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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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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上前时,脚却踩到了断枝,嘎地一声响,引来了侍卫的注意,有几人往这边大步走了过来。

“谁在那里?出来!”

锃锃……拔刀的锐响。

颜千夏不敢正面相迎,连忙躲进了树林子里,紧贴着大树站着。侍卫渐近了,她正想对策时,一团白影从天而降,吓得她差点没尖叫出来。

是小蝴蝶!

它像一道白光,张开爪子抓向领着的侍卫长,喵声尖叫,威风凛凛。

“是这小畜牲!”侍卫长连忙躲开,低声嘀咕着,“走吧,没人敢惹这小畜牲,这是皇上最喜欢的猫,以后见着都绕着它点。”

“喵……”小蝴蝶又威武地大叫了一声,扭头看了看颜千夏,用爪子扒了扒她的脚尖。

“小蝴蝶,你还认得我啊。”颜千夏弯腰抱它,它不客气地就是一挥爪,她连忙松手,任它跳到地上,风一般地跑远了。

真是个小妖孽!

颜千夏摇摇头,快步穿过梅花林,璃鸾宫后的水芙蓉池,和外面的湖水相通,她可以潜过去。湖水还有些凉,她打了个哆嗦,慢慢地沉进水中,往沟渠的方向摸去。想她颜千夏,如今真是练了十八般武艺,水陆空精通……她一面自我嘲讽着,一面悄悄浮起,仙鹤就在池边啄着草籽,几朵水芙蓉盛开在月光下,有箫声婉转,她从水里冒出头来,不由得当场怔住。

慕容烈就站在池边,手负在身后,正盯着水面上的水芙蓉花。见到她冒出来之后,他的脸上有片刻的惊愕,紧接着那双瞳里就沉下了幽光,显得迷茫不已。

她连忙往水下一沉,心里暗暗叫苦,他怎么会一个人呆在璃鸾宫中?刚刚不是有个美人儿进来了吗?

她又不敢动,怕水花荡漾,若他注意,把她从水里揪起来,她倒霉事小,名花流的诸人可就惨了!她咬着小管儿,任冰凉的水把自己困住,只盼着他当成他在梦游,早点走开。

“你是谁?”他只盯着水面,低沉的嗓音传过来,同样充满了迷茫,似是不信自己见到的。

院子空荡荡的,除了花草,小鹿,就只有慕容烈一个人站在池边,对着池子低语。月光披在他的肩上,有种道不尽的孤寂。

这璃鸾宫的灯火,照不进他的心里。

他总觉得这次遇刺重伤之后,有些地方不对了,却始终想不起在脑中一闪而过的面孔。到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为什么一到夜晚心就像被生生分成了两半,一半被烤在烈火之上,另外一半就像被一只冰凉的手攥着,这小手不停地揉捏着他的心脏,这冰与火的双重折磨,让他一呼吸就觉得痛,痛得无法入眠。

所谓皇后,所谓贵妃,所谓美人,都只是眼前摆着的花儿,他都提不起半分兴致。

怎么这么古怪?

今晚,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璃鸾宫,久未亮起灯光的璃鸾宫,又为他悬起夜明珠,燃起相思龙凤烛。

他只记得和颜千夏曾春风数度,还记得颜千夏和池映梓携手离开,千机也追随她而去。

他为什么会对颜千夏那妖女动了情愫?他想不通,却又要拼命想,脑袋就在此时突然剧痛了起来,他抬手摁住了前额,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摇摇头,往璃鸾宫外走去。

此时颜千夏嘴里咬的小管儿跌了,憋了太久的气,实在忍不下去,哗啦啦一声水响,她就从水里冒了出来。

一片芙蓉花瓣贴到了她的左脸上,月光温柔地笼罩着她,她就像一条从水里跃出来的美人鱼,惊慌失措、楚楚可怜地看着慕容烈。

他也怔住了,刚刚还以为是幻觉,不想真的钻出了一个女人,眨眼之后,他迅速反应过来,身形跃起,把她从水里抓了起来。

水响之后,她就歪歪地贴到了他的胸前,一双妩媚的眸子像小鹿一样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一头青丝浸了水,可怜兮兮地贴在她的脸上、身上,玲珑的胸脯,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停地起伏着,像一双小兔儿正在招唤他的抚|爱。

“刺客?”他冷冷地掐住她的下颌,这是名花流的那个小五。

颜千夏连连摇头,暗自叫苦。

“你潜进璃鸾宫有何企图?”

“这里漂亮,进来瞧瞧。”她胡诌一句,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让她更加慌乱,可别把她的脸皮给扯下来了,露出真面孔,又要如何解释?

“有意思。”他冷笑起来,手滑到她的脖子上,手指轻一用力,她就不能呼吸了。脑中电光石彻地闹过之后,便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小女招认,小女白日见了皇上,觉得皇上威武无双,俊朗无人可及,小女心生仰慕……”

想吐呢!她一面说,一面为自己的谎言感觉到可笑,这种话能骗到他,那才叫见鬼。

“是么?”果然,他的唇角慢慢扬起,却是冷酷讽刺的笑意。

“哎。”她微叹了一声,扬起了下巴,踮起脚尖,把红唇贴到他的唇上。

死就死吧,死之前也得尝尝他的味道……

他又怔住,这算什么?一个小奴婢居然敢亲吻皇帝!他眯了眯眼睛,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她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道:“皇上一人在此赏花,不如让小女陪着皇上。”

“胆量够大。”他冷冷地说了一句。

颜千夏微微一笑,伸手去抓他的手腕,手指摁在脉搏上,一面用心听,一面小声说道:“名花流的人,自然胆量大。”

“那就让朕瞧瞧,你是如何仰慕朕的。”

还不待仔细诊出这脉向,他已反手捉住她的小手,把她往院中那株木棉树下一推,她就跌坐到了那张她以往常坐的摇椅上,吱嘎……摇椅轻响起来……

热情来得迅猛而且无常,慕容烈都来不及去想这潮热因何而起,双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衣领,用力一撕,衣衫就裂成了两片,月白的肚兜上,一只海棠俏生生探出艳色花瓣。

“还是这么粗暴。”她拧了拧秀眉,才低语出声,他的手指已经捏了过来,掐着她的下巴,迫她抬头。

“你方才说什么?”

“小女说……皇帝很好……”她连忙抬起了手,紧抓住他的手腕。

脉膊均匀有力,每次跃动,都在说明,他现在好得很,没法子再好的好!

颜殊月给他的是真解药!

颜千夏一时激动,忍不住就拉起他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脸上,喃喃地说道:“太好了!你好了!”

这不是个疯婆子么?生得美艳的疯婆子!

慕容烈抽回了手,冷冷地说道:“给你一次机会,说,为何来璃鸾宫。”

“偷东西。”颜千夏咬咬唇,水灵灵的眼睛盯紧了他。

“偷什么?”他脸色更黑了。

颜千夏拉着他的手指,勾了勾,委屈地说道:“偷两个宝贝。”

“什么宝贝?”他拧了眉,甩开她的小手,这感觉太怪异了,她似嗔似怨的目光,让他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烦躁起来。

“是……”她未说完,顺福屁颠颠地跑了进来,一见着椅上的女子,立刻瞪大了眼睛,

“皇上,这是哪个宫里的女子?”

慕容烈扫他一眼,他连忙低下头,低声说道:“娇美人已经在外面侯了一柱香的时辰了。”

“让她进来。”慕容烈推开了颜千夏,沉声说道。

又是哪个娇美人 ?'…'是在宫外遇上的那个女子么?先前她只看到侧脸,只觉得窈窕姣好,是个美人胚子。此时那女子在几个婢女的搀扶下,娉婷而来,绯色裙裾在月色下轻飘,比池中的芙蓉花还要艳丽几分。

而且……她的脸,和颜千夏居然有七八分相似!

“陛下。”女子弯腰跪下,娇声问安。

颜千夏紧盯着她,心里满不是滋味,宫里什么时候多出的这样一个女人 ?'…'

“陛下,周王一共送来五名女子,另四名已经按着吩咐赏给了将军们,这位依着您的吩附已经净过了身。”顺福一面说,一面小心地打量着颜千夏。

宫里能见到皇上的女人,还没有他没见过的,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美人 ?'…'

慕容烈转过身,看向那娇美人,眼角有一点红痣,确是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而且这声音,这模样,全都是娇态毕露,让男人想不多看一眼都不行。

他淡淡地说了句,“出去侯着,无旨,不得擅入。”

他这声音,这态度,这眼神,一点都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

顺福连忙引着这娇美人出去,她哀哀地看了一眼慕容烈,垂着双眸,出去了。

“真像……”颜千夏低声说了句。

“像什么?”慕容烈扭过头来,盯住她的眼睛。

“像颜千夏。”颜千夏脱口而出。

就在这瞬间,他的脸色突然就难看来,先前还只是笃定的嘲讽,现在却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怒气渐聚。

颜千夏退了一步,又跌回了座椅之上。

“名花流的女子,千机调教出来的人,朕今日到要看看,到底胆量有多大。”他一步步逼近,抽出了腰带,粗暴地推开了她的双|腿,绑到了摇椅扶手两侧。

这姿势,太羞人!

颜千夏一急,便大声说道:“皇上威风凛凛,自然不怕小女加害,何不解开了这绳子,小女让皇上尝尝名花流的胆量?和宫里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慕容烈俯过身来,盯住她的眼睛,四目胶着了好半天,他才冷笑出声,“好,朕今日看看,名花流的女人……到底有多么够劲。”

他伸手勾开了她腿上的腰带,拉她起来,自已坐下去,抬目冷冷地看着她。

颜千夏硬着头皮,拉开了肚兜后的细绳,让它跌下来,两团玉白弹到他的眼前,红樱诱人地轻颤着,像两块美味的水晶糕点,刹那间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她一点点褪去衣衫,心里又苦涩,又激动,如果他能突然想起年舒舒的存在……那该多好。

两颗龙珠已经配上了其他的水晶珠子,串成了缨络脚踝,戴在她的双踝上,她慢慢地坐到了他的腿上,抱住了他的肩,轻轻地含住他的耳垂,喃喃地说道:

“能见到你,真好。”

他沉默着,手却掐到了她的腰,慢慢下滑,落在她的娇|臀上,大力地揉捏着,呼吸也跟着低沉起来。

“这就是你们名花流的功夫?你有过多少男人 ?'…'”

“一个。”她吸了口气,唇滑过他的耳朵,他的脸,到了他的嘴唇上,轻轻地咬住,喃喃地说道:“一生一世,只有他一个。”

“可你现在就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慕容烈冷笑起来。

颜千夏也笑,苦笑。

“怎么?扮不了痴情了?也这样和你的那个男人说?”慕容烈突然就托起了她的身体,那强硬的地方抵住了她娇美的百合花,用力地顶入。

太久没有经历过欢好的身子被撑开,痛得她倒吸了口凉气,敏|感的身体立刻紧紧包裹上来,像小嘴巴一样,紧咬住了他的滚烫。

“怎么没反应?胆量没了?”慕容烈又讽刺了一句,却是忍不住往上顶动起来。

在前些日子里,他甚至以为自己会男人感兴趣了,想不到今晚却捉住了这样一只妖精,轻易就打开了他的欲望闸口。

她不是处|子,却有处|子一样的紧窒,让他享受不已。后宫三千,却似是很久没有品尝到这样的美好。

他摁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攻进最深的地方,手掌也忍不住握上了她胸前的白玉饱满,将这樱红往嘴里送来。

“那就请你试试。”她抱住了他的肩,身子微微后仰,俏|臀开始上下抛动……

这种,明明爱人在眼前,却不得不当成陌生人的感受,就像心被一团杂草困着,无法顺畅呼吸。

☆、57】享受美妙的一切

烈焰一旦点燃,就有些无法熄灭的苗头,慕容烈有种恨不能把她的身子揉化的欲|望!

原来,名花流的女人是这样的!

小五?秋歌的丫鬟?果然像她说的一样,够大胆,够劲!

她像从水里冒出的妖精,在他的身上扭动不停,蜜心紧缩着,像要把他绞断才甘心。

“喜欢玩?那就再玩刺激点。”他双瞳紧缩了一下,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也不离开她的身体,就这样抱着她往大殿中走去。

这是她和他的爱|巢,那锦榻静静卧在寝宫正中,琉璃缨络静悬,无风,无响。

他把她推倒在榻上,这才褪去了龙袍,伸手抓起桌上的酒壶,慢步走了过来,“小五儿,若你今晚能让朕尽兴了,魏宫之事,朕换她人前去。若不能,你今晚偷偷潜进璃鸾宫,便是死罪,名花流上下给你陪葬。”

他就是这样坏的!他也能说到做到!

颜千夏歪着头,静静地看着他,眼眸里悄悄淌出忧伤,明明是爱人,却不得相认,慕容烈,那是什么药,可以让你把爱情忘得这样彻底,我在你的面前,你却不认得我,还要用那一箭送我上死路?

真的,一点痕迹也没在你心里留下么?能不能,立刻忆起你我的爱?

他的双瞳依然冷漠,滚烫的手掌落下来,揉过她的胸,一直往下,停在她的小腹上。

这里,还为你孕育过宝贝晴晴……

慕容烈,你好好想想啊!她俏生生的眼睛紧张地看着他,他却没看她的眼睛,只盯着腿间的百合花瓣,那金酒壶长长的壶嘴,居然往她的那里探去了,冰凉的触感,吓了她一大跳,连忙缩紧了腿,慌张地问他,

“你干什么?”

“怎么,千机没调教过你这个?”

他嘲笑着,大手用力扳开她的腿,继续把壶嘴继续往里探,醇香的百花酿酒倾倒进了蜜道之中,冰得她浑身紧缩。

原来,他还有这爱好的……以前对她,真是太怜惜了!

“不许滴出来,否则朕会罚你的。”他丢开了酒壶,压住她的膝盖,把她的腿压到了胸前,然后把他的强硬再度抵进了她的身子——

过于刺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慕容烈啊,我相信你以前是对我真的好了,以前你是不舍得这样对我的吧……

可是,太刺激了啊!像有无数小虫蚊在蜜处乱爬,痒得让她无法抵挡……只想他赶紧填充进来,让她满足,让她快乐,送到她到云之巅峰。

爱上的,不仅是他给她的温柔,他给她的依靠,还有他给予她的快乐啊……这种快乐,任何男人都给予不了。

只有他,才能让她如此兴奋,如此渴望,如此妖娆。

她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在他大力的进攻之下,小腹下一阵阵地剧烈收缩,高|潮来得如此迅猛,蜜汁和酒一起,喷洒而出。

“很好,朕如何说的,洒一滴出来,朕会罚你。”他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人也愈加兴奋起来,铁|棒一样的强悍猛地退出,再重重撞进,招得她尖叫连连。

禁|欲太久,一旦兴奋,便如久渴的兽,恨不能和她一起化掉……水渍声声响着,像在唱着爱的歌谣,他在她体内尽兴搅|动冲|撞,锦帐被二人的动作荡出层层的涟漪,再也遮不住榻上春|色……

月色渐淡了。

天快亮了。

她累了,睡了。

晴晴宝贝没找着,却再度睡到他的怀中。

慕容烈却准时起来了,早朝时间,只要他在宫中,几乎从未迟到。顺福带着人过来为他梳洗更衣,这才小声说道:“皇上,娇美人跪了一晚。”

“送到皇后宫中去,让她好好调教一下。”慕容烈面无表情地说了,扭头看了一眼凌乱的榻上,她睡得太熟,青丝被汗水濡湿,还未干透,一身粉肌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名花流的女人……他拧了拧眉,有些反感,有些不悦,又有些跃跃欲试。

或者,男人都会爱这种在榻上,在男女之事上,更加豪|放的女子?

他胡思乱想了一会,大步往外走。

“皇上,这位……”顺福跟在他身后小声问道。他回宫这么久,对曾经宠极的颜千夏恨之入骨,顺福不小心提过几句,被他打了板子,现在也不敢提了。他的脾气变得过于冷硬,让顺福十分怀念颜千夏在宫里的日子,那时的他,只要一见着颜千夏便会情不自禁地温柔下来,满眼的笑意。

那才是人间烟火。

哪像现在,虽然后宫百花争艳,慕容烈却显得太过冷硬,总拒人于千里之外。

“皇上,年将军进宫了,请辞将军一职,要回乡种田。”一个侍卫捧着金虎符,一脸惶恐地走了过来。

“准。”没想到慕容烈手一挥,当即就允了。

“啊?”顺福惊呼出声,慕容烈冷冷刺他一眼,顺福立刻掩住了嘴,勾着头,紧跟在他的身后。

“皇上,绝瞳大人进宫了。”又有侍卫来报。

名花流对外只是一群貌美的男倌,四处媚|诱人心,所以绝瞳不算朝廷中人,不能上朝,只能来上朝的路上等他。

此时才卯时一刻,他来得可真早。远远的,绝瞳已经垂手站于路边,他一过来,立刻就跪了下来,恭敬地叩头,三呼万岁之后,才镇定地说道:

“皇上,臣昨晚重新挑选了三名武功卓绝的美貌女子,定比昨日皇上定下的三位女子更能胜任此次任务。”

“你是说,朕的眼光不如你?”慕容烈冷冷地说了一声,盯住他的眼睛,“还是,你这样急着进宫,是舍不得其中某一人 ?'…'名花流上下众人难道不是朕的忠心死士吗?”

“皇上,臣不敢,名花流上下唯皇上之令是从,绝无二心,只是为了保证……”

“好了,你要换就换,这三个也给朕留在宫中。”慕容烈的双瞳里渐聚了怒气,快步从他身边擦过,大步而去。

绝瞳怔住,不知为何他作出这样的决定,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而顺福这才知道昨夜的女子是名花流的人,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慕容烈居然留下那偷潜入璃鸾宫女子的性命,这可是继颜千夏之后,第二个奇迹。

*****分界线******

司徒端霞摔了茶盅,怒气冲冲地盯住了面前跪着,正在瑟瑟发抖的宫婢,“你说什么?再说一次?皇上临幸了名花流的小五儿?她昨晚不是在偏殿歇息吗?何时出去的?”

“千真万确,昨晚璃鸾宫夜明珠一夜未熄灭,周国进贡的娇美人也在殿外跪了一晚,宫中的……欢好之声,一直、一直到天明才停下来,皇上,看上去……看上去精神很好。”宫婢哆哆嗦嗦地说完,司徒端霞猛地就站了起来,一张粉面气得发红。

周王给慕容烈送来了一个酷似颜千夏的女人,这女人一进宫就被颜殊月召了过去,成了她的人,她正想用刺杀魏王的事笼络皇上的心,没想到名花流的女人只一晚就勾住了皇上的心,而她……已经许久没有爬上慕容烈的龙榻了!

“娘娘息怒……”贴身侍女上前来,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皇上大病初愈,又因颜千夏之事,心中不快,如今正好送进了名花流的女子,不如……借她之手除去颜殊月。”

“本宫如今都要让她三分,她一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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