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心计-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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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弘德夫人赶忙捂着双耳,放肆尖叫:“啊——”
第二卷 宫斗篇 【立后风波】 第二十五章 废后暴死(二)
冯佑怜问询后急忙赶到北园,只见小公公将耶律夕的尸体盖得严严实实。她扑上去颤抖着双手打开白色麻布,却见躺着的人两眼暴凸眶外,七孔尽是鲜血,人已断气,双手尤自紧握不放,手掰开一看手指乌黑,平日水葱纤长的指甲全数翻折,多数深嵌肉里,紫血淋漓满手都是…
看着耶律夕死时的惨状,冯佑怜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站在一旁抽泣的明玉赶紧拉起冯佑怜,低声说道:“千万不能太伤心。怜儿,收住哭声。”
“为什么,为什么…”冯佑怜抱着明玉,伤心地说道:“娘娘不会自杀,不会的…”
“怜儿。”明玉噙着泪水,厉声说道:“听我说,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教过你,要观而不语,知而不晓,言而不论。”
冯佑怜哭泣着垂首,靠近明玉怀里,喃喃:“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明玉一边拍着冯佑怜的肩膀一边安抚:“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又如何,惧怕只会让别人更容易伤害自己。”
“明玉,那娘娘会被送去哪儿?”冯佑怜抬头焦急地问道。
明玉顿了顿,伤心地感叹:“娘娘的家人参与谋反,我也不知道她会被带去哪儿。”
冯佑怜幽然说道:“不管在哪儿,我相信娘娘去了真正安全的地方。那里不会有人再伤害她了。”
“嗯。”明玉拉着冯佑怜,点了点头。
***
纳太医诊断过后,越过屏风走出来,皇上与陆郡君都迎上去问道:“夫人怎么会突然昏倒在大殿之上了?”
“弘德夫人是受到惊吓所以才会昏倒。现在已无大碍,母子平安。”纳太医祥和地说道:“不过,现在是夫人最敏感的时期,这种惊吓还是不要再出现了。”
“哼,朕恨不得将这群奴才全都拖下去斩了。”皇帝怒气难平,恶声说道。
“皇上,您的身体也要紧,就别这么动怒了。”陆令萱安慰着说:“昨晚上,是谁伺候侍寝的?”
“奴婢蝶花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蝶花怯怯地跪在地上。
“蝶花?”陆令萱瞟了一眼身下的宫婢,又道:“琉璃呢?”
“奴婢在。”琉璃也跪在地上应声。
“你伺候夫人这么久了,怎么突然换了个小宫女?”陆令萱又问。
“回陆郡君的话,蝶花是太后赐给弘德夫人的宫婢,太后说,琉璃一个人只怕是照顾不过来,所以就赐给一个。”琉璃回答道。
“哦?太后赏赐的?”皇帝反问道:“这事儿,朕怎么不曾听说?”
陆令萱眼珠一转,又凑近皇帝说道:“皇上有所不知了,自从夫人怀了龙种,太后可是上心着。”
“哼,她上心?既然太后上心,又为何结伙大臣们反对朕立后?”皇帝不满地说道。
“皇上,这件事儿可急不得,太后毕竟考虑得不一样,但是总还是为了皇上好。”陆令萱劝道。皇帝朝陆令萱望了一眼,感叹道:“朕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朕好,有心了。”
话说间,韩栾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皇帝看着慌慌张张的韩栾,于是又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
韩栾瞅了一眼陆令萱,只能尴尬地垂首。
“是不是大臣们又来商议国事?朕说过了,今日朕不议国事。”皇帝闷闷地说道。
“启禀皇上,大臣们并没有惊扰皇上,而是…”韩栾还是有些犹豫。
“你究竟怎么了,要你说你便说就是,吞吞吐吐地成何体统。”皇上愠怒地说道。
“皇上息怒。”韩栾上前一步,轻声说道:“启奏皇上,废后耶律夕昨夜在北园自杀了。”
***
话一出,皇帝猛然一惊,陆令萱紧张地抿着嘴,不敢吱声。
“此话当真?”皇帝皱着眉不可思议地问道。
“尸体已被抬出宫中,只等皇上如何处置。”韩栾低着头说道。
“她毕竟曾是朕的皇后,就…”
“咳咳咳…”几声急切的咳嗽打断了皇上的吩咐,皇帝关切地探进去看着弘德夫人慢慢苏醒,于是忘了要吩咐的事情,而是扑上去扶着床上的人儿坐了起来。
“皇上,臣妾是不是又添麻烦了?”弘德夫人虚弱地问道。
“什么叫添麻烦?”皇帝莞尔一笑地说:“夫人以后可别说这样的话了。”
“干娘。”弘德夫人无力地喊了一声皇帝身边的女人。
“诶。”陆令萱心疼地拉着弘德夫人说道:“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睡到镜殿的大殿之中也浑然不知啊?”
“我睡在大殿之中?”弘德夫人惊诧地反问。
皇帝点了点头,说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以后做噩梦就往朕怀里钻,朕可以将任何鬼怪驱走。”
“不是鬼怪吧。”弘德夫人微微一叹,说道:“其实臣妾只是梦到了皇后娘娘耶律夕。”
“什么?”皇帝和陆令萱异口同声地问道。
弘德夫人佯装委屈地说道:“娘娘在臣妾梦里总是说…嗯…什么不服气…还说…要诅咒臣妾肚子里的孩儿…臣妾倒是无所谓,可是臣妾害怕肚子里的孩儿会出什么事情,恐怕如此,才会不知不觉地逃到大殿之中,然后昏了过去吧。”
“哼。”皇帝冷哼一声,骂道:“这个恶女,死了还想谋害朕的皇儿,简直是死不足惜。”
“死了?”弘德夫人惊讶地问:“皇上是说谁死了?”难不成耶律夕真的…
“谁死了都不重要。”皇帝说道:“重要的是,夫人今后不必害怕任何人,只要有朕在,任何人也别想伤害你。”
“怕就怕,皇上万一有军事离开,那我干女儿岂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陆令萱添油加醋地说道。
“干娘,皇上是君无戏言,臣妾当然坚信皇上能好好保护臣妾咯。”弘德夫人说时朝着陆令萱使了使眼色,两人一言一语地配合着。韩栾等到晌午也才等到皇上随口说将耶律夕与家人葬在一起,对葬礼之事更是只字不提。唉,香消玉损,也只是化作一声轻叹,那些过往的荣华也不过是一起被带入坟墓中换做黄土罢了…
***
陆令萱看着皇帝离去,然后折回屏风后方,对着睡在玉塌上的女人,紧张地问道:“干女儿,你昨晚上当真梦见耶律夕了?”
弘德夫人摆了摆手,示意身边小宫女退出去,然后坐直身子说道:“梦是梦见了,哼,她的确不服。不过,她并没有说诅咒小皇子。”弘德夫人一边抚mo微微隆起的肚子,一边说道:“那又怎样?我就是要她死了都不安宁。无论是生是死,她都别想享受皇后的尊权。”
陆令萱轻轻一叹,说道:“既然人已死,我们又何必与死人相争。”
“干娘,不是我要与死人相争,而是我要让活着的人知道,她耶律夕的死就是与我作对的下场。”弘德夫人咬牙切齿地冷笑道。
第二卷 宫斗篇 【立后风波】 第二十六章 禅房密闻
夜幕降临后,妙胜寺的禅房发出微弱的烛光,然而这种寂静却令人毛骨悚然。黑影子小心翼翼地走在瓦房上,几乎探遍整个寺庙也没有画上的小和尚。他焦急地皱眉,正停顿在一处暗角。
“咯吱。”突然,一间禅房打开,走出一位看似高大的男人,举止儒雅,只可惜不能看清正面。黑影子摸索着探过去,努力地窥视男子。
“慕容公子,这是你要的香烛。”忽然走来一位小和尚,他提着一个小竹篮,并且将竹篮递给身前的男人。
“谢谢。”姓慕容的男人声音略显暗哑。黑影人寻思着倒挂于屋檐下,然后瞅着男人走进屋内。他巧妙地戳破窗纸,只见屋内男人转过脸来,遗憾的是,男人居然戴着青色面纱,两鬓发丝微微垂下,双眸忧郁地盯着桌案上的山水画。
“他是谁?还戴着面纱。”黑影人犹豫着要不要开门进去。斯时,黑影人又见另一个人大步跨进男人的房间。
“慕容公子。”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南阳王高琸。
“南阳王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慕容笑着问道,然后给南阳王斟茶。
“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想来看看慕容公子。同时也告诉慕容公子,你寄放在我府上的古琴,我已转手。”南阳王呷了一口水说道:“是个懂得音律的奇女子,名叫玉胭脂,曾是青州有名的歌姬,不知慕容公子听说过此人吗?”
戴着面纱的男人转过脸,也嗅了嗅清香的茶水,但是没有喝下去,只是淡淡地说道:“没有。”
南阳王显然不相信这样的回答,于是凑近问道:“玉胭脂知晓古琴的来历,并且是一眼便认出古琴的身份。”
“是吗?”男人仍然不动声色。
“当然,这也是我为何分文不收就将此物送给她的原因。”南阳王饶有兴致地说道:“至少,她帮我确定了一件事情。你说是不是,慕容念。”
“既然南阳王有心拉拢,又何必拐弯抹角?”慕容念冷静地说道。
“好。”南阳王煽笑道:“其实,我倒是无所谓身份,只不过,计划不能来得太快。毕竟邺城里的不安还未消散,皇上犹如惊弓之鸟,此时不算是最佳时期。所以,我是来告诉慕容公子,稍安勿躁。”
黑影人倒挂在屋檐处,听了两人的谈话,略显得惊诧,一时忘了神,从屋檐上跳了下来,谁知陈旧的屋檐也因承受重力突然发出吱吱的声响。
“谁…”南阳王和慕容念同时开门出去,南阳王奋不顾身地追随黑影人,不会武功的慕容念停在门口,他警觉地闻了闻黑影人留下的独特香气,猛然心中一紧,暗叫一声:“不好,是宫里人。”
***
黑影人在空中翻转,企图逃之夭夭,无奈身后紧跟着的南阳王一直穷追不舍。两人打了个照片,却因光线太暗,根本无法认出对方。与此同时,从另一方也闪过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南阳王伸手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人影,只听那人暗叹一声,然后滚在地上。
问询赶来的方丈和尚们一时间将场面弄得越来越混乱,之前的黑影人趁势逃逸,南阳王气愤地冲到滚在地上的黑衣人身边,指着大骂:“什么人,胆敢偷袭本王。”
“哎呀呀,南阳王…”从和尚堆里又跑出来一个女子,拉着生气的南阳王说道:“她不是什么人,是胭脂。”说着,女人又蹲下来扯掉玉胭脂头上的黑纱。
“玉胭脂?”南阳王惊疑地走上前。从和尚堆里走出来的女人也正是郑欢喜,按理说,这两个人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可是她们偏偏…难不成…
“南阳王,这期间一定是误会,误会了。”郑欢喜赶忙解释,然后扶着玉胭脂站了起来。玉胭脂一直沉默也不说话。然而,正当气氛尴尬之时,又从和尚后面出来一个男子,拿着一把纸扇打发纳闷的和尚们,事后又悠闲地说道:“想不到,能在此遇上二哥。二哥,四弟真是惭愧,你来邺城大半个月了,我却一直没时间登门造访。”
南阳王愕然转身,看见兰陵王高恭允走近自己,除了当今圣上,就属这个四弟风度翩翩,一直令他黯然神伤,自觉惭愧。但是,他知道,他们虽然玩世不恭,却总是一副笑里藏刀,今夜这个非常时间,他的出现,一定不会是偶然。思及此,高琸有些后怕起来,他知道,皇上在他们几兄弟当今,最信任的便是他,所以才会将兵马元帅赐予他,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计谋,恐怕只能胎死腹中,反而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四爷?”郑欢喜惊讶地跑过去,娇嗔地说道:“四爷,你怎么也跟来了?”
“哈哈哈。我倒想看看,你三更半夜究竟还想玩什么。”兰陵王宠溺地说道。
玉胭脂瞥了一眼兰陵王,然后说道:“想不到,四爷与南阳王都是防着胭脂了,看来,胭脂真不该来邺城。”
“胭脂,我都说了,这是误会,误会。”郑欢喜着急地说道:“是我…我想跟踪你,所以才会瞒着四爷…”
“原来,是王妃螳螂捕蝉,却不知黄雀在后啊。”南阳王佯装无事的笑道。
“差不多吧。”郑欢喜郁闷地应道。
“算了,跟我回家。”兰陵王说着,将郑欢喜挡在自己身后,然后对着南阳王恭敬地说道:“改日四弟再宴请二哥,不知意下如何?”
“有劳四弟了。”南阳王冷笑地说道。
兰陵王领着心不甘情不愿的郑欢喜慢慢走出寺庙,然而南阳王却走近一旁默不作声的玉胭脂,对着她低声说道:“不知胭脂小姐又作何解释?”
“无需解释。”玉胭脂凛然地说道:“我跟踪你的目的很简单,既然古琴已得到,自然更想知晓古琴是如何落入南阳王手中。”
“哈哈哈。”南阳王狞笑地说道:“胭脂小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有说不告诉你古琴是如何落入我手中的吗?”
“你…”
“不过现在,我的确改变主意了。”
“他究竟在哪里?”玉胭脂愠怒地质问。
南阳王冷瞟一眼玉胭脂,然后说道:“你放心,最危险的地方往往都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你乖乖听话,我不但让你们相见,我还会帮助你们离开。”
“他不会跟我走的。”玉胭脂沮丧地叹道。
“知己就是知己啊。”南阳王拍了拍手,佞笑道:“我会送你去一个有他的地方,不过,就怕你,不敢。”
玉胭脂瞪着身边猥琐的男人,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只要南阳王说得出,我玉胭脂奉陪到底。”
第二卷 宫斗篇 【立后风波】 第二十七章 暗下杀令
郑欢喜走在兰陵王身后,怯怯地抬头凝视着男子伟岸的臂膀,嘴边的话吞下去又浮起来,一声轻叹,引起兰陵王的回首,他的微笑像树梢挂着的明月,皎洁而清澈;眸光中透出淡淡地哀愁,这是她以前从未看到的,她有些心疼地扑上去,抚mo着男人的胸前,抽泣地说道:“都是我不好,总是给你添麻烦,我是不是很没用?要我去救怜儿,我不但没有救出她,自己反而还受了伤;现在也是,想跟踪玉胭脂,却又被南阳王发现…”
“欢喜。”兰陵王触摸着郑欢喜眼角的泪水,轻声安抚道:“你不要这么说,你千万不要这么说自己。其实,玉胭脂说得对,真正没用的,是我。”
“四爷。”郑欢喜噙住眼泪,不解地说道:“全天下人都知道,最有用的人莫过于你了,边境要不是四爷连连打胜仗,恐怕朝廷都不安宁呢。玉胭脂的妇人之仁,四爷怎么能放在心上呢?”
“不。我是为朝廷卖命,我不敢做出任何对朝廷对立的事情,哪怕知道不对,我也要强迫自己不得不做下去。就好像这一次谋反,我明明知道耶律大人根本不可能参与谋反,皇后更加不会参与,可是呢?”兰陵王暗叹一声,说道:“最后,我不但没有平反,反而帮着皇上铲除他想铲除的任何一个人。我连自己心仪的女人都不敢救,哼…欢喜,你说你没用,我岂不是一文不值,徒有虚名。”
“不是的,四爷在欢喜心中是大英雄,是威震四方的兵马大元帅啊!”郑欢喜恳切地说道。高恭允突然噤声,收起纸扇,幽然地走向自己府邸。郑欢喜不知道为何四爷突然变得如此沮丧。然而,立在自己府邸前的高恭允又望了望躲进乌云中的弯月,淡漠地呢哝:“看来,我败就败在‘威震四方’!”
***
皇帝高炜走进弘训阁,看了一眼案桌上的奏折,然后对着身后的韩栾说道:“你下去把薛孤叫来。”
“遵旨。”韩栾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你们都下去。”高炜冷漠地对着站立在屋前的宫婢们吩咐道。
“是。”宫女们纷纷离去,与此同时,薛孤也急忙走进弘训阁,看见皇帝背对着自己沉思,于是上前俯首说道:“微臣薛孤叩见皇上。”
“北园之事,恐怕你已然知道了。”皇帝慢慢转过身,说道:“不知你有何感想?”
薛孤思了思又道:“微臣不敢妄下断言。”
“但说无妨。”高炜点头说道。
薛孤顿了顿,说道:“其实废后如果真要自杀,断不会选在此时。所以…”
“所以蹊跷。”高炜眯起双眸,打断了薛孤的话,又道:“哼,看来朕的后宫依然是硝烟四起啊!”
“宫闱之事,微臣自然不便评论,这是皇上的家事。”
“朕不会随便让一个嫔妃怀孕,就是不想看到宫斗之事,不想活在一个血腥的后宫之中。没想到,朕还是防不胜防。”皇帝恶气腾腾地啐道。
薛孤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可是皇上,您别忘了,皇后之位却只能是一人胜任。”
“薛孤,你有何话想说。”
“微臣只不过想到什么便说了什么,绝无他意。”薛孤低着头,说道:“不过依微臣之见,这后宫也不能一日无主,皇后之位虚待时日,恐怕…不妥!”
皇帝点了点头,以表赞同,然而,眉心的愁意却越来越深…
***
胡太后起了个早,送走黏人的胡昭仪以后,便招来心腹徐长乐。徐长乐跪在寿昌殿等着胡太后用完早膳,然后又随太后逛逛后花园。两人虽然心事重重,却始终只字不提。
胡太后捻起一朵鲜花,凑近着嗅了嗅,淡然说道:“听说,这御花园里的花都比不上华林园的一个小花园。”
“太后要是想去瞧瞧,奴才这就领着您过去看看。”徐长乐讨好地说道。
“罢了,罢了。”胡太后摆了摆手,闷闷地说道:“哀家一把老骨头,受不了折腾,端不起华林园的繁华咯。”
“太后,这是哪的话,太后神采飞扬,就像牡丹…对,花中之王,唯有牡丹真国色,羞杀百花不敢开!”
“哈哈哈。”胡太后掩嘴笑道:“老咯!不过这话儿哀家爱听。长乐。”
“奴才在。”徐长乐俯首应声。
“说这么多好听的话,想必事情没有办成咯?”胡太后平静地问道。
徐长乐贴近胡太后,然后低声回道:“奴才昨夜里潜入妙胜寺,虽然没有找到该找的人,但是奴才却见到很多不该见到的人。”
“哦?”胡太后轻轻蹙眉,追问道:“什么人 ?'…87book'”
“南阳王高琸。”
“他?”胡太后思索着说道:“哀家的确听说了他进邺城的事情,还是陆郡君在皇上身边说了好话才让他留住邺城了。”
“除了兰陵王,无论是南阳王还是太后第二子琅琊王都不能长住邺城,可是这一次南阳王不但打算长住,恐怕还有其他阴谋。”徐长乐悄声说道。
“你说什么?”胡太后惊愕地问道。
“太后息怒。”徐长乐赶忙稳住震惊的胡太后,而后说道:“小心隔墙有耳。”
胡太后稳定了情绪,然后退下所有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