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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金屋-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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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坐到他面前,道:“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霍去病动作有些迟疑,自己的上是在小腹上,若是包扎肯定要退下衣服,不过霍去病想着,都是男人又何必这么扭扭捏捏的,况且那天晚上也只不过是个意外而已。

霍去病顿了一下,很干脆的将上衣和着里衣一起全都退掉,常年不禁风吹日晒的白皙皮肤□在了外面。

霍去病是娇生惯养的武将,在皇宫中养尊处优,但是经常习武让他并不羸弱,这种白皙的带着力度的线条,有一种特殊的旖旎韵味。

卫青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克制住自己的躁动,面色如常的将伤药打开,洒在绷带上放在一边,然后有伸手去解开霍去病身上包扎的绷带。

因为还流着血就包扎上,血迹凝固之后就沾在了绷带上,这样解下来难免会撕扯伤口,卫青自认为是个粗人,但是仍然把动作放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霍去病。

霍去病虽然感觉到了疼,但是却没有功夫去想有多疼,卫青那因为习武打仗而生了剥茧的手指,时而轻触到自己的皮肤,让霍去病整个人神经都绷紧了,脸上有些涨红,紧紧咬着后牙,只不过面色可以掩饰,皮肤上泛起的细细的颗粒却不能掩饰。

卫青很给就给他包扎好了,道:“虽然伤口不深,但是很大,你小心些。”

“我知道了。”

霍去病点点头,道:“舅舅回去休息罢,明日一早还要替班呢。”

卫青没再说话,转身就出去了。

嬴政回了自己的屋子,张汤又来了一次,张汤将刚才引蛇出洞的事情和嬴政说了一遍。

嬴政笑道:“这是个好办法,想必淮南王被你这样一激,很快就会有动作了罢。”

张汤笑道:“正是,现在就差一点儿证据,有了证据,卑臣才好去搜查。”

嬴政点头,道:“也就是这一点儿证据不好找,还要大人您多费心呢。”

张汤连忙口称不敢,赔笑道:“卑臣能被皇上重用,全赖丞相您的举荐,往后若是丞相有事情,只需要吩咐一句,卑臣是万死也不辞啊。”

嬴政嘴角挑了一下,道:“我可是记下了大人这句话,以后可不能赖账。”

张汤笑道:“这怎么敢,怎么敢。”

嬴政道:“行了,大人回去罢,你往我这里来也小心一些,别让淮南王看出什么。”

“这个自然。”

张汤应声之后就离开了,嬴政坐了一会儿,觉得有必要去和刘彻说一声张汤的动作,当即起身出去,往大殿去了。

李广让人执着火把,自己在殿门口执剑走来走去,似乎全神戒备,嬴政一过来他就看见了,赶忙迎声去,道:“丞相,这么晚了还来?”

嬴政面上装作忧心忡忡的样子,道:“不看一眼皇上,卑臣是睡不着觉啊,睡着了也不踏实。”

李广信以为真,道:“难得丞相是这份心,快进去罢。”

李广亲自给嬴政推开殿门,嬴政走进去,李广又亲自关闭了殿门。

刘彻睡在里面,已经躺了整整一天了,虽说他的确是受了伤,但是装作命不久矣的样子一趟一天还不能翻身,这也是件辛苦活。

他听见有人进来,不知道是不是淮南王来试探自己,还在“装死”,但是很快就觉得这个脚步声非常的耳熟,熟悉到已经深入了腠理,印刻在骨子里。

刘彻当即轻声道:“是丞相么?”

嬴政笑道:“皇上不转身也能知道是谁?”

刘彻听见果然是嬴政的声音,笑道:“丞相的跫音,朕再熟悉不过了,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嬴政在旁边坐下来,将张汤引蛇出洞的计策和刘彻说了一遍,道:“淮南王的动作想必也有着一两日了,张汤正在搜集证据,一有证据可以立刻抓人。”

刘彻点点头,道:“张汤果然是办事的料儿,丞相目光如炬啊。”

嬴政禀报完了,就要起身告辞,道:“皇上若没有其他事情吩咐,卑臣就告退了。”

刘彻没有立马开口,就在嬴政以为他默许自己退出去的时候,刘彻忽然开口道:“丞相留下来,陪朕说会儿话罢。”

嬴政驻了足,道:“不知陛下想说什么?”

刘彻想了一会儿,才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嬴政道:“是皮外伤,伤口也不是很深,御医包扎过了。”

刘彻笑了一声,道:“朕……问的是你下面的伤口。”

嬴政盯着刘彻面朝里躺着的背影,眯了一下眼,道:“陛下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将死之人,卑臣恳请陛下专心,命悬一线的人怎么可能说话呢。卑臣要告退了,陛下休息罢。”

他说完了要走,刘彻赶紧出言道:“朕不闹你了,行不行。”

嬴政这才停住步子,刘彻道:“丞相坐到朕旁边来。”

嬴政没有办法,只好抬步过去,刘彻感觉到对方坐在了自己旁边,才继续道:“朕躺了一天,一天都没睁眼见过丞相了,还甚至想念呢。”

嬴政突然记起早上的时候,刘彻对自己说的话,不禁冷笑道:“皇上想见的,是卑臣这张脸罢。”

嬴政说出了口,又觉得自己的口气怪怪的,其实不管是陈皇后,还是陈蹻,到头来都是自己,还不都是一样的么。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好像当时在水边的亭子里,刘彻把自己护在怀里的感觉一样,有点过于复杂,屡也屡不清楚,让嬴政不敢深究。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殿里有些死寂,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刘彻忽然开口,声音中夹杂着笑意,但是笑意却越发的干涩,让人听着并不真实,道:“如果这次可以抓住淮南王,你就是功臣,朕该奖赏你些什么才好?”

他说着顿了一下,没给嬴政回答的机会,道:“丞相,你还记得么,朕答应把隆虑公主下嫁给你的……皇太后现在身子骨不好了,撑不了多久,朕就把公主嫁给你,正好给太后喜庆喜庆怎么样?”

嬴政也不知为何,听见“隆虑公主”四个字,心里突然升起一阵烦躁,冷笑道:“皇上您确定把隆虑公主嫁给我卑臣,不是诚心想气皇太后的么?皇太后可是一直不待见微臣,怎么可能把宝贝公主嫁给卑臣呢。”

刘彻接口道:“那诸侯王中的翁主郡主,你可以随意挑,只要是你看重的。”

嬴政盯着刘彻躺在床榻上的背影,道:“卑臣可以认为,这是皇上想用亲事来拉拢卑臣么?”

刘彻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丞相说的还真是直接。”

70、第二十一章 谋反

刘彻顿了一会儿;才慢条条的道:“朕并不希望用这个方法拉拢你……但是你不明白。”

嬴政不知道他说的“不明白”指什么;刘彻没再说话,嬴政坐了一会儿;就起身走了。

刘迁让雷被行刺皇上;雷被只不过是王宫里的食客;早些年因为武艺超群被淮南王刘安招抚;刘迁也跟雷被习学过武艺,但是刘迁自认为武艺超群,不把雷被放在眼里;却又屡次败在雷被手上;所以早就结下了梁子。

这次刘安发话要解决雷被以除后患,刘迁自然抢着去做。

刘迁让人把雷被压过来;雷被被绑着手按在地上,刘迁看着他的穷迫样子,心里直觉得解恨,笑道:“雷被,你知道么,早上廷尉署的人来过,来问本太子的罪,说我淮南王太子仗势欺人,目无王法,我只不过是割掉了刘健的一只耳朵罢了……本太子想了想,若是当时把刘健的两只耳朵都割下来,他怕是也没胆子再上京去告状了……”

刘迁笑着,狠狠踹了雷被一脚,道:“现在就拿你试试手!”

雷被瞪了他一眼,道:“太子这是要过河拆桥了么?”

刘迁装作惊诧的样子,道:“过河拆桥?本太子听不太懂啊。雷被,你有什么苦水儿,等着到了阴间再说罢。”

刘迁说着,挥了一下手,示意侍从把他带下去,笑道:“别脏了本太子的地毯,割完了再把他给我带上来,我要好好欣赏第一剑客没有耳朵的狗样子!对对,再把他的手筋给我挑了,看他还拿什么嚣张!”

下人应声将雷被从地上拽起来,又踢又踹的带了出去。

天已经黑透了,嬴政从殿中出来,往回走去,从昨天开始他就没好好睡过,刘彻顺水推舟做苦肉计,可害苦了这一帮子大臣,嬴政是知道真相的,而其他人还不知道真相,李广现在还以为皇上真的性命垂危。

嬴政进了屋,刚要关门,就听见里面有轻微窸窣声,嬴政登时警觉,里面没有点灯,光线非常暗,看不清楚什么东西。

嬴政一直站在门边没有动,里面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他并没有走进来,突然从里面抢出来。

嬴政只觉对方的动作非常快,只是一晃已经到了跟前,门“乓”的一声就被撞上,嬴政下意识后退,却靠在了门板上,对方却没有再往前,而是突然矮身跪下来。

那人离得近,嬴政定眼一瞧,脑子里立马回忆起来,这正是当时在军营里看到的淮南第一剑雷被。

雷被双腿跪在地上,道:“丞相,请您救雷被一命!”

嬴政先没有说话,而是默默打量了他一眼,雷被身上有伤,衣服上有血迹,头发也很散乱,整个人都狼狈不堪,他身上没有带任何的兵刃,这倒是让嬴政松了口气。

嬴政打量完,却没有接雷被的话,而是道:“你不是该在军营,没有本相的命令擅离军营,是杀头的罪过,你知道么?”

雷被身子僵了一下,随即道:“小人有重要的事情想要禀报丞相。”

嬴政又打量了他一眼,脸上慢慢浮现出了笑意,道:“雷被,你的一身伤,是怎么弄得?”

雷被道:“小人正要将此事禀报给丞相,淮南王刘安密图造反,淮南王太子刘迁一直记恨小人,将小人绑起来预要割耳剁手。”

嬴政笑了一声,道:“我看你这一身伤,不只是刘迁打得罢?”

雷被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嬴政。

嬴政慢条条的往里走,在桌案旁边坐下来,道:“你的剑术很厉害,所以淮南王派你来趁着赏花的时候,行刺皇上,我猜得对不对?”

雷被连忙磕头,道:“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小人本是王宫里的一名食客,但因为得罪了淮南王太子刘迁,一直不受重用,小人见自己没有出头之日,又听说卫青将军在前线打匈奴,就想着去京城投军,也总比在王宫里受尽白眼的强,结果这件事一说出去,淮南王觉得小人有碍他的谋反计划,就把小人放进了军营里,前些日淮南王太子找到我,逼迫小人行刺皇上,丞相一定要相信小人!”

嬴政笑道了一声,道:“我自然信你,你这种人,不被欺负的狠了,是不会走这一步的……不过雷被,你这一步走的很好,起码证明你还是个聪明人。”

“谢丞相信任。”

嬴政道:“估摸着你现在已经和淮南王闹翻了。”

“正是。”雷被道:“先在刘迁正在派人搜捕小人,小人是逃出来的。”

嬴政道:“此事不能再耽搁了,越早了解越好。”

他说着站起身来,道:“你在我这里不要乱走,淮南王的人想要搜查我这里还需要点胆子,我出去一趟,等一下让卫青过来。如果淮南王的人来了,也能让卫青顶一会儿。”

“谢丞相!”雷被赶紧又磕头。

嬴政出了门,先往卫青那处走了一趟,卫青听说雷被的事情,有些震惊,不过连忙道:“用不用我差人去找张大人来一趟?”

嬴政道:“大将军想得周到,但是声势不要太大,我一会儿带着霍去病去一趟军营,把军队调过来包围王宫。淮南王心思重,雷被投靠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了,在调兵之前,都需要大将军周旋了。”

卫青点头,道:“丞相放心罢。”

嬴政和卫青说完,急匆匆的又去找霍去病,霍去病此时已经睡下了,但是睡得并不安稳,听见去敲门声,立时就醒了,他批了一件衣服,翻身下榻就去开门。

嬴政来不及和他说事情的始末,只是让霍去病把戎装穿整齐,带上佩剑,两人连夜骑马赶出了王宫。

霍去病见是往军营去的路,心里“咯噔”一声,立时明白了七八分。

守在下马石前的将士看到嬴政和霍去病,再不敢像第一次那么跋扈,赶紧将二人引进了军营,将士们还在睡觉,听见号角的声音,立刻全都在武场上集合。

嬴政看了一眼武场上密密麻麻的将士们,对霍去病道:“天亮之前要带兵赶回王宫,人手要够,还要快。”

霍去病思索了一会儿,道:“这些日子,臣也观察了一下,王宫里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卫兵,杂七杂八加起来不过两千左右,撑死了三千。眼下只需要调动精锐骑兵三千,绝对够用了,军营离王宫不太远,训练有素的骑兵,两个时辰之内就能到达。”

嬴政点了点头,道:“按你说的做。”

霍去病当即把军营拿出来调兵遣将,因为之前霍去病在军营里已经立过了威,再加上将士们都知道霍去病是大将军卫青的亲外甥,就更加的信服他。

将士们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将军们可不一样,将军们虽然信服霍去病,但是自己的利益也摆在面前,嬴政紧急调兵去王宫,说明王宫已经岌岌可危,淮南王的心思知道的人不少,这些将军们都是他亲手提拔上来,准备举事的时候用的,所以有的将军并不愿意让自己的骑兵被调遣。

嬴政只是冷飕飕的扫了众人一眼,道:“见军印而不听号令者,辕门前斩首示众,不论是普通的将士,还是校尉,就算是将军,也照斩不误!”

他的话一说出口,众人都面面相觑,虽然有人受过淮南王的提拔,但是提拔和脑袋比起来,确实要权衡一下。

霍去病立马点了三千骑兵,配备上军营里最好的马和兵器,列队在辕门前等候出发。

嬴政催马过来,对霍去病压低了声音道:“你留在营中,我怕军营的事情会让淮南王知道,你要稳住淮南大营。”

“诺。”

霍去病应了一声,立刻催马调头,又回了营中,嬴政看了一眼三千人的浩荡队伍,命令将士们出发。

张汤连夜进宫,这件事不可能瞒过淮南王的耳目,淮南王还在奇怪,为何张汤大半夜的进宫来,皇上现在又生死未卜,进宫来又是见谁的呢?

正在刘安奇怪的时候,那边刘迁弄丢了雷被,又有人过来通知他,丞相好像出宫去了。

刘迁心里一抖,他就算再不聪明,也能明白了什么,雷被打伤了自己的随从,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而这个时候丞相正好出宫去,当即心里害怕,想要去告诉淮南王,可是又怕淮南王骂自己不中用。

左思右想之后,刘迁觉得不能再憋着了,终于连夜去见淮南王。

淮南王本来已经睡了,但是张汤进宫的事情并不是小事,下人不敢惊动淮南王,先去禀告的翁主刘陵,刘陵也觉得事有蹊跷,就命人将淮南王叫了起来。

淮南王和刘陵在书房里,正在奇怪这件事情,刘迁就匆匆的过来了。

刘迁见到二人,脸色极为的不好,道:“父王,大事不妙了,雷被打伤了守卫,他跑了!”

“什么!”

淮南王“滕”的一下站起来,喝道:“怎么回事,怎么让雷被跑了!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如果雷被跑去告密,咱们都要完了!”

刘陵一听,心中也突突猛跳,瞪着刘迁,道:“肯定又是你想着法的折腾雷被,都这当口了,还不一刀了解了他,让雷被跑了,这可怎么是好!”

刘迁听刘陵数叨自己,当即也怒了,道:“我怎么知道那雷被如此狡猾!”

“好了!不要吵了。”

刘安道:“不要自乱阵脚,雷被就算跑了,他也是行刺皇上的人,如果他自己跑去告密,终究得不到什么好处,没准雷被只是跑了,并没有反叛。”

刘迁心里直打鼓,面上有些迟疑,犹豫了再三,硬着头皮道:“恐怕雷被已经高密了,父王,儿臣听说……丞相连夜出宫去了。”

“什……”刘安登时惊得睁大了眼睛,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刘陵赶紧过去扶他,道:“父王,您没事罢!”

刘安甩开刘陵的手,指着刘迁直哆嗦,道:“看看你干的好事!干的好事!现在兵权不在咱们手里,宫里只有两千兵马,如何是好!”

刘迁梗着脖子,道:“都是父王要忍忍忍!已经十年了,您都忍了十年了,这回事老天爷不让咱们忍下去!父王您想,现在皇上醒不过来,就算雷被向陈蹻告了密,咱们有什么可怕的,兵权的确不在咱们手上,但是派过来的国相就算掌握了军印,也掌握不了军心,咱们干脆就反了,让宫里的兵马将皇上的大殿包围了,再派人到军营,让军队来火速支应,到时候不怕他们能搞出什么花活来!”

“再想想……再想想……”

淮南王刘安面无人色,只觉自己手脚发凉,不停的打哆嗦,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兵,动了兵,就再无挽回的地步了……”

“别想了!”

刘迁抽出佩剑,将桌案“咔嚓”一声劈碎,喝道:“父王您都想了十年了,再想怕是要失去主动的机会了!”

刘安全身一抖,刘陵听了,对淮南王道:“父王,这回弟弟说的有道理,不能再想了,错过了先机,就要被动受敌了。”

刘安咬了咬牙,面色有些发狠,终于道:“快,去召集兵马,准备包围大殿。”

他的话刚说完,三人就听见外面有动静,刘安当即呵了一声“是谁!”

外面的宫人道:“淮南王,皇太后请您过去说话。”

刘安眼眸转了一下,道:“这么晚了,寡人已经睡下了,皇太后怎么请寡人去说话?”

宫人道:“奴才不知道,只是听说皇太后因为皇上的事情,睡不好觉,刚从噩梦中惊醒。”

三人一听这话,才终于松了口气,刘安对刘迁道:“你现在就去调兵,我去见皇太后,正好托住皇太后,不让她起疑心,你就以保护圣驾的名义替换殿前的守卫,如果李广不让换,寡人就只能痛失一名大将了。”

刘迁听了面上露出狠笑,道:“父王您放心罢。”

刘安又对刘陵道:“你派人去一趟军营,让他们火速调兵过来接应。”

“诺。”刘陵应了一声。

刘安这才穿戴整齐,从里面出来,有内侍簇拥着淮南王上车,往皇太后住的殿而去。

刘安心里猛跳,他虽然做了决定,但这一招仍旧是兵行险路,这让他心里很不安宁。

刘安闭起眼睛来,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他只觉得闭了一会儿眼,心中终于渐渐安定下来,刘安吐出一口气,撩开窗帘子换换空气。

只是这一撩开帘子,虽然外面天还没亮,但是王宫里的布置他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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