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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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你居然敢打老子?臭婊/子,你想死是不是?”王六冷不丁被明潇溪甩了这么一巴掌,气的他噌的上前掐出她的下颌骨关节,刚要往下一卡,明潇溪沙哑涩然的声音微弱的在他耳侧响起:“不想死,就不要动!”
王六感觉到自己太阳穴处似有什么东西,拧着眉戒备的瞪着明潇溪:“你想干什么?”
明潇溪突然笑了,她的笑诡异莫测,她的笑透着浓浓的寒意,在王六正欲再次动手之际,他的太阳穴猛然一痛,在他还来不及反应之际,高大的身躯就这般倒在了明潇溪的面前……
其余五名狱卒,愕然的看着眼前惊人的一幕,随着明潇溪拖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一步步朝他们走近,这五个人后背齐齐冒出一股股冷汗,颤抖着声音看着她:“你,你想要做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明潇溪唇角勾起一抹可怕的弧度,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人人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vip372:你是天使吗?(一更)
看着突然中毒而亡的五个人,潇溪心头猛然一颤,下意识的握紧拳头,当她清晰的感受到手中的毒药时,渐渐的感觉到不对劲,柳眉轻扬,眸光如电一般扫向四周,“谁?是谁在那里?”
凛冽的寒风透着牢房的窗户呼呼地吹着,潇溪身体一颤,一阵天旋地转突然袭来……下一秒,却跌入一个温暖而陌生的怀抱,费力的抬起眼皮,一位眉眼如画、身姿秀雅的白衣男子正好奇的看着她,潇溪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可眼前的人却依然存在着,她费力的甩甩头,眼前的视线略显清晰一点后,她如梦似境的揪住男人的袖子,自嘲的勾了勾唇:“我这是上了天堂了?美人儿?你是天使吗?”
俊若谪仙的男人听到这句话身体猛然一颤,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刚准备伸手在女人眼前晃一晃,她那纤细的脖子一歪,软软的晕倒在自己的怀中……
看着怀中脏污不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女人,男人轻轻的蹙了蹙眉,瞥到不远处的草垛,将她轻轻的放在了上面。纤细如葱白,比女人还细腻的手顺势搭上了潇溪的脉搏,一翻仔细的探测后,俊眸闪过一丝幽深的光,叹息一声,沉重的摇了摇头:“一重接一重的打击,女人,你还能撑多久?”
眸光流转间,瞥到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尸体,男人的唇角突然溢出一抹嗜血的笑,红色的药粉轻轻拂过地面,地上的六具尸体不过一刻钟便化为了空气,连血污之水都不曾留下,干净的,就好像未曾发生过一样……
男人耳朵轻动,快速蹲下身,左手轻闪,一枚淡黄色药丸滑入潇溪的喉咙,他站起身,回眸望了一眼,美眸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翩然离去。空气中,却还残存着一股特别的药香味儿……
“在哪儿呢?人呢?喂,你倒是说话啊?”
“迟少主,人……刚刚还在这里的。”小马看着空无一人的牢房,愣在原地。
迟暮着急忙慌的推开他,当他看到角落里的明潇溪时,心头一跳,一脸紧张的跪坐在她面前,第一时间就去探了她的脉息,当他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时,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目光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后,才转头看向一脸紧张的小马:“说,刚刚的那几个人呢?”
小马四处张望了一下,一脸不解的摇摇头:“迟少主,奴才也不知道,他们刚刚还在这里,这不,门还开着呢!您说,他们是不是跑了?”
迟暮皱了皱眉,“这里是独立的牢房,我们过来的时候也并未看到什么人,他们能往哪里跑?”
小马挠了挠头,正欲回答,迟暮却突然眯起了眼睛,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看向小马:“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小马一怔,顺势吸了吸鼻子,“好像,好像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迟暮凤目闪过一抹幽深,又再度吸了吸鼻子,最后在脚边的稻草上,发现了一种红色的药粉,他凑到鼻间一闻,整张脸瞬间变白,怔愣的垂下头,沿着刚刚停放尸体的地方观察了一圈后,他身体一晃,踉跄着靠在了身后的栏杆上,嘴中呐呐的喊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迟,迟少主,您,您没事吧?”小马被迟暮惨白的脸色吓得不轻,他抖着唇来到迟暮身边,一脸担忧的望着他……
迟暮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抬起软绵绵的手对小马一指,有气无力的道:“去,去外面问一问,刚刚你说的那些人,有没有出去过……。”
小马一听,赶忙颔首跑了出去,离开莫名压抑的牢房,他立马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迟暮缓缓的蹲下身,静静的瞧着那些杂草,又看看潇溪平躺的位置,长长的睫毛垂落,遮住了眼中的那抹意味不明的暗芒……
在迟暮离开后,明潇溪被挪到了另外一处条件稍好的牢房,吃的喝的不再肮脏、恶臭,反而极其丰富,送饭的人潇溪认出是那时趁乱偷偷跑出去的小狱卒,看着他回避的眼神,潇溪淡淡的扯了扯唇:“你放心,我什么也不会问你。”一个即将要死的人,还需要知道那么多吗?
小马诧异的看着潇溪:“娘娘……。”
“这里没有娘娘!”明潇溪断然打断他的话,眉宇之间冷若寒霜。
小马心头咯噔一跳,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是,是,奴才知道了。”
“下去吧!”小马脖子一缩,闪身退了出去。
潇溪窝在床的一角,看着新换的被褥,还有一套看起来很保暖的衣服,她的唇角扯出一抹无声的讽笑:“人都要死了,还来做这些表面功夫,有用吗?”话落,随手将床榻上的衣服扔到了角落。摸着已经冻得没有感觉的身体,她缓缓抬眸望向窗外,漫天的雪花唰唰的下着,潇溪软绵无力的靠着冰凉的墙,涩声呢喃着:“雪飘,我的雪儿,你在那边一定很寂寞吧?放心,娘亲很快就会去陪你了,三天,只要再熬三天,娘亲就会去陪你了,你一个人不要走远,一定要等着娘,知道吗?”
……
“你打算在这里站一晚上?”戏谑的声音里含了一丝嘲讽,“想进去就进去,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南风玄翌轻如羽毛般的扫了他一眼,继续站在窗口往里面望,两人的衣服上皆落了厚厚的一层雪,远远望去,仿若与天地合为一体。很显然,他们已经站在这里很久很久……
迟暮受不了他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BT折磨,抓狂的挠了挠头:“喂,你们这样互相折磨自己,有意思吗?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还要杀了她?你知不知道,白天她险些被这里的狱卒给……。”
说到激动处,被南风玄翌一记冷如寒冰的眼神冻得蓦地一缩,用力的瞪了回去:“看什么看?她没事儿,若是有事,我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笑?南风玄翌啊南风玄翌,你早晚有一天,要死在你的优柔寡断上!”
南风玄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坚毅的薄唇紧紧抿起,继续化作雕像。
“喂,你这样看,能看出一朵花儿来吗?她不是已经睡了?你进去看看!”又过了半个时辰,迟暮终于受不了了,想要劝他进去,却发现他却朝皇宫的方向走去,迟暮不解,正欲跟上去,却被男人一记掌风猛地扫过,冰冷彻骨的声音在寒风中传来:“别跟着我……。”
迟暮望望牢房的方向,看看南风玄翌独自远去的背影,咬牙,跺了跺脚,飞身离去,这该死的两个人,他们爱怎么滴就怎么滴,跟我迟暮何干系?
“皇上呢?”延禧宫,看着过来通禀的小太监,云青妍虚弱的问道。
“回娘娘的话,皇上在御书房,路公公让奴才来向您通禀一声,今晚皇上不过来,国事繁忙。”小太监微微一笑,恭敬的垂下了头。
云青妍柳眉紧紧蹙起,又是国事繁忙?他连看他们一眼的时间都没有?纵然心里再不满,面上却表现的完美淋漓:“知道了,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小太监离开后,花蕊悄悄的走过来,凑在云青妍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云青妍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此话当真?”
“当真,奴婢收买了乾坤殿的小太监,这事就是他传过来的。”花蕊点了点头,云青妍心中郁结,碰的一声将手中的茶盏摔了出去,精致的容颜几近扭曲:“这个阴魂不散的明潇溪,她明明已经被下了大狱,就连处斩的圣旨都已经下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还对她念念不忘?为什么?难道我们母子俩个,还比不得那个下贱的明潇溪?”
“娘娘息怒,您还在月子里,且不能生气啊?”
“不生气?我怎么能不生气?你说说看,这一个月皇上来看了孩子几次?十个指头能不能数的过来?难道我的儿子,还比不上明潇溪生的贱种?”
“娘娘,您小声一点,当心隔墙有耳啊!”
“隔墙有耳?现在后宫里谁敢和本宫作对?她明潇溪就是最好的下场!”
花草端着一杯茶走进来,静静的放在云青妍的面前,朝花蕊使了个眼色,花蕊眼疾手快的将房间内的凌乱收拾干净,快速退了下去。
云青妍轻撇了花草一眼,眉宇间黑气深沉:“你想说什么?”
“娘娘,她明潇溪就算再得圣心,这圣旨已经下了,还能收回来不成?她到底是大皇子的生母,皇上与她五年夫妻,该有的情分,该做的样子还是要有的,不然您以为皇上这大晚上的出去做什么?白天去太张扬,晚上去才低调不是?她就算再蹦跶,也不过三天时间,这三天,谅她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您听到了,就权当没有听到不就好了?何必跟那个践人生气?气坏了您的身体,可就不值当了!”
“说是这么说,可我总有一种预感,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明潇溪三天后,真的能够斩首示众吗?
***
vip373:前往刑场(二更)
“不行,本宫不放心,必须要去牢房看看,更衣!”云青妍丹凤眼一眯,下了软塌,吓得花草惊慌失色:“娘娘,您现在还在月子里啊,外面还下着大雪,牢房那种肮脏之地,岂是您这尊贵的身份能够去的?万一染上风寒,您一辈子就会烙下病根,这值得吗?”
“明潇溪一日不除,本宫一日不得安宁!”云青妍‘嘭’的一声撂了茶盏,声音陡地透出冷凝:“别让本宫再说第二遍!”
花草硬着头皮进言:“娘娘,您不能为了一时之快将自己的身体赔上,这样不值得,别忘了,您还有二皇子呢,倘若此次出去染上风寒,谁来照顾他?他还那么的小……。”
“够了,那你去,你去看看皇上究竟在没在牢房。”云青妍冷冷的盯着她,花草一听,松了口气,果断的应下了:“娘娘放心,奴婢这就去打听,天冷,您还是躺着吧!”
云青妍从鼻间哼了一声,没说话,花草见状,也不多言,退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花草浑身是雪的走了进来,换了衣服后才来到云青妍身边回禀:“娘娘放心,那明潇溪一个人在牢房的角落里,皇上并未出现。”
“此话当真?”云青妍放下手中的书,有些不可思议,他不是明明去了?为何没有出现?
“当真,奴婢亲自问了明潇溪所在牢房的狱卒,他们均证实,皇上并未出现。也许皇上只是朝那个方向去了,并没有去牢房呢?”
云青妍收回目光,忽而展颜一笑:“这样我就放心了,行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花草微微一笑,退了下去。
云青妍唇角含笑,眼中满是锁不住的得意:“明潇溪啊明潇溪,可怜你入狱这么久,他连看都未曾看过你一次,原以为这次是去为你践行呢,呵呵,看来我真是高看你了!你放心,你的儿子,本宫定然会好好照顾的……。”
腊月初七雪还在下,望着银装素裹的街道,北堂魅一脸忧色的看着立在窗前的北堂瓒:“哥……,您真的都安排好了吗?”
坐在她身旁的明潇飏,轻轻一叹:“魅儿,你都已经问了三遍了……溪儿的命,没有人比我们更紧张,你放心吧,已经安排妥当了!”
“也不知道溪儿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南风玄翌那个混蛋,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认为他是溪儿的良人,你们男人,果然经不住时间的考验!”冰凝气冲冲推开房门,一屁股坐在北堂魅身边,大口大口的牛饮起来。
一直负手而立在窗前的北堂瓒,听到冰凝的声音,才总算缓过了神儿,回首望着她一脸无奈:“你又去给自己找罪受了?都告诉你不要去打听,不要去打听,为什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不要去打听?你能按捺的住,老娘按耐不住。你们知道溪儿而今过的是什么日子?该死的,若不是因为这一场雪,老娘至于今天才赶到吗?咱们难道就不能改变计划,今晚行动?干嘛非要等到明天劫法场?一想到溪儿,我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她们姐妹四个,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等罪,即便当初被那个老头子历练,也没有这般身心疲惫过。曾经,磨练的是她们的意志与能力,而今,磨练的却是她们的心,她们那颗饱受风残的心,溪儿啊溪儿,这回,你该彻底对他死心了吧?
“今晚?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今晚是最佳时期,南风玄翌为何将潇溪被斩的日期公之于众?还不是等我们自投罗网?后天,可是南疆北冥齐齐攻击西祁的日子,如果今日咱们自投罗网,那么后天的攻击自然不攻自破!而我们选择明日劫法场,一是杀他一个措手不及,第二,我要当着天下人的面,当众扇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已经知道溪儿的身份了?”北堂魅、冰凝对望一眼,眼底满是惊色。
“以南风玄翌的敏锐,不可能不觉察,毕竟这么多年来,谁又能够保证哪一件事都能想的面面俱到?只要他稍微动动脑子,自然能够猜得到溪儿的身份。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算计明家,如此算计北冥了!”
“难怪要等我们自投罗网,敢情算计到了这一点,他既然已经知道溪儿的身份,就料定我们不会对她不管不顾,今晚,也定然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我们,可是……明日呢?明日难道就能够一帆风顺?他怎么可能没有两手准备?”
“他有准备,我们就没有了?这么多隐藏在西祁的暗桩,难道都是吃干饭的?早在他下达潇溪罪名的时候,我便已经开始着实准备了,红楼的钱财我早就转移到你那里,至于红楼潜在的人手,我也早做了安排,他即便拿走了红楼,也只是一个空壳子,中看不中用!所以你们两个就放心吧,既然我们能够进得来,就能够出得去!”
“难道你们忘了那出现在东翰的五万兵马?我总觉得,南风玄翌好似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既来之则安之,就算他不简单,就算他做了万全的准备,有北冥、南疆两国夹击,他不会那么笨的与我们为敌!我们明天兵分两路,魅儿、凝儿和飏进宫解救临儿,我亲自去会会南风玄翌!”
“你自己一个人去?”
“这安全吗?哥,你是不是太自负了?”
“你哥做事,你们还不放心?明日定然是南风玄翌亲自监斩,这个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不行,还是我陪你去!”冰凝不放心,面带忧色的望着北堂瓒。
北堂瓒唇角掀起一抹弧度,一脸挪揄的看着她:“怎么?现在知道关心我了?”
“死男人,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玩笑?那是闹着玩儿的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大?”
“不是我自大,而是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北堂瓒看着她,一脸认真。
冰凝诧异的挑了挑眉:“什么事?”
“你难道就不想为溪儿出口气?云青妍那个践人,你是不是该对她做点什么?”
冰凝猛地抬首,对上北堂瓒眼底的嗜血狠意时,忍不住使劲儿的抽了抽嘴角:“我以为,这件事你会亲自来办!”
“这样的事,还是留给你们女人比较妥当!”万一不小心被他给玩儿死了,这口恶气还怎么出?
北堂魅、冰凝听言,意味深长的笑了:“行了,我们知道了,你放心,明日我们一定会送给这死女人一个终身难忘的大礼包!”
“当真是孺子可教也!”
“大家彼此彼此!”
腊月初八这天一大早,潇溪就被那些狱卒毫不怜香惜玉的拖了起来,她看看天色,再看看摆在她面前的各色美食,方才意识到,这是要送她去刑场了,想要扯一抹嘲弄自己的笑,却发现唇角已经撕裂开,嘴巴、咽喉干的什么都吃不下。浑身滚烫、头重脚轻让她意识到这是高烧的症状,紧了紧衣服,她缩得更紧了,她怕是天下间死的最凄惨无比的皇后了吧?瞧瞧,才不过数日,手脚冻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头发干枯如稻草,面具下的面皮痛痒难耐,再过几天,怕是要毁容了,还好,还好她只要再熬两个时辰,就能去见雪飘了……
狱卒见明潇溪什么也不吃,刚准备撤走,一旁的小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朝自己的同伴使了个颜色,同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退了出去。小马蹲在潇溪对面,盛好一碗银耳莲子羹递了过去:“娘娘,您赖好吃点东西,这数十天,您几乎没怎么进食,就连水都没喝多少,再这样下去,您连刑场都走不过去。”
明潇溪一脸冷然的看着他,没有说话,目光落在他面前的碗,嘲讽一笑,一把夺过仰面饮尽,甜腻的汤羹润了嗓子,暖了身体,让她感觉稍稍舒服了点,淡淡的扫了一眼小马,想到他连日来的照顾,软了语气:“谢谢!”见他一脸激动的想要说什么,潇溪朝他挥了挥手:“你走吧,让他们进来,可以启程了!”
“娘娘……。”潇溪一个眼神扫过去,小马即刻闭了嘴,颤抖着唇,“是……。”
潇溪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任由他们为她戴上手铐脚铐,在两名侍卫的拖拉下上了囚车,望着前呼后拥的御林军,潇溪抬眼望了望漫天飞舞的雪花,唇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这一次,出人意料的是,没有百姓朝她丢撒赃物,只是那厌恶的眼神,却还是深深的撞击了她的心。在全城百姓的瞩目下,她被囚车押送到了刑场,下车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被人硬拽下,因为没有准备,居然脸朝下摔了下去,这一次,她结结实实的与雪地来了亲密接触,听着周围响起的嬉笑嘲弄声,她的安静的仿若一个死人,不哭不笑,不闹不喊,就这般安静的爬起来,一脸傲气的挺直了脊梁,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斩台,一脸漠然的看向坐在监斩台上那抹明黄色的身影……
***
刑场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