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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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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没有第一次?”南风玄翌扬眉,声音轻柔。

潇溪嘴角一抽,不自在的揉了揉自己起了鸡皮的手臂,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打量了他一眼:“今天的太阳没有打西边出来吧?你对我们母子向来是不闻不问的,今天这又是送饭,又是穿鞋,又是喂饭的,太不符合常理了,南风玄翌,有什么事就不直说吧,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

南风玄翌如遭雷击,动作完全僵住,他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痛哭流涕的女人,却可以在他转身的瞬间与儿子嬉闹,现在一脸闲淡的看着自己义正言辞的质问,什么时候,她的心态如此好了?什么时候,她自我调节的能力如此强了?什么时候,她又恢复了他记忆中的模样?

“明潇溪,你的确让人刮目相看。”

潇溪眨眨眼,慈眉善目的笑了:“是吗?承蒙夸奖,您也不差……。”

两个人之间的剑拔弩张,小临儿并没注意到,只是对于粑粑的不专心,小家伙非常不满,使劲儿的扯了扯他的衣袖:“粑粑,饭饭,我要饭饭。”

南风玄翌这才注意到米粥不知何时被他喂到了临儿的脸上,难怪小家伙如此恼火,他面上一红,赶忙找来准备好的手帕为他擦了擦,这才重新舀了一汤匙米粥,小心翼翼的喂到他嘴里……

眼看小米粥、鸡蛋羹被小家伙消灭干净,南风这才转首看向正在细嚼慢咽品尝美食的潇溪,犹豫了一下,张口问道:“粑粑,是什么意思?”

潇溪喝汤的动作一颤,僵硬着脑袋转过头,直接回道:“没什么意思。”

“那为什么临儿吃饭的时候总会喊这个词?”潇溪一头黑线的看着他,随即哀怨的瞪了南风临一眼,死小子,之前你可是喊嘛嘛的,什么时候学会了粑粑?之前怎么教都教不会,现在叫的欢了?居然还搭配对了对象?这下,她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了……

“那是因为他饿了……。”

“我知道他是因为饿了才喊这个词,我想知道的是,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潇溪突然放下汤匙,微微眯起眼,敛去唇角边不经意流露出的歼笑,“你确定你要知道?”

在南风玄翌好奇的目光中,明潇溪清了清嗓子,勾起唇角,声音轻柔的吐出六个字:“粑粑等于便便,明白?”

“便……便?”南风玄翌细细品读着这两个字,在察觉到她眼底那毫不掩饰的笑意时,猛地响起了什么,他一愕,瞳底似有冰霜凝结:“明……潇……溪,你耍我?”

“怎么能是耍你呢?粑粑,可不就是等于便便吗?平日里儿子总是拉粑粑,拉粑粑的喊,哦对了,有时候也会喊拉臭臭,拉臭臭……。”

在南风玄翌越来越黑的脸色下,明潇溪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眼泪都挤了出来,南风临不知道麻麻在笑什么,也跟着傻乎乎的笑……

看着开怀大笑的母子,南风玄翌心中的郁气居然一扫而光,眉宇间也渐渐染了丝淡笑,可心底,却渐渐升起了一丝苦涩,过了今天,他们还能这样温馨的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吗?

这样的落寞,落入潇溪的眼底,唇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

“粑粑就是爸爸,亦等于父亲,你还犹豫这个机会让他开口叫你爸爸吗?南风玄翌,我倒要看一看,你能对我狠心到何种地步……。”

次日一早,三大一小重新赶路,窝在窄小的马车上,潇溪和南风临愉快的玩着游戏,将坐在旁边的南风玄翌忽略了彻底。

昨晚用罢晚膳,潇溪便将他赶了出来,母子俩抱在一起一觉睡到天亮,可怜南风玄翌望着漫天雪花吹了一夜冷风。

即便彼此之间都没有说过什么,但自昨晚之后,一切似乎又恢复到了最初的冷漠。就像现在,眼见母子俩玩的开心,南风玄翌却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将所有注意力放在了窗外……

下了一晚上大雪,今晨的道路已经被厚厚的一层雪覆盖,看看天色,能在天黑之前到达东翰京城,已算不错。

突然,一只小小的一只体态妍美,色彩艳丽小东西从车窗外飞进来,直接落在了南风玄翌的掌心,看到那个小东西的瞬间,南风临跳了起来,激动的就要扑过去,却被明潇溪牢牢的扣在怀里:“它会咬人的,不许碰哟!”

南风玄翌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从小东西的脚踝处取掉一根牙签长的密信,仔细阅读之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纸和笔,沙沙沙的写了几行字,叠好,重新绑到小东西的脚踝处,将它托到窗外,手腕轻抬,小鸟拍打着翅膀‘嗡嗡嗡’的飞走了。

潇溪看到这个小东西,水润的眸中溢出一抹惊异,蜂鸟,居然是世界上最小的鸟,蜂鸟!没想到,南风玄翌还有这等本事,将蜂鸟这种速度极快的小鸟训化成自己的信使,当真是了不得的选择!

南风玄翌没有错过潇溪眼底的惊异,“你认识这东西?”

潇溪弯唇一笑,讳莫如深:“不认识,只不过看它特别罢了,这么小的鸟,我还是第一次瞧见。”

第一次?南风玄翌眸光霎时一沉,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看着他面无波澜的容颜,潇溪眸中隐隐含了一丝冰冷,从今天开始,我明潇溪不再相信任何人!

***

一更,二更在十二点前,么……

vip371:下狱(二更,不可错过)

晚上亥时,南风玄翌的马车才艰难的赶至东翰京都汉城,将熟睡中的母子安排到七星阁据点,这才与宁玉宸快速赶至毒苑与七星阁的集结点,做下一步安排。

果然,龙笑天的手下各个以一当十,其中诸多人擅长用毒,第二日凌晨丑时一刻,南风玄翌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对东翰发起了攻击,首先是东翰皇宫、各大臣宅院,刑部大牢,总之,但凡能引起混乱的地方,南风玄翌都做了最统一的安排……

等到天亮时,汉城百姓才知道昨天晚上京城多处宅院走水,就连皇宫也未能幸免,且个别地方死尸遍地,一时之间人心惶惶,纷纷闭门谢客……

不到一天时间,远在西祁的司徒寒便收到了来自东翰的消息,当他看到南风玄翌领兵五万驻扎在东翰京城外十里地时,额头的青筋猛然一跳,看向南风玄佑的目光充满怒意:“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不在京城吗?缘何会出现在我东翰的境内?居然还领兵五万?现在东翰多处受到他的偷袭,他这是在警告我呢!”

南风玄佑疤痕遍布的脸上发出一声闷笑,那佝偻的身形根本就看不到往日俊逸不凡的神采,嘶哑恐怖的声音从肚间发出:“怎么办?当初我就告诉过你,他去的地方在你东翰的境内,且江湖上诸多人守在那里,你是怎么说的?你说彩虹岛那地方无人能够顺利通过,根本就不用派兵设防,反而领兵偷袭西祁,现在可倒好,三个月过去了,也没见你吞下西祁,反而被牵制在这里,无法动弹。现在倒来怪我?司徒寒,难怪你成不了大事,难怪你早年一直屈居司徒清手下,就凭你这脑子,早晚会被西祁并吞!”

司徒寒一脸阴鸷的看着眼前这张面目可憎的脸:“你的消息中并没有五万兵马一说,如果没有这五万兵马,他南风玄翌能这般张狂?”

“自己不中用就不要在这里诋毁别人!就算没有五万兵马,你留京的人不照样没有抵挡住他南风玄翌的人 ?'…87book'能进京城而悄无声息制造混乱的人,可不在五万兵马之内,我说你东翰的日子是不是太清闲了?时间长不用脑子,进水了?”

南风玄佑的嘲讽让司徒寒为之气结,却又找不出反驳的词,一直之间哑口无言,怔愣在原地,看着手中的密函,凝神思考着什么。

撤?还是不撤?一旦撤离,南风玄翌很有可能会反咬一口,但若是不撤,整个东翰很有可能危在旦夕,而他自己将会举步维艰!前些日子毒域的瓜分,已经让东翰损失惨重,国库空虚,如若此次兵败回归,他东翰焉能还有立国之地?司徒寒突然间沉默了,这南风玄佑的话虽然不中听,但不可否认,他说到了重点,这一次,的确是他太轻敌了。如若东翰不是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他也不可能走这一步险棋,如今可倒好,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就算是想回头,也无路可走了!

司徒寒愁眉不展的样子并没有触动南风玄佑,本身嘛,按照主子的意思他只要露露脸,让南风玄翌感觉到压力即可,真正的较量还不是现在,司徒寒没脑子,不代表所有人没脑子,这一次,他不过是让人当枪使了,目的自然是激化东翰与西祁之间的矛盾,只有这样,他的主人才能在后面的较量中,将东翰拉到统一的战线。

“西祁而今有我那两个弟弟死守着,以你而今的实力,已经失去了先机。如果三个月前你能够一举突破,或许而今也不用这么烦恼了。可惜,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既然你硬撑到了现在,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司徒寒猛地转过身:“什么路?”

“等……。”他司徒寒耗不起,南风玄翌又如何能够耗得起?南疆王、北冥王都已迅速归位,如果他不能在短时间内回归西祁,那么等待他的,将会是比东翰更惨的下场,所以他料定了,南风玄翌会首先放下身段……

果然,傍晚时分,司徒寒便接到了南风玄翌的密信,信中直言,只要他撤离西祁,他同样会撤离东翰,并言明,将来一旦四国相争,东翰必须置身事外,否则,将是西祁的死敌!司徒寒斟酌目前的形势后,不得不下令撤退,不到一天时间,围在东翰附近的兵力也逐渐退出,两国之间的战斗,因为这五万兵马的出现,而暂时休兵。

三日后,南风玄翌将明潇溪母子带回西祁,当天,整个西祁便刮起一阵废后风,流言蜚语猛烈袭向御书房,逼的南风玄翌不得不将明潇溪安置在瑄王府,等候命令。

而自始至终,明潇溪均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对于外界的传言,更是选择了自动屏蔽系统,随他们辱骂,随他们折腾……

直到她通敌叛国的罪名再度被提及,明潇飏迎娶北冥大公主北堂魅的消息天下皆知后,明家瞬间成了众矢之的,各种流言蜚语铺垫盖地袭来后,他终于‘迫不得已’下旨查抄明家,红楼被收入西祁国库,明家上下全部流放边疆苦寒之地,明潇飏、佟柔被西祁列为头号通缉犯,当这些消息传到她的耳中时,潇溪再也做不到两耳不闻窗外事,“我要见他,带我去见他!”

宁玉宸一脸为难的看着明潇溪,“对不起表嫂,您已经被幽禁在此,没有皇上的命令,谁也不许见,更不得外出。”

明潇溪眸光危险的眯起,红唇轻扯:“幽禁在此?宁玉宸,我只说一遍,我要见他!”

“如今皇上恐怕不得空,宫里的妍妃娘娘生产了,是个皇子……。”宁玉宸本以为说出这件事能让潇溪彻底死了心,却没想到,她只是不甚在意的挑了挑眉:“所以呢?他连见我一面的机会都不给了?你去告诉他,我只问他几句话,问完之后,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再去打扰他享天伦之乐!”

宁玉宸抿了抿唇,看着潇溪眼底不容置疑的坚持,他无奈的叹息一声:“是,玉宸这就是回禀,至于皇上他见不见您,表弟我尚不能肯定。”

明潇溪扯了扯唇,淡淡一笑:“他若不见,我必不为难你。”

宁玉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无奈转身离去。

在他离开之后,潇溪仿若被抽了灵气一般,软软的瘫坐在凳子上,看着床榻上还在熟睡中的南风临时,她的心骤然一痛,三天了,她已经连续发了三天的消息,却没有一条回音儿,想来她的身边已经遍布了他的人,消息出不去,临儿岂不是要落入南风玄翌的手中?一旦她被处决,那么临儿的将来……

她只要一想到将来,身体就感觉被撕裂了一般的痛苦,南风玄翌,你解决了明家,解决了红楼之后,是不是该轮到我明潇溪了?哥哥和娘亲被列为了通缉犯,想来是被皇兄安排到了北冥,也不知道母后醒了没,也不知道明家其他人怎么样了?西祁的苦寒之地?爹爹、姨娘、漠哥哥可曾受得了?飏哥哥会将他们救出来吗?会吗?

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潇溪没有等来南风玄翌,反而被刑部的人直接带到了大牢,而她与南风临也彻底的分开……至始至终,围绕在她身边的除了那些面无表情的侍卫,就只有发着霉气的、冰冷刺骨的牢房,就连宁玉宸,也消失了踪迹。

接连十日,面对四面八方前来瞻仰她的那些看客们,明潇溪自始至终没有一个字。

看着自己身上不断散发着恶臭的衣袍,摸着自己干瘪如杂草的黑发,粗糙微肿的脸颊,布满暗疮的手指,潇溪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十天了,距离她被带出瑄王府,被围观的百姓丢鸡蛋,丢石子,丢菜叶,丢泔水,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天,想到那日凤京内外的喧哗热闹,她的唇角边掀起了一丝冷漠的弧度……

南风玄翌,我明潇溪还真是小看了你的狠心程度,一句话不给,一个面不见,就将我关进了你的刑部大牢,甚至还游街,哈哈,你这是再向你的百姓们交代吗?你这是在告诉他们,你处置了我这个‘妖后’吗?那么接下来呢,接下来你是不是就要将送我上路了?

通/敌/叛/国?真是令人沉痛的四个字啊,为了这四个字,你毁了我也就罢了,居然连明家,连红楼都不放过,当初我明潇溪真是瞎了眼,才会迷失在你的糖衣炮弹之下……

“喂,妖后,吃饭了!”突然,一道鄙夷的声音在冰冷的牢房中赫然响起,潇溪僵硬着冰冷的身子从角落里抬起头,目光触及到牢头脚边那个黑乎乎的碗时,胃中的酸水不断的往上翻涌,直到再也忍不住,趴在墙根使劲儿呕吐起来……

这样的一幕落在牢头的眼中,无疑是个巨大的侮辱,他‘呸’了一口浓痰,站在牢房外,张口就骂:“好你个不识好歹的臭婊/子,好心给你拿东西吃,居然还敢在老子面前呕吐,你这是故意扇老子巴掌呢?来人,都给老子滚过来,看老子今天不教训教训这个丑八怪!”

在他的招呼下,五六个狱卒带着谄媚的笑来到牢头的身边,大头哈腰的道:“六爷,这种事还是留给小的们做吧,您看怎么招呼她,兄弟们为您出气!”

被称之为六爷的牢头儿往旁边的板凳上一坐,在扫过明潇溪漫不经心的脸时,心中的郁火噌噌噌的往上涨:“将她给老子吊起来,狠狠的鞭打,我倒要看一看,这女人究竟有多硬气。”

“六爷,这……恐怕不太好吧?她到底是皇上的女人,曾经还是皇后娘娘,而今大皇子的生母,你们这么做,就不怕上头……。”一个胆小的狱卒犹豫着看向六爷。

六爷油光满面的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上头?你是说上头怪罪吗?哈哈,小马,枉你在牢里头待了三年,你可还记得咱们牢房的名字?死牢,这里是死牢,进了咱们死牢的人,哪一个还能完整的走出去?还上头?你的上头已经下了令了,十二月初八,就是这个女人的死期,在有名的菜市口当街斩首,你听说过哪一个皇亲国戚在菜市口斩首示众的?”

“什么?”小马惊愕的看着六爷那嚣张的狂笑,而后同情的瞥了眼那个被长发挡住表情的女人。虽说她是大家公认的妖后,但是他在她的身上却看不到一点‘妖’字的痕迹,从她进来到现在,还未听她说过一个字,她不哭也不闹,仅是裹着那单薄的衣服缩在牢房的角落,就连食物,也没见她吃多少,他无法想象她那瘦弱的身体,是如何熬过这十天的,距离斩首还有三天,可今天这些人……想到六爷那过硬的手腕,他无法想象解析来面临这女人的,该是怎样可怕的经历……

“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开门,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如何通天的本身,居然敢通敌?不知道这通敌的过程中,有没有通歼?啊?哈哈哈……。”随着牢房门被打开,小马看他们各个不怀好意的样子,猛然响起了什么,瑟瑟缩缩的退到一边,在无人注意他的时候,飞也似的跑出了牢房……

随着六名大汉的进入,原本还算宽敞的牢房突然变得狭小起来,在距离潇溪一步远的地方他们停了下来,彼此对望一眼,看向潇溪的目光充满不怀好意,尤其是六爷,在瞥到潇溪单薄衣衫下那白希纷嫩的肌肤时,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而其他人更是激动的搓了搓手,猥琐的舔了舔自己的唇,沙哑着声音看着六爷:“爷,反正这娘们就要砍头了,不如我们……。”

六爷看着仍然无动于衷的明潇溪,不由气从心来,啪的一声,潇溪的头歪到了一边,一道温热的东西顺着嘴角往下流,看着那鲜红的血液,王六鄙夷一笑:“果然是下三滥的东西,若不是你还出气,老子还以为你死了呢?没看到爷几个过来,还不赶紧起来伺候着?若是你表现好,剩下的几天我们还能让你吃几口热饭,若是你表现不好,别怪我们不客气。”

“喂,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明潇溪,赶紧给老子滚起来!”

“你这个丑八怪,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起来,再不起来,别怪哥儿几个用强的。”

接二连三的辱骂声中,明潇溪终于有了反应,在他们六人猥琐BT的目光下,她用力扶着冰凉的栏杆,缓缓的站起了身,乱糟糟的黑发遮挡住了她的脸,他们看不见她的表情,却看到了一双灿若星辰的明眸,因为身体极度的虚弱,她整个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连站,都觉得万分的困难,可是,她忍住了,她挺住了……

“麻烦……你们……将,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明潇溪骄傲的抬起下巴,拂去挡住她整张脸的头发,露出一张白的如鬼的容颜,看到这张脸,以王六为首的六人齐齐朝后退了一步,抱怨声随即传来……

“我呸,这也太丑了,这样的姿色究竟是怎么做到皇后的位置的?皇上居然也能吃的下去?”

“就是,就凭这样的姿色,勾栏院都没人要,怕是只有路边的乞丐会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勉强啃一啃,喂,你们还要不要啊?我,我是不想要了,就冲这脸,我晚上会做噩梦的,万一引起其他不适应,怕是后悔今生!”

六爷被他们几个吵得头晕脑胀之际,‘啪’的一声一记耳光在寂静的牢房中陡然响起,所有人陷入了安静,不可思议的看向那双手的主人……

“该死的,你居然敢打老子?臭婊/子,你想死是不是?”王六冷不丁被明潇溪甩了这么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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