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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后宫心计-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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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找到寒娥了。”冯佑怜抖瑟着身子,慌乱地说:“我找到妹妹了。”

四爷握着冯佑怜的手,关切地问:“怜儿,你说什么?你在哪儿找到的寒娥妹妹?”

冯佑怜伸出一只手说道:“就在那儿…寒娥好像受了伤,双腿都不能动弹了,我们把她带回去好吗?”

“你快带我去。”高恭允也很惊喜这样的好事,但是当冯佑怜带着高恭允走去放着寒娥的地方的时候却令她十分惊愕。

高恭允在四周寻找后,又问:“怜儿,寒娥呢?”

冯佑怜怔怔地环抱着自己,低声嘟囔:“寒娥…我明明刚刚还看到了她,她就躺在这里,看起来好痛苦…寒娥…”

高恭允走到冯佑怜身边,双手在她身边徘徊不定,他安慰着说道:“你太思念寒娥了,所以…”

“不。”冯佑怜负气地说道:“我真的看到寒娥了,她说她想我,我也好想她,好担心她…”

“怜儿,寒娥根本就不在这里…”高恭允护着她的双肩,柔声地安抚道:“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担心寒娥也无事于补啊,如果寒娥知道你这样为她魂不守舍,她也会于心不忍的。”

冯佑怜忍着泪,沮丧地呢喃:“我真的看到寒娥妹妹了,她的情况很糟糕,四爷,你说,会不会是寒娥想告诉我什么?”

高恭允深吸一口气,捧着冯佑怜泪流满面的脸颊,愁苦地说:“怜儿,你听四爷的话,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吗?四爷…四爷也很担心你,也会于心不忍。”

冯佑怜听到高恭允这样说,仿佛满腹的委屈顷刻间一涌而出,泪如泉水直流下来,再也忍受不住的高恭允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好生安慰道:“不要怕,有四爷在。”



高炜从空荡荡的帐营中走出来,明玉后怕地低着头,偷瞄一眼面色愠怒的圣上。

“人呢?”高炜冲着明玉和蝉儿喝道,他心急火燎地赶来却人去楼空,这些看守的人全都不知道主子去了哪里。

明玉吓得噤声,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她忧心忡忡地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小树林,一直盯着她的高炜警觉地眯起双眸,走过去冷厉地问:“你不要告诉朕,冯淑妃去了小树林?”

明玉赶紧垂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支支吾吾地乱说一通。

“皇上…其实…冯主子…她确实身体不适…”蝉儿硬着头皮解释道:“就想安静地散散步。”

“够了。”高炜震怒地说道:“冯淑妃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朕砍。”说着,高炜准备只身前往,明玉大吃一惊,失声嚷道:“皇上…”

高炜冷不丁回头问道:“你要说什么?”

明玉慌张地说:“皇上,小树林太黑了,不如让奴婢代劳吧。”

“是啊是啊。”蝉儿也紧张地附和,抓起明玉就想过去。

“不用了。”高炜瞪着阴鸷的眸光,他们两个的反应实在太不正常了,如果小树林里有刺客怎么办?那怜儿岂不是很危险。

想着,高炜便奋不顾身地迈开步子,韩栾带着不少侍卫也都跟随上,就怕出现什么意外。

“明玉姐姐,冯主子怎么这么久了还没返回啊。”蝉儿寻思着自己不就是眯了一小会儿吗?怎么就把皇上给眯来了?

“我也不知道啊。”明玉着急地说:“就怕出什么事。”

“冯主子应该不会出事吧,不过她怎么越走越远了?你也不叫叫主子,不如我们也过去看看。”蝉儿刚想走过去的时候,明玉却一反常态地拉住她,怔忡地说道:“不要过去…”

“怎么了?”蝉儿回首不解地问,瞧着明玉的面色,有些泛白,并且说话不清不楚的,不像是往常那个口齿伶俐的女子。

明玉心虚地垂下头,猛然间她脚跟不稳,只好跪了下来,体内迅速窜动一股寒气,只感到自己头疼剧烈,胸口的刺痛瞬间就蔓延全身,痛得她咬着唇直哆嗦。

“明玉姐姐,明玉姐姐…”蝉儿蹲下来扶着半跪在地的明玉,焦急地呼喊。

“好痛…”明玉挣扎着站起来,抓住蝉儿的手臂,咬牙切齿地说道:“遭了,蝉儿,有人…有人…陷害…主子…”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三十五章 迷情祸因

第三十五章 迷情祸因

“四爷也很担心你。也会于心不忍。”

“不要怕,有四爷在。”

偏偏是听到这几句,像一把刀子活生生刺中了一颗帝王的心。

“簌簌…”韩栾掀开了门帘,冯佑怜心事重重地走了进来,她偷看一眼高炜冷漠的神情,还不知道皇上发现了什么,只以为是怪罪自己突然消失了。

高炜放下手中的剑,迈着沉重的步履走近了冯佑怜。

“怜儿,你怎么了?”高炜故意问道:“你好像哭过?”

冯佑怜颔首苦笑地说:“刚才在外面走了一会儿,可能是雾气太重,有水珠落在了臣妾睫毛上。”

高炜斜唇一笑,一手触碰到她挂在睫毛上类似眼泪的水珠,眯着狭长的丹凤眼仔细探索着她脸上每一分每一秒的微妙变化。

她怎么可以?在伤心的时候却想着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中,那朕呢?那朕又算什么?难道还不配知道你心中所想的吗?难道还不配替你承担一切吗?

思及此,高炜又转身冷然说道:“既然冯淑妃身体不适,那就待在帐营中好好休息,没有朕的允许,你哪儿也不许去。”

说完,高炜便拂袖而去,根本就不给冯佑怜提议的机会。

“皇上…”冯佑怜跟在了门口,却被侍卫挡住。说道:“淑妃娘娘,请回吧。”

冯佑怜诧异地接受了高炜的安排,她以为这都是因为皇上对自己安危的着想,并没有想太多,不要想太多,她适才才答应了四爷,她要好好地过下去,而不是想太多。



“四爷,谢谢你。”冯佑怜抹去脸上的泪水,又刻意与他保持了距离。

高恭允后退半步,含笑地说:“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累了自己,不要想太多,反而伤了身。”

冯佑怜幽然叹息地点了点头,平静下来后,不由得相视而笑。



舞池中的女人腾空旋转,婀娜多姿,媚笑颜开,然而唯一一个欣赏她的男人却坐在台上独自饮酒,一杯接着一杯,最后干脆一壶接着一壶。

酒杯在男人手中捏碎,划破了他的手,女人瞥见后赶紧停了下来扑过去关心地握着男人的手,仰面问道:“皇上,都流血了,痛吗?”

“痛?”高炜嗤笑一声,又拿起酒壶喝起来。

宫女端着酒杯站在身后。小声说道:“夫人,还要不要…”

“你们下去吧。”容华夫人抬手一挥。

“拿酒来。”高炜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冲着退下去的宫女大吼一声。

容华夫人抱着醉酒的高炜,劝道:“皇上,不能再喝了,喝多了伤了龙体。”

高炜朝着容华夫人望去,居高临下地抓住她,忿然质问:“朕要喝多少,岂容你们干涉?朕要喝…朕要喝…”

“皇上,你喝再多又有何用?”容华夫人负气骂道:“你这样自欺欺人,就算喝光天下所有的酒,也根本不会醉,因为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的痛。”

高炜提着酒壶,摇摇晃晃地走下去,口中念叨:“朕最讨厌的是,自以为是的人,你…你以为你是谁?”

容华夫人奔过去,站在高炜身前说道:“我不是什么人,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妃子,我爱你啊。皇上。”

高炜冷笑地说:“爱?你真的爱朕?哼,你们根本就是爱朕的权力,你们爱钱,爱权,爱玩弄阴谋,不…这不是爱…”

“不,我不是这样的。”容华夫人紧搂着高炜,说道:“我不是的,我要成为你的妃子,成为皇上心目中最爱的人,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幸福的。我爱这样的幸福…”

“幸福?”高炜推开了容华夫人,注视着她哈哈大笑道:“在朕身边就没有幸福可言,在皇宫里根本就没有幸福,你要幸福就不应该找朕。”

“皇上…”容华夫人心急地嚷道。

“不要跟着朕。”高炜一步一步移动着,走出了帐营外,留在原地的容华夫人气呼呼地瞪着双眸。

“你根本就不了解他。”紫清突然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杵在容华夫人身后。

容华夫人转身将气撒在她身上,骂道:“你又以为自己是谁?哼,你不也一样自欺欺人 ?'…87book'”

紫清眨了眨眼,平和地说道:“这个世上有谁不是自欺欺人 ?'…87book'如果不然,早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不过,没想到的是你内心的另一面同样如此。”

“哼。很快就只有我了。”容华夫人冷厉地啐道:“这一次的计划我很满意,如果我将冯淑妃和皇后娘娘取而代之,到时候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紫清邪唇一抿,意味深长地说道:“到时候恐怕你一定不会答应咯。”

***

高恭允坐在自己的帐营中,默默注视着他手里托起的面具,虽然面具上面的容貌狰狞可怕,可是他的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一个令他牵肠挂肚的容颜。

“皇上…”贾南(兰陵王侍从)杵在门口,见有人撩起门帘。定睛一样居然是当今圣上。

高恭允放下面具后,站起来恭恭敬敬地颔首说道:“见过皇上。”

高炜满身酒气,手里还提着一壶酒,他面无表情地走向高恭允。

贾南赶紧搀扶着摇摇入坠的高炜,却被高炜推开,说道:“退下,朕要跟王爷叙叙旧。”

盯着高恭允,高炜心中的怒火徒然升起,回想过往的种种,他心中只觉得可笑,可笑之极。

“皇上…”高恭允想不明白高炜为何会喝这么多酒,于是好意地相劝:“皇上,你喝很多了,不要再喝了罢。”

“好,朕不喝。”高炜站稳之后,又递上酒壶给高恭允,说道:“你喝,你陪朕喝。”

知道推辞不了,高恭允只好接过酒壶一口闷尽,这样他也不想皇上还有酒喝。

“好…”高炜拍手笑道:“不愧是朕的护国大元帅,哼哈哈…”

高恭允扶着高炜坐下来,将酒壶扔了出去。

“皇上,不如在此歇息吧。”高恭允关心地说。

高炜忽然拍着高恭允的肩膀。淡然笑道:“四弟坐吧。朕没事,不过是喝多了而已。”

高恭允便碍着高炜坐下,不敢造次。

“这么多年来,你和三弟都是征战杀敌,难得能聚在一起谈谈心事,如若是生在了平常百姓家里,说不定我们还是一起耕作的好兄弟呢。”高炜感怀地叹息。

高恭允赶紧说道:“如今不也同样是好兄弟吗?”

高炜斜睨着高恭允,寻思一会儿又道:“上一次邙山大捷,朕一直记挂在心,如果不是贤弟相助,只怕是…”

“皇上。”高恭允和悦地笑道:“皇上。保家卫国乃臣的职责,况且你我同是一家人,带兵伐敌也是家事,何须计较那些。”

家事?高炜冷扫一眼高恭允,当下高恭允便自知自己一时口快说错了话,刚想解释时,高炜便言笑说道:“嗯,是,朕有你们自然高枕无忧啊。”

高恭允赔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压着适才那句话,不能释怀。

当然,同样不能释怀的自然不止他一人,还有眼前这个情绪多变的皇上,他也记下了高恭允无心的那句话。

家事?哼,朕的家事岂容你一个王爷随口说说,况且,如果你当朕为兄弟,又为何要勾引朕的皇妃?好你个兰陵王,你的狼子野心简直就是不把朕放在心上了。

高炜离去高恭允的帐营之后,真是越想越郁闷,越寻思越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柄。仿佛一日不除掉功高盖主的高恭允,他就难以高枕无忧。

***×××***

“太后,南阳王求见。”和士开通传一声。

胡太后正修剪盆栽,听到和士开的通传后,她只是应了一声。

南阳王高琸从外面走进来请安道:“叩见太后。”

胡太后理都不理高琸的请安,仍然专注地摆弄自己手中的事儿。

和士开朝着高琸挤眉弄眼,高琸不耐烦地垂首,摩擦着自己的手掌。

“赐坐吧。”胡太后放下剪刀,宫女递上清水后,胡太后便洗了洗自己的手。她冷瞟一眼高琸,轻蔑地开口。虽然是王爷,但是高琸并非自己亲生的,自然疏远了不少。

“谢太后。”高琸肃然地坐下,也不多说话,他知道太后秉性,不喜欢被人占领优势,于是他甘愿先听太后所说。等待太后开口。

和士开谄媚地走进太后,轻轻地捶着太后的玉肩说道:“太后,奴才先退下了。”

胡太后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们都退下去。

待人都离去后,胡太后端坐在殿上,嗤笑问道:“怎么?这么大阵仗,看来,南阳王不是想与哀家拉拉家常啊。”

高琸拱手说道:“太后,微臣没有进宫请安伺候您,实在是不孝。”

“你返回邺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现在倒想到给哀家请安,哼,真是难能可贵啊。”胡太后不屑地讥笑。

高琸干笑两声,脸上仿佛被人狠狠地抽了两下。

“微臣知罪。”

胡太后瞅了一眼高琸,又说:“算了,请不请安已经不重要了,现如今宫里还有几个人尚且知道哀家这个老婆子?哀家乐得清闲,无所谓这些繁文缛节。”

“是是。”高琸附和着说:“太后最重要的还是保重身体,不过今日见太后气色红润,仿佛年轻了许多,唉,就连微臣都比不过太后啊。”

“咯咯。”胡太后抚摸着自己的双腮,得意地笑道:“哀家在宫里修身养心,你们在外奔波劳累自然比不得。不过,你毕竟也是王爷,也要注重身子,辅佐皇上的事情还得靠你们这些兄弟啊。”

“太后说得对极了,只是…”高琸眼珠一转,而后笑道:“没想到如今三弟在邺城里寻得佳人,真是可喜可贺啊。”

“哼。”胡太后闷哼啐道:“什么佳人 ?'…87book'不就是一个宫婢,在哀家心中,永远都不会承认她是哀家的儿媳妇。”

“哦?这么说来,太后其实是反对这门赐婚之事?”高琸欲擒故纵地说:“啊,不过看样子三弟对明玉宫女确实是情深义重啊。”

“要不是冯淑妃从旁牵引,焰儿岂会看上一个宫女?”胡太后愤懑地埋怨。

高琸即刻对胡太后的心思了然于心,不过在进宫之前,他也已经与和士开串通过了,当然也了解了胡太后如今的想法。

高琸转移话题,巧妙地朝着他想要的方向谈去:“皇上对这门亲事也是十分重视,迎娶之事毋庸置疑,到时候恐怕太后也无可奈何啊。”

“哀家老了,他们一个个也不会把哀家放在心上。”胡太后愤然站起来,踱着步子骂道:“哀家顾念母子之情,不想将好事变成坏事,就当眼不见为净罢了,反正他们成婚之后就去了边境,哀家权当是生了一个逆子。”

“哦?难不成太后并不知道此事?”高琸故意大吃一惊,惹得胡太后犯疑虑地问:“什么事?”

“太后恐怕尚不知晓,其实皇上已经命人着手修葺琅琊王府,想必是成婚时用的,但是听说皇上有意将琅琊王留在邺城…”高炜小心地试探。

“留在邺城?”胡太后迈出一步,逼近问道:“那边境怎么办?”

高琸弓着身子冷然说道:“皇上这么做已经是昭然皆知了,恐怕太后还被蒙在鼓里啊。”

胡太后惊觉地倒抽冷气,冲着高琸喝道:“放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告知哀家,皇上要夺去琅琊王的兵权?将他软禁在邺城?”

高琸勾起嘴角盯着胡太后点了点头。

“哼,好你个高琸,你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挑拨离间?”胡太后愤怒地白了他一眼,吼道:“哀家不想听你胡说,你走吧。”

“太后。”高琸不慌不忙地开了口,一脸坦然地说道:“皇上的心思,其实太后也知道,只是太后抱着一线希望,企图皇上能网开一面,但是正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琅琊王深得军心,就是被皇上夺去了兵权,你说以皇上的性子当真能留得下他?”

“高琸。”胡太后回首破口大骂:“你住口,哀家说了不想听你胡说。”

“太后,高琸是为了太后着想啊。”高琸假心假意地说道。

“哼,你会这么好?为了哀家?”胡太后冷笑反问。

“那是,因为微臣当和公公为知己,自然…”高琸瞥了一眼胡太后,意有所指地笑道:“自然跟太后亲上又亲啊。”

胡太后冲上前抬手就朝着高琸掌掴一个耳光,劈头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威胁哀家?”

“太后,这不是威胁。”高琸舔着嘴角的血迹,摸了摸脸颊,继续陈述:“这是一笔不错的买卖。只要我们赢了,江山和男人那都是太后您的。”

“哼,你这么说,哀家照样可以将你抓起来送给皇上处治,到时候你就等着五马分尸吧。”胡太后咬牙切齿地低啐。

“太后,您抓了微臣,微臣绝不会挣扎。”高琸双手做被俘的姿势,说道:“但是您寻思下微臣所说的话,您想想啊,皇上为何执意让琅琊王娶妻,还大兴土木修葺王府,皇上几时这么疼爱三弟了?再说了,皇上一直不把太后放在眼里,执政之后便开始除掉太后您身边的重臣,这些所为太后您难道就忘了吗?”

见胡太后冷静下来,高琸继而又说:“皇上夺了琅琊王的兵权一定会对琅琊王动手,到时候皇上还会对太后身边的人下手,比如说和公公…您以为皇上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知道的话,他又怎么会一直与太后作对,事事看着就不顺眼?那是在挑太后的刺啊,只要抓着一个太后的不是,皇上一定也会用同样的方法将太后囚禁起来。”

“三弟也是太后亲生的,皇上谁做还不都一样?”高琸播下最后一个冲击。

胡太后沉吟片刻,屏息凝神,一个字一个字地消化刚刚高琸所说的一切。

高琸连忙叩首,含情说道:“微臣今日冒死说这些,不为其他,就为一事,当年如若不是太后您一念之仁,琸儿便被皇上削掉了藩王的富贵,如今这些富贵都是太后所赐,琸儿自当是报恩。”

胡太后注视着他,眼神里不再充满嫌恶。当年,有人上奏朝廷,指出高琸一一罪状,然而胡太后把持朝野的时候,念旧先皇的遗嘱,便没有太多惩戒高琸的行为,依然是保留了藩王的头衔,让他为王。

“哀家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胡太后暗叹地转过身,高琸盯着胡太后寂寥的背影,奸笑地说道:“是,太后。琸儿告退。”

高琸出了大殿之后,只见和士开紧张地奔过去,小声地问道:“怎么样?太后有没有生奴才的气?”

高炜安抚着说:“一切都会过去的,不要这么担心,太后自有分寸,不过,我还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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