精神,一笑,却又笑得委屈。
“近来可好?”慕容烈和她并肩走着,但是隔开了一步的距离。
“回皇上的话,臣妾很好。”殊月点头,声音轻柔。
“秋凉了,没事就少往外跑,静谊国师给你开了几道方子,让奴才们按时给你熬好。”
慕容烈又交待了几句,加快了步子来追颜千夏。她正迈了步子,跨过高高的汉白玉门槛。屋里的八仙桌上,十六道大菜香气溢鼻,每一道都是颜千夏爱的,再这样吃下去,她不用慕容烈宰她,她会得高血脂高血糖高血压,肥死。
“慢点。”慕容烈从背后扶住她的手臂,温柔极了。
他以往虽然也对她和气细语,可不像今日这样温柔的,颜千夏觉得古怪,扭头瞟了他一眼。他还是满脸春风的样子,估摸着是打了胜仗,他能抢到更大的地盘,所以觉得开心吧。
他在中间落了座,颜千夏要坐到对面,离他远点儿,可他一把就拉住了她,让她坐到了身边,“又跑,老实坐好。”
他眼里全是颜千夏,根本没看殊月一眼,颜千夏都觉得他狠心了,更别提殊月,她难堪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突然就福了福身子,轻声说道:“皇上和妹妹用膳吧,臣妾告退了。”
“怎么了?”慕容烈这才抬头看向她,她只柔柔一笑,转身就走。
“你真狠,那晚上还把自己说得像情圣一样。”颜千夏瞪他,慕容烈却面不改色,拿起了筷子吃饭。
“喜新厌旧!”
颜千夏又骂了一句,他却慢悠悠地说道:“喜欢你,不成吗?”
“我才不要……”颜千夏的嘴里被塞进了一坨红烧肉,她快吃成猪了!她嚼了嚼,还是把这香滑的肉吞了下去。
“殊月虽好,却让朕难以心安。”慕容烈补了一句,颜千夏又想到自己的猜测,银勺儿在碗里转了几下,侧脸看他。
“你到底是哪里觉得她不对,她又哪里让你不心安了?”
“都对,她能说出每一件往事,可是,就是没有夫妻之间的感觉。”慕容烈抬眼看向门外,他和殊月,虽谈不上热烈,但是相濡以沫,互相扶持,也算是夫妻情深,绝对不是现在这样从骨子里陌生疏离的感觉。
“皇上,宰相大人,左将军,叶老将军在御书房侯着了。”顺福进来,小声奏禀。
慕容烈快速吃了碗饭,丢了筷子就往外走,到了门口又扭头对宝珠她们说道:“好好伺侯着,别让主子累着了。”
众人都没回过神来,他已经大步走了。
跟阵风似的,没说来,却来了。才吃了一碗饭,又走了。
颜千夏独自吃完了饭,揉了揉胃,起来时,衣裳滋啦响了一声,她低头瞧,腰线居然被她撑裂了,最近实在长了不少肉啊……
她悲愤地捏紧了腰线,大步往外走。她已经活成了猪,除了陪他睡觉,就没了任何生存的价值!
“娘娘,去哪里?”宝珠和莲儿连忙跟上,她摇了摇头,一眼就瞟到了门在宫门外的魏子。
“去叫他进来。”颜千夏扭了扭腰,指着魏子。
“使不得。”宝珠吓白了脸,连连摆手。
“去叫。”颜千夏瞪她一眼,宝珠只好去了,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小心地进了宫门。
“魏子,教我甩一套刀法吧。”颜千夏打了个饱嗝,看着魏子。
“微臣不敢。”魏子连忙跪下。可颜千夏却看向了他腰里的大刀,他是宫中暗卫的小头目,允许御前带刀行走,如今专门负责颜千夏的安全。
“教一套吧。”颜千夏皱起了小脸,“我要是不活动一下,要肥死了。练瑜珈也没音乐,实在没意思,你教我一套,我会感谢你的。”
魏子更不敢站起来了,“不敢在娘娘面前甩刀弄枪,请娘娘收回成命。”
“魏子啊……”颜千夏拖长了尾音,“如果你不教本宫,本宫会罚你的。”
魏子抬头,看到她那艳美的脸蛋,又惶然地扭开了头,“微臣……”
“从了吧。”颜千夏嘻嘻笑起来,弯腰从他腰上拔出大刀,学着武侠剧里的人摆了个姿势。
魏子只好站起来,在一边指导着。
他的刀太重了,颜千夏甩了没几下胳膊就酸了,扯出那乌龟锦帕来擦了汗,不悦地瞪着魏子,“魏子,你会不会教,什么秘笈的教一点啊,你这么小气?”
“娘娘,刀法不是一招两招,一天两天练成的,娘娘学几招简单的,可以强身健体。”
“我不用强身,你不教拉倒。”颜千夏见他一脸拘谨,一副随时想逃的样子,顺手就把乌龟锦帕砸向了他,“算了,你出去吧。”
魏子捧着锦帕怔住了,颜千夏摆摆手说道:“走吧,看你脸上血管都要涨炸了。”
说完,她继续拿着刀自己甩着,说不定她自己还能悟出一套神刀法来……颜千夏,你到底闲成什么样了啊?
她甩了几下,沮丧地把刀也丢了,掉头跑回了屋子里。
她快被关疯了!
坐牢的感觉,密密匝匝地缠绕着她。
魏子拿了锦帕,又不敢多说,只有捧着出了宫门,另一边,立刻有暗卫过来,向他一伸手,魏子立马乖乖地把锦帕交了上去。
“你死定了。”暗卫讥笑一句,随手展开锦帕看了一眼,脸色也绿了,乌龟旁边还爬的两行诗——我自横刀向天笑,乌龟头上是绿|帽……简直惊天地泣鬼神,这不是骂慕容烈是乌龟,还说要给他戴绿|帽子?
“你看了,你也死定了。”魏子讥笑回去人,暗卫抖着手连忙把绢帕折好,勾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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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站在地图边,和几位大将军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军计划,顺福捧着锦帕,苦着脸进来了。
“什么?”慕容烈伸手,顺福就把这烫手山芋放到了他的手上。
慕容烈该有多好的承受能力啊,展开了锦帕,扫了一眼,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折好,塞进了衣裳里。
好你个颜千夏,还在骂朕是乌龟!
他今儿听暗卫说,她在给他的生辰做贺礼,兴冲冲地丢下了国事去看她,看到满桌子绣线时,他别提多高兴了,以为前晚和她的推心置腹有了点儿作用,想不到……她转着弯儿还在骂他。
乌龟?绿帽子?晚上有好受的,那日强行了一回,虽未完成,可也把她弄疼了,他心疼她,这几日都没碰她的身子,今儿他再忍她,他就……不是男人。
一直商议到日落时分,几人才初步拟定了个计划。
大臣退下了,顺福过来小心过来,续了热茶,“皇上,端贵妃那里,您要不要去瞧瞧?”
“不去。”慕容烈直接说道,一肚子火,不找颜千夏泄了,他今晚会失眠!
顿了顿,他又起身,“走吧,去看看端霞。”
顺福连忙让人先去报信,自己引着人跟在慕容烈的身后。他有好几日没去看端贵妃了,真龙的传言传出之后,慕容烈并不怎么高兴,端霞刁蛮,虽对他一心一意,却不是他心里的皇后人选,太子母妃不应是端霞。
端贵妃已是近四月的身孕了,小腹微微隆出,正在侍女的掺扶下,在院中散步,听到他前来,马上欣喜地迎上前来。
“皇上。”
“端霞可有不适?”他扶住端贵妃的手,看向她的肚子,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若是王子甚好,若是公主,更好。
“很好,就是想皇上。”端贵妃依在他的怀里,顺手就搂住了他的腰。
如果颜千夏也这样娇滴滴向他撒娇就好了……慕容烈又走神了,看着端贵妃娇艳的脸,忍不住想颜千夏。
“皇上,今儿臣妾给小王子做了一件衣裳,您看。”端贵妃在他怀里靠了会儿,又兴奋起来,拉着他的手往大殿里走。桌上摆着针线筐,这娇生惯养的魏国公主,自当知道自己要当娘了,便开始天天做针线活,给孩子做衣裳,还给慕容烈做,让他们父子穿一样颜色花饰的父子装……
所以,不是每个女人都像颜千夏那般不知好歹的……他又想颜千夏去了。
“皇上,表哥来信,说父皇送了一批贺礼过来,近几日便要到了。”端贵妃从侍女手里接过了茶,亲手递到了慕容烈的手中,端贵妃对他是一见钟情,是主动提出下嫁的,在边关时她就倾尽全力来帮他,人力物力财力,这也是慕容烈一向宠她的原因,他喜欢懂事的女人,他怎么就让颜千夏那小妖|精给勾着魂了?
颜千夏好本事,让他在一盏茶的功夫里想了她无数次。
他放下了茶,起身,“端霞好好休息,不要累着了身子,朕会让静谊国师给王子取好名字,送护身符过来。”
“谢皇上。”端贵妃本想留他,可天色已晚,她又不可以侍寝,只得眼巴巴看着他离开。
“去,看皇上歇在哪里。”慕容烈一出去,她立刻就打发侍女跟出去看。
侍女才出了宫就折返回来,小声说道:“直接去璃鸾宫了。”
“小狐|媚子,殊月也太没用了,狗屁结发。”端贵妃骂了一句,小心地坐到了躺椅上,为了这孩子,她现在不大出门,也不吃别人送的东西,连熏香都撤了,就怕有人害她。她本还指着在生产前,殊月和颜千夏分庭抗衡,她产下王子之后,又能母凭子贵。
完全没想着,殊月连皇帝的袖子都摸不着,颜千夏占尽了龙宠。
“总有一天,本宫弄死你。”她冷笑一声,低头拿起了小王子的小衣裳,继续缝制起来。
***分界线****
璃鸾宫,灯火通明。
颜千夏歪在榻上看书,这几日让人搜了好些民间的小说进来看,这里也有才子佳人的戏码,人类的感情,不管在哪个时空,全都一样,有恩怨离仇,有生死悲欢。颜千夏正看在伤心处,佳人小姐被迫分离之时,她的眼眶儿都红了。
“皇上。”
院中响起一片恭迎声,她连忙抹了眼泪,把书塞进了枕头下面,起身去迎驾。
不惹他,大家的日子都好过。
慕容烈缓步进来,目光落在她红红的眼睛上,心情顿时糟糕透了,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这样不快活,总是愁眉苦脸,便是笑,也是假腥腥的笑。
他坐在榻上,顺福立刻唤人过来给他更衣,换鞋。
“颜千夏,你来。”他低唤了一声,颜千夏只好蹲到了他的身前,给他脱靴。她已经洗过了,身上只穿着件丝薄的绸裙,一蹲下,领口里就露出嫩美|春|色。
慕容烈伸手一拽,就把她给拖到了身上,紧紧搂着她的腰,热吻随即烙下。
不是说他没本事让她快活么?今儿晚上,他定让她嗓子都哑掉。
“唔……你没洗……呀……”她抵挡了一下,人就被他掀翻到了榻上,长裙直接被他撕开,中裤从中扯破,没一会儿,整个人就光|光的了。
他把她翻了个身,扯过了腰带,把双手缚住,绑在了床头。
颜千夏没出声,他已经放过了她好几天,他已经绑她了,说明此时的他惹不得。他的手指从她的背脊骨上,一节节往下按着,他长年练武,手指肚子上有厚茧,摩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说实话,非常舒服。
“舒舒,想朕怎么玩你?”
颜千夏把脸埋进锦被,闷不哼声。他的手指随即拔开柔软的花瓣,摩挲几下,便曲指狠狠一弹,这下,痛得颜千夏忍不住尖叫起来。
“疯了,怎么可以打那里?”
“还敢骂?”他拉起她的腰,手指不客气地刺穿进去,滚烫的内壁立刻层层叠叠吸吮过来,舒适感从指尖一直传进他的大脑。
“小妖|精,就你让朕这么舒服。”他的手指缓缓抽动着,颜千夏扭了扭腰,却躲不开,反让他进得更深。
“叫出来,让朕听听你的声音。”
“鬼才叫。”颜千夏咬着唇,扭头瞪他。
“那朕就教你叫。”他狠握了她的腰,加快手上的动作,看她开始难耐地挣扎,又突然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