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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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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御医,虽然医术精湛,但是大都因为怕死,而不敢放手治疗,所开之方多为保守之方,挑不出错,也没有什么作用,只是在给他续命保命而已。

喝下了药,慕容烈的烧又猛了几分,年锦大怒,正要找颜千夏的麻烦时,她已经掀开了他的锦被,拉开他的衣衫,开始用手在他身上的穴位上猛揉着。

“过来帮忙。”颜千夏大声说道,“让他把汗发出来。”

年锦见她认真,连忙过来帮她。颜千夏三日水米未进,只一小会儿就开始急喘气,汗水从额上一直往下落,再过一会儿,身上便被汗水湿透了。

“算了,还是我来吧。”

年锦拉开颜千夏,她又固执地把手放回去,咬着牙用力,“年锦,我不想再欠你们的,你说我杀过你妹妹,但我也救过你的命,所以我们两个是互不相欠了的。你说他能杀我无数次,今天我也还给他,我也不欠他的了,我若治好他,从此就是天涯两岸,再不相见。我若不能治好他,我给他陪葬。只是,魏子、宝珠她们无辜,我只拜托你,无论如何也救他们一命。”

年锦的嘴角牵了牵,厚唇紧抿起来,再不言语。

“千夏。”突然,慕容烈的手指动了动,勾住了正在他腰上按揉穴位的小手,颜千夏抬眼看他,他眼睛依然紧闭着,并未清醒。

他又唤了好几声,然后就彻底陷入了昏迷。颜千夏怔然看了他半晌,又低下头来,用力地给他揉捏。

“能救好吗?”年锦俯下身来问。

颜千夏摇头,又点头,“我尽力。”

外面天色暗了又亮,亮了又暗。花了一天的时间,她才大着胆子开了个解毒的药方出去,御医们一味药一味药的讨论,然后由张御医亲手熬药。

药足足熬满了三个时辰才端进来,年锦撬开他的牙关,颜千夏用小勺往他嘴里塞。

两天两夜过去,他始终睡着。

颜千夏已经累得不行,连站着都会栽到地上去。她勉强撑着,观察他的病情,不敢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你睡会儿吧。”年锦把披风披在她的身上,低声说道。

“我怕睡了就醒不来了。”颜千夏摇头,用帕子给慕容烈擦额上的汗。他流了好多汗,棉被都湿了,换了好几回。好在烧已经退了,接下来要让他恢复意识。

“你饿了吧。”年锦又问,桌上的饭菜颜千夏也没动过,其间他出去安排过几次事,出去的时候颜千夏在做什么,回来的时候,她还在做什么,他看着看着,心里又难受了起来。

“先吃东西。”他按住了颜千夏,不让她再动。

“吃不下啊,银梭鱼,我这里难受。”她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看着慕容烈小声说道,“他以前总和我过不去,成天虐|待我,我真巴不得和他隔着千重山万重水,不要看到他才好。可是看着他躺在这里,我又很不舒服,我再讨厌他,也没想过要他死,真的。”

“真的……不是你做的?”年锦小声问了句。

“我毒死你也不毒死他。”颜千夏恼了,扭头恨恨骂他,“你这个呆子,我还要说多少次,我如果想他死,我还会让他躺在这里?他早化成灰了,我就趁他在我身上哼哼嘿嘿的时候,我也能弄死他。”

年锦的嘴张成了O,半天没合上,颜千夏说话总是这样惊世骇俗。

“可惜,皇上不会信的。”年锦叹气摇头,又说道,“他前儿就接到了一封密信,说十日之内,必要让他身边人要他性命,你……”

“我活该当替罪羊?”颜千夏更恼了,狠狠在慕容烈的腰上拧了一把,“那他还是死了算了,什么事算在我头上,凭什么?难怪那样狠地打我。”

她闷闷坐了会儿,始终觉得气难平,一拍桌子,抄起筷子就低吼,

“吃饭,姑奶奶吃饱了才有力气跑跑。”

年锦一脸古怪地坐了下来,盯着她看了好半天,才小声问道:“你说你是一缕魂,真的?”

“煮的,我是两缕魂。”颜千夏往嘴里塞着饭,冲他竖了两根手指。这两天两夜守下来,她是尽了本事了,能不能活就看慕容烈自己的造化。

“不好,皇上又开始呕血了。”顺福正捧着新棉被进来,一走到榻边,看着慕容烈大口呕血的样子又慌得大叫起来。

“该死的,还没完了。”颜千夏丢开了碗筷,明明已经好转,怎么又恶化了?她飞扑到榻边,手指搭在他的脉上,果然,他的脉像又乱了。

她前两回都很轻易地化解了鬼面人的毒招,这一回,远比前两回要复杂得多。她的脸色暗淡下来,翻开他的眼皮子看了好半天,心里也未能有个方向。突然,慕容烈一仰头,牙齿狠狠地咬在了她的手臂上。他咬得好狠啊,似是要撕块肉下来,她无力地尖叫着,眼看着鲜血从他牙齿里涌出来,流进他的嘴里。

“皇上,皇上。”年锦连忙按住了慕容烈,他再用力,颜千夏的手臂就废了。

慕容烈慢慢地放松下来,脸上的青紫色也淡了一点,颜千夏怔怔地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再看他,突然想到了她体内的碧晴毒。碧晴并未除去,她却再未发作,有可能碧晴已经和她的体质相融合,既然碧晴能克制天下一切毒物,也就能解他体内之毒。

她索性拔出了头上的金钗,往手臂上一扎,顿时鲜血直涌,她把这伤口凑到了慕容烈的嘴边,看着血一滴滴地流进他的嘴里。

“你干什么?”年锦见状大急,以为她真是要给他换血,她本就虚弱,再把自己的血给他,她还要不要命?

“年锦,快准备好,我要离开这里了,他明早就会醒来。”颜千夏一面喂他鲜血,一面看向年锦,“碧晴既然未再发作,说明我本身已经吸收了这种天下至毒,我的血才是最好的解药。你答应我,不要告诉他,我怕他把我扣在这里当药人。”

年锦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见她的脸色越来越白,这才重重点头,然后飞快地拿起了放在一边的帕子,扯住她的手,给她包好了伤口。

“顺福,谢谢你这段日子的照顾,他的性子你最明白,他在气头上,醒来一定会报复我的。若你还念着我们的一点情谊,你就要答应我,不要告诉他,我求你。”颜千夏扶着年锦的手,看向顺福,顺福守了这几夜,看着颜千夏为慕容烈辛苦忙碌,当下就点了头。

“去拿套衣服来。”年锦吩咐着顺福,顺福匆匆去了,不多会儿就拿了套小太监的衣裳过来。颜千夏换了,又看了一眼榻上的慕容烈,他脸上的青紫之色正在褪去,想来血碧晴已经起了作用。

“快走。”她催促着年锦,年锦也不敢再耽搁,带上她就往外走去。

帝宫被暗卫们层层围着,皇宫这几日就跟个铁桶似的,没有年锦的令,任何人都出不去。他带着颜千夏一路走过各道关卡,他的马已经在宫门等着,把颜千夏抱上了马,带着她往城外门奔去。

天快亮了,远远的,启明星正慢慢黯淡。

城门处有人大声呼喝,让他们的马停下来,年锦大声报出姓名,城门立刻打开,放二人出了城,一路又疾驰出了两里地,到了河边的小林子外。

“千夏,我只能送到这里,自己保重。”年锦把自己的令牌递给她,又拉了拉她的手,认真地说道:

“往前去,还有数道关卡,只管报我的名字,说是我派你去蜈城见费大将军。”

“谢谢你,年锦。”颜千夏感激极了,跳下马,用力抱了抱他的腰,“我会记得你的。”

“快走吧,我必须赶回宫中,若他醒过来,见不到我,又会生出风波。”年锦催她上马,颜千夏把令牌塞进怀里,脚刚踏上马蹬子,突然间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仰头看,只见那高大的槐树之上,白衣鬼面人正用阴冷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她。

“糟糕。”年锦顺着她的眼神往上看,脸色也骤然变了,拔出了佩刀拦到了颜千夏的面前。

“小夏儿,你做得好。”不料,那鬼面人却伸出手指,卷起了一缕发,用一种极阴冷的声音低低说了一句。

年锦猛地回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颜千夏,“颜千夏,你又骗我!”

“喂,你不要胡说。”颜千夏指着那鬼面人要愤怒开骂,那鬼面人却一挥手,白色阔袖在风中烈响,一根银亮的丝绳从天而降,卷住了颜千夏的腰,把她直接拖到了半空中。

“小夏儿,任务完成,跟我回去。”他用银丝把颜千夏卷到了身边,手指一动,就点了她的穴道。

“颜千夏,你骗我!”年锦愤怒地低吼起来,他的令符若落到对方手上,那可是会出大事的。

颜千夏动弹不了,又出不了声,只眼睁睁看着一群蝙蝠一样的男人从树林里窜出,把年锦围在中间,他奋力撕杀,却总冲不出包围圈。

“唔……”颜千夏只能发出模糊的字节,看着年锦的胸前背上连中几刀,急得眼泪横流,而年锦还在愤怒地骂着她。

“颜千夏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颜千夏你这个毒妇,颜千夏……”

颜千夏看着年锦银亮的衣衫上泅出大朵的血花,对身边这鬼面人恨到了极致。

“想不想他活着?”鬼面人突然出声了,颜千夏好想咬死他。

“如果你想他活着,就下去,亲手给他一刀,我允许你不动他的致命之处。”鬼面人的眼中阴戾之气愈浓,手一抖,颜千夏被他用银索甩到了地上,打了两个滚才爬起来。

年锦已经身中数刀,他连续数夜未眠,此时已经体力不支。黑衣人退到一边,有人把刀递给了颜千夏。

颜千夏不能说话,只被那银梭拉扯着,像木偶一样举起了手,刀往年锦的胸前砍去……颜千夏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这血腥残忍的一幕,不敢看年锦愤怒蔑视的眼神。

她是真把年锦当朋友看的,也知道被人背叛是什么滋味,年锦一定恨极了她……

有鲜血喷溅到脸上,她都不敢睁眼看,只觉得身子又悬了空,被甩上了一匹马上。

“魏王出万金买你,走吧。”鬼面人随之也上了马,揽紧她的腰,带她策马往前奔去。

难道……是端贵妃司徒端霞让她死?颜千夏心里乱成了麻,魏王把司徒端霞当成掌上明珠,她当时就是魏王最宠的公主,却看中了慕容烈这个当时还在边关征战的皇子,魏王本不同意,却拗不住司徒端霞的哭闹,只得陪了嫁妆,嫁了女儿……可能是司徒端霞看她最近受宠,所以布下了局,要害她?

可是司徒端霞再怎么恨她,也不会舍得伤害慕容烈的,满后宫女人,颜千夏只相信端贵妃是真的喜欢慕容烈。

还有谁,殊月?还是那个深藏不露的苏锦惠?颜千夏想不通,也无法想通。前几日还是恩宠加身,可是今天却成为慕容烈头号想杀的人。

她出了皇宫,再落进了豺狼的手中,前程愈加黑暗艰难。

不对,这鬼面人要把她交给魏王,定是要挑起魏王和慕容烈的争斗……

身后的鬼面人把她揽得紧紧的,那手像铁铸的一般,锁得她腰都快断了。

这鬼面人能耐如此之大,慕容烈总差他半筹,颜他总这样神通广大,能把手伸进皇宫之中,三番四次,让慕容烈颜面扫地。

***分界线***

一路急行,到小镇的时候,已是星月悬天。

颜千夏又累又饿又困又急又怕,被鬼面人从马上拎下之后,半抱半拖着,进了一个客栈

“二位客倌。”小二迎上来,可一看鬼面人的面具,立刻吓得掩住了脸。

“一间上房。”鬼面人低哑地说了一声,小二忙不迭地点头,拎着灯笼,带着二人往后院走。

“二位,这边请,有、有什么需要……”他推开上房的门,双腿打着哆嗦,根本不敢看鬼面人。

“把我的马喂了,再下两碗鸡汤面,记着,要老母鸡,还有弄一桶热水进来。”鬼面人不紧不慢地说了,把颜千夏丢进了房里。

小二连忙去准备,不多会儿,先抬了水进来。

“老母鸡难炖,客倌先洗洗。”小二把水放到屋里,又逃也似地出去了。

“洗干净。”鬼面人瞟了一眼颜千夏,手指动了动,牵得颜千夏腰上的根梭跟着动了起来。颜千夏只想扑到床上大睡,根本不想理这祸害。

见她不动,鬼面人便慢步过来,直接把颜千夏从凳上拎起来,伸手就撕开了她的衣裳。

“魏王要一个干净漂亮的颜千夏,不是你这脏鬼。”

他慢吞吞地,手掌却不客气,太监服破成了几大片,从她身上飞开,可她穴道未解,只能走动,不能抬手,只能干瞪他而已。

“瞪我没用,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他冷笑,手又是一用力,把肚兜给她扯了下来。一双柔美的小兔跳出,他的眼睛立刻就闭了起来。

居然还装正人君子?颜千夏真想嘲笑他几句,他的手继续撕扯,不一会儿,她身上便寸缕不沾,光洁如同一条小鱼,滑不溜湫地握在他的手掌之中,而这中间,他的眼睛一直未曾睁开。

他就算闭着眼睛,也好像能看到,准确无误地把她丢进了浴桶之中,哗啦啦的水响之后,那水花飞了满地都是。

他弯下腰,手指慢慢地滑过她的脸,到了她的肩上,然后一路往下,她的背,她的腰,水把他的袖子都打湿了,他还在一路往下摸。

你说他不正经,他色,可他又闭着眼睛。

你说他不沾女|色,可他又一直在她背上乱摸。

颜千夏想,这大概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她真想揭了他的面具看看,长啥样子。

最终,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脚踝上,她的脚踝被铁链锁了好几天,红肿不堪,又破了皮。他的指肚子在伤处轻轻地摸了半天,又往她的小腿上摸去,他的手指很舒服,指肚子按过的地方,酸酸胀胀,过后便是舒适得让颜千夏想立刻睡觉。

他也不说话,就在她的肌肤上任意游走,面具下,那沉闷的呼吸声越加粗重。

“喂,你摸完没有,你瞎子摸象啊?占便宜不是你这样占的。”突然,颜千夏张口就说道,穴道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

☆、04】鬼面人

这世间,有人长着好看的脸,有人长着好看的身子,还有人长着好看的手,颜千夏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就长着好看的手,修长的手指根根透着力量,而且毫无瑕疵,如同玉琢的一般。

她鬼迷心窍,伸出小手指就去勾他的小手指。

他的眼睛猛地瞪开,冷冷地刺向她的眼睛,大眼瞪小眼之后,颜千夏发觉他的眼中又渐渐满了杀气。

原来,摸摸他的小手指是会死人的。

颜千夏迅速缩回了手指,把整个人都缩进了水里,虽然气势短了他好几分,又打不过他,更不能跑,可是颜千夏胜在嘴硬。

“喂,你都摸光我全身了,我就不能摸摸你手指头,身为男人,不可以这么小气的。”

那人眼中的杀气在一瞬间就散了个一干二净,渐渐地透出几分迷茫来,怔怔地看了她半晌,这是颜千夏再度感觉到他眸子里的熟悉感,正当那个名字呼之欲出的时候,这男人突地就一掌挥向她的脸。

“不知廉耻的蠢物。”

这一掌若打在脸上,她不死也毁容,变猪头。

凭她的能耐,绝对无法躲过,眼看一颗新鲜猪头既将诞生,那门突然被推开了。

“主子,魏国来使,要赎人离开。”

他的手掌停在她脸颊前半寸的位置,硬生生地让颜千夏挽回了自己的俏脸容颜,一个女人能长这么漂亮,也是很不容易的。

“杀。”鬼面人音尖锐地说了一个字,颜千夏很没骨气地就大喊了起来,“你不能杀我,我可是、可是……”

她没可是出来,她啥也不是!这些人想捏死她,跟捏死只蚂蚁似的。

没人理会她,鬼面人和那黑衣杀手一起离开了屋子,不多会儿,外面就传来一声闷响。颜千夏从浴桶里爬出来,扯了床单包住自己,跑到窗边一看,差点没吐死,一个人尸首分家,丢在院子中间。

鬼面人明明说魏王要她,结果杀了魏国来使,他到底想干什么?

“给她弄件衣服。”鬼面人又说了一句,黑衣杀手立刻就出去了。不多会儿,弄了套黑色的刺客装回来,从窗口塞给了颜千夏。

“喂,肚兜。”颜千夏翻了一下,男人衣,没有肚兜怎么成?

鬼面人扭头,杀气腾腾盯她一眼,她立马就乖乖关上了窗。她突然想到,这世界上可能没有第二个人会像慕容烈一样,任她顶撞,却不伤她小命;更没有第二个人,会像年锦一样,被她讥讽嘲笑成银梭鱼,还会策马带她奔出城门,祝她一路平安……

慕容烈……不知道活过来没有?还有年锦,不知道有没有被她那一刀剁去阎罗殿。

颜千夏最不想伤害的就是年锦,银梭鱼和魏子都是很好的男人,是她很好的朋友。

她轻叹一声,用力扯开了床单,撕下一块,一层层缠到了胸前。女人波|涛汹涌会很吸引男人,这点不错,可惜她不想吸引鬼面人,更不想吸引这些冷血的臭刺客。

本以为出宫之后是海阔天空,却不想是个鬼门关。颜千夏为自己倒霉的命运悲哀,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

那么多困难都走过来了,不过是个刺客头头,没什么了不起,皇帝还倒下了呢!

她自我安慰着,拉开门走出去。院中的血污已经清洗干净,鬼面人正站在树下,仰头看天。一匹通体金黄的马立于他的身边,此时正飘落细雨,冰凉的雨水扫在她的脸上,凉意沁进,有入骨的寒。

“出发。”

鬼面人甚至都没看她一眼,直接翻身上马。

颜千夏见过慕容烈和年锦的战马,那都是万中挑一的绝佳宝马,还是第一次见到通体金黄的马儿,它漂亮得简直能闪瞎人眼。

鬼面人没理她,双腿轻一夹,那马飞跃而起,居然轻轻松松,直接跃过了高高的墙……颜千夏的嘴张大,久久不能合上。

“走。”一名黑衣刺客上前来,揪住她的腰带,往马上一丢,用绳子紧紧捆好,然后一拍马儿肥大的屁|股,那马便也抬起前蹄,直冲向院门外。

幸好、幸好不是跳过墙去,否则颜千夏会兴奋得尖叫不已,招致那鬼面人的厌恶,一掌拍死她。

趴在马上,被马儿颠簸的滋味只有一种,那就是魂快没了,五腑快碎了。

星光碎碎,抹在路上,一路淡白延伸到视线尽头。

颜千夏的生命生顽强得让鬼面人都不得不佩服,这一路颠下来,她除了面无人色,濒临魂飞之外,居然还能抬头冲他瞪了一眼。

小镇此时正热闹,小摊小贩游走贩卖,针头线脑,胭脂水粉,钗环首饰琳琅满目。

鬼面人跳下马,把缰绳丢给随从,大摇大摆地在集市中走着。他一点都不在意被人发现行踪,或者,他根本就想诱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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