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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后宫心计-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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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士开抬起眸子,看着这个雍容华贵的胡太后,顿时心里也放宽了不少,虽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可是胡太后说得也不错,跟着皇上还怕没有荣华富贵?只是这个太后怎么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地?现在的和士开还的确是个刚过弱冠的青年男子,对于察言观色还尚未参透。不过他倒是天生就聪慧,知道胡太后一定是对自己有好感才会如此安慰,态度也转变不少,那自己何不听信胡太后的话,说不定真有荣华富贵等着他。

这么一寻思,倒是使得这个和士开心中豁然明亮起来,他的村庄反正都死绝了,他出了宫什么都不会,除了种地都不行,如果是如此的寻常百姓像这样活在世上还真是没什么用,可是这个和士开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不但活在这个世上有了用,还气焰嚣张地干起了自己的事业。这个事业可以说很庞大,也可以说很危险,最后不但害了己,也害了别人。

胡太后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了,只是冯佑怜看不出来而已。她再也没有心情陪同冯佑怜赏花赏月赏池塘,倒是一门心思想赏宫里唯一一个男人。

胡太后找来了心腹小琪,并且将司户房里管事的公公叫来,这可是秘密行事的,只为一件事情,那就是“刀下留情”!

这个胡太后自然懂得青春保养,那就是用活人保养。她的秘诀很简单,就是与男子私通,先前她嫌太监不够好玩,于是呢就找了一个理由出了宫,与和尚私通。

这下可好,一个活生生的男人送到她嘴边,她岂有不吃的道理?胡太后当然也想“刀下留情”,所以才会意味深长地安慰和士开,她会通知净身公公要对和士开轻一点,目的就是为了达到自己饱思yin欲。

胡太后的yin荡,在皇上高炜的心中一直是块心病,他年幼之时便看到胡太后与人苟合,于是对于胡太后的所作所为,他简直就是忍无可忍,也才会导致他们母子真正的失和。刚开始胡太后还会检讨一下自己,可是在面对诱惑的时候,胡太后自然还是想到的自己。于是乎,她从未想过要改变什么,于是乎他们的关系才会越来越恶劣,于是乎高炜才会对自己的生母视同仇人。

后宫yin乱之事可以说是常事,胡太后当年虽然为了皇上高炜能掌权用尽手段,自然也为了自己花尽心思。最后,她不但纵容了这个毫无头脑,却满脑子权欲的和士开,并且还差点断送了皇上的江山,当然也为自己所带来的后果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备注:本人所写的后宫斗争是历史上真人假事,为何说是假事,当然是不能追踪考究之事,所以有些事情是根据野史记载,再加上本人的塑造连贯而成,有能者切勿根据正史来看此文。

小历史故事提点:胡太后是历史上唯一一个沦为娼ji的太后,她是自愿的)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九十二章 引君入局

第九十二章 引君入局

纳弘奉命赶来兴和宫。冯佑怜看起来气色逐渐恢复,令他满心宽慰。

冯佑怜面无表情地盯着纳弘,直到纳弘嘱咐了蝉儿一些禁忌之后准备告退之时,冯佑怜才缓缓开口说道:“弘太医,且留下,本宫有些事儿还未明白,请弘太医告之。”

纳弘住了口,凝视着冯佑怜深吸一口气,蝉儿瞧一眼冯佑怜,即可摒退左右宫女,正打算离开之时,却被冯佑怜唤住:“蝉儿不用离开,这事儿恐怕你也不明。”

“是。”蝉儿为冯佑怜和纳弘斟茶,留了下来。

冯佑怜轻笑一声,说道:“弘太医一直关心本宫,令本宫深感谢意,本宫原以为弘太医不过是贪恋医学之人,满脑子都是医学的东西,却不料发现弘太医居然也能玩起阴谋,居然也会背着本宫做出这等事情。”

纳弘猝然变脸,震惊地说道:“淑妃娘娘何出此言?”

冯佑怜瞪着眼。啐道:“曹美人的死因,只有你我才知,是谁说出去,恐怕最清楚的人也是弘太医才知道吧。”

纳弘下意识看了一眼蝉儿,然后说道:“当时薛大人找到微臣,微臣见薛大人和蝉儿一心只为查出真相,其实微臣私下里是很敬佩薛大人的,既然自己钦佩的人有求于自己,自然有些恻隐之心,还望娘娘恕罪。”

冯佑怜微微叹息,闭上眼说道:“弘太医,本宫不管你出自什么心,只希望后宫能少一事就少一事。不想…”

“娘娘。”纳弘突然高声说道:“容微臣说一句。”

“请讲。”冯佑怜顿住口,仔细聆听纳弘的话。

“当初,淑妃娘娘一直深信曹美人的死是另有阴谋,所以才会嘱托微臣暗自调查,如今有了眉目,为何淑妃娘娘却有些顾虑。”纳弘一本正经地说道:“难道淑妃娘娘已经忘了当初的执着?已经忘了曹美人这个好姐妹?”

“不是。”冯佑怜激动地站起来,蝉儿赶忙走过去搀扶,继而对着纳弘喝道:“弘太医,你这样对着淑妃娘娘说话,可知道大不敬?”

“微臣多有冒犯,请娘娘恕罪。”纳弘冷冷地说道,丝毫不带温情,仿佛他过往的言语在这一刻消失殆尽,转瞬之间,她不再看到他脸上的温文儒雅。

纳弘没有太多的解释。反而说道:“如果淑妃娘娘没有别的事,那微臣先告退了。”

冯佑怜蹙着眉看着纳弘转身离开了兴和宫,蝉儿忧愁地看着纳弘,再望了望身边的冯佑怜,纵使自己也有很多疑虑,可是她仍然不敢问,也不敢说。面对这段时间薛孤的转变,她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她不知道为何薛孤会产生这样的变化,她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似乎比淑妃娘娘还要愁闷。他们究竟知道什么,究竟又是在调查什么。

***

琴月看见冯佑怜带着宫女过来绣云堂,于是赶忙跪下来请安,冯佑怜不希望大家如此拘泥,便没有让琴月进去通传,而是直接走了进去。曹蓉蓉平日里也没什么消遣,她既不喜欢女工,也没耐心阅读书籍,整日的待在绣云堂胡思乱想,或者诅咒着某个妃嫔,这其中当然还有冯佑怜。

今日倒好。人没诅咒到,倒是将冯佑怜念来了。

曹蓉蓉如今必须得看着冯佑怜低头,虽然心不甘,可也不敢太放肆。冯佑怜并没有冲着曹蓉蓉摆脸色,倒是温和地嘘寒问暖一番,在宫女的眼中讨个喜,在曹蓉蓉心中更是厌烦。

琴月端了茶过来,偷偷瞄了一眼冯佑怜和曹蓉蓉,然后随着其他宫女一并退下,蝉儿替他们关好门,便守在外面说道:“这里不需要你们了,下去干自己的事儿吧。”

琴月白了一眼蝉儿,似有不甘,却不敢说出口,只好混在人群中离去。哼,一个小宫婢得意个什么劲儿,还不是仗着主子的面得势,有朝一日,我也不会逊色于你们。暗暗咒骂之后方才解恨,这都是宫女们各怀鬼胎的心思,有谁甘愿一生为婢?就算是做婢女那也都跟琉璃的心思差不多,自然想成为后宫的大宫女,那才威风得意,不过前提是他们得有个好运气,跟着的主子也八面威风。

冯佑怜坐在一旁,曹蓉蓉倒有些显得不安生了,她的地方,她倒很安逸,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不过。冯佑怜还真没多想,全让曹蓉蓉心虚着乱想去了。

“坐啊,站着说话嫌累。”冯佑怜微笑说道。

曹蓉蓉这才愣愣地坐下,可是过一会儿又弹了起来,她凭什么要听她的话?曹蓉蓉就是个多想的人,或者说是个耍小性子的家伙。

在冯佑怜眼中,她才不是一个懂得耍阴计的主儿,不过不能小觑,在后宫卧虎藏龙的人多了去了,她也不敢轻敌。说到轻敌,她怎么也将蓉蓉纳入了敌人之列?就因为弘太医的分析?虽然有物证,她仍然有些不相信,所以才会亲自前往。

就算蓉蓉要对付,自然首当其冲就是自己,而素素,他们只会疼之爱之。

“这么久以来,我们都不曾坐下来好好谈谈。”冯佑怜再开口时,曹蓉蓉也安心地坐下了,她这才认为那是自己愿意坐下的,并不是听了谁的命令。

曹蓉蓉冷瞟一眼身边的冯佑怜,说道:“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自然坐不到一块儿。”

“如果素素还在,不知道该多好。”冯佑怜真心感叹。

“哼。”曹蓉蓉撇嘴冷笑:“你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我可不吃你这一套,我最清楚你了,虽说你这一套在宫里骗了这么多人,连皇上都被你骗去,但是我还是不会相信你的,只有我最清楚你的嘴脸,你跟玉胭脂一个德行,令人作呕。”

“如果我将你说的这一番话告诉皇上…”冯佑怜挑眉说道,惹得曹蓉蓉大惊失色,突然用害怕的目光注视着冯佑怜。

“你…”

“当然我不会说。”冯佑怜笑着呷了一口茶水,说道:“在宫里有些事情就是祸从口出。我相信你比我也清楚这一点。”

曹蓉蓉紧闭着嘴,瞪了一眼冯佑怜,她认为她在嘲笑自己。

“蓉蓉,你我都是差不多大,还是一起进宫,一路走来,虽然两人产生很多隔阂,可是我始终都视你和素素为姐妹。”冯佑怜诚恳地说道:“为何你就是不肯放下恩怨与我和好?”

“哼,我高攀不起。”曹蓉蓉别过脸啐道。

冯佑怜眼脸动了动,眼珠一转,又道:“好,你不跟我做姐妹,我无话可说,那你视素素为什么?”

曹蓉蓉激动地说道:“素素是我亲妹妹,你这么问岂不是多余?”

冯佑怜也较真地说:“素素是你亲妹妹,也是我妹妹,所以我一直都护着她,帮着她,就怕她在后宫中深陷泥沼无法自拔,或者被人陷害不能自已。那你呢?你做过什么?你可有想过她的痛苦,她的忧虑,她的一切。”

“冯淑妃。”曹蓉蓉赫然站起走近些,冲着冯佑怜说道:“我怎么关心妹妹不是你说了算,你以为你是个冯淑妃连这个事情都要管吗?哼,你一直缠着我妹妹,我还怀疑你居心不良呢。”

冯佑怜长吁一口气,说道:“那好,我问你,素素的死你可有怀疑过。”

“她是自杀,我有什么好怀疑的。”曹蓉蓉不屑地说道。

“她是自杀?你就这样认为她是自杀?你有了解过你的妹妹吗?”冯佑怜愤然说道:“素素虽然惧怕后宫,虽然不想这样下去了,可是她从未想过要自杀,你这个做姐姐的却说她是自杀的,你这样说她,岂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你真是有毛病,素素都死了这么久了,你现在跑过来跟我说。她不是自杀,还怪我认为她是自杀了。”曹蓉蓉也不甘示弱地喝道:“那好,她不是自杀是什么?难道有人推她跳下钟楼?”

“没错。”冯佑怜鼓着腮帮子,瞪视着曹蓉蓉说道:“有人在她背后伸出一只黑手,活生生地推她下去,那只无形的手才是真凶。”

曹蓉蓉一眨不眨地盯着冯佑怜,咬牙切齿地说道:“无形的手?哼哼,冯淑妃,你还真是会想象。”

冯佑怜直逼着曹蓉蓉,说:“弘太医调查过,在怡红堂的寝宫里出现一种能令人迷失心智的**药,是来自西域的**药,而这种药只要长时间吸食,就会令人产生无穷无尽的幻想,令人精神不振,听之任之。凶手就是利用这种药控制了素素,让她产生了不好的幻想,迷失了自己,就在素素跳下钟楼的那一刻,她都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听了冯佑怜的陈述,曹蓉蓉的脸上刷一下子苍白了,她说什么?**药?迷失心智?产生幻觉?素素的死真有隐情,或者说素素的死是有人预谋很久了。

“知道真相的宫女青儿被人杀死,虽然说是董昭仪,但是我们都知道一定不是董昭仪杀了青儿,这个另有其人,我一直都认为是她。”冯佑怜逼近一步,正色道:“可是我却疏忽了,主观地认为并不一定是正确的。”

曹蓉蓉惊愕地反问:“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还有人能接近素素,能在素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接近她。”冯佑怜眯着眼,嘟着红唇说:“我以为你当素素为姐妹,可是你却…”

“冯淑妃,你不要血口喷人。”曹蓉蓉推开冯佑怜,喝道:“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

冯佑怜转过身来说道:“这一次在花宴上,弘太医又发现了这种**药,就在离我最近的花盆里,如果你还想得起来,应该知道哪一宫妃子的盆栽是离我最近的吧。”

曹蓉蓉吞了吞唾液,开始有些紧张不安,不过她依然是矢口否认了这一切,当然冯佑怜也不想相信是真的,她反而希望这一切都是出自皇后娘娘,而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她是你亲妹妹,我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冯佑怜忽然闭上眼。

曹蓉蓉抿了抿嘴,争执道:“当然不是我,素素是我妹妹,我怎么会这么做?”

“那慕容公子呢?”冯佑怜冷扫过去,像投过去一把冰刀,冻得曹蓉蓉浑身打颤。

“慕容被刺死,你就被封为昭仪。”冯佑怜咬着唇,低泣着说:“你为皇上挡了一刀,虽然拯救了皇上和江山社稷,可是你却将慕容置于死地。”

“为何…”慕容的眼神里迸出不可思议的眸光,深深地刻在了曹蓉蓉的眼中,她在慕容毫不设防的情况下扑过去为皇上挡了一刀,然而这一举动却使得慕容走了神,继而不能将高炜刺杀,最终却被擒拿住,慕容直勾勾地盯着渐渐昏厥的曹蓉蓉,他的心纵使有千万个不解,却也说不出口,她是他妹妹,他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点也不了解她。

“你明明知道慕容混入宫的目的,你为何不劝劝他?反而陷他于不义?”冯佑怜恶声质问。

曹蓉蓉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扶着椅子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想的,他根本不听我的劝告,他根本就只想到他自己,他就没有想过我们,如果皇上知道他就是哥哥,我们都逃不掉的。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这样的。”

“慕容刺杀皇上的事情,你之前可知道?”冯佑怜冲上去又问。

曹蓉蓉仰起头,看着冯佑怜低喃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哥,你真的打算这么做?”曹蓉蓉走到慕容身边,轻声问道。

慕容准备烧毁信纸却被曹蓉蓉巧妙地偷换掉,至今那封信还被自己收藏着以备不时之需。现在被冯佑怜几乎猜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曹蓉蓉猛然像发疯了似地抓着冯佑怜念叨:“我不想的,哥哥他死的好惨,素素没想到也是被人陷害,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呜呜…”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装疯卖傻起来。

冯佑怜是心软之人,看见自己或许逼她逼得太紧,于是不再追问了,两手拉着曹蓉蓉安慰着说:“你不知道就算了,我会再查的,你不要想太多了。”

“都要害死我们,呜呜,不要,我该怎么办啊,素素,哥哥…”曹蓉蓉哭丧着脸嚷嚷。

冯佑怜没有办法,只好叫来宫女伺候着,蝉儿扶着冯佑怜小声问道:“曹昭仪怎么了?”

“突然想起一些故人,触景伤情了。”冯佑怜叹息着说:“让她好好休息吧,我们摆架回宫吧。”

“嗯。”蝉儿搀扶着冯佑怜离开了绣云堂。

曹蓉蓉歇斯底里地装疯,大声哭喊着,虽然眼角流露出一丝眼泪,但那挤出来的并不是悔恨,反而是积怨越深的仇泪。她捏紧双拳,仇视着冯佑怜渐行渐远的背影,恨不得在那上面刺上几刀,她凭什么要沦落到装疯卖傻?全都是她逼的自己,你不仁我也不会义。

***×××***

曹蓉蓉端坐在镜奁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于是她拿起木梳慢慢地梳起来。每一根头发,她都要细心地呵护,她知道,有一个人对自己的头发格外的保护,那就是妹妹,过往她最喜欢妹妹替自己梳头了。

“姐姐,我又想起一个发髻,不如跟你试试?一定好看。”曹素素灿烂地笑道。曹蓉蓉扭过头点了点她的鼻尖,嘟着嘴埋怨:“每一次都拿我做实验,你啊,能不能饶了我这个姐姐咯。”

曹素素害羞地笑道:“姐姐,就试试嘛,反正你有我来为你梳头,怕什么。”

曹蓉蓉回过头,通过铜镜注视着曹素素,宠溺地说道:“你说以后我们嫁了人,不知道能不能相互梳头了。”

“当然可以啊。”曹素素天真地咯咯直笑,说道:“姐姐什么时候来我家,我就替姐姐梳头。”说着,曹素素轻柔地为曹蓉蓉抚摸着发根,又道:“姐姐的头发很柔顺,我最喜欢了,每一根头发都像一条生命,要很细心地呵护才好呢。”

“恩,好,以后我的头发就托付给素素了。”曹蓉蓉笑颜中夹带着幸福。那种只能存在在回忆中的幸福揪着她的心,她扯下一根头发,就趴在镜奁上痛哭起来。

在太医院养病的时候,她就翻过不少医书,她知道有一种西域来的**药能使人产生麻痹,但是如果长期吸食的话能导致反效果,不但能迷失心智,还能产生幻觉,从而使得被害的人失去自我,无法摆脱困境。

波斯人最迷恋这种**,她也知道。

她去探望过素素,那个时候的素素身子本来就虚弱了,只要稍微吸食这点**,她就会立刻中毒。

怡红堂的寝宫里到处都弥漫着异常的香气,特别是在最后那几天,曹素素的幻觉缠绕着她,令她无法自拔,还有哥哥的死,一直都是她心中的痛,她就像被人牵引着走上钟楼,纵身一跃…

“啊——”曹蓉蓉从梦魇中惊醒,环顾四周除却宫灯隐隐约约地闪烁着,整个寝宫内寂静得令她后怕。

“琴月,小桃…”曹蓉蓉大喝一声。

宫女们纷纷跑进来,跪在床沿边。

“没有我的允许,你们全都留在寝宫里不得出去。”曹蓉蓉怒斥道:“听到没有,都不许离开寝宫。”

“是,曹昭仪。”琴月毕恭毕敬地点头,尔后说道:“曹昭仪,你是不是身子不适?要不请太医过来看看?”

“太医?”曹昭仪喘气说道:“我自有分寸。”

***

纳弘将所有的草药放入柜子中,小公公一边磨药一边笑道:“今天宫里没什么事儿,弘太医要不要出宫买点东西?”

“不了,稍后你自己出去逛逛,不用等我了。”纳弘笑着回道。

“好嘞。”小公公正打算站起来,却看见突然照访的曹昭仪,于是赶紧跪下来请安:“奴才叩见曹昭仪。”

纳弘好奇地转过身,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曹昭仪,然而俯身说道:“微臣见过曹昭仪。”

曹蓉蓉微笑地走过去,摸了摸草药说道:“真是怀念在这里养病的时候。”

纳弘瞥一眼曹蓉蓉,然后吩咐另外的事情给小公公,故意将他支开。曹蓉蓉也命琴月他们守在外面,只剩下两人的时候,曹蓉蓉才伤感起来说道:“其实知道纳太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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